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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神殿前的处刑,3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2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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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两圈…十字架下的那滩积水里渐渐漾起了漪沦,起先还只是有尿液从尸体的脚上滴下,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雨滴,转眼间处刑台上都四溅起噼里啪啦的水花。狂风也顿时大作,令整座死寂的王城都被暴风骤雨所裹挟。安德鲁奄奄一息地跪坐在地,冰冷的雨水不住地叩打着他赤裸的身体,浸满了水的腋毛乌黑光亮,手脚上的钉孔正往外淌出被雨水冲刷的血流。在他的两腿之间,那早就勃起却无由释放的大屌即便被雨浇透也还在直挺挺地向上立着,硕大的龟头涨成了可怖的黑红色,显得整根鸡巴都异常硬胀粗大。

按照习俗,太阳落山前没有断气的死刑犯都会视作有神灵护佑,应在本日内中止受刑,因此他得以被从十字架上释放下来,将择日再做审判。然而男孩眼眸中原本熊熊燃烧的爝火却早就熄灭了,脸上滚滚乱淌的水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双眼全然空洞着,呆滞地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侥幸,连悲伤都已经不知为何物,所有感情都和没有知觉的身体一样麻木。安德鲁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中剩下的只有绝望,绝望于自己为什么连和亚瑟一起赴死的资格都没有,绝望于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自己为什么还可以活着…….

就在不远处,士兵们正在将亚瑟的尸体从十字架上卸下。他们登上十字架背后的梯子,将手里的麻绳绕过少年的前胸,勒在腋下的位置绑住那两条瘫软的手臂,然后敲打固定在十字架横梁上的铁钉,将钉子从那只苍白的手上取走。少年的身体在十字架上悬挂了半日,手上的血孔被下坠的体重撕裂得足足扩大了一倍,因此钉子很容易就从伤口里脱落而出。他绵软的手臂也随之无力下垂,上半身霎时一沉,悠悠地由麻绳所支撑着吊起。与此同时,底下的士兵虽然费了很大力气,但还是把剜在尸体脚部的长钉拔了出来。

当锤子敲打铁钉的金属声响起时,在场的全体民众都在因极度的悲痛而颤抖。那阵声响使他们回忆起亚瑟刚被钉上十字架的残酷场面,一声又一声地凿在他们心头,并在雨幕中久久回荡。

接下来,帝国兵们把梯子移到十字架的前面,把缠绕在十字架两端的绳索用钩子和那条麻绳相连,这样,只轻轻向上松开绳索,另一端的尸体就会晃荡着从十字架上降落。从刑具上取下的那具裸尸由士兵接过,比他们预期得要略重一点,仍残留一点温热的体温,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水和雨水。

一声闷响,尸体被屁股朝上地丢在了满是泥泞的行刑台,紧翘臀瓣上的嫩肉微微轻颤,大量雨水正往腹股沟内流着。兵团长随之用脚一拱尸体软软的肚子,那名惨死的少年就晃动着翻了个面,脸看上去煞白但依然眉清目秀。兵团长向少年的脸上狠狠一啐,此时他已经脱掉了长靴,那双早已满是臭汗的宽大裸足被释放了出来,正踩在流淌着白浊的地上。他把左脚脚尖探入亚瑟那依然微张的口唇,然后右脚踩上裸尸苍白的阴部,岔开脚趾夹住那根已经失活的鸡巴玩弄着,随心所欲地左右拨动,挤压出许多粘连乳白精水的黏液。少年耷拉下的眼皮没能完全闭合,露出一泓失神的深蓝色瞳孔,那再无生机的眼眸里正倒映着他所深爱的恩底弥翁的天空。微蜷的右手无力地搭在腹部,那些从掌心淌落的血水在小腹的微凹处积成一滩,不久后,他施过割礼的包皮边缘也被黑红的血潮所浸染。

“这还有点童子精,可别浪费了。”

