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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h/1.11、拼圖碎片與淺短之夢/1.12、絕命計劃,譫妄羊與不眠狼,1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7 5hhhhh 6950 ℃

   1.10、h

 

 

  武赤音一臉不悅,目光中滿是懷疑。

  「總算等到你了!我……好難受……」

  葉深流咬住下唇,泫然欲泣的小臉上滿是痛苦。

  武赤音頓時忘記了剛纔的不愉快,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昨天看到那具屍體……我做了一整夜的噩夢。不敢去廁所,一直憋到了現在。」

  「我也感覺毛骨悚然,像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過來了。」

  葉深流滿臉通紅,「可以陪我去廁所麼……」

  「果然還是小孩子啊~和我弟弟一樣~」武赤音聲音輕快起來,他握住葉深流的手,兩人一同前往廁所。

  「那小子也是看了恐怖片後一直不敢去廁所。」

  上課預備鈴已經響了,四周空無一人,學生都已回到教室。

  衛生間內混合著高檔薰香與尿氨古怪氣味,形成了更發刺鼻的味道,小便池中卻出現了顯眼的糞便,武赤音捂住了鼻子,「真不愧是被下等庶民佔據的垃圾學校,」

  葉深流坐在馬桶上,滿臉通紅地低著頭,「你能進來握住我的手麼……我怕有一隻手從馬桶裏伸出來抓我……」

  「怎麼跟哄兒子一樣啊!我可沒有聞你大便的興趣,你果然有喜歡被人看到大便的性癖吧?」

  話雖如此,武赤音還耐下性子,一臉無奈地走了進來。只是忍耐廁所的氣味,對他而言就已經很辛苦,他將耳機接通了便攜耳放。

  左手所握緊的白嫩小手如貓爪般輕撓手心,他略帶迷惑取下了耳機,轉過頭—

  心愛之人站在面前,黃鶯小鳥般的柔軟身軀伸手便可觸及,身軀上水蜜桃似的甜香直撲鼻息。葉深流黑色的千鳥格制服褲和溼漉漉內褲褪到膝蓋以下,奶油般細膩白皙的大腿在過長的襯衫下若隱若現。勃起的性器將襯衫下襬略微頂起,狹窄的廁所空間早已瀰漫着曖昧的荷爾蒙味道—

  武赤音大腦宕機了,「你幹什麼?」

  葉深流掀開襯衫,如同女孩掀開裙襬般輕柔,隨著他的動作,早已充血膨脹的性器前後微微顫動,透明的拉絲液體從馬眼吐出,懸在半空中晃動。緊攥襯衫的手指關節不安地動搖。

  滿臉羞怯的他,盯著自己的性器,聲音宛如耳語般,竟帶上了哭腔:「你能看一下我的性器麼………我看電影裡其他人都是直挺挺的一根……我好奇怪……」

  被如此催促,武赤音只得彎下腰,他通紅著臉仔細觀察面前的性器。溫溼的吐息如同海潮般,輕柔地噴吐在葉深流的敏感部位,彷彿身體融化一般恍惚。

  「我不敢去醫院看……只有你能看了……我不知道這裏能不能正常做愛……你摸一下看看。」他抓住武赤音的手,在對方耳邊低語,卻被狠狠甩開。

  武赤音滿臉通紅,如同沒事人一般嬉皮笑臉:「你的雞兒是名器啊~向上麵翹,很容易頂到女人的g點。恭喜你。」

  「看看你的。」爲了防止對方逃跑,葉深流伸出一隻腳緊緊抵住門,制服褲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到腳踝處,晨光自窗外鑽入,將少年纖細白皙的腿塗上了淡淡的金光。

  「你這是要大便的姿勢?」

  假如忽略葉深流雙腿間挺立的性器,他的笑容與姿勢相當端正與優雅,「我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我要大便,是你自己誤會……兩個人進了廁所隔間,也只能幹這種事了。我已經預設你同意了。」爲了達成目的,他語調柔和地撒嬌:「我真的憋了一夜了!我想要口交。」

