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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睦】不曾留存的记忆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340 ℃

在若叶睦十几年的人生里,跟在那抹熟悉的蓝色披散着长发的半身身后身旁,早已成为无可更改的习惯。

  但时间的命运好像为两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天分别时,两个人心思各异,可那份担忧不作假,可那份不舍不被隐匿。

  可是我还是无法想象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那仿佛是第二天的时钟转出第二十五个小时一般。

  “还会回来吗?”还会回来看看我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尽可能的……”丰川祥子明白自己所说的话究竟有多无力。

  不想离开,不想放弃,不想接受去瑞士留学的决定。所以想要逃离,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一个冠冕堂皇到可笑的理由,丰川祥子一度以为若叶睦会问她,因为自己的事情向来瞒不住她。

  就比如,现在她懂自己的身不由己,所以没有问出口,所以顾左右而言他。

  “那素世和初华呢?”就比如她总能让丰川祥子哑口无言。

  “她们那边……我会处理好。”皱着的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后默默答复。

  最后丰川祥子没有抱若叶睦,而是转身径直离开。有点怕自己真到了这一刻会不舍,不过好像要比预想的更加快,无论是时间还是距离。

  若叶睦如稻草人般守望着蓝发少女的离开,仿若在地上扎了根无法移动。

  药片一颗颗在盒子里,轻轻摇便能如沙槌般作响。仿佛又听到了丰川祥子的声音:“要好好听医生的医嘱吃药,也要记得好好吃饭。”

  如同面对孩子临行前的温柔母亲一般叮嘱了许多,零零碎碎。

  但面前仿佛还是那天那张开合着的上下唇瓣,若叶睦知道,那是柔软的,是羞涩的,是坚定的。

  是被吻上时就能获得抵抗全世界的勇气,是舌尖被另一种仿若无物的温暖纠缠的幸福。

  若叶睦下意识摸上唇瓣,望着药盒发着呆。她最需要的不该是这个,该是那个将这个送来的它的主人才对,她该狠拢的抱住我才对,为什么偏要这样不着痕迹的离开?

  若叶睦不懂也不想明白,所以当天放学后便去了丰川祥子的家,无人阻碍。

  所以熟悉的推开了那道房门,里面的程设丝毫未变。周周转转,却连同那件最重要的金发赤眼人偶也未带走。

  所以若叶睦伸出手将那人偶自然的抱进怀里,一如十几年时光里记住的那模样。

  走出房间后不知何时被一同拿在手里的白布被无情的丢在走廊,若叶睦知道会有佣人打扫整理,所以不再回头为它撇过哪怕一眼。

  没有人来问关于人偶的问题,也没有人阻拦,这是两个人曾亲密无间无形的徽章留在所有人心里的刻板印象也无异标签。

  幼时便相识相知,两人的家世或许能谈上一句门当户对,但也并非如此,所谓的艺人与演员不过是台前的木偶,而真正的主人则在舞台之上将他们支配玩弄。

  而名为若叶睦的人偶却被主人连同虚假的无自主意识的金发人偶一同舍弃了。

  或许能谈得上一句同病相怜,但若叶睦从不自降身价的与死物在丰川祥子心中地位做对比。这是被应允的傲气,是时间酿造的佳酿。

  所以她拿走了那个人偶,在这个熟悉的屋子里那个人不在便只能沦为一座普通的宅子,没有光点。

  可日子还在一步一步走着,一个人的消失对周围人来说也无关紧要。若叶睦的神情一如往常,无交流的独处在一方小小座位上,离开这也只是走到一个稍大的“座位”无异,围墙四四方方的将满园的植物一道锁在方寸之间。

  这里是园艺部的分划地,也是现在一个人的独处时光,淡淡的水流自壶中洒落,不曾于叶上停留,最终落入褐色的土壤中,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的时间,那并非灰暗的,却因此熠熠生辉的。

