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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四十四,风月修仙录

小说:风月修仙录 2025-09-12 21:57 5hhhhh 1790 ℃

诡异的寂静笼罩着整个洞府主室,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林墨僵硬地坐在蒲团上,大腿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和那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本应是旖旎的体验,此刻却比万年玄冰还要冰冷刺骨。他刚准备鼓足勇气,开口询问这位喜怒无常的老祖究竟有何吩咐,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而,他才刚刚张开嘴,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吐出。下一秒,坐在他腿上的玄灵老祖猛地抬起头,那双本应纯真无邪的眼眸中,骤然爆射出两道如同实质的杀气!那杀气凌冽如刀,锋锐无匹,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直直地刺向林墨的双眼,仿佛要将他的神魂都瞬间洞穿、撕碎!

林墨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怖的杀意彻底分解成最原始的粒子。他甚至停止了呼吸,心脏也漏跳了一拍,死亡的阴影前所未有地清晰笼罩下来。就在林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玄灵老祖又轻描淡写地收回了那凌厉的眼神,仿佛刚才那足以灭杀化神修士的恐怖杀意,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玩笑。

杀气一收,林墨顿时感觉全身一松,整个人如同溺水者重新呼吸到空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老祖仿佛完全没有在意林墨的失态,她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身边同样噤若寒蝉的韩菱霜,语气平淡地吩咐道:

“把手伸出来,让为师看看你的修为。”

韩菱霜听到这话,身体又是一颤,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将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右手伸了出去,手腕皓白如玉,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玄灵老祖好整以暇地伸出自己那只小巧白嫩的手,慢慢地搭在了韩菱霜的手腕上。她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什么。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双眼,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璀璨的光彩,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霜儿修为精进的居然如此迅速!都结了五个本体元婴了!”

老祖说这话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眼角的余光轻轻瞥了林墨一眼,那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而就在她为韩菱霜检查修为的这整个过程中,一件更让林墨感到恐惧和羞辱的事情正在发生。坐在他腿上的老祖,那娇小玲珑的腰肢,一直在轻轻地、有意无意地扭动着。那动作的幅度很小,从表面上看,就像是一个心性不定、坐不住的孩童在无意识地乱动。

隔着几层衣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瓣,每一次看似随意的扭动,都精准无比地研磨、按压着他身下的要害。那是一种带着毁灭性诱惑的刺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的理智之弦上弹奏着崩坏的序曲。但是,只有林墨自己知道,这老东西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可怕,每一次扭动、每一次挤压,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那根已经饱受惊吓的肉棒。一股无法言喻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向全身蔓延。林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疯狂地在心中呐喊,同时拼命地运转着还元功,试图将这股邪火压制下去。

“不能硬!不能硬!绝对不能硬!硬了……硬了就要死的!”

然而,他的抵抗在这精准的挑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那根巨物正在背叛他的意志,正在一点一点地、不可遏制地苏醒、变硬。毕竟,他和韩菱霜都不知道的是,玄灵老祖这看似随意的扭动,根本不是什么孩童的顽皮举动,而是一种极为高深、专门用来挑动情欲的房中秘术。在这种有心算无心的精准刺激下,林墨的抵抗,注定是徒劳的。

玄灵老祖那双搭在韩菱霜手腕上的小手,看似轻柔无力,实则蕴含着洞察一切的神通。她细细感受着韩菱霜体内那五股既独立又相互联系的磅礴生机,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愈发浓郁。

“只用了六十年就凝结了五个本体元婴,霜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灵丹妙药瞒着师傅呀?”

玄灵说着,慢慢抬起头,那双本就清澈的眼眸此刻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蕴含着一汪春水,就这么直直地看向了正盘坐在地、额头布满冷汗的林墨。那眼神,天真中带着一丝探寻,纯洁中又透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韩菱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在老祖话音落下的瞬间,她那本就挺得笔直的脊背一软,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她的头深深地埋下,乌黑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如何解释。

说这五个元婴,是她和自己的徒弟林墨,在一次又一次颠鸾倒凤的交合中所孕育出来的?承认自己这个合道期的太上长老,需要靠着一个修为远低于自己的男修,用最原始的方式来精进修为?这个事实一旦说出口,恐怕她会被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老祖,用言语活活嘲讽到死,从此在整个黄枫谷都再也抬不起头来。

看到韩菱霜这副彻底臣服、任人宰割的模样,玄灵老祖似乎极为满意,她坐在林墨腿上的腰肢,扭动得更欢快了。如果说之前的刺激是若有若无的撩拨,那么此刻,就是精准而强烈的碾磨!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也更加精准的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林墨用意志和功法筑起的最后一道防线。

“嗡——”

