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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卡特斯和萨卡兹该如何互相拿捏2.0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530 ℃

矮小的卡特斯踮起脚尖往竹枝上系短册时,狡猾的萨卡兹突然从背后贴上来。

"写的什么?"

带着金平糖甜味的气息拂过耳际,使得睦下意识攥紧手中靛蓝色的短册。祥子的指尖已经勾住脆弱纸笺边缘,借着月光看清了上面工整清秀的字迹:

「愿祥的钢琴不会被雨淋湿」

脆弱的纸笺承载了少女简单朴素的心愿。

"......睦"祥子把脸埋进睦肩窝,脸颊轻蹭着眼前毛茸茸的兔耳小声的提醒道:"罗德岛的琴房根本不会漏雨。"

确实不会漏雨,但偶尔会因为某人突发奇想的放纵行为而打湿钢琴凳椅。

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的若叶睦感觉到自己的耳尖微微发烫,她偏过头错开了对方的贴近,反而将垂耳下躲藏的白皙脖颈露了出来,细腻雪白的皮肤下点缀着朵朵红梅泛着微妙的粉。

昨夜的痕迹还未散去,丰川祥子的手指顺着粉色而上,巡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指尖朝着毛茸茸的垂耳巡游而上,直至距离接近为零。

“睦?”祥子语调轻松,却坏心眼的咬了眼前的绒耳一口:“怎么又不说话了?”

“…祥……”睦并未阻止对方的顽劣,只是轻轻开口喊了名字。

她知晓丰川祥子想听什么。

“…姐姐大人……”

萨卡兹满意的听到了回应便想起身收回手掌,却就被卡特斯顺势捏住了手腕。

肌肤接触的同时,不同于萨卡兹的温度自腕部传来,空气里弥漫着奇怪的气氛,丰川祥子深吸一口气,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有些紧张起来。

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她看见睦放到手里的靛蓝短笺,背后红色的墨迹张扬地写着:

「要偷走小祥子的所有贡品」

夜风骤起,竹枝上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

不一样的称呼,稍微有所区别的体温,以及那逐渐树立起来的兔耳。

丰川祥子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上了几分,心脏在微微紧缩着。

眼前比自己稍矮的淡绿发少女换上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灿烂微笑,明明看起来阳光明媚的笑容却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冷意。

mortis的恶作剧,一如既往的令她措手不及。

祥子索性直接面无表情地往她的手里塞着东西打断了mortis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是截被咬过一口的巧克力香蕉,断面还留着小小的牙印。

"给mortis的贡品。"

她转过身,理直气壮地拽着人往祭典走去:"现在该和我去完成罗德岛的任务了。"

“诶?小祥子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不要。”

——————

霓虹灯璀璨的东国,奢靡的灯光,来来往往的人流群,川流不息的车辆。

东国的繁华透露着冷漠让她有些淡淡的厌恶。

巨大的反差让行走之中丰川祥子不经意间想起了曾经的雷姆必拓,那个与睦共同生活时,短暂却充满温暖的家。

记忆里的雷姆必拓,原本弥漫着尘埃与血腥味。

她曾靠在冰冷的岩壁上,萨卡兹的黑色犄角被磕碰擦伤,暗红的血液从额角滑落,浸湿了她染尘的便服。

源石技艺过度使用的反噬让她视线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和远处追兵的脚步声。

就在意识她即将涣散时,一束微弱的头灯光芒从侧面的废弃巷道透出,一个瘦小的身影小心翼翼地靠近,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别动。”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平静:“你流了很多血。”

萨卡兹警惕地抬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双微微抖动的卡特斯垂耳,和一双平静如水的淡金色眼睛。

是一位路过的卡特斯。

她朴素的衣裙搭理得十分整洁,脸上沾着煤灰,却掩不住那份纯净的气质。

“……跟我来。”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她小心地架起祥子未受伤的肩膀,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支撑起萨卡兹大部分重量。

