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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小雪(5)名为驱魔仪式的虐待,南亚悲歌,1

小说:南亚悲歌 2025-09-12 21:57 5hhhhh 2380 ℃

铁皮屋在热带午后的蒸烤下像个巨大的烤箱,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排泄物、精液和廉价香水混合的刺鼻气味。小雪蜷缩在房间最阴暗的角落,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痕。距离那场噩梦般的通宵淫虐已经过去三天,这三天里王若伊罕见地没有逼她做什么,甚至还扔给她几块黑面包,尽管这个面包硬的像石头,根本不像是人的食物。

幼小的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正以惊人的速度自我愈合着,过程痛苦而漫长。

小雪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那些可怕的撕裂伤已经开始结痂,红肿也在逐渐消退。但有些东西永远回不来了——那个本该是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如今像颗熟过头的桃子,再也不是一条紧密闭合的线,微微张开的洞口随着女孩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一种邀请,带着诡异的诱惑。

她颤抖的手指轻轻碰触那些结痂的伤口,心里五味杂陈。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小声自语,眼泪无声滑落。

身上的烫伤和鞭痕都变成了永久的疤痕,像地图上的标记般记录着那些屈辱的时刻。最让她难受的是胸口那两个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凸起,上面还留着被烟头烫伤的痕迹,每次呼吸都会隐隐作痛。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变成了某种扭曲的存在。

房间里,王若伊正在接待今天的客人。床板有节奏地吱呀作响,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母亲假意的呻吟。小雪不想眼看着母亲和男人的淫戏,把脸埋在膝盖里,试图屏蔽这些声音,但那些污言秽语还是不断钻进耳朵。她缩成一团,这里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傍晚,当夕阳的余晖透过铁皮屋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时,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神婆穿着传统的纱丽,手里拄着根蛇头拐杖,那双眼睛像淬了毒般阴翳。

小雪不由自主地往后躲,对这个老人有种天生的惧怕。

王若伊立刻推开身上的客人,慌忙整理着衣服迎上去。

"神婆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

神婆的目光像扫描仪般在小雪赤裸的身体上巡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腿间的伤痕上。

"关于这孩子近期的遭遇,我已有所耳闻。"

她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小雪本能的反应让她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看那双毒蛇般的眼睛。

神婆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脏兮兮的玻璃罐,递给王若伊。

"此乃特制药膏,每日需涂抹两次。"

王若伊连忙接过,连声道谢。神婆的目光再次转向小雪,这次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有位摄影师对她颇具兴趣。"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拐杖在地面上轻轻敲击。

"对方愿意支付可观报酬,获取影像记录。"

王若伊立刻明白神婆的意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难以掩盖发自内心的兴奋。神婆继续用她那平稳的语调说道:

"为此,我们需要给她,举行一场小小的‘仪式’,驱‘魔’的仪式。"

小雪听到"仪式"两个字,吓得浑身一颤。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本能地感到恐惧。

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几乎喘不过气。

神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仪式定于两日后举行,务必做好准备。"

说完,她转身离去,像来时一样突然。王若伊捧着那个玻璃罐,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她看女儿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值钱的货物。

接下来的两天,王若伊期待着那场针对小雪的仪式能给她带来多少丰厚的报酬,更期待在那场仪式中,又能获得多少快乐。而神婆留下的那个小罐则被随意扔给小雪,让她自己涂抹伤口。

"自己涂,省着点用。"

小雪颤抖着打开药罐,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小心翼翼地蘸取一些药膏,涂抹在那些还在疼痛的伤口上。药膏抹上去火辣辣的,接着又变得麻麻的。

让她惊讶的是,伤口处的疼痛确实在快速缓解,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对周边一切都更加的敏感。最轻微的风吹过皮肤都会让她颤抖,连呼吸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刺激。

更折磨的是言语上的侮辱。王若伊时不时就会用各种难听的话骂她,说她是个只会张开腿的贱货,说她是被狗玩过的破鞋。

"瞧瞧你这贱样,天生欠操的婊子。"