  「抱歉,我不想要。」

  嬌小的他踮起腳,緊緊抱住對方的腰,如同無辜的小狗般,將毛茸茸的腦袋倚靠在對方的肩膀之上,性器卻在對方的臀部頂了幾下。

  他揉搓武赤音的屁股,臀肉手感並不柔軟,而是常年運動所訓練出、壯碩溫暖的肌肉,有著極佳的緊實感。

  武赤音渾身僵硬,「放開我!不然我就要揍你了!」

  壞孩子以挑釁的笑容迴應:「我等著你打我哦。」變本加厲的他,雙手伸進武赤音的襯衫中,入手之處便是平坦緊緻的小腹,他輕輕摩挲著光潔的面板,直到摸到了金屬製的臍釘。

  「我今天抓到真兇,你就讓我插入。」

  武赤音吼道:「那關我什麼事?你讓遠在天國的死者或者現世的死者家屬給你一杆入洞啊?或者你抓到兇手以後,你一杆入兇手的洞。只要你別被兇手入了洞。」

  葉深流並不理會,「你有乳釘麼?」不等對方迴應,手便向着從未探索過的下體進發—

  「你他媽真是把我惹毛了!」

  伴隨著對方的怒吼,他被重重甩到牆壁上,換上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淚眼朦朧,咬住下唇:「我不該騙你進來,但是滿腦子都是你……已經忍不住了……拜託你了……」

  「你把我騙了進來,我還要上課。」武赤音整理著被弄亂的襯衫,推開門便要走出去—

  葉深流試探性開了口:「我知道你是異性戀……你和我在一起……果然只是因為……」斷斷續續的話語隨著他的哭泣變爲了含糊不清的嘟囔。他看似悲傷地低垂著頭,西洋玩偶般捲翹的睫毛與細白的脖頸更增添了幾分脆弱與無助。

  沒有發育成熟、長相可愛的他,深知其他學生背地裏對他的評價,只是以獵奇眼光打量、被性化的物品。

  武赤音愣住了,他流露出了束手無策的複雜表情,「哈,你聽誰說的?你覺得給你口過的我,還有可能是異性戀麼?」他鄭重合上了門,故作輕鬆攬住了葉深流,如同兄長般,揉弄著懷中的腦袋。

  蒙對了。

  被摟在懷中的葉深流勾起了嘴角。

  看來打聽一下武赤音的名聲會挖掘出有價值的資訊,但並沒有必要—因為我會得到我想要的。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從其他人那裏聽說了什麼,但他們只是一群小丑。」他抬手拭去葉深流睫毛上的淚珠。

  「其他人告訴我的……」

  「知道我追求你的只有學校那幾個人!居然敢出賣我,該死的!混賬東西!排除法都能知道是誰!」武赤音氣極反笑,被怒意所佔據頭腦的他,怒氣衝衝一腳踢開了廁所的門。

  很想看受到挑唆的武赤音毆打無辜朋友的畫面,因為那很有趣。但—現在解決我的性需求才最重要,葉深流纖長的睫毛之上掛著晶瑩的淚水,「如果你打了他!我以後如何面對他?我現在只想讓你抱我……」

  武赤音冷靜了下來,冷笑:「猶大收了30個銀幣賣了耶穌,最後因為悔恨自殺。也對,現在你比那些跳樑小醜更重要。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對你的態度……你還是想和我做愛……」

  在些許等待後,他如蚊蟲嗡鳴般細小的聲音傳來:「那就定在週六晚上……做愛……給你脫處……到時候可不要逃?」

  葉深流點頭。在聞到隔間外若有若無的糞便氣味後,他略微動了一下鼻子。

  武赤音曖昧的笑容凝固了,「你幹什麼?我身上有味道?」

  爲了安撫太過於敏感的武赤音,葉深流雙臂環住對方的脖子,在其粉熱的薄唇印下一吻,溼潤的舌尖輕掃過對方的唇間。因了這有意的挑逗,比他高大得多的身影也被其魅惑,發出了輕微的喘息。

