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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 姬 · 记,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5310 ℃

噢,亲爱的读者,这是一场异常难忘的经历,这样的经历,恐怕只有我这般万里挑一的人儿才有。海面波涛荡漾,蔚蓝无垠,我只需望它一眼,一个固执的问题不自觉地冒上心头:“在这一成不变的大海里,真的存在硕大无比,啧啧称奇的生命吗?”这是一个好奇的问题,亲爱的读者,非常好奇的问题,但是上帝老儿却总爱捉弄我们这样的凡人!

【开端】

命运的改变就发生在平淡的过往。那时我暗地里迷恋上了色情,脑子里充斥了惊艳且污污的情节,稍有空闲时,我都会待在我那宅邸角落的书房,努力把脑子里的玩意写成既酷且少女感十足的色文。那天的清晨,耳听窗外驶离的马车辘辘声,感慨一切都是那么惺忪平常,我稍稍挪动磨损严重的桌腿,慵懒地拾起羽毛笔,探进一旁铜制墨水瓶中点蘸,笔尖划在纸面沙沙作响。

我自豪地眼瞅纸上描写的半成品:

【幼小的、引人入胜的、男扮女装的小萝太原来如此怯弱,他的手掌紧紧黏着大腿间的薄丝裙摆,发白的指关节徒劳地捂住那可怜却翘楚的白嫩小肉柱。

“来,弟弟别害羞嘛,来跟姐姐打个招呼~”

我柔声哄着,不忘摇晃着自己腰肢前佩戴的硕大假阳具。

萝太颤巍巍地,他整个身体蜷缩进角落,仿佛要溶进这九十度的墙角里了,我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转动他的身躯,让他两瓣圆圆的小肥臀对着我,不料这让他的头垂得更低了,下巴直抵着胸口,一张脸涨得红红的,就跟他的屁股一样如同熟透的浆果,散发着迷人的体温。

我蹲下身子,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胸罩,调皮地将自己的贴身之物佩戴在他柔滑的发丝上,当一顶小帽子戴给他,他那紧绷的后脑勺轻轻转动并瞄了我一眼,却飞快缩了回去。

此时的我双眼爱心直冒,忍不住就地侵犯他,却假意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哄道:

“姐姐我可要没耐心了哦!”

我撸动胯前的假阳具,阳具上弥漫着油性的光晕,在一阵冲动中,蓦然向萝太的屁弧叩击而去!柔软的臀面在我的假阳具的猛捅下凹陷,萝太的红润的腮帮呀顿时鼓得凸起,兴奋的我凑近他的额头,聆听他暗地里咬牙切齿的反抗。坚硬!硕大的假阳具彻底击穿了他的小肛穴,假龟头与肛蕾的连接处渗出几滴湿润的,黄色的黏丝,就像娇羞萝太流出的眼泪一样……】

天呐!我真是越写越带劲啊!我,我的小豆豆充血了!忍不住了!好热!♡好痒♡!我!我这就捣它!ψ(`∇´)ψ

“THE POLICE!OPEN THE DOOR!!!”

突然,楼板上传来沉重的踏步声,身旁的木门受一顿猛烈的冲击中支离破碎,我骤然放下悬停的笔,取些草稿纸掩盖纸面。一群身着黑色浓如阴影的制服警卫摇晃着镣铐和棍棒朝我涌进了狭小的书房,尤其是那个戴着三角尖帽檐的鹰钩鼻领头,他居然毫不怜惜,当着我的面抓烂我心爱的纸张,他秉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长满痤疮的破脸审视我的书稿。

面对这遭遇,我尚且沉浸在雅兴里的脑子,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冰冷一幕。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划过,内裤里豆豆也萎了,我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嘀咕:“呃……看来现在捣豆豆不时宜……”

鹰钩鼻领头嗓音不高,但挑衅意味十足相当:“哟哟~小妞,原来这种亵渎教义的肮脏字眼,原来出自你手啊~”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反抗:“喂!这里可是我家,你们没有权利擅自闯进来!而且你竟敢抓烂本姑娘的心爱的草稿,简直是谋杀!”

