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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爱)修为尽失的仙尊被后辈们……,4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520 ℃

然而玩具终究只是玩具。吴弥铃在稍稍享受这紧密的包裹之后,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她伸出手,纤长的手指轻轻勾住那唯一露在祁涵雅后庭之外的金属拉环,而后毫不犹豫地狠狠向外一扯。

一连串珠子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接连拉扯而出,每一颗脱离的过程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摩擦。它们排挤着滑腻的肠肉,在退出时仍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甚至强烈地压迫着她另一条更为湿润的甬道。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刺激让祁涵雅再也无法承受,身体猛地绷紧,又剧烈颤抖起来,在一瞬间被推上了又一重的高潮。

大量温热的汁液顿时从她身下汹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喷溅在高松灯的身上,将正俯身在她腿间的高松灯淋得满头满脸。

高松灯似乎并不恼怒,反而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她揪起自己被浸透的衣领,轻轻嗅了嗅,随后伸出舌尖,舔过唇角,哑声低语:“小安诺……真是太可爱了,好美味……”

吴弥铃不紧不慢地将那串还沾着湿滑黏液的拉珠收了起来。她伸手狠狠揉过祁涵雅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阜,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那颗仍在悸动肿胀的蒂珠,引得祁涵雅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而后,她自然地将手指递到唇边,舔去沾上的蜜液,轻笑一声:“确实美味。不过不用着急……”

她抬眼望向座上的李希熙和始终观望的要乐奈,声音里带着几分游刃有余的慵懒:“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该你们了。”

初华最终又一次深深吻住了祁涵雅,仿佛要汲取她口中最后一丝气息,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退回自己的案前待命。而祁涵雅因方才又一次猛烈的高潮,四肢依旧酥软无力,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却仍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向殿门的方向爬去。

“…我……必须出去……”她喘息断续,声音微弱却执拗,“魔道复苏……此事……必须昭告天下……”

就在她即将触到门边的那一刹,李希熙终于从正位缓步走下。她并未弯腰,只随意一招手,祁涵雅便感到一股无形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从身下温柔而坚决地托起自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离那扇门越来越远,最终被重新带回大殿中央,一阵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放我……唔……嗯哼……”

她的抗议被轻易地吞没,化作一缕无力的呜咽,消散在弥漫着情欲与掌控气息的空气里。

李希熙将祁涵雅紧紧禁锢在怀中,根本不在意她破碎的哀求或是呜咽,径直用唇堵住了她刚刚被初华细致吻过的双唇。不同于初华那般缠绵细腻的共鸣,李希熙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如掠夺般攫取她口中每一寸气息与津液。

她一只手死死扣住祁涵雅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却,另一只手则径直探向她双腿之间始终紧致湿润不堪的私密之处,指尖大力地刺入她湿热的核心。

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并未带来预想中的剧痛,反而因她动作的蛮横与指腹的粗糙,激起一阵扭曲而强烈的快感,令祁涵雅浑身猛地绷紧,却又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贴近,是要乐奈。灵猫无声无息地伏近,目光锁定在祁涵雅胸前那对始终挺立却无人抚慰的嫣红乳尖。她一只手轻巧地拈起一侧乳果,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捻拨弄,另一侧则被她俯身含入口中。作为猫妖,她的舌面覆着一层细密而粗糙的倒刺,每一次舔舐和吸吮,都带来一种介于刺痛与极致酥麻之间的诡异触感,仿佛有细微的电流自乳尖窜入四肢百骸,令祁涵雅几乎要失控地弓起腰身。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从未被开发过的胸乳竟能迸发出如此汹涌而令人崩溃的快感。

苏幽黎始终静坐在不远处。她面前悬浮着一只玉杯,其中盛放的正是从祁涵雅腿间不断淌出后被她以法术悄然接引而来的蜜液。她注视着祁涵雅被两人肆意玩弄的模样,蓝灰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狂热的迷恋与某种压抑已久的黑暗。