  国中时下课放学后总会跟在那道安心的背影后,或者远远的更久的以前,在小学时更是会被那道有力有温度的掌心扣住自己那无二稚嫩的手,走在人流的路上。

  仿佛想到什么一般若叶睦挣脱回忆后转过头看去,是坐在亭子里的少女。

  手里且还端捧着茶杯,洁白的茶壶也稳稳落在小桌的中央,壶嘴朝着若叶睦的方向。

  “祥!”那道蓝色的身影并未给若叶睦如若瓷人偶的面容带来多大的表情变化,但手中的水壶早已在那一声呼唤中落地。

  分不清是瞳孔骤缩还是眼皮带来的焦虑,若叶睦先迈出了腿,不再停留。

  “睦……”对面的少女像是不知从何开口,低着头的眼落在晃动的茶面上。其中是少女难过而落寞的神情。

  在若叶睦落座后,壶嘴朝向了她的右手边。满筐的疑问的心里翻成丝绕住心脏,带来瘙痒。

  “祥,为什么?”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抛下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一句又一句恍若质问的谎言。

  “抱歉,我只是…来给你送药。”丰川祥子放下茶杯,将一盒盒的特制药累放在桌面。

  末了又道:“这一切太过冗杂,原谅我暂且还无法告诉你缘由,但是我答应你……”药被少女单手推向若叶睦,站起时需要若叶睦抬头才能望见那复杂的脸,不变的是那份怜爱。

  “在你好起来后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全部。”说完丰川祥子便收回了手,留若叶睦低头凝视药盒沉默。

  “嗯。”轻不可闻。只是嘴唇仿若千金重,如鲠在喉的声音甚至来不及吞咽。只有一道勉强的丝声从呼吸处流落。

  “小睦?”另一位身着绿色校服的少女提着包走来。

  若叶睦抬头时丰川祥子早已不知所踪,手中的特质药被紧紧握在手心,社团时间早已结束了吗?

  面对长崎素世的关心的询问若叶睦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今天还有钢琴课。”解释的话语将长崎素世所有的疑问全部打住,若叶睦将药塞入包中便转身离开了这园亭,水壶却被主人遗忘被无视的躺在地上。

  长崎素世望着若叶睦离开的背影,最后望见了那显眼的蓝色水壶,只来得及将水壶放在桌上。空荡的桌面仅水壶中切剩的水面漾起波澜。

  待长崎素世追到校门口早已不见若叶睦的身影,可是…小睦今天不是芭蕾课吗?可能是记错了吧?疑惑的人选择自圆其说。

  寂静的夜,桌前的若叶睦望着面前的金色人偶发呆,窗户半敞着,吹动着窗帘摇曳。

  伸手将人偶抱入怀中,一如记忆中祥子抱着那金色人偶时的模样,只是人偶的模样一如记忆中的模样,但镜中的人早已变了样。

  平静的嘴角在主人的指挥下扬起,循着记忆的模样想仿刻出曾经人偶主人留在金色的晴日的笑颜。

  思念如丝线,在那次园亭里的一面后愈演愈烈,缠绕的心脏渐渐将要喘不过气来。

  或许思念有声,将日日想念的人盼来。只一面便是最好的心药。

  那日是钢琴课刚结束到家,浓烈的困意将若叶睦的神经压垮,只来得及将包放在桌上便沉沉睡去,连晚饭都不曾来得及吃。

  等到再醒来时,窗外早已被暗灰色的雾笼罩,只有街灯尚还有几分清明。

  “睦,醒醒…”是熟悉的声音,是自幼年时便缠绕在耳侧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看去,是丰川祥子穿着白色便服坐在床边。

