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馆的金属擂台泛着冷光，Miss X踩着红色长筒靴踏上台阶时，靴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像节拍器般敲在春奈心上。33岁的她身姿挺拔，173厘米的身高在紧身衣勾勒下更显气场，黑丝袜包裹的小腿线条利落，红色纹路顺着衣料蔓延，活脱脱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小鬼，知道跟我动手的后果吗？”Miss X抬手扯了扯手套，语气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18岁的春奈攥紧拳头，155厘米的个子站在擂台中央，像株迎着风的小树苗，“你凭什么说我训练偷懒？明明是你故意刁难！”

争吵的余音还没散，春奈已经率先出拳。Miss X侧身躲开，长靴扫向春奈脚踝，却被她灵巧跳开——春奈个子矮，重心稳，脚步轻快得像只猫。第一回合，两人都在试探，Miss X的直拳带着力量感，春奈则靠走位避开，偶尔趁隙反击，拳头落在Miss X的护肩上，力道虽轻，却透着不服输的劲。

第三回合，Miss X开始发力。她抓住春奈转身的空隙，手臂锁住她的腰，想把人按在擂台边缘。春奈却突然弯腰，手肘狠狠撞向Miss X的肋骨，趁对方吃痛松手，迅速绕到她身后，膝盖顶向她的小腿肚。Miss X踉跄了一下，黑丝袜在膝盖处蹭出一道白痕，她眼神一沉，“有点东西。”

直到第七回合结束……

Miss X几乎是踉跄着扶住绳网才没摔下去。红色长筒靴的靴筒滑到了小腿肚，露出半截黑丝袜，袜口处还沾着擂台地面的灰尘，她每动一下，靴跟就晃一下，像是随时会彻底脱落。春奈站在对面，虽然额头满是汗，眼神却亮得很——刚才那记扫腿不仅让Miss X踉跄，还差点把她的靴子踹掉，显然这位御姐已经撑不住了。

中场休息的哨声刚落，Miss X就朝着台下喊：“过来！”小助理抱着毛巾和水，连忙小跑着上了擂台。还没等她递过东西，Miss X就抬起脚，语气带着没褪尽的傲气：“把靴子提上去，别磨磨蹭蹭的。”

小助理蹲下身，刚靠近Miss X的脚，一股混杂着汗味、皮革味和丝袜闷出来的酸臭味就直冲鼻腔。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手指碰到黑丝袜时，只觉得黏腻腻的——显然Miss X穿着长靴和丝袜打了这么久，脚早就被闷得满是汗。她小心翼翼地把滑落的靴筒往上提，指尖不小心蹭到Miss X的脚踝，那股臭味更浓了，小助理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死女人脚这么臭，还非要穿黑丝袜配长靴，简直是臭上加臭，这味道差点把我呛晕过去！

“用点力！提稳了！”Miss X皱着眉呵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小助理咬着牙，加快动作把两只靴子都提好，刚想站起来，又被Miss X叫住：“把丝袜整理好，别皱在靴子里。”她只能又蹲回去，手指扒拉着黑丝袜的褶皱，鼻尖离那双臭脚更近了，心里把Miss X骂了千百遍，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只能强装顺从：“好了，Miss X。”

等小助理退下擂台，她立刻跑到角落猛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还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那股臭味像是粘在了指尖上，怎么都散不去。而擂台上的Miss X，虽然靴子和丝袜都整理好了，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刚才被春奈压制的狼狈，还有脚上那股连自己都隐约能闻到的异味，让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第八回合的铃声刚响，春奈就没给Miss X喘息的机会。她借着冲劲扑上去，手臂死死扣住Miss X的手腕，膝盖顶住她的腰腹，猛地将人按在擂台上。Miss X的后背撞在冰冷的金属面上，疼得倒抽冷气，刚想挣扎，春奈的拳头已经落在她的护腰上，一下比一下重。

