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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干成雄犬力,原神:觉醒了性奴系统的我被大屌萌妹猛干成性奴,1

小说:原神:觉醒了性奴系统的我被大屌萌妹猛干成性奴 2025-09-12 21:57 5hhhhh 6120 ℃

李知秋趴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剧烈地咳嗽干呕着,胃里翻江倒海。那股属于阿蕾奇诺的、浓烈腥热的味道仿佛渗透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屈辱。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从他嘴角淌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滩狼狈的水渍。

阿蕾奇诺居高临下地站着,欣赏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惨状。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笑意。

“看看你这副样子,”她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李知秋的侧腰,声音里满是嘲弄,“连吞精都吞得这么急切,喉咙一动一动的,生怕漏掉一滴。真像条尝到腥味就控制不住自己,拼命摇着尾巴的骚公狗。”

这句羞辱性极强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刺入李知秋已经麻木的神经。他浑身一颤,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阿蕾奇诺显然不打算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俯下身,一把揪住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他向后一拖。李知秋无力反抗,像个破娃娃一样被她拖拽着,被迫重新撅起了那肥嫩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臀部。

那个刚刚被手指玩弄过的骚穴,红肿外翻,穴口还沾着之前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淫靡至极。因为刚刚吞咽过精液,他的身体内部仿佛也被点燃了一把火,后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阿蕾奇-诺低笑着,扶住了自己那根刚刚射过一次,却又迅速再次充血硬挺起来的巨屌,对准了那泥泞湿滑的穴口。

“它在告诉我,它还没被操够。”

话音未落,她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没有丝毫预警,那根带着她体温和精味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完整地、毫无阻碍地捅进了他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骚穴最深处!

“啊——呃!”

和上次被内射不同,这一次的进入,带着一股惩罚般的、不容置疑的凶狠。李知秋连一声完整的尖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挤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差点撞在地面上。

“你看,”阿蕾奇诺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伴随着的是她开始缓缓抽送的、黏腻的水声,“你的骚穴,就是为我这根鸡巴生的。不管被操多少次,灌了多少精液,它永远都吃不饱。”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撞击的力道。

啪!啪!啪!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这具堕落的身体里撞飞出去。李知秋彻底放弃了抵抗,他趴在自己弄脏的地面上,感受着胃里属于她的灼热,和身后被她反复贯穿的充实。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发情的公狗。

阿蕾奇诺似乎对这冰冷坚硬的浴室地板失去了兴趣。她一边维持着一下又一下、深入研磨的抽插,一边用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打量着李知秋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趴在这么脏的地方,可配不上我这只精心调教的骚公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决定,“我们换个地方,去床上,让你在更舒服的地方好好地叫给我听。”

李知秋的神智一片模糊,根本无法理解她话语中的意思。他只知道,身后的巨物依旧在无情地开垦着他的身体。

然而,下一秒,他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腰侧传来。阿蕾奇诺竟然就保持着巨屌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单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强行从地上提了起来!

“呜啊!”

双脚勉强沾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还连接着两人的部位。那根巨大的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在他体内狠狠地一旋、一沉,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烫得他浑身痉挛。

“站好,小狗。”阿蕾奇诺命令道,另一只手拍了拍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现在,给我走路。”

(走…路?就用这个样子…?)

这个命令简直荒谬到了极点。李知秋被迫挺着腰,撅着屁股,身后还插着一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他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用自己最敏感的内里去主动摩擦那根凶器。

阿蕾奇-诺控制着他,像在驱使一个奇怪的人形牲畜。她迈出一步,就用胯下的巨屌狠狠地向前一顶,逼迫着李知秋也跟着向前迈出一步。

噗叽…

“啊!”他踉跄了一下。

啪!

