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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四十三,风月修仙录

小说:风月修仙录 2025-09-12 21:57 5hhhhh 5960 ℃

“你惹老祖做什么!你想死吗!”韩菱霜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布满了泪痕,双眼通红,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如同受伤的野兽。她没有发出声音,但一道充满悲愤的传音,却清晰地传入了林墨的脑海。

韩菱霜那双原本清澈美丽的眼眸,此刻被泪水模糊,充满了愤怒、恐惧以及浓浓的绝望。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在眼眶中打转,将眼底的红血丝映衬得格外明显。瞳孔中倒映着林墨错愕的脸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那是一种带着恨意与后怕的复杂情绪,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林墨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敲击。他还没从被师傅扇耳光的震惊中缓过来,紧接着又被这带着绝望和怒意的传音所冲击。这一刻,所有的委屈、疼痛、不解,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师……师傅打我了?为了……为了我惹怒老祖?”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涌上鼻尖。然而,就在这疼痛与震惊交织的瞬间,他看到了韩菱霜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和无助,以及那份为他而起的愤怒。

五指印清晰地烙印在林墨左脸白皙的皮肤上,红肿且微微凸起,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嘴角因被打而轻微破裂,渗出一点血丝,在月白色的锦袍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那原本俊秀的脸庞,此刻充满了震惊、错愕、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心疼。

下一秒,林墨没有再多想,也没有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时间。他猛地向前一步,双臂伸出,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紧紧地将韩菱霜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头深深地埋入她的肩窝,鼻尖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以及那一丝因恐惧和泪水而散发的咸涩气息。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闷闷地从她的发间传来“对不起师傅,弟子知道错了…”,带着前所未有的忏悔和心疼。

韩菱霜被林墨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她原本还在愤怒与恐惧的边缘挣扎,直到林墨真实而温暖的身体触碰到她,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林墨真的还活着!他就在自己面前,真真切切地活着!

刚才在大殿里,当她看到林墨被那股恐怖的神识威压碾压,看到那木球发出濒临破碎的嘎吱声时,她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她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冲进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下他。要是她再晚进去哪怕一秒,要是林墨真的被那老祖捏碎了,那她……她会怎么办?她真的不敢想象那种后果。

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后怕,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冲垮了韩菱霜心头筑起的所有防线。“你……你死了为师怎么办呀……呜呜……”低低的呜咽声,从韩菱霜的喉咙里溢出,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这是林墨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师傅哭泣,他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如此无助。她的肩膀在他怀里颤抖,眼泪滚烫地浸湿了他的衣襟。

那呜咽声很快便变成了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漫长岁月里所有的怨念、所有的委屈,以及刚才那极致的恐惧,全部宣泄出来。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尽数瓦解。林墨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韩菱霜,没有松手。他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感受着她泪水的滚烫。他只是默默地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一道临时的港湾,让她能够尽情地宣泄内心的痛苦。

洞府门口,林墨紧紧抱着在怀中放声痛哭的韩菱霜,感受着她身躯的颤抖与泪水的滚烫,内心也充满了自责与疼惜。就在这温情又悲伤的时刻,一道带着几分调侃的少女声音,突兀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你们感情挺好呀?”

这声音不再是缥缈的传音,而是真实存在,带着清晰的音色与笑意,从他们二人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林墨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在声音响起的同时,猛地转身,将尚在痛哭流涕的韩菱霜牢牢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的眼神警惕而戒备,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玄灵老祖!只是,此刻的她,并非之前在大殿中那般威严冷漠的姿态。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绣有祥云纹的短袄,下身是同色的百褶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头上梳着两个可爱的发髻,各用一根红色的丝带轻轻束着,几缕碎发调皮地垂落在耳畔。她的身高只及林墨胸口,看起来就像一个寻常的十三四岁的少女。一张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的瓜子脸,肌肤吹弹可破,泛着健康的红润。此刻,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玩味与好奇的笑意,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深不可测的平静。那双如同琉璃般透彻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墨和韩菱霜,仿佛将他们所有的狼狈与亲密都尽收眼底。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戏码。

她就那么施施然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大乘期修士的威压外放,仿佛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超然。林墨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怎么也没想到,老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以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少女姿态!他本能地想做出防御,想将韩菱霜护得更严实。

然而,还没等林墨有更多的反应,他只觉得后脑勺猛地传来一股巨力!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节分明,掌心因常年握剑而带着薄茧,却又因为修士的滋养而显得白皙柔嫩。此刻,这只手正以一种与她平时温柔形象极不相符的粗暴姿态,死死地按住了林墨的后脑勺,将其狠狠地向下按去。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青筋隐现,显示出她此刻内心极度的紧张与恐惧。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林墨的额头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洞府前的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音。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黑,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只觉得韩菱霜的身体也紧跟着下坠。