小雪只能默默忍受,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咽进肚子里。她不知道那个驱魔仪式到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恐惧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越来越窒息。

因为不能离开房间,她只能通过听到的声音猜测外面的情况。远处不时传来男人们的吆喝声,似乎是在搭建什么。木材碰撞的声音、铁器敲击的声音,都预示着一场大型活动的准备。

外面准备工作的声音预告着可怕的未来。

有时她能听到神婆在外面指挥工作的声音,那平稳冷静的语调让她不寒而栗。还有一些陌生男人的声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拍摄"、"灯光"之类的话。

那些听不懂的话让她心里发毛。

她躺在角落里,身体因为涂抹药膏后的敏感而无法入睡。每一次轻微的声响都会让她颤抖,远处传来动物的嚎叫,似乎正在连夜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她的身体紧绷着,一整夜都睡不安稳。

到了黎明时分,她听见母亲在和某个男人低声交谈,似乎是在确认仪式的细节,还有在为了一场关于她的交易而讨价还价。那些零碎的词语像刀子般刺进她心里。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铁皮屋的缝隙照进来时,小雪知道,距离那个可怕的日子就只剩下一天时间。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开始因为药膏而快速愈合的伤痕,抚摸着自己异常敏感的皮肤,突然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未知的恐惧是最为致命的。

王若伊照例扔给她一块硬面包,嘱咐道。

"上药,别误了大事。"

小雪机械地接过药膏,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知道,外面的准备工作还在继续,而她的身体正是变成这场可怕仪式中最关键的道具。

在村子的另一头,神婆的住处比村里其他铁皮屋要宽敞些,墙上挂着各种诡异的图腾和干枯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香料皮草还有金钱的霉味。

查尔斯·温特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正仔细调试着手中的专业摄像机。他的手指保养得很好,与这个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神婆盘腿在角落的草席上,眼神里全是精明的盘算。

"器材都准备好了,希望明天别让我白跑一趟。"

他的英语带着明显的英国口音,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神婆用流利的英语回应,声音像砂纸摩擦般粗糙。

"不必担心,老身选的这些男子皆…技艺娴熟。"

她拍了拍手,十个男人应声而入,几乎塞满了整个房间,一股雄臭味混杂精液的味道顿时就充满了鼻腔。查尔斯嫌弃的捂住口鼻,向神婆投去探求的目光。

这些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神使",这些来自周围各个村庄的猛士,每个人都符合特定的要求。拉吉站在最前面,这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微微勃起,显然是提前服用了药物,一块遮裆布自然是盖不住。

他那根东西昂扬的翘起,包皮垢裹在龟头和冠状沟,他把这些当做他男子气概的勋章,好似多年没清洗过,单是看一眼就觉得肮脏不堪。

查尔斯皱眉看着,从专业包里取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双手。

"你们这儿卫生条件太差,但愿别毁了拍摄效果。"

神婆发出沙哑的笑声,用本地语对男人们说了几句。其余几人立即解开裤带,露出那几根服用了兽用壮阳药后异常粗壮的阳具。每根都青筋暴起,尺寸骇人,比之刚才散发着更加浓烈的腥臭味。

那些东西个个肮脏,个个肿得吓人,头头渗出混浊的液体。

查尔斯虽然面露嫌恶,却还是举起摄像机开始试拍。

"光线不太理想,明日需要一些灯光。"

神婆点点头,两人前往村口的仪式场地。那里已经搭起了一个简陋的木台,正中央摆着一块巨大的石板,表面被磨得光滑如镜。一个栏圈里面是五头公畜——狗、猪、马、驴、羊。它们都被喂食了烈性催情剂,此刻正焦躁不安地嘶鸣着,胯下的性器异常肿胀。

牲口的那活儿也硬邦邦地挺着,带着野性的躁动。

查尔斯对着这些畜生和素材拍摄了不少素材。

"这些素材颇为珍贵,到时候画面肯定让人激动。"

几个村民抬着两个大木桶过来,一个里面盛满了浑浊的液体,上面的浮沫都没有散去,飘散着刺鼻的氨水味,尿骚味冲得人头晕。

"此乃这三日所集之精华,应当够她受的。"

