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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续写,大夏芳华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2 21:57 5hhhhh 6810 ℃

纯喂ai,作者自己想表达这个意思,我是看不出调侃的意味,然后大家可以看看,ai和作者的差距有多大,反正作者是不会写肉的,要喂shit的

上官玉合闻言,剑眸低凝片刻,并未立刻回答,反是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物,递到姜璇玑面前。那是一枚温润的玉简,其上刻有古朴的剑纹。

姜璇玑星眸微闪,并未伸手去接,只是挑眉问道:“这是何意?”

上官玉合的目光掠过玉简,落向车内苏云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与决然:“这是我剑阁的最高密卷,记载了蓬莱三家迁入内陆后的诸多隐秘,包括当年伐天之战的真相,以及……为何只有问情剑才能斩断神树与天门的联系。你所知的神裔使命,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她顿了顿,冷艳的容颜在月色下显得愈发清寂:“我儿苏云,便是上古苏家,也就是蓬莱第三家的嫡系血脉。而我,不过是苏家收养的孤女,因天资卓越,被赐予苏姓,代代相传,守护苏家真正的血脉。苏云体内的,才是最纯正的神裔之血。”

这番话如平地惊雷,让姜璇玑心头剧震。她一直以为上官玉合便是第三家后人,却不想还有这般曲折。难怪苏云体内没有其母的精血,原来上官玉合根本就不是!

姜璇玑接过玉简,神识一扫,内里浩瀚的信息让她俏容凝重。她抬眼看向身旁这位九州闻名的剑仙,语气复杂地问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这等机密,足以颠覆天下。”

“因为云儿选择了你。”上官玉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问情剑择主,从不看修为,只看本心。它既然认可了你,我便信你。况且,如今的局面,已由不得我们再有任何隐瞒。”

她深吸一口气,冷冽的剑眸中终于燃起一丝灼人的火焰,那是被逼到绝境的母亲,为救回儿子所能爆发出的全部意志。

“黄丰以云儿残魂要挟于我,逼我就范。他手中的拘魂图共有三幅,我已夺回一幅,但剩下两幅,必须在他放松警惕之时才能拿到。而他想要的,无非是折辱我,看我这九州剑仙如何在他胯下婉转承欢,沦为他的禁脔走狗。”

上官玉合说出这番话时,语气平淡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但姜璇玑却能从她微微攥紧的柔夷,以及那双冷眸深处压抑的滔天杀意中,感受到她内心的屈辱与挣扎。

“所以,你的计划是……委身于他?”姜璇玑的声音有些干涩。

“不错。”上官玉合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要我脱衣受辱,我就脱给他看。他要我卑躬屈膝,我就跪给他瞧。我要让他以为,他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将我这柄九州最锋利的剑,变成了他枕边最温顺的鞘。只有这样,他才会将剩下的拘魂图放到我能接触到的地方。”

她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璇玑:“而这,需要你的配合。我要你带着云儿的肉身,前往神隐洞。柳家那丫头应该与你说过,那里能修复道伤神魂。待我取回云儿全部残魂,便会立刻赶去与你们会合。在此期间,你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住云儿这具肉身!”

“可你……”姜璇玑欲言又止,她无法想象,那个高高在上的剑仙,要如何去承受那般非人的折辱。

“我?”上官玉合凄然一笑,那笑容里混杂着自嘲与疯狂,“我早已是个不洁之人,还在乎多脏几分么?为了云儿,别说是委身一个蛮族小鬼,便是要我杀尽天下人,堕入无间地狱,又有何妨!”