自己本想拒绝,想警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卡特斯远离自己这个麻烦,但身体的虚弱和对方眼中不容置疑的善意让她沉默了。

她只能任由小卡特斯搀扶着,踉跄地躲进那条狭窄隐蔽的废弃巷道。

她们迅速用碎石和矿渣掩盖了入口痕迹,狭小空间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外面追兵的脚步声和咒骂声渐近又渐远。

“为什么救我?”声音嘶哑的询问着原因。

这片大地吃人可从不手软,短短几个月就让曾经不谙世事的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淡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光闪烁,她继续手上的包扎工作,声音轻柔却清晰:“你在流血……”

”需要帮助。”

她顿了顿,补充道,仿佛这是世间最简单的道理。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清凉感和对方指尖轻微的颤抖,一种陌生而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过往的簇拥追捧到如今被排斥、被畏惧的萨卡兹贵族,这种无条件的、纯粹的善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逃离了家族的庇护,她只能坚强的依靠自己的努力挣扎至今。

“你是感染者?”祥子沙哑地问道,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审视着近在咫尺的卡特斯少女,目光落在少女脖颈处隐约可见的源石结晶上。

“嗯。”

没有隐瞒的直截了当,却让祥子更加警觉。

祥子突然擒住正在她包扎伤口的手腕:"感染者为什么救萨卡兹?"

这里是雷姆必拓,遍地都是矿场难免会沾染源石粉尘。

但感染者和萨卡兹的关系……

岩壁上的源石矿脉因她的情绪波动发出细微的共鸣。

“……喜欢植物吗?”少女顿了顿问道。

“…不讨厌。”

答非所问,想蒙混过关吗?

“…为什么问我这个?”

“对待植物温柔细心的人不会是坏人。”

那一双淡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温暖的星辰。

“?”

这算什么…是回答吗…

"感染者帮助萨卡兹,在雷姆必拓可是重罪。"

依旧无法放心的故意试探。

但对方似乎没有选择在搭理她,只是不容拒绝的拉着她在矿洞中穿梭。

进入小道的瞬间,黑暗吞噬了她们。

但她能感受到对方温暖的呼吸近在咫尺,还有淡淡的植物香气在鼻尖萦绕。

白山茶和鸢尾花的味道……

少女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引导她在狭窄的通道中前行。

提灯的光晕照亮着黑暗中前行的路。

光线很弱,却稳定地向前移动,映出两道纤细的身影。

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所幸将一部分重量倚靠在这个看似瘦弱的卡特斯少女身上。

提灯在前引路,她们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昏黄的光晕为睦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暖的轮廓,驱散了矿道深处刺骨的寒意。

安心的温度令当时的她不小心放松了长期紧绷的神经,最终让她完全失去了意识。

直到昏睡过去前,她依旧还记得那盏前方摇晃的矿灯。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好似听到自己说着胡话。

“不会的。”

她的承诺到现在也从未食言。

她会一直陪着她,实现她的愿望。

——————

穿过绚丽多彩的摩登大厦,来到月色浸染神社的石阶,她们在山顶鸟居的阴影里重逢。

若叶睦白色的水手服领巾被山风吹得翻飞,淡绿色长发在月光中泛着银光,发丝轻轻扫过背后「罗德岛」标志的臂章。

这里是约定的安全据点。

她在静静等待着伴侣的到来。

忽然,精致的黑色皮靴踩碎了月光,惊起一堆夜鸦的鸣叫。

"不敬神明,会遭天谴哦?"