  許了因為色情的約定,武赤音舉止也越發大膽,近乎粗暴地捧住葉深流的臉,高大的身體卻因為緊張而顫抖,慌亂的高熱鼻息直撲面門,如同貓爪輕撓,乃至將全身的骨頭都撓酥一般。

  葉深流還未意料到,他就被對方輕輕推倒在牆壁上,被有力的雙臂困在狹窄的空間中,他以曖昧的輕笑作為迴應,緊接著下巴被捏住了—

  「知不知道勾引大人的下場?」

  葉深流笑著點頭,如同狂風暴雨般粗暴的吻席捲而來,淡淡的薄荷是瀰漫的雨霧氣息。對方靈巧柔軟的舌尖鑽探進唇間,挑逗著舌尖,只是無意義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他抓起武赤音的手,放在自己炙熱的肉棒之上,彷彿稍微一碰就會爆裂般微微顫動。

  疊戴蝙蝠戒指的手輕輕彈了一下龜頭,武赤音邪氣而英俊的臉,嘴角勾起了戲謔的笑:「出這麼多的先走汁?溼得很厲害啊~」

  「好濃的味道。你是射到了內褲上麼?」

  尚在發育期的葉深流,性慾越發高度漲滿。早起後趴在床上摩擦擠壓性器直至射精,不知不覺已成了每日晨起的習慣。他經常將精液直接噴射在內褲上,今天家中的傭人卻請了假。

  沾有濃稠精液的內褲自早晨後就一直捂在制服褲中,他深知氣味有多糟糕。

  武赤音莫名其妙大笑起來:「哈哈哈,小會長明明外表衣著如此光鮮,卻穿著這樣臭的內褲,很有隱喻不是麼?如此極端的兩面性,整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吧?」

  「但是,我並不討厭。因為我們是同類。」他蹲了下來,湊近了葉深流胯下。

  葉深流將堅硬的肉棒送到了那張有著尖利小虎牙與舌釘的薄唇前。

  武赤音抬起了頭,「乖孩子能等到週六吧?」像是在試圖掌握重新主動權一般,他挑釁似笑了起來,故意對著內褲發出深嗅的鼻息聲,低語:「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你的內褲這麼臭。」

  「只有今天而已。不過你為什麼聞了我的內褲後,這裏更大了?」葉深流抬起腳,輕輕用腳尖踢著對方支起帳篷的制服褲。

  被戳中痛處的武赤音惡狠狠用手掌劈著空氣,下一個目標則是如同槍桿般挺立的性器—葉深流下意識向後閃躲,卻被寬大的手掌溫柔地握住了。

  葉深流不由想起了原一的左手,那傢伙左手虎口和食指都有繭,但並不像是會樂器的樣子。在高一剛入學時,任課老師曾嘲諷過他握筆姿勢還不如小學生。或許只是錯誤握筆姿勢造成的繭吧?

  被粗糙有力的手撫弄著全身最敏感的性器,所帶來的快感打斷了他的走神,像是剛得感冒,輕飄飄的欣悅之感自性器官開始蔓延至全身。和自己自慰的感覺完全不同。

  「你不常自慰吧?你太用力握住我了,而且你的動作幅度太大……明明大家都是男人。」

  「被你發現了啊……我只自慰過幾次……大人都是有性生活來解決性慾,小孩子纔會自慰。」

  明明是連自慰經驗都沒有幾次的處男,卻還在嘴硬。

  葉深流笑而不語。

  染有紅髮的腦袋輕輕伏下身靠近了肉棒。剛剛長出的稀疏陰毛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鼻息,這意味著性器即將得到奉侍。葉深流撫摸著埋在他胯下的腦袋,武赤音的紅髮一如以往被髮蠟定型過,他左邊的劉海被同色的細針髮卡別到腦後,露出了閃閃發光的眉釘。