“祁涵雅……”她轻声开口,声音却清晰地穿透了压抑的喘息与湿黏的水声,“不对……该叫你,小安诺。”

祁涵雅被李希熙吻得几乎窒息,唇舌被彻底侵占,连一丝呜咽都无法完整溢出,更遑论回应。

“你知道你为何会落入今日这般境地吗?”苏幽黎并不期待回答,她仿佛只是在对着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低语,“因为你从前……实在太耀眼了,耀眼得令人窒息,令人疯狂地想要追随。”

要乐奈加大了吸吮的力度,粗糙的舌面恶意地刮蹭着早已硬胀不堪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变本加厉地掐捻揉弄另一侧。李希熙的手指在她紧窄的甬道内加速抽送起来,指节粗暴地刮蹭着内里娇嫩的媚肉,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毁她的理智。

“我说想要永远追随你,并非戏言,那是我自修仙之初便深种于心的执念……我只想永远陪在你身边,无论以何种方式。”苏幽黎的语调依旧平静,也夹杂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偏执。

李希熙似乎不满于祁涵雅逐渐失神的反应,暂时放过了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瓣。被压抑的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与喘息瞬间猛地逸出,回荡在殿内。但苏幽黎的声音依旧平稳地传入她耳中,字字清晰,如同诅咒。

“可你走得太快了……快到我连你的背影都要看不见。你和当年那个将我从废墟中抱出的同龄人早已判若两人!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追随你的脚步,去杀,去战,即使我厌恶血腥,厌恶争斗……”

就在这时,要乐奈也似乎不满足于仅在外部玩弄。她伸出一根纤细却灵活的手指,寻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与李希熙的手指一同挤入了那紧致至极的甬道之中。

属于不同的两人的三根手指,以截然不同的节奏与力度在她体内进犯搅动,探索着这具仍如处子的身体。

李希熙的粗暴直接,要乐奈的灵巧曲折,借助着她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相互摩擦碰撞,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满感和复杂快感。祁涵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理智在灭顶的感官冲击下寸寸崩毁。

“所以……当你与始源魔祖同归于尽时……我道心几乎碎裂,恨不得随你而去。”苏幽黎的声音染上了一丝颤抖,仿佛重回那日的绝望,“可当我看见你……看见你毫发无伤浑身赤裸地从那片毁灭中走出时,你知道我有多么欣喜吗?”

李希熙和要乐奈的手指在她体内加快了速度,仿佛竞赛般掠夺着她的每一分反应。

“你失去了修为……你终于失去了那令我望尘莫及的修为!”苏幽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这代表……代表我终于可以触碰到你,可以支配你,可以让你完全属于我!我以前从未发现,你原来是如此的……娇小又脆弱。曾经如九天之阳般的你,如今却成了我掌中可以随意玩弄的蝼蚁……而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她的告白如同最冰冷的匕首,刺入祁涵雅混乱的意识。身体在两人手指的粗暴侵犯下被迫攀向快感的巅峰,而心中却充满了绝望与深深的无力,以及一种被人需要的安心和难以忽视的恶心。这几种极端的情感疯狂交织,催生出一种令人想要自我毁灭的病态战栗。

“我恨不得当场就将你彻底占有,将你肏烂,肏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玩物!”苏幽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目光死死锁住祁涵雅失神的脸庞,“无论你是真是假,是魔是仙……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是我的……只要我是第一个将你彻底夺走的人……而你,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可是不行,因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你定然不乐意看见我们因为此事自相残杀。”

在她的宣告声中,李希熙与要乐奈的动作也同时抵达了顶点,将祁涵雅彻底抛入了由痛苦和羞耻与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所构成的无尽深渊。

……

时间对祁涵雅而言早已凝滞成一片混沌的泥沼。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已将她推过了承受的极限,感官在极致的刺激下变得麻木而迟钝,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纱。