林墨只觉得脑中一声轰鸣,所有的理智、恐惧、羞耻在这一瞬间被彻底蒸发,一股最原始、最狂暴的欲望从他小腹深处炸开,他破功了!老祖那看似天真烂漫的扭动,所带来的刺激已经完全覆盖了他拼命运功的压制。他身下的那根巨物,再也不受控制,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姿态,轰然怒张、挺立!月白色的锦袍被毫无征兆地高高顶起,形成一个夸张而醒目的弧度。那根被压抑了许久的狰狞肉棒,此刻仿佛挣脱了所有枷锁的凶兽,充满了勃发的生命力与侵略性,将衣物的纹理都撑得一清二楚,就那样明晃晃地、充满了原始的欲望,暴露在洞府的光线之下。

几乎是在感受到林墨胯下那根巨物彻底挺立的瞬间,玄灵老祖的反应快得不可思议。

“喵————!!!”

一声尖锐而凄厉,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叫声划破了洞府的寂静。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如同触电般从林墨的身上蹿起,化作一道白色的残影,轻巧地落在了数丈之外的地面上。此刻的她,脸上满是警惕与惊恐,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受惊”与“委屈”,她用那根白嫩的手指颤抖地指着林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淫贼!想对本座做什么!!!”

尽管林墨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这一切全都是这老东西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从头到尾他都是被玩弄的那个。但是,他此刻却一个字也辩解不出来。

因为他的余光,清晰地瞥见了跪在地上的韩菱霜的眼神。当韩菱霜听到老祖的尖叫,下意识抬起头,看到他身下那根高高立起的肉棒时,她那双原本空洞的眸子里,瞬间被一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填满。那里有被背叛的失望,有事情败露的愤怒,更有在老祖面前被如此揭开不堪的、深入骨髓的屈辱。

那眼神,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冰刀,比老祖的杀气更让林墨感到寒冷与绝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粘稠的糖浆,每一秒都充满了难堪与煎熬。林墨僵坐在原地,下身那无法忽视的、顶着衣袍的巨物,如同一个巨大的烙印,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他对面,是跪在地上、眼神中充满失望与愤怒的师尊;旁边,是那个刚刚还扮演着受惊少女、此刻却不知所措的始作俑者。

然而,这凝固的、充满戏剧张力的画面仅仅持续了不到一息的时间。

玄灵老祖的目光在林墨那屈辱不堪的表情和韩菱霜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来回扫视了一圈,下一秒,她脸上那副我见犹怜的惊恐表情如同冰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再也无法抑制的、酣畅淋漓的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

清脆悦耳的笑声,此刻在林墨听来却比魔音贯耳还要刺耳。她笑得前仰后合,小小的身体都有些站不稳,只能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与她刚才那恶劣的行径形成了鲜明而荒诞的对比。她一边笑着,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韩菱霜身边。

“霜…霜儿,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她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勉强组织着语言,“不过你放心,你这个小徒弟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呀。”

说完,她好整以暇地弯下腰,将那樱桃小嘴凑到了韩菱霜的耳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开始窃窃私语。韩菱霜的身体因为她的靠近而变得更加僵硬,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被动地听着。老祖的耳语声很轻,但随着她说到最后,声音却像是故意的一般,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清晰到足以让不远处的林墨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刚才可是一直在拼命运功抵抗呢,哈哈哈哈!所以你放心,但是本座的功力,对付这么个小弟子还是不在话下的。你可千万别跟他生气,哈哈哈哈哈!”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在韩菱霜的脑海中炸响。她那张本已因羞愤而惨白的脸,“唰”地一下,瞬间被一股汹涌的血色淹没。从脸颊到耳根,再到修长的脖颈,都泛起了一层深沉的绯红,热得仿佛能烫熟鸡蛋。那颜色,比熟透的番茄还要艳丽,还要灼人。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此刻写满了极致的羞窘。先前的愤怒与失望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地自容的难堪。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误会了林墨,那愤怒的眼神错付了人。更让她羞耻的是,自己和徒弟之间那最隐秘的事情,竟被老祖用这种方式当成了一场闹剧来观赏和戏弄。她的睫毛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紧咬着下唇,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相大白了,可这真相,比之前的误会更加令人难堪。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剥光了在场二人最后的一点尊严,将他们置于一场无法收场的、由老祖亲手导演的闹剧舞台中央。林墨看着师尊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心中的绝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更加赤裸的羞辱而变得愈发深沉。

玄灵老祖那娇小的身影在得意的笑声中,如同投入水中的一滴墨,瞬间化开,消散在了洞府的空气里,没有引起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紧接着,她那带着戏谑与调侃的传音,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洞府的每一个角落,也钻入了林墨和韩菱霜的耳朵里。

“霜儿,你跟小男友先培养感情吧,本座先不打扰你们了。”