查尔斯掩住口鼻,却还是仔细检查着桶内液体。

"这些都是给她…?嗯,浓度适宜,拍摄时视觉效果应当不俗。"

另一个桶里是收集来的"圣液"。大桶里盛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和牲畜的精液,有些还带着血丝,避孕套,更加浓稠腥臭,这些液体臭不可闻,像烂泥潭似的。查尔斯单是站在一旁都快要恶心的把隔夜饭吐出来了。

神婆用木勺舀起一勺精液说到:"此些皆需灌入她的体内,可不能浪费了。"

查尔斯职业素养极高,即使在这情况下,依旧冷静地记录着每个细节,偶尔提出拍摄相关的专业建议。

准备工作完成后,石板又冷又硬,等着驱魔仪式的祭品上台。

几个村民正在周围悬挂油灯和布置拍摄机位。查尔斯仔细检查每个角度,不时调整设备位置。

"主机位设于此,辅机位专注面部特写。"

摄影师和神婆在一旁监督着准备工作,手中的蛇头拐杖不时指点着。

"绳索需系牢固,以防挣扎时脱困。"

她示意村民演示如何将人绑在石板上。那姿势让人所有私处都露在外面,毫无遮掩。

查尔斯从各个角度拍摄这个示范画面,特别是特写那些捆绑的细节。

"挣扎时绳索磨擦肌肤的镜头效果应当颇佳。"

神婆又让人抬来几个特殊的刑具——带刺的荆棘条、烧红的烙铁、生锈的钢针。

这些家伙看着就吓人,透着股狠劲。

查尔斯对这些道具表现出浓厚兴趣,拍摄了很多。

"这些传统器具颇具特色,观者应当欣赏。"

最后所有准备工作就绪时,夕阳已经开始西沉。神婆站在石板前,双手高举,用古老的语言吟唱着咒语。被选出来的神使们跪在地上,胯下的阳具因为药物作用而剧烈搏动。

查尔斯将这一切都拍摄下来,脸上带着专业而冷漠的表情。

"明日拍摄定会成功,我有此预感。"

神婆停止吟唱,毒蛇般的眼睛望向王若伊家的方向。

"那贱婢应当已准备就绪,接受净化。"

村民们开始清理场地,为明天的仪式做最后准备。油灯被一盏盏点亮,在暮色中像鬼火般闪烁。

村口空地变成了个大戏台,就等主角上场了。

查尔斯最后检查了一遍设备,确保每个机位都能完美捕捉明天的每一个细节。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摄像机镜头,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这一夜特别长,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神婆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准备明天要用的药水和符咒,这些都是些戏法,但是却能为“驱魔仪式”增添上几分真实感。远处,王若伊家的铁皮屋沉寂在夜色中,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啜泣声。

等明天太阳出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晨光刺破天际,铁皮屋的门吱呀作响地被拽开。王若伊攥着小雪细瘦的胳膊往外拖,完全不顾女儿赤裸的身子在南亚晨雾中瑟瑟发抖。小雪惊恐地睁大眼睛,村口空地上早已黑压压地挤满了人,无数道目光钉子似的扎在她光溜溜的皮肤上。

她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咚咚直跳,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给我放乖点,别现眼。"

神婆矗立在人群最前方,一身繁复的仪式服饰,蛇头拐杖在晨光里泛着冷铁的光泽。查尔斯早已架设好三台摄像机,镜头黑洞洞地对准小雪,像猎枪的枪口。

小雪被生拉硬拽着往前挪,每一步都走着心惊肉跳。

越靠近村口,那石板神台就越发清晰——表面打磨得锃亮,四角固定着厚实的牛皮绳。周围陈列着各式骇人的物什:带刺的荆棘条、烧得通红的炭盆、还有几口散发着恶臭的木桶。

她的腿沉得迈不开步子,几乎是在地上拖行。

十名精壮男子在神台东侧列队,个个眼冒绿光。拉吉打头阵,这汉子满脸横肉,胯下那物事早已昂然挺立,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其他几人也不遑多让,更有甚者已经在开始自慰。

