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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惡童遊戲/1.8、死神與水中的奧菲利亞/1.9、邪惡之人與涌動之焰,譫妄羊與不眠狼,2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7 5hhhhh 1900 ℃

  那是一條被切去四肢,被虐待得體無完膚的白色小狗,慘遭虐殺後,屍體拋棄在角落裏。

  他打了好幾個噴嚏—那是生病的前兆。

  葉深流因他故意淋雨而怒,又因他病弱的嬌態慾火重燃。他環顧四周,開啟手機看著原一瀕死的照片,用書包擋著下體自慰。

 

  他並不是那種在公眾場合想著「大家都來看我自慰吧!」的露出癖變態,但每一次在公共場合自慰都是原一直接誘發。

  剛被降生於世的幼小動物,會將出生後第一眼看到的東西當作自己的父母,即被稱為印刻。想必這與人類的本性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吧?讓其真正覺醒之物,乃至性高潮來臨時、看到第一樣事物,也即是覺醒與高潮的父母。在那個夢幻之夜,第一次射精時,剛破殼而出的性衝動,便已然被死亡的深淵所吸引。

  性與死皆是人類的本能,兩方卻只是獨立運作的齒輪,各不牽連,一旦產生了連結—那便是悲劇的伊始。

  一旁的原一併不知道他現在在葉深流的腦袋中已經支離破碎、血肉模糊了。

  他只是雙掌合十,在為死去的小狗祈禱,他脫下外套,包起小狗的屍體,來到一旁的草叢裏,用園藝工人留下的鏟子挖坑。

  隨著精液的射出,葉深流的理智也回來了。倘若再不出手,這個蠢貨會一直淋著雨挖坑埋屍體。

  他走過去,用傘罩住原一,明知故問:「你在這裏幹什麼?」

  原一抬起頭:「……你是?」聲音因冷有些顫,他似乎在回憶著葉深流的面孔。

  儘管清楚對方是個蠢貨,連欺負他兩年的付繼安名字都不知道,但他還是非常不爽,「我是附近住戶。」

  原一垂下眼簾,幾顆雨珠掛在睫毛之上,冷白的臉已經浮現出病態的紅暈,簡短地陳述:「這隻狗死了,我在埋它。」他凍到發白的嘴唇哆嗦著,口腔中豔紅的舌尖若隱若現。

  葉深流心中一熱。

  我想插遍你身上的每個洞。

  他按捺住心中的衝動,不懷好意,笑著問:「是你殺的啊,真殘忍。」

  「不是……只是覺得它很可憐。」

  「我和你一起埋吧。」葉深流準備關上傘。

  「謝謝,不用麻煩你。」

  「那麼你給我打傘,我來埋,你不想讓我淋雨吧?」葉他蹲下遞傘,原一遲疑地接過,習慣性掏煙,卻發現溼了,只能百無聊賴地凝視著遠方的雨幕發呆。

  葉深流輕輕鬆鬆挖好坑,將小狗埋入土中。

  「你的衣服還要麼?」

  「給它墊了。」

  原一不再像小時候那麼好騙了,現在這傢伙就像口深井一樣,丟什麼進去都沒有聲音。如同人偶一般空有精緻的外表,內裡卻了無生機。

  埋完屍體後,莫名感到煩躁的葉深流伸出手,開朗地撒嬌:「拉我一把,好麼?」

  原一回過神來,但沒有動作。

  葉深流咬牙笑,站起身,故意用擼過性器的手抓住了原一的手。

  這傢伙手好涼,這是活人的溫度嗎?

