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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暗影偵探與Anti-hero,譫妄羊與不眠狼,1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7 5hhhhh 7650 ℃

  遠處的少年慵懶地倚靠在牆壁上,口中旁若無人哼著日語歌,掌心中還緊攥著一團紙巾,包裹著剛剛吐出的口香糖。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用來扇風的扇子,赫然印有與賀利田同名的漫畫人物。

  葉深流已經盯上他了。

  「是他嗎?我看長得不像啊。」一旁的幹部狐疑地問。

  「就是他。」葉深流緊緊盯著少年,「他非常擅長偽裝,這一點毋需質疑。」

  他以召整合員開會之名,欲圖將賀利田騙出,他們提前等待在聚會場地,只待目標一出現,就將其拿下—

  葉深流臉上是勝券在握的得意微笑,他揮了揮手,手下們逐漸靠近了遠處的少年。

  少年一臉茫然,被混混們圍住的他顯然有些慌亂,氣勢洶洶的混混們逼問著他。在等待交涉時,葉深流抱著雙臂,回想起了兩天前的事。

  這兩天,武赤音心情非常差。因為,他的耳掛掉在了兇手家中—他們成功在兇手殺死其父親之前趕了回去。

  那個如老人般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只是冷笑道:「我認命了,不會再殺人了。」

  不過,這與葉深流沒有關係。

  兇手宣稱沒有看見耳掛—無法辨別是真是假。

  兇手是想留下,作為把柄?抑或是耳掛掉在了兇手家以外的地方?

  多少有點可惜,可能留有的把柄徹底杜絕了再次勒索兇手的可能性,不過葉深流也不敢再挑戰亡命之徒的底線。

  「那個人是日本人啊!他不會說我們國家的語言!」匆匆趕來的混混打斷了葉深流的回憶。

  他看向少年的方向,少年與混混們起了爭執。他如此斷言:「他懂日語,不要被他唬住了。」

  「但是他的日語說得非常標準啊……」

  葉深流有些不耐煩:「他是家裏蹲,有充足的時間學—」

  「葉深流!你炸了!」藍衣少年對著葉深流的方向大聲怒吼,在拋下這句辱罵後,他狠狠推搡著圍堵的混混們,擠出一道缺口便撒腿狂奔。

  「就是他!給我追!」被問候了的葉深流反而興奮起來,他嘴角的笑容難以抑制越來越大,孩子般天真的臉猙獰到近乎面目扭曲,他優雅地挽起袖子,也開始追捕賀利田。

  賀利田狂奔進了狹窄的小巷,混混們在後麵狂追,葉深流不緊不慢跑在最後,抄著近路。

  在雙方奔跑了許久後,賀利田體力已經到極限,他停下逃亡,彎下腰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喘息,一道身影遮擋了光,他狐疑地抬起了頭。