那些家伙硬邦邦地翘着,就等着开荤。任谁都知道,所谓的驱魔仪式,其实更是一场淫乱的祭祀,祭品就是这个只有7岁的小女孩。

神婆双臂高举,用古语吟唱起咒文。人群霎时鸦雀无声,只剩摄像机的风扇轻微的嗡鸣。

"污秽之灵,今日必遭涤荡!"蛇头杖挥下,指向紧张不安的小雪。

王若伊猛地把小雪掼上神台,两个村民立即上前按住。冰凉的石板贴上她光裸的背脊,激得她浑身一颤。

她的手脚被硬生生掰开,厚皮带子死死勒进皮肉里。

小雪拼命扭动挣扎,完全是徒劳。被固定在石台上,大张的四肢,让她任何隐私的角落都会被所有人看清。皮绳深深陷进她细嫩的皮肉,转眼就勒出深红的印子。疼痛刺激她异常敏感的皮肤,下体竟然分泌出一颗晶莹是水珠。

"松开我…求求你们…"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直发颤。

查尔斯调整着摄像机角度,特意给特写她惊惧的表情和挣扎的细节,当然也有幼女下体的甘霖。

"很好,这个机位能抓全所有细节。"

神婆用树枝蘸了某种刺鼻的液体,在小雪身上画着诡谲的符咒。那药水沾到皮肤就火辣辣地疼。

她的皮肉就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却根本躲不开。

十个被选中的神使,已经围拢过来,每个人的眼睛都因为药物作用而布满血丝。

第一组上前的是一对兄弟——拉吉和维杰。两人相视狞笑,同时逼近神台。拉吉咧着嘴露出满口黄牙,那根粗壮的物事几乎要戳到小雪脸上。

"小骚货,好好受着吧。"

他粗鲁地掰开她的双腿,那根沾满污垢的阳具毫不留情,没有任何前戏的地捅进她刚刚勉强愈合的小穴。缺少润滑的摩擦,瞬间撕裂幼小的阴道,剧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嚎。

剧痛瞬间窜遍全身,她眼前发黑差点昏死过去。

其余男人们也更加围拢在神台周边,过来看起了热闹,有人甚至开始自渎。查尔斯冷静地拍摄着每个细节,时不时调整焦距,心里盘算着什么样的镜头更能刺激到看客的感官。

她的惨叫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却没人在意。

维杰紧跟在后用力分开她的臀瓣,他体型没有拉吉高大,但是却比拉吉更要健壮,粗黑的阴茎渗出的前列腺液在晨光中闪着光,他迫不及待地摆正位置,对准结痂还未褪去的后庭花。

"小骚货,好好受着双洞齐开的滋味吧。"

两人同时挺身而入,粗壮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刺入两个不同的洞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嚎,身子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

剧痛瞬间窜遍全身,她眼前发黑差点昏死过去。

"疼死了…别…真的要死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眼泪哗哗直流。

两人开始同步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加倍的痛苦。拉吉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维杰则在她后庭里肆意妄为。

她的身体像是要被扯成两半,受着双倍的罪。

"给老子夹紧了,小婊子!"

小雪疼得浑身痉挛,却因为被牢牢按住而无法躲避。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比赛般较着劲。她在剧痛中时醒时昏,神志不清。但男人们根本不管这些,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更加兴奋。拉吉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子宫。维杰在后面更加粗暴,那根阳具在她紧致的后庭里横冲直撞。

神婆的吟唱声越来越高亢,像在为这场暴行伴奏。查尔斯冷静地拍摄着每一个细节,特别是特写小雪痛苦的表情和交合处的特写。

"秽物需彻底净化,继续!"

第一组男人终于发泄完毕,抽出时带出大量混合着血液的液体。小雪像破布娃娃般瘫在石板上,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全身都在疼,特别是那两个被糟蹋的地方。

第二组是桑杰和阿米尔。桑杰是个瘦高个,手指特别粗糙,像砂纸般摩擦着她的皮肤。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乱摸,留下新的红印子。

"让老子看看这小贱人还能不能叫唤。"

阿米尔更加残忍,他故意用指甲掐她胸前的嫩芽,那力道几乎要将其捏碎。

"叫啊,怎么不吭声了?"