她分不清正在自己湿泞不堪的穴肉间抠弄进出的是谁的手指,也辨不出在她腿心贪婪啜饮将她汩汩涌出的蜜液尽数吞吃入腹的是谁的唇舌。

总是不止一双手也不止一张嘴在同时玩弄着她的身体。那些她曾兴致勃勃穿戴整齐,从凡间搜罗而来的绝美服饰被一件件翻找出来,像破布一样凌乱地丢弃在地,又偶尔为了增添屈辱的情趣而被随意套回她早已瘫软的身躯上。但往往衣带还未系好,就又被急不可耐的手掌粗暴地扯开。

“小安诺……抖得如此剧烈,是根本没被满足吧?绝对是妙穴尚未满足,是也不是?”有人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笑声裹着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道,而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却蜷曲着毫不留情地刮过她敏感颤抖的内壁软肉。

祁涵雅抑制不住地呜咽着摇头,试图摆脱这令人崩溃的刺激,却立刻被另一人攫取了双唇,将她所有无力的抗议和哀鸣都彻底吞吃。

冰冷的玉势有时会毫无预兆地抵上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伴随着一声模糊的轻笑,被推入她紧绷的窄穴深处。那异物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直,可随即又有温热的指尖抵着那冰冷的玉势底部,恶意地旋转深入又扣弄,引来她一阵濒死般的剧烈痉挛;“别…求你们…不要那里…”她啜泣着哀求,嗓音破碎不堪。

可下一秒就又有人更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整张脸埋入她的腿心,用舌尖对着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却又鲜艳欲滴的蒂珠发起迅猛而灵活的攻势,将她所有的拒绝都搅成一滩破碎的呻吟。

她的双乳从未得到片刻休息,总是被不同的人同时狎玩。乳肉被用力揉捏搓弄,乳尖被反复吸吮啃咬,早已变得红肿挺立,可怜兮兮地翘着。但雪白的乳肉却依旧光滑如缎,这是她无垢仙体的特性,难以留下永恒的物理伤痕,反而更添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小安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呢…你的乳头明明硬得都能挂住珍珠了。”有人戏谑地俯身,再次将那颤抖的乳尖纳入口中,用齿尖细细碾磨,同时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探下去,加入早已在她吐露着蜜汁的花穴中激烈进出的手指行列。

耳畔的声音光怪陆离,交织成一片令人眩晕的网。时而传来神情并带着颤抖的告白:“祁涵雅前辈…好舒服好温暖…太紧了,手指要被绞断了…”,时而又化作充满羞辱的辱骂:“天生的骚货安诺,吞得这么紧,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生来就欠肏吗?”她被肆意地辱骂是自甘堕落在杂役手中的淫娃,还有离了后辈们的交合就活不下去的肉奴。

祁涵雅什么也分不清了。意识涣散,眼前与自己激烈接吻的唇瓣和面孔不停变换,每一张脸上都投射着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炽烈的情绪:愧疚、狂热、闪躲、悲伤、痴迷、贪婪……她仿佛看尽了人性深处所有赤裸的欲望与矛盾。

可即便偶尔在那片混乱中,模糊地认出了某一张熟悉的脸,某一只曾经被她夸过好看或者努力的手,甚至某一根令她身体不断高潮到战栗的玩具,被汹涌快感反复冲刷到彻底酥麻的大脑也早已失去了处理这些信息的能力。

有时大家并非为了接吻。或许只是某人想要将自己的气味彻底灌入祁涵雅的感知,便会以一种全然羞辱的姿态,跨坐在她的脸上,用她们自己的穴口的部位封缄她的口鼻,将独属于另一个人的浓烈的情动气息强行烙印进她的呼吸,浸透她的一切。

在无人索吻的奢侈而短暂的间隙里,她只能无力地张着那依旧粉嫩的唇瓣断断续续地吐出令人血脉贲张又语无伦次的求饶:“不行了…真的…放开我…啊——!”;或是意识涣散下的胡乱的索求:“求你了…睦睦…给我…让我去…”;甚至夹杂着源自最后一丝清明的呓语:“天魔……尔等天魔……必遭……天谴……剿灭……”然而这微弱的挣扎只会引来更汹涌的侵犯浪潮和一阵阵饱含嘲弄与欲望的低沉笑声,将她再次彻底吞没。

