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枫是六年级（1）班的男生，夏天总穿着一双天蓝色的七波辉凉鞋，脚趾露在外面，走起路来轻轻带风。可自从和女同学小雅坐同桌后，这双让他喜欢的凉鞋，却成了烦恼的开始 —— 更让他害怕的是，小雅对他的伤害，远不止摸脚那么简单。​

最开始，小雅总盯着枫枫的脚看，课间趁枫枫低头收拾文具盒，会伸手摸他的脚趾，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枫枫赶紧把脚缩回去，小声说 “别摸我脚”，小雅却满不在乎地笑：“看看脚而已，男生怎么这么小气？” 之后只要枫枫把脚放在地上，小雅就会趁他不注意摸过来，每次都摸好一会儿，枫枫拍开她的手，她才不情愿地缩回去，过会儿又会再来。​

真正让枫枫恐惧的，是小雅开始摸他的小鸡鸡，而且每次都摸好一会儿，非要他用力拍开手才肯停。​

第一次发生在周一的数学课。枫枫正低头算 “圆柱体积”，笔尖刚落在草稿纸上，突然感觉一只手隔着校服短裤，贴在了他的小鸡鸡上，还慢慢摩挲着。枫枫像被泼了冷水一样浑身一僵，心跳瞬间快得像要跳出来，他赶紧用胳膊肘顶了顶小雅，小声说 “别摸”，可小雅根本不理，还是继续摸了好一会儿。枫枫急了，用力把她的手拍开，“啪” 的一声，铅笔都被碰掉了。全班同学都看过来，小雅却委屈地说 “枫枫打我”，老师问怎么回事，枫枫张着嘴，脸憋得通红，却没敢说出真相 —— 他怕老师不信，更怕被同学笑话。​

第二次是周三的语文课。老师让大家默读《穷人》，枫枫正跟着文字心疼桑娜，小雅的手又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紧紧捂住他的小鸡鸡，慢慢摸了好一会儿。枫枫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他攥紧拳头，用力把小雅的手拍开，椅子被他蹭得 “吱呀” 响。老师抬头看了一眼，问 “枫枫，你不舒服吗？”，枫枫赶紧摇头，可剩下的课，他根本没心思读课文，眼睛一直盯着小雅的手，生怕她再伸过来。​

第三次是周四课间。枫枫趴在桌上补昨天没写完的数学作业，小雅说 “借我尺子用用”，枫枫刚把尺子递过去，她的手就顺着桌子边滑下来，摸到了他的小鸡鸡，还来回摸了好一会儿。枫枫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头，大声说 “你别摸了！”，周围的同学都看过来，小雅却皱着眉反驳：“摸一下怎么了？男生被摸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能迁就女生吗？” 说得好像枫枫做错了一样，枫枫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把作业挪到离小雅最远的一边。​

第四次是周五的英语听写。老师让同桌互相听写，枫枫刚念完 “banana”，小雅的手突然伸到他腿上，摸向他的小鸡鸡，摸了好一会儿都不松。枫枫用力把她的手拍开，手背上都红了一片，他站起来想跟老师说，可小雅拉着他的衣角小声威胁：“你敢说出去，我就跟全班说你欺负我！” 枫枫看着小雅的眼神，又害怕又委屈，最后还是坐了下来，那节课的听写，他一个单词都没听进去。​

第五次是第二周周一放学。大家都在收拾书包，枫枫正把语文书往书包里塞，小雅趁他弯腰，手又伸了过来，紧紧摸着他的小鸡鸡，慢慢揉了好一会儿。枫枫这次没有忍，他猛地直起腰，用力把小雅的手拍开，大声喊 “你别再摸我了！”，声音大得整个教室都能听见。周围的同学都停下动作看过来，小雅的脸一下子红了，却还嘴硬：“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你至于这么凶吗？”

那天中午，大部分同学都回家午休了，教室里只剩枫枫、小雅，还有后排两个写作业的同学。快一点时，后排同学说要去买零食，笑着跑出了教室，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枫枫和小雅的呼吸声。枫枫趴在桌上，想赶紧睡着熬过这段时间，可刚闭上眼睛，脚踝就传来一阵束缚感 —— 小雅正用跳绳把他的脚紧紧绑在椅子腿上，打了个死结。​

“你快松开！” 枫枫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颤。小雅却笑着蹲下来，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背，把他压得没法起身，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他的短裤里，一下子抓住了他的鸡鸡。​

