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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的玩家未曾知晓》,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230 ℃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被杂物淹没的地板上切割出几道慵懒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泡面余味、电子元件微微发热的气息,以及一种独属于私人空间的、难以言喻的静谧。这就是我的世界,一个大约十平米,却承载了我全部生活和幻想的房间。

我,一个标准的、甚至有些过载的宅男,正沉浸在我的日常仪式中。电脑屏幕上闪烁的是某个二次元虚拟偶像的直播回放,声音通过昂贵的耳机流淌而入,甜美的声线恰到好处地搔刮着鼓膜。而我的注意力,却大半集中在桌下,集中在被电脑桌阴影半遮掩的、那不可言说的触感上。

一只硅胶飞机杯,我最新购入的“伙伴”,正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它的设计精妙,内部的纹理模拟着某种极致的欢愉,通过我手臂有节奏的运动,将一波波逐渐累积的快感电流般输送至我的神经中枢。这是一种高效的、无需他人配合的自我奖励,是漫长虚拟征战或代码调试后,对自身欲望最直接的犒劳。我的呼吸微微加重,全身的感官都开始向那一点汇聚,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熟悉的释放。

就在这临界点即将到来的瞬间

“哥哥~我来玩电脑啦!”

一个清脆、活泼,甚至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少女声音毫无征兆地穿透了耳机的隔音,伴随着“哐当”一声毫无礼貌可言的推门声,像一颗炸弹投入了我这潭封闭的春水之中。

是雪莉!邻居家那个十五岁,精力过剩,完全不懂距离感为何物的少女!

我的大脑“嗡”地一声,仿佛被瞬间格式化了。极致的惊恐如同冰水从头浇下,将那即将喷薄的欲望之火硬生生掐灭,不,是直接冻结!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取代了多巴胺的位置。

时间仿佛被慢放。我能清晰地看到门口那个娇小的身影,金色的马尾辫随着她闯进来的动作还在晃荡,白皙的脸上洋溢着毫无阴霾的笑容,穿着短裤和印花T恤,浑身散发着夏日阳光般的活力,与我这阴暗闭塞的房间格格不入。

绝不能被发现!这是此刻我脑中唯一的、也是最强烈的念头!

千钧一发之际,长期独居培养出的、或者说属于宅男的某种应急本能发挥了作用。我的瞬间锁定了椅背上那个平时用来垫腰的、印有动漫角色的小靠枕。几乎是肌肉记忆,我的左手以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过的速度猛地抓起那个小枕头,看也不看就往自己胯下一盖!柔软的枕头面料瞬间掩盖了那不容于世的硅胶造物。

“雪、雪莉?!”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被打断的生理反应而有些变调,甚至带上了点破音,“你…你怎么又不敲门?!”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脸颊滚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红得吓人。我努力维持着上半身的镇定,试图用严厉的语气掩盖下半身的惊涛骇浪,但微微颤抖的尾音出卖了我。

可惜,雪莉显然不是那种会察言观色的类型。

“哎呀,敲什么门嘛,又没别人!”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像进自己家一样自然,蹦蹦跳跳地就朝着电脑桌跑来,视线早就被那巨大的显示屏所吸引,“哥哥快让让,今天幻兽契约有新活动,限时的!我的电脑显卡带不动最高特效,借你的玩玩嘛!”

她完全没注意到我异常的脸色和僵硬的坐姿,或者说,注意到了也完全没往心里去。她的世界里,似乎只有游戏和那些五彩斑斓的屏幕像素。

我下意识地想把椅子往后挪,给她腾出空间,同时也想保护我“枕下”的秘密。就在我手忙脚乱试图控制椅子的时候,雪莉已经挤到了我和电脑桌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举动。

她目光扫了一眼我腿上那个“刚好”放在那里的柔软小枕头,眼睛一亮。

“哇~大哥哥还给我准备好了坐垫!谢谢哥哥,你最好了!”

语气里充满了发现意外惊喜的雀跃。

“等、等等!那个不是……”我惊恐地试图阻止,声音卡在喉咙里。

但太迟了。

她丝毫没有犹豫,身体一转,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结结实实地坐了下来,正好坐在那个覆盖着我极度尴尬的小枕头上!

“唔!”