小雪疼得缩起身子,却被两人粗暴地掰开。桑杰那根相对细长的阳具进入她受伤的小穴,带来新的刺痛。

虽然没那么粗,但每次进出都正好蹭到伤处。桑杰的动作异常精准而深入,他调整着角度,那根阳具像探针般向着最深处的柔软探索。小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侵入感,那根东西似乎要捅穿她的身体最深处。

忽的,他的那根东西,捅穿了阴道的尽头,向着最里面钻进去,宫颈口被暴力通过带来撕开般的剧痛。

"啊啊啊——不要了——捅到最里面了——"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双目反白,身子剧烈地痉挛。

桑杰似乎很享受这种深入的感觉,他开始有节奏地向子宫深处冲击,相对细长的阴茎,每一次都精准地顶穿宫颈口。小雪疼得几乎晕厥,感觉那个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彻底侵犯。

他的那根东西向着子宫最深处钻进去,带来从来没经历过的痛苦。

阿米尔则更加变态,他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地进入她流血的后庭,享受着血液的润滑和她的痛苦。

"给老子夹紧了,小骚货,别像条死鱼似的。"

小雪疼得浑身发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能感觉到两个洞口都在流血,混合着前一组男人留下的精液,形成黏腻而恶心的触感。但更让她恐惧的是桑杰那根深入子宫的阳具,每一次冲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流血了…好多血…最里面要破了…"她微弱地呻吟着,意识开始模糊。

但男人们根本不管这些,反而因为见血而更加兴奋。桑杰开始加快速度,那根深入子宫的阳具带来更加剧烈的痛苦。

他的动作像打桩机般机械而残忍,每一次都深深撞击着子宫深处

阿米尔故意在她体内停顿,享受着她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收缩和颤抖。

"瞧,这小婊子里面还会收缩呢。"

小雪确实能感觉到奇怪的快感混在剧痛中,这让她更加羞耻和绝望。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竟然对这样深入的侵犯产生反应。

恐惧和羞耻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

当桑杰终于发泄在子宫深处时,小雪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液体涌入那个最私密的地方。那感觉既痛苦又带着诡异的充实感,让她更加厌恶自己的身体。

热乎乎的精液涌进最里面,带来一种被彻底塞满的奇怪感觉。

第二组男人发泄完毕后,第三组是普拉卡什和拉维。这两个人更加粗暴,把小雪直接抱起,从下方直直捅进小女孩前后两个洞,他们的动作像发情的畜生,小雪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任由他们摆布。子宫里还残留着桑杰的精液,现在又要承受新的侵犯。

"妈…救救我…真的不行了…"她破碎地呼唤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但王若伊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甚至还在和神婆讨论着什么。第四组是卡比尔和纳温,这两个人似乎更加变态。他们故意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强行拉着小女孩的一条腿,把她提在空中,让她摆出一字马的姿势,饱受侵犯的小穴流着血液精液的混合液体,原本就没愈合的屁眼,更是在猛烈冲击下已经有小段直肠脱出了肛门口。查尔斯指挥助手,和他自己两个人忠实的记录着眼前的这一切,小女孩的痛苦表情,已经破损不堪的下体,更是特写记录的重中之重。

小雪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辱中彻底沉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第五组是最后两个人,他们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同时进入。两个人一起进来让她疼得一下子清醒了,发出吓人的惨叫。

"别…真的要死了…最里面要裂开了…"她绝望地哭喊着,却无人理会。

当最后一个男人发泄完毕时,小雪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她的身体像被撕碎的布偶,两个洞口都在不断流淌着混合液体,子宫里充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正午的烈日无情地炙烤着村口那块光滑石板和石板上的小雪,热浪在空气中扭曲变形。刚刚经历非人对待的小雪瘫在是石板上,黏腻腥臭的精液混杂着血液包皮垢黏在她身体各处被太阳烤干,特别是被“精细照料”的小穴和肛门,被一层厚厚的污物紧紧粘连在了一起,体内的污浊无法流出体外。脱出的直肠被最后一组的男人暴力的顶进了体内。让这个7岁幼女的下体竟然张着两个婴儿手臂粗细的大洞。查尔斯把摄像机推进,正对着女孩下体,罕见的场景让他这个资深恋童癖都感叹。

