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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孽の原体は呪縛兄弟を見夢るのか?,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520 ℃

枯燥、乏味、令人作呕。

福格瑞姆不喜欢这个无趣的地方,无论是身下又冷又硬的黑曜石地板,还是朴素到让他提不起兴趣探索的室内设计,都令他常年被极乐滋养的神经感到厌烦。而这还不是最糟的:当他闭上双眼,试图沿着来时的路回到自己堇云缭绕的寝宫中时,却发现自己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了去路——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仅仅过了不到半个泰拉时,福格瑞姆便在【一泰拉时内成功自救】竞赛里果断选择了弃权。哪怕是罗格·多恩,或者说得更过分些——哪怕是一块真的拥有自我、还能够思考的石头,在见到眼前这面看似光洁如新,实际上却已经承受过数倍于【同面积下泰拉皇宫城墙极限承载力】破坏力的墙壁后,恐怕也不会选择继续在它身上浪费时间。

事态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当然并不只是因为意外。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可以让持有它的人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人?”

福格瑞姆沉在被褥之间,仅用手肘支撑着自己苍白的身体。在他屈起手指,轻轻摇晃那枚挂坠的同时,与他骨肉相连的金链也随之翩翩起舞。

“上去真是个可爱的礼物,不是吗?”凤凰附听到那人耳边,轻启朱唇,“可惜,我没有想要见的人……你的礼物,莫非能让我见到不存在的人吗?”

闻言,那名来客——他自称“雅姆”——却笃定道:“不,大人,您有想见的人。”

虽然他的面容一直隐藏在罩袍之下,即便是福格瑞姆也难以看得真切,但凤凰依旧能感受到他朝自己投来的视线。对于一位真正的神明而言,眼前这位矮小的“凡人”的确有失礼数,但福格瑞姆却非但不为此感到恼怒,反而对他兴致更甚——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同他交谈了。他的光辉实在太过耀眼,仅是一瞥,便能令那些孱弱的灵魂跪服在地,而那些可以在他惊人的魅力下保持自我的,却又大多是些味如嚼蜡的家伙。他为何要同这只有趣的小蚂蚁斤斤计较呢?

那人得到了他的默许,恭敬地继续开口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我不过是个凡人,总不可能对您包藏祸心。”

“就算有,你也做不到什么。”福格瑞姆缓缓直起身体,与此同时,无数面镜片倒映出【蛇】的身影,“若是结果不能令我满意的话……”

“那么你将永生永世,都只能活在阴影里。”

一抹微笑忽然从福格瑞姆染回淡紫的脸上划过,他捧起那枚吊坠,轻笑着将肌肤贴上了它镌有花纹的表面——那朵由线条构成、携有淡淡香水味的紫罗兰在他唇间绽开,带走了些许堆积在他心底的烦躁。

不过,眼下的异常倒也算是用事实直接证明了那人口中的部分说辞,至少他的确没有用什么“便宜货”来敷衍黑暗王子的宠儿。这或许能为他争取到一点慈悲——但不多。虽说福格瑞姆不讨厌做梦,然而这样无趣的梦境里显然不会被纳入考量,更不要提他现在还不仅仅是被拘禁在这里而已——就在刚刚,他发现自己竟无法自由地变换身形,当然,他很喜欢擢升后这副半人半蛇的完美身姿,可这不意味着他喜欢被这种拘束感绊住脚步。

就在福格瑞姆再度因无聊而浑身酸痒,于是转而开始用自己修长的蛇尾缠住床榻,试图从那些坚硬的棱角中榨取一点微不足道的乐趣时,凭空冒出的烈焰忽然吞噬了整个房间。

不,其实那并非只是单纯的“火焰”,而是某种“形似火焰的事物”。

福格瑞姆没能捕捉到它出现的瞬间,但在此之前,他早已将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这里绝不可能会有火源或是带着巫师气味的物件存在,由此,他仅能想到一种可能:“凭空出现”。而在他被这奇景夺去视线的同时,烈焰已经逼至床前,还没等他对此有所反应,便将他直接拢进了高热之中。