“放开我！你这小鬼！”Miss X愤怒地吼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疯狂乱蹬，红色长筒靴的靴跟在擂台上敲得砰砰响，却怎么也踹不到春奈。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侧，平日里的御姐气场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压制的狼狈——之前被打松的靴筒又滑了下去，露出的丝袜上还沾着擂台的划痕，黏腻的汗水把衣料贴在身上，连呼吸都带着急促的喘息。

春奈压着她的手臂，余光瞥见台下自己的小助理正攥着毛巾紧张地张望，突然心生一计，朝着台下喊：“小雅！上来帮我！”

小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立刻跑上擂台。Miss X见状更急了，挣扎着嘶吼：“你敢！我的助理呢？快过来帮我！”她朝着台下自己的助理挥手，可那助理却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满是犹豫——刚才帮Miss X整理靴子时，不仅被那股臭味熏得够呛，还挨了她好几句呵斥，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就在Miss X还在喊的时候，她的助理突然快步走上擂台，却没站到她身边，反而走到了春奈身后。“Miss X，”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你平时对我也没多好，我凭什么帮你？”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Miss X头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春奈和两个助理已经一起按住了她——春奈压着她的上半身，小雅摁住她的手腕，Miss X的助理则死死按住她乱蹬的腿，连红色长筒靴都被踩得歪向一边。Miss X拼命扭动身体，黑丝袜被扯得变了形，却怎么也挣不开三只手的压制，拳头落在她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的吼声渐渐弱下去，只剩下不甘的闷哼，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

“服不服？”春奈俯下身，声音里带着喘息，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Miss X咬着牙，看着眼前三个围着自己的小丫头，又气又恨，却只能在接连的击打里，虚弱地挤出两个字：“不……服……”可话刚说完，又一记拳头落在腰上，她疼得蜷缩起来，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第八回合结束后，Miss X像滩烂泥似的瘫在擂台上。红色长筒靴一只滑到了脚踝，露出大半截沾着灰的黑丝袜，另一只靴跟歪扭着，像是随时会彻底脱落；紧身衣被汗水浸得紧贴皮肤，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擦去的血迹。春奈松开按在她肩上的手，退到一旁喘气，小雅立刻递上毛巾和水，小声问：“奈奈姐，你没事吧？”

春奈刚接过水，就听见Miss X粗哑的嘶吼：“我的助理呢？死哪儿去了！”她的助理磨磨蹭蹭地走上擂台，手里攥着毛巾，却不敢靠近——刚才Miss X被按在地上打的时候，她全程看在眼里，想起之前被臭丝袜熏、被无故呵斥的委屈，脚步里满是犹豫。

Miss X见她慢，火气更盛：“愣着干什么？过来扶我！还有我的靴子，没看见都掉了吗？”助理只能蹲下身，刚碰到Miss X的脚踝，那股混杂着汗臭、皮革味的酸臭味又涌了上来，比之前更浓——刚才一番厮打，Miss X的脚在靴子里闷得更久，丝袜都黏在了皮肤上。助理强忍着恶心，伸手去提靴筒，指尖不小心蹭到她汗湿的皮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用力点！没吃饭吗？”Miss X疼得皱眉，却还在呵斥，“还有丝袜，皱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助理咬着牙把丝袜捋平，刚想扶她坐起来，Miss X突然抬手推了她一把：“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等我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彻底点燃了助理的委屈。她猛地站起身，后退一步，声音带着颤却很坚定：“你别太过分了！平时对我呼来喝去，刚才被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我凭什么还要帮你？”

Miss X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一向顺从的助理会反抗。她刚想发作，春奈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毛巾，语气平淡：“看来，你的助理也不想帮你了。”小雅也凑过来，对着Miss X的助理笑了笑：“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吧，总比跟着这种人受气好。”

助理看了看春奈，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脸色铁青的Miss X，终于点了点头。Miss X气得浑身发抖，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因为浑身酸痛又跌了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助理站到了春奈那边——这场对决，从这一刻起，她连最后一点帮手都没了。