而这场虐行才刚刚开始,精心准备的驱魔仪式可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

神婆让村民把早就准备好的牲畜拖到会场,准备进行第二步。

那些被喂食了催情剂的畜生正焦躁不安地嘶鸣着,胯下的性器异常肿胀。小雪被之前的十人轮奸折磨得几乎失去了意识,众人只能粗暴地把她按到一排公畜面前。

她慢慢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场面吓得直哆嗦。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想要后退却被村民们死死堵住了退路。

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恐惧淹没了所有思考能力,全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

"别这样…饶了我吧…不要…我不要…"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神婆站在高处,蛇头拐杖指向第一只公狗。那畜生似是通了人意,立即用后腿立起来,粗壮的犬茎像武器般挺立着,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村民嫌弃的往后退去,让被选中的十名“神使”死死按住她的头,硬是把她的脸往那根可怕的东西上按。

"开始净化,吸取秽物之源。"

小雪拼命挣扎,头发被扯得生疼。当那根滚烫的犬茎强行塞进她嘴里时,窒息感和恶心感同时袭来,可胃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除了胃酸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见那条公狗的尺寸远远超过她能承受的范围,喉咙被撑得几乎要撕裂。她疼得眼睛瞪得老大,眼泪混着口水从鼻孔中反上来。围观的村民们发出各种反应。有些男人兴奋地吹着口哨,有些女人则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几个小孩甚至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着她最后的脸面。

公狗很快达到高潮,浓稠的精液像岩浆般射进她喉咙。那腥臭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却被迫吞咽下去。一些狗精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鼻孔喷涌而出。

查尔斯稳稳地调整着摄像机,仔细拍着她痛苦的脸。

"这个角度不错,能拍到完整过程。"

接下来是公猪,那根更螺旋诡异的性器竟旋转着捅穿她的喉咙,直接伸到她的胃中。小雪疼得发出呜呜的哀鸣,却无法挣脱“神使”铁钳般的手。螺旋的性器,反复刺激的小雪敏感的喉咙,胃也紧跟着痉挛收缩,把先前射进来的狗精重新挤进到了口腔和食道中,可被狠狠压在公猪胯下的小雪哪里吐的出来,只能又把胃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反反复复又咽了回去几次。

就在这时,公猪终于射了出来。猪的精液更加浓稠腥臭,每次喷发超过400cc堪称恐怖,一瞬间就灌满她的胃、食道、喉咙和口腔。小雪剧烈地干呕着,可如同果冻一般半固质的膏体,堵在食道中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咽下。她的胃部开始鼓胀,混合着各种味道的精液在体内翻腾,却丝毫无法排出。

她在恶心和疼痛中神志恍惚,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

公马、公驴、公羊依次上来,每一只都带来新的折磨。公马的性器最为巨大,单单是那个平头龟头的大小,就让这个7岁女孩根本含不进去,拉吉见此一耳光抽在神情恍惚的小女孩脸上,下巴都被打脱臼。神使强行张开她的嘴,把已经等候多时的公马茎塞进她的嘴里,完全不顾女孩挣扎的四肢,把她当成马用飞机杯一样,让巨大的马茎狠狠地顶在她的喉咙上,完全无法呼吸,小女孩两眼反白,两名神使夹着幼小的身躯,按着她的头,前后运动,勉强在过程中有那么一丝丝浑浊的空气可以进入到肺里,让她不至于被动物的鸡巴活活憋死。可对现在的小雪,或许活着才是真的地狱。地狱般的酷刑折磨度秒如年,就这样十分钟之后,公马也排出了白浊的液体,与稀薄的狗精和固体一般的猪精不同,马精如白色喷泉一般喷射而出,小雪的口腔食道和早就被猪精狗精占满的胃,被迫迎接马的精液洗礼,原本已经微微隆起的胃部被更加涨大,实在吞不下去的精液顺着食道反流进口腔鼻腔,甚至还有还有些被吸进肺里。