话音落下,她霍然起身,白裙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气势冲天而起。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否则,那小鬼该起疑心了。”上官玉合说完,便要御剑离去。

“等等!”姜璇玑叫住了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抛了过去,“这里面是‘牵机’之蛊,无色无味,可融于酒水饭食,也可通过肌肤相亲种下。一旦蛊成,中蛊者的心神便会与你产生一丝微妙的联系,他若有杀你之心,或是情绪剧烈波动,你都能提前感知。虽不能帮你脱困,但至少能让你多一分防备。”

上官玉合接住瓷瓶,深深地看了姜璇玑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认可,也有一丝作为“婆婆”看待“儿媳”的审视。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郑重地将瓷瓶收入袖中。

“此去雍京,凶险万分。他日若我回不来,云儿……就拜托你了。”

说完,红潮剑光冲天而起,犹如一道泣血的流星,决绝地向着北方的黑暗中掠去,再不回头。

姜璇玑驻立在原地,望着那道消失的剑光,久久无言。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简,又抬头望了望车内静静躺着的苏云,星眸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走到车前,对着外面护法的萧百灵和霍遏疫道:“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发,前往神隐洞!”

随即,她翻身上了车舆,坐在苏云的身旁。纤纤玉指轻轻抚过他冰冷的脸颊,红唇微启,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

“苏云,你听着。你娘为你豁出了一切,我姜璇玑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我答应过她,会保住你的肉身。所以,你最好给我争气一点。等你醒来,若是敢负了你娘,负了我……哼,我便亲手将你这身骨头,一寸寸拆了,拿去喂我的宝贝蛊虫!”

话虽说得狠厉,但她的动作却无比轻柔。她俯下身,将自己的一缕精纯灵气,缓缓渡入苏云的口中,小心翼翼地滋养着他那几近枯竭的生机。

马车再次启动,在弥漫的雾气中,坚定地向着传说中的神隐洞方向,缓缓行去。前路漫漫,杀机四伏,但车内的少女,眼神却再无半分迷茫。

马车的木轮碾过泥泞,在云梦泽深处留下一道孤独的辙痕。上官玉合那一道决绝的剑光早已消失在天际,只余下湿冷的雾气,以及姜璇玑心中翻涌不休的波澜。

她重新坐回舆架上,身旁是萧百灵与霍遏疫担忧而又好奇的目光。两个小丫头方才目睹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以及九州第一剑仙罕见的低头与离去,心中早已充满无数个问号。

「师娘……」萧百灵怯生生地拉了拉姜璇玑的衣角,「那个……那个大剑仙,她真的会……会去……」

「会去做她必须做的事。」姜璇玑打断了她,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她没有去看两个孩子,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那枚玉简。上官玉合留下的,不仅是一个沉重的托付,更是一个足以颠覆整个修仙界认知的惊天秘密。

她闭上双眸,将神识沉入玉简之中。刹那间,浩如烟海的古老文字与图谱化作洪流,冲刷着她的识海。那些尘封万年的历史,那些被刻意掩盖的真相,一一在她眼前展开。

原来,所谓的「伐天之战」,并非常人向上天发起的挑战,而是蓬莱三家神裔,为了斩断此界与「天外」的联系,所发动的一场悲壮自救。那株通天彻地的神树,并非祥瑞,而是一个巨大的汲取此界灵气与气运的管道。天门之后,并非仙界,而是一群视此方世界为豢养园圃的古老存在。

每一次神树结果,天门大开,那些存在便会降临,收割最顶尖的修士魂魄与天地精粹,以此延续自身的存在。而蓬莱三家,正是当年被派来守护这片「园圃」的看守者后裔。只是无尽岁月过去,他们早已将此界视为故乡,不愿再见苍生被如此收割。

苏家,擅长剑道,执掌问情,此剑乃上古神铁融合神裔始祖心血所铸,是唯一能斩断神树根基,封闭天门的神器。姜家,精通巫蛊与阵法,负责辅助与守护。柳家,则擅长推衍天机,寻找破局的时机。

伐天之战功败垂成,三家死伤惨重,被迫迁入内陆,隐姓埋名,等待下一个时机。而苏云,正是这一代苏家血脉最纯正的继承者,也是问情剑唯一承认的主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再次伐天的希望。