在她坐实的瞬间,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刺激和极度惊慌的闷哼从我喉咙深处挤出。

她的体重虽然不重,但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结结实实的坐压,通过柔软的枕头,精准地传递到了枕头之下,那尚未完全平息激荡的欲望之源,以及那个仍旧紧贴着我、内部可能还残留着些许润滑液的硅胶飞机杯上。

一种难以形容的复合触感瞬间炸开!柔软的臀肉压迫着枕头,枕头又将压力向下传递,使得那硅胶造物以一种极其意外且强烈的方式再次紧密地挤压、摩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刚才被打断、强行压抑下去的快感余烬,如同被浇上了汽油,“轰”地一下重新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不受控制!

更要命的是,雪莉似乎是为了坐得更舒服,或者是为了更靠近屏幕,她还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臀,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一扭,简直是致命的研磨!

我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瞳孔可能都在地震。我猛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块被拉到极致的弓弦,脚趾在鞋子里死死抠住。一种巨大的、几乎要淹没理智的刺激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而雪莉,对此一无所知。她甚至因为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座位而开心地往后一靠,整个纤细的脊背就这么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后脑勺几乎蹭到我的下巴。

一股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混合了洗发水甜香和阳光味道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与我房间里宅男的气味形成了鲜明的、令人眩晕的对比。

她拿起我放在桌上的游戏手柄,熟练地开机,点开游戏图标,小脚丫因为期待而轻轻晃荡着。

“好啦!开始征战!”她宣布道,语气兴奋。

而我,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地狱,亦是天堂。

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雪莉的体重几乎完全压在我的大腿间的胯部之上。那个小枕头,此刻仿佛成了一个罪恶的绝缘层,又像一个放大器,它隔绝了直接的接触,避免了最糟糕的物理暴露,但却将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动作,甚至她的体温,都无比清晰地传递到了下方那羞耻而兴奋的焦点。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软轮廓和温热,而更深处,那个被压迫的飞机杯,仿佛成了一个刑具,或者说…一个帮凶,持续地、以一种极高效率的方式刺激着我。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恐惧、害怕被发现的极致焦虑,与生理上被强行重新点燃并放大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疯狂交织、搏斗。血液似乎一半冲上头顶让我面红耳赤,一半向下奔涌汇集到那被压迫的一点。

我成了她的人肉座椅,一个怀着巨大秘密、在崩溃边缘疯狂试探的座椅。

而她,我怀里的这位“小骑士”,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屏幕上绚烂的游戏画面所吸引,对于自己正坐在怎样一个“火山口”上,以及她身下的“座椅”正在经历何等惨烈(或者说香艳)的内心和生理风暴,毫无察觉。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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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兽契约》是一款以操作繁琐、BOSS战高强度而闻名的动作角色扮演游戏。屏幕中,雪莉操控的角色,一个衣着华丽的精灵弓箭手,正在一片光影绚烂的森林中穿梭,与各种奇特的幻兽战斗。

初始阶段,游戏难度不高,雪莉的操作看起来也颇为熟练。她轻松地解决掉几波小怪,嘴里还哼着游戏里的背景音乐。

“简单简单~”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发梢扫过我的下巴,带来一阵微痒。

而我,在这段时间里,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身体的每一次轻微晃动,无论是为了调整视角而微微侧身,还是因为击中敌人而兴奋地小小雀跃一下,甚至是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都会通过紧密接触的身体,清晰地传导至我的胯下。

那被枕头和她的体重牢牢压迫着的飞机杯,就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酷刑装置,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会引发一阵强烈的、触电般的摩擦和挤压。快感如同不间断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地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堤坝。

我拼命试图分散注意力。盯着屏幕上的游戏画面,但那些绚烂的技能特效在我眼中只是一片模糊的光斑。试图思考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还没写完的程序代码,或者昨晚看过的动漫剧情,但大脑根本不听使唤,所有的处理能力都被强行分配去处理下身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感官信号。

我必须极度克制自己身体的任何反应。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胸口的起伏会惊动靠在我身上的她。双腿肌肉绷得发酸,以防止任何不受控制的颤抖。一只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软质的材料里。另一只手则无处安放,只能僵硬地悬在半空,最后不得已,假装自然地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离她那紧贴着我腿侧的臀部仅有毫厘之遥。

