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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四十五,风月修仙录,1

小说:风月修仙录 2025-09-12 21:57 5hhhhh 3810 ℃

那声带着颤音的“墨儿”仿佛耗尽了韩菱霜所有的力气。林墨不再犹豫,他半扶半抱着自己那软若无骨的师傅,小心翼翼地将她挪向不远处的玉床。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韩菱霜的身体几乎完全挂在他的身上,而他自己也尚未从惊魂未定中恢复,下身的尴尬依然存在,让他的动作显得更加别扭。

终于,他将韩菱霜扶到了床边,让她坐下。那冰冷的玉床似乎让她打了个寒颤。然而,她并没有松开抓着林墨衣襟的手,反而顺势将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脸颊紧紧地贴在了林墨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温热的呼吸透过湿透的衣袍,灼烧着他的皮肤。

这本该是无比亲昵的姿态,此刻却只充满了无尽的恐慌与绝望。突然,靠在他怀里的韩菱霜猛地抬起头,一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就这样撞入林墨的眼帘。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像是即将决堤的湖泊,眼神里是林墨从未见过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恐惧。

韩菱霜的脸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平日里那双顾盼生辉的凤眸此刻被泪水浸泡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簌簌滑落。她的嘴唇惨白,不住地哆嗦着,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充满了破碎的哭腔与令人心碎的哀求。

“墨儿,我们逃吧!逃到天涯海角去!”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抓着他衣襟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林墨整个人都愣住了。逃?为什么要逃?师傅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砸得他头脑发懵。这场景,这对话,为何听起来如此的……怪异。就好像他们是一对被人堵在床上的奸夫淫妇,在事情败露后商量着私奔一样。见林墨没有反应,韩菱霜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她用力地摇晃着林墨的身体,声音也尖锐了些许:“墨儿,你被老祖盯上了你知不知道!”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喊,因为激动和恐惧,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她…她…她看上了你的精元。要…要拿你当她修炼功法进阶的补药…”

林墨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精元,什么功法,他一概不知。但是,当“补药”这两个字钻入他耳朵的瞬间,一股比先前被神识威压笼罩时还要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瞬间窜上了天灵盖!他懂了。他彻底懂了!那个喜怒无常的老怪物,那个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老怪物,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单纯的羞辱。她是要把他当成一个可以无限榨取的药罐!用他的精元,用他的一切,去补充她那深不可测的法力,去助她突破那遥不可及的境界!

这恐怖的认知,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补药”二字像淬了冰的毒针,狠狠扎进林墨的脑海,让他四肢百骸都泛起一股冰冷的麻意。怀中师傅的颤抖与啜泣,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气息,以及自己身体里那正在被觊觎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困住。

然而,在极致的恐惧之下,一丝求生的理智却顽强地钻了出来。逃?这个念头很诱人,但同样虚无缥缈。面对一个修为通天的老怪物,逃跑与坐以待毙又有多大区别?他必须知道得更多,哪怕多一丝一毫的信息,也可能是在这无边黑暗中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他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扶着韩菱霜肩膀的双手微微用力,试图让她从崩溃的情绪中稍稍稳定下来。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沙哑,但却异常清晰。

“师傅,那老祖...她修炼的,究竟是什么功法?”

这个问题,像是一块投入沸油中的冰块,瞬间让韩菱霜的哭泣与颤抖都为之一滞。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似乎无法理解,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林墨为何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功法?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用!” 她尖叫了一声,声音凄厉,“我们必须马上走!立刻!现在!”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根本使不出力气。她的催促非但没有让林墨动摇,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如果不能理解威胁的本质,任何行动都是盲目的。

看到林墨脸上那份与周遭绝望气氛格格不入的执着,韩菱霜的激动情绪似乎被抽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恐惧。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牙齿都在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她看着林墨,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恐惧,有怜悯,还有一丝不忍。最终,她像是放弃了抵抗,整个人都瘫软在林墨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仿佛这样能隔绝掉那个恐怖的名字。她那原本丰润的唇瓣此刻惨白干裂,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断地颤抖着。当她要吐露那个禁忌的名字时,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仿佛在与一个无形的恶魔抗争。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的字眼轻得像一阵风,却又重如万钧,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死亡的寒气。

过了许久,林墨才听到一阵几乎微不可闻,却又字字诛心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是……《玄阴采阳补天经》……”

“那是上古魔道的一门禁术,专门……专门寻找身负特殊鼎炉体质的男修,通过……通过交合,采补其最本源的精元与神魂,来弥补自身道基的残缺,强行突破境界……”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无尽的寒意,“而你的肉灵根……正是这门功法传说中,最……最完美的鼎炉……”