「原来如此……」姜璇玑缓缓睁开眼,眸中紫光流转,多了一份洞悉世情的深邃。「怪不得许攸要布下如此大局,怪不得女帝一心想要一统天下……他们或许早已窥见了部分真相,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许攸,或许是想以天下大乱为棋盘,逼出所有潜藏的力量,找出真正的敌人。而东方岚,则是想集天下之力,以人道龙气对抗天道,走一条霸道无比的皇者之路。他们都没有错,只是……苏云夹在其中,便成了那个最无辜的牺牲品。

「姜姐姐,你在想什么呀?」霍遏疫见她神色变幻,忍不住小声问道。

姜璇玑回过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在想……你们的师父,究竟背负着怎样的宿命。也在想,他的娘亲,为了他,又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没有再多说,只是将玉简郑重地收入怀中。这份秘密太过沉重,现在还不是让这两个孩子知晓的时候。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护送苏云的肉身,平安抵达神隐洞。

「百灵,遏疫,」她语气一肃,「从现在起,打起十二分精神。云梦泽内危机四伏,不仅有妖兽毒瘴,更有追兵。接下来的路,不会太平。」

两个女童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小脸上满是凝重。

马车继续前行,姜璇玑盘膝坐在车顶,一手持枪,一手掐诀,紫色的灵气如薄纱般笼罩住整辆马车,将周围浓郁的毒瘴隔绝在外。她的神识扩散至极限,警惕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行至一处狭窄的峡谷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姜璇玑星眸一凝,猛地勒住马缰。

「停车!」

只见峡谷两侧的山壁上,冒出了数十道身影。他们穿着蛮军的甲胄,脸上刺着狰狞的图腾,手中握着弯刀与弓弩,为首的一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壮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刀疤壮汉看着马车,以及车顶上那身段妖娆、容颜绝美的紫衣女子,口水都快流了下来,「黄丰大人有令,活捉苏云余党,赏千金,封百户!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等绝色美人儿!兄弟们,今天咱们可要开开荤了!」

一群蛮兵发出污秽的哄笑,手中的兵器指向姜璇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高耸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上扫来扫去。

萧百灵与霍遏疫吓得小脸煞白,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短剑。

姜璇玑的俏容却是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那双紫色的星眸,冷得像是结了冰。她缓缓站起身,手中长枪斜指地面,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滚,或者死。」

「死?」刀疤壮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美人,口气倒是不小!等会儿到了爷的床上,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给老子上!记住,那女的要活的,里面的不管死活,都给老子拖出来!」

数十名蛮兵嚎叫着,从两侧山壁上俯冲而下,刀光箭影,瞬间将马车笼罩。

「找死!」

姜璇玑冷哼一声,身形骤然动了。她没有去抵挡那些箭矢,而是脚尖在车顶轻轻一点,整个人如一只紫色的蝴蝶,翩然跃起,手中长枪化作一道惊鸿,直刺那为首的刀疤壮汉。

枪出如龙!

那刀疤壮汉也是化蕴境的好手,没想到姜璇玑速度如此之快,急忙横刀抵挡。

「铛!」

一声巨响,刀疤壮汉只觉得一股沛然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剧震,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他惊骇地看着姜璇玑,这女子的修为,竟丝毫不逊于他!

然而,姜璇玑的攻击远未结束。一枪逼退壮汉,她手腕一抖,枪身如灵蛇般摆动,瞬间点出数十道枪花,将周围扑上来的蛮兵尽数笼罩。噗噗之声不绝于耳,那些蛮兵甚至没看清枪影,咽喉便被刺穿,如下饺子般从山壁上栽倒下来。

「你……你是苗疆妖女!」刀疤壮汉认出了她的枪法路数,脸色大变。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姜璇玑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她左手悄然从腰间的香囊中捻出一撮无色无味的粉末,迎风一洒。