  像一團躍動之火焰的腦袋徹底埋在了他的胯下,大腿內側的軟肉被輕輕吮吸、隨後是重重的啃咬—

  「唔—好痛!」

  武赤音並沒有停下,只是兇狠地用唇舌蹂躪著那一團可憐的嫩肉。許久後,方纔鬆口。柔嫩腿肉已留下一團重重的淤血,虎牙的牙印之上也赫然留下了破皮的痕跡,泛着溼漉漉的口水光澤。

  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顯然已經深陷情慾的漩渦中,「每次你讓我口一次、我就在你的大腿種一個經久不息的草莓。作為我的烙印。」

  「真是壞心眼。」葉深流踮起腳尖,從武赤音襯衫敞開的領口中,偷窺著胸部。

  武赤音所戴的軍牌項鍊隨著他撫慰的動作,在隆起的胸膛上輕輕搖晃,小麥色的光潔面板在銀色金屬軍牌的映襯下格外色情,即使只是從襯衫領口偷窺,都可清晰看見他下腹部流暢緊實的肌肉線條。

  「好看嗎?你小時候應該是那種會掀大人裙子,偷窺別人襠部的小色狼啊。」

  「能讓我有偷窺慾望的人只有你。」葉深流坐上了馬桶,輕挑的手指解開了襯衫,「我想要你給我乳交。」

  武赤音瞬間露出了不服氣的神情,「臭小鬼不要得寸進尺。壞孩子一口氣吃糖吃太多,可是會蛀牙的。」聲音低沉下來,已有威脅之意。

  這傢伙哪裏來的自信,敢威脅我?

  如脆嫩蓮藕的手指,輕輕描畫着武赤音的唇線,像給心愛之人上妝般,緊接著那形狀近乎完美的上唇被掀起,其下粉紅色的牙床裸露在外,粉色嬌嫩的口腔泛着溼潤的光澤,兩顆小虎牙如同皎潔的下弦冷月。

  「你幹什麼—」在武赤音的驚呼聲,只是在微笑的惡童將手指插入到了口腔中。

  「咳,呃、唔—」

  因為毫無防備口腔就被塞入異物,武赤音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儘管如此,攪動的手指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往咽喉深處捅,被強制開合的唇齒無法閉合,亮晶晶的唾液沿著唇角流下。

  「咳—」

  口腔深處的黏膜受到了異物的刺激,武赤音乾嘔了幾聲,他抬起頭,眼角已經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眼前一直在微笑的美豔少年臉頰緋紅,蝶翼般睫毛之下瞳孔熠熠生輝、帶著足以讓人沉醉其中的媚意,他美到超越現實的臉上笑意越來越濃,那笑容如同沉迷施加於蟲子酷刑的小孩一般狂熱,帶著酒醉般醺醺然的沉醉,手指並沒有停下,就好像不滿足只讓蟲子輕鬆地死去,最好再用一千根針一萬遍刺戳著蟲子的軀體—

  美麗的壞孩子,不管做何等的惡事,都是可以被饒恕的吧?

  在看到那非現實的光景後,武赤音下意識如此想。面前的美豔惡童渾身散發著黑暗又迷人的氣息,他身上如同鏡子般映照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而武赤音由衷地深愛自己那一份部分的存在,如同道林格雷抱著深沉渴望的心情,以狂熱迷戀的眼光、凝視著自己的畫像。

  儘管只是肆意侵犯著對方的口腔,胯下的性器便充血膨脹到極致,葉深流享受著足以讓人他身心雀躍的欣快感,他的手指被含住了—

  雙眼含淚的武赤音吮吸著手指,如同貓咪一般,用粗糲卻柔軟的舌頭舔舐著指尖,因了這乖巧的示好,葉深流愣了一下,他放棄了對咽喉的折磨,轉而玩弄著鑲嵌著舌釘的舌頭,他另一手慢慢解開武赤音的襯衫鈕釦,這一次,對方並沒有反抗,只是任由著舌頭被揪弄出來。惡童得到了剛到手的新鮮玩具,他新奇不已,不斷旋轉著舌釘的小棍子。