怀中师傅那因为恐惧而吐露的魔功秘闻,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林墨的心上。完美鼎炉……采补精元与神魂……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描绘出了一幅比直接死亡要恐怖千百倍的凄惨画卷。他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被那个喜怒无常的老怪物禁锢起来,日复一日地被榨干,最终变成一具没有灵魂、没有生机的干瘪皮囊。

逃跑的念头固然诱人,但林墨的理智却在疯狂地叫嚣着这个想法的不切实际。一个连他们这些化神、合道期修士都要尊称为“老祖”的存在,其实力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在这样的存在面前,逃跑这个词本身,就显得无比苍白可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他必须要确认这唯一的、渺茫的希望,究竟有多么的……渺茫。

“师傅,老祖修为通天,我们能逃掉吗?”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刚刚升起一丝逃亡念头的韩菱霜身上。她那因为激动而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埋在林墨胸口的头颅缓缓抬起,脸上那凄楚的表情凝固了,随即,一丝比哭泣更加悲凉的、近乎癫狂的笑意,从她惨白的唇角蔓延开来。

“呵呵……呵呵呵呵……”

那笑声干涩而刺耳,像是两块碎玻璃在相互摩擦,充满了无尽的自嘲与绝望。“逃?墨儿,你问我我们能不能逃掉?” 她看着林墨,泪水混杂着疯狂的笑意一同滑落,“当然逃不掉!怎么可能逃得掉!”她嘶声喊道,抓着林墨胳膊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里,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恐惧与不甘都倾泻出来。“她是大乘期的修士!大乘期!你懂吗!?”

“大乘期”三个字,如同三座无法逾越的万丈高山,轰然压在了林墨的心头,让他瞬间喘不过气来。化神之上是炼虚、合道,再之上,才是那传说中的大乘!这之间的差距,已非天壤云泥可以形容,那是萤火与皓月的区别!

“她的神识可以轻易笼罩整个南天域!我们只要踏出这个洞府,不,甚至只要动了一丝逃跑的念头,就会被她立刻察觉!到时候,我们连求死都将是一种奢望!”韩菱霜那双原本秋水含波的凤眸,此刻被彻底的绝望所吞噬。瞳孔深处,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只剩下倒映着洞府昏暗光线的、死寂的黑暗。那里面没有了希望,没有了哀求,只剩下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才会有的、疯狂而决绝的凶光。

既然逃不掉,那为何还要提出来?林墨的疑惑还没问出口,韩菱霜便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脸上的狂笑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一种死亡来临前的平静。

“可是墨儿,不逃,我们又能如何?”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却比嘶喊更加令人胆寒,“留在这里,就是等死!等着被她当成猪狗一样圈养起来,日日采补,夜夜折磨,直到你神魂俱灭,变成一具空壳!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甚至……甚至可能被迫成为帮凶!”

“逃,或许十死无生,但终究有一个‘生’字!不逃,便是百分之百的……生不如死!”

韩菱霜那带着决绝与疯狂的嘶喊还回荡在冰冷的洞府之中,每一个字都像是泣血的杜鹃,充满了悲壮与惨烈。她口中的“生不如死”,既是对未来的预言,也是此刻心境最真实的写照。林墨抱着她,只觉得怀中的身躯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似乎下一刻就要带着他一同奔赴那十死无生的渺茫希望。

就在这绝望的氛围浓重到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瞬间,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嗔怪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洞府内响起,仿佛一块顽石投入死水,瞬间激起千层浪。

“谁跟你们说本座要拿你那小弟子当炉鼎了!!!”

这声音,清亮悦耳,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与赌气,与他们心中那个喜怒无常、威压盖世的老怪物形象形成了天壤云泥般的反差。然而,这声音的内容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让林墨和韩菱霜感到恐惧。

“她还没走!”