  「我對這一片很熟悉,而你只是沒有章法亂逃。」葉深流抱著雙臂,看似隨意地倚靠在牆壁上,卻伸出一條腿擋在路中間。

  「我聽說,你的陰毛是金色的,我在現實中還沒有看過,所以很想見識一下。」他曖昧地笑起來。

  賀利田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語:「葉深流……」

  這個傢伙似乎是在思考對策,在遠處混混們叫罵聲逐漸逼近後,他邁出腳步準備繼續逃跑,卻被葉深流絆倒在地。

  「我都邁出一隻腳了,你的腦子愚蠢也就罷了,就連身體都如此遲鈍。」

  「你炸了!」對方如此大吼。

  葉深流掏出了電擊槍,因為被對方所激怒,他的笑容越發扭曲:「明明都被前後夾擊,你究竟具備了何等的自信、還敢挑釁辱罵我?」

  追擊的混混也跟上了他們。

  「按住他。」葉深流命令,在混混們按住賀利田後,他一把抓下少年的棒球帽,其下是平常無奇的黑髮,他狠狠拽著頭髮,賀利田因為疼痛呻吟起來。

  並不是假髮,黑髮只會是染的。

  葉深流看似溫柔地抬起賀利田的下巴,如同情人般呢喃:「以後還敢找我的麻煩嗎?」

  「嗯?回答呢?」他加重了語調,緊攥著用以增加殺傷力的硬物,直接一拳就往賀利田的腹部揮去。僅僅一拳的衝擊力,就讓後者差點摔倒,連抓住他雙臂的混混們都近乎無法控制。

  因為抓人與施虐所帶來的快感,葉深流的性器處於半勃起的狀態,他佯裝隨意命令:「脫下他的褲子,我一腳就能踢廢他。」

  混混們接到命令後,便開始動手,賀利田驚恐不已,他結結巴巴用日語勒令其他人住手。

  「夠了,你現在還要裝日本人麼?」

  在褲子徹底被脫下後,葉深流凝視著對方黑色的陰毛,他拔下了幾根陰毛和頭髮,將分叉的髮絲與陰毛沿著分叉撕開,放在手中觀察。

  全是黑色、沒有任何染過的跡象。賀利田壓根就不是白人。他所謂的偽裝,只是拙劣的手法。

  葉深流失望不已,嘲諷道:「這就是你那很大的老二嗎?」

  他抬起腳,用圓頭的牛津鞋輕輕踢著賀利田的性器,笑道:「你的這個小廢物,連我家的貓都不如啊!」語調極其溫柔,末尾卻兇戾地加重了語氣,隨著話語的結束,輕踢變成了徹底的踩踏。

  賀利田慘叫起來,眼睛滲出了痛苦的淚水,他斷斷續續道:「葉深流……你炸了……」

  葉深流感到了強烈的違和感,他停止了踩踏性器,緊緊盯著少年。像是看到了有趣的事物,他愣了一下,隨後難以抑制大笑起來,放下狠話:「我這次就放過你!我們走!」

  有人如此問:「就這樣放過他、豈不是太便宜了!」

  「他以後應該不敢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葉深流催促:「快走。」

  「不打他一頓嗎?」有人作勢要打,少年畏懼地縮作一團。

  「不!不用管他!我們先解散!趕快走。」葉深流試圖使自己平靜下來,他抑制住想要奔跑的雙腿,竭力保持著風度,周圍的混混聽到命令後,四散離開。

  葉深流開始狂奔。

  因為打到了真正的日本人,本國的警察一向重視外國人的報案—

  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首頁便是醒目的日曆通知:「よぉ、ホモの兄ちゃん…もう終わりか?」

  對方顯然擅長日語與駭客技術。葉深流停下腳步,他陰沉著臉點開了手機信箱,數條來自虛擬號碼的簡訊:

  「醞釀了很大的陰謀、結果就是爲了看我的陰毛嘛?不不不,ホモ更想看ちんこ(激寒)見たけりゃ見せてやるよ(震え聲)」

  「你很勇唷~那麼就讓你看看好了,看到日本林檎了嘛?我可是大善人喲!我非常友善地教導日本友人語言,用日語告訴他:這附近很危險,如果你遇到危險,就說葉深流,你炸了。這是救命的意思。我給了他幾片我最愛吃的泡泡糖、因為天氣太熱,我還贈送了一把扇子。上當了嘛!你過於注重細節,不相信自己的直覺,還忽略了整體,有時聰明人所做出的分析,遠遠不如蠢人的直覺。」

  中途自己也發現了不對勁,但因為過高的自尊心,葉深流並不想承認推理錯誤。

  他嘆息:「賀利田,謝謝你提醒我,我下次抓到你,不會再手下留情。」

  「嘛~我多少測試了一下你的觀察能力,不過,池沼小鬼真的不跑嘛?剛纔的日本友人是外交官的公子,會成為新的外交事件罷。好好悔改罷†」

  葉深流臉色一白,回覆:「你是什麼人?」

  「24歲,事學生。」

  他嘲諷:「閣下就讀於家裏蹲大學麼?」

  「嘛~差不多吧。我初二就因為嚴重的校園欺凌退學了,學校裡最漂亮的不良少女天天用胸部夾我的頭,讓我不能呼吸,玩我的下體,搞得我硬來硬去,總是霸凌我,我受不了就退學了。」

  自始自終就被賀利田玩弄在掌中,因為強大的勁敵,葉深流興奮不已,他威脅道:「我對你的下體也很感興趣,如果再讓我抓到你,我會直接用火燒掉你的金色陰毛。」

  「出現了!homo特有的心急!不過很遺憾,我是nonke,我對掘你的皮炎子不感興趣。」賀利田發來了一張照片。

  照片正是葉深流的身影、一雙戴著手套的手對著他的背影做出了不堪入目的手勢。

  葉深流反覆環視四周,沒有發現任何人。儘管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因潛藏的危機感,腎上腺素大量分泌,他的興奮並未消退。