「小心!她用毒!」刀疤壮汉惊呼,连忙屏住呼吸。

但一切都迟了。那粉末并非通过呼吸传播。只见那些还活着的蛮兵,身体突然一僵,随后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他们的皮肤之下,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蠕动,一个个血色的小包迅速鼓起,然后炸开,流出黑色的脓血。转眼之间,数十名精锐蛮兵,就化作了一滩滩蠕动的血肉,连骨头都被啃食殆尽。

这恐怖而诡异的景象,让那刀疤壮汉肝胆俱裂。他哪里还敢再战,转身就想逃跑。

「想走?」

姜璇玑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后心。

刀疤壮汉身体一僵,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钻入体内,瞬间游遍四肢百骸。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颤声问道。

「没什么,」姜璇玑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只是种下了一只‘听话蛊’而已。现在,告诉我,黄丰还派了多少人追杀我们?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在蛊虫噬心的剧痛下,刀疤壮汉的意志很快崩溃,将所有情报都吐露得一干二净。

原来,黄丰早已在通往南方的各个要道都设下了埋伏,并且派出了数支精锐小队,携带着能够追踪苏云气息的法器,进行拉网式搜索。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的确是神隐洞。黄丰似乎也知道那个地方,想要守株待兔。

问完话,姜璇玑轻轻一笑,在那壮汉耳边低语道:「谢谢你的情报。作为奖励,就让我的小宝贝们,好好享用你的血肉吧。」

话音未落,那刀疤壮汉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双目圆睁,口中发出嗬嗬的怪响,皮肤之下,无数蛊虫破体而出,将他啃食成一具白骨。

姜璇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转身回到车旁,看着吓得脸色发白的萧百灵和霍遏疫,淡淡道:「把眼睛闭上,或者,就好好看着。这就是修仙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是,当你们身后有需要守护的人时。」

说完,她跃上车顶,马车再次启动,碾过一地狼藉的尸骨,继续向南。

……

与此同时,雍京,皇城大内。

上官玉合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那座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如今却充满了蛮族腥膻气的宫门前。

她回来了。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迟疑。

守门的,依然是那个阴阳怪气的紫衣太监,只是换了个新面孔。见到上官玉合,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又被淫邪的贪婪所取代。他尖着嗓子道:「主子说了,上官美人果然是信人。既然回来了,那就请……卸甲吧。」

上官玉合面色无波,那双冷冽的剑眸,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知道,这是她必须踏出的第一步。

在无数道或敬畏、或淫邪、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她抬起了手。

第一件,是那件象征着剑阁之主身份的宗主大氅。它曾随她一剑光寒十四州,也曾为她抵挡过无数风霜。此刻,它轻轻滑落,被两名宫女接住,犹如一个时代的落幕。

第二件,是那身纤尘不染的盛雪白裙。裙袂飘飘,曾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洁仙子。她缓缓解开腰带,白裙如云朵般褪下,露出了里面仅存的,一件单薄的月白色亵衣。

亵衣紧紧贴合着她那熟润丰腴、曲线毕露的仙躯。傲人的双峰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平坦的小腹下,是圆润饱满的臀线。那种介于圣洁与情色之间的极致反差,让周围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没有穿戴任何裹胸,胸前两点嫣红的蓓蕾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下身也未着寸缕内裤,只有那件亵衣堪堪遮住神秘的芳草之地。

一名宫女捧着一个托盘上前,盘中放着一副精致的银金锁链,以及一双晶莹剔透的白玉高跟。

上官玉合的目光落在那副锁链上,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那是用来锁住宠物的项圈和手链,上面还刻着淫靡的花纹。

她没有反抗。

她亲手将那冰冷的项圈,扣在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又将手链,锁住了自己那双曾执剑傲视天下的柔荑。

最后,她脱下脚上的蓝晶高跟,换上了那双象征着玩物的白玉高跟。鞋跟极高极细,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让她每走一步,都必须挺胸翘臀,以维持身体的平衡。这姿态,极尽妩媚,也极尽屈辱。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那些呆若木鸡的蛮人。她的眼神依旧是那样孤高,那样冷傲,仿佛被锁住的、被剥去衣衫的,不是她,而是一具与她无关的躯壳。

