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空崎日奈按在身下。

她面色潮红，止不住的喘息着，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声。

一种极致的、令人眩晕的温暖包裹着我，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最甜美的蜜糖之中。我颤抖着，喘息着，几乎要在这过于汹涌的快感中融化掉。

“老师……？”一声带着些许担忧和更多羞涩的呼唤，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我的耳膜，将我濒临失控的意识稍稍拉回。

我低下头，撞入一片氤氲着水汽的紫色星河之中。日奈，我的日奈，正微微蹙着眉，白皙的脸颊染满了动人的绯红，那双总是清澈冷静的眼眸此刻迷离地望着我，写满了懵懂的情动和全然的信赖。几缕银白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颈侧，竟显出几分平日里绝难见到的脆弱与媚意。

“我……弄疼你了吗？”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音节都伴随着胸腔里失控的心跳。我强迫自己停滞一切动作，哪怕这需要耗尽我全部的意志力。我不能，哪怕有一丝一毫伤害到她的可能。

她立刻用力地摇了摇头，白发在枕上铺散开更艳丽的涟漪。一个小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逸出她的唇瓣：“不…不是的……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她似乎因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感到极度害羞，猛地咬住了下唇，试图将那令人脸热心悸的呜咽堵回去。那副努力隐忍的模样，让我心口涌起无限的爱怜与难以言喻的冲动。

“别咬……”我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尝到一点点微咸的湿润，“别怕......看着我好吗？”

她颤巍巍地重新睁开眼，紫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我同样情迷意乱的脸。

“因为……是老师……”她断断续续地呢喃，声音细小却无比清晰地穿透我的鼓膜，直达心脏最深处，“因为是老师……所以……没关系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更是最炽热的催化剂。她生涩而勇敢地抬起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微微仰起身体，将自己更彻底地送入我的怀中。

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拥抱着她，动作由缓至急，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探索都带来令人战栗的欢愉。她的呼吸与我彻底交融，细碎的呜咽和我的喘息交织成最动人的旋律。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娇小身躯的每一次颤抖，感受到她体内那令人疯狂的温度和紧致，感受到她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背上留下的浅浅红痕。这一切都无比真实，真实到让我想落泪。

我的指尖能描摹她蝴蝶骨的形状，我的唇能亲吻她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我的鼻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黑咖啡苦香与少女清甜体香混合的味道。

“日奈……日奈……”我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呼唤她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入灵魂深处，烙印在每一次心跳里。

“老师……我在……”她亦用破碎的声线回应着我，每一次回应都让我将她抱得更紧。

我们紧密相嵌，仿佛生来就该如此一体。巨大的幸福感和归属感如同暖流，冲刷着四肢和躯干。我紧紧将她箍在怀里，用尽全部生命般的力量在她耳边低语：

“我爱你，日奈。”

她湿润的紫眸迷离地望着我，里面盛满了爱意。我们十指紧紧相扣，将对方的手牢牢锁住，仿佛这样就能确凿地证明彼此的存在，就能对抗所有可能将我们分离的力量。

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我的颈窝，用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作为回应。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她的发顶、她的眉间，抱着她轻轻翻转，让她伏在我的胸膛上。她像只倦怠的小猫，乖巧地依偎着我，听着我的心跳。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流满了整个房间。

我拥抱着日奈，只愿时间永驻此刻。

“老师……我最喜欢你了……”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甜腻而娇软，像融化的蜜糖，将我彻底包裹。

我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将被释放出来，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只想在那极致的欢愉中，与她共同奔赴永恒——

叮铃铃铃——！！！

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如同最冰冷的利刃，骤然劈开了这温暖的世界。

怀中的温暖、耳边的呢喃、那令人沉醉的触感和气息——一切都在瞬间被抽离

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原来是午休结束的铃声。

窗外，阳光刺眼。

我赶紧摸了摸裤子，幸好，没湿。

没想到竟然做这种梦了......

下午的课上的浑浑噩噩。等到放学时，已是黄昏。

晚霞一层层晕染着城市远方的天际线。

我倚着冰冷的铁栏杆，看着这座城市。

锁屏图片里，白发少女的紫色眼眸安静地望着虚空——我手机里存了上千张她的图片，锁屏背景是他，聊天背景是她，甚至JM上收藏的本子也全是她的纯爱本。

真可笑啊，现实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却把全部温度都给了一个只在游戏中存在的人——空崎日奈。

