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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卷贰·第十九章,《降临》,1

小说:《降临》《降临》 2025-09-12 21:57 5hhhhh 1400 ℃

  ————————【正文】————————

  奥拉加比林·北校区某宿舍区·凌晨 4:39

  “九千一百八十九。”

  舌尖抵住上颚吐出七个音节。

  天花板斜角的空调掀动暖流在指缝间流连,仿佛织成透明的茧。五月的晚风裹着槐花香试图挤进窗缝,立刻被室内的热浪绞碎成齑粉。

  哥哥总能把温度控制在让皮肤微微发黏却不会着凉的状态。就像此刻膝盖窝积着薄汗,但脚趾贴在床上仍是温热的。

  “九千二百零一。”

  远处隐约传来垃圾车压缩箱的轰鸣,橡胶轮碾过减速带的声音让姬星愿回想起▓▓岁那年的夏天。

  哥哥推着载满纸箱的推车,而自己攥着他汗湿的衣角跟在后面。去的路上,总能听到有什么在纸箱里窸窣爬动;回来的路上,空气中也总是弥漫着柠檬清洁剂的味道。

  “九千四百零二。”

  槐花的香气似乎愈发浓郁,近乎甜腻。

  黑暗与虚无,对她来说一直都是永恒的背景色。此刻,密闭的房间里寂静像浸透药水的棉球,堵塞着视觉,却也驱赶着其他的感官更加深刻地触摸世界。

  某年生日她就靠着香气找到了哥哥偷偷准备的巧克力,锡纸剥开的脆响混着他无奈地叹息:“嗅觉太敏锐可不全是好事。”

  “九千六百七十三。”

  暖意穿透薄汗,在肌肤上洇开细密的涟漪。舌尖尝到了汗水的咸涩,汗珠顺着脊椎滚进腰窝。枕头上绣着凸纹,正硌着她的脚踝。脚趾勾住的不是鸭绒被,而是被汗水染到潮湿的布料。

  湿衣服黏在身上的体验有种莫名的快感,就像有柔软的窒息感、拘束感爬满全身。仿佛回到被哥哥按在胯下骑脸的那天夜晚,咽喉里灌满腥涩又粘稠的液体。

  “九千七百二十五。”

  她咽下喉头的咸涩,腕表贴着脖颈震动,电子女声报时五点整。这个姿势让双脚开始发麻,但她没有动弹。因为哥哥说过,道歉……就是要露出三张嘴才有诚意!

  所以她始终记得哥哥教她摆放四肢的角度——平躺,开腿成一字。

  两种选择。

  要么,弯曲小腿并抬起,将双脚压在脑后,而双手则压住腿弯,掰开后庭。

  要么,弯曲小腿并抬起,手臂穿过腿弯压在脑后。

  但无论那种,都是暴露全部性器以便于被哥哥使用的优秀肉便器付种位。

  “九千九百九十七。”

  她听到了,哥哥拖鞋的声响,仿佛带着走廊里的凉意。随着钥匙的碰撞发出清鸣,门锁转动,切开凝滞的热浪。

  “九千九百九十八。”

  冷凝的水珠滴落锁骨时,未能出口的数字转变为默念,随着汗液一同蒸发在这再次陷入寂静的黑暗里,呼吸和心跳都仿佛交融在一起。

  “九千九百九十九。”

  当微凉的手指拨开姬星愿黏在脸颊的头发,当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时,汗水悄然渗进鬓角。

  “不小心睡过头了,不会怪我吧?”

  熟悉的手掌,握住姬星愿专属于哥哥的绵柔乳球开始便开始毫无顾忌地揉、搓、捏、扯、挤、压,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那似痛似麻的触感以及肿胀感,让她甚至在幻想下一刻会有乳汁从那已经激凸的奶头激射出来。

  但毕竟是幻想,想泌乳就得备孕,想内射也至少得等到生日开苞才行。忍耐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二三十天了。不过还是很羡慕那个叫紫沁的小飞机杯,每天都能陪着哥哥睡,每天都能被射到满满的,被喂到饱饱的……

  “是、是星愿的错。”

  姬星愿的声音乖巧又诚恳,但发颤的喘息像是小猫一样挠人心尖。

  “又是你的错了?”