  「手閒了很久哦。」

  被催促的武赤音重新握住眼前的性器。

  當葉深流手指拔出時,拉出了長長的唾液絲線,武赤音大聲咳嗽著,因了手指的玩弄,他淡粉色的薄唇已經充血,沾染上情慾的深緋色,連同他逐漸被染紅的臉頰一般。大量的唾液早已順著嘴角,滴落在他的鎖骨處。

  襯衫最後一粒鈕釦被解開,小麥色健康膚色的身體展現在眼前,頸部線條上喉結格外性感,脖子上掛著的銀色軍牌垂在胸前,隨著他的動作在比一般男性更豐潤的淡色乳頭之間搖晃。平坦的小腹之上是緊實明顯的塊狀腹肌與流暢的人魚線,中間點綴著的金屬臍釘曖昧地隱匿在陰影下。

  因了葉深流眼神中毫不遮掩的慾望,武赤音扭過頭,用手遮住自己的下半張臉。

  在衣衫不整的情況下,故作粗魯的舉止也變成了無意的引誘。

  「又是哪個混蛋乾的噁心事!」廁所外傳來陌生男子的怒吼。

  突如其來的聲音,差點將葉深流驚嚇到早洩的地步。

  武赤音惱羞成怒,近乎要衝出去,葉深流及時攔住了他—

  「真是差勁的混蛋!」廁所外的男子似乎拿起了拖把。

  他抱住武赤音,將手指強行塞進對方的口腔中,憑藉本能用力揉捏著胸肌,反覆摩擦著乳頭,那兩顆乳頭如圓柱狀的緋紅果實般,比普通男性更為豐潤肥厚。不出片刻便已膨大。

  武赤音不斷吞嚥唾液,他試圖調整自己慌亂的呼吸,但小聲的喘息還是從嘴唇中洩露,「不要……不要……他在罵我們……」

  「現在出去纔是承認了,不是麼?」葉深流低語,索性用唇舌堵住了武赤音的口腔,手往下摸索著,靈巧地解開了武赤音制服褲的拉鍊,褲鏈的叮噹聲輕輕作響。

  自從被人打斷後,武赤音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聽到褲鏈的作響聲,他的身體顫抖起來,一個勁哀求:「不要……會被發現的……」

  他校褲裡面是淺灰色的內褲,完全勃起的性器被淺色的布料所凸顯得格外碩大,其上盤虯的筋脈也透過薄薄的布料清晰而見,馬眼處不斷滲出晶瑩的體液,在內褲上留下了色情而顯眼的深色水印。

  葉深流盡力平復著嫉妒的心情,強行將手擠進了狹窄的褲縫中,因為手無法放肆愛撫,他只是沿著龜頭的輪廓勾畫着,摩挲著裡面的肉棒。

  「嗚……別摸這裏……」武赤音再也忍不住,發出瞭如同小狗般嗚咽的呻吟。

  廁所外的校工又罵了:「真是畜生!」

  葉深流手中碩大的炙熱肉棒,明顯萎靡了一些。而武赤音臉上也顯現出如小狗般無助的神情,被負罪感所折磨的他懇求:「不要做了……」

  在徹底將內褲脫下後,紅髮少年最隱秘的地方顯露在眼前,半硬半疲的肉棒似在散發麝香味的熱氣,暴突的青筋沿著莖身盤旋,如蛟龍入海般。略深小麥色的包皮裹住了龜頭,黏糊糊的先走汁堆積在包皮中,隱約之中可窺豔紅的龜頭。碩大飽滿的龜頭如菇首一般,突出於本就直徑傲人的莖身。