  “起来吃点东西吧?已经睡的很久了,头该痛了。”那双与若叶睦相差无几的金色瞳孔里透出担忧与不安,眉头也因此而皱着。

  若叶睦很乖巧,在浴室用清水洗涤过后,思绪逐渐清醒,但却在丰川祥子一勺一勺的喂食下吃完了所有饭菜,本不大的胃口因此发出抗议,但却被若叶睦抛之脑后。

  她说:“我很想你,所以偷偷从窗户翻了进来。”丰川祥子的手落在若叶睦的脸颊上,大拇指划摸过眼睑下的肌肤。

  若叶睦抬手压住了脸颊上的手掌,紧紧贴合在一起,似乎希望如此便能将这温热的掌心融入血皮肉骨之中。  

  仿若太阳一般的金眸会在彼此的凝中温暖而明亮,为此可以照耀晦暗的生活。

  因为思念亦或是爱,心疼还是怜悯,但唯一可以确认的便是那道吻确确实实的落在了若叶睦的嘴唇。

  顺从的将手落在丰川祥子单薄的肩上,感受后脖颈处手掌带来的颤意,唇齿被柔软的舌尖轻松的推开。

  软的舌缠绕时却又能仔细感受对方的心跳,因用力而拢聚的舌划过若叶睦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

  另一只手则落在了若叶睦纤细的腰身上,隔着单薄的里衣也能感受到的柔软。

  直到两人喘着气时才分离双唇,有一刻确实有想过就这样吻到窒息,直到不分彼此为止。

  因分离而衔接的银丝在距离下被崩断,“祥,还要。”

  丰川祥子感受着若叶睦喘着气说出口的话语,因此肩膀上的双手抓的更紧了些,是因为紧张吗?

  不再隔着单薄的布料,而是从衣摆下伸入的手,如暖玉般的肌肤细腻光滑,暖着那捏在腰身的手心。

  “更多,想要,祥。”断断续续的声音在丰川祥子的耳侧响起。

  握在腰间的手不由的颤抖的紧绷,最后化为泛红的印记留在腰间。

“嗯……啊…”丰川祥子将若叶睦压坐在床上,低头吮吸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如雾气般蔓延到喉咙,紧涩的脖颈开始因刺激而颤抖。

  先是热气打在喉咙处的肌肤,再是湿润软热的舌舔舐,最后是坚硬的尖牙末入皮肉,是酥麻是酸涩是疼痛,是爱的给予,所以全然接受。

  因为无力而将要垂落的头也被有力的手掌稳稳托住,只是一瞬间,后脑处的力被撤离,后背也一道重重的落在床上。

  恍若一瞬间的失去体验卡,丰川祥子却将所有尽收眼底,包括若叶睦那双无神失焦的瞳孔,和在下一秒便紧紧抱住自己时那种失而复得的幸免。

  “彻底占有我,祥…想要。”语序颠倒混乱不堪。若叶睦抬头看那双皱眉的眼,松开紧紧环抱的双手,用指头一点点想要揉散丰川祥子眉间的哀愁。

  因动作而不被衣摆遮盖的小腹显露在外,拉开衣摆还能见那泛红的手掌印。

  “睦,真的很像瓷娃娃,很脆弱,只是一点点的力就会泛红的皮肤。”丰川祥子说着,将衣摆不断的向上掀去,直到文胸在眼前显露无疑。

  蓝色的文胸被一道向上褪去,甚至不用将后面的松紧扣打开,仿佛一袋软儒的开袋即食奶香饼干。

  指尖缓缓揉捏,而另一只乳头则被吮吸,仿佛真的下一秒便会有乳白色的奶汁从乳头流淌而出一般。

  但没有任何变化,所以丰川祥子用牙齿尖啃咬着脆弱的乳头以示惩戒。

  不大的乳肉却也能在手指间因用力聚拢而变化形状。

  右手继续滑过腰腹,落在了半身裙上,熟练的单手解开,松垮的裙叶被压在身下,身上的丰川祥子转手将裙摆向上掀开,粉色的内裤紧缩在肌肤上,顺着软滑的布料划过渐渐挺立的阴蒂,以及湿贴的小穴阴唇,若叶睦颤抖的身躯随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同摇曳。