从少年胯间流出的死后滑精虽然不多,也远远称不上浓稠,但却比生前激喷的成股精液还要令那些帝国兵兴奋。士兵们看着那跪在一旁木讷得仿佛被夺去灵魂的安德鲁,不禁起了谑弄的念头,于是上前抽出一直堵在男孩嘴里的兜裆布,用棉花浸满了那些从亚瑟软屌中流出的乳白,强行挤喂到他口中。随着那些精液滑入喉咙,安德鲁勃起了数小时却一直没能释放的大屌开始前所未有地剧烈抖动,最终在没有任何外部刺激的状态下,源源不断的精液柱从抽搐不止的肉棒里不断喷出,三发、四发……健硕的身躯也随着射精而有节奏地震动着,跪在滂沱的大雨中不知究竟射了多少股。

今日的处刑就此宣告结束。然而兵团吹号集结、准备列阵归营时,仍有几个年轻的士兵还蹲在地上恋恋不舍地摆弄着尸体的鸡巴,少年的双腿被他们以大角度向两侧分开,阴囊下方的几厘米处,袒露出的私密后穴一览无余。那粉红色的、被苍白的肤色衬托得格外诱人的甬道入口一看就不曾被开过苞,令长期征战而不得发泄的士兵们再也难耐下半身的焦渴。他们一齐舔舐着嘴唇看向兵团长,眼神中满是乞求。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这犊子的腚眼确实不错,就给你们做第一道赏吧。”

兵团长也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这种心情,轻轻一挥手便表示了许可。那些属下听了狂喜得如闻圣旨,连忙脱衣解带,即刻便都在雨里脱了个精光。帝国兵争先恐后地,轮流将少年白皙修长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借助精液和雨水做润滑,将自己黝黑的粗屌撸得勃起后硬邦邦地直接顶入肛门之中。他们散发着浓腥味的狰狞巨物将身下少年的后穴撞得一团糟,癫狂到极致的抽插似乎要将数年来未得抒发的性欲都尽数喷射出。没过多久,柔嫩的肛门边缘就冒出了大量白色的精沫,并紧接着被排队等候的下个人强行插入,又是一番更加肆虐的凌辱。这一过程中,少年那只苍白修长的手始终一动不动地垂在地上,手指的关节处蜷缩而发紫,再也不可能动起来了。

“不要!!!不——!!!!”

被雨淋透的安德鲁一声嘶喊,如梦方醒般向前扑倒在地上,他终于被迫接受了这太过残酷的现实,却在接受的那一瞬间彻底崩溃。脚掌的钉伤使他无法站起,只能悲愤无力地在泥水之中痛苦翻滚,平时那身引以为傲、油光雄浑的肌肉彻底堕落成污秽的模样。他全身赤裸着,宛如一条肮脏扭动的泥鳅,即刻被士兵们硬生生拖上了担架,准备将他押回牢房。

即便被绑在担架上,安德鲁依然疯了一般挣扎着身体,边挣扎边叫,整个人几乎就要被从胸口满溢出的悲恸撕成碎絮,身为神殿骑士的自己连自己最珍视的少年都保护不了,那股这辈子都无可消解的、撕心裂肺的摧怆远甚于自己身死,令他的余生都将困于这个雨夜的声声嘶吼中。

然而无论他的悲鸣如何也高彻,都注定无法穿透瓢泼的雨幕,更无法传达到与人世相隔的冥界。那从天空中涌来的豪雨宛如湍急的冥河之水,霎时将亚瑟越来越远去的苍白身躯淹没,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雨势很大,连绵如注的暴雨简直像是从夜幕背后漏出似的,织成了无边无际的网,寻不见源头也找不到去处,只是哗哗地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不断拍打在那个帝国士兵的后脑勺和手上,使他愈发烦躁,一心想赶紧干完手上的活。神殿广场空荡得只剩嘈杂的雨声,无法想象半小时前这里还聚集了全城民众,如今仅有他一人和一具男尸。

没有任何灯光,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裸尸惨白的肤色和满地白精能让他勉强从脚边辨识出。那具尸体刚从一群猛兽般肆意轮奸的帝国兵身下解脱不久,沾满淫液的裸体完全是瘫软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抓起的衣物,在暴雨中握上去很是打滑。他有些费劲地拉起尸体的右腿,尝试着向旁边拖动,那死者两腿间耷拉着的粗硕软屌也随之一晃,朝反方向歪了下去。这是他这段时间负责处理的第二十六具死刑犯尸首,明明年纪很轻,死得却大概算是最惨的。士兵继续费力地拖动着尸体的腿,准备将他和其他的死人一起装上马车、运出城外,抛到荒野里任由豺狼等野兽分食。