丰川祥子正倚在朱红柱廊下,繁琐的黑色维多利亚纱裙在神社里显得格格不入,琥珀色瞳孔在鸟居注连绳的阴影里忽明忽暗。

她突然近身,晃了晃手中不知从何处缴获的神乐铃,银链缠上睦的领结。

睦按住被勾住的深绿色领巾,指节擦过对方腕间的五色绳:“祥,你说过的…萨卡兹不信神明。”

不留情面直接的回复,却似乎令对方很满意。

她的睦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直球透彻,从不委婉。

突然急促的铃音坠地骤响,随即若叶睦被拽进据点屋内的幔帐之后。

祥子的黑色的维多利亚纱裙在黑暗里泛着微光,而睦的墨绿色的水手服下摆正被对方用檀纸掀起,露出了膝上未愈的擦伤。

那是刚刚任务时不小心磕碰到的伤痕,此时正在被低下头颅的祥子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淡蓝色的源石技艺术式光线萦绕在空中。

"......祥。"

"嗯?"

纱裙的腰带突然被卡特斯的绿色领巾缠住。

睦淡金色的瞳孔映着烛火,指尖约过萨卡兹巨大的犄角按上祥子后颈突出的源石结晶:"祥…不要依赖源石技艺。"

她的长发散落,几缕淡绿色的发丝滑进祥子宽大的和服领口,带着微凉的触感。

那可以算得上是逼迫吗?简单的陈述句。

睦只是比往常更加主动的靠近,果断的力道以及不容拒绝的触碰,她的眼神却温柔似海,深不可测会令人溺毙其中。

她一旦决定的事,即使是丰川祥子自己也束手无策难以改变她的想法。

“我记住了。”

没有说好,那便是拒绝。

睦知晓她的文字游戏,却没有再说什么。

比起语言,她还是更加擅长用行动来劝说丰川祥子改变主意。

睦将膝盖卡进对方双腿之间,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动作与她平日寡言的形象形成致命反差,祥子的尾巴下意识缠上她的腰肢想要顺势而下,却被她轻轻拍开。

不听话的孩子,不应该得到奖励。

舌尖不容拒绝的顶开她的唇齿,熟练地在敏感的上颚试探舔舐,引得祥子腰臀间钻出的细尾突然绷紧。

这条象征纯血统的骄傲器官,此刻正主动想缠绕而上,却被若叶睦捏住尾环握在掌心无法使坏。

睦的掌心顺着尾巴脉络下滑,指尖陷进最柔软的末端柔韧揉捏,她的膝头无意间顶开祥子紧绷的腿根,蕾丝袜边摩擦着皮肤发出窸窣声响。

”祥…不能依赖好吗?”

若叶睦抬头时,看见祥子琥珀色的瞳孔蒙着薄雾似躲在云雾后的月亮,蓝色的鬓角被泪水黏成几簇,随着压抑的喘息无助地扇动。

“.....睦......"

她的声音散碎在炽热的空气里,尾音带着勾人似的呜咽,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享受宛如一只怜人的猫咪想蜷缩却被扣住腰肢,想躲藏却被若叶睦捧起脸颊亲昵。

“回答?”再次严厉的轻声询问。

颤抖从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连带着让若叶睦的指尖也跟着发麻。

“嗯…我会的…”

变换的面对面姿势让沉溺在欲望中的萨卡兹不得不睁开迷茫的双眼,胭脂尾绯红上扬的吊梢眼流转着水光,低头变对上了比自己稍矮的卡特斯纯澈的目光。

那双与自己相似的淡金色眼眸,仿佛一尘不染的金色宝石清澈透亮。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让人感觉有一种想要亵渎纯真指染白纸的破坏欲。

“睦…”她听见自己忍不住说。

“抱我。”

是绝对服从编织温柔的牢笼?还是用无条件的纵容喂养所谓神明的堕落?