然而,对于热衷于各种身体接触的欢愉王子而言,这点小把戏根本骗不到他。

福格瑞姆笑着勾起手指,以令人咋舌的精准度捏住了淹没在火中的某样存在。他当然知道被火焰灼烧是怎样的感觉,正因如此,他才能在火舌触及自己皮肤的瞬间便察觉到它不过是徒有其形。

不过多时,那与火焰共生的存在便渐渐由虚化实,变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虽说不及拥有蛇身的福格瑞姆,但他的体型明显远超常人,就算将其排在凤凰大君的那二十位兄弟之间,也足以名列前茅。

当然……前提是如果他的头真的能被当作实体看待的话。

已经品尝过无数刺激、见证过无数奇景的欢愉王子此刻正呆然地注视着眼前这位身披战甲,头颅则被烈焰吞没的男人——他的样貌在王子所见过的事物中其实算不上“出众”,可不知为何,就是这副看似平平无奇、实在没有多少新意的模样,此时却夺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似乎真的就是那个他想见的人。

福格瑞姆少见地陷入了沉默,与此同时,他脑内如糖浆般粘稠的海洋也随之凝结,将他封在了这块巨大的琥珀之中。他一直都在下沉、下沉,不断地下沉……直到现在,而那股一直堵塞在他心头的宿醉感似乎也因此减弱了许多。可即便如此,笼罩在他记忆上的迷雾却依旧没有散去——不过,这又能对他有多少影响呢?就算他能想起眼前这头怪物的身份,他要做的事也不会因此改变。

“你可是帮了我个大忙呢,亲爱的。”早在他的意识还飘荡在空中时,那条闪闪发光、犹如星河的蛇尾便缓缓绕上了那人的小腿,并在他的默许下得寸进尺——现在,正是收获的良机。福格瑞姆不等那人回应,便突然收紧蛇尾,像是一条真正的蟒蛇般,环住他的身体,攀缘而上。不出多时,他便将双手撑在那人肩上,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望向那张被烈焰笼罩的面孔。

“不如……让我好好报答报答你吧?”毒蛇勾起嘴唇,眉眼间也含着笑意,在他缓缓弓起身体,将脸贴近那团烈焰的同时,逐渐攀升的热量穿透鳞片,刺中了他冰冷的身体。福格瑞姆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拥抱一团火焰,等到他仅与外焰相距咫尺时,睡前披上的薄纱早已和他的身体黏在了一起。然而,胸膛剧烈鼓动时挤出的阵阵兴奋很快便掩盖了那股不适。

『给我更多。』

福格瑞姆咧开嘴,喉舌在思绪的操纵下缓缓鼓动——他在呼唤他,但不是用声音,而是用某种更为深邃、甚至能轻易触及灵魂的事物。

『为我献上一切吧,我的——』

话到嘴边,却迟迟没能从福格瑞姆口中说出。

他应该知道,他不该忘记。福格瑞姆挣扎着,想要穿过那一道道迷雾:有人在等他。虽然福格瑞姆已经不记得“他”究竟是什么,但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求。

他想要见他。

就在这缕念想刺入他凝固的脑海、将根系深扎其中的瞬间,从刚才起便一直在寂静中燃烧的男人忽然挪动手臂,将福格瑞姆牢牢锁进了怀里。透过那层无关紧要的皮肉,福格瑞姆终于如愿以偿。

他品尝到了那人埋藏于烈焰下的秘密。

他恨着他。福格瑞姆喘着粗气,涎水从他齿间落下,消失在那人几乎同熔铁一样灼热的战甲之上——如潮水般汹涌的愤怒在福格瑞姆舌尖滚动,它完美地扼住他的喉咙,夺去了他呼吸的能力。但他也爱着他。这倒是相当稀奇,福格瑞姆从不缺乏爱慕者,而自他擢升之后,爱着他的人更是呈指数级增长。然而,这其中却很少有人会在对他感到愤怒的同时,又如此深切地爱着他。为何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竟能如此和谐地交融在一起呢?