这声音,让本就羞愤欲绝的韩菱霜身体又是一颤,而林墨则是牙关紧咬,下身那顶着衣袍的巨物,在此刻仿佛成了他罪证的丰碑,让他无处遁形。

然而,两人谁也不敢动。

尽管玄灵老祖的身形与气息都已经消失,但一股若有若无,却又无所不在的威压,如同最细密的蛛网,依旧笼罩着整个洞府。那是大乘期修士的神识,它像是一只悬在头顶的眼睛,冷漠而好奇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这种监视下,无论是起身,还是开口,都像是一种挑衅。林墨和韩菱霜只能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个僵硬地坐着,一个屈辱地跪着,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生怕惊扰了那位喜怒无常的“看客”。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就在林墨感觉自己的心神快要被这无形的压力碾碎时,玄灵老祖那带着一丝不耐烦的传音再次响起。

“好了好了,真不逗你们了,本座先走了。霜儿修为的事,本座下次再来问。”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股笼罩着洞府,压在他们心头的神识,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哈——”

几乎是同一时刻,林墨和韩菱霜不约而同地大口喘起气来,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浮上了水面。冷汗已经浸透了他们的衣袍,紧绷的肌肉因为瞬间的放松而不住地抽搐,林墨跌坐在地。整个空间中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声,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浓重的尴尬与羞辱。

也正是在这劫后余生的寂静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林墨的心底最深处升起,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所以为的修仙界,到底有多么的恐怖。之前,他一直活在师傅的庇护与温存之中,被那份独一无二的爱意包裹着,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是啊,只用了短短六十年,就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路爬到了无数修士仰望的化神期,这难道还不够自傲吗?但是,就在刚才,在直面那个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杀意的老怪物时,他才真正明白了,化神又算得了什么。在那些真正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老怪物面前,你引以为傲的修为、你的尊严、你的意志,都不过是她们随手可以揉捏的玩物,你连一根毛都算不上。这份认知,比肉体的羞辱更让他感到绝望。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此刻不再是欲望的象征,而是他弱小无力的铁证。

洞府之内,死一般的寂静。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虽然已经散去,但它留下的阴影却像是实体化的梦魇,沉甸甸地压在两人的心头。空气中弥漫着冷汗的咸湿气味,以及两人劫后余生时,那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林墨僵硬地坐在地上,下身那顶着衣袍的巨物在此刻显得尤为讽刺,它不再是欲望的彰显,而是他被肆意玩弄、无法反抗的耻辱烙印。那份刚刚觉醒的、对于修仙界残酷法则的冰冷认知,像是一盆冰水,从他的天灵盖浇灌而下,让他浑身发冷。

然而,当他的目光穿过这片狼藉,落在不远处依旧跪伏在地、身形单薄颤抖的韩菱霜身上时,一股远超于自尊与恐惧的情感,从他冰冷的内心深处顽强地升腾起来。那是心疼,是作为弟子、作为男人,无法保护自己师尊的愤怒与自责。

这点火星,驱使着他那几乎麻痹的身体重新找回了控制权。

他用手撑着冰冷的地面,艰难地想要站起来。身体因为先前精神上的极致紧绷与此刻的松懈而变得酸软无力,四肢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肌肉的发力,都伴随着轻微的颤抖。他不得不将身体的重心向前倾,动作笨拙而狼狈。那依旧挺立的下身,让这个简单的起身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和别扭,衣袍紧紧地绷在那里,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终于,他摇晃着站了起来,眼前甚至因为猛然的起身而有些发黑。他稳了稳身形,没有片刻迟疑,迈着沉重而虚浮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韩菱霜。跪在地上的韩菱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动静反应迟钝。直到林墨走到她的身边,弯下腰,那带着他体温的阴影笼罩了她,她才猛地一颤,缓缓抬起了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她的眼神依旧有些空洞,但当看清是林墨时,那空洞的深处才渐渐重新聚焦,映出了他同样苍白、写满了后怕与关切的脸。

林墨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的手,那只手也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着。那是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但此刻却因为主人的心神激荡而止不住地轻颤。汗水顺着他的手臂滑落,让手掌显得有些湿滑。当他的手轻轻搭在韩菱霜那冰凉的、被冷汗浸湿的肩头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单薄衣衫下身体的僵硬与颤抖。这无声的触碰,是这场灾难之后,两人之间第一次的物理连接,笨拙、迟疑,却又带着一丝想要互相支撑的顽固。

韩菱霜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又是一僵,但随即,那紧绷到极致的身体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顺着他的手掌传递过来。她没有抗拒,任由林墨用那颤抖的手臂,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缓缓地、坚定地搀扶起来。

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没什么力气,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林墨的身上。两人就这样以一种极其尴尬又相互依偎的姿态站着,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汗水与屈辱的气息。洞府内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一次,沉默中多了一丝相互取暖的温度。

过了许久,韩菱霜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了林墨的视线,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才发出一丝几不可闻、沙哑又颤抖的声音。

“……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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