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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的我向人类世界投放共生体#1,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2460 ℃

夜幕如一块厚重的黑丝绒,将整座城市的喧嚣与浮华轻轻包裹。在陆家嘴金融中心顶层,林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林清寒,这位商界闻名的冰山美人,正专注地审阅着季度财报。她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白色香奈儿职业套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浮凸曲线。柔顺的黑色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玉颈,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那双清冷的凤眸,此刻正锐利地扫过一行行数字。办公室里只听得见她手中派克金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Dior真我香水与咖啡混合的、冷静而疏离的气息。

她对自己的生活有着近乎偏执的掌控,事业、身材、乃至情绪,无一不在她精确的计算之内。男人于她,不过是商业谈判桌上的对手,或是裙下徒劳的追逐者。欲望?那是低等生物才会被支配的原始冲动。

然而,她未曾察觉,一滩比阴影更深邃的黑色液体,正无声无息地从门缝下渗入。它没有实体,仿佛是活着的墨汁,贴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悄然向她流淌而去。它绕过昂贵的紫檀木办公桌腿,最终停留在林清寒那双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之下。

突然,那滩液体猛地弹起,化作数条湿滑黏腻的黑色触手,闪电般缠上了林清寒的小腿。

⟦啊!⟧

突如其来的冰冷与束缚让她惊叫出声,手中的金笔“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低头看去,只见几条漆黑的、不断蠕动的触手正紧紧地捆住自己的双腿,触手表面的质感诡异无比,仿佛是流动的橡胶,正贪婪地向上攀爬。

她惊恐地想要挣扎,但那触手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她死死地按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更让她羞愤欲绝的是,其中一条触手竟粗暴地撕开了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另一条则灵蛇般钻入她的套裙之下,沿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探索。

嘶啦——

昂贵的裙料被轻易撕裂,露出她穿着的白色蕾丝内裤。那片小小的、象征着纯洁与私密的布料,在黑色触手的侵犯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不……这是什么东西!滚开!)

林清寒的内心在疯狂呐喊,脸上却因极度的恐惧而血色尽失。那条最不安分的触手前端,竟开始变形、膨胀,逐渐凝聚成一根硕大狰狞的、布满奇异纹路的黑色肉棒。它散发着一股非生物的、冰冷的腥气,前端的马眼状开口微微翕动,仿佛在觊觎着她最私密的所在。

不等她反应,那根冰冷的肉棒便顶开了湿透的蕾丝,粗暴地对准了她那片未经人事的娇嫩花谷。没有丝毫前戏,没有半点温柔,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侵占。

噗嗤!

坚韧的处女膜被毫不留情地捅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让林清寒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那根巨大的、冰冷的异物,就这么强硬地、一寸寸地楔入了她紧致温热的肉穴深处。从未有过的涨满感和被异物贯穿的屈辱感,让她浑身颤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那根黑色肉棒的抽插,一股冰冷中夹杂着奇异酥麻的快感,竟从被贯穿的子宫颈,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不……怎么会……好奇怪的感觉……)

她的身体,这个她引以为傲并严格管控的身体,竟然在被怪物强暴的时候,可耻地产生了快感。

⟦嗯……啊……停下……⟧

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与其说是抗拒,更像是无力的娇喘。那根黑色肉棒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精准地研磨着她穴内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冰冷的柱体在她的体温下逐渐变得温热,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

与此同时,更多的黑色液体从地面涌上,开始覆盖她的身体。它们从她赤裸的玉足开始,一寸寸向上蔓延,吞噬了她的小腿、大腿……那感觉无比奇特,仿佛是穿上了一件冰凉而贴身的紧身衣。黑色液体所过之处,她撕裂的衣裙和丝袜尽数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光滑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物质。

当黑色液体流过她的翘臀,在她被贯穿着的雌穴周围形成一个淫靡的漩涡时,她感觉那根肉棒在她体内猛地一涨,一股冰冷而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尽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咕啾……咕啾……

⟦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浪潮席卷了她的大脑,让她彻底失神。就在她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时,黑色液体已经覆盖了她的纤腰、平坦的小腹,并开始包裹她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雪乳。