突然!这个没礼貌的鹰钩鼻领头撸起他那只戴着粗粝手套的猪爪,狠狠抓住我柔嫩的手臂!啊!腕骨简直要掰裂了!瞬间疼得我绷紧了脸,我挣扎着呼喊:“啊——!痛痛痛!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我很不服气,拼命摇晃身子与领头扭打起来,很快房间四周都这动静而狼狈不堪,书架上的书本散落一地,印着我唇印的茶杯也砸成碎片。奈何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这个爱逞威风的家伙甚至不愿意传呼他的同僚帮忙,三下五除二地便把我牢牢压制在地,将我的双手以镣铐狠狠地束缚在腰后。

可恶!一帮男的,就因为这点破理由逮捕人家!我依然不肯屈服,努力挺拔我单薄如春柳的脊梁,立刻挑衅回去:“哼!你们只会欺软怕硬!”

没想到鹰钩鼻领头抄起那根既大又粗的警棍,朝着我的胸脯,一把戳中我弧度鲜明的乳峰,沿着我深邃的乳缝,一路朝着我的下巴缓缓升去,硕大~坚硬的棍头划过我遍布皙肤的凹陷颈窝,因不安而快速起伏的喉咙,最后划至下巴才肯停下。耻感涌上心头,我脸颊上顿时冒出一阵非常不情愿的红晕。

领头不慌不忙地收回警棍,摆出某种无可奈何的架势淡淡回应我道:“唉,不得不承认,你是个美人,很遗憾你这里这块不是很健全呐~”

我鼓足腮帮发问:“哪?人家哪里不健全了!?”

这个傻领头没有口头回应,而是抬起警棍对我的脑袋邦邦敲击两声,唉!没教养的蠢猪!

鹰钩鼻领头续上话:“恬不知耻的家伙!我本来想帮你说几句好话,但是你写的文章实在是太下流了!不仅大幅描写恋童情节,还大肆描写拉▓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准备好接受教会的审判!自求多福吧你!”

这货突然粗暴地推搡我离开宅邸,一辆装载黑色囚笼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上面只有两排冰冷的供犯人搭乘的铁板。警卫们叫囔着,顿然把我押送上车。

我的抱怨卡在喉咙:“喂!你们怎么这么粗鲁……”

我尚未及呼喊,铁栅栏轰然关闭,车夫挥舞长鞭大喝一声,车轮滚滚转动,穿过铺满凹凸不平的石砖城镇,带我驶入一趟曲折且颠簸的旅途,天呐,我的脑浆都要被摇匀了!不知苦等了多久,囚车它终于肯停靠下来啦!头晕目眩的我抬头望望四周,一座凝滞,老旧的教会就像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般的建筑出现眼前,而后,这帮身穿制服的直立野兽一把将我拉下囚车,被他们朝着高大拱门的方向推进了教庭,唉!我可爱的鞋尖都被他们糟蹋了。

【审判】

嗷嗷,心灰意冷也不足以表达本姑娘现在低落的心情了,可恶!这个教庭里边就像巨大的胃袋!而我被迫服从地站在胃袋正中央的被告席,油制蜡烛的燃烟混合石砖的腐朽气味实在让我想吐,正前方三个法官早已坐在高高的长桌后,烛光把他们仨长得跟阴茎似的鼻子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长桌上一把教槌,一支钢笔和几卷厚厚的法典着实把精神压迫这块拉得满满的。

鹰钩鼻领头行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果断,我珍贵的草稿纸像丢垃圾一样,被他一把拍在证物台上,只听他嘹亮的嗓门大喝一声:

“法官大人,证据确凿,此女子罪不可赦!”

“被告人:伊丝玛丽。”

长桌中间那个阴茎鼻法官开口了,这老家伙拾起我的纸张,右手颤抖着扶正嵌在他脸上的那枚泛黄的镜片,血丝多得像枯草似的眼珠子瞪大得像颗睾丸,只为把我的色文瞅个究竟。呃呃,法官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啊!我的文章可是充满了对污污的粪便以及恋童情节的详细描写呀!你真的要当众人的面声情并茂的朗读人家脑洞大开的色文公开处刑吗?啊啊!那种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啊!发生的话……我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不行,我现在必须向上帝老儿祈祷!