  他笑了,笑意中透露出些许习以为常的戏弄。

  “是的,都是星愿没有给哥哥当抱枕暖屌的错。”

  姬星愿说到这,下流的双穴就仿佛馋嘴了一般,本能的开始收缩了几下。

  “如果是星愿在哥哥怀里,睡醒了却发现时间不对,就只需要借着起床气把熟睡的星愿压在身下当暖屌抱枕怼着屁穴宣泄几发后,就能美美的接着睡了。”

  姬星愿是真的馋。

  一觉醒来,被窝里是哥哥的气味,身体也满是哥哥的痕迹,被干到爆浆的屁穴更是灌满了哥哥温暖的精液。快感的余韵在逐渐清醒中蔓延到四肢百骸,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被肉棒肏到认主的身体还在高潮。

  然而敏感的体质让灌满粘稠“异物”的后庭自动收缩到很紧,但因此自己手动清理的话反而会缩得更紧,惹得小穴淫水横流、泛滥成灾。严重点甚至直接喷水喷到昏迷,要是碰巧一直睡到哥哥回来,那就更尴尬了。

  一般姬星愿只能穿着特制的纸尿裤等上大半天才能自然流完,“可惜”晚上又会被哥哥当抱枕猛猛的射,由此陷入了不是小穴流水不止,就是屁穴流精不止的奇怪循环。

  可惜这样给哥哥当抱枕的机会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等哥哥反应过来以后,就找了个借口也不再跟她睡了。

  “这才是你想要的?”

  松开在奶子上把玩的手,他的拇指按在少女的唇角。指尖沿着汗珠流淌的颌线缓缓下移,掠过姬星愿柔滑的肩膀,在锁骨凹陷处稍作流连。温暖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在触摸中感受着她的肌肤,她的体温。

  肩头纤薄,乳肌绵柔,乳球饱满,奶头娇嫩,肚皮软糯,腰腹平滑,臀部也很小巧。

  一切都是哥哥喜欢的模样。

  “星愿不会这么贪心。”

  “不会贪心就是有这个心。”

  他笑了笑,何尝不懂彼此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高手。

  “既然哥哥大人都发话了,那星愿就贪得无厌些——只要哥哥的舌吻就好。”

  “你知道我不喜欢舌吻。”

  话音未落,唇瓣已传来宛如惩戒性的轻啮。

  小心的触碰、分离和沾染,相互啮合,错位的呼吸在方寸间悬浮,像悬在蛛丝上的晨露。

  舌尖的相互舔舐令少女有些头晕目眩。

  她的身体是如此地纤小,却又如此修长,温软的肌肤有着令人忘了是什么自然的感触。有如一段天鹅绒,柔和的曲线自下而上逐渐变细,一直延伸到细细的脚踝。

  只是,保持着付种位进行亲吻的少女,多少是有些怪异的……

  “你是怎么突然想到用穴擦鞋的。”

  “哥哥喜欢吗?”

  “我觉得不喜欢,但是很色。”

  “那就定个暗号吧,就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

  奥拉加比林·西校区 2 号图书馆·上午 7:29

  温暖的晨曦穿过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秋雨惜的身上,让她的柔顺的长发和浓密的睫毛织就一层淡金色的薄纱。

  少女端坐如古典雕塑,板板正正,安安静静,乖乖巧巧。指尖轻捻书页的一角,轻柔地翻页,灵动的双眸里写满纯净。

  而在她对面,冯欣儿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言情小说,看完一页之后,她捏一片虾片吃到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动,再继续翻开下一页。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之后,装虾片的包装袋渐渐就空了。

  “要不?”

  当包装袋发出窸窣的空响,冯欣儿夹起最后半片凑近了对面的秋雨惜。

  “吃光。”

  秋雨惜的目光始终垂落书页,两侧典籍早已堆砌如小山。

  “真不来点?”