“如祥所愿…”

睦,都会满足她觉得正确的一切要求。

祥子的指尖带着某种布道者的虔诚,引导若叶睦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繁琐的领巾系带滚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响,如同某种仪式的开场鼓点。

“...这里...”祥子轻轻掰着睦的脸颊迫她低头,另一只手引导着探入更潮湿的禁地。

“...进来...”她喘息着分开膝盖,这个动作让裙摆的接缝处发出细微崩裂声。

丰川祥子想要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跪着腿间的若叶睦膝盖温柔地顶开,祥子琥珀色的眼睛终于溢出泪水,在月光下折射出迷人破碎的光。

她正舔舐着睦绒耳上交错的齿痕,年长者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将自己沾染了湿滑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缓慢舔过每个指节。

那是她刚刚试探时,摸到的腻滑水液。

仰头露出颈线,带着湿润的指尖划过喉间跳动之处。

若叶睦数着她紊乱的呼吸,直到那对琥珀色的瞳孔重新聚焦,睫毛上还挂着将坠未坠的水光。

睦轻轻抚摸着祥子颤抖的背脊,淡绿色的长发与蓝色发丝在散乱的衣衫间交缠,如同她们早已分不清是谁在束缚谁。

“……睦?”

“祥,我在。”

话未说完,平时喜欢自称神明的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庞就贴上了若叶睦柔软的脸颊,用鼻尖蹭着睦的肩颈。

湿热的吐息拂过耳廓,让睦血管透明绒毛稀少的耳尖立刻泛起薄红。

睦轻轻侧过身子,毛茸茸的耳尖擦过祥子的锁骨。

这个微小的接触让萨卡兹少女愉悦地眯起眼睛,细长的尾巴无声地缠上卡特斯的腰肢,金色的尾环抵扣上了熟悉的位置。

这次没有被拍开。

对方明显软下来的态度,让祥子有些想要得寸进尺。

她将睦搂进怀里,让对方的额头贴着自己柔软的前胸,这个姿势让睦的兔耳正好抵在她下巴处,随着呼吸轻轻扫动,痒丝丝的触感让祥子发出满足的叹息。

没有像她一样的硬质犄角阻拦,柔软的绒毛可太让人喜欢了。

她故意对着那对敏感的兔耳呵气,如愿看到月光下渐渐染上绯色的耳廓。

“睦……继续…”

围绕着的尾巴主动攀附而上,送到对方温暖的口中,感受着卡特斯温柔的舔舐服务。

她试图蜷起身体,却被睦空闲的左手握着尾根轻轻捋直,这个充满训诫意味的动作让她彻底瘫软在榻榻米上,尾尖无力地勾着对方灵巧的舌尖发出细微呜咽。

睦的指尖仍在祥子体内缓慢搅动,仍未停歇。

睦下意识地盯着眼前相比自己更加丰满的柔软吸引着她的注意,从衣衫间探出的红梅引诱着她前去采撷。

思考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吐出尾尖更换熟悉的位置。

小巧的舌尖果断挑断了粘连尾尖的银丝转而向下。

丰满的前胸是平时被顶弄时祥子给予她的安慰剂,此时变成了给祥子增加负担的烧身火。

睦小心擦过眼前敏感起伏的曲线,留下转瞬即逝的浅绯印记,她空闲的掌心托住祥子后腰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睦微微换位雨露均沾地用舌尖擦过另一边逐渐挺立的顶端,舌面却缱绻地画着螺旋。

这个过于娴熟的动作让祥子突然翻身将人压住,危险声音地抵在对方颈间:“...谁教你的?”

“姐姐大人教的…”

睦的声音像浸透果酒的丝绸,手指继续用力进出。

即使身处下位也依旧如故,除了有些微红的眼角整个人依旧淡然自若。

风水轮流转,过于禁忌的称呼,在这种时刻换成了反而让祥子感到有些羞耻的调味剂。

不知道睦的指尖是戳到了何处,祥子忽然仰头露出颈线,这个角度让脖颈绷成脆弱的弧线,她带着睦的扣在腰后的指尖划过自己小腹,引导着的手指轻轻按压。

探入更潮湿的禁地的指尖,正在陷入柔软肌理的沼泽内无法自拔。

她忽然弓起身子抽回手指,沾满蜜液的指尖在月光下扯出银丝。

“睦?”