这个念头如同九天玄雷,在两人脑海中同时炸响!刹那间,血液倒流,四肢冰冷,刚刚那一番关于逃亡、关于魔功、关于大乘修士的对话,一字一句,都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在他们心头反复凌迟。

下一秒,就在他们面前不到三丈远的空地上,空气如水波般微微荡漾,一道娇小的身影由虚转实,凭空显现。那人人正是玄灵老祖。她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身着一袭与年龄不符的、繁复华丽的云纹玄色宫装,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松松挽住,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上,此刻正带着几分被误解的恼怒与不快。她就那样俏生生地站着,哪里还有半分先前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若非亲身经历,任谁都会以为这只是哪家闹脾气的娇蛮小姐。

可韩菱霜在看清她面容的瞬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竟直接从林墨的怀中滑落,瘫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剧烈地颤抖着,低垂着头,连抬眼看一看老祖的勇气都没有了。她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多么大逆不道、多么离谱的话,而且还是当着这位主宰整个宗门命运的老祖的面说的。

玄灵老祖那双灵动的眼眸先是扫过地上抖如筛糠的韩菱霜,眼神里掠过一丝无奈,随即又转向了依旧僵立在原地、抱着双臂,仿佛还残留着师傅体温的林墨。她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踱到两人面前,那双绣着金凤的精致小巧的绣花鞋,停在了韩菱霜的视线前方。

“本座说的是对你这小弟子有点兴趣,何时说过要拿他当补药榨取精元了?” 她的声音慢悠悠的,像是在解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本座固然想要破关,但是爱徒的心爱之人,本座还是不忍心动的。”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从韩菱霜的头顶,挪到了林墨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本座若是动了这小弟子,怕是霜儿你,也不活了吧?”

玄灵老祖那句似是而非的解释,如同一道惊雷在林墨的脑海中炸开,将他从那片名为“绝望”的深渊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不是炉鼎?不忍心动?这峰回路转的剧情让他那颗几乎停跳的心脏再次剧烈地搏动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邃的困惑与不安。

在这位喜怒无常、深不可测的老祖面前,任何一点侥幸心理都是致命的。林墨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必须搞清楚,这从天而降的“生机”,究竟是什么。

“感恩老祖,您所谓的‘兴趣’是……”

他的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花,玄灵老祖那娇小的身影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一尺。一股若有似无的、如同兰麝般的幽香钻入鼻腔,却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没等林墨做出任何反应,一只看似纤弱无骨、温润如玉的小手便伸了过来,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抚上了他隔着锦袍的下身。那只手小巧玲珑,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就像是用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然而,就是这样一只完美的手,此刻正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覆盖在林墨最私密也最脆弱的地方。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手掌传来的、令人心悸的微凉触感,以及那看似轻柔的抚摸下,所蕴含的、足以将他轻易捏碎的恐怖力量。

一股混杂着羞辱、恐惧与难以言喻的燥热的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全身,林墨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当然是这个。”

玄灵老祖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那双灵动的眸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墨涨得通红的脸,语气中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本座只是好奇,你这小小的淫虫,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将本座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弟子,弄到道心破碎、神魂颠倒的地步。”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要害上画着圈,每一个动作都让林墨的心脏随之抽紧。

“你可知晓,你的师父霜儿,当年为了进阶化神,行那‘斩三丝’之举时,可是连斩三道情根都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狠角色?”

林墨的脑子嗡的一声,身体上的刺激与话语中的信息量,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斩三丝?】这个陌生的词汇,让他心中刚刚被压下的疑惑再次翻涌上来。

玄灵老祖似乎看穿了他的茫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并未移开,她微微歪着头,像是看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哦?你师父没给你讲过吗?你如今也是化神期了,霜儿竟连这等要事都瞒着你,她就不怕你将来走火入魔?”

她轻笑一声,话语中带着对韩菱霜的几分责备。“所谓‘斩三丝’,便是修士在冲击化神期瓶颈时,必须经历的关隘。需以大毅力、大智慧,亲手斩断自身与尘世相连的亲情丝、友情丝、爱情丝。唯有三丝尽断,六根清净,方可令元神纯粹无暇,继而进阶。若有一丝斩之不净,留有残根,那么在日后的修炼中,这残根便会化为最可怕的心魔,时时侵扰,最终道途断绝,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林墨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显得有些干涩沙哑,他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屈辱触感,以及那份被完全掌控的恐惧,几乎是本能地发出了恳求。他像一个溺水之人,迫切地想抓住任何一根能够解释现状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淬满了剧毒。

“弟子……弟子不知!请老祖明示!”