“弟子韩菱霜与孽徒林墨见过老祖。”

韩菱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显得异常恭敬,甚至带着一丝卑微。她也跪伏在地,身体伏得比林墨更低,头深深地埋着,仿佛不敢抬起一丝一毫。她的手死死地按着林墨的后脑勺,阻止他有任何异动,生怕他再惹怒这位恐怖的存在。

洞府门口,气氛骤然凝固。只有微风拂过山谷,发出“沙沙”的声音。玄灵老祖的少女身形站在那里,静静地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她脸上的笑容未变,却也没有再开口。

林墨的额头还隐隐作痛,他被韩菱霜死死按在青石板上,不敢有丝毫异动。周围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和韩菱霜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从玄灵老祖方向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带着玩味的笑意。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那道如同少女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也罢也罢,刚才的事本座不与你们计较。”

玄灵老祖的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她那双灵动的眼眸,轻轻扫过跪伏在地上的两人,仿佛在审视着两只瑟瑟发抖的蝼蚁。

韩菱霜的身躯此刻紧绷得如同弓弦,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青色的宫装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极度紧张和顺从的姿态,头低垂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遁入地底。

随后,老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揶揄:

“怎么,本座都到了你洞府前了也不请本座进去吗?”

此言一出,韩菱霜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颤,如同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用颤抖的手指飞快地掐诀,解除了洞府所有的禁制。

“师傅,请进。”韩菱霜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抖与恭敬,甚至隐约能听出几分绝望。她依旧维持着跪伏的姿态,丝毫不敢抬头。玄灵老祖似乎对韩菱霜的反应十分满意,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迈着轻快的小碎步,像个真正的小女孩般,径直朝着洞府深处走去。她的背影娇小而玲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石板上的灰尘与血迹混合在一起,粘在林墨的额头上,形成一块污浊的印记。额头正中央,一个红肿的包清晰可见,触目惊心。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前额,遮住了大半边脸,却无法掩盖他此刻紧咬牙关,强忍疼痛的表情。韩菱霜则像是失了魂一般,面如死灰地跟在老祖身后。她的手,紧紧地拽住了林墨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仿佛想要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力量,又仿佛想要将他一起拽入深渊。他能感受到韩菱霜手上传来的颤抖,以及那股近乎绝望的恐惧。他听着老祖那轻快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哼!”

一声轻哼,传入两人耳中。下一秒,正当林墨和韩菱霜以为可以稍微松一口气时,玄灵老祖那带着一丝嫌弃的声音,从正室的方向传来,如同晴天霹雳,将他们二人狠狠地钉在了原地:

“好臭呀,你平时做完爱都不通风的吗?一股腥臭味!”

这话如同利剑一般,直接刺穿了两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林墨和韩菱霜的脸上瞬间一阵红一阵青,如同变色龙般不断变幻。之前那所有的羞耻、震惊、恐惧,此刻都汇聚成了无地自容的窘迫。

“她……她怎么什么都知道!”林墨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将自己彻底埋葬。韩菱霜更是身体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洞府主室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情欲与腥气的味道,这是林墨与韩菱霜刚才欢愉的残余。玄灵老祖方才那句辛辣的评价,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林墨和韩菱霜的脸上,让他们瞬间从极度的恐惧中清醒过来,转而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羞耻与窘迫。两人一时间呆若木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堪称“直白”的指责。

玄灵老祖似乎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但只是一瞬。下一刻,她便转过身,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开始上下打量起这间主室。韩菱霜的洞府主室布置得确实相当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除了中央一张宽大的玉石床榻和旁边一口汩汩冒着灵气的泉池外,便只有一张样式古朴的木桌,以及靠墙的一排高大的木架子。架子上稀疏地摆放着一些法器、功法玉简和书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多余的摆设。

玄灵老祖那双纯净的眼眸,此刻带着一丝审视与好奇。她先是扫过凌乱的床榻,目光似乎在那床单上的几处可疑痕迹上多停留了几秒。接着,她又转向那口散发着氤氲灵气的灵泉池,再到古朴的书桌和架子上的法器。她的眼神敏锐而洞察,仿佛能看透这房间里所有隐藏的秘密。

这其实很符合韩菱霜一贯清心寡欲的修士本性。在她没有遇到林墨之前,她的生活简单而纯粹,修行就是她的一切。洞府是她修行的场所,自然不需要那些凡尘俗物的点缀。而如今,在被林墨“破了道心”之后,她与林墨之间所做的一切,也确实只需要一张床榻便足以承载。房间里自然也再没有添置任何额外的家具。