突然,法官捶胸顿足,用震惊的语气呼道:

“上帝在上!瞧瞧这亵渎神明的文字!可爱的女孩儿伊丝玛丽,令尊从你幼时便孜孜不倦地向你灌输宝贵的文化和知识!……”

又突然间,法官揪住领带叹息:

“难道是为放任你传播这种撒旦般罪恶的文字吗!?唉!真是玷污了我的眼啊!”

法官又又突然站起身,踉跄着扑向一旁装盛着洗礼用途的圣水的石盆,不顾沾湿了袖子,双手托起水来哗啦哗啦清洗眼睛,众人目睹法官的反应也震惊连连。不是!这种戏精人儿凭什么资格当上法官的呀!

趁主法官洗眼之际,长桌上的副法官开口了,将我吓出一身冷汗:

“那么,被告人伊丝玛丽,审判至此,你还要为自己辩解吗?”

我立刻反应回来:“是是!当然要辩解了!我只是……写一些……小众的癖好而已……很小众……远远不及伤风害俗嘛……”

“当!——”副法官突然抄起法槌重重地敲击,惊愕住了在场所有人,他那张比他奶奶的阴唇上的褶皱还要多的嘴唇吐出一堆冰碴子似的词语:

“你这心灵已然腐朽堕落之人!往日大肆传播此种文章在地下文学会所流通,毫无悔改之心!若不经惩戒,断然无法洗涤你的灵魂!本庭判决你:从事海上性服务者之役!服役期间,倘若玩忽职守,你的罪行再无宽恕的可能!此裁决为终裁!不容质疑!”

什么什么,海上性服务者?好陌生的职业啊,我的脑袋一时半会转不来,仔细想想,海上?性服务?说白了,这职业不就是给水手啪啪的船妓吗?啊啊啊——!一想到这,我的面颊忍不住烧成块红炭一样!我堂堂一个雍容闲雅的女孩,大好的青春年华怎么可以容许那群烂烘烘的水手糟蹋呀!事已至此,虽然我很不情愿,但为了身体和尊严,只好立刻放下脸面向法官求情了!

我:“法官大人!请求重审……”

不料我的念头还没发表完,审判俩侍卫两只蟹钳般的手狠狠地把我摁在桌子上,那个浑身散发皮革和烟味的鹰钩鼻领头奋力拧开一盒红印子,掐紧人家的手臂,强迫我的拇指深深蘸进红泥,嘀嗒一声,转印在判决书上,把我的名字“伊丝玛丽”故意写成歪歪扭扭的字样!

我抗拒的声音在教庭里回响:“雅——蠛——蝶——!”

我的眼眶已经睁至䀝裂,颤抖的瞳孔绝望地盯着判决书上那道深红醒目的指纹泥印。身体本能地挣扎,但抵抗如同蜉蝣撼树。现场的围观群众虽一个个面无表情,丝声不吭,但在我眼里,实则是阴险的嘲讽,他们皆是这场判决的帮凶!哼!我诅咒他们,以后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将如我这般没人愿意站出来替我说话!

鹰钩鼻领头向法官面不改色道:“画押完成。”

“判决生效。”法官的声音像一块落地的石头。

随着判决结束,教庭开启了大门,阴冷的海风灌了进来,群众收集东西四散离场。鹰钩鼻领头推了我一把,把我带出了教庭,向着码头的方向押送。在踉跄和无奈中,我尽力向我的老宅邸方向眺望了一眼。

【码头】

终于我回到了这个我阔别已久的码头,我从未想过以这种落魄的方式与它重逢。天空乌云压顶,灰色的潮水拍打堤岸,咸湿的海风就像块抹布拍打在脸上,船舶靠岸的缆桩散发着腥味,熏得我反胃。手脚上的镣铐沉甸甸,每走一步都是受罪。