黑色的物质在她胸前勾勒出完美的乳房形状,并在正中央的位置,幻化出一个巨大的、狰狞的白色蜘蛛图腾。液体继续向上,覆盖了她的脖颈、下巴、嘴唇……最后,将她整张惊恐而潮红的俏脸完全吞没。

她的头部变成了一个狰狞的怪物头颅,裂开一道夸张的、布满獠牙的血盆大口,一条长长的、布满粘液的舌头从中伸出,在空中甩动。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分钟。曾经高高在上的冰山总裁林清寒,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漆黑、胸前印着白色蜘蛛、充满力量感与色情意味的女“毒液”。

⟦我们……是毒液……⟧

一个低沉、沙哑、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突兀地在她脑海中响起。

门外的敲门声,如同敲在林清寒脆弱的神经上。

咚、咚、咚。

⟦林总?您还在里面吗?我听到好像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是小张。那个总是带着一脸阳光笑容,身材健硕,看向她时眼神里总有几分羞涩与仰慕的年轻保安。他的气息,透过厚重的门板,像最浓郁的春药,直冲林清寒(或者说,是“她们”)的感官。

(不!不能让他进来!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林清寒的意识在尖叫,她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想让这副怪物般的躯体远离大门。然而,她体内的那股饥渴却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理智的堤坝。下体那刚刚被开拓过的雌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动,流淌出更多黏腻的淫水,仿佛是在回应门外雄性的召唤。

⟦渴望吗?听听你身体的声音。它在尖叫着想要。想要那个男人的肉棒,想要他滚烫的精液……⟧

脑海中那恶魔般的声音低沉地笑着,充满了蛊惑。

⟦去吧,打开门。你不是怪物,你是女王。而他,是你卑微的食粮。⟧

在林清寒的惊恐注视下,她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那覆盖着黑色物质的、曲线优美的大腿迈开,一步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感与一种奇异的优雅,脚下的高跟鞋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身体融为一体的、带着利爪的黑色足部,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的右手抬起,那只手已经变成了尖锐的黑色利爪。

(不要!求求你,不要!)

林清寒的灵魂在哭泣,但她的手却已经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

就在这时,覆盖在她脸上的黑色物质如潮水般退去了一半,露出了林清寒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只是,此刻的她,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唇微张,呼吸急促,那双清冷的凤眸,已经被一对不断旋转的、诡异的白色漩涡所取代。这副模样,既是圣洁的女神,又是堕落的妖魔,混合出一种令人疯狂的、致命的诱惑。

咔哒。

门锁被轻轻打开了。

门外的小张正焦急地等待着,见门开了,他松了口气,连忙说道:⟦林总,您没事就……⟧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看到了他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衣衫不整——不,甚至不能称之为衣衫不整,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他从未见过的、仿佛活物般的黑色紧身衣,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而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却长着一双魔鬼的眼睛。

⟦小张……我没事……⟧

林清寒的红唇开启,吐出的声音却是她自己与那个低沉男声的诡异混合体,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只是……里面有点热……你……能进来帮帮我吗?⟧

小张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眼前这诡异而香艳的景象彻底震慑住了。他甚至没能思考这句话里蕴含的危险,只是本能地,被那股致命的吸引力牵引着,向前迈了一步。

就在他踏入办公室的瞬间,他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关上。数条漆黑的触手从“林清寒”的背后激射而出,如同毒蛇般将小张的四肢和身体死死地捆绑在门板上,让他动弹不得。

⟦林……林总?!你……这是……⟧

小张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恐惧。

“林清寒”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那条长长的、分叉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艳丽的红唇。她缓步走到小张面前,近距离的压迫感和她身上散发出的奇异香气,让小张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的味道……好香……充满了生命力……⟧

她低语着,一只黑色的利爪轻轻划过小张结实的胸膛。保安制服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下面古铜色的、健壮的肌肉。她的爪尖带着一丝冰凉,所过之处,让小张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住手!快住手!我不是这种女人!)

