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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熟母派对,4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040 ℃

门轴合拢的轻响终于传来,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和声音。

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鸣和周慧珍沉重到几乎碎裂的心跳。董云舒抽走了口中和在小穴中肆虐的丝足,然而,足底那魔鬼般的搔刮并未停止。

桌面上方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接着,那张罪恶的脸庞出现在桌沿边缘。董云舒微微俯下身,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垂眸看着周慧珍,几缕精心打理的发丝滑落颊边,她嘴角噙着一抹慵懒又玩味的笑意,眼神深邃,像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令她颇为满意的作品。

“脚底按摩体验的如何,慧珍?”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刚处理完公事后的沙哑磁性,像羽毛轻轻搔刮过紧绷的神经,“不过慧珍,你怎么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难不成是因为太舒服的缘故?”

周慧珍瘫软在昂贵的地毯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足底那要命的痒。汗水模糊了视线,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个破碎的音节都发不出来。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对抗那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感官风暴上,耻辱、煎熬、还有一丝被彻底掌控的奇异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冲撞。

董云舒的目光,带着那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残酷的愉悦,慢悠悠地,从周慧珍狼狈不堪的脸上,滑向桌外。落点,正是周慧珍办公桌旁,那双被小张留意到的、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米白色通勤高跟鞋。

她红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优雅地收回了视线,重新靠回宽大舒适的高背椅中。双脚随意地踩在周慧珍柔软的双峰,一只手再次探入口袋中摸索起来。

“嗡——”

桌下,周慧珍脚上那双酒红色的刑具,内部细微的刷动频率,陡然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密集!如同无数细密的羽毛骤然换成了更尖细的硬鬃毛,疯狂地、恶毒地撩刮着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末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求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啦!哈哈哈哈哈”

董云舒恍若未闻。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已经重新翻开那份厚重的季度报表,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数据上,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刚才桌下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午后一段小小的消遣。

就在董云舒一边聆听美妇的哀嚎一边继续想入非非时,一通电话再次不合时宜的打了过来。

“喂,姐姐,现在忙吗?”电话那头传来苏梦瑶俏皮的声音。

“还好,怎么了,有什么事么?”董云舒回应着,还不忘用湿漉漉的黑丝大脚挑逗桌下狂笑不止的周慧珍。

“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手里现在有个极品美妇,身体各处都敏感到了极点,就她那双大脚丫子甚至都不用刷油,用手挠挠就能高潮!”苏梦瑶激动的说道。

“哦?那你从哪里搞来的这极品美妇,能乖乖被你调教的人可不多,你不会是绑来的吧?”

“没有的事姐姐,至于她是哪来的暂时保密,相信我到时候绝对让你大吃一惊!对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啊?好像…还有女人的笑声,姐姐现在在会所吗?”苏梦瑶疑惑的问道,脑中开始想象出董云舒在会所调教女人的场景。

“我在公司,只是我的小秘书有些不太听话,管教一下而已。也是个少见的大脚熟母呢,之前因为工作原因都还没注意,原来我的小秘书长了这么一双极品大脚。”说道这里,董云舒瞟了眼在地上痒的死去活来的周慧珍,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太好了姐姐,咱们也好久没开淫趴了,不如就在今晚开一场大调教吧?我都有点期待姐姐的小秘书在刑架上向我求饶的样子了。”

“好啊,正巧让我看看,你说的那位极品美妇究竟是何方神圣。”说完,董云舒挂断了电话,伸手将遥控器的频率调至最低档,看着周慧珍玩味的说道:“走吧慧珍,今晚可是属于你的快乐时光~”

“不要,我不要参加什么派对…求求你…顾总……放我回家吧……”周慧珍害怕的在地上挣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董云舒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周慧珍的大腿,“老实点!刚刚怎么跟你说的又忘了?是不是还想尝尝脚底被痒鞋折磨的感觉?!”说完,董云舒从抽屉里掏出眼罩和口球为其戴上,解开周慧珍的白色衬衫,摘掉她淡粉色的蕾丝内衣,随后将其从地上拉起,踉踉跄跄的朝着电梯走去……