突然鹰钩鼻领头不耐烦地一声大喝:“磨蹭什么!”随后他抡起长鞭,朝我臀部狠狠鞭笞!啊啊啊♡!两股臀尖里的每一层脂肪都在颤动,我只好踮起足尖快快挪步,铁镣晃得嘎嘎响。

穿过堆积如山的木桶,终于见到的我搭行的船只的真面目,我不自禁被它的模样吓到口吃!它是一座如此怪奇、诡异、不可言喻的船!天呐!我承认我这辈子都无法从脑海里抹除掉它的印象:它的船身涂遍满满的紫漆,弥漫着某种古怪且暧昧的氛围。船形大体呈现细长且略带幅度的圆柱形,似乎在模拟人体的某种器官。除此之外,此船尤其壮观的部位在于它的船头,它并非悬挂某种祈求航行顺利的雕像或者象征物,而是设计成某种与性有关的,令人难以开口的部位,就好似一颗大蘑菇头,蘑菇头上特意加装有不少疙瘩。船上几个赤膊水手正懒洋洋地刷洗着甲板,这刺耳的声音听着就让我绝望。

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向押送我的警卫弱弱地指了指自己,而后指了指船只。

我:“哥们,你们确定这是艘船,而不是某件艺术品?”

看见警卫的脸依然跟铁一样死板,我又无奈把目光转回了船。

就当我犹豫当脱衣舞娘还是窒息式性爱那个更人道时,一个极不协调的身影从紫色船上的甲板蹦了下来。

“嘿——欢迎光临本船长的‘制裁者号’!”

我眼皮一跳,一顶夹着三根艳丽羽毛的三角帽下,长着一张过分年轻的面庞,浅黑的皮肤颇有光泽,穿着件金线繁复的丝绒大衣,两肩上宝石蓝的肩章在脏兮兮的码头上显得违和,一支崭新的单筒望远镜别在闪瞎人的腰带上。这家伙压不住他那莫名得意的劲,扬起下巴,朝着我高高喊道:

“大爷我乃此船最高级别指挥官——哈亚!”

不会吧,这个吊儿郎当的精神小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居然就是这艘怪船的船长?浑身一副孔雀开屏到一半的炫耀姿态,我感觉靠他的作风,估计航行能顺利一半且船员没叛变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鹰钩鼻也愣了一下,终于摆出点官腔,上前递上文书:“咳咳!犯人伊丝玛丽,以传播污秽文字兼亵渎神明罪,移交‘制裁者号’服役!请确认!”

少年一见到我,他跨起六亲不认的步伐,两只脚穿着硕大的皮靴踏得木板嘎吱响,拇指弹击三角帽檐,套着股胆大的近乎,不顾男女授受不亲,腰间的望远镜硌着我的臀部,搭起我的肩挤眉弄眼道:

“嘿,天生丽质的小姐姐!您就是我船的人形飞机杯……不对!是首席性服务执行官对吧?”

少年见我被他的靓丽出场惊呆了,以一股更清亮的劲,就好像公布某种秘密一样,脸庞几乎怼上我的脸,还!还用指头摩擦我的下巴:

“本大爷告诉你哦,我这个船长位置原本是我大哥的!只是不久前呀,我大哥跟我爹的女朋友一见钟情,整天整夜都在私奔来私奔去!那天我大哥正在享受新嫂子的痛快吸▓时被我爹逮住了!我爹脸都气绿了我靠!一气之下就把我大哥赶得远远的,还把船塞给我,说啥‘让我体验民间极酷(疾苦)’!”

不是哥们!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还有!“民间疾苦”这种常见词到你嘴里念成“民间极酷”!你脑筋没问题吧?

他模仿他老爹的语气,继续炫耀道:

“哈亚!你这小子!整天招猫惹狗,不学‘鼯鼠’(无术)!给我滚去海上,当不好船长,就别想继承‘公脚’(公爵)位了!”