林清寒的意识在呐喊,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更加淫荡的举动。她挺起胸前那对被黑色物质包裹的、硕大而坚挺的豪乳,在那白色蜘蛛图腾的映衬下,充满了邪异的美感。她用这对巨乳,缓缓地、色情地磨蹭着小张的胸膛。

⟦看看你,身体很诚实嘛……⟧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小张的裤裆处。那里,即便在主人极度的恐惧中,也已经不受控制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触手再次有了动作,这一次,它们粗暴地撕开了小张的裤子和内裤。一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青筋贲张的硕大肉棒,就这么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看到那根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性器官,林清寒体内的饥渴感瞬间达到了顶点。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灼热,下体的骚穴疯狂地分泌着淫液,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嘴。

⟦好……好大的屌……我好想要……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逼……⟧

这下流无耻的话语,从林清寒那高贵的口中说出,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让小张的恐惧中,竟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被羞辱的兴奋。

“林清寒”不再等待,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自己那由共生体构成的、湿滑泥泞的漆黑肉穴,对准了小张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没有丝毫阻碍,那根滚烫的巨屌,被那张贪婪的、冰冷的肉穴一口吞下,直没根部。

⟦啊……好烫……好舒服……你的屌……好棒……⟧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臀部开始疯狂地摆动起来。那已经不是人类能够做出的动作,她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每一次上提、下坐,都能将整根肉棒吞吐得淋漓尽致。冰冷的穴壁与灼热的肉棒剧烈摩擦,黑色的穴肉内壁上,无数细小的、蠕动的肉芽仿佛活了过来,贪婪地吮吸着、刮搔着那根闯入的异物,带给小张一阵阵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强烈快感。

⟦嗯……啊……小张……你的鸡巴好会操……再快点……再用力点……把你的骚精液……全都射给……射给这个下贱的母狗……啊啊……⟧

林清寒的理智在无边的快感和羞耻中被反复冲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的下贱,如何的淫荡,又是如何的……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小张的恐惧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性欲。他被这非人的妖物操弄着,却体验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刺激。

在持续了近十分钟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小张终于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体猛地一弓,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带着他全部的生命精华,尽数射入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之中。

然而,那些精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流出,而是在射入的瞬间,就被那黑色的穴壁贪婪地吸收、吞噬。一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顺着交合处流遍“毒液”的全身,让她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

她能感觉到,自己和共生体的融合更加紧密了,力量也变得更强了。

榨干了最后一滴精华后,她才缓缓地从那根已经疲软的肉棒上抬起身。捆绑着小张的触手也随之松开。

年轻的保安,像一滩烂泥般顺着门板滑落在地,脸色苍白,双眼翻白,已然昏死了过去。

黑色的共生体缓缓从林清寒的身上退去,重新化作一滩液体流到阴影中。林清寒赤身裸体地站在原地,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汗水与黏腻。她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张,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无尽的恐惧和自我厌恶,终于在欲望的潮水退去后,彻底将她淹没。

(谁?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清寒的意识在黑暗中惊恐地尖叫。

⟦我?我是你的另一半,是来“解放”你的。看看你这副身体,在我的改造下是多么的完美,多么的……淫荡。⟧

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你压抑了太久了,清寒。你渴望被操,渴望被强大的雄性征服,渴望身体的每一个穴都被精液填满……别否认,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随着这声音,林清寒清晰地感觉到,下体那根已经与她身体融合的黑色肉棒,竟然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而她刚刚被侵犯过的肉穴,竟又一次可耻地流出了渴望的淫水。一股对雄性气息、对那灼热精液的强烈渴求,从灵魂深处涌了上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没。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将刺骨的寒意透过肌肤渗入林清寒的四肢百骸。她赤裸地蜷缩在地上,长发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她苍白而失魂落魄的脸。空气中还残留着麝香、汗水和精液混合的淫靡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何等荒唐、堕落的事情。

她的身体,那个她精心保养、视为圣殿的身体,此刻却像一个被用滥了的公共厕所。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痕迹,被强行开拓过的私密之处,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空虚与酸痛。然而,与这痛楚相伴的,还有一股可耻的、食髓知味的余韵,让她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她看着不远处昏死过去的小张,他那年轻英俊的脸上满是纵欲过度的苍白,裤子被撕得稀烂,疲软的性器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嘴,发出一阵阵干呕。