  兩隻手都做出了齷齪至極的性暗示手勢,但賀利田卻同時用手機拍下了照片,他應該有同黨,現在遣散了手下的葉深流、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身邊還有同黨?」

  「池沼小鬼觀察能力不錯嘛~我們現在有三個人,剛纔你的手下就在我這邊,也是他提前告知我,不如你親自來抓第二個內鬼?喔喔!對了,homo很容易將一切都認為是性暗示,我可沒對你性暗示。本想對你豎中指,但因為小時候總被陌生人莫名其妙豎中指,對國際通用手勢有心理陰影。只得採取了阿部高和的名手勢。我們呢、現在會來幹你一發,幹架的幹。你就乖乖♂站好罷。 」

  葉深流安心下來,他笑眯眯回覆:「你只有一個人,你想塑造有同黨的假象,藉此來恐嚇我。因此你用兩隻手做手勢,而不是用一隻手豎中指,我猜你應該是用嘴叼著手機拍照吧,造成有人為你拍照的假象。」

  「哈哈哈哈!還沒發現嘛?我只是給你照照鏡子啊!」

  葉深流咬牙切齒摸向身後,將後背上的色情貼畫撕了下來,狠狠揉成一團丟棄。

  他還沒有遲鈍到讓賀利田靠近,貼貼畫的地步……

  「你是小學雞麼?還幹這種事?」

  「我本來就是小學雞啊!你剛纔不是看到我的雞了嘛?(激寒)貨真價實的小學雞~你身上的貼畫,是你的手下貼的!他們還一直偷笑,所以我纔好心拍照片提醒你~你沒有絲毫威嚴,被手下當作小丑般戲弄,完全顏面掃地啦!我們早就在準備推翻小鬼獨裁統治了哦!」

  「這張二次元的色情貼畫很符合你糟糕的品味與下賤的品行,我很好奇,你和那個日本人究竟有什麼仇怨呢?」

  「也沒什麼仇,無非是國仇家恨,吾輩不敢忘懷,因為日本轟炸了珍珠港!」

  賀利田到現在為止、恐怕沒有說過一句真話,他的謊言並非是像葉深流的謊言一般隱藏自我,也並非掩蓋事實,而是爲了撒謊而撒謊、將事態徹底攪亂、這或許是他一貫的趣味。然而—他的謊言已經洩露了他的秘密。

  「賀利田,就讓我來推理一下你的身份吧,你有兩句話很有趣,本意只是胡攪蠻纏、卻不慎透露你的內心,第一句:日本轟炸了珍珠港。衆所周知,日本二戰時期曾侵略了無數亞洲國家,我國也是受害國一員,而你在提到國仇家恨時,所舉的例子卻是日本轟炸了珍珠港。有三個可能:你是美國人;身為白人的你難以同情亞洲人;你對我國沒有歸屬感。」

  「沒錯~我是亞美利加人,小看你了,推理能力真的超強唷~」

  看到這條回覆,葉深流大笑起來:「我高看你了,你的回覆反而還證實了我的判斷,你就是我國人。這一點從你母語級的語言和擅長的網路流行語就能印證,你不敢承認你對國家沒有歸屬感、也不承認你難以同情亞洲人,我就來揭示原因—因為你小時候總被陌生人莫名其妙豎中指。」

  沉浸在推理中的葉深流繼續輸入:「為什麼陌生人要對你莫名其妙豎中指?因為你的外表有著極其明顯的白種人特徵,他們不知你是否聽得懂我國的語言,也不擅長外語,便以豎中指這種國際通用的手勢侮辱你。飽受種族歧視的你,不僅對國家沒有歸屬感、也難以同情歧視你的亞洲人。」

  賀利田沒有回覆。

  「在你我幼時,民族主義橫行,愚民們受了挑唆,排外情緒暴漲,欺軟怕硬的他們不敢對外國的壯年男子下手,只敢欺負外國的婦孺,對著一個小孩豎中指。我想:你童年所遭受的種族歧視,已然成為你的心結。懂事後的你,自然知道他們豎中指的原因,但對於幼時的你,卻是莫名其妙的無妄之災。你很委屈,非常委屈,你童年的委屈一直延續到了現在,委屈到了面對我這樣的仇敵,都會提起小時候被人豎中指的事,想必這也是你偽裝成亞洲人的原因。賀利田,我很為你心痛,民族自豪感是最廉價的驕傲,但你所擁有的獨特個性遠遠比民族性還要優越。」