哈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光辉履历”里,完全无视了鹰钩鼻和我几乎垮到下巴的嘴角,他突然间,穿戴昂贵皮革手套的掌心包拢住我右侧的乳房,使劲揩油!啊啊啊!人!人家遮羞的上衣被他磨得吱吱响,我亲眼自己傲人的乳圈随着胸罩的脱离愈发光亮!可!可恶啊!要不是镣铐绑住了我的手脚,我早就趁着身高优势一巴掌给你干进海水里去!

哈亚色眯眯地囔着:“从此以后,我就是‘制裁者号’的最高话事人,你的青春美貌就归给我管啦!”

此时,好在鹰钩鼻领头忍无可忍,他一把将文书塞进了哈亚这小子的怀里:“请你签字接收!老子要走人了!”说罢就像甩掉烫手山芋一样,转身就走。

哈亚手忙脚乱地接过文书和镣铐的钥匙,一脸困惑地瞅瞅上边那硕大的指泥印,眼珠瞪得像颗睾丸:

“哦哦,已——私——麻……利……这是姐姐你的名字吗?好抽象的名字!”

我:“我的名字分明叫‘伊丝玛丽’!你不仅满嘴错别字,还叫错我的名字,无语死了!”

哈亚努力辨认着纸上的字迹:“伊丝……玛丽?”而后他抬起头,冲我露出一副顶真的笑容,两排牙齿在阴霾下闪闪发亮。

哈亚:“热烈欢迎!本船长宣布,今天没有任何‘敷杂’(复杂)的新人仪式,你的美足踏上船的那一秒就得开始干活!”

什……什么……登船第一天就得……哈亚嘹亮的嗓音,一下子吸引了船上所有的海员,散发着一股杂鱼味的他们全都露出兽性的眼光,投射在我这孤苦伶仃的弱女子身上,我害怕地直发抖。

哈亚突然声音变得急促:“伊丝老姐!快点跟大爷上船去!别怕啦姐姐,这群海员都是大爷我的好兄弟,我早就给他们混熟啦!他们只是……一群缺乏女性爱无(爱抚)的大孩子而已啦……给爷放轻松!”

我终于情绪崩溃瞬间爆哭:“不!不要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哇哇哇——”

海风卷夹着咸湿吹过绝望的码头。不经意间,我哭得鼻涕和泪花在脸上糊成粥,哈亚见我不为所动,他向着这艘紫色怪船大喝几声命令,船上俩大汉听令速速蹿至码头,把我连带镣铐如同扛着只牲畜一样抬上了船。

【起航】

终于,可怜伶仃的我被赶上梦魇般的船了,哈亚船长的余音依然在咸湿的海风中未散时,船上的海员就像闻到腐肉的鬣狗一样,统统放下手中的活,他们就像一堵升起的高墙把我围了个团团转,坏了!坏了!我!我这个海滨小镇上最优美的女子娇躯,正在被这群散发着不可言状的汗味,腥味,以及劣质朗姆酒味的下流眼神打量着呀!要,要不是我的手脚被束缚着,本姑娘早就跳海自尽了!呱!宁死也不要被你们奸污呀!

“嘿!新来的姑娘!你真是同我的孙女一样可爱呀!”

打头的是个缺门牙的老汉,咧着脸,黄牙根,活得就像根遭海水泡烂的桩子,为老不尊的他趁我毫无防备,腌臜的手掌突然就伸向我的下体,非常无礼地抓摸我的胯处,啊啊啊!上帝老儿!圣母在上!我堂堂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被!被猥亵了!情急之下我立刻弓着腰以退避他那只既老又脏的手,不经意间此举致使我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愈发显眼!说句实在话,我从没过我自傲的发育得尚的身体会为我遭来如此厄运!让这帮N年没见到女性的禽兽兴奋得哧哧叫,我肉眼可见每个海员烂布裆就像装了只膨胀的河豚一样勃起!跟这群歪瓜裂枣相比,乳臭未干的哈亚船长都算是英俊有才的帅哥了!