  在將包皮略微翻開之後,平滑嬌嫩的豔色龜頭暴露在空氣中,殷紅的馬眼中不斷吐出透明的液體。隨著翻開包皮的動作,武赤音的腿不斷顫抖,慌亂的呼吸,粗重的呻吟被他壓抑在口中,他咬住手掌,避免自己發出呻吟。

  沒有包皮的葉深流,對那過長的包皮好奇至極,如同好奇的孩子般,他挑逗著武赤音的乳頭,另一手反反覆覆翻弄著對方的包皮,每翻開一點,武赤音就發出小聲的呻吟,靈活的手指翻開,又覆上,輕瀉而出的液體徑數從包皮內擠出,打溼了他的手指。

  面色緋紅的武赤音雙眼含淚:「停下……」

  不解風情的校工又一次辱罵,每當他開口之後。武赤音的臉色總會陰霾幾分。葉深流踮起腳尖,摟住武赤音的脖子,唇舌堵住了那不斷哀求的嘴,他擺動著下半身,用硬如鐵棍的肉棒,摩擦著武赤音光潔的小腹,留下溼漉漉、夾雜著濁白之液的水痕,

  武赤音如同梭子形的肚臍,線條尖銳而優美,其下是與陰毛連成一片的1字形腹毛。而毛髮已然被葉深流體液所打溼,黏成一團。

  葉深流將龜頭抵在如同小穴般的肚臍之上,另一手手輕撫著武赤音的肉棒,隔著包皮,他有技巧刺激著平時被覆蓋的冠狀溝與龜頭。

  每摩擦一下,就宛如被電擊,那是紅髮少年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捂住嘴,呻吟還是洩露出來:「別弄了……」

  魅惑卻青澀的低語聲在耳邊響起:「明明這麼硬了,卻還是說不要。」美豔的少年嗤笑著,閉上了眼睛,睫毛投下的濃密陰影,像在暗夜隨風搖曳的密林,他的唇齒之間是蜜桃般的芬芳—

  濃厚的急流宣洩而出,武赤音射了精—

  星星點點的乳白色精液濺在了他裸露的小麥色胸膛之上,也弄髒了葉深流平整的黑色制服。

  「小音,這還不到十秒,不去醫院看看麼?」美豔的壞孩子挑起精液,將其盡數抹到紅髮少年的乳頭之上,而後者泛紅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他低著頭一語不發,凝視著自己的肉棒,肉棒上精液還在滴落,似乎在迎合著廁所門外畜生的怒罵聲,共同嗤笑著他。

  他的眼淚奪眶而出,和著肉棒上仍在滴滴答答的精液一併滴落,那悽慘的景象分外可笑。

  儘管知道武赤音哭泣的原因,葉深流明知故問:「居然哭了,就那麼舒服麼?」

  「我沒哭!」那雙大手像是報復般,握住了葉深流的肉棒,而後者在高潮的恍惚中,像是對準標靶,朝著緊閉的1字型肚臍小穴射了精,黏稠的奶漿徑直灌滿了小穴,從那色氣凹陷的陰影下流下。無數飛濺的精液濺到了武赤音線條凌厲的下顎與小麥色的胸脯之上。

  正逢思春期的兩人精液混合在一起,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在狹隘的空間中彌散開來,

  英俊面龐尚殘留淚水的紅髮少年,卻挑起玷汙了他胸部的乳白色精液,紅潤濡溼的舌尖舔舐著手指,挑釁地笑,「很不健康的味道,最近縱慾太多,對吧?小會長。」

  「謝謝你,以後每天你都給我檢查一下是否健康。」

  「閉嘴—」

  葉深流笑著指向了廁所門後,武赤音方纔壓低了聲音,「兒童尺寸的小雞雞—」

  忍耐多時的紅髮少年正要衝出去毆打廁所內的校工,葉深流攔住了他,「他不過是在罵在小便池大便的人。」

  武赤音一臉愕然。

  想欣賞你那被負罪感困擾,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般含淚的雙眼。只有我才瞭解你的……裡面。葉深流隨意開口:「和我一起翹課調查殺人案件,我今天來學校就是爲了帶上你。」