福格瑞姆想知道更多。

“你真有趣……”他实在是太饿了,以至于他被金链与银环扯开、直接暴露在外的泄殖腔已经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颤抖地将吞入的硬物吐出了一截。而与那带着倒刺的金属‘小玩具’被一起带出体外的,自然还有大片带着血腥的肠肉。可惜他来得不是时候,福格瑞姆最近忙着在鲜血中挖掘更为极致、更为完美的艺术,无暇顾及自己永远不知餮足的下半身,否则这一下说不定还能带出些被封存在他穴内的‘精华’——不知为何,他格外想知道眼前男人在看到这一幕时会做出怎样的举动。那人会因此对他展现出更为过激的一面吗?

而在福格瑞姆为此感到惋惜的同时,修长的蛇尾早已勾住了那人腿间的挡板,很快,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房间内响起,一股炙热也突然撞上了他美丽的鳞片,恍惚间,凤凰只感觉自己身下仿佛有一团火焰正熊熊燃烧,恐怕在他的身体因此燃尽之前,他的意识便会先一步化为灰烬。

当然,福格瑞姆早已将一切都设计得完美无缺,在那阵高热抵上身体的同时,他轻笑着挪动身体,驱使蛇身在那人身上缓缓磨蹭,鳞片与护甲碰撞在一起,不时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不过片刻,已经露出一截的硬物便在他的磨蹭下逐渐脱离,最终滑落在地,令他被玩具肆意凌虐、甚至还在往外汩汩流血的腔道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 剧痛是他钟爱的开胃菜,烧灼是他青睐的佐餐酒,现在他已经将它们如数吞下,也该是享用正餐的时候了。

但就在福格瑞姆迫不及待地弓起腰身,准备将那人胯下的物什直接送入体内时,一双大手忽然拧住他未能与蛇尾融为一体的臀瓣,猛地将指节捅进了他尚且完好的后穴。几乎要被撕成两半的剧痛瞬间流遍每一条神经,即便福格瑞姆早已饱尝各种刺激,也难以在这来势凶猛的进攻下保持体态。

下一刻,被贯穿的快感接踵而至。等凤凰从短暂的失神中再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连为一体。

“哈…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热情。”

福格瑞姆用力收紧手指,试图撑起身体——他如今正被斜挎在那人肩上,后穴和泄殖腔都门户大开,若是从那人背后来看的话,兴许只会看到他上身垂在那人身后,满脸情欲的模样。虽说他并不讨厌这个姿势,也不需要为不存在的观众着想,但他想看到那人“脸”上的变化。他想知道那人是否会如常人一般受到情欲的感染,又是否会因此露出不堪的模样。

他想看着他的脸,无论它存不存在,他也想看着他的脸。

然而,福格瑞姆刚一发力,卡在他体内的硬物便毫不留情地碾过腔道,在将他已经开始愈合的腔壁顶得再次血流不止的同时,令他再次跌回了远处。他想要尖叫,可声音却被远超阈值的快感与疼痛夺去,即便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不出多时,他便被操弄得双眼泛白,浑身灼热,原本紧绷的蛇身也逐渐松弛,迫使他只能倚靠体内作乱的凶器才能勉强挂在那人身上。

但这还远远不够。那人粗暴地破开他空虚的后防,只要稍微松动一点,便逼迫他吞入下一根手指。很快,福格瑞姆在各种方面都柔韧性极强的身体便被拉伸至极致,硬生生吃进了一整个拳头。他痛得要命,身前身后都在流血,但他又爽得要命,像只被骑在身下的母狗一样发出不堪入耳的喘息。

正如福格瑞姆所想的一样,在他们之间的隔阂终于在肉身交融的瞬间彻底消融时,他品尝到了那人埋藏在深处的情感。当那人紧紧将他拥入怀中,粗暴地使用他已经烂熟的身体时,除去愤怒与显而易见的情欲外,一股苦涩的味道缓缓爬上了福格瑞姆敏感的舌尖——他在为他感到悲伤。

这有什么可伤心的呢?在几乎能烧尽一切的高热中,福格瑞姆虚弱地卷起长尾,享受着被那人碾过穴壁、前后两处都高潮连连的绝妙刺激。不知何时,他原本收进体内的性器已经因那人毫无怜悯的动作而弹出体外,裸露在外——不过现在没人有闲心去抚慰他发红发涨的生殖器官,而福格瑞姆也不需那人放慢动作,转而将注意力落在这种小事上。早在它刚被弹出的瞬间,硬挺的茎身便被结结实实地夹在了甲胄与蛇身之间,在他们之间水声越发放肆的同时,它的顶端也冒出了点点白浊。