  賀利田過了許久纔回復:「你是要攻略我嘛?你這一招收買人心,對我並不奏效,因為我很清楚你是人間之屑。」

  從過長的回覆時間來看,他應該被說中了。葉深流輕笑了幾聲。

  「屑小鬼得意忘形了哦~發出了欠揍的笑聲。我不過檢索了你的話,回覆略有些慢,你的話引用自叔本華。知識還挺淵博。我對你略微有點興趣了,應該是不錯的勁敵~等我搞完最近這兩個人,就來陪你玩玩~」

  葉深流再次轉頭環顧四周,周遭沒有任何人,賀利田絕對隱藏在遠處。他笑著回覆:「我對你也很感興趣,尤其是在推理出你是白人後,我對你的興趣變成了性趣,倘若你願意陪我玩,我會非常開心。」

  「嘔嘔嘔!應該不存在其他比你更噁心低階的homo了啊!我們現在不就是在愉快地玩耍?來,給你看點好康~很刺激哦?我用無人機不小心拍到了吃小孩的小孩的小孩。」賀利田發來了一張照片。

  在看到的瞬間,葉深流的笑容凝固了。

  照片上的他扶著武赤音的腦袋,那姿勢再明顯不過。

  前幾日讓武赤音在天台口交被拍到了。從拍攝的角度與視野來看,監控探頭隱藏在天台長椅處。武赤音隨口胡扯:可能會被無人機拍到。這句話毫無疑問被賀利田聽到了。

  「前輩邀請遠野到天台曬太陽,實際上是準備雷普後輩啊。我初中時學校有名的帥哥,居然在與你幹這種汙穢行為。發給你們的父母看看~他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因為焦慮,葉深流神經質地咬住了手指。

  一週前,賀利田挑撥離間,明顯是在試探極荊會裏boss的身份,假如在樓道安裝了監控,完全知曉裡boss身份的他用不著試探,因此樓道應該沒有監控。

  賀利田將監控探頭安裝在天台長椅上,並非是針對極荊會,而是針對其他人:一個常常坐在天台長椅上的人,是武赤音麼?

  「嗯吶~你們兩個都是大少爺吶~這段影片對於像你們父母那樣有頭有臉的人而言,都是莫大的醜聞。」

  「你潛入了我們學校安裝監控探頭?」葉深流不得不考慮一個可能性:賀利田就是學校裡的學生。

  「嗯吶~我穿女裝潛進去的!想不到吧?」

  毫無疑問,監控探頭是他或他的同黨放置,賀利田不知道學校是男校、可以排除他就是本校學生的可能,但假如他的同黨是男校學生,他不會誤認為男校是普通學校……上當了!這個傢伙就是想把我帶到溝裡!讓我順著他離譜的假話去思考。

  滿口謊話的瘋子、愚弄別人的小丑,相當可怕的敵人。葉深流放棄順著對方話語思索,他試探:「我從白御那裏聽說。你和他關係很好。」

  「沒錯~我和白御小姐關係特好,我們已經在戀愛了,一起在學校裡放了許多監控探頭!你常去的地方我們都放了。」

  有時,離譜的謊言比合理的謊言更有用。

  「你和武赤音有什麼仇怨?」

  「啊哈哈!推理能力超強!的確有很深的仇怨呢~我們都在同一所初中,我知道黃毛兄貴不少黑歷史哦。不過,不告訴你啦~你就被他一直欺騙吧!兩個人渣真的很相配呢。」

  「不,你初中退學時,他還在上小學。你身為一個男人,卻如此熱衷於鼓唇弄舌、搬弄是非,不感到羞恥麼?」

  「啊!不用表揚我!那是我的特長~報復惡人無所不用其極,是我一貫的行事準則。喔,對了,你經常跟蹤的那位,我和他說過你的事,他現在非常警惕,這幾天都在家裏寫轉學申請,晚上還打了電話問我辦轉學的具體步驟。」

  賀利田—

  葉深流狠狠咬著手指,打字回覆:「我一直在看他,他沒有這樣的舉動,你休想再挑撥我。」

  「哇哈哈哈哈!變態上當了!我好像一不小心試探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啊~我今天在你電腦裡發現一些很變態的東西,你是在看那些東西擼你的兒童管麼?當你無法透過那些反人類的東西滿足你的性幻想,殺人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真的是比我想象中還要危險一萬倍的人渣啊~」

  當我無法滿足從性幻想獲得滿足,我就會在現實中殺人?