  冯欣儿打了个哈欠。

  事实上秋雨惜就没碰过,她现在手里这袋原本是为秋雨惜准备的,可惜对方太沉迷于书本。冯欣儿撇着嘴将虾片塞进嘴里,包装袋在指尖小心折成规整的方形后,轻轻放进一旁的垃圾桶。

  这会儿来图书馆来的人也变多了,即便她们挑的三层读书室,还是不太好意思发出噪音打扰。

  “话说咱非得一大早四五点来图书馆学习吗?这里所有的藏书都会被复刻到塔网服务器,在宿舍学习也一样。”

  “仪式感。”

  来图书馆需要的就是学习的氛围,在宿舍很容易怠惰,并被各种情况影响,比如面前的室友。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她喜欢纸质书,阅读起来会更有实感。

  “到时间了。”

  秋雨惜看了眼时钟,忽然把书签夹进了笔记本里合拢,并起身捋了下骤然舒展的裙摆。便将书本分类整理堆叠,按下了桌面的呼叫按钮。几分钟后就会有专门的图书馆机器人整理桌面,并将书本归回原位。

  “这就走啦?”

  冯欣儿较忙把手指舔干净跟了上去。

  “早八。”

  秋雨惜说出那个极其简洁又痛苦的词汇。

  少女穿过书架长廊,晨风掀起米色风衣的衣角,系带高腰的黑色半身裙自风衣里探出轮廓,掐出极窄的弧度后又骤然舒展,行走间裙摆舒展成流动的墨色涟漪,恍若墨汁滴入水中晕开的波纹。

  最是那藏在风衣褶皱间的衬衫领口,一抹月光似的白在晨风中若隐若现。

  往来学生都不自觉放轻了脚步——有人撞上移动书架发出闷响,有人将咖啡杯悬在半空忘记啜饮。少女的纯美像经年累月沉淀在水面里的月光,分明清冷疏离,却让所有经过的人都成了逐月的潮汐。

  一路来到图书馆门口,秋雨惜很快便停了下来,仿佛被什么吸引。慢慢走到公示栏附近,看到了上面张贴的一张悬赏通告。

  -悬赏通告

  -花谱

  -院系:第八塔

  -性别:女

  -户籍:九龙古都

  -2337 年发生一起严重的第八塔机密文件盗窃案,经工作,确认花谱有重大嫌疑,现在逃。

  -凡提供线索直接抓获犯罪嫌疑人的单位和个人,奖励 5,000,000 ttc;对提供有效线索且据此抓获或发现犯罪嫌疑人尸体的,奖励 2,500,000 ttc。

  -奥拉加比林将对举报人信息严格保密,凡打击报复举报人的,依法从严查处;凡故意隐瞒不报,窝藏犯罪嫌疑人或为犯罪嫌疑人提供帮助的,贝尔斯登将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特此通告。

  “秋宝,等等我——”冯欣儿跟了上来,见秋雨惜驻足在公示前查看悬赏通知,四周看了看,才凑近些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位学姐的窃密案说起来很奇怪,明明当时她就在图书馆,也有目击证人。但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贝尔斯登都没出手呢,通告刚下发,学校就开始抓人咯。”

  秋雨惜看着悬赏通告一言不发。

  公告上少女的酒红色卷发宛如凝固的晚霞,紫晶眼眸中流转着某种非人的妖异。

  忽然间,纸张簌簌作响。

  等秋雨惜抬头时,却发现身旁的冯欣儿已经不见踪影。环顾四周,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滤镜覆盖,色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束,只余下单调而深邃的灰蓝色,缓缓铺展开来。

  而那悬赏通告上的油墨突然泛起水纹般的波动,画中少女的指尖穿透纸面,现实与幻境的边界如同融化的蜡油般扭曲,紧接着,她竟是真的从画中走了出来。

  “很高兴我们能如约相会,秋雨惜‘学妹’。”

  花谱上前几步,微微躬身似乎在打量少女。但她的神色却是突然一滞,有些不太礼貌的又凑近嗅了嗅,有些古怪的询问:

  “味道不对。”

  “你不是入学当天就能滚上床,三天制造成意外,七天直接变炮友的吗?怎么还是——”

  话语戛然而止,但“雏”字的始音仍遗留在意味深长的轻笑里。

  “……”

  少女的不作回应多少会让人有些伤脑筋,但花谱并不气馁,负手在她身边开始雀跃般转着圈。

  “还是老样子啊。说好听点叫娴静恬淡,说难听点就是旁若无人了。”

  “……”