不出多时,福格瑞姆便尖叫出声,以几乎等同于失禁的气势,为那人腹前厚实的护甲添上了大片不堪入目的白色。而在凤凰狼狈不堪、却仍在贪婪地舔舐着高潮的余味时,大片大片混杂着红丝的热流也紧随他的一声叹谓,从他已经变为一口血洞的泄殖腔中倾泻而出,顺着他美丽的鳞片,一滴一滴流向早已不再洁净的黑曜石地板。

“啊…你,把我伺候得真好……”福格瑞姆从喘息声中挤出一声呜咽,同时收紧双翼,试图凭借宽大的翼展将他们二人都包裹其中,“留下来吧…你一定会是…最受宠爱的……”

那人依旧没有出声回应他,不过福格瑞姆也没有期待过他的回答——这并非询问,而是宣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在这句话从他口中吐出、随热气一同飘入半空的同时,一阵可怕的悸动竟瞬间捕获了他的心脏。

他在害怕着什么。他害怕那人松开环抱自己腰肢的手臂,害怕他从自己体内抽出,就此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一切能与离别挂钩的事物都忽然令他感到无比恐惧,并为此心悸不止。

“你还会来见我吗……?”不知是因为越界的悲伤,还是因为几乎能烧尽一切的快感,福格瑞姆口中的呜咽逐渐转为啜泣。与此同时,他拼命撑起身体,再次试图被那人拥入怀中,但与先前不同,那人居然放缓了对他身体的进犯,甚至堪称温柔地抽出手指,帮他调正了身位,在没有断开与他连接的情况下,终于与他四目相对。

透过永不停歇的烈焰,福格瑞姆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他的确不该忘记他,他本应将他牢牢记在心底,就算死去,也要怀抱着与他有关的一切堕入地狱才对。

他为什么会忘记自己最重要的半身,那只为他一人而存在的、他的戈尔贡呢?

“你还会来见我吗?”

还只是个孩子的福格瑞姆坐在秋千上,有些落寞地看着眼前几乎与碧空融为一体的连连芳草。

彻莫斯没有这样干净的草地,也没有任何可供孩子嬉戏的设施——或许这里根本就不是彻莫斯。但福格瑞姆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在这里过得很开心,没有繁重的苦役、没有呛人的烟尘、没有讨厌的监工,只有美丽的花草,和与自己同龄的伙伴。

他喜欢这里,他不想离开这里。

“当然,我一定会来见你的。”

那孩子微笑着伸出自己银白色的手掌,与福格瑞姆紧紧相握。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见面了。在此之前,福格瑞姆从未在矿井中见过和他一样,不仅总是板着一张脸,还拥有一双奇怪铁手的孩子——或许他也并非来自彻莫斯。但对于福格瑞姆而言,这些同样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只知道他们就如同一对相互咬合的齿轮般相处和谐,那孩子不仅能与他一同欢笑、一同嬉戏,还能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为他擦去泪水,并用笨拙到可爱的小把戏逗得他破涕而笑。

他喜欢这个有些奇怪的孩子,他不想离开他。

但他也隐约对即将到来的未来有所察觉——或许,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见面了。

而那孩子则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难过,表情里忽然多出了一抹无措,不过很快,他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从自己破旧的披风中取出了一枚银光闪闪的吊坠。

“这个是我自己亲手做的,”那孩子也不顾他是否会接受这份礼物,直接掰开他的手指,有些强硬地将它塞进了他的手心,“我只会把它送给我最好的朋友,所以…现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那孩子弯起嘴唇,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无论你以后会在哪里等我,无论我需要花上多长时间才能到达你所在的地方,我都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你永远都会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说罢,他轻轻勾起了福格瑞姆的小指。

“你来见我了。”

福格瑞姆逐渐褪去紫色的脸颊上划过一滴泪痕,他颤抖着勾住那人已被烈焰灼至深黑的小指,随后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释然的微笑。

“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你再次找到我的那一天,所以……”

凤凰缓缓闭上双眼,在那处温暖的怀抱中再度沉入了梦境深处。

『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我亲爱的戈尔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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