汗水从我的额角渗出,缓缓滑落。喉咙干得发紧,我甚至不敢吞咽口水,生怕那微小的动静会引起她的注意。

这种极致的克制和压抑,反而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臀部的每一分柔软,她体温的每一度热度,都像被放大镜放大了一样,灼烧着我的感知。那罪恶的欲望在压迫和摩擦下,非但没有消退,反而以一种畸形的、受虐般的方式愈发高涨。

“啊呀,这波怪有点多哦。”雪莉嘀咕了一句,手上的操作明显加快了一些。

随着游戏进程推进,关卡难度逐渐提升。敌人变得更加敏捷,攻击模式也更加复杂。雪莉需要更加集中精力,她的身体也开始随之表现出更多的动态。

为了躲避一个范围攻击,她猛地向左一晃腰肢。

“嗯——!”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又硬生生憋住一半。

她那一下幅度不小的闪避动作,通过臀部精准地转化为一次强有力的横向挤压和摩擦!枕头下的硅胶结构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狠狠地刮蹭过最敏感的顶端。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眼前甚至出现了瞬间的白光。我感觉自己的防线在这一下冲击下裂开了一道缝隙。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

我靠残存的意志力强行收缩肌肉,试图将那即将决堤的洪流堵回去。这种强行中断带来的是一种近乎痛苦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微微痉挛了一下。

“哥哥你别乱动嘛,我差点没躲开!”雪莉似乎感觉到了我那一瞬间的僵硬,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但眼睛始终没离开屏幕。

“对、对不起…”我声音干涩地道歉,内心却在疯狂呐喊:到底是谁在动啊?!

灾难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战斗越发激烈。雪莉需要频繁地进行闪避、跳跃、精准射击。她的身体也随之更加投入地跟随着游戏角色的动作。

时而为了蓄力射击而微微前倾,时而又为了躲避攻击而猛地后靠,挤压在我的胸口和…下方。每一次移动,都给我带来一次剧烈的、无法预料的刺激。

快感的累积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它们不再是一波波的潮水,而是逐渐汇聚成了一片汹涌的、即将海啸的海洋。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尽管努力压制,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喷出的气息吹动了雪莉鬓边的发丝。抓住扶手的手已经满是冷汗。

身体开始背叛意志,微微的颤抖已经难以抑制。每一次她动作带来的强烈摩擦,都让我逼近崩溃的边缘,又被我以巨大的意志力强行拉回。这种在极致快感和极致恐惧之间的反复横跳,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成碎片。

我能感觉到临界点正在逼近,如同不断上涨的洪水,已经漫过了警戒线,正疯狂冲击着最后脆弱的堤坝。

而雪莉,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全部的精神都沉浸在游戏里,小脸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泛红,嘴唇紧抿,手指在手柄上飞快地操作着,时不时发出“哎呀”、“好险”之类的惊呼。

她甚至因为玩得投入,身体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自然地陷在我的怀里,将更多的体重交付于我,也使得那下方的接触更加紧密、更加无处可逃。

终于,在经历了一场特别激烈的精英怪战斗后,雪莉操控的角色险胜。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向后更沉地靠了靠。

这一个放松的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彻底而沉实的压迫感,以及她无意识的一次轻微扭动,终于冲垮了我所有苦苦支撑的防线。

完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如同堤坝彻底崩溃,积蓄已久的洪流以无可阻挡之势奔涌而出!

一阵剧烈而无声的痉挛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猛地闭上了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抓住扶手的手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持续而强烈的释放感如同爆炸般扩散至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眩晕和空白。时间感消失了,耳边只有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和心脏狂跳的巨响。

当我终于从那片空白的眩晕中稍微找回一点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极致的虚脱感,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然后,才是那透过枕头和小枕头,依旧能隐约感受到的、温热而潮湿的触感,以及那无法掩饰的、仍在轻微抽搐的余波。

羞耻感如同迟到的海啸,瞬间将我淹没。

我…我竟然真的…在她坐在我…而且…

极致的罪恶感和一种扭曲的、无法言喻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想要立刻逃离,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现实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喘息和整理的机会。

“唔…终于打完了,累死啦。”雪莉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似乎对身下“坐垫”瞬间的紧绷和细微颤抖毫无所觉。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游戏接下来的过场动画所吸引。

短暂的平静。

但我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因为,真正的挑战,终极BOSS即将登场。而雪莉的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起来。