祥子破碎的呻吟被吞进突如其来的深吻中。

睦忽然翻身将她压进榻榻米间,沾着银丝的指尖再次探回祥子只允许她触碰的禁地。

睦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映出祥子罕见的慌乱,苍白的指尖最后抚过年下者潮湿的眼角。

“祥,不怕……”

她精心呵护的玫瑰,需要她的安慰。

睦的指尖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这个过于温柔的动作让统治双月的神明突然失语。

睦的吻落在祥子眉心时,游曳而下的手指将无声的不安感用突如其来的顶弄碾碎成呜咽。

剐蹭,揉捏,每一次深入都吐露着沾满露水的馨香。

睦温柔细碎的轻吻传来柔和的安心。

即使是偶尔突然冒出的用力使坏也让祥子能感受得到她隐藏之下的温柔。

睦也会生气,会使坏,也会难受,她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不是别人眼里捉摸不透的空虚人偶。

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与坚持,比如说现在……

“睦…回来……”暂时失去理智的轻吟。

睦安静下来并没有听从她的话语,卡特斯的习惯让她有一下没一下用舔舐地梳理着祥子的长发,安抚着她刚刚登顶的躁动,发丝摩擦她有些潮湿的水手服发出细碎声响,伸手将祥子散落的蓝发别到耳后。

月光移过地上倾倒的水杯,照亮祥子胸前几道已经泛红的肌肤,那是向来寡言少语冷静自持的卡特斯难得失态的证明。

毕竟比起喜欢到处标记的自己,睦很少会咬她。

她甚至舍不得弄疼她。

睦的指尖早已从丰川祥子腿间滑落,在床单上留下几道潮湿的痕迹,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在短暂的静止中渐渐平复,祥子柔顺的蓝发黏在睦小巧的前胸衣物上,随胸膛的起伏轻轻摇晃。

"......水。"

睦用着比平时更哑的声音提醒道。

理智回笼的祥子支起身子,缠在对方腰上的尾巴才不情不愿地选择松开。

她伸长尾巴去够不远处的水杯,脊椎骨在月光下划出漂亮的弧度,侧腰还留着半小时前睦用手钳出的红痕。

冰凉的杯沿碰到祥子的嘴唇时,她小口啜饮的样子像只谨慎的猫咪。若叶睦用拇指擦去她下巴的水珠,突然低头舔走那颗将落未落的汗珠。

"咸的。"

有所预谋所以早就准备的盐水吗?

祥子自己先灌了半杯,才将剩下的渡给睦。部分水流顺着嘴角滑落,在卡特斯颈间汇成细小的溪流。

"睦还要继续吗?"祥子贴着睦的耳廓问,指尖已经滑到对方腰际。

丰川祥子的笑容明艳动人,她并没有怎么用力却让人感受到了她的强势。

她的尾巴不知何时已不动声色自腰肢地探进了睦的大腿内侧,尾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像在打着只有她们懂的暗语。

主导权在沉默不语中再次易位。

若叶睦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拽住了祥子散落的蓝发,在重新吻上去之前,最后看了眼床头边依靠的任务通讯终端。

而丰川祥子看都不看就用尾巴把设备扫到墙角,顺势将人压回凌乱的被褥间。她贴着卡特斯发烫的耳廓低语:

"休息时间结束,轮到我了。"

——————

是因为她现在身上的这身衣服吗?方便任务行动时换上的东国水手服?

睦的唇角微抿,相比祥子更加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绯红,稍微用力一点便会下意识的咬住下唇不想泄露声音,越是难以控制约发激起某人一发不可收拾的破坏欲。

她试图忍耐地咬住时下唇很快泛白,又在下一秒被祥子的拇指解救,于是那些颤抖便从唇瓣蔓延到舌尖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最终揉化在了祥子的指尖。

无措的小兔子被迫处于上位,却被身下的人掌控着一切。

想要伸手去抓住依靠,却被恶趣味的移开手掌变得无法触碰。

突发奇想的姿势,猝不及防的恶劣试探,以及丰川祥子温柔体贴的声音,她本都应该早已习惯接受这些,但熟悉又陌生的东国地点此时让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低下头试图去轻吻恶劣的伴侣寻求安慰,俯身的瞬间却被更加深入,克制不住的声音自口中溢出。

“…嗯…祥?”眼尾泛着红痕,睦不安的询问出声。

“睦想做什么?”是祥子贴近耳边的温柔耳语。

若叶睦摇头,被钳住的手抵压在丰川祥子的肩上,想从她的身上逃下。

“睦,”温润如水的声音,只是祥子在询问她的意见,无法看到的动作却几乎要让若叶睦快泻出声来:“难受?”