  「哈?你這樣的優秀學生居然也會翹課?」

  「我從來都不是全勤。每一個偵探都需要助手,正如我需要你。」

  「我拒絕,助手的存在是爲了烘托偵探的智商吧?有事助手幹,無事幹助手。」

  葉深流微笑道:「我需要你保護我。就當作和我約會好了,我會請你吃飯,給你買東西,你落下的課我會給你補的。畢竟,我是你的學長,教導自己的學弟……和潛在的戀人是我應做的。」

  武赤音果然臉紅,小聲辯解:「好,不過只限於保護你,至於約會……只要你不要約到情人旅館就行了!」

  葉深流握緊了手中的電擊槍。

 

1.11、拼圖碎片與淺短之夢

  

  前方的不良少年正擦洗著摩托車,他的臉腫得像被胖揍過的老南瓜。武赤音笑嘻嘻地湊上前:「早上好!不來戰個痛嗎?」

  不良少年如同見到鬼般,一屁股摔了下去,反應過後的他怒吼著撲向了武赤音。

  葉深流面無表情,拿出電擊槍。

  「你在那裏觀戰就好!他打不過我的!」

  話音未落,不良少年已被武赤音狠狠壓倒在地。他像條溺水的魚般拼命掙扎,卻始終掙脫不開。

  「你殺了多少人?」

  不良少年狂笑著回答:「哈哈哈!數不清了!你們要給老不死們報仇嗎?」

  葉深流一腳踩住他腫脹的頭,聲音冷冽:「你想進監獄?」

  「我家的老不死們都在監獄啊!少管所就如同我老家一般親切!進去之後還能結識幫派的貴人!」

  沒有頭腦,沒有家教、沒有眼界、一無所有的底層混混。

  葉深流命令:「給他幾拳,他就會說真話了。」

  「兇手不就是他和付繼安嗎?他說的不是實話?」武赤音雖然驚愕,還是照做了。

  「你們有種打死我!打不死我的話,我遲早要用棒球棍砸爛你們的腦袋!」

  「真噁心。」武赤音嫌惡地瞥了一眼對方手上的血,眉頭緊皺:「和那個丟下同夥逃跑的付繼安不一樣,倒算條硬漢。」

  「我來。」葉深流蹲下,伴隨著電流激竄的無形聲響。電擊槍擊中了不良少年。後者身體劇烈地筋攣著,如同被電擊的死魚般,他發出如同被惡魔鞭打般的慘叫,吐出了一灘酸臭的嘔吐物,濺到了葉深流褲腿和他的布洛克雕花皮鞋上。

  武赤音驟然麵無人色,「你當初就是想用這玩意電我吧?」

  「不,我對你並沒有開啟哦。」

  「這傢伙不會被嘔吐物嗆死吧,我們放開他好了。」

  看著褲腿上星星點點的嘔吐物,葉深流秀氣的眉頭皺成一團,下半張臉卻綻開了天使般的微笑,「這波毒液攻擊很準哦。」

  他拽起少年的頭髮,像是對貓咪說話般,輕柔地說:「給我舔乾淨。」手上卻徑直將對方的臉按在嘔吐物中,他用腳碾壓著可憐受害者腦袋,讓其面頰均勻地沾上嘔吐物。

  武赤音瞠目結舌、欲言又止。

  「……老子要……殺了你……」

  「那我就是正當防衛了。」

  硬質頭的布洛克雕花皮鞋踢著不良少年的襠部,方纔的狂傲已消失不見,只剩慘叫回蕩在空氣中。

  「你的棒球棍呢?什麼時候丟的?」

  哀嚎的不良少年總算願意回答:「……昨天上午……我和我朋友在居民區分別後,一群老東西撲上來打我,混亂中就弄丟了……」

  「他們為什麼打你?」

  「之前我和朋友殺死了一隻寵物貓,我們將屍體擺在了那家人的門口,小孩看到後就嚇暈了。他們的家長就在社羣貼了懸賞,我和我朋友看到懸賞後,就打算殺死他家另外的—嗚哇!」少年的話語被武赤音的猛踢給打斷了。