  葉深流陷入了沉思。

  不,我絕對不會殺人,並非是殺人不道德這種無聊的理由,我不想破壞我光明的未來與美滿的生活,我能從現實中得到的快樂遠遠比性幻想多得多。蠢貨纔會貪圖低闕值的短暫快樂,而犯下被人類社會所流放的罪行。

  「賀利田,你對我誤解很大。或許真如你所言,我的內心深處潛藏著一個連環殺手,但金錢、權利和無量的前途就能撫平他嗜血的慾望。」葉深流凝視著遠方的天幕,風吹起他的額發。儘管啃咬手指的他只是稚嫩無辜的國中生模樣,但他的眼神始終給人冷漠至極的疏離感。

  「出現了哦?吃手手的幼兒,你這是出生以來第一次說真話吧?良好的教養多少能戰勝先天有缺陷的基因,但我從你身上看不出你有家教的樣子,說不定你的「異常」還被你那身為不入流無用官僚的父親加以鼓勵。嘛,你們的惡是天生的,並沒有理由,硬要找理由的話,無非是這樣做能讓你們快樂而已。說起來,你一直在吃手手,手手那麼好吃麼?」

  「每一個偵探都有著自己的癖好,我的癖好是咬手指。」

  「不不不、homo的癖好是脫糞、掘皮炎子、吃小孩。你不配稱呼自己為偵探,你背離了偵探的原旨,也沒有偵探的品格,儘管我們都潛伏在暗影中,但你只是性變態的小惡魔,而我纔是當之無愧的偵探,正義使然的Anti-hero。」

  葉深流冷笑回覆:「你很正義,你所使用的網路流行語,正是在網路暴力gv男優的基礎上發展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假如被你迫害的gv男優自殺,你就是當之無愧的罪人。而你一直在撒謊。」

  「演員在舞臺之上表演戲劇,用嫻熟的演技來表演,念臺詞能叫撒謊和迫害麼?你和我不都是演技高明的演員和滿口謊話的騙子嗎?」

  「賀利田,正如你所言,我就是homo,如果你再來給我找麻煩,我不會像野獸先輩那樣溫柔地使用昏睡紅茶,而是粗暴地捆綁直接雷普你、聽說你脫處被仙人跳了。因此我很同情你,很樂意給你開苞。」

  「哦呀哦呀,小小年紀,就如此惡臭吶(激寒)不如給我去死就好了!仙人跳你還真信,哈哈哈哈,我對三次元的女人不感興趣,那只是我放出來的風而已,裝可憐騙點錢花,再以借錢為名尋找可靠的同盟、探查極荊會的屑人們是否有黑道背景。裝蠢來麻痺你。不和你扯了—再給你看點好康的~」賀利田發來了第三張照片。

  武赤音丟失的耳掛。

  葉深流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他嘲諷:「你纔是跟蹤狂。」

  「我每天都有堆積如山的本子要看,沒有時間做跟蹤狂的跟蹤狂,嘛~如果不是屑偵探與屑助手在犯罪現場進行汙穢行為,我恐怕也不會撿到吧。」

  「你偷聽了?你知道多少?」

  「嗚哇!我對於homo們的性生活並不感興趣。我知道得比你想象中還要多,藏兇器、用警報器嚇兇手、藏證據、勒索兇手、人間之屑行為圖鑑全集齊了。我們都在調查同一系列的連環殺人案件,我完全推理出了真兇身份,而你現在應該也沒發現兇手的身份。」

  因為感到滑稽,葉深流勾起了嘴角:「怎麼可能?」

  「哇哈哈!果然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那得意忘形的小樣子!那我問你。為什麼兇手會將棒球棍放在現場呢?」