(我……我强奸了他……我成了一个怪物……)

绝望和自我厌恶像潮水般将她吞没。她是一个强奸犯,一个被不知名怪物操控的、淫荡下贱的婊子。这个认知,比任何商业上的失败都让她感到崩溃。

⟦怪物?不,我的女王,我们是……进化。⟧

那个恶魔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品尝了美食后的满足与慵懒。

一滩黑色的液体从阴影中流出,化作一根细长的触手,温柔地、甚至可以说是爱怜地,缠上了林清寒的手腕。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她惊恐地尖叫,试图甩开那根触手,却发现它如影随形,根本无法摆脱。

⟦嘘……别这么激动。看看你,高潮的余韵让你多么迷人。你很享受,不是吗?你那紧致的、饥渴的小穴,它吞吃那根肉棒的时候,叫得可比你的嘴要大声多了。⟧

⟦你胡说!我没有!⟧

林清寒羞愤欲绝地反驳,但她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出卖了她。随着那声音的描述,她竟感觉到下体又一次湿润了,那被蹂躏过的穴肉仿佛记住了被填满的感觉,开始不安地骚动起来。

⟦你看,它又想要了。一个多么诚实、多么淫荡的骚逼。⟧

那声音轻笑着,随即,更多的黑色液体涌了过来。它们没有再覆盖她的身体,而是像一群训练有素的仆人。几条触手将昏迷的小张轻轻抬起,放在了沙发上,另一条触手则伸出一根极细的、针尖般的尖端,小心翼翼地刺入小张的太阳穴。

(你要对他做什么?!)

林清寒惊恐地想。

⟦别担心,只是帮他忘记一些……不愉快的记忆。他会以为自己只是因为低血糖而晕倒了,我们的女王总裁亲自照顾了他。明天,他见到你时,只会更加感激和爱慕。⟧

在林清寒的注视下,小张的表情从痛苦和迷茫,逐渐变得安详。紧接着,那些撕裂的衣物碎片,在黑色液体的包裹下,竟如时光倒流般重新拼接、复原,转眼间,小张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做完这一切,那些黑色液体又流向林清寒撕裂的套裙和丝袜,以同样的方式将它们修复得完好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诡异而强大的能力,让林清寒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寒意。这个怪物,不仅拥有强大的力量,还有着缜密的心思。它在抹除一切证据,将她与它彻底捆绑在一起。

⟦现在,轮到我们了……我的女王。你刚刚“进食”了,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

黑色的触手再次缠上了林清寒赤裸的身体,但这一次,它们的目的不是附身,而是……爱抚。

一根触手温柔地撩起她的长发,露出她优美的后颈,并用冰凉的尖端在那里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根触手则滑到了她的胸前,灵巧地绕着她那粉嫩的乳晕打转,随即,前端分化出两个更小的触角,如同手指般夹住了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捻动着。

⟦嗯……⟧

林清寒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身体一阵酥麻。

(不……不要碰我……)

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清晰。

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一根最粗壮的触手,正缓缓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它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而是先用前端那光滑的头部,轻轻地、反复地,摩擦着她那颗因情欲而肿胀起来的阴蒂。

滋……滋……

那是触手摩擦着湿滑的穴口发出的淫靡水声。

⟦感觉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为你湿润。承认吧,清寒,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被侵犯,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快感。你那高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比谁都骚浪的心。⟧

那声音如同情人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最脆弱的防线上。

⟦啊……不……我不是……嗯啊……⟧

她的反驳被自己口中溢出的呻吟打断。那根触手已经找到了她最敏感的点,每一次画圈,每一次按压,都带给她一阵直冲脑髓的强烈刺激。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迎合着那根作恶的触手。

就在她快要被这纯粹的快感淹没时,那根触手突然改变了形状,变得又细又长,前端还带着螺旋状的纹路,然后,它像一条狡猾的毒蛇,猛地钻入了她那不断收缩的骚穴之中!