另一边,苏梦瑶也早早的为晨戴上了口球和眼罩,然而晨可没有周慧珍那么好运了,晨的身上只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裤袜,这还没完,干妈又在晨的小穴中塞入了三枚跳蛋并开到最高档,菊穴则被一根又粗又长的肛门塞撑满堵死,为了防止晨半路将跳蛋喷出,苏梦瑶又为晨套上了一条量身定做的贞操带,随后牵起晨脖颈前的牵引绳一步步朝着车库走去。

车内苏梦瑶也是精心改装过的,晨坐在后排中间位置,双腿平伸双脚搭在前排座椅间的小平台上,平台尾端准备的两枚金属铐正好铐住晨的脚裸,这样便方便苏梦瑶在路上无聊时可以搔挠到晨敏感的脚心以及不用怕他受痒缩脚的问题。

一切准备妥当后,苏梦瑶一脚油门冲出了地库,朝着那间隐秘的山间别墅赶去……

第三章

董云舒拉着周慧珍从容地走在别墅里的青石小路上,高跟鞋敲在石面上声音清脆又冰冷,像是某种倒计时。周慧珍踉跄地跟在身后,她脚踩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一张厚实的毛刷上。鞋垫中排布的凸起和刷轮,让脚掌每一次落地,重心前移的瞬间,它们便精准地刮搔、钻挠着脚底那一片片最娇嫩敏感的软弱。那感觉尖锐又黏腻,像无数冰冷的蚂蚁顺着神经末梢疯狂地向上爬,钻进骨头缝里,又麻又酸,直冲脑髓。周慧珍每一次抬脚,短暂的悬空,几乎带来解脱的幻觉,可下一秒,脚掌重新落下,那尖锐的搔刮感便以更凶猛的姿态反扑回来。电流般的麻痒从脚底一路炸开,蛮横地窜过小腿,直抵腰眼,激得她浑身肌肉一阵阵难以自控地哆嗦。

二人来到别墅内部的地下室,“啪”地一声轻响头顶惨白的光线瞬间照亮地下室的任何一个角落,周慧珍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但随即,当视觉逐渐适应后,地下室的布局让周慧珍惊讶无比。

粗粝的毛刷,长柄的、短柄的,鬃毛硬得像钢针,有些刷头巨大得令人心寒,有些则纤细如同画笔,暗示着更精准、更残酷的折磨。长长的羽毛,并非舞台上那种轻盈的装饰,而是巨大得惊人,翎管粗壮,羽片厚实,颜色是诡异的惨白或深黑,带着一种非自然的僵硬感,像从某种不祥的巨鸟身上硬生生拔下,金属的爪具,冰冷的合金闪烁着寒光,指爪尖锐弯曲,有些是固定结构,有些则连着复杂的齿轮和皮带,显然可以调节开合和力度,关节处泛着使用过的油润光泽。皮革束缚带,厚厚的牛皮,边缘打磨得光滑,扣环是沉重的黄铜或钢铁,上面有深深的勒痕和磨损的印记,诉说着一位女人的痛苦经历

董云舒的身影在刑具的阴影里显得格外纤细。她拉起周慧珍的手来到一架木马刑具前,这台木马明显是精心改造过的,双腿间刺激小穴不再是三角的尖头,而是磨平铺上了电极板,在大概腰部的位置有一块木凸起,可以让受刑者的胸部挺起,木马后方添加了一副足枷,用于将双脚以脚底朝上的形式固定在身后。(如下图)

“慧珍,是你主动坐上去呢?还是我来帮你?”董云舒坏笑着看向身后一脸惊恐的周慧珍,“顾…顾总能不能…换个刑具,你看那边的就不错,你把我……呀啊~”话还未说完,董云舒精准的抓住周慧珍的一颗乳尖将其拉了过来,董云舒粗暴的拽下了她的包臀裙和内裤,随后将周慧珍抱上刑架,不论周慧珍怎么挣扎,力气比她大的董云舒对待周慧珍就好似在处理一头待宰的羔羊,她从容地将周慧珍的胳膊依次穿过木马上的皮铐,并在周慧珍的后背交叉捆绑起来,纤细的脖颈也被黑色的皮铐铐住,双脚也一并塞入木马后方的皮铐中锁好,最后董云舒来到周慧珍面前,贴心的将她下体那两瓣酒红色的阴唇分开,让粉色的嫩肉贴在冰冷的电击板上,“慧珍,下体可千万不要流水哦~”董云舒一脸坏笑的掏出了那枚粉色的遥控器在周慧珍面前晃了晃,随后打开了最高档位。