  他有些錯愕,狠狠捏了幾下,對方沒縮手,仍對著虛空發呆。

  「你為什麼戴眼罩?殘疾了嗎?看起來挺可憐的,讓人想好好疼愛你一番。」

  原一似乎並沒有發現話語飽含惡意,只是淡淡道:「我不需要同情。」

  葉深流仔細端詳著原一的手。

  他的手如浸在水中的月一般,手背上有著青紫色的血管,左手骨節略有些粗大,食指內側與虎口都有著細細的繭。指甲和女生一樣長,倘若不仔細端詳會誤認為是女孩子的手,

  葉深流感到噁心——原一從不剪指甲,都是折斷或撕下。

  「你像女生一樣留長指甲,是打算做蕾絲水鑽美甲麼?」

  「……忘了剪。」

  「我給你剪。」他從書包中掏出帶有指甲剪的瑞士軍刀。

  「不用,我走了。」原一試圖抽手。

  他收起笑容,威脅:「好好給我打著傘,再敢亂動,我就剪到你的肉了。」

  原一乖乖聽話了,他任由葉深流動作。

  纖白的手腕上佈滿了割痕,殘留著乾涸的血跡,如同千層蛋糕般誘惑而美麗。

  「自殘的痕跡?是受了青春期疼痛文學的感染麼?人格分裂?中二病?抑鬱症?」指尖輕點疤痕。

  原一毫無迴應。

  手臂內側的白嫩皮肉上全是排列整齊的紅色割痕,癒合的疤痕長出了粉色的嬌嫩新肉。

  葉深流不懷好意道:「爸爸媽媽,不給我買玩具!我就死給你們看!是這樣麼?然而卻只是一個勁自殘。你很喜歡自殘麼?」

  「不,當我回憶往事時,就已經是自殘。」原一再次抽手,卻被葉深流以兇狠的力度抓住了。

  這傢伙的手腕真細啊,想抓住他的手腕,在後麵操他,最近已經無法抑制性慾,就定在近期吧。在性慾的驅使下,葉深流親吻著原一的手臂,近乎虔誠地舔著傷口,舌尖鑽探著割痕,用鼻尖試圖尋覓早已乾涸的血腥氣。

  原一一愣,卻沒回頭。

  廉價沐浴露的香氣、潮溼沉重的雨水、陰冷卻又溼熱的面板,金屬般冰冷無機質的黑色衣物、冷酷苦澀的酒精與菸草、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所組合而成的味道。

  在用唾液將血痕與細小板結的血塊融化後,鐵鏽般生冷與甘甜溫熱的芳香開始瀰漫,混雜著苦澀的雨水,全部都被葉深流舔舐乾淨。

  直到傷口沒有味道後,葉深流滿面潮紅嘴角勾笑:「幫你消毒了。」

  原一仍發呆,如雕塑凝望遠處,蒼白的唇被雨霧潤溼,冷漠而靜。唇邊的黑色小痣被無形的霧之暗流浸潤,莫名變得曖昧異常。

  葉深流用無懈可擊的微笑來掩蓋內心的怒火,「你身上都溼了。趕快回家換衣服。」

  原一慵懶掃視衣服,露出無所謂的空虛表情,轉身走進漆黑樓道,雨水滴答落汙地。

  一向認為只有普通人類纔會被憤怒控制、自詡至高理性者的葉深流罕見地發怒了。

  他氣急敗壞撐著傘離開了。

  回家後、葉深流檢索了訊息。

  夕陽俱樂部正如木老師所言,臭名遠揚。

  無數被詐騙、非法集資、強買強賣的受害者在網上發帖揭露,但俱樂部毫髮無損,還收到過來自政府的表彰。

  他撥打了木老師洋館中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她的老年女僕。

  「我叫小姐來接。」女僕放下了電話。

  木老師來到了電話旁,打斷了他的回憶。

  有一點很在意,案發現場的糞便臭味,此前本以為是死者失禁的糞便味道……

  「那是清糞車的臭味啊!它當時就停在附近!」木老師提醒道:「你們年輕人應該沒見過,清糞車現在已經不多見了,但那裏是老齡化社羣,全是數百年曆史的老房子,不少居民家裏都沒有廁所。」