林墨看着老祖那审视的目光,虽然羞愧难当,但求生的本能和对老祖的敬畏,还是让他迅速反应过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愣着的时候。他急忙上前,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厚实的蒲团,快步走到玉石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将蒲团放在了床边,形成一个临时的坐垫。

“老祖请坐……”他声音恭敬,姿态卑微,努力想要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与不安。

玄灵老祖的目光顺着林墨的动作,落在了那个被放在床边的蒲团上。她先是看了看蒲团,又抬起头,那双灵动的眼眸在林墨和韩菱霜的脸上来回逡巡。她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弧度带着一丝狡黠,一丝戏谑,甚至还有一丝,林墨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坏笑”。

林墨与韩菱霜两人的脸上交织着青红交错的复杂色彩。林墨的眼神闪躲,不敢与老祖对视,额头上的汗珠在灯火的映照下晶莹可见。韩菱霜则更是垂着头,双颊如同火烧般滚烫,甚至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她紧抿着唇瓣,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随后,老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突然泛起了一丝“恐惧”。她向后退了半步,仿佛那个蒲团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语气带着几分夸张的颤抖,又带着几分天真烂漫的“无辜”:

“我……我我我我不坐!谁知道坐上去会不会怀孕!”

“轰——!”

老祖这句带着几分“童言无忌”的话,却像一道天雷,直接劈在了林墨和韩菱霜的头上。韩菱霜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简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或是控制住自己那已经快要炸裂的心跳。林墨更是羞得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林墨和韩菱霜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简单的羞耻来形容了。那是被彻底看穿,被当众羞辱的极致尴尬与崩溃。

玄灵老祖看着眼前二人那副精彩纷呈的表情,稚嫩的脸颊微微鼓起,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意。她眼中的玩味之色愈发浓厚,仿佛正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那句带着几分天真、几分恶毒的话,成功地将林墨和韩菱霜钉在了羞耻的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有趣。”玄灵老祖心里暗自想着,随后,她将目光转向了已经面红耳赤,几近虚脱的韩菱霜,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霜儿,你去坐。”

说着,她那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指向了林墨刚刚放在床边的那个蒲团。那姿势,那神情,仿佛在说:“你去试试,看看坐上去究竟会不会怀孕。”

韩菱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原本清冷如月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空洞和麻木。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迟疑,就像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机械般地转过身,一步一步,挪到了那个蒲团旁边,然后,直挺挺地坐了上去。她的动作僵硬而迟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坐下的瞬间,整个身体都紧绷着,仿佛坐在针毡之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穿着淡青色的宫装,此刻那背影显得格外单薄与脆弱。乌黑如瀑的长发垂在身后,有几缕凌乱地贴在颈侧,更添了几分凄楚。她的双肩微微耸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整个人的气息都充满了绝望与顺从。

随后,玄灵老祖又将目光转向了林墨,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去吧,做到你…老——婆——…旁边。”

老祖特意拖长了“老婆”二字的尾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烧红的细针,精准地扎在韩菱霜和林墨的心上。韩菱霜听到这两个字,本就低垂的头又低了几分,几乎要埋进胸口里。她的身躯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那是一种被羞辱到极致,精神即将崩溃的征兆。

林墨清晰地看到,师傅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以及那死死咬住的、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如同地底的岩浆,瞬间从他心底喷涌而出,在他的眼眶中熊熊燃烧。他可以忍受自己被羞辱,但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师傅,自己深爱的女人,被如此玩弄!

就在林墨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准备豁出去的瞬间,韩菱霜那带着哭腔,却又无比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

“墨儿!休得无礼!过来坐好!”

这声音如同当头棒喝,将林墨从愤怒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听到师傅声音里的颤抖和哀求,心中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虽然没有完全熄灭,却也平息了不少。他知道,师傅这是在保护他。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所有的情绪,赶忙迈步走到韩菱霜身边,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一个让林墨意想不到的,甚至可以说是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他只觉得大腿一沉,一股带着淡淡幽香的温软身体便坐了下来。那重量很轻,就像一只猫咪,但那股无形的威压却重如山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玄灵老祖,碧海宗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竟然像个小女孩一样,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她那双穿着精致白色小靴的脚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百褶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那动作天真而烂漫,与她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威压形成了极度诡异的反差,让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韩菱霜的洞府主室内出现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林墨和他的师傅韩菱霜并肩坐在床边的蒲团上,而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可爱少女,则亲昵地坐在林墨的腿上,还悠闲地晃着小脚。这场景,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真的会以为这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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