瞬间,周慧珍身体像是通电了一样身体猛地前绷,疯狂的大笑着:“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哈哈哈哈又来…噢噢噢!!痒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噢吼吼…不对!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哈…啊!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早就和你说要乖乖听话了嘛,慧珍~你刚刚如果主动坐上来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那时候我可是会用手让你这双骚蹄子好好舒服一下的~”董云舒抚摸着周慧珍笑的快要变形的脸颊喃喃说道。

周慧珍的身体在木马上剧烈地抽搐着,那双被高跟鞋包裹的丝袜美脚,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痒刑折磨。她的双脚被固定在木马后方的足枷里,脚底朝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双42码的大脚本就敏感异常,现在更是被那双特制的挠痒高跟鞋死死锁住。

鞋垫上,脚心位置镶嵌的几块不起眼的小钻头正高速旋转,钻头表面布满细密的颗粒,像无数根小钢针般刺入丝袜下的脚底肉。而周慧珍的脚心肉厚实而柔软,平时踩在地板上就敏感得发颤,现在那些钻头高速转动起来,直接钻进她脚底的嫩肉里,钻挠挠着每一寸皮肤,颗粒摩擦着脚心的纹路,从脚跟到脚掌中心,带起一股股钻心的痒意,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足底神经。薄薄的黑色丝袜紧贴着脚底的曲线,本该是性感的装饰,现在却成了痒刑的帮凶,钻头透过丝袜的纤维,精准地刺激着脚底的敏感点,让痒感加倍放大。

在趾肚位置安装着几枚细小的滚轮毛刷,毛刷高速滚动着,刮着趾肚的嫩皮,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浪,从大脚趾到小脚趾,一个不落。她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但高跟鞋的绑带让它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毛刷肆虐,痒得她脚趾缝里都冒出细密的汗珠,丝袜被浸湿,贴得更紧,增加了摩擦的快感与折磨。

而在她前脚掌的两块肉垫下,踩着两片银白的电极片,紧贴着她脚掌的肉垫,那里是她脚底最丰满的部分,肉厚而弹性十足,电极片微微放电,配合着滚轮和钻头的动作,送出一波波低频电流,直击神经末梢。电流像细小的针刺般钻入肉垫深处,刺激着脚底的穴位,让痒意从局部扩散到整只脚,甚至顺着腿部神经向上窜,汇聚到她的小穴处。周慧珍的脚底肉被这些道具玩弄得通红,丝袜上隐约可见汗渍和摩擦的痕迹,她的脚心肉被钻头刮得微微发烫,趾肚上的毛刷留下一道道红痕,肉垫则在电流下微微抽搐,像是活物般蠕动。

“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顾总,求求你关掉啊!哈哈哈我的脚底……噢噢噢那些钻头在钻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停停停!…哈哈哈哈哈脚趾好痒……毛刷在刷我的趾肚,刷得我受不了啦!脚…脚掌都电麻了!啊哈哈哈哈别啊!”周慧珍大笑得眼泪直流,身体在前倾的木马上疯狂扭动,她的双臂被皮铐交叉捆在背后,脖子也被黑皮铐锁住,只能任由下体贴在冰冷的电极板上。痒感从脚底直冲而上,像一股热流涌入她的小穴,那两瓣酒红色的阴唇本就敏感,现在随着痒刑的加剧,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晶莹的爱液从穴口缓缓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木马的电极板上。

“滋滋……”爱液接触电极板的那一刻,电流瞬间被激活,像是火花般窜起,直击她穴口嫩肉。周慧珍的身体猛地一僵,尖叫声爆裂而出:“啊啊啊啊啊!电……电死我了!骚…骚穴被电麻了!顾总,饶了我吧!哈哈哈脚还在痒……爱液止不住啊!噢噢噢好烫,好痒,好痛!别电我的阴唇啊!”她的小穴像被电击的玩具般痉挛,爱液越流越多,形成一个小水洼,电流通过液体放大,刺激着她的阴蒂和穴壁,每一次电击都让她腰部挺起,胸前的奶子剧烈晃动,乳尖硬得像石头。