阿蕾奇诺又顶了一下,臀肉被撞击出清脆的响声。

“嗯…呜…”他又被迫向前一挪。

从明亮的浴室,到昏暗的走廊,再到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的卧室。这段短短的距离,对李知秋来说,却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公开的凌辱。他的双腿在打颤,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扭扭。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不断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可耻的、断断续续的痕迹。

他能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自己身体被操干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和阿蕾奇诺那带着笑意的、粗重的喘息。

“对…就是这样…走得再骚一点…”她在他的耳边低语,“让这条走廊也记住,你是怎么一边被我操,一边像条母狗一样爬回自己窝里的。”

终于,柔软的地毯取代了冰冷的地板。卧室到了。

阿蕾奇诺没有丝毫温柔,就保持着这个后入的姿势,猛地将他整个人向床上一推!

“啊——!”

李知秋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都扑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巨大的惯性让阿蕾奇-诺的巨屌顺势狠狠地、一下捅到了底!那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失神。

他陷在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身后依旧被主人牢牢地贯穿着。新的战场,屈辱还在继续。

李知秋趴在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脸颊深陷其中,几乎要窒息。身后的撞击非但没有因为更换了场地而变得温柔,反而愈发凶狠起来。阿蕾奇诺似乎很享受这柔软床垫带来的回弹力,每一次挺入都让李知秋的身体随之剧烈地颠簸,仿佛要被这狂野的性爱撕成碎片。

“嗯……啊……哈啊……”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

“光会叫可不行。”阿蕾奇诺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的小母狗,只是被操是满足不了我的。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她说着,猛地加快了速度,巨屌在他那被操得滚烫的肠道里疯狂地鞭挞起来!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李知秋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操干顶得连连尖叫,眼前的景象都在晃动。

“告诉我,”阿蕾奇诺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你是什么东西?你这骚穴是为什么长的?”

李知秋只是哭着摇头,屈辱感让他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不说?”阿蕾奇诺冷笑一声,抽出巨屌大半截,然后又在李知秋发出一声惊惶的抽气时,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回最深处!

“呃啊——!”

“看来是操得还不够狠,嘴巴还这么硬。”她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道,“我再问一遍,你这骚逼,是不是一天不被人的大鸡巴操,就痒得受不了?”

“我…我不是…呜呜…”他徒劳地辩解着,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顶弄。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夹得越来越紧了。”阿蕾奇-诺用空着的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不断晃动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啪!

“啊!”

“大声点!回答我!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货?!”

这一巴掌,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碎了李知秋所有的尊严和防线。他崩溃了,在极致的快感和无尽的屈辱中彻底沉沦。

“是…我是…”他哭喊着,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荡,“我是…离不开主人大鸡巴的骚公狗…呜呜…”

“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阿蕾奇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我是一天不被操…骚穴就痒得难受的贱狗!”李知秋终于放声大喊了出来,将那些羞耻的话语吼出了口,“求求主人…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的骚穴操烂…把精液全都射在里面…”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阿蕾奇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住他的腰,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就在李知秋以为自己要被这狂暴的操干顶得魂飞魄散,即将在这无尽的羞辱与快感中迎来又一次高潮时,那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却毫无预兆地、猛地抽走了。

啵!

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水声后,是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空虚感。

“呃啊…”李知秋发出一声茫然的呻吟,趴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身后被反复蹂躏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却又因为失去了填塞而空虚得发痒。他还维持着那个高高撅着屁股的姿势,那个被操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还不住地向外淌着淫靡的水液。

阿蕾奇诺站在床边,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自己亲手打磨完成的艺术品。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玩味,没有一丝情欲,只有纯粹的掌控。

“转过来。”她冷冷地命令道。

李知秋浑身一颤,用尽全身力气,在柔软的床垫上艰难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他的双腿因为羞耻而想要并拢,却被阿蕾奇诺用脚尖轻轻踢开。

“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她的视线落在他那被操得一片狼藉的后穴上,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看看我把你这骚穴,操成了什么样子。”

接着,她下达了更加让他无法理解的命令。

“现在,用你自己的手,去玩你自己的嫩穴。”

李知秋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没听懂吗?”阿蕾奇诺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耐烦,“我要你,用你自己的手指,插进你自己的骚穴里。我要看着你,把自己玩到高潮。”

这简直是比被操干还要极致的羞辱!李知秋的眼泪再次决堤,他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阿蕾奇诺缓缓地弯下腰,捏住了他的下巴,“你是想让我用更粗的东西来帮你回忆一下,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吗?”