我:“我人……人很色吗……?啊啊不要再摸了!有事情明明可以慢慢来的……”

老汉:“慌什么慌,这还只是见面礼!”

老汉枯柴似的手掌竟格外有力,腹沟旁丰盈的小腹肉肉,竟遭他扪出道沟!光是摁还不够!这老登还要当着所有船员的面,把人家将来生胖娃娃的地方——细皮嫩肉的阴唇以及它的形状当做航海路线一样探索出来!就当如此难堪的此刻,另一个仅剩一只浑浊发黄的眼珠子的独眼龙幽灵般地绕到我身后,极其恶劣地以他那粗糙如砂纸的裆部隔着我的细腻的长裙,磨蹭我的圆润的股臀!只为满足他下作的性癖!

独眼龙就好像在夸赞我一样,嘴巴呼出一口陈年大蒜似的口气附和:

“新来的?首席船妓对吧?”

我战战兢兢:“不是!才不是呢!”

啊啊啊!独眼龙竟然磨得更发力了!在难以忍受的羞耻中,我明显感受到他裆部里那根细如火柴棍般的阴茎就像在努力打火一样,简直把我腰后的布料打磨得越发抛光!直至我包裹我臀尖的裙布疏得露出了我可爱的,珍贵的蕾丝胖次。

咦,怎么回事?我前后俩海员突然停下了动作,他们交头接耳,就像一群聚在一起的苍蝇,看似在议论什么。诶?难道他们突然想起以充足的礼仪招待我这个弱女子了吗?糟粕的内心竟升起一丝希望。

不料!海员汉子们突然仰天大笑:

“哇哈哈哈!哈亚船长这毛头对我们也太好了!”一只糙手突然猛地抓住我镣铐间的铁链,用力一拽!害得我屁股栽地!

独眼龙:“这块地太窄了!要开淫趴就得去甲板中间!姑娘你听好了!咱们的船不养闲人!你要么跟我们精神和肉体上混熟!要么就待在厨房里边那个阴暗的角落里自闭去!”

我一听此话突然火气旺:“特么的!就你这种下三滥的老粗也配跟人家谈话!活该在海上吃半辈子咸鱼啊你们!”

我像个破烂的性爱娃娃似的托至甲板中间,我不堪瘫倒,努力跪直身躯挽回尊严。待我屁股后的火辣疼痛尚未褪去,海员们这就忍不住让他们的老二吹吹这能把我的脸刮出一层盐霜的海风了!金属或鱼骨制的扣子统统噼啪噗通掉落解除,那个老登一头就将他硬如礁石的阴茎连带像刷子上的毛一样刺人的阴毛直接朝我的脸敷来!啊啊啊啊啊!这冠状沟里积蓄了几十年的污垢,还有整根阴茎上包裹了一层层包浆,正像一块刚刚刨开的鱼肉罐头,散发浓烈氨水味!在人家莹润光泽的脸上抹……来……抹去……不时发白的龟头缝里吐出点黏汁打滑我的腮红……啊啊啊啊啊!我感觉要猝死了!突然间独眼龙一呼百应,近十个歪瓜裂枣粗粗咧咧地捧着他们歪瓜裂枣般的阴茎向我的脑瓜围来,啊啊啊!这些蠕动的,成堆的男子阴茎!我今生都忘不了这令我眼花缭乱的一幕!每一根皆具痛苦的过往,每一根都丑得怪模怪样,更惨的是,他们甚至每一根老二都与“阳刚”“雄壮”等赞美男性气魄的词搭不上边,更是令我惋惜心痛!

“喂!姑娘好好滴伺候!给我嘴巴快快滴撬开!”

哼!本姑娘可是写过黄文的!这种小场面怎么可能令我的意志屈服嘛!看我把我的牙关闭得比城门还紧!然而一个比我矮了半截的侏儒从众海员的胯下钻到我的身前,他一把隔着胸罩拽着拧着我的乳点,我猝不及防地开口喊痛的瞬间,一根大肉帮趁机塞入我的口腔里四处捣鼓讨要少女晶唾的湿润!内心里急忙想着吐出来但被身后的船员强行摁着脑袋口交!