董云舒站在一旁,看着周慧珍的惨状,脸上绽放出淫荡的笑容。她那性感的淫足踩在地下室的冰冷地板上,脚趾随意地蜷曲着,丝袜包裹下的脚底隐约可见青筋。她伸出手,粗暴地捏住周慧珍的奶子,拇指和食指用力拧着乳尖,像是玩弄一个玩具。

“哎哟,我的骚秘书,鞋子才刚启动,你就流水成这样?看你的丝袜大脚,怎么在高跟鞋里直抖啊?是不是因为脚底按摩太舒服的缘故啊?哈哈哈,真淫荡啊!你的骚穴还敢滴水?被电击的时候,是不是爽翻了?来,告诉我,喜欢我送你的痒鞋吗?想不想用我的丝足帮你扣下穴来止止痒?”

周慧珍大笑得喘不过气,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顾……顾总!哈哈哈别捏我的奶子啊!痒……痒死了!…噫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钻了啊…哈哈哈哈哈…爱液……爱液控制不住,啊啊啊…电死我了啊…求求你,关掉吧!不然我……我就要高潮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董云舒大笑起来,手掌顺着周慧珍的腰肢滑下,探入她的腿间,用手指粗鲁地抠挖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搅动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高潮?经过主人的同意了么?被电击还想高潮,想的也太美了吧,今天就是要让你痒到喷水!看你的丝袜脚底,被鞋子玩得直冒汗,脚心肉都被钻肿了,不得不说慧珍,你很有当痒奴的潜力嘛!”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苏梦瑶牵着晨走了进来。那美妇正是晨,一双怕痒的大脚踩在地板上,裹着薄如蝉翼的肉色裤袜,裤袜紧贴着她的皮肤,隐约可见脚底的粉嫩肉色。她身上只穿了这条裤袜,没有其他衣物,奶子高高挺起,乳晕是深粉色的,阴部被裤袜包裹得鼓鼓囊囊。小穴里塞着三枚跳蛋,开到最高档,嗡嗡震动着她的穴壁,让她每走一步都腿软,爱液顺着裤袜渗出。菊穴被一根又粗又长的肛门塞撑满堵死,尾端露出一小截,像个淫荡的尾巴。为了防止跳蛋喷出,苏梦瑶为她套上了一条量身定做的贞操带,金属带紧紧锁住她的下体,压迫着阴唇和阴蒂。脖颈上有一条牵引绳,被苏梦瑶拽在手里,像牵狗一样拉着她进来。

晨的脸上满是羞耻和快感,跳蛋震得她小穴酥麻,肛塞填满后庭,每走一步都让她想叫出声,但她咬着唇,努力忍耐。那双大脚在裤袜下敏感极了,脚底踩着地板就觉得痒,现在被牵着走,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脚心隐隐发烫。

苏梦瑶一进来,就看到了董云舒调教周慧珍的场景,她那双39码的灰丝大脚踩在门槛上,脚跟微微抬起,露出脚底的弧度。她腹黑地笑了笑,拽紧晨的牵引绳,让晨往前一步,奶子晃荡着。

“姐姐,你这地下室玩得真热闹啊!这是你新调的奴隶?被木马玩得直流水,真是个骚货,来,介绍介绍,我今天带了个新货色给你瞧瞧。”

董云舒转过头,看到苏梦瑶和那个美妇,眼睛亮了亮。她松开周慧珍的奶尖,走上前,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晨的身体,特别停留在她裤袜下的小穴和那双大脚上。

“木马上的是我的秘书周慧珍,因为工作没注意她居然还长了一双敏感大脚。”接着,董云舒又面相周慧珍介绍道,“慧珍,这是我闺蜜苏梦瑶。”可被绑在木马上受刑的周慧珍哪有精力来听董云舒的介绍,嘴里只顾着发出一声声凄惨的浪嚎,见自己的秘书正爽着,董云舒接着对苏梦瑶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又是从哪牵来的母狗,还给她包装的这么严实,不怕在半路给她爽死啊?”

苏梦瑶坏笑着拽了拽绳子,让晨靠近董云舒,她的手掌直接拍在晨的屁股上,捏着那被肛塞撑起的臀肉。“云舒,这可是个极品女奴,我的新宠儿。她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尤其是这双大脚,怕痒得一碰就笑。穴里三枚跳蛋震着,菊穴塞得她直哼哼。来,介绍一下,她叫晨,是你的……嘿嘿,你的儿子晨,性转成这副骚样子了!没想到吧?”