“别摸！” 枫枫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身体拼命扭动，可脚被绑着，后背被按着，根本动弹不得。小雅的手没有停，反而来回摸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时间过得特别慢，慢到枫枫能清晰地数着风扇转动的圈数，慢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反应 —— 他的鸡鸡勃起了。​

这种生理反应让枫枫又羞又怕，脸憋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胳膊上，冰凉的。他想把脸埋进胳膊里，可小雅却用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调侃：“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却不是这么回事啊，是不是其实喜欢我摸你？”​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枫枫心里，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他难受。他想反驳，想喊 “我才不喜欢”，可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小雅见他不说话，手反而更用力了，继续摸了好一会儿，又往下移，抓住了他的蛋蛋。她根本不知道男生的蛋蛋有多脆弱，用的力气不算小，手指捏着、揉着，疼得枫枫浑身发抖，额头的冷汗浸湿了桌布，连手指都在抽筋。​

“疼…… 别揉了…… 求你了……” 枫枫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求饶，可小雅却笑得更开心了：“这点疼算什么？男生哪有这么娇气？” 说着，揉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就在枫枫觉得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后排同学的笑声和脚步声。小雅这才慌了，赶紧把手从他短裤里抽出来，胡乱解开脚踝上的跳绳，塞进桌斗里，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假装翻书，好像刚才那个欺负人的不是她。​

后排同学走进教室，看到枫枫趴在桌上哭，还以为他是想家了，安慰了他两句就继续写作业。可只有枫枫知道，他的蛋蛋还在一阵阵疼，心里的屈辱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让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枫枫背着书包想赶紧回家，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小雅拦住了。她双手叉腰，眼睛盯着枫枫脚上的七波辉凉鞋，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开口说道：“枫枫，你等一下，我还没让你走呢。你这双脚长得真好看，脚趾又白又整齐，穿这双凉鞋更显好看了，我早就想拍下来了。”​

枫枫心里一紧，往后退了一步，想绕开她走，可小雅一下子挡住他的路，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你别想跑！我命令你，现在就摆出几个好看的姿势，比如把脚翘起来，或者分开脚趾，我要用手机拍你穿凉鞋的脚丫。你要是不听我的，不配合我拍，那我下次就还像今天中午那样，找个没人的地方摸你的鸡鸡，到时候疼的可是你自己。”​

听到 “像今天中午那样”，枫枫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中午被摸的疼痛、被调侃的屈辱又涌了上来，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他太怕了，怕小雅真的再做出那样的事，只能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小雅见他同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掏出手机，开始指挥枫枫摆出各种她觉得 “好看” 的姿势，准备拍照。​

小雅见枫枫点头答应，立刻拉着他走到教室后排靠窗的角落 —— 这里没有监控，只有窗外的梧桐树影落在地上。她打开手机相机，镜头直直对着枫枫的脚，语气带着命令：“先穿着凉鞋拍，你把左脚抬起来，搭在旁边的椅子腿上，脚趾分开点，这样拍出来更清楚。”

枫枫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指尖都泛白了。他慢慢抬起左脚，凉鞋的蓝色鞋带垂下来，脚趾在鞋里不安地蜷缩着。刚摆好姿势，小雅就皱起眉：“你怎么这么僵硬？放松点啊，你看你这脚多好看，白嫩嫩的，脚趾头跟小珍珠似的，就该好好拍下来。” 说着，她上前一步，伸手按住枫枫的脚踝，强行把他的脚趾掰得分开些，手机 “咔嚓咔嚓” 拍了好几张。

拍了一会儿，小雅又说：“穿着鞋拍够了，现在把凉鞋脱了，光脚拍。你把凉鞋抓在手里，两只脚并拢踮起来，脚尖对着镜头，这样显得脚更秀气。”

枫枫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脱凉鞋的手都在抖。天蓝色的七波辉凉鞋从脚上滑下来，他赶紧抓在手里，冰凉的地面让他的脚趾忍不住蜷缩。刚踮起脚，小雅就笑着走近，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的脚心：“你看你光脚更好看，皮肤这么嫩，比女生的脚还软呢。” 枫枫吓得浑身一颤，想往后躲，却被小雅伸手按住肩膀：“别躲啊，好好配合，不然我可就想起中午的事了。”

这句话让枫枫瞬间僵住，只能乖乖站着不动。小雅一边拍，一边不停地说挑逗的话：“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可爱，连脚都这么招人喜欢，鸡鸡也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我看啊，你这鸡鸡和脚丫，就是生来给女孩子摸的，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合我心意？”