  死者家中的衛生間的確沒有馬桶和浴缸,浴缸也是以木桶來代替。

  「您知道清糞車的司機和路徑嗎?」

  木老師爽快地告知了大致的路徑。

  對於明天的行動,葉深流已經有了確切的規劃。

  次日清晨,學校附近的小巷。一如既往,付繼安在勒索錢財,直到被代表正義的學生會長所打斷—

  「付繼安,給我過來!」

  無所畏懼的混混並沒有回擊,儘管他攜帶著足以殺人的棒球棍,他滿臉不甘,向着比他矮小得多的學生會長跪了下來。

  學生會長嬌小而纖細,那籠罩著他的陰影卻給人抑壓之感,透亮的眼眸卻像鮟鱇佈下死亡之燈的光點,那俯視著他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

  可惡!這個豆丁臭小鬼!

  「看看這是什麼?」

  葉深流舉起手機,螢幕上的圖片是沾有血跡的棒球棍。

  想象著怒毆臭小鬼的方式,付繼安回答:「這不是我的棒球棍嗎?」

  「這不是你的棒球棍,這是代表極荊會的棒球棍。我可是透過家裏的關係,從警察手中扣下了你丟棄在現場的棒球棍哦。」

  「不需要大哥扣啊!警察可拿我沒辦法啊,被抓到了頂多賠點錢。」

  「這根棒球棍,我是從殺人案件里扣下的。」

  葉深流微笑著為他展示了連環殺人的一系列新聞頁面,順手將沒有開啟的電擊槍抵在了他的的後腰上,以示強調。

  付繼安臉色大變:「我沒有將棒球棍丟在現場!人也不是我殺的!葉哥!你要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的,但警察已經懷疑到你了。現在,只有我能保你,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一直在幻想臭小鬼哭爹喊孃的付繼安,已不敢再造次,「我知道!我永遠效忠葉哥!」

  「你出現在現場聲,身上的水是怎麼來的?」

  「我和朋友一起去居民區,後來分開了,他去找樂子,我看到有一個穿著睡衣的巨乳熟女在二樓陽臺上張望,我只是對她說了幾句話,那個婊子就直接對著我潑下一桶糞水!媽的,之後我拿棒球棍砸她家的門,結果她全家都衝了出來,身上全是黑幫紋身,我只能逃跑。但我真的沒殺人!那女人和她家人可以作證!」