⟦啊啊!⟧

与之前被滚烫肉棒填满的感觉不同,这根冰凉的、不断旋转的触手,带给她的是一种异样的、刮骨疗毒般的极致酸麻。它在她的穴道里高速旋转着,那螺旋状的纹路刮搔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仿佛要将她灵魂深处的欲望全都刮出来。

⟦说……说你喜欢……说你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说你想要被我,被我们……永远这样操弄……⟧

那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清寒的神智已经彻底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我……我喜欢……啊……我是……是个贱货……求求你……操我……永远……永远地操这个骚逼……啊啊啊——!⟧

在她用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下贱的声音喊出这句话的同时,一股惊人的高潮热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双眼翻白,大量的爱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那根触手,在她高潮的痉挛中,贪婪地吸收着她分泌出的滚烫淫液,仿佛这也是一种养分。

许久,林清寒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瘫软在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羞耻、堕落、空虚……还有一丝诡异的……满足。

就在这时,她那被随意丢在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来电显示——陈峰。

是她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一个以手段狠辣、作风油腻著称的男人。

(他这么晚打电话来做什么?)

林清寒的眉头下意识地皱起。

而她脑海中的声音,却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又一份甜点……送上门了。这一次,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们来帮你?⟧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名为“碧水云庭”的高档住宅区内,正上演着一幕温馨的家庭夜话。

赵家的客厅温暖而明亮。男主人赵卫东,一位温文尔雅的建筑设计师,正靠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他的妻子苏婉,则坐在地毯上,正温柔地辅导着上初中的儿子赵哲做数学题。

苏婉是个极美的女人。年近四十,但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她曾是市舞蹈团的首席,后来嫁人后便退隐下来,做了一名瑜伽老师。常年的锻炼让她保持着少女般纤细而柔韧的身材,一身素雅的米白色棉质长裙,勾勒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丰臀和不盈一握的纤腰,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蜜桃般的韵味。她的脸庞是古典的鹅蛋脸,眉眼如画,鼻梁秀挺,不施粉黛也自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

⟦妈,这道辅助线到底该怎么画啊?烦死了!⟧

儿子赵哲烦躁地丢下笔,青春期的叛逆让他有些不耐烦。

苏婉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笑了笑,伸出纤纤玉指,拿起铅笔,身体微微前倾,凑到儿子身边。随着她的动作,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淡紫色的蕾丝花边。一股馨香的、混杂着沐浴露和她身体天然体香的气息,萦绕在赵哲的鼻端。

⟦你看,小哲,从这个顶点,向对边做一条垂线……这样,不就构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吗?然后利用勾股定理……⟧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晚风,充满了耐心。赵卫东从电视上移开目光,看着自己的妻儿,眼中满是幸福和爱意。这就是他为之奋斗的一切——一个美丽的妻子,一个聪明的儿子,一个完美的家。

然而,这幅宁静和谐的画卷,即将被一抹突兀的血色彻底撕碎。

没有人注意到,一滴果冻状的、鲜红色的液体,从半开的窗户缝隙中悄无声息地滴落在了窗帘上。它没有像水滴一样滑落,而是像有生命般,在窗帘的褶皱里迅速游走,然后“啪”地一声,落在了光洁的木地板上,瞬间化作一滩不断蠕动的、仿佛活体血液般的粘稠物质。

它散发着一种狂躁、混乱而嗜血的气息,与这个家的温馨氛围格格不入。它就是“屠杀”,比“毒液”更加狂暴、更加原始、更加渴望混乱与毁灭的存在。

这滩血红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蔓延,它的目标明确——那个散发着最诱人雌性荷尔蒙的女人,苏婉。

就在苏婉耐心地点拨儿子时,那滩红色液体猛地从地毯下暴起!数十条比之前“毒液”更加粗壮、更加狰狞的血红色触手,如同地狱里伸出的魔爪,瞬间将这一家三口全部缠住!