第九回合的铃声刺破空气时，Miss X还没从休息时的背叛里缓过神。她撑着擂台勉强站起，红色长筒靴歪歪扭扭挂在脚上，黑丝袜黏着腿，可没等她站稳，春奈就带着小雅和她的前助理围了上来——三个十几岁的丫头眼神亮得吓人，明显没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没等Miss X摆出防御姿势，小雅已经扑上去拽住她的头发，借着冲劲把她按在擂台上。粗糙的台面蹭得她脸颊生疼，她刚想嘶吼，前助理已经跨坐在她腰上，膝盖死死顶住她的肋骨，扬起拳头就往她脸上砸。“砰！砰！”拳头落在颧骨和下巴上，Miss X的鼻血瞬间涌了出来，混着眼泪和汗水糊在脸上，视线都变得模糊，只能徒劳地挥舞手臂，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春奈没去管她的上半身，蹲下身攥住她挂着靴子的脚踝。Miss X的脚在靴子里闷了整场，酸臭味混着皮革味直往鼻尖钻，春奈却毫不在意，手指勾住靴筒猛地往下扯——“刺啦”一声，本就被扯松的靴口直接崩开，沾满汗渍的黑丝袜脚彻底露了出来，脚趾因为用力蜷缩而泛白，袜底还沾着擂台的灰。“还敢用脚踹人？”春奈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脚趾用力掰，又用指甲刮蹭丝袜包裹的脚掌，Miss X疼得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惨叫，乱蹬的脚却被春奈牢牢攥在手里，连动一下都难。

台上的混乱里，Miss X突然摸到一旁掉落的护具，挣扎着想去抓，可春奈已经松开她的脚，绕到她身后。“还想反抗？”春奈的声音带着冷意，弯腰扣住Miss X的右臂，膝盖顶住她的后背，突然发力将她的手臂拧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正是格斗里能让人骨头错位的十字固。

“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Miss X的惨叫穿透整个赛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臂骨头被拉扯的酸痛，肌肉像要被撕裂，之前被打肿的脸颊贴在地上，眼泪把台面的灰尘晕开一片。“放开！我的手！要断了！”她拼命扭动身体，黑丝袜被蹭破好几道口子，可春奈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手臂上传来的痛感越来越尖锐，连呼吸都带着牵扯的疼。

骑在她身上的前助理还在砸她的脸，小雅则按住她乱挥的另一只手，三个丫头的力气凑在一起，把她死死钉在地上。Miss X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手臂快要断裂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她一个33岁的成熟御姐，竟然被三个十几岁的丫头按在地上摩擦，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服不服？”春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十字固的力道又加了几分。Miss X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麻，再撑下去恐怕真的会断，她终于撑不住，带着哭腔嘶吼：“服！我服了！放开我！”

春奈这才缓缓松力，可没等Miss X喘口气，前助理最后一拳落在她的太阳穴上，她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瘫在擂台上像个破败的布娃娃，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醒着。

裁判吹响中场休息哨声时，Miss X像团被揉烂的纸，软瘫在擂台上。沾着鼻血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台面，混着汗水和灰尘，糊成一片狼狈的污渍；原本紧绷的黑丝袜被扯得满是破洞，一只脚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脚趾泛着不正常的红，另一只脚还挂着半只歪掉的红色长筒靴，酸臭味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散得满场都是。

春奈松开刚松开的手，活动了下手腕——刚才用十字固时力道太足，指节还泛着红。小雅立刻递过拧干的毛巾，又拧开矿泉水瓶递过去：“奈奈姐，你手没事吧？刚才看你发力好猛！”春奈接过水喝了一口，目光扫过地上的Miss X，淡淡摇头：“没事，她的手臂没真断，只是脱力了。”

一旁的前助理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毫无动静的Miss X，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胆怯，只剩一丝复杂——刚才砸在Miss X脸上的拳头，现在还隐隐发疼，可想到过去受的气，又觉得解气。她踢了踢Miss X掉在旁边的靴子，酸臭味让她皱了皱眉，赶紧往后退了半步。