那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反抗的念头。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在阿蕾奇诺冰冷的注视下,李知秋颤抖着,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他的手指上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的体液,黏糊糊的。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动作,凭着感觉,将那屈辱的手指,缓缓地、探向自己身后那个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

当指尖触碰到那片被操得红肿、湿滑的软肉时,他浑身都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太敏感了…仅仅是自己的触碰,就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插进去。”阿蕾奇诺的命令不容置疑。

他咬着牙,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的感觉。空虚的肠道被自己的手指填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温热、湿滑地包裹住入侵者。

“继续,取悦我。”

在命令之下,他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模仿着刚才被操干的动作,在自己体内生涩地抽插起来。那感觉怪异又淫荡,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起了反应。

“啊…嗯…哈啊…”

他听着自己发出的下流声音,看着阿蕾奇诺那双充满玩味的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放在玻璃箱里,供人观赏的、正在自慰的变态。

最终,在一声不似欢愉、更像悲鸣的哭喊中,他身体猛地一弓,一股细弱的浊流射在了柔软的床单上。他迎来了这次由自己亲手完成的、屈辱至极的高潮,随即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彻底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的余波像潮水般退去,带走了李知秋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被抽走了骨头的烂泥,就那么毫无生气地摊在凌乱的床单上。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继续,腿间的肌肉还在轻微地、神经质地抽搐着,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也慢慢疲软下去,一切都在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平息。

他的眼睛空洞地睁着,视线没有焦点,只是麻木地、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水晶灯。灯光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在他的瞳孔里跳跃,但他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他的灵魂已经承受不住这连番的打击,从这具被玩弄得破败不堪的躯壳里抽离了出去,飘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是的,灵魂已经出窍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被欲望和羞辱反复冲刷后,只剩下本能的躯体。

他用尽了最后、最后一点残存的力气,驱动着那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缓缓地、艰难地蜷缩起来。双臂抱住膝盖,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缩成了一团。这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寻求着一丝可怜安全感的姿-势,就像一个刚刚降生于世、对一切都感到恐惧的婴儿。

没有嚎啕,也没有呜咽。

无声的哭泣开始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他空洞的眼眶中滑落,浸湿了脸颊,没入鬓角,洇湿了身下的天鹅绒床单。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肩膀都没有抽动一下。那是一种比撕心裂肺的哀嚎更深沉的绝望,是一种连悲伤都感受不到的、纯粹的生理性流泪。

他就这样蜷缩着,麻木地流着泪,瘫软在阿蕾奇诺的床上,任由自己彻底地、安静地破碎掉。

李知秋就那么蜷缩着,沉浸在自己那个彻底破碎、只剩下嗡鸣和白噪音的世界里。时间失去了意义,空间也变得模糊。他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从眼眶中不断滑落的、温热的泪水,以及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彻底玩坏后的空虚和酸痛。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一阵轻微的床垫下陷感将他从混沌中拉回了一丝。

他没有动,也无法动。他感觉到一个身影靠近了,那带着独特冷香和侵略性气息的存在,是阿蕾奇诺。她走到了床边,巨大的阴影将他小小的、蜷缩起来的身体完全笼罩。

他就那么任由她靠近,像一个被遗弃在路边、等待命运发落的玩偶。

然后,一只手,那只刚刚还用巴掌和力量羞辱过他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奇异的轻柔,落在了他的头发上。她开始一下、一下地,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样,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里没有半分情欲,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杰作的满足感。她在欣赏他的崩溃,品味他这副被彻底摧毁后的、脆弱又美丽的姿态。