“喂!你愣着干什么!小骚娘快点用你的舌头痛快地搅大叔的龙根!”

呜~呜~呜~节些引茎……唔……哔非偶印样里(忍住不吞唾液)丁肉的韧劲——(被唾液呛到)反呃(阴茎放在我舌头上胡搅蛮缠),代蛮多九没嘘过的脚脂批嘘!(嘴里的咸湿的唾液积得像海浪般满满的),偶含——(抗拒地吸溜)——偶记朵的脚豆呕……(忍不住干呕)——兜哔节妹味!(龟头吐露)

(口齿清晰文字版本:这些阴茎并非我印象里筋肉的韧劲,反而盖满多久没洗过的角质皮屑!我含我自己的脚趾都比这美味!₍ᴑ̑ДO͝₎)

与此同时,数十名后排的海员纷纷耐不住性冲动,他们熙熙攘攘就为一睹我张开嘴唇鼓着腮帮子粗暴口交的容貌!可恶啊,数十个粗拙汉子的体味直冲我的天灵盖!他们色眯眯地一个个撸抽肉棒的模样跟一群蠕动的虫子没有区别!

“姑娘的屁股好肥好嫩~”

突然,某只爪子伸至我的裙摆下一紧,像有经验的主妇搋面团似的,专心致志地揉掀着我的美臀,我惊慌得面色发紫,不得不把注意力从咸齁的嘴里转移至后庭,啊!那里!那里是人家的秘密花园!不能被侵犯!可那贱货的爪子又长又有劲,隔着我的蕾丝内裤摩挲着肥硕股沟里的会阴,贪婪地向着我的更靠里,更敏感的地方袭去,又突然间,贱兮兮的爪子换了个花样抓起我的蕾丝内裤,扯得贼绷紧,一阵酥麻感噌噌从我的私处蹿到脊梁,内裤好像一道箍勒紧我的底部,把人家的阴唇沿着中缝活生生勒开了!可恶!此刻我听见某个变态海员耐不住急性子,噗通一声躺在甲板上脑袋钻进我的裙摆下,那感觉就像一个凹凸不平的大土豆往我的体下垫,不仅让我的屁股将他的脸当做肉垫乘坐,还让人家软软的,宝贵的阴唇忍受他的大耸鼻子的硌弄!

屁股下传来猥琐且低沉的嗓音:“啊啊啊!俺是小姐的狗!小姐请你坐在我的脸上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我面前的家伙跟发春的猴子似的一声怪嚎,霸占嘴里已久的阴茎爆出一股反胃的,酸咸混合的精液直冲的我的舌根,呃啊!简直比沾满霉菌的牛奶还难喝!我的反应尚未从这股味道的击垮中再起时,那家伙终于肯把他的老二拔出来了!我开始弓着背剧烈地干呕,努力把嘴里所有的精液,包括夹进牙缝和流进食道的全部吐出!

“俺要回去干活了!兄弟们继续!”那个海员前十秒还在对我色眯眯,现在射完精的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我:“咳咳咳咳咳!——”唉!感觉喉咙眼都被这种恶心的液体玷污了!身旁的海员却不知为何对深陷泥潭的我夸赞起来:

“真是个坚强的小骚娘,居然没哭鼻子。”

可恶!人家,人家要你夸了!然而苦难并没有结束,数十个海员集体手淫,一根根黑黝的阴茎在阴晦的天光下如同锈迹斑斑的铁链。突然每根阴茎的尖端接连掠出精液,我的头顶一阵扑棱声,那坨精液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脑瓜上!我还没惊呼,更多的精液以我为目标,朝我姣好的身躯喷涌!一堆热烘烘,湿漉漉,黏糊糊的精液像无情的海浪,把我拍成了落精鸡!啊啊啊不要再射了!我闭紧双眼,忍受精液糊住我的刘海,溅在我的脸蛋,浇筑我的脖颈,渗进我的乳沟,把我这有尊严的人儿硬生生射成一个性爱玩具!在屈辱,愤怒,反胃带来的荒谬绝伦的体验中,我终于爆发了,我!我要离开这艘破船,不管去哪儿都好!我不顾镣铐的束缚,艰难站直身躯,奋力带动镣铐蹦跶着,试图从这帮坏逼蹿离,然而身旁的海员们却高兴得拍腿,毫不掩饰他们那幸灾乐祸的大笑,特么的这笑声就跟坏掉的风箱抽气一样!