  扒开内裤,粉嫩的花穴对面前人门户大开。因紧张而在不断的收缩着,灼热的目光下甚至连穴水也顺着流淌而下。

  “睦,我进来了……”丰川祥子俯下身咬在若叶睦的耳尖,任热气将耳朵染的通红。

  定期修剪的指甲圆润饱满,指尖顺着流水处一点点压进,紧极了。似要将入侵者全部阻挡在外一般,令人寸步难行。

  一根手指终于末入,一点点的抽离又送进。大拇指则按压在敏感的阴蒂,将快感一道又一道的送向大脑处理系统,如浪潮一般拍打在无力的沙岸。

  “啊……!嗯…唔,哈…啊!”因丰川祥子指尖的动作而被打开呻吟开关的若叶睦终于将胸腔内的声音带出。

  她说:“祥……祥,祥!”呼唤着她的全部。也诉说着她的仅有。

  无名指随着中指一道埋没,敏感点被人肆意的扣弄。撞碎了轻吟的思绪,将人哄入欲望的池沼。

  仅一次高潮后就将若叶睦的身体摆弄到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如破风琴器一般喘息。

  但显然还不够,丰川祥子在若叶睦嘴角落下一吻后向后爬,直到红润的唇贴在娇粉的小穴上,舌尖伸向软糯的穴肉,将穴水随着时间一同吞吃入腹。

  随后深入小穴顶撞着本因高潮后格外敏感的神经,指尖逗弄着敏感至极的阴蒂。刺激的快感让若叶睦不禁双手捂住惊叫的喉舌。

  在高潮后的极端敏感下,第二个高潮来的也格外的快,甚至潮吹的射了丰川祥子一脸,但丰川祥子却恶趣味的将脸伸到若叶睦眼前。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直白的逗弄的语气,却被另一人欣然接受,小舌一下又一下舔在丰川祥子软绵的脸颊上。

  “很痒诶。“丰川祥子笑着道。

  最后推开了若叶睦想要继续舔舐的念头,丰川祥子最后还是将吻落在了若叶睦的唇上。细细密密的雨落在窗前,近乎还能感受到自窗边吹来的丝丝寒气。

  若叶睦很享受偶尔能和丰川祥子见面温存的时光,可是丰川祥子离开的日子越来越长,从几天到两个星期,再到一个月,三个月,半年,直到一整年都不曾见到丰川祥子。但若叶睦依旧心怀希冀的等待着。

  “小睦,你的东西。”长崎素世再一次叫住若叶睦,将她遗落的东西交还。“是生病了吗?”长崎素世关心着。

  若叶睦看着长崎素世得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长崎素世依旧笑着,只是微皱着眉:“可是,那不是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吗?难道小睦你的病已经严重到会产生幻觉了吗?”

  “素世!”不动声色的小雌兽第一次张开尖牙,她近乎嘶吼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打断了长崎素世的话语。

  定期到医院复查时,那医生照例询问着:“丰川小姐没和你一起来吗?”

  “一年零四天,她没有来找我了。”若叶睦低着头沉着声音道。

  “若叶小姐,报告上来看,您已经好了很多了,和普通人也差不多少了。”医生看着报告单笑着说。

  只是刚开的药转头便被丢进了垃圾桶,连同被撕碎的报告单。如雪花纷纷落下大地,恍若数十年里庭院弄雪的情景。

  若叶睦突然笑了起来,在断药后的第二周,丰川祥子又一次出现在了园亭里,这次没有红茶,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若叶睦。

  “我答应告诉你真相的。”丰川祥子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丰川祥子……已经…”可是还没说完,若叶睦便走上前盖住了丰川祥子的嘴:“我都知道,祥。”手被移开,最后是吻落在了丰川祥子的唇上。

  “丰川祥子早已死去,我仅在病床前见到她最后一面,脸色苍白,璀璨的金色双眸也因此而黯淡,和她母亲一样的病,从父辈接过后被彻底压垮,最后的一面她也在笑着说着些祝福和希冀的话语,那是对我的思念,那是我的病因,那是我仅剩的全部。

  浑浑噩噩不可终日时,我终于又见到了她。太好了,祥。这次我们不会走失在孤独的夜了,太好了。”

  于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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