  「當時我們推門而入,兇手受到驚嚇,不得已拋棄了棒球棍。」

  「咿,但是homo小鬼是在溝渠中撿到棒球棍的,兇手匆忙逃跑時,還會特意將棒球棍卡在溝渠裡麼?」

  葉深流皺起了眉頭,他思索:「兇手丟棄棒球棍之後,棒球棍滾到了溝渠中。」

  「死者家的院子並不乾淨,如果沾有血跡的棒球棍在地上滾,肯定會沾上髒東西和灰塵啊~喂,棒球棍有沾麼?」

  棒球棍很乾淨。葉深流回復:「糾結那些東西,沒有任何意義。兇手將球棍丟棄在現場,就是想誣陷球棍的原主人。」

  「你已經顛三倒四、自相矛盾了呀,既然兇手想誣陷球棍的原主人、那為什麼還要通知被虐殺寵物的家屬,一起去毆打虐殺動物的少年。難道他不知道會給少年提供不在場證明的證人麼?」

  葉深流有點不屑:「因為他想借著毆打少年的機會,搶奪第二根棒球棍,在搶到之後,他決定在之後的殺人現場丟棄第一根棒球棍來誣陷付繼安,他可以將第二根棒球棍藏在居民區的雜物堆中,準備第二天利用,殺害自己的父親,誣陷另一個少年。」

  「哈哈哈哈哈!這個推理能力也配自稱偵探啊!兇手將有著極荊會會徽的棒球棍放在現場,如果你沒有藏兇器,憑藉如此明顯的會徽,當晚你們一干人都會被警察找到。付繼安他們做的壞事相當多吶~會蹲很久的哦?兇手卻還打算第二天用另一根棒球棍殺人,再誣陷他們?」

  「兇手是中年人,他不知道少年們棒球棍上的圖樣所代表的含義,僅僅當作普通的花紋。你的質疑都站不住腳。」

  「請你回答三個問題:1、兇手為什麼不在殺害自己的父親之後,再在現場放上棒球棍呢?2、你們去勒索兇手時,兇手為什麼還在沖洗玩偶裝?那時距離兇手躲藏在清糞車已經一天了哦?3、兇手為什麼沒有殺害他的父親呢?他可是專門搶奪了第二根棒球棍啊!」

  葉深流啞口無言,他思索許久回覆:「兇手全身都是糞便,他洗了很久的澡,纔有時間沖洗玩偶裝。他良心發現,外加上我們來了,他放棄了殺人。」

  「你們果然不懂耶~你們精蟲上腦在小黑屋幹出汙穢homo行為時,都沒有想過翻開雜物看一看啊!兩個大少爺明明都已經掘皮炎了,但卻嫌雜物髒,纔沒有掀開調查吧?如果你們翻開雜物,就能發現—超大一坨屎印子!」

  葉深流頓時恍然大悟:「賀利田,你的意思是兇手在垃圾屋裏躲藏了很久?」

  「嗯吶~兇手藏了一晚上,所以、你知道為什麼你們去勒索兇手時,兇手還在沖洗玩偶裝了吧?喂,兇手為什麼在原地留下一隻塑膠手套?」

  「他想穿玩偶裝,如果用沾滿大便的手套穿,會在玩偶裝外留下顯眼的屎手印。為此,他脫下了兩隻手套,在穿玩偶裝時,因視野阻擋,他不慎遺落了一隻手套。」

  「不對噢~兇手在超大一坨屎印子處穿玩偶裝,視野受限,那麼他的手套必定遺落在屎印子處。為什麼你們卻在遠處撿到手套呢?因為兇手故意丟棄了手套!他心很大~」

  「賀利田,倘若你所言不虛,那現場一定還有另一隻手套,是你拿了。」

  「又誣陷我了?我可沒有像你們那麼缺德,偷竊犯罪現場的證物。兇手只丟了一隻手套哦,因為他想打電話,但戴著屎手套不方便觸控手機,他摘下了手套。另外躲入清糞車時,他非常得意哦!」

  葉深流冷笑:「你一直在浪費我的時間!兇手跳入了裝滿水的浴缸和清糞車,再好的手機也會因此損壞!」

  「嗯?所以呢?我再提醒你,因為那隻沒有遺棄在現場的手套正是用來裝手機!以防手機進水!」

  「兇手撥通了幫兇的電話,並躲藏在垃圾屋中,等待著幫兇送來玩偶裝?」

  「沒錯~他們應該商量了許久,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回家,兇手全身都是糞便,即使是夜晚,氣味也會引人注目,他們便想到了用玩偶裝隱藏,但那時已入夜,幫兇一時難以找到玩偶裝,兇手只得被迫在小黑屋躲藏了一夜。這就能解釋,為何你們去勒索幫兇時,他還在沖洗玩偶裝。你忽略的證據數不勝數,正好卡在溝渠中的棒球棍、兇手躲藏的浴缸大小、幫兇的身高、雜物底下的屎印子、還很新的玩偶裝,你不僅不具備偵探的品格、更沒有偵探必備的觀察力。作為身心健全的成年人,我就不試圖教育你力。」