  「被你性騷擾的女人和黑幫的成員,你覺得他們會為你作證麼?」

  「那根棒球棍已經丟了好久!我真的不知道它怎麼會出現在命案現場!」

  「你上次把棒球棍丟在哪裏了?」

  「我和朋友闖進一個老女人家裏……出來的時候,棒球棍掉進溝裡了,我擔心裏面有髒東西……就沒撿。」付繼安說出了棒球棍丟棄位置。

  俯視著趴在腳下的蠢狗,葉深流收起了笑容:「這次我會幫你,但沒有下次。今天老實待在學校,往人多的地方去。昨天和你在一起的人在哪?」」

  「他沒有上學了!我將他工作的店鋪告訴你。」

  今天必定是忙碌的一天。

  得到地址後,葉深流丟下渾身顫抖的付繼安,徑直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巷口傳來—

  「葉大會長,早上好。」白御靜立在那裏,似乎已經等候多時。

  葉深流有自信剛纔的話並沒有第三人聽到,他熟練地換上了天使般的笑容,「早上好。白同學。」

  「會長在這裏幹什麼?」

  「上次你反映校內有同學勒索他人,我今天剛好看到,就教育了一下。」

  白御冷冷道:「上次學生會幹部會議,你和書記發郵件通知了全部人,為何唯獨漏了我?」

  「我還以為你忘記了時間才缺席,顧問老師問起,我只好找了你身體抱恙的理由。」

  白御冷笑起來:「你們壓根就沒給我發郵件。」

  「不,白同學你冤枉我了。我給你傳送過通知了。」葉深流語調柔和解釋:「即然沒收到,你不如檢查一下郵箱的垃圾箱。」他掏出手機,展示著傳送給白御會議通知的郵件。

  他的確給白御傳送了郵件。

  白御緊緊盯著手機螢幕,「不知你們做了什麼手腳,我的確沒收到。」

  葉深流大聲呵斥:「你無故缺席,讓我絞盡腦汁向大家解釋,為你找臺階下,你卻還將責任推卸到我的身上。大家都說你的工作態度大不如從前,我本來還不願意相信。」他嘆氣:「近期我聽到不少同學對你的意見。白副會長也是面臨著大學入學考的壓力,我可以理解。我一直都很信任你的工作能力,只是希望你能認真起來。」

  「大家?都是葉會長的人吧?不如告訴我具體是什麼人,又是什麼事例。」

  葉深流在白御的郵箱地址中加了細微的符號,就連謹慎中立的書記都沒有發現郵件地址錯誤,成功挑撥了白御與書記的關係。他故作惋惜道:「他們不敢直接與你溝通,向我反饋的同學都希望匿名,我不能辜負他們對我的信任。」

  白御冷哼一聲。

  「聽說白同學和校外的混混關係密切,我知道一個叫賀利田的混混,不知你是否認識?」

  白御面無表情,「認識。」

  葉深流笑意盈盈,語調之中卻已暗帶威脅,「我告誡白副會長一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過密,遲早會招致禍患。另外,那傢伙有嫖娼賭博欺詐的惡習,我勸白副會長小心為妙。」他擺手,就此離開了巷口。

  白御冷冷地注視著他的背影。

  

  

  執勤時,葉深流一直在觀察著小林。

  這個傢伙明顯心不在焉,比平常更沉默,許久後,他才支支吾吾開口:「葉會長,昨天的事情……對不起,但是我父母硬是要讓我回去,我讓大家都丟臉了吧……」

  葉深流報以安撫的微笑:「我並沒有在意哦。班長,你不需要道歉。」緊接著,他故意挖苦:「畢竟家裏臨時出了什麼急事,大家都會急著回去。」

  小林並沒有聽出言外之意,臉紅地爭辯道:「不不!我家裏沒有急事……哎……」他像是想起要緊事……葉會長,假如喜歡上了同性該怎麼辦?等等!我突然說什麼啊……」

  因為話題太過於跳躍,葉深流有點無語:「喜歡上同性?」

  「啊……嗯……我的一個朋友,喜歡上了同性……」

  你那個朋友就是你。

  這傢伙該不會喜歡我吧?

  葉深流有些飄飄然。他仔細端詳著小林的臉,和武赤音如火焰般炙熱、飽含愛意的目光不同,小林看葉深流的目光只有憧憬和仰慕。

  小林,你接下來的人生,痛苦將如影隨形,我很期待哦。回過神來的葉深流不免覺得有趣,他歪過頭,安慰般拍打著對方肩膀,緩緩道:「喜歡本身並沒有錯,它只是再自然不過的現象。」

  「如果……假如對對方有很邪惡、很可怕的想法怎麼辦呢……」

  「聖人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聖人,邪惡的想法、大家都會有。」他笑著湊近,低語:「想和對方肌膚相親,想和對方耳鬢廝磨,想和對方融為一體,並不是邪惡的想法哦。」語畢,他故意對著小林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單純的小林並未發現,只是沉浸在煩惱中,「呃……謝謝你,葉會長,我—」

  「哈哈哈!你和看門狗靠的這麼近,臉都貼一起了,在說什麼情話啊?」巨大的金屬撞擊聲打斷了他們,一臉滿不在乎的武赤音,卻踢了幾腳垃圾桶。

  「我和會長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一個男的喜歡會長也就罷了!不要把所有人都當作假想敵!」

  小林低著頭,「抱歉……葉會長,我不該用這種無聊的問題來麻煩你的……我先走了。」他小跑著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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