Miss X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上半身，右臂软塌塌地垂着，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抬头看向三个围着她的丫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却连嘶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沙哑的声音骂：“你们……你们这群小鬼……别得意……”

春奈蹲下身，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汗，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现在还嘴硬？等下回合开始，你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小雅也凑过来，戳了戳Miss X露在外面的脚，惹得她疼得瑟缩了一下：“就是，刚才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像条丧家犬呀！”

Miss X想反驳，却突然咳嗽起来，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咳在台面上，看得前助理都皱紧了眉。裁判走过来查看她的状况，伸手碰了碰她的右臂，Miss X立刻疼得叫出声：“别碰！我的手！”裁判皱了皱眉，对着春奈说：“她手臂可能有轻微骨裂，下回合要是继续，得注意分寸。”

春奈点头应下，心里却清楚，Miss X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Miss X靠在擂台边，看着三个丫头有说有笑地整理护具，又看了看自己垂着的手臂和狼狈的模样，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知道，这场对决，她已经彻底输了，接下来的回合，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废物了。

场馆内欢呼声震耳欲聋，最后一回合的铜铃骤然敲响，裁判高举黄牌，清晰宣读规则：“Miss X本回合仅限双脚踢击，禁用任何上肢动作！”聚光灯下，Miss X 缓缓站直身体，黑色超薄丝袜紧紧裹着她常年训练的双脚，袜尖因汗水微微泛潮，勾勒出脚踝处紧实的肌肉线条。她活动了一下脚踝，骨节发出轻微脆响，右腿如蓄势的弹簧般猛地弹出，黑色丝袜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鞋尖直逼对面春奈的胸口——这是她练了上千次的“旋身踢”，以往总能一招制敌。

可就在脚掌即将触到春奈衣襟的瞬间，场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助理攥着拳头冲上台，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前晚她帮Miss X收拾行李时里面都是沾着汗臭与脚味的丝袜，指尖搓洗时那股刺鼻的味道至今还萦绕在鼻尖，当时Miss X却只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连句“辛苦”都没有。积压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助理猛地扑上前，双手死死扣住Miss X还未收回的脚踝，拇指狠狠顶在她的关节处，“你不是总觉得自己的脚金贵吗？穿丝袜臭得熏人，还得我天天给你洗！”话音未落，她猛地向反方向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像是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Miss X 瞳孔骤然收缩，剧痛顺着脚踝瞬间窜遍全身，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骨头错位的触感。黑色丝袜从脚踝处撕裂，一道狰狞的裂口顺着袜筒蔓延，破碎的袜片挂在变形的脚背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因充血变得通红，脚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弯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重重摔在擂台上，冷汗瞬间浸透比赛服，疼得浑身发抖，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嘶哑地喊：“你疯了……我的脚……”

还没等她缓过劲，春奈突然从身后绕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不锈钢水壶——那是她早就藏在擂台角落的，壶里还冒着氤氲的热气。春奈脸上挂着狡黠的笑，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断脚上，悄悄绕到Miss X 面前，猛地扬起手臂，“Miss X，这招‘热水浴’，给你好好醒醒神！”滚烫的开水瞬间倾泻而下，径直泼在Miss X 的脸上。

“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刺破场馆的喧嚣。Miss X 只觉得脸颊像是被火烙一般，皮肤传来一阵钻心的灼痛，滚烫的水珠顺着额头滑进眼睛，视线瞬间模糊。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脸，却摸到一片滚烫的红肿，指尖甚至能触到鼓起的水泡，原本精致的妆容被冲得一塌糊涂，睫毛膏混着泪水与血水往下流，在毁容的脸上划出一道道黑痕。

这时，莉莉掏出手机，镜头对着Miss X 扭曲的脸和断脚，手指已经按在了拍照键上。Miss X 余光瞥见那亮着的屏幕，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剧痛都压不住她的暴怒，她用尽全力嘶吼，声音因撕扯变得破音：“不要发！不准拍！删掉！”她想伸手去夺手机，可断脚一发力就疼得眼前发黑，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扑腾，“你们这群疯子！毁了我的脸！废了我的脚！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用一辈子来陪我！你们别想跑！”