董云舒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她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更多的是兴奋的光芒。她上前一把抱住晨,双手粗暴地揉捏着晨的奶子,拇指按压乳尖,像是检查货物。

“什么?晨?性转成这骚妇了?好你个苏梦瑶,你这腹黑闺蜜,瞒着我玩这么大!来,小晨你不是一直喜欢被调教的感觉么?现在正好变成女人了,就让妈妈来好好调教一下你!很舒服的~”

晨羞耻的俏脸通红,但跳蛋震得她忍不住低吟:“妈……妈妈,啊……别揉我的奶子,好……好痒!穴里的跳蛋震得我受不了,菊穴被塞得满满的,求求你……”

“晨…求饶可是没用的…而且现在,你要叫妈妈主人!”话音刚落,董云舒便抓起晨的一只丝袜大脚在手中轻轻刮挠。

苏梦瑶则抓住另外一只脚,透过裤袜抠挖她的脚心肉,那脚底嫩肉被裤袜包裹得紧致,敏感点一触即发。“姐姐,你看她的脚底肉,多厚实,挠一下就笑。晨,你这骚货,快告诉妈妈,你的裤袜大脚怕不怕痒?今天干妈要和你亲妈给你来个双飞调教!”

董云舒兴奋地点头,她一把拽过晨的牵引绳,让晨跪趴在自己面前,将自己的丝袜大脚踩在晨的脸上。“好啊,我们一起玩!晨,你这小骚货,给妈妈先舔舔脚底。”董云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扣挖晨的脚心嫩肉,那肉厚而软,敏感神经被刺激得晨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妈……妈妈别挠!我的脚心好痒!脚底被抠的好麻啊哈哈哈哈!啊……跳蛋还震着,我要喷了…哈哈哈哈哈!”干妈在一旁为董云舒打着助攻,用脚踩上晨的贞操带,按压跳蛋的位置,让震动加剧。

“啊啊啊啊啊…我的小穴…噢噢噢…要炸了…要炸了…别…别踩啊…嗯啊啊啊啊啊❤️”双穴的快感和脚心的痒感彻底冲垮了晨的语言组织能力,她的屁股抽搐着,嘴里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哈哈哈,姐姐,晨变骚妇可真带劲!看她的脚底肉,被我挠得直缩,裤袜都湿了!”苏梦瑶淫笑道,手指钻入晨的脚心,刮着嫩肉。

地下室里充满了笑声和尖叫,董云舒和苏梦瑶的双手在两个晨的身体上游走,调教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待二人玩累后,董云舒摘下了晨私处的所有玩具,并将晨拖到木马旁边的刑架上绑好,在晨的身后是一个巨大且结实的木桩,她的双臂向后收紧翻折,双手在后背处合掌,呈一个后手观音的姿势牢牢被绑着;她的上身呈一定凹凸的弧度绷紧,在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通过一根横木杆牢牢的与后面的木桩相连,同时在她的小腹对应处有着一根粗壮的铁杆将她的身体向前顶,使她的上半身根本难以发力。皮带紧实的环绕在她的腰腹和周身的关节,却唯独将她胸前的两道春光露在了外面,那两团白皙柔软的酥胸从特质铁箍的缝隙当中挤出,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而不停摇晃着。

她的下半身是呈一个跪姿,大腿被拉开一定的角度,并且在她的腿根处还呈X状架着两个支撑,这使她只能将双腿中央的蜜穴大张着,并且根本无法做到合拢双腿来保护这一抹禁区的甜蜜春光。

她的双脚向后塞入了一个铁质的足枷当中,奇特的三角形足枷结构不仅卡住了她的脚腕,并且还将她道双脚完全锁在了里面,她被迫撑起脚趾,拱起着诱人的脚掌,只留那一大片有着诱人弧度的脚底痒肉暴露在了外面。