当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太阳穴时,李知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本能地发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期待,而是一种纯粹的、绕过了大脑皮层的神经反射。他的身体,比他的灵魂更早地记住了这个女人所带来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烙印。

在这阵颤抖中,在极致的麻木里,他仿佛一个指令不畅的机器人,缓缓地、用一种极为僵硬的姿态,抬起了头。

他那双漂亮的、总是含着一层水光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可怕。瞳孔失去了焦距,就那么直勾勾地、茫然地看着站在床边的阿蕾奇诺。他看着她,却又好像透过她,看到了更远、更虚无的地方。他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表情却是一片空白,既没有恨,也没有爱,更没有哀求。

只是看着。

像一个灵魂出窍后,回头凝视自己肉身的旁观者。

他就这么任由她欣赏着自己,保持着那个婴儿般蜷缩的姿-势,在自己破碎的世界里,安静地等待着下一次的毁灭。

阿蕾奇诺欣赏着他空洞的眼神,就像在欣赏一件在烈火与重压下终于产生完美裂痕的瓷器。她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然后缓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李知秋冰冷的耳廓上。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情人耳语般的亲昵,但话语的内容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入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真美。”她轻声说,仿佛在赞叹一幅绝世画作,“你破碎的样子,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没能在他麻木的意识里激起任何波澜。他依旧空洞地看着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阿蕾奇诺无视他这种死寂的状态,或者说,她享受的正是这种死寂。她缓缓直起身,抚摸他头发的手滑了下来,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秀气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强迫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庞微微抬起,强迫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正视着自己。四目相对,一边是冰冷的、欣赏的、掌控一切的眼神;另一边,是空洞的、破碎的、万念俱灰的茫然。

然后,在李知秋毫无反应的注视下,阿蕾奇诺低下头,吻上了他冰冷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烙印。她的唇瓣带着一丝凉意,柔软地贴合上来,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碾磨着他同样冰冷、毫无血色的唇。这个吻充满了仪式感,是胜利者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印下永恒归属的标记。

李知秋任由她亲吻着,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他没有闭眼,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他就那么睁着空洞的眼睛,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像一具被精心打扮过的、美丽的尸体。

那个冰冷的吻浅尝辄止地结束了。阿蕾奇诺的嘴唇离开他的,却并未远离,而是缓缓移到了他的耳边。她的气息像一条冰冷的蛇,钻入他的耳道,带去了最后、也是最残忍的宣判。

“记住这种感觉,”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从今天起,你连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都不再拥有了。它们……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她不再给他任何消化这句话的时间。阿蕾奇-诺的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和后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他那蜷缩着的、毫无分量的身体整个横抱了起来。

“游戏结束。”她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双目空洞的战利品,用一种宣告胜利的语气说,“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她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件刚刚从战场上缴获的、最珍贵的宝物。然后,她再一次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更深的、更具侵略性的吻。

这一次,她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易地撬开了他毫无反应、微微张开的牙关,长驱直入。她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品尝着那份独属于他的、破碎而又麻木的味道。这是一个彻底的、不留任何死角的占有,宣告着从外到内,他的一切都已归她所有。

这个深吻太过突然,太过霸道,像是最后的、压垮一切的重击。

一直像死物般毫无反应的李知秋,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意义不明的、仿佛小兽临死前的呜咽。

那是他最后的反应。

在这冰冷而窒息的吻中,在他被宣告彻底失去自我的那一刻,他脑中那根紧绷到极限的、最后一丝意识的弦,也“啪”地一声断掉了。

他的眼神彻底涣散,身体最后一点僵硬也消失了,完全瘫软下来,头一歪,靠在了阿蕾奇诺的肩上。

他彻底昏了过去,像一个被玩坏后、终于断电的娃娃,安静地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怀中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像一朵被风暴摧折的花,柔软而沉重地瘫倒在她的臂弯里。阿蕾奇诺低头看着李知秋那张因昏迷而显得异常平静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满意的弧度。