⟦啊!这是什么!⟧

⟦婉儿!小哲!⟧

尖叫声和惊呼声同时响起。赵卫东和赵哲被几根粗壮的触手死死地捆绑在椅子和沙发上,嘴巴也被黏腻的触手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他们被迫睁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这恐怖的一幕。

更多的触手,则像一群疯狂的蟒蛇,缠上了苏婉那柔软而惊恐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的家人!⟧

苏婉发疯似的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这些触手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蚁。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她身上那件素雅的棉质长裙,被几根触手粗暴地从中间撕开,瞬间化作片片碎布。她那保养得宜、雪白滑腻的娇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她丈夫和儿子的眼前。

她身上只剩下一套淡紫色的蕾丝内衣。那半透明的胸罩堪堪包裹住她那对形状浑圆饱满的D奶美乳,乳尖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挺立起来,将蕾丝顶出两个诱人的凸点。而下方那片小小的三角内裤,早已被惊吓出的汁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那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上。

(不……不要……卫东……小哲……不要看……)

无边的羞耻与恐惧攫住了苏婉的心。在丈夫和儿子的注视下,被这怪物剥光衣服,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一条最粗壮的、布满了狰狞倒刺和搏动血管的血红色触手,在苏婉的面前缓缓凝聚。它迅速膨胀、变形,最终化作一根比成年男人手臂还要粗长、通体血红、顶端马眼处还流淌着粘液的恐怖肉棒!它的形态,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纯粹的侵略性。

这根血红色的巨屌,带着一股血腥和暴虐的气息,顶开了苏婉那片湿透的蕾丝内裤,毫不怜惜地对准了她那片从未被丈夫以外的任何事物触碰过的、娇嫩紧致的蜜穴。

⟦呜呜呜!⟧

赵卫东目眦欲裂,眼球中布满了血丝,他疯狂地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即将被这怪物当着他的面强暴。而一旁的赵哲,这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则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恐怖而色情的景象吓得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在苏婉绝望的泪眼中,那根狰狞的血色巨屌,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向前一捅!

噗嗤!

比之前林清寒所遭受的更加野蛮、更加残暴的贯穿。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硬生生地撑开了她紧闭的穴口,碾过湿滑的媚肉,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苏婉的喉咙里迸发出来。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异物撑满到极限的涨痛,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布满倒刺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内壁里刮擦,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给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和屈辱。

但“屠杀”共生体与“毒液”不同,它带来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恐惧与极致刺激的、名为“暴虐”的毒品。

随着那根血色巨屌开始在她体内狂暴地抽插,一股股混乱而灼热的能量,伴随着每一次撞击,注入她的身体。那刮过穴肉的倒刺,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让神经都为之战栗的、病态的酸麻快感。

(好痛……好涨……不……可是……为什么……身体……好奇怪……)

苏婉的神智开始混乱。她的身体,这个温婉贤淑的身体,竟然在这极致的暴行之下,可耻地开始迎合。她的腰肢在触手的捆绑下微微挺动,穴道深处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去润滑那根正在蹂躏它的凶器,仿佛是在乞求更猛烈的对待。

与此同时,更多的血红色液体从地面涌上,开始覆盖她的身体。它们从她的脚踝开始,贪婪地向上吞噬。光滑的红色物质覆盖了她的小腿、浑圆的大腿,在她被贯穿着的肥美私处汇聚,形成了一个更加狰狞、更加邪恶的漩涡。

当液体流过她的平坦小腹,开始包裹她那对被胸罩束缚的丰满乳房时,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屌猛地一震,一股比岩浆还要灼热、比之前毒液更加庞大、充满了狂暴生命力的红色液体,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咕啾!咕啾!咕啾!

⟦啊啊啊啊——!⟧

苏婉的大脑瞬间被这股狂暴的能量冲刷得一片空白,她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中彻底失神,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屈辱与堕落的巅峰。

就在这高潮的余韵中,血红色的液体已经彻底包裹了她的上半身,在她胸前形成了一个更加狂乱、更加扭曲的、如同白骨碎片般的白色图腾。最后,液体吞噬了她的脖颈、下巴,以及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美丽的脸庞。

她的头部,变成了一个比“毒液”更加狰狞、更加疯狂的怪物头颅。裂开的巨口中,利齿层层叠叠,仿佛深渊,一条长长的、布满倒刺的舌头伸了出来,贪婪地舔舐着空气。

曾经温柔美丽的贤妻良母苏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通体血红、充满了混乱与杀戮气息的、更加性感也更加恐怖的女“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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