董云舒看着刑架上被绑得死死的晨,那双白皙的奶子从铁箍缝隙里挤出来,随着急促的呼吸晃荡着,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淫光。晨的姿势简直太诱人了,双腿大张着,蜜穴暴露无遗,那双大脚被铁足枷锁住,脚掌拱起,脚底的嫩肉在丝袜下隐隐可见,厚实而敏感。董云舒蹲下来,先是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晨的乳头,那粉嫩的乳尖立刻硬挺起来,晨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哎哟,我的宝贝儿子,哦不对,现在是我的骚女儿了,你这对奶子可真诱人啊,以前当儿子的时候总盯着妈妈的胸和脚看,现在轮到妈妈来玩你的了!”董云舒大笑起来,手掌一把抓住晨的左乳,粗暴地揉捏着,像在挤牛奶似的,五指深陷进软肉里,又忽然松开,用指甲轻轻划过乳晕,划出一道道红痕。晨的奶子敏感得要命,这么一玩,她立刻尖叫起来:“啊……妈妈!别……别捏我的奶子,好疼啊!它……它好敏感,妈妈你轻点,求你了!啊~”

董云舒哪管那么多,她兴奋得脸都红了,另一只手抓住晨的右乳,这次玩法更变态,她低头一口咬住乳头,牙齿轻轻啃噬着,同时用舌头卷着舔弄,像在吃糖果似的。晨的奶子被咬得发烫,她的身体在刑架上拼命扭动,但腰腹被铁杆顶着,根本发力不了,只能凄惨地哀求:“妈妈……啊啊啊!别咬我的奶头,它要肿了!儿子……女儿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噫啊~好痒,好疼!”

“饶你?呵呵,骚女儿,你这对大乳就是给妈妈玩的!看妈妈给你用点新玩法!”董云舒淫笑着,从旁边拿起一根细长的羽毛,她先是用羽毛尖端轻轻扫过晨的乳沟,那柔软的触感让晨的奶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她狡猾地用羽毛绕着乳头画圈,圈圈越来越小,最后戳在乳尖上轻轻颤动。晨的乳头被刺激得像要爆炸,她大笑起来,笑声中夹杂着哭腔:“哈哈哈……妈妈别!哈哈哈哈哈…奶头好痒!它……它在跳,啊啊啊!停下…哈哈哈哈…我的奶子…奶子要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董云舒听着晨的惨叫,下面都湿了,她一边继续用羽毛玩弄奶子,一边低声调侃:“这才刚开始呢,儿子,你以前总说妈妈的脚大,现在你的脚底肉比妈妈的更骚更厚实,妈妈可要好好挠挠,看你这骚样子!”她放下羽毛,转而蹲到晨的双脚前,那双大脚被足枷固定,脚趾被迫撑起,脚掌拱成诱人的弧度,丝袜下的脚底嫩肉白嫩嫩的,隐约可见汗珠。董云舒先是用指尖隔着丝袜轻轻刮了刮脚心,那厚实的肉立刻缩紧,晨的身体猛地一颤。

“不要…不要啊,妈妈……不要挠脚!我的脚最怕痒了,我会疯的!啊啊啊!”晨凄惨地叫着,但董云舒兴奋极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刷子,刷毛细密而柔软,先是刷在晨的脚趾缝里,来回扫荡,那些敏感的缝隙被刺激得晨的脚趾疯狂蜷缩,却逃不掉足枷的束缚。

“儿子,你的脚趾缝这么敏感,妈妈刷得你爽不爽?叫啊,叫得更大声点!”董云舒大笑,手上的刷子移到脚掌中央,那片厚实的脚底肉被刷子扫过,像无数蚂蚁在爬,晨笑得眼泪从眼角不争气地涌出:“啊!哈哈哈哈……妈妈饶命!脚心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刷子挠得我好惨!啊啊啊,别……别扫我的脚底肉,它要裂开了!…哈哈哈哈哈…求…求啊妈妈哈哈哈哈哈哈”

“这才哪到哪啊小晨,知道你要来,妈妈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增氧油,来,妈这就给你用上。”话音刚落,董云舒已经将增氧油在双手上各挤了一大摊,接着快速且均匀地涂抹在晨紧绷着的肉丝大脚上。

晨只感觉脚底传来一阵滑腻,增痒油很快就紧贴着脚底的皮肤同丝袜一起形成了一种油亮的视感,同时也勒的她本就绷紧的脚底更加收缩的紧实了一些。

董云舒伸手在她的脚底戳了戳,见晨一边摇晃着身体更加加大了一些笑声,她笑了笑,拿出两柄特制的木刷,一左一右地贴在晨的脚心,木刷还没有刷动起来,晨便感受到一股奇痒正从自己的脚心开始蔓延开来。