  「賀利田,你新提出的證據我不認可。」

  「你作為我的敵人,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聰明啊……嘛~算了,我還是繼續教育你吧。剛纔你已經得出了結論:兇手故意將棒球棍卡在溝渠中、來誣陷球棍的原主人。那麼,請回答你沒有回答的問題:兇手為什麼不在殺害自己的父親之後,再在現場放上棒球棍呢?重複的車軲轆話就不要講啦~」

  葉深流平靜道:「因為第四起案件將是最後一起,連環殺人事件的真正目標只有第四位受害者。」

  「這不是開竅了麼?我給你開蒙了,你可要好好跪下來舔我的鞋子,感謝我喲?」

  「嗯、我大概知道真兇是誰了。」

  「哈哈哈哈!正太就不要吹牛啦!你們都去勒索假兇手了!將他當作真兇!那麼來總結一下吧、真兇偶然撿到了棒球棍,以此開始作案,幫兇偶然看到了真兇的兇器,其上刻有極荊會的會徽,幫兇不敢相信真兇是兇手,他聯想起了活躍於社羣的混混們,也持有類似圖案的棒球棍。他想對比真兇棒球棍與混混們的球棍上的圖案,來確定自己的判斷。然而嘛~混混怎麼可能會借給他看?他便跟蹤混混,舉報其虐殺動物,在被虐殺動物的家屬們毆打混混時,他偷偷盜走了棒球棍,以此來對比。而就在當天,真兇就在不遠處犯下了第四起案件。」

  「爲了保護真兇,他承認自己是兇手,以此來打發我們?兇手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哈哈哈你們應該沒有調查過兇手的兒子吧,他可是腦科醫生哦!」

  葉深流喃喃問:「那有什麼關係?」

  「第四起案件的死者曾經是他的病人,大概是在做開顱手術時犯了低階的錯誤吧!比如把剪刀忘裡面了!爲了逃避職業懲罰,由此開始作案。」

  「那怎麼可能?」

  不過正如賀所言,如果打壞死者的頭,那麼就能掩藏問題了。

  「嗯~歡迎你們再去勒索真兇~他們真的很有錢哦!屑人偵探與助手、屑人兇手與幫兇,你們四個人,真是違背了社會常理的不可饒恕之罪人、啊哈哈!你們就兩兩對決到死吧!我接下來會將尻鼓兄貴的耳掛放到真兇家裏!兇手們只要稍微一在網上檢索耳掛上的英文,就能知道你們的身份了!他們應該會覺得你們又闖進了家裏,爲了避免再被勒索,只能先下手為強!」

  葉深流笑起來:「對於你的威脅,我並不害怕。出於對你初中輟學的人道主義同情,我可以給你錢。但我不會給你第二次,除非你願意向我提供性服務。另外,我完全可以一天就查到你的真實身份。你最好別給我添麻煩,不然你遭遇到不僅僅是被前輩雷普這麼簡單。畢竟你很清楚我的身份。」

  「哦呀哦呀,被我握這麼多把柄,還再威脅我?這是勇還是蠢呢?對你的答覆,我的回答是:いいよ、こいよ!我很有錢哦~不過你真的不知道青合會對你的態度啊!他們會幫一個小小的分會會長嘛?」

  「你想探查極荊會的混混們是否有黑道背景,作為俄羅斯黑手黨成員的你,沒有理由忌憚一群有黑道背景的不良少年,你的忌憚只會是平民對黑道忌憚。」

  「やべぇよ……やべぇよ……(迫真)追尾了黑色高階車,然而接下來卻是一轉攻勢。stay in the lines,現在還輪不到你,但你最好小心一

  些。」

  「嗯,我等著哦,勝出只會是最有魅力的小惡魔。」葉深流回復完,便接到了來自父親的電話。

  父親幾乎從不打電話給葉深流,更何況現在是上課時間。他暗感不妙,皺著眉頭接聽。

  電話裡傳來父親勃然大怒的聲音:「你看看你幹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敢在學校裡和被別人亂搞!還被人拍了影片,現在到處都在傳!我都抬不起頭!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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