若叶睦再次咬住下唇摇头,却让更多颤抖从相贴的肌肤间传递过去。

她知道丰川祥子是什么样的人,自制力绝佳,却喜欢在她的近乎纵容的范围内放肆。

越是拒绝就越是叛逆,温柔体贴却也恶劣至极。

被束缚一起的双手试图抓住祥子一侧的肩颈稳定自己,抬手的动作却像溺水者乞求浮木,最终只是虚虚搭在对方锁骨前,指尖攒住一缕蓝色发丝随着冲击断续地蜷缩着。

丰川祥子用空闲的右手抚摸着对方瘦小的脊背,指尖顺着脊椎一路揉捏而下试图抚平身上人的颤动,最终到达目的地薅了薅卡特斯绷直的绒尾,满意地感受着掌下单薄身躯的剧烈颤抖。

“睦,我好讨厌我自己…”

她轻声细语着。

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呢喃细语,似是道歉,又像是撩拨,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放肆。

“怎么可以对你这样…”

萨卡兹的犬齿还嵌在睦白皙的侧颈间,透明的涎液顺着银绿色发丝滴落在柔软丝滑的缎面床单上,如她的源石技艺般绽开深色的鲜花。

睦整个人不受控地颤抖着,额头轻抵在祥子肩线处,膝盖紧紧地抵在祥子腰侧痉挛般蜷起,却用小腿勾住了对方的脚踝边缘的细尾,像是在抗拒,又像在挽留。

当若叶睦泛白的指尖陷进丰川祥子的肌肤时,她垂落的额发扫过祥子脸颊,每一次紊乱的灼热吐息都在对方锁骨上凝成转瞬即逝的水汽,汇入水珠划入对方胸前丰腴的柔软后,在肌肤相贴间消失不见。

"...祥...够了...嗯..."

这句示弱的求饶随即被碾碎在相贴的唇齿间,化作一声带着潮气的呜咽。她本想偏头躲避,却被祥子掌心温柔地托住后颈,所有未竟的挣扎最终都变成睫毛的簌簌颤动。

当月光穿透霓虹灯光照射到纸门上时,沾着水渍的圆润指甲无意识刮擦床单,在若叶睦第三次达到顶峰时突然绷直,那些细碎的颤抖终于化作脱力后的余韵。

祥子捞起滑落的薄被裹住两人,怀里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轻颤流出水液,像被雨淋透互相依偎的幼鸟,双方连呼吸都带着潮湿炽热的喘息。

祥子稍微动了动,合上眼眸的睦的身体便跟着轻轻一颤,下意识地往她怀里更深处钻。

“……睦?”祥子低声唤她:“睡着了?”

皎洁的月光在若叶睦汗湿的额头上镀了一层银箔。她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间,淡绿色的发丝黏在胸前,遮盖着雪顶的红梅,随着未平复的呼吸在裸露的肌肤上微微起伏。

丰川祥子用指尖拨开那些发丝,指节蹭过发烫的肌肤时,感受到怀中人条件反射般的轻颤。

温柔的刺激仍旧自身下连绵不绝地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自若叶睦阖上的眼角流出,当她整个人再次紧绷起来的瞬间,终于忍不住骂出:

“小祥子,你混蛋。”

稚气的声音与先前派若两人,带着微颤像是柔软的撒娇毫无凶意。

意料之外的称呼,打破了旖旎的气氛,也叫停了祥子原本蠢蠢欲动的手指。

“mortis,睦要休息。”将挣扎着想要起身离开的躯体又按回去:“你也该深眠了。”

“不要!”