听到他的话,玄灵老祖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上,果然绽开了一抹浅笑,那笑容纯真烂漫,仿佛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女孩,可看在林墨眼中,却比最狰狞的鬼面还要可怖。

“哦?想知道?” 她轻声笑着,那只在他下身作乱的玉手非但没有移开,反而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了衣料下那不受控制的勃发和颤抖。“本座就喜欢你这种求知好问的弟子。”

玄灵那只手的手指修长,指尖轻轻一勾,便能感受到衣料下肌肉的瞬间绷紧。她的指腹看似柔软,却像是有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像是在林墨的神经末梢上弹奏,奏出羞耻与恐惧交织的乐章。这只手,既是探索秘密的触手,也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宣示着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

她的目光越过林墨的肩膀,落在了地上那道蜷缩的身影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悠悠的感慨,仿佛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久远故事:“你的师父霜儿啊,曾是本座最看好的弟子,天资卓绝,心性坚韧,一路修行至炼虚大圆满,几乎未遇瓶颈。当年她冲击化神,行‘斩三丝’之举时,亲情丝、友情丝,皆被她以大法力一剑斩断,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玩味:“只可惜啊……坏就坏在了最后一道‘爱情丝’上。她以为自己心如止水,情根已绝,却不知在她道心最深处,始终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执念。那一剑,斩得犹豫,斩得不净,留下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痕。”玄灵老祖收回目光,重新聚焦在林墨惨无人色的脸上,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原本,这道裂痕或许会伴随她一生,让她此生再无寸进,却也不至于走火入魔。可是啊……”她拖长了语调,那只手猛地一握,力道之大让林墨闷哼一声,险些跪倒在地。

“……可是,偏偏就出现了你。”

她的声音变得轻柔,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精准地刺入了林墨的心脏。“你就像一颗种子,正好落进了那道裂痕里,然后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你让她本已斩断的情欲死灰复燃,让她冰封的道心再次为你而跳动。你,林墨,就是她那斩之不净的‘爱情丝’,是她如今最大的心魔啊。”

这番话,如同一道道天雷,将林墨的灵魂劈得支离破碎。他终于明白了,一切的根源,不在于什么炉鼎,不在于什么采补,而在于他自己!是他,亲手将自己最敬爱的师父,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那股毁天灭地的自责与愧疚,在瞬间凝结成了某种孤注一掷的勇气。林墨抬起头,直视着玄灵老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尽管下身依旧被她掌控着,但他的声音里却多了一丝不属于他这个阶下囚的坚决。

“那…那请问要如何救师傅?”

这个问题,他问得又急又快,仿佛只要得到答案,他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然而,玄灵老祖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真实而纯粹的疑惑表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救?为什么要救?”

这句轻飘飘的反问,像一盆冰水,将林墨刚刚燃起的决死之意浇了个透心凉。他愣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老祖方才不是说,弟子在师傅情丝……” 林墨试图解释自己的逻辑,但话说到一半,声音却越来越低,最终消弭于无形。他不敢再说下去,那份将师父推入深渊的罪恶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无可饶恕的千古罪人,连提起的资格都没有。

玄灵老祖看着林墨这副羞愧欲死的模样,嘴角的弧度愈发愉悦。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纤细的玉指在他已然半软的肉棒上轻轻一勾,像是挑逗一只宠物,那不争气的器物竟又有了再度勃起的迹象,让他羞愤得几欲昏厥。隔着柔软的锦袍,那根象征着他罪孽与耻辱的肉棒,在老祖指尖的戏弄下,再次不合时宜地苏醒。布料被缓缓撑起一个更加明显的弧度,那份灼热与坚硬,无声地宣告着他对这位老祖的玩弄产生了最原始、最屈辱的生理反应。

“你啊,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玄灵老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她终于松开了手,转而背着手,像个小大人一样踱了两步。“谁告诉你,你是她的心魔,就一定会害了她?”

她回过头,眼中闪烁着一种看透世间万物的智慧光芒,与她那稚嫩的外表形成了极端的反差。“你帮助你师父,凝结了她的本体元婴。这件事,难道她没告诉你吗?” 她的话语让林墨和地上瘫软的韩菱霜同时一震。“你师父的修为,早已渡过了需要‘斩三丝’的化神期。那道情丝裂痕,对她而言,不过是前进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让她在化神期停滞不前罢了。”

“可你的出现,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玄灵老祖的目光在林墨身上上下扫视,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她的心魔,因你而起,也因你而被转化。如今住在她心中的,已经不是那虚无缥缈的‘情丝执念’,而是你这个活生生的人!她将对道的执着,部分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倒不如说……是你这独一无二的肉灵根体质,阴差阳错,反而成就了你师父,让她有了勘破合道,问鼎大乘的一线生机!”

林墨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那句“反而成就了你师父”如同一道惊雷,在他混乱的思绪中炸开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想追问,想弄明白这从地狱到天堂般的反转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那老祖为何……”他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玄灵老祖那清脆如银铃的声音打断了。她仿佛能看穿人心,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你是想问本座为何对你感兴趣?”