她抱着他,步伐平稳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情欲与破碎气息的卧室,进入了隔壁宽敞而洁净的浴室。巨大的白色浴缸旁,她没有将他放下,而是单手打开了水龙头,精准地调节着水温。

温热的水流注入浴缸,很快便蓄了半池。

阿蕾奇诺这才将怀中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温水瞬间浸没了李知秋冰冷的身体,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像是在寻求着温暖。他依旧昏迷着,身体在水的浮力下轻轻漂浮,像一具沉睡在羊水中的胎儿。

她跪在浴缸边,挽起袖子,露出冷白的手臂。她拿过柔软的天然海绵,沾湿了温水,开始为他清洗身体。她的动作极其仔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她擦去他脸颊上干涸的泪痕,擦去他脖颈和胸前凌乱的体液,擦去他腿间那些屈辱而淫靡的痕迹……她像是在清洗一件被弄脏了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将上面所有不属于它本身的杂质,一点一点,耐心地抹去。

整个过程中,李知秋都毫无反应,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四肢,清洗着自己最私密的角落。他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被他的主人细心地擦拭保养。

当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都被清洗干净,恢复了原本白皙光洁的模样后,阿蕾奇诺才将他从水中抱起,用一张巨大的、柔软的浴巾将他完全包裹。

她抱着他回到了卧室,将他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凌乱大床的另一边干净的区域。她为他盖好了柔软的天鹅绒被子,只露出他那张恢复了血色、在昏睡中显得无比乖巧宁静的脸。

做完这一切,阿蕾奇诺并没有离开。

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在李知秋的身边静静地躺了下来。她侧着身,用手支着头,就那么安静地、专注地,欣赏着他的睡颜。

在昏睡中,他的一切防备和痛苦都褪去了,眉眼舒展,呼吸平稳,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他看起来纯洁、无害,甚至有些神圣。

阿蕾奇诺就这么看着,目光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偏执的欣赏。仿佛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打磨、摧毁、再重塑的,最完美的杰作。

真美,阿蕾奇诺看着李知秋,不由得自言自语

“妈,妈妈......”李知秋在梦中呢喃着,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阿蕾奇诺迟疑片刻,还是将李知秋搂在怀里

“乖,妈妈在这......我们家秋秋是最棒的,无论在哪里.......”

阿蕾奇诺轻轻的吻了一下李知秋的唇,随后抱着他安然入睡

第二天

意识是从一片沉重的黑暗中缓缓上浮的。

最先恢复的是触觉。李知秋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个温暖的源头紧紧地抱着,后背贴着一片结实而柔软的胸膛。很舒服,像是在最安稳的港湾里停靠。

然后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清冽中带着一丝甜腥的冷香。是阿蕾奇诺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他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近在咫尺的、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锁骨。他被阿蕾奇-诺从身后紧紧地圈在怀里,像个被抱在怀里的大号玩偶。她的一条手臂环着他的腰,将他牢牢固定住,而那片惊人的温软和沉甸甸的压迫感,正是来自于她紧贴在他背上的、那对硕大而柔软的巨乳。

(……早上?)

他的思绪还没能完全连接起来,身体的其他部分就已经被唤醒了。

一只微凉的手正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腹在他的眼角和鼻梁上缓缓滑动,带着一种近乎爱怜的意味。而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他腿间,正准确无误地包裹着他清晨半勃的性器。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那只手便开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熟练的技巧,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唔……”

一个模糊的音节从他喉咙里溢出。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或惊慌,身体就已经先一步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根被精心伺候着的肉棒,在他的意识彻底清醒之前,就先一步苏醒了,迅速地充血、膨胀,在她温热的掌心里变得滚烫而硬挺。

与此同时,一阵湿热的触感贴上了他的嘴唇。

阿蕾奇诺的脸不知何时凑到了他的耳边,她的唇瓣精准地覆盖住他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灵巧地撬开他因微惊而张开的唇缝,缓缓地探入了他的口腔。