她并不知道,她身下的“座椅”,刚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内部风暴,尚未完全平息,却又即将被拖入下一轮更加疯狂、更加难以承受的困境之中。

前方的游戏难度,将她身体的晃动提升到一个新的级别。

而我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堪称脆弱的下体,在经过第一次的彻底释放后,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危险的开关,变得更加不受控制,更加…容易再次被点燃。

风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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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场动画结束,屏幕上的场景骤然变换,气氛变得凝重而充满压迫感。最终BOSS,一条庞大无比、周身缠绕着雷电与风暴的远古巨龙,在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登场,占据了整个屏幕。背景音乐也变得激昂而充满危机感。

“来了来了!”雪莉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兴奋,刚才的短暂放松瞬间消失,她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下意识地向前倾了些许,握着手柄的手指也收紧了。

我也随之紧张起来,但我的紧张与她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却注定是更强烈“折磨”的恐惧。经过刚才那次失控的释放,我的身体处于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暴露在外,轻轻一碰就会引发剧烈的反应。

BOSS战开始了。

远古巨龙的攻击模式极其狂暴,大范围的雷电吐息、追踪性的风暴弹、再加上时不时俯冲而下的利爪撕扯,将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死亡区域。雪莉需要极限地集中精神,进行高速的移动、精准的闪避和抓住转瞬即逝的输出机会。

她的身体动作幅度,比起之前打小怪和精英怪时,有了质的飞跃!

“左边!左边!”她嘴里下意识地念叨着,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带动着臀部在我腿上狠狠一碾!

“嗯呃!”我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爽哼,眼前又是一花。那一下碾磨,力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直接作用于刚刚经历过风暴、尚且无比敏感的顶端,带来的刺激尖锐而猛烈。

这还只是开始。

为了躲避一次全屏雷电轰炸,她需要连续进行翻滚操作。手柄上的按键被飞快地敲击,她的腰肢和臀部也随之在我腿上快速左右扭动、起伏!

这简直是一场针对我下半身的、连续不断的精准打击!每一次扭动,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枕头下那硅胶结构的残酷挤压和摩擦。快感不再是浪潮,而是变成了无数细密而尖锐的针,持续不断地刺入我的神经,汇聚成一种令人疯狂的酸麻和肿胀感。

“啊!差点!好险!”雪莉全神贯注,根本无暇他顾。她甚至因为紧张,不自觉地会微微抬起臀部,然后又猛地坐实,这简直像是在故意泵压,每一次起落都带来一次真空吸吮般的强烈刺激!

我的抵抗意志在这样高强度的“攻击”下迅速土崩瓦解。刚刚才宣泄过的欲望,以惊人的速度重新积聚,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迫不及待。身体仿佛记住了刚才那极致释放的快感,开始疯狂地渴求下一次。

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后背和额发。我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可避免地挤压着靠在我怀里的雪莉的后背。她似乎只是觉得我有点热,稍微扭动了一下表示不适,但很快又被BOSS的新一轮攻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抓住大腿外侧的那只手,已经无法控制地收紧了,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皮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分散那可怕的快感,但收效甚微。另一只抓着扶手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能感觉到,第二次的洪流正在以更快的速度逼近临界点。身体的反应变得直接而粗暴,每一次她的动作都让我接近崩溃的边缘。

“讨厌!怎么打不中啊!”雪莉开始有些急躁了。BOSS的血线下降速度缓慢,而她的失误开始增多。一次躲闪不及,她的角色被龙尾扫中,血条猛地掉了一大截。

“哎呀!”她气得叫了一声,身体因为懊恼而猛地向后一靠,重重地坐实在我腿上,甚至还赌气般地颠了一下!

这一下,成了第二次的引爆器。

比第一次更加强烈、更加迅猛的释放感如同炸弹般在我体内爆开!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克制的反应,身体就已经被剧烈的、连绵不绝的痉挛所掌控。

眼前一片发黑,耳朵里充满了嗡鸣。整个世界都远离了,只剩下那毁灭性的、几乎抽空灵魂的快感洪流。这一次,持续时间似乎更长,强度也更大。我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力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气流从喉咙里溢出。

虚脱感再次袭来,比上一次更加沉重。我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一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那可怕的、被BOSS战强化的摩擦和挤压,并没有停止。

雪莉还在战斗!她的注意力完全没有丝毫分散,甚至因为受挫而更加投入,身体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而我那刚刚经历了两次剧烈释放、变得异常敏感甚至有些疼痛的下体,在这持续的、高强度的刺激下,竟然…竟然又开始可悲地、不受控制地重新抬头!