林墨根本无法组织语言,只能在对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僵硬地、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副呆愣的模样,玄灵老祖的脸上绽放出一种孩童般纯粹而灿烂的笑容,眼神亮得惊人。“那当然感兴趣呀!”

她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在她说话的同时,那只刚刚松开的玉手,又一次探了过来,精准地覆上了他那因羞耻和困惑而半软的肉棒上。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试探性的勾弄,而是带着一种研究般的兴致,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那只看似娇嫩的小手再次覆上,五指灵巧地将隔着布料的肉棒整个包裹。她的指腹带着温热,有节奏地按压、揉捏,仿佛在测量其质地与潜力。每一次挤压,都让那半软的器物不受控制地充血、涨大,那份被异物掌控、被动唤起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辱感交织在一起,化作电流般的颤栗,从林墨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林墨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想后退,可对方的气机将他牢牢锁定,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份源自身体的背叛。

玄灵老祖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依旧兴致勃勃地解释着,仿佛手中玩弄的只是一个有趣的物件:“本座最得意的大弟子!想当年何等风华绝代,却在化神期停留了整整一百年,道心蒙尘,修为一直不得寸进,本座几乎都要以为她此生进阶无望了。”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转向地上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韩菱霜,随即又转回到林墨身上,那眼神中的好奇与兴奋几乎要溢出来。“但是!却在遇见你之后,短短六十年,就从化神初期一路高歌猛进,直接冲到了合道后期,甚至……现在已经隐约有些触摸到大圆满的壁障了。你说,换做是谁,谁不好奇呀?”

她边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那揉捏的动作变得更快,几乎是在把玩一件令她爱不释手的珍宝。林墨只觉得下身那根东西被她玩弄得又烫又硬,一股股陌生的酥麻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向四肢百骸,让他头晕目眩,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玄灵老祖的话语像一把锤子,将林墨的认知砸得粉碎,而她手上的动作,则像是无形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一寸寸烧成灰烬。就在他即将被那羞耻的快感彻底吞噬时,老祖的话锋又是一转。

“况且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但她那只在他下身作乱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歇,反而变换了一种更加诡异、更加难以言喻的手法。不再是单纯的揉捏,而是用指尖,隔着布料,在他那根肿胀到极限的肉棒顶端,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快速地画着圈。那酥麻入骨的刺激,瞬间穿透了他所有的防御,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况且,你是本座进入大乘期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敢对本座动手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抱怨,仿佛在控诉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说着,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了自己那光洁如玉的脖颈。在那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道清晰的红痕赫然在目,正是方才林墨情急之下用藤蔓勒出来的印记。

“你看看,你给本座都勒成什么样了!”那语气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炫耀,一种对猎物无力反抗的极致嘲弄。

就在林墨的目光被那道红痕吸引,心神再次陷入混乱的瞬间,玄灵老祖手上的动作骤然一变!那只作恶的手猛地用力一捏!

“唔!”

林墨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一股无法抗拒的激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射了。就这样站着,意识一片空白,被老祖隔着裤子,用手活生生挑逗到射了出来。温热粘稠的精液瞬间浸透了月白色的锦袍,也射了老祖满满一手。隔着被精液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在微微抽搐,余韵未消。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大腿根部,勾勒出一片狼藉的痕迹。那份在至高无上的存在面前失控射精的耻辱感,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

玄灵老祖缓缓收回了手,摊开掌心,看着那片沾满了林墨精液的粘稠白色,脸上没有丝毫嫌恶,反而充满了好奇。她将手拿到小巧的鼻子前,轻轻地闻了闻,随即,做出了一个让林墨和韩菱霜都瞠目结舌的动作——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粘稠的液体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确实是上好的精元。” 她咂了咂嘴,一脸满足地评价道,“感觉整个人法力都充沛了霜儿,你还真是捡到宝了呀~”

说罢,她转头看向地上依旧呆滞的韩菱霜,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促狭的坏笑。“要不,本座还是把你这小弟子带走当药罐……”

她的话故意拖长了音调,充满了引诱和威胁。老祖的话还没说完,异变陡生!

一直如同石雕般跪在地上的韩菱霜,仿佛被这句话瞬间激活,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老祖不要!!”那声音尖锐而急切,充满了不顾一切的恳求与恐惧。

玄灵老祖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被她这一下吓得肩膀都缩了一下,手里的精液都险些洒了。短暂的错愕之后,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垮掉,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毫不掩饰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吓得!本座逗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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