“再闹我就继续。”

“你敢吗?”

mortis抬起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沾着生理性泪水的长长睫毛在月光下快速颤动,声音沙哑却充满着暗含恶意。

“姐姐大人,你…不会……也不敢。”

即使被她呛了一下,丰川祥子也依旧优雅地笑着。

“我们亲爱的oblivionis小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月光下映出那双泛红的眼尾和挑衅的眼神,以及……祥子腕上那圈新增的新鲜齿痕。

祥子手里按压的力道不减,面上丝毫不见生气,只是平静的望着身下的人。

看她眼角带泪的疲态,看她额前被液体沾湿的碎发,看她颈间矿石病检测器下隐藏的密集齿痕。

她不需要回答,因为睦本就属于她。

短暂的对峙,在逐渐平息的挣扎下褪去。

“怎么今天这么凶?”

丰川祥子抽出纸巾在对方看似凶狠的眼神下,将弄脏的腿根仔仔细细一一擦净,明明服务动作温和舒适,却被mortis瞪了一眼。

“怎么了?”祥子微笑道:“mortis难道想自己来?”

床头的月下红玫在她的微笑中显得越发艳丽,mortis才意识到身体直到现在都还在保持着蜷坐在她身上的姿势,像被猫咪叼住后颈无法挣脱的幼兔,脊柱仍然还残留着本能的战栗。

这让mortis回想起曾经自己擦拭身体时候,丰川祥子那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粘稠视线,所以mortis选择拒绝。

“你明明可以用源石技艺!”

“嘘…乖孩子该睡觉了。”

放弃治疗似的躺回榻上,mortis似八爪鱼般耍赖缠住丰川祥子,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我不要!好不容易趁着小睦睡着了才出来一次。”

“……五秒,放手。"

祥子数着心跳的节拍,在第五下时对方果然松手,祥子却顺势牵起她的左手小指指尖:"今天乖乖休息,任务结束后我和睦一起陪你玩。"

mortis犹豫片刻,她生涩地模仿着祥子的动作,将手指插入祥子的指间勾住她的小拇指。

“拉钩。”

“嗯,拉钩。”

萨卡兹少女轻声哼着熟悉的摇篮曲,那是童年睡觉时母亲给她们时常哼唱的歌谣。

她原本清澈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带着事后的慵懒。萨卡兹古老的童谣在月色中流淌,像温泉漫过鹅卵石的河滩。

树立的兔耳无意识地抖动,蹭过祥子裸露的锁骨,令祥子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

"...难听。"

沉默良久的卡特斯终于给出评价,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听到评价的萨卡兹坏心眼地提高了音量,立刻被轻踢了下小腿。

祥子看着卡特斯试图抬手阻止,却被自己手臂的酸软打败,最终只是用额头抵住她的锁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微不足道的最后抗议。

不再理会她的祥子改用更轻柔的嗓音重复正确的音调,手指穿插在睦的发间梳理打结的末端。

月光在她们交握的指间流淌,照亮了祥子小指上新鲜的咬痕。

——————

当睦跪坐在镜前更换回罗德岛干员装束时,祥子的尾巴正缠着她的小腿向上攀爬,还时不时挠一挠她身后团起来的绒尾。

"别动。"自謬神明的丰川小姐捏着胭脂笔,"神明大人说她今日要重新约定。"

笔尖却滑向衣服领口,在锁骨处勾勒出小小的萨卡兹图案。睦透过铜镜看见祥子身后的尖尾带着金环愉快地抖动,琥珀色眸子里盛满孩子气的愉悦,一如小时候恶作剧得逞时的光。

于是她转身,看见丰川祥子坐在神社的月光下冲她微笑,月光将她巨大的犄角轮廓镀上金边,宛如真正的神明降世。

"这是..?”

"契约印记,乞求若叶睦今日陪我共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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