裁判慌忙冲上台，蹲下身查看了一眼Miss X 的伤势——脚踝明显骨折，面部二级烫伤，早已失去继续比赛的能力。他站起身，举起春奈与另外两个女孩的手，高声宣布：“本场比赛，挑战者春奈、小雅、莉莉获胜！”

听到“获胜”两个字，莉莉笑着按下了拍照键，还对着屏幕里的Miss X 比了个鬼脸。小雅踢了踢地上的丝袜碎片，漫不经心地说：“陪她一辈子？她也配？骚女人。”春奈更是嗤笑一声，收起水壶：“别理她，疯狗叫而已，走了走了，去吃庆祝餐。”三人从头到尾没看Miss X 一眼，更没有半句道歉，说说笑笑地提着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场馆。

只剩miss x一个人在擂台上捂着脸疯狂怒吼……

喧闹的人群渐渐散去，场馆经理看着擂台上还在挣扎的Miss X，眼神里满是嫌恶与忌惮——他怕这满身是伤的人赖上场馆，更怕事情闹大影响生意。没等Miss X 反应过来，几个保安就上前按住她的胳膊，不顾她“放开我”的嘶吼，粗暴地将她拖回擂台中央。随后，经理锁上了场馆的大门，拉下了所有窗帘，连应急灯都没留，任由Miss X 被黑暗与绝望吞噬。

接下来的三天，场馆里一片死寂。Miss X 躺在冰冷的擂台上，断脚的剧痛早已麻木，脸上的烫伤开始溃烂流脓，散发出刺鼻的异味。她想喊救命，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音；想挪动身体，四肢早已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的灰尘落下，听着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渴到极致时，她甚至只能舔舐擂台上凝结的露水，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还没让她们付出代价……我不能死！”

第三天清晨，场馆大门被推开，春奈带着莉莉走了进来——春奈是来训练，却也没打算放过还活着的Miss X。两人刚靠近擂台，就被浓重的臭味呛得皱眉，而Miss X 听到动静，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春奈！莉莉！我还没死！你们欠我的……必须还！”

那嘶哑的吼声让春奈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她没理会Miss X 的怒视，反而走到莉莉身边，压低声音说：“别留活口，省得以后麻烦，你不是这几天练了些近身技巧？正好试试手。”莉莉攥了攥拳头，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她早就看Miss X 不顺眼，如今有机会“动手”。春奈叫了miss x的助手过来就是想要她的助手把她杀掉没什么比这更有意思了。于是……

没等Miss X 反应过来，莉莉就扑了上去，一只纤细的手臂像铁钳般勒住她的脖颈。莉莉的动作生涩又凶狠，全是这几天刚练的三脚猫功夫，却凭着蛮力将Miss X 死死锁在怀里。“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要让我们付出代价？”莉莉一边疯狂谩骂，一边加重手臂的力道，“现在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臭死了！早就该去死了！”

Miss X 拼命挣扎，可断脚无法发力，溃烂的身体也没了力气，只能感觉到脖颈处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困难。她能清晰听到自己气管被挤压的“咯咯”声，眼前渐渐发黑，春奈站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甚至还抬手看了看时间，像是在催促莉莉快点。

最后，Miss X 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双手无力地垂落在擂台上，眼睛还圆睁着，仿佛还在盯着春奈和莉莉的方向。莉莉松开手臂，喘着粗气踢了踢她的身体，确认没了动静，才对着春奈点头：“搞定了。”春奈走上前，瞥了眼Miss X 冰冷的尸体，语气平淡：“处理干净点，别让人发现。”两人转身离开，没再回头看一眼，只留下Miss X 饮恨倒在曾经属于她的擂台上，连最后的复仇念想，都随着生命一同消散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