  「小會長,再電他幾下。」

  「哇嘔—」

  葉深流點頭,電擊槍再次發出駭人聲響。

  「貓的主人在得到線索後就找了一幫人來打你?」

  「對,當天上午我就覺得被跟蹤了。還以為是錯覺,估計是貓主人懷疑到我們頭上了……嗚啊……」

  「跟蹤你的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但付繼安說有個走路慢吞吞的瘸腿老頭跟在他後面,他想拿棒球棍打那老頭,結果老頭跑得飛快!簡直像飛一樣!哈哈哈哈——

  武赤音又補上一腳,混混笑聲戛然而止,化作痛苦呻吟。

  「我們是青合會的。」葉深流隨口報上青合會幾個熟人的名字,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不良少年頓時低聲下氣道歉。

  「除此之外,還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付繼安説他的極荊會好像有人失蹤了,一直找不到,那傢伙說有個寫書的特別有錢,他們一夥便準備去拿點東西,……之後他就失蹤了。」

  武赤音插嘴:「那是偷盜吧。」

  葉深流蹙眉,「失蹤的是誰?」

「不知道,你得問老大付繼安。付繼安不敢和他上頭說,就拜託其他人私底下尋找,他可能是被條子逮進去了。」

武赤音低語:「他上頭就是你吧。」

  少年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喂……青合會不是黑幫嗎?用黑幫來狐假虎威……」

  葉深流蹲下身,用紙巾仔細擦拭皮鞋,「底層的人不敬畏法律,他們只會屈服暴力,而代表暴力與強權的黑幫往往比法律與政府更讓人畏懼。」

  他頓了一下:「這不是狐假虎威哦,我和青合會有合作。」

  「哈?你玩這麼大嗎?」武赤音臉色難看,「那可是黑道,我在別人眼中大概是交友不慎的典型吧,但和你一比,簡直弱爆了……」

  青合會對我的前途大有裨益。舟行於水中,須借的水的推力,才能行駛得更遠。況且,即使不顯露爪牙,也要暗自將爪牙磨的更鋒利。葉深流如此道:「我追尋的是清白無瑕、光輝燦爛的未來,我只是在利用他們而已,在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后,我就會離開他們。」

 武赤音陰沉著臉,沉默不語。葉深流不以為意,繼續回想寵物虐殺事件和黑板上的電話號碼。

  寵物貓被虐殺後,還放到主人的家門前,年幼的小主人受到了驚嚇,被送往了兒童醫院。

  那個孩子會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吧,稚嫩的人生將蒙上陰暗的薄紗,年幼的他將會質疑人類的本質,悽慘的屍體會烙入他稚嫩的瞳孔裡,夢魘會將長存,他會在無數個午夜夢迴中痛哭流涕,直到成年後的低谷—年幼時被種下的炸彈開始引爆。

  這無疑是很惡劣的事情。

  葉深流撥打了寵物主人的電話,在鈴聲之後,虛弱的男聲接通了電話。

  一系列動物虐殺事件正是被痛毆的少年與付繼安所為。他給自己虛構了共同的經歷,不時安慰著因為兒子產生精神問題而苦惱的男人,很快拉近了距離。

  「接到目擊者電話後,孩子的爺爺和其他居民圍堵了其中一個小混混,教訓了他一頓。」

  「目擊者是什麼樣的人?」

  「一箇中年男人吧,之後他也一起去了。」男人警惕起來:「我可不會出賣他,你問這個幹什麼?」

  「您看到過那混混的棒球棍麼?」

  「不知道。」

  葉深流無奈掛了電話,隨即開啟手機地圖,清糞車的終點是垃圾場,「我們下一站去垃圾場。」

  武赤音嘲諷:「約會約到垃圾場?我們要去廢土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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