羞耻心已经麻木了。理智被一波波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我的身体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只对下方刺激产生反应的生物机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快感的累积几乎变成了一个自动化的过程。

第三次…第四次…

我已经记不清具体次数了。只知道在雪莉与那条该死的巨龙搏斗的期间,我在她的臀下,经历了数次甚至可能超过五次的、连续而剧烈的释放。每一次都以为会是最后一次,每一次都觉得身体已经被彻底掏空,但那持续不断、且随着雪莉情绪起伏而不断加剧的摩擦和压迫,总能奇迹般地再次点燃残存的火种,引发新一轮的崩坏。

到后来,释放已经不再是强烈的快感,而变成了一种混合着痛苦、酸麻和极度疲惫的、近乎机械的生理反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汗水几乎浸透了后背。视线模糊,意识恍惚,仿佛灵魂都要被从身体里挤压出去了。

特别是当雪莉一次次尝试失败,气得直蹬脚(虽然脚没着地,但力量通过身体传递了下来),身体不安分地大幅度扭动抱怨时,那下方的折磨就会达到顶峰。

我仿佛成了被她坐在身下的、一个不断被挤压出汁液的可怜水果。

而这一切,都在那个印着动漫角色的小枕头和电脑桌的遮掩下,无声而激烈地进行着。房间里只有游戏震撼的音效、雪莉时不时的惊呼和抱怨,以及我那被掩盖在这一切之下、微弱而破碎的喘息。

游戏仍在继续。BOSS的血条,还在缓慢而坚定地下降。

雪莉的全部世界,仍然是屏幕里的巨龙和她的操作。

而我,她的“人肉坐垫”,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隐秘而漫长的生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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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的耐心正在被极限挑战。屏幕上那条远古巨龙的血条已经见底,但它似乎进入了最后的狂暴状态,攻击变得更加疯狂和不讲道理。雷电如同牢笼,风暴弹密集如雨,雪莉的角色一次又一次地在绚烂的技能特效中化作白光倒下。

“啊啊啊!怎么又死了!!”雪莉几乎要抓狂了,她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撞到了我的下巴,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有一种麻木的、被持续榨取的虚弱感。

她的挫败感完全体现在了身体动作上。每一次失败重生,她都会气得全身用力,臀部在我腿间狠狠地蹬几下,虽然隔着枕头,但那冲击力依旧结结实实地传递下来,像小锤子一样敲打在我那已经过度使用、红肿敏感的神经末梢上。

“不公平!这招根本躲不开嘛!”她抱怨着,身体因为生气而左右扭动,像是在发脾气的小孩。

这些大幅度、带着情绪的动作,对于我来说,不啻于最残酷的刑罚。每一次扭动,每一次跺坐,都精准地碾压过那最要命的地方。快感(或者说痛苦?我已经分不清了)持续不断地穿刺着我早已涣散的意识。

我的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连续的、高强度的刺激,反应开始变得诡异。在极度的疲惫和麻木中,竟然又隐隐升起一种被过度开发后的、病态的敏感到极致的快感。仿佛所有的防御机制都被彻底摧毁,只剩下赤裸裸的、最原始的神经反应。

又一次尝试失败。雪莉的角色在巨龙最后的咆哮中被雷电吞没。

“唔啊啊啊——!气死我啦!!”

雪莉彻底闹起了脾气。她不像之前那样立刻按下重生键,而是猛地将手柄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摔,然后整个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放松地向后靠倒,完全陷进了我的怀里。同时,她的腰臀部位因为生气而用力地向下一沉,还带着一股怨气左右使劲晃了几下!

“不打了不打了!什么破游戏!”

这一系列动作,尤其是最后那带着怨念的、彻底的坐实和愤怒的晃动,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说之前的多次释放是堤坝的一次次决口,那么这一次,我感觉是整个水坝都彻底崩塌了!

一股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从脊椎最底部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那不是之前那种主要集中在一点爆发的释放感,而是一种弥漫性的、几乎要抽干所有生命能量的、彻底的空虚和爆炸性的快感混合体!