独眼龙嘎嘎乱笑:“首席船妓,你的舞跳得真不错啊!”

老登指了指舱门:“姑娘快去舱里舀桶淡水把精液冲干净,风干了会很难擦的!”哟,你人还怪好嘞!

比常人矮了半截的侏儒察觉到我的不对,向上前拉住我,但被其他海员拦住了去路:“喂姑娘!你这是上哪去!”

我额头上的精液被我的红温燥得冒烟,浑身的镣铐在我奋力拖动下在甲板上噗通噗通地蹦跶着,由于精液遮糊了眼,再加上我愤不择路,足底下不慎被某种黏滑的玩意(鱼的内脏与海鸥粪便的混合物)一绊,娇躯猛烈天旋地转!我一阵短暂的惊呼:“呀——!”

我就像一袋被人抛弃的绿土豆,整个女孩儿向后倾倒,耳边伴随那堆海员的惊叹,我的后脑勺猛然着地!

我的内心飞速嘀咕:“完了完了,脑袋着地,不死也残,本姑娘要瘫痪终身了!估计在不远的未来,‘黄文写手女子在海上提供口交服务后摔成脑损伤’的地狱笑话要在陆地上传播疯了!”

然而甲板或颅骨的碎裂声没有传来,我砸进了一堆……柔软、冰凉、带着浓烈海腥味和某种腐败植物气息的东西里,摔倒冲击力被完全吸收,身体甚至微微弹了一下,好多湿滑、细长的条状物包裹住我,有些还粘在了脸上、脖子上。

我:“诶诶诶?”我惊魂未定地坐起身子,甩甩脑瓜去除脸上的精液,定睛一看,原来我摔在了一团刚刚打捞上来的深绿色海带上!它们铺在甲板的一角,而我整个人陷在里边,混白的腥黄精液混着黏糊糊的咸腥海带,活生生像团蛞蝓!呃!虽然保住了小命,但这真是恶上加恶!太恶心啦!

那堆歪瓜裂枣的海员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就连身下随海风吹摇的细棍都忘记收拾进裆里了。

某个海员拎出指头指着我:“那是……准备晒干做羊饲料的海藻……”

哈亚船长顶着那顶高傲的帽子,在船舷上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没有丝毫同情,而是一副年少的好奇看着我,他应该是察觉到了动静。见我一声狼狈地陷在绿油油的海藻里,就像一只海怪。

哈亚船长:“哟~首席性爱服务执行官,本大爷的眼,才离开~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伊丝玛丽姐姐就整出事故来啦?”

我:“咕噜咕噜咕噜~”(被精液和海藻蒙蔽了嘴)

哈亚船长轻快地蹬腿跳到我身旁,脑袋凑到我的耳边,声音清亮道:“我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当船妓!?”

我:“咕噜咕噜咕噜——!”(嘴唇边吐出大批白色和绿色混合的气泡)

哈亚船长:“好——!很有精神!”随即他向着一旁傻愣的海员们呼喊,就像只打鸣的公鸡:

“全体注意!既然新船妓伊丝玛丽把弟兄们舒服完了!那咱们的船‘制裁者号’也要正式启航了!不准再拖了!全体听令,各回各岗!”

【洗澡】

不知不觉间,这艘骚紫色的怪异船只已经载着我和满船的破烂玩意驶向了广阔无边的灰色大海,视野里的码头渐渐远成了一条细线。哈亚船长这小子无视男女授受不亲,还不顾我一身滑腻腥味和黏成辫子的长发,搂着我的肩斜眼高傲地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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