再看这两把木刷,普通的毛刷对女人的脚心而言就只有一开始会很痒,到后面就会越来越麻木甚至出现不痒反痛的情况;而梳子类的锯齿虽然对脚趾缝或事脚趾根部有很强的杀伤力,但应对到脚心的位置却又显得刺激的面积过小,因此,董云舒便找人特制了这样的一对木刷:她手中拿着的木刷是一排坚硬的木齿,一排软韧的细毛、如此密集排列的结构,木齿的尖端锐而不锋,每个戳在脚心当中的点都能更深层的带动痒穴里的嫩肉来回拉锯;而夹杂在一起的细毛则通过不断刷动刺激着皮肤的表层敏感点,如此一软一硬,刚柔并济,对于痒肉遍布的脚底来说无疑是最为恐怖的刑具。

绷紧的油丝袜不断勒着晨的脚底,使她所有怕痒的嫩肉都更加突出,随后,两把木刷卡入她诱人拱起的足弓,横向紧贴着她被油丝袜浸透的脚心,非常快速而有力的刷动了起来。

“唔...呀!哈哈哈哈哈…妈妈…啊哈哈哈哈…脚心…我的脚心呀哈哈哈哈哈…好痛苦求…求妈妈…咿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脚心传来的奇痒令晨的大脑瞬间短路,痒感在特制木刷和油丝袜共同的作用下传递的异常强烈且密集,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开始回流并全部聚集在脚心处,全身的感官都在震颤着,随着刷脚心的进行而被推到了巅峰。

“刷刷刷”的声音被她嘶吼般的狂笑淹没,油丝袜紧绷的勒在她的脚底,对木刷的挥舞来说简直有如神助,渗入的油脂不仅减小了丝袜之间的缝隙使其更能完美的贴合住脚底,更是滋润着那些敏感细嫩肌肤的表层,加上丝袜的顺滑与木刷之间的锯齿和刷毛带动着所有的痒肉来回摩擦,搅动着足弓当中所有密集的敏感点随之起舞,一左一右的反反复复,只痒的晨不断透支的使用着仅存所有的体力来使自己的双脚逃离这恐怖的挠脚心地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疯笑和尖叫,以及身体的挣扎都不再受到她思想的控制,只是本能的为了逃避痒感而发了疯一般的撕扯着,挣扎着,尤其是那油丝袜刷脚心的酷刑每多持续一秒,都能够刷新晨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对痒这种体验的巅峰认知。刷脚心本就是刷脚心,可如今却仿佛成为了带动她身体变成癫狂的开关,没有一处思维能够逃脱痒感的侵蚀,没有一寸身体能抵御疯痒的轮回。

“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嗯哈哈哈哈哈…妈妈…脚心…呀吼吼嘿嘿嘿哈哈哈哈哈…真的太痒…嗯哈哈哈哈哈!”

晨被蚕食着的思维里唯一存在的画面,便是那恐怖的木刷刑具与她柔嫩的脚心接触的每个瞬间。每个细节,每一处木齿和刷毛猛烈的划过自己的脚底,仿佛很短,却又藉由无数个瞬间组合成了一种足以让她疯癫的永恒,存在于她所有的过往,贯彻入她既定的未来。

大约足足刷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直到就连行刑者的手臂都感觉到阵阵酸痛,油丝袜刷脚心的酷刑才终于得以短暂的停歇,晨顿时像燃尽一般垂下头去,嘴角的口水在半空形成一道长长的拉丝。

董云舒起身来到她的身前,原来她刚刚只是过于专注的去刷晨的脚心,却没有在意晨的身体早就在那疯狂的扭动中一次又一次的发情,失禁、然后走向高潮。她仔细打量着晨的身体,只见那傲人的双胸如今已经足足涨大了一倍、粉嫩的乳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极为突出,而同时她身下的私处也早已成了决堤的狂澜,在那岔开的双腿之间,有着不少的尿液混合着粘稠的蜜液沿着大腿向下流淌,最终化为一滩呈现在她身下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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