隔过层层雨声,他听到头顶像是有什么挥动翅膀的声音,以为是哪只落单的乌鸦,并不在意。然而片刻后,一团炽红的火球突然划过半空,落在附近原本早已熄灭的火炬台上将其霎时点燃,冲天的火焰将四周都照得通明。借着光亮,士兵这才发现,那竟是只尚在幼年、体型大小和秃鹫相仿的黑火龙。远处还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那人向火龙伸出右臂后,那龙随即飞去,最终在他覆着护甲的手腕上敛翅停驻。

那男子向士兵面前走来,稍稍向上撩起兜帽,露出额前的银发——是一名大概二十五岁的帝国贵族青年。不需根据他的外貌猜测他的血统,那娴熟的驯龙技巧已经足够说明他在帝国中的地位。于是士兵即刻向他行军礼,并小心谨慎地询问来意。

“这是要去处理掉死刑犯的尸体吗?” 眼前的青年开口问道。

“是,大人,昨天处死的那几个都装进这车厢里了,算上今天这个一共六具。我正要把它们拉出城扔了,就跟之前那些尸体一样。”

“这具尸体不按照之前的方式处理,先交给我吧。”青年一边说一边托举着胳膊,轻轻地挠着那龙下巴上的鳞片。黑龙顺着他的手势极为受用地摆了摆头,舒服地哧出一撮火苗。片刻后,他继续开口:“这人身份特殊,如果只是抛到野外,难保不会有信徒将他的尸体偷偷运走,再编造出什么死后复活的谣言继续蛊惑其他民众。不如直接就在明面上把尸体归还给他们,确保他们按规矩下葬。下葬时间和墓址都做备案,反倒最能平息事端。”

那士兵听了之后也觉得有理,还正好省去了自己冒雨处理尸体的麻烦。而且他刚刚拖动死者的时候,年轻尸体光滑的触感令他多少有点恻隐之心,于是就答应着离开了。

火炬台上传来木柴燃烧的噼剥声,青年在昏黄的灯火中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那名少年,心中一阵叹息。

神殿的废墟中仍有一处可供避雨的礼堂,五六名身着黑色丧服的平民男子在一位老者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他们扫去礼堂里碎裂的瓦砾,在地上放下三四个盛满清水的铜盆,几个膏油瓶,以及用来沐浴拭体的海绒,用途已然不言自明。有个执意跟随他们而来的小男孩蜷缩在角落里悲伤地啜泣,手里攥着一捧刚在雨中采摘来的鲜花,花瓣上滴落的雨水仿佛也浸满了哀思。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望着礼堂外连绵的雨幕,肃穆地等待着什么。

终于,随着一阵缓缓的脚步声,一名青年横抱着亚瑟的尸体走入了他们的视野。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环抱在少年的脊背和腿弯处,就像抱着一名心爱的、受了重伤的朋友,亚瑟那苍白的侧脸也倚靠在他怀中,遍身都是雨水。在看清了那他们所熟悉的少年神官遗容的瞬间,那些外表铁骨铮铮的汉子也都不由得发出了哽咽,冲上前将他的尸体抱在怀里,毫不在意他仍全身赤裸,并散发着浓重的精液味与汗味。少年在十字架上殉道的漫长过程中,他们只能作为一个无力的见证者痛苦地远远观望,如今近距离看清了那手脚的伤口与身上被蹂躏的痕迹,心中悲痛的实感才更加强烈。

“真的谢谢您…谢谢您…”

那位老者似乎与青年相识。他用力攥着青年的双手,全身颤抖着连连道谢,在悲伤与感念的交织中几乎就要跪下,被青年连忙挽住。

“这都是我分内之事,不必道谢。安德鲁那边,我会尽力再运作。他今日受了那么重的刑罚,能活下来真的算是奇迹了。今后为他伪造假死证明应该会更容易些。”青年一边将兜帽摘下一边对着老者轻轻说道,他那满头银色的短发相当耀眼,掠起的发丝正被鬓边的风瑟瑟吹动。

“至于这位少年…还请务必节哀。”