「可以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了吗?」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如雪。

紫衣太监被她的气势所慑,竟一时忘了说话,直到身后有人捅了他一下,他才如梦初醒,连忙躬身道:「美……美人请!」

于是,在这座庄严的皇宫中,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九州第一剑仙,剑阁之主上官玉合,身着单薄亵衣,颈戴银锁,赤足穿着白玉高跟,在一群蛮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向那座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太和殿。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每一步,都像走在炼狱里。

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那些窃窃私语,那些淫秽的笑声,像无数根针,刺入她的心脏。

但她的背脊,始终挺得笔直。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云儿,娘亲来了。

为了你,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当她踏入太和殿的门槛时,殿内的情形让她冷冽的眸光再次一凝。

黄丰半裸着上身,缠着绷带,正斜倚在龙椅旁的台阶上。他的怀中,左拥右抱,竟是苏清璃与裴皖。

苏清璃依旧是那身黛青长裙,只是衣襟敞开得更大,胸前那枚奴印触目惊心。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而裴皖,则是被灌得酩酊大醉,衣衫不整地瘫软在黄丰另一侧,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黄丰的一只手,正肆无忌惮地在苏清璃胸前的饱满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裴皖的裙底,引得她发出一阵阵娇媚的颤抖。

看到上官玉合进来,黄丰的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他挥了挥手,让身旁的侍卫退下,整个大殿,只剩下他们四人。

「上官夫人,你终于想通了。」黄丰的声音沙哑而兴奋,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到这里来。」

上官玉合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黄丰也不恼,他邪笑着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上官玉合面前。他比上官玉合矮了半个头,此刻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从她戴着项圈的脖颈,滑到她若隐若现的双峰,再到她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被亵衣紧紧包裹的丰腴臀部。

「啧啧啧,」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上官玉合的脸颊,「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份屈辱的模样,真是……太美了。」

上官玉合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强忍住了拔剑的冲动。

「我的儿子……他的魂魄呢?」她开口问道,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有些颤抖。

「不急。」黄丰笑了笑,他的手顺着上官玉合的脖颈滑下,轻轻捏住了她胸前的一粒嫣红蓓蕾,隔着衣料恶意地碾磨起来。「想要你儿子的魂魄,可以。但你要先证明你的诚意。」

「你……想怎样?」上官玉合咬着牙,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异样触感,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很简单。」黄丰的脸凑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和腥气。「我要你,像她们一样,取悦我。我要亲耳听到,九州第一剑仙,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我要亲眼看到,你这张冰冷的脸,为我露出痴迷淫荡的表情!」

他的手猛地用力,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掀起了她的亵衣下摆,探向了那片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禁地。

「啊!」上官玉合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怎么?不愿意?」黄丰冷笑一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别忘了,你儿子的命,还在我手里。你若反抗,我现在就毁了其中一幅拘魂图!」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上官玉合所有的怒火与反抗。

她僵住了。

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黄丰看到她放弃了抵抗,得意地大笑起来。他一把将上官玉合横抱而起,大步走向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

「苏清璃,裴皖,你们两个,好好看着!」黄丰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好好看着,你们敬爱的宗主,你们的嫂子,是如何成为我的女人的!」

他粗暴地将上官玉合扔在龙椅前的羊毛地毯上,然后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撕扯着她身上那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

龙椅之上,苏清璃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忍,但她很快便将其掩饰下去,转而露出一副妩媚的笑容,甚至还娇声附和道:「主上威武!早就该让这假清高的嫂子,尝尝主上的厉害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藏在袖中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嫂子,再忍一忍。

为了云儿,为了我们所有人的未来,再忍一忍……

屈辱的声音,开始在庄严的太和殿中响起。

那是仙子坠落凡尘的悲鸣,也是一位母亲,为救回孩子,所奏响的,最悲壮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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