在她飘摇的意识中,唯有一个念头如同锚点般死死钉住——必须坚持到救援到来,必须亲眼见到这些魔物被诛灭。此外,便是每当快感稍有间歇,她就积蓄力气试图逃脱。

或许是由于她们某种纵容,或只是恶劣的趣味,又或者单纯是玩弄得有些倦了。在被这群她曾视为后辈的少女们轮番侵犯整整一个月之后,祁涵雅终于挣扎着爬到了大殿门口。只差越过前方那根石柱,她就能将这一切不堪公之于众,终结这场无尽的凌辱。

然而,高座上的李希熙只是随手一挥。一个月来始终被强制跪坐在地观看这场侵犯,几乎已成雕塑的凤川祥,身上的禁制无声消失。

而凤川祥所做的第一件事——以快得惊人的速度扑向祁涵雅。她眼中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疯狂与占有欲,再不见丝毫往日钻研阵法时那位天才的睿智和不屑。她几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将祁涵雅狠狠掼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地侵入她的身体和神魂,仿佛要将这一个月所目睹的煎熬和无法言说的妒火与扭曲的爱欲尽数贯穿进祁涵雅颤抖的深处。

……

十年光阴流转,宗门大比再度如期落幕。此次拔得头筹的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惠理。她自幼便是听着祁涵雅的传奇故事长大的,惊才绝艳的前辈如同悬于苍穹的大日,是她毕生追逐的光。她无比憧憬能触及祁涵雅曾达到的高度,哪怕仅是遥望其背影,甚至能触摸到一丝她留下的余晖便已心满意足。

然而十年前宗门高层却昭告天下,声称祁涵雅早已被魔修替换,真身不知所踪。据传,昔日侍奉于祁涵雅身旁的杂役凤川祥竟有幸参与了后续审问魔物的机密行动。

自那场变故之后,威震一方的宗门高层们便如同人间蒸发,再未公开现身。世人众说纷纭:有猜测她们是集体闭了死关,发誓不突破到祁涵雅当年的境界绝不出世;亦有传言说她们是倾全宗之力,前往某处绝地,共同坐镇始源魔祖的封印;更不乏阴谋论者私下低语,认为这不过是高层为彻底移除祁涵雅这座始终压得她们喘不过气的“大山”而精心编造的幌子。

但奇异的是,宗门核心大殿内始终有浩瀚的神识传音传出,精准指导着宗门的大小事务,祖师祠堂内所有高层的本命魂牌也尽数完好,熠熠生辉。因此,宗门虽无首脑露面,一切倒也井井有条,未生乱象。

惠理怀揣着激动与些许复杂的心绪,静候在巍峨的大殿之外。她对宗门高层实则心存芥蒂——那么多顶尖大能,竟看不住一个修为尽失的祁涵雅?若果真如此,这些高层岂非徒有其名?但与此同时,一种深切的羡慕也萦绕心头:她羡慕那些高层能早生于那个时代,得以成为最早追随在祁涵雅身旁的第一批人,那是何等幸运。

“进来吧。”

一道平静而威严的声音直接在她识海中响起,正是宗主的声音。

殿门前的阵法光幕应声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惠理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步入殿内。

阵法之后的景象远超她想象的恢宏大气,磅礴的灵压与古朴的道韵弥漫在每一寸空间。然而她的目光瞬间便被大殿中央的景象牢牢困住,呼吸猛地一滞。

为何……那位被苏幽黎护法与吴弥铃护法一左一右挟制在中间正遭受侵犯之人……不断发出蚀骨销魂的呻吟与哀泣……她身形纤柔婉转,挣扎间尽显脆弱之态。可那张脸——那张泪眼朦胧情潮翻涌的脸——其眉眼唇鼻乃至每一分轮廓,为何竟与她自幼叩拜仰望的画像,与她千百次梦中小心翼翼勾勒描摹的身影……与她心中至高至洁的祁涵雅前辈……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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