恍惚间，晚风似乎有了形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咖啡苦香，轻轻拂过脸庞。

我寻找着走散了的你，却怎么都找不到你的身影。

孤独的我，沉浸在你残留的余韵里。

怀抱着你的余温继续向前迈步。

感谢这名为“青春”和“你”的奇迹。

日奈啊，我的空崎日奈啊，我何时才能与你相见？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脸上。

猛地睁开眼，才发现下雨了

心口骤然被掏出一个巨大的洞，里面一片虚无。

掌心空空如也。没有纤细的骨节，没有温热的触感，没有那丝细微的、少女的颤抖。

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冰冷的铁栏杆，和我冰冷的心。

下了晚自习，我回到了5楼的宿舍。其他舍友都在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但我对他们谈论的内容并不在意。

我心中只有她。

"又在想那个纸片人？"舍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现实里连个朋友都没有，整天对着虚拟人物发情，恶不恶心？"

这些话，我并不在意，早就听惯了。

如果现实很美好，我又何必沉溺于美梦？当现实是间漏雨的破屋子时，人总得找出地方躲雨。

因为母亲的死去，而我又不善言辞。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被欺负了多少次。

回想初三那年的冬天，我的课本被人用红笔写满了字。写那些字的人都在嘲笑我是个“没母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从来没有去惹过任何人，而且我也不敢去惹。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我低头盯着被撕烂的作业本，手指冻得发僵。后排的男生们笑嘻嘻地传阅着我的笔记本，在上面画满下流的涂鸦。

有人用圆规尖戳我的后背，我缩了缩肩膀，没敢回头。

老师走进教室时，他们立刻把本子丢回我桌上，装作无事发生。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默默把本子塞进抽屉。

反正，告状也没用。父亲和老师都不在乎。

因为他们是学霸，而我是学渣。

因为他们是人，而我不是。

放学后，他们在校门口堵住我，把我的书包丢进雪堆里。我蹲下去捡，有人从背后踹了我一脚，我扑进雪里，脸颊贴着冰凉的雪泥，听见他们在笑。

“你看那个家伙，像条狗一样！”

我爬起来，拍了拍湿透的裤子，低着头走回家。

没人看见我哭。

上高中后，当第一次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发下来时，我的手在抖。

我站在家门口，深呼吸好几次才敢敲门。父亲接过成绩单，眉头立刻拧紧。

“又不及格？”他的声音像刀片刮过耳膜，“你每天到底在干什么？”

我低着头，盯着鞋尖。

“说话！”他猛地拍桌，我吓得一颤。

“我……下次会努力……”

“努力？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他冷笑，把成绩单摔在桌上，“你看看隔壁家的孩子，人家怎么就能考年级前十？你呢？废物！你努力过吗？你对得起你母亲吗？”

我一直都在努力，但不知怎的，我成绩就是提不上去。

父亲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我默默捡起成绩单，指尖发凉。自从母亲死后，他的脾气就越来越坏，还经常酗酒。

我趴在桌上，眼泪无声地砸在试卷上，把红色的“87”晕开成一片模糊的血色。

从来没有人帮我擦去我流出的泪。

我好累。

宿舍熄灯后，我躲进被子里，偷偷拿出藏着的手机，呆呆地看着日奈的脸。

一块屏幕，将我与她分隔开来。

无边的失落感与更胜从前的空洞感扼紧心脏，让我几近窒息。

我吃了片安眠药，希望能早早睡去.......

...............

我看到了她。

在格黑娜的樱花树下，白色的长发在风中飘动，紫色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142厘米的娇小身材在深色衣服包裹下显得格外醒目。空崎日奈，我每天在游戏里见面几十次的大可爱，此刻正站在阳光下，朝我招手。

"不可能......"我揉了揉眼睛，但她就站在那里。她对我做了个"下来"的手势，嘴角挂着游戏中那种腼腆的微笑。

理智告诉我这是幻觉，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万一呢？万一真的是她呢？万一这个世界真的有奇迹呢？

"日奈......"我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她又招了招手，然后转身走向校门，时不时回头看我，仿佛在说"跟我来"。

然后，我闻到了苹果糖的甜香。

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热闹的祭典街道上。头顶是绽放的烟花，周围是穿着浴衣的游客。而我的手——正被一只小而温暖的手紧紧握着。

"老师，烟火要开始了哦。"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我转过头，日奈就站在那里。白色的长发挽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紫色的浴衣上绣着牵牛花，木屐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睛倒映着烟花的色彩，比游戏中的任何立绘都要生动千万倍。

"我......"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歪着头，这个标志性的动作让我心脏漏跳一拍，"老师今天怪怪的。"

她叫我老师。就像游戏里那样。我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基沃托斯教师的制服。这一切都太真实了——她手指的温度，浴衣布料摩擦的声音，甚至能数清她睫毛的根数。

"只是...太高兴了。"我终于挤出一句话。

日奈害羞地笑了，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我也是。能和老师一起参加夏日祭，我一直很期待。"