“你别这么说……” 枫枫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可小雅根本不理会，反而凑得更近，手机几乎贴到他的脚上：“我偏要说，你本来就是嘛。你看你现在乖乖听话拍照的样子，多可爱，要是刚才中午也这么乖，就不用疼了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摸枫枫的脚背，“你这脚摸起来真舒服，比摸你的鸡鸡还软呢，早知道我早点让你光脚给我摸了。”

枫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冰凉的地面上。他手里紧紧抓着凉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脚趾因为害怕和屈辱而紧紧蜷缩。小雅拍了大概十几分钟，直到手机提示内存足够，才满意地收起手机，伸手拍了拍枫枫的脸：“好了，今天就拍到这儿。你记住，不许把今天拍照的事告诉任何人，也不许跟老师和爸妈说中午的事，不然下次我不仅要摸你的鸡鸡，还要把今天拍的照片发给班里的同学看，让大家都看看你光脚的样子有多可爱。”

枫枫含着泪，只能轻轻点头。小雅见他答应，才笑着推开他：“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我还会找你拍的。” 说完，就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教室，只留下枫枫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抓着凉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心里满是屈辱和恐惧，连回家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枫枫背着书包走进教室时，心一直悬着。他想起昨天小雅的威胁，也想起中午被摸的疼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乖乖讨好小雅，让她满意，她就不会再碰自己的鸡鸡了。

看到小雅已经坐在座位上，枫枫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小跑到座位旁，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蹭了蹭小雅的胳膊：“小雅，你今天来得好早呀，要不要吃我妈妈做的小饼干？” 说着，就从书包里掏出饼干盒，双手递到小雅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刻意装出卖萌的样子。

小雅挑了挑眉，接过饼干盒打开尝了一块，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算你识相。” 课间时，小雅刚拿出手机，枫枫就立刻心领神会，主动脱下脚上的七波辉凉鞋，双手抓在手里，踮着脚尖凑过去，小声说：“小雅，你要拍照吗？我摆好姿势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说着，还特意把脚趾分开，露出白净的脚背，眼神里满是讨好。

小雅满意地笑了，拿起手机 “咔嚓” 拍了几张，摸了摸枫枫的头：“真乖，比昨天听话多了。” 枫枫听到这话，心里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讨好没白费 —— 至少今天，小雅没有提摸鸡鸡的事。

可这一幕，被班里其他几个女生看在了眼里。平时枫枫性格友善，长得又白净可爱，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很多女生都喜欢跟他玩。现在看到枫枫只对小雅这么乖，还主动献殷勤，女生们都有点吃醋。课间休息时，几个女生围到小雅身边，叽叽喳喳地问：“小雅，枫枫怎么对你这么好呀？还主动给你拍照，平时我们想跟他玩他都有点害羞呢！”

小雅听着女生们的羡慕，脸上更得意了，她没有说出威胁枫枫的事，反而清了清嗓子，朝枫枫招了招手：“枫枫，过来。”

枫枫心里一紧，知道要糟，可他不敢违抗，只能低着头小跑到小雅面前。小雅搂住他的肩膀，对着其他女生炫耀道：“你们看，枫枫可乖了，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书桌：“枫枫，帮我把桌上的笔袋拿过来，再给我递张纸巾。”

枫枫立刻点头，快步拿起笔袋和纸巾，双手递到小雅面前，还特意弯了弯腰，小声说：“小雅，给你。” 小雅接过东西，又故意说：“我有点渴了，你去帮我倒杯水吧，要温的。” 枫枫没有犹豫，转身就去教室后面的饮水机接水，连脚步都放得轻轻的，生怕惹小雅不高兴。

周围的女生们看着枫枫这么顺从，都小声议论起来：“哇，枫枫也太听话了吧！”“小雅也太厉害了，怎么让枫枫这么乖呀？” 小雅听着议论，笑得更开心了，等枫枫端着水回来，她还故意摸了摸枫枫的头：“真乖，以后也要这么听我的话，知道吗？”

枫枫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脸颊因为委屈和羞耻而发烫。他能感觉到周围女生们好奇的目光，可他不敢抬头，只能轻轻 “嗯” 了一声，当起了小雅面前的 “乖宝宝”—— 他只想用这种顺从，换来自己鸡鸡的安全，哪怕要忍受委屈和别人的议论，也比再经历一次中午的疼痛好。