小雪咳嗽连连,“咳……咳咳……咳………咳咳咳……”精液冲刷下,小麦色的皮肤上早就蒙了一层腥臊恶臭的白膜。除了神使之外,没人愿意再碰这孩子,当然了,谁也不想错过继续见证折磨小女孩的过程。许久没有过充实感的胃,无视了所填充之物是什么,加速蠕动开始吸收消化这些动物的精华,为饱受折磨得身体补充来之不易的“营养”。

太阳过了天顶的正中,在让小雪短暂休息之后,神婆继续主持后续的流程。有过公马这一遭,后面公驴公羊倒也没有这么痛苦了,只不过公驴射精量太大,又让小雪差点淹死在精液中。

村民们看得更来劲了,有人甚至开始摸自己。

当最后一只公羊发泄完毕时,小雪已经彻底麻木,如果说十人轮奸是对她肉体的折磨,那给五头畜生口交就是对她身为人的尊严的践踏。回想过去几天和今天的经历,小雪原本那闪亮亮的眼睛之中,已经失去了光芒。她像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村民将她拖到几个大木桶前。

那里面盛满了浑浊的尿液——这是这几天村民家收集来的,浑浊发黄液体里已经生了蛆,刺鼻的氨水味让她本能地后退。

神婆念咒的声音像送葬的钟声。

"浸泡净化,洗净所有秽物。"

这样肮脏的液体就连所谓的神使都感到恶心厌恶,于是神使们粗暴地用脚将她的头踩按进尿液中,突如其来窒息感瞬间袭来,尿液灌进她的鼻子、耳朵和嘴巴。她在浑浊的液体中疯狂挣扎,却像落入蛛网的飞蛾般无力。

一些村民发出残忍的笑声,看着她的惨状取乐。

"瞧啊,跟落水狗似的!"

当被拉出来时,她剧烈地咳嗽着,尿液从每一个孔窍中流出。但又一次被踩进桶里,如此反复数次。她的眼睛因为尿液刺激而红肿不堪几乎无法睁开,鼻子也不知道吸入了多少秽物,呼吸中都带着浓烈的氨水味。

查尔斯仔细拍着她狼狈的样子,特别对着她红肿的眼睛拍特写。

"这些镜头很宝贵,特别是憋气时的反应。"

最后她被拖出来时,浑身都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她瘫在地上,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

这次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神婆让人将又一个大桶抬过来。

神婆看着瘫在污秽中的小雪,那双毒蛇般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她缓缓走下高台,蛇头拐杖在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村民们立即让开一条通路,敬畏地低下头。

她的脚步声让每个人的心都跟着发紧。

"继续净化,灌注圣液。"

小雪听到这句话,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的胃部已经鼓胀得像熟透的果实,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恐惧让她全身发冷,每个毛孔都在抗拒。

新的木桶,里面盛满了更加浓稠的精液,有人的有动物的,比起刚才的尿桶更加污秽恶心。神婆示意神使先来给幼女的阴道灌注圣液。两个神使粗暴地掰开小雪的双腿,露出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洞口。

她的身体被摆成羞耻的姿势,所有私处都露在外面。

特制的漏斗被插入她的小穴,纤长的漏管能径直插入可怜女孩的宫颈,再次被刺穿到身体内最私密最柔弱的场所,让早就习惯疼痛的小雪都忍不住喊出声,浓稠的精液开始缓缓灌入。那冰冷的触感直达体内,让她浑身一颤,随后是胀满的疼痛。这一桶精液中还漂浮着避孕套兽毛等等污物,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见这些脏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不只是子宫就连卵巢都被浸泡在这些污秽之中,恐怕以后不会再有人想和她做爱,最下等的肉便器也不如她肮脏,等待她的或许只有不通人性的各种牲畜还有对她无尽折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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