我连一声闷哼都发不出来了。眼睛猛地向上翻白,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然后又软软地瘫倒下去。视野完全被一片炫目的白光所覆盖,耳边所有的声音,游戏的音效、雪莉的抱怨,都瞬间远去,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意识仿佛被抛向了高空,然后又急速坠落,支离破碎。

这一次,似乎不仅仅是射精,还有一种更加彻底的、仿佛连前列腺液乃至更深层体液都被强行挤压出来的感觉…一种被连续榨取到极限后的恍惚状态。

时间感彻底消失了。我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又沉重无比。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精力,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次彻底的崩溃中被榨取得干干净净。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地、无声地喘着气,瞳孔可能都无法聚焦了。身体内部还在经历着细微的、无法停止的痉挛,但大脑已经处理不了任何信号,只剩下一片空白和嗡鸣。

一种极致的虚脱感和眩晕感包裹了我。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仿佛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少女坐在一个眼神空洞、面色潮红、浑身汗湿的男性身上发脾气。

甚至连那持续不断的、来自下方的刺激感,似乎也变得遥远而模糊了。

雪莉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发泄着她的不满。她扭动身体带来的细微摩擦依旧存在,但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做出更强烈的反应了,它已经被彻底掏空,榨取到了极限,进入了某种保护性的恍惚状态。

我就像一个人偶,一个被玩坏了后丢弃的玩具,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一切,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也许几分钟,雪莉似乎发泄完了怒火,也可能是觉得这样干生气没用。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坐直了身体(这个动作又引来我一阵无意识的细微颤抖),再次拿起了手柄。

“哼!我就不信了!再来!”

她的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仿佛刚才的发泄从未发生过。眼神重新变得锐利,紧紧盯着屏幕,按下了重生键。

游戏音乐再次变得激昂。

她身后的我,依旧沉浸在那片被榨干后的恍惚余韵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屏幕上游走的角色,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身体像被掏空了的贝壳,只剩下微弱的本能反应。

闹腾过后,雪莉再次挑战。自始至终,她的注意力都百分之百地在游戏上,都没有哪怕一秒钟,去思考一下她臀下那不同寻常的“坐垫”,或者去回头看一眼她背后,那个被她当做沙发、此刻却如同经历了一场无声战争般狼狈不堪、神情恍惚的的窘迫样子。

游戏,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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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巨龙最后一声哀嚎响彻房间,庞大的身躯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屏幕上弹出了巨大的“ victory ”字样以及丰厚的通关奖励列表。

“耶!!!打过啦!!!”

雪莉兴奋地欢呼起来,猛地高举双手,整个人几乎要从我腿上跳起来。这一个大幅度的庆祝动作,再次给下方带来了最后一次不轻不重的挤压,引得我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但她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她开心地看着结算画面,嘴里念叨着:“哇!掉了好多稀有材料!”

又过了几分钟,她心满意足地浏览完所有奖励,这才放下了手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她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还坐在别人身上,扭了扭腰,准备站起来。

随着她臀部的抬起,那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令人窒息的压力和摩擦终于开始减弱、消失。

当她的重量完全离开我的双腿之间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度解脱感和巨大空虚感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下半身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一种被长时间压迫后的麻木,以及一种湿漉漉、黏腻腻的、绝对不容乐观的触感。

雪莉站起身,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通关后的兴奋红晕:“谢谢哥哥!你的电脑真好用!手感超棒!”她笑得一脸灿烂,阳光毫无阴霾,仿佛刚才那几个小时里,她只是单纯地玩了个游戏,而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对身下的人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榨汁”酷刑。

我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喉咙动了动,发出干涩沙哑的声音:“…嗯,没、没什么。”

我的大脑依旧一片混乱,身体极度疲惫,只想让她赶紧离开,我好处理这灾难性的现场。

“啊,都快到晚上了呀。”雪莉看了一眼窗外渐暗的天色,似乎有些惊讶时间过得这么快,“那我先回去啦!妈妈该叫我吃饭了。”

她说着,又像来时一样蹦蹦跳跳地朝门口走去,马尾辫在空中甩出活泼的弧度。

走到门口,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哥哥,你的椅子好像有点湿了哦?是不是出汗太多了?夏天就是热呢!记得洗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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