温热的、柔软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轻柔地扫过上颚,勾弄着他还有些迟钝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这是一个温柔到近乎诡异的早安吻,却又伴随着下半身毫不掩饰的色情挑逗。李知秋的大脑彻底当机了,一片空白。他被禁锢在这个温暖而强势的怀抱里,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唇舌和掌心的双重刺激。身体里涌起一股熟悉的、酥麻而空虚的热流,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他醒了。在一个侵犯他的人怀里,以一种正在被她玩弄的方式,彻底醒了。

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李知秋刚刚浮出水面的意识瞬间被击得粉碎。昨夜被彻底玩坏的身体还残留着记忆,此刻就像被重新激活了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熟悉的热度。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在她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那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一只小动物在被触碰时的应激反应,肌肉瞬间绷紧,试图从那带来强烈刺激的源头旁挪开分毫。

然而,这微弱的挣扎在阿蕾奇诺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无力。

她立刻就察觉到了。环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像一条钢铁的锁链,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温软的胸膛前,动弹不得。她唇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舌头更深入地侵占着他的口腔,霸道地卷着他的舌头共舞。同时,她握着他那根滚烫肉棒的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拇指精准地按压着顶端的马眼,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更强的力道,更深入的挑逗。

李知秋那点可怜的抵抗瞬间就被彻底压制、碾碎。

防线一旦崩溃,快感便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他,不再紧绷,反而软化下来,无意识地迎合着她的深吻。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从最初的呜咽,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甜腻的呻吟。

“嗯……啊……”

他彻底放弃了所有思考,任由自己沉溺在这场由她主导的、色情而又亲密的清晨情事之中。

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掌心里跳动,每一次撸动都将他推向更高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就在那个深吻的间隙,李知秋的身体猛地本能地绷紧,背脊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浓精,就尽数射在了阿蕾奇诺温暖的掌心里。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脱力,细细地颤抖着。他软倒在阿蕾奇诺的怀里,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意识再次陷入一片被快感洗刷过的、舒适的空白之中。

高潮的浪潮退去后,留下的是一片宁静而空旷的沙滩。李知秋的意识就搁浅在这片沙滩上,茫然而舒适。他的身体像融化的黄油,没有一丝力气,完全软倒在阿蕾奇诺的怀抱里,只能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他沉浸在这种被彻底抽空后的、奇异的安宁感中,放弃了所有思考和挣扎。大脑是一片空白,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忠实地接收着外界传递来的一切信息。

他感觉到阿蕾奇-诺结束了那个深吻,湿热的唇瓣离开了他的。那只在他肉棒上作乱的手也停了下来,掌心里还握着他方才射出的、黏腻温热的精液。他软下去的性器被她轻轻地放开,皮肤上还残留着被揉捏后的余热和被液体包裹的湿滑感。

(结束了吗……)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被新的、更陌生的触感所取代。

他感觉到那只沾满了自己体液的、微凉的手,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它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探索意味,从他腿间向上滑动,越过大腿根部,来到了他的身后。

黏腻的液体被涂抹在了他臀缝的入口处。

李知秋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针对着禁忌之地的触碰而僵硬了一瞬。但高潮后的身体是如此诚实,肌肉松弛而敏感,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然后,他感觉到一根手指的指尖,带着他自己的精液作为润滑,轻轻地、试探性地按压在了他身后那紧闭的穴口上。

“唔!”

一声短促的惊喘从他喉咙里漏出。

阿蕾奇诺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反应。她的手指只是在那里不紧不慢地、轻轻地打着圈,用那黏滑的液体将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褶皱彻底浸润。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刺激。李知秋的身体开始细微地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纯粹的、陌生的生理反应。

在他还来不及分辨这种感觉的时候,那根手指便用一种温柔而坚定的力道,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他紧致的后穴。

“啊……!”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而强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强行打开,那根手指带着他自己的味道,不容拒绝地占据了他最私密的领地。后穴的软肉本能地收缩,试图将入侵者挤出去,但那点力道在对方沉稳的推进下,反而像是在挽留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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