  闻言的秋雨惜微微垂眸,伸手揪住悬赏通告的一角作势便要撕下。

  “我错了!是我错了!但是你听我狡辩,上辈子被你连哄带骗一起上了那个男人的床,现在我就一下怎么了嘛……”

  上一秒还在装腔作势谜语人的花谱连忙抱着少女的手臂求饶,但心里却在暗骂这天使的直觉还是准的不像话。

  “再说我也帮你提前五个月和他在一起,那可是多出整整五个月的相处时机……”

  花谱说着便声音愈发小了起来,直到细若蚊吟。

  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倘若现在的秋雨惜仍然保持着处子之身。那也就意味着她推动两人同居的那几乎一个月的时间里,以两人宁愿错过也要保持被动的性格来说,极有可能一点关键性的亲密进展都没有。

  同桌、表白、牵手、捡到落魄少女、下雨天、同居。

  这些关键词要是随便塞几个给伊凛蝶,怕是全身上下都被开发完了,三胞胎都有了。好吧,用伊凛蝶这种极端例子确实不恰当。但拿相对而言最接近正常人的穆妃雪来说,也早该负距离接触了。

  “……”

  秋雨惜微微偏头,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花谱也是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和少女如此近距离的对视。

  不染喧嚣的眼眸今天也依然静如秋水,但花谱深知,她并非“波澜不惊”,而是习惯将情绪揉碎了撒在水面。想要与之相处,有心有意者或许还需要惊鸿一瞥的瞬息间,或许才能捕捉到那转瞬即逝的涟漪。

  当然,姬玄雨是个例外。

  根据花谱的观察,秋雨惜高中时的性子,已经娴静到甚至会让人感到沉闷、冷漠的地步。然而偏偏是某个无心无意的渣男,看似和秋雨惜还只是关系好一丢丢的同桌关系,却是精准俘获了少女的芳心。

  “夸张?这么说吧,整个奥拉加比林就没你不敢和他玩隐姦的地方,打卡的纪念册都快比学院的论文集厚了……”

  花谱回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似在某个瞬间看到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淡薄酡红从她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耳根?

  妈耶?!

  她认识的那个秋雨惜,可是为了弥补进度,以便有产生亲昵、暧昧的机会,不惜把自己摆入炮友这层“卑鄙”的位置。

  羞耻心?几乎不存在的。

  玩的那叫一个花、那叫一个野、那叫一个温柔热忱、那叫一个遍地都是炮房,以至于自己都深受其害……

  哎,还是不提这个了——重点是自己因为看不惯上辈子的秋雨惜又卑又茶的给那个渣男当炮友,付出那么多最后也还是个情人的名头。所以重生归来的第二件事就是,帮两人戳破了根本不存在的窗户纸。

  而且不得不说她重生的时间点还是很巧妙的,按照原本的轨迹秋雨惜没几天就会进入奥拉加比林。

  姬玄雨则是正常读完高三、经历高考、和穆妃雪坦白局。最后在大学开学的前几天,意外触发特殊事件。不得已暴露言灵后,经过伊凛蝶快速运作,成功赶在国安部上门之前将姬玄雨送入奥拉加比林。

  由此,与秋雨惜再度邂逅。

  但是吧,现在有心栽花,这花貌似不咋开,多少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好消息:两人顺利成章地在一起,哪怕姬玄雨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含糊不清。

  坏消息:现在的秋雨惜又因为情侣关系这层进展,反而性爱观念上还很纯情?

  或者说,还是可见当初“卑”的影子?

  很难说结果好坏如何,但这样不够主动肯定是不行的。

  性爱和谐也是维系情侣关系的重要构成。(✘)

  后宫题材的男主往往像被动索求的魅魔。(✔)

  秋雨惜又不可能是他身边那群喜欢光着屁股的小萝莉,啥都不干就能艾草。身为“曾经”同一张床上的姐妹,输给光源式金丝雀无可厚非,输给附赠全家桶的病态舔狗也无可厚非,但怎么能输给那些寡廉鲜耻的小飞机杯!

  作为一颗成熟的白菜,要学会自己送到猪嘴里!