午休后的课间，枫枫感觉肚子有点胀，便独自去教学楼外的公共厕所。外面的小便池没有隔间，他走到最里面的位置，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脱下了短裤 —— 自从昨天被小雅那样对待后，他每次脱裤子都格外紧张，总怕有人突然出现。

刚站定开始尿尿，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枫枫反应过来，五六个男生就冲了进来，为首的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大壮。他们一下子围住了枫枫，大壮伸手一推，枫枫没站稳，“扑通” 一声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更让他羞耻的是，短裤还挂在膝盖上，鸡鸡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甚至因为刚才的摔倒，微微颤抖着。他下意识想伸手拉裤子，大壮却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鞋底的纹路硌得他生疼：“别动！谁让你拉裤子了？问你话呢！”​

枫枫的眼泪瞬间涌满了眼眶，视线变得模糊。手腕被踩得发麻，鸡鸡暴露在男生们好奇又带着恶意的目光里，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人群中，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大壮蹲下来，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枫枫，你凭什么啊？小雅天天跟你黏在一起，莉莉她们也总围着你转，你到底用什么破招讨女生欢心的？快说！”​

周围的男生跟着起哄，有人踹了踹他的脚：“就是，你平时跟个小女生似的，怎么这么招女生喜欢？”“是不是藏了什么秘诀，赶紧交出来！”​

枫枫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嵌进肉里。他怎么敢说，自己是怕小雅再摸他的鸡鸡，才天天卖萌讨好？怎么敢说，那些顺从都是被威胁出来的？他只能摇着头，声音哽咽得像被堵住：“我…… 我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大壮嗤笑一声，目光往下滑，落在他的鸡鸡上，突然伸出食指，狠狠弹了一下。“啪” 的一声轻响，枫枫像被针扎了一样浑身一颤，鸡鸡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眼泪 “唰” 地掉了下来。大壮边弹边眯着眼打量，语气里满是讥讽：“我看你就是靠这玩意儿吧？长得白白嫩嫩的，连鸡鸡都比别人秀气，脚丫也软乎乎的，女生就吃你这一套，是吧？”​

周围的男生顿时爆发出哄笑，有人伸手想摸他的脚丫，枫枫赶紧把脚往肚子底下缩，却被大壮按住脚踝拽了出来：“躲什么？让大家看看你这双‘宝贝脚’！”​

枫枫哭得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哀求的声音细若蚊蝇：“别碰我…… 求求你们…… 让我起来好不好……”​

大壮站起身，用鞋底碾了碾他的手腕，不耐烦地说：“行了，跟你这怂包多说没用。记住了，别以为长得可爱、会装乖就可以抢女生，莉莉是我先看上的，你要是敢跟我抢，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瘦高个男生立刻上前，伸手弹了弹枫枫的鸡鸡，弹完还撇着嘴嘟囔：“切，长得这么白嫩有什么用？就是个怂包！我看啊，这么娇气的鸡鸡，就该弹废了，省得你再用它讨女生喜欢！”​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跟着上前，手指不仅弹了鸡鸡，还蹭到了蛋蛋，枫枫疼得闷哼一声，浑身缩成一团。那男生却笑着说：“就是！弹废了才好，让你以后没法再在女生面前装可爱，看谁还理你！”​

第三个男生弹的时候更用力，枫枫感觉鸡鸡像是要被弹肿了，眼泪糊满了脸。那男生恶狠狠地说：“别以为女生喜欢你就了不起，再敢跟我们作对，下次就不是弹这么简单了，直接给你捏碎！”​

最后一个矮胖的男生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弹了蛋蛋，弹完赶紧收回手，却不忘放狠话：“对！让你记住教训，以后离所有女生远点，不然下次我们还来弹，直到给你弹废为止！”​

每一个男生弹完，都要盯着他的鸡鸡打量半天，语气里的嫉妒和恶意像针一样扎进枫枫心里。他们的手指又凉又硬，弹在鸡鸡和蛋蛋上，疼得他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等男生们都发泄完，才跟着大壮骂骂咧咧地走出厕所。厕所里只剩下枫枫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短裤还挂在膝盖上，鸡鸡和蛋蛋又疼又麻，眼泪混着地上的灰尘，在脸颊上画出一道道脏印。手腕被踩过的地方、脚踝被拽过的地方、鸡鸡和蛋蛋被弹过的地方，到处都在疼，更疼的是心里的屈辱和恐惧 ——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蜷缩在地上，不敢站起来，生怕再有人进来。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撑起身子，颤抖着把短裤拉上来，一瘸一拐地走出厕所，连头都不敢抬，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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