殿宇内记载箴言的石碑都已被推倒砸碎,其中有一块相对平整完好的大理石板,光滑的表面提供了一个方便的平台,可以在上面对尸体进行清洗。现在,全身苍白的亚瑟已被众人安放在了那里。他静静地仰卧着,由众人为他擦拭着脸庞与胸腹。双眼被抚合上的亚瑟看起来格外安详,也因此更加令人痛惜。按照帝国的规定,为极刑死者更换下葬衣物是严令禁止的。尽管心中满是悲痛与不忿,众人也只能继续让他保持离世时裸体的样子,手中的海绒轻柔而仔细地擦洗着少年的阴部与腹股沟,仿佛还在避免让他感到疼痛。

“再也不用受苦了…孩子。”

那老人在旁边坐下,悲痛地抬起亚瑟的头,让少年靠在他微微抬起的膝盖表面,小心地清洗口腔和唇齿,并将原本半开的嘴闭合。不可能允许任何暴行和酷刑的痕迹留在少年身上,因此他们非常小心地挑出深陷在掌心血洞里的尖锐木刺,用水冲洗掉棕红色的凝固血迹,反复地擦拭,努力让手和脚复现出原本白嫩的本貌。亚瑟一动不动地仰躺,任由自己全身各处被生前的亲人朋友所清洗着。即便是那些在十字架上倍遭亵弄的部位,在他们眼中也全无淫秽的意味,只仿佛在擦拭神殿中所供奉的神像。

在清洗完正面后,他们一齐将亚瑟向上轻轻抬起,想在没有翻转的情况下清洗背部和臀部。但刚擦洗了两下就想起了那不堪回忆的事,表情顿时更加痛苦,终究还是将少年小心地翻过身,一边流泪一边清洗他那遭受了鸡奸的后庭。

在少年惨白的臀瓣之间,最深处原本柔软薄嫩的沟缝如今已变得紫绀。他的肛门在暴行中被撕裂了,刚用颤抖的手指扩张开,一大股腥骚浓稠的白浊便从中霎时涌出,沿着肛门周围的褶皱流到石板上,淌聚成一小滩。众人光是再次清洗后穴与性器,都洗出了好几盆血水,上面还漂浮着大量精液凝集成的白色絮状物,有少年自己的,更多的是帝国兵侵犯后留下的。那银发的青年原本在旁边沉默地站着,但看了一会儿后,就觉得认为这样私密的场面不该被自己冒犯,于是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庄重的默哀礼,转身匆匆消失在了神殿外的一片黑暗之中。

终于,在将全身清洗干净之后,人们用没药和芦荟制成的软膏填满少年手脚上被钉子造成的创口,并膏抹了耳朵、鼻孔和身上细小的伤痕。他们最后在亚瑟的全身涂了一层薄薄的油,栗棕色的头发上也涂抹了一些,那些可以使死者的皮肤看上去更有生气的芬芳香料中寄托了众人无尽的哀伤,也令少年胸腹处的肌肉显得更加光滑,神态也宛如正在安睡。

最后一次轻柔地吻过他的面颊与手脚上的伤口,人们将少年苍白的双臂交叉着抱放在前胸,用一块干净的被单充当裹尸布把尸体裹起来。他们像是在用襁褓包裹初生的婴儿,将被单的一端从脚部拉到胸前,末端挽在少年的腋窝里,另一端则从反方向拉上来,盖住少年那张苍白清秀的脸。此时雨似乎停了,只有从檐下垂落的水珠还在时断时续地滴沥,散去的层层乌云背后是不知是阔别了几日还是千年的清皓月光,正穿过围廊两侧成双的列柱,透过神殿礼堂窗上那描绘着立国传说的彩绘玻璃,静静地洒进了室内。穹顶上方那片已被烟雾熏黑的星宫图,似乎也在一瞬间恢复了昔日的流光溢彩,将所有人温柔地笼罩。

走出礼堂,天际那轮满月仿佛一只含泪的眼,不语地凝望着世间万物。众人齐力抬着那被白布包裹的尸体走向神殿后山,准备将那位至死都深爱故国的年轻神官安葬到山谷里。只是那片被战火焚烧过,已变得颓败而荒芜的焦土上,大概再也不会有银白色的月泪草开放了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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