  “但是没有关系,我有个办法能让你更快的进入华冠阶段。”

  想到这,花谱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之所以要进入华冠,是因为天使在进入华冠后不需要专属宿舍的集中约束,转而由圣堂收容。

  再加上那个方法或多或少应该会激发出秋雨惜“潜在的”炮友级性爱观。额,炮友这种形容对现在的秋雨惜并不太好,但总之就是喜欢上做爱做的事,然后两人再次顺理成章的同居开始没羞没躁的生活。

  为了姐妹的幸福,计划通!

  “不过在此之前,也就是此次会面最重要的事,身为学姐呢,务必要提醒小雨惜你一下——不要相信▓▓▓。”

  花谱微微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天鹅。能在秋雨惜面前摆出学姐姿态的机会实在难得,她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

  但很快她便发现,那个本该脱口而出的名字,竟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生生抹去了。

  “▓▓▓?▓▓?▓▓▓▓?▓▓?▓▓▓?▓▓▓▓▓▓▓?▓▓?▓▓?▓▓▓▓?”

  花谱接连尝试说出记忆中与之相关的关键词,却无一例外地被某种存在屏蔽。她能清晰地察觉到秋雨惜的反应——并非是对话语被消音的困惑,而是仿佛……她明明在开口,却始终无法吐出那些字词。

  “▓▓▓?”

  当她不甘心的说出某个似乎更禁忌的名字时,舌尖猛然尝到了铁锈的腥味。不再是话语被抹去,不再是无法开口,而是概念本身在坍塌。那个由三个音节组成的字眼正在她记忆里燃烧,灰烬落在喉间瞬间化作血沫。

  “概念绿坝?二级焚毁?”

  “好吧”花谱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我只能换种说法了,希望你不要介意——答应我,不要相信姬玄雨。”

  …………

  奥拉加比林·北校区某宿舍区·上午 9:24

  “啊~~”

  姬玄雨有些疲倦的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便见到已经等候许久准备用萝莉幼穴进行晨勃处理的紫沁。对此,姬玄雨却只是兴致索然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便直接绕过,径直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在他走出浴室后,原本空空的餐桌也由海伦娜及时端上丰盛的早餐。而姬星愿的房门也凑巧打开,今天的少女也依然穿着扣子不翼而飞的粉色睡衣,将胸前莹润酥白的诱人乳球明目张胆的暴露在哥哥面前。

  甚至为了色诱兄长更为大胆,开裆的睡裤下不再有可爱的胖次遮挡,而是——真空。即,真正意义上的开裆裤,明晃晃将少女粉嫩的胯间、美妙的骆驼趾都暴露无遗。

  只不过姬玄雨实在太困了,有些神志不清的他压根就没注意到星愿这番大胆的试探,上桌的第一件事也只是一边机械式地搲着咸骨粥送进嘴里,一边打开手机确认今天的课表。

  07:00-07:50——自习

  08:00-08:45——空

  08:55-09:40——空

  10:10-10:55——语言课(自选)

  11:05-11:50——语言课(自选)

  14:20-15:05——灵能历史(自选)

  15:05-16:00——灵能历史(自选)

  16:30-17:15——言灵学(自选)

  17:25-18:10——言灵学(自选)

  按理来说七点钟他应该在上早自习,但世界树论坛有学长专门解释——平时分考核采用 2%自习课+8%自选课+40%实验课+50%辅导课的神奇算法。

  并且早自习可以用对应时间的图书馆自习记录灵活替代,可以说上不上自习非常随意……

  “全自选?”

  姬玄雨试着刷新了一下,没什么变化。

  至于课程表上专门标注的自选,是校方将推荐的公共课,既可以选择去上自身对应班级的公共课,也可以选择到自身对应的院系去自习。

  “看来得去找凤北月了。”

  姬玄雨又打了个哈欠,然而只就是这一眨眼的工夫。再睁眼紫沁竟然在他完全没能察觉的情况下,已经爬上了他的膝盖,扶着肉棒抵着雪白的臀缝,看样子是要对准微微张合的粉嫩屁穴小孔准备坐下。