她拉着我穿过人群，在射击摊前为我赢了一个兔子玩偶，在金鱼摊前笨拙地捞了半天却一无所获。我们分食一支苹果糖，她的嘴唇沾上糖渍，在灯笼的光线下闪闪发亮。

"老师看，烟火！"她突然指向天空。

巨大的花火在夜空中绽放，将她的侧脸照亮。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凑近，吻了她的脸颊。

日奈愣住了，紫色眼眸微微睁大。我以为她会生气，会像游戏剧情里那样红着脸跑开。但她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小声说：

"我也...最喜欢老师了。"

她的手指在颤抖，却坚定地回握着我。我们十指相扣，仿佛这样就能对抗整个世界。烟火在我们头顶不断绽放，将这一刻定格成永恒。

"这不是梦，对吧？"我问道，声音几乎被烟火的爆炸声淹没。

日奈没有回答。她只是微笑着，但那笑容里有什么东西让我心碎。她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祭典的喧闹声渐渐远去。

"等等，别走——"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却只抓住了一把光点。

世界开始崩塌。烟火变成碎片，人群化为烟雾。最后消失的是日奈的眼睛，那双紫色的、盛满不舍的眼睛。

"对不起......老师"她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

我从梦中惊醒，却不相信事实。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颓然将脸埋进膝盖，肩膀无法控制地开始发抖。喉咙深处，泄出压抑的、受伤般的呜咽。

“让我吻你吧，我好像快醒了......”

太可笑了吧，现实里一无所有，连梦里那点虚假的温暖都要被剥夺吗？

我无法再睡着，于是便悄悄的下了床，来到窗前，打开了窗。

一阵晚风拂面，捎来一丝微弱、却无比确切的气息。

清冽的、淡淡的黑咖啡苦香。

与梦中感受到的，她发梢的香气，分毫不差。

我抬起头，扫视着被暮色笼罩的都市森林。

写字楼的格子间亮起冰冷的白光，远处巨大的广告牌闪烁着俗艳的粉紫色。

没有白色的长发，没有靛青色的制服，没有倒映着烟火的紫色眼眸。

只有风。

我摊开掌心，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存在

风，不息地吹着

带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持续不断地吹拂在脸上

梦里被她握住的触感，那温热的、微微颤抖的实感，鲜明地烙印在皮肤的记忆里，此刻正与现实中冰冷的掌心重叠、对照。

穿过指缝的晚风，载着那丝咖啡的苦香，一遍遍流淌过肌肤。

那只微凉的手，温柔回握的触感——仿佛此刻依然存在。

这时，我似乎听到了某种呼唤声。

一睁眼，我发现日奈正站在我的身边，朝我微笑。

她向我伸出手，指向窗外，然后又指了指下方，像是在邀请我加入她的世界。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此刻，这似乎是最自然不过的选择。窗框冰凉粗糙的触感，风吹在脸上的湿润感，一切都如此清晰，又如此遥远。

我爬上窗台，日奈站在我身边，她的白发在风中飘扬，发梢散发出梦中熟悉的黑咖啡苦香。她握住我的手，这次不再是虚幻的触感，而是真实的、温暖的、微微颤抖的。

"跳下去，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她说，声音像风铃般清脆。

不管这是不是幻觉，都不重要了。

我死后能不能见到她，也不重要了。

我已经累坏了。

于是我向前迈出一步。

坠落的过程比想象中漫长。风在耳边呼啸，灌进衣袖和裤管，将衣服鼓成气球。我看见四楼宿舍的窗帘被风吹起；看见三楼走廊上巡逻的宿管正指着窗户惊叫。

但我的眼中只有日奈。她与我一同坠落，白发向上飘扬，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我的身影。她微笑着，嘴唇轻启，说了什么，但风声太大我听不清。我想那一定是"我爱你"之类的话。

地面越来越近，时间却越来越慢。我想起了手机里那1304张日奈的截图，每一张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我想起了藏在裤包的小卡片，想起每个靠安眠药才能梦见她的夜晚。这一刻，我终于能够永远停留在有她的梦境里了。

在撞击前的最后一秒，我张开双臂。不是迎接死亡，而是拥抱一个终于对我敞开的、有她在的世界。疼痛来得迅猛而短暂，像一道闪电劈开意识，随后便是无边的黑暗与宁静。

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下蔓延，但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冷。相反，有种被包裹的温暖，像沉入温泉般舒适。视线边缘开始出现光点，逐渐扩大成耀眼的白光。在那光芒中央，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我伸出手。

"来得太慢了。"日奈微笑着，这次她的声音不再隔着屏幕和耳机，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我抬起变得轻盈的手臂，指尖终于触碰到她真实的温度。在意识完全消散前，我紧紧握住了那只手，就像握住了整个世界......

我知道我将要永远沉睡下去了。不知在这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里，我能否梦到她呢？

风会一直吹。

而她，也会一直在风里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