  不错,这才是成熟的飞机杯。

  姬玄雨寻思得好好奖励一下来回应紫沁的自觉。便双手伸出,按在了紫沁纤薄的小腰上,便是用力的向下一压,随着一声婴儿哭泣般的“呜咽”。

  昨晚并未认真感受,但如今看清龟头硬生把连指尖都不能容纳的腚眼撑开婴儿小臂般粗大,整个小屁股都好似被扩大了一圈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再用手细细感受着肉棒狠狠碾过她的内壁表面时把平滑小腹顶出的凸痕。

  配合怀中的萝莉少女绷直的身体,一双幼足舒服得直往外蹬,甬道更是像是渴求肉棒肏弄一般猛烈地蠕动夹紧。姬玄雨不禁俯身从侧面窥视,见到无口又娇俏的酥红小脸竟然露出几分含糊不清般的痴傻。

  虽然还没完全达到阿黑颜的程度,但已经不要太色情、太刺激。

  诶等等。

  玩弄着小紫沁的姬玄雨的高中生感应在脑海里猛然敲醒了警钟,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查看手机。便惊恐的发现,明明感觉才过了这么一小会,时间怎么就变成了 10:34,直接错过了第三节课?

  …………

  奥拉加比林·西校区 巴别塔实验基地·上午 10:49

  照着导航指引,姬玄雨一路疾行,好歹赶在第四节课开课前抵达了巴别塔实验中心。

  尚未走近门口,一道修长的身影便从匆匆人流精准拦住了他的去路。那是一只人形智械,苍白的无机质外壳泛着冷冽的光泽。机械胸腔微微起伏,发出的声音虽无情感温度,却意外地不显刻板:

  “未登记访客。请出示权限。”

  姬玄雨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由凤北月留下的 ID 卡,递向对方:“这个可以吗?”

  人形智械缓缓转动头部,苍白的双眼精准锁定卡片,刹那间,瞳孔深处浮现出一圈幽蓝的光环,似是在快速读取、验证信息。

  很快,机械女声再度响起:

  “识别通过。”

  “姬玄雨,巴别塔学院·联合伊甸部门临时实习生,权限等级:琥珀标-B7。”

  “伊紫沁,巴别塔临时授权人员,权限等级:临时黄标。”

  人形智械微微颔首,白色长发如流瀑般垂落,额间蓝色眼状装饰泛着微光。

  “鉴于您第一次访问巴别塔实验基地,是否需要路线引导?”

  “好的,谢谢。”姑且算半个路痴的姬玄雨较忙点头。

  “服务确认,「体函数」系列服务智械 HCSR - A01 - G21 很高兴为您服务”

  随着自动门滑开的瞬间,姬玄雨就被扑面而来的低温气流激得打了个寒颤。

  但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被对方的造型所吸引。从后方看去,对方灰白长外套上的标识如密文般庄严又神秘,百褶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间,身后羽毛般的长尾轻轻摆动,尾端的蓝纹仿佛在呼吸般明灭。

  就,有一种奇幻和科幻交融的质感,非常的炫酷。

  “进入巴别塔实验区域即默认签署 NDA 保密协议及安全须知,相关内容已发送至您的终端。”

  “当前环境参数:温度 16.2℃,灵能浓度 3.2μSv/h……”

  “请前往更衣室,按规范自查着装,并更换实验服。77 号更衣柜已为您启用。”

  姬玄雨点点头,正要迈步进入实验室,突然反应过来,瞥了眼身旁的紫沁:

  “那她呢?”

  人形智械的兽耳结构微微一动,声音平静:“亚人及类亚人型生物豁免着装要求。”

  亚人及类亚人型生物?

  对于人形智械简单的回答姬玄雨挑了挑眉,怎么感觉这句话信息量很大的样子。

  但是眼下第四节课的时间也快到了,姬玄雨便没有想太多。快速进入更衣室按照要求更换实验服并存放个人物品后也是随着人形智械的引导来到 B7 区隔离门禁处。

  “已到达指定区域,服务结束,祝您实验顺利。”人形智械侧身让开后,便迅速离去。

  刷卡、消毒,在穿过联合伊甸部门的隔离门禁,姬玄雨的目光瞬间被一抹醒目的红色攫住——凤北月的红发在银灰色色调的实验室里,灼目得像一簇无情的火。

  偌大的空间冷清得近乎寂寥,却只有她一人立于浮空光幕前指尖轻点。门禁开启的提示音未能让她分神,直到姬玄雨的脚步声迟疑地停在半途,她才忽然蹙眉,微嗅,锐利的视线倏地转向伊紫沁。

  准确的说,是注目在小腹的位置。

  “以后记得空腹来实验室。”

  凤北月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视线缓缓上移,直到与那双十字型白瞳对上。

  “好的……”

  姬玄雨短暂的疑惑了一下,就看到凤北月指尖随意一划,光幕上的文件瞬间收拢成一道细线。紧接着调出他的课表,说道:

  “第三节课没有你的考勤记录。按流程,先试着掌握古诺尔斯语、希伯来文和如尼字母的基础字符集。再去世界树论坛新生区置顶的死语言推荐帖,选一个你看着顺眼的。”

  如此精准、冷酷、不容迟疑的直切主题,让姬玄雨又懵了一下,哪怕是高三的代课老师都会有小半节课自我介绍来缓和过渡。

  恍惚间,姬玄雨仿佛被拽回到数年前的寒冬——他记得自己是如何攥着那张被汗水浸软的医药费结算单,在一家早餐店的招聘公告前站了徘徊了很久。

  透过蒸笼腾起的热雾,店主是个粗壮的大叔,用力揉着面团头也不抬地听完他求职陈述后,从口袋里掏出油腻的小纸条拍在案板上——

  “把价格都背下来。”店主用指背敲了敲墙上的钟,“我只有三分钟。”

  不过姬玄雨很快掐灭了这些念想。

  尽管这几年的安稳校园生活让他的神经松懈了不少,甚至养出些懒散的毛病,但那些为生存挣扎的日子早已将快速适应变成本能、刻进骨髓。

  “死语言是…?”

  “死语言‌是指母语传承断裂,不再有母语使用者,但仍可能在宗教、学术等特定领域使用的语言因为不再作为第一语言学习或用于日常交流这一核心定义,你不需要像学现代语言那样纠结语法,只要能达到解读书面含义的程度开通过考试。”

  凤北月简单解释了一番。

  但不等姬玄雨回应,她又撇去目光,似在打量什么。

  “我带过的学生里,哪怕再早也要大二才会接触言灵学自选,看来排课的老东西们似乎对你寄予厚望……”

  原本打算再深入探究的凤北月察觉姬玄雨那青涩、愚蠢又迷茫的眼神后,沉默了片刻,话锋突然一转:

  “补课没听吧?”

  “差不多……是的。”

  姬玄雨点点头。

  “嗯——基础题 52,言灵为什么被称为言灵?”

  凤北月并未责怪,只是表现出了解的意向,随后话锋一转。

  “大概意思是因为早期灵能浓度不高,需要进行吟唱,因其言出法随的性质,才被称为「言灵」。”

  姬玄雨努力回忆道。

  “还是从头讲起吧。”

  凤北月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弧,接着补充道:

  “言灵被定义为用特定语言序列撬动高维规则的异常现象。早期人类若想使用言灵就必须要颂唱,大部分音调都有些抑扬顿挫,所以念言灵的时候仔细听感觉像是在歌剧院听歌唱家飙高音。”

  “但那只是早期,随着灵能浓度升高,言灵慢慢被发现并不是有言则灵,颂唱只是一种拐杖。于是有人开始追问——我们上百年来吟诵的究竟是什么?这批追寻语言本质的狂徒,被称为朦胧之沙的魔女。”

  “也就是是胧语命名,以及魔女天命的由来。说魔女是言灵学的先驱毫不夸张……”

  …………

  奥拉加比林·西校区 3 号教学楼·上午 12:07

  午时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书页上。

  秋雨惜安静地坐在教室角落靠窗的位置,手指翻动着厚重的书籍。眼神清亮,娴静美好,专注的神情仿佛筑起一道无形的墙,将外界的喧嚣尽数隔绝。

  “咔哧、咔哧。”

  当然,这份宁静多半也要归功于身旁的冯欣儿,少女像尊门神似的杵在那儿,一边咔哧咔哧嚼着薯片,一边用幽森的审视逼退所有试图搭讪的来人。并且故意把薯片袋子捏得哗啦作响,直到对方知趣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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