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伊拽着那条土狗的绳子回到河边时，小雪还在河边发抖。她的视线死死盯住女儿，带着不容抗拒的严肃。

"站起来，给这位叔叔展示一下。"

那条土狗虽然瘦弱，胯下那根东西却异常粗壮，青白色的阳具布满遒劲狰狞的血管，此刻正硬邦邦地挺立着，尖端分泌着细小的液滴，显然是被什么气味刺激到了。小雪看着狗，惊恐地摇头，眼泪混着河水往下流。她今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浑身都在疼，特别是下半身，像被火烧过一样。

"妈，我受不了了，全身都在疼…"她声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

王若伊根本不理会，一只手拽着狗绳，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女儿的胳膊，把她和土狗拉在一起。那条狗闻到小雪身上的气味，立刻更加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

男人走到岸上，把裤子提上，等待精彩一幕的发生，甚至调整了下站姿好看得更清楚。王若伊粗暴地将小雪按在地上，手指抠住小女孩红肿撕裂的阴部，用力抬起她的屁股，丝毫不在意女儿的哭闹和求饶，强迫她撅起屁股，手肘撑地，爬成一个屈辱的姿势。那条狗立刻扑上来，两只前爪搭在她瘦弱的背上。狗的体重几乎都压在小雪身上，承重的手肘和膝盖被地上的砂石磨破了皮肤，比起这些，重压让她呼吸困难，狗爪子因为亢奋又深深的抠进小女孩肩膀的肉里。

小雪疼得惨叫，但更可怕的是感觉到那根滚烫的犬茎在她腿间摩擦，肮脏的畜生从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独属于雄性的腥臊味从身后灌入口鼻。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被狗和母亲死死按住。

"放过我吧…真的会死的…"她绝望地哭求，声音破碎。

王若伊嘴角扯出个冷笑，反而用手指撑开了女孩的幼穴，丧心病狂的给公狗做出了奸淫自己女儿的指引，在依稀的月光下饱受一天折磨的阴道口，撕裂的伤痕还历历在目。就在这时，狗猛地一挺腰，那根粗大的犬茎强行挤入她受伤的小穴。早已被撕开的伤口传来更进一步的剧痛让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狗茎裹杂着幼穴流出的鲜血当做润滑——那里本来就已经肿痛不堪，现在又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意识都开始模糊。

狗开始疯狂地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新的折磨。小雪疼得浑身抽搐，却无力挣脱。渐渐膨大的狗茎，锁住了幼女的阴道，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撑裂。

王若伊看到锁结成功，脸上露出个短暂的笑容。她拽着狗绳，强行将一人一狗从地上扯起来，往村中走去，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小女孩被狗牵制，走两步就要摔一跤，膝盖手肘手腕脚丫到处都是伤，到处都是血和泥泞，周围人被这里的动静吸引，逐渐靠了过来。

小雪羞耻得想要死去，但更让她在意的是身体的疼痛。每走一步，那根锁在体内的犬茎就在她本就敏感的阴道内摩擦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混合着血液、精液和黏液不断从交合处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尘土里留下湿痕。

村里的女人们听到动静，三三两两地出来看。当她们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并没有露出惊讶，只是冷漠地看着，交头接耳之间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有几个男人往前凑了凑，想看得更仔细，其中一个瘦小的男人趁乱伸手在小雪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指故意往红肿的屁眼上按压。他的手指在她皮肤上滑动，带着试探的意味。

小雪疼得一颤，想要躲开，却因为和狗锁在一起而无法移动。另一个秃顶男人也凑过来，故意站在她正面，眼睛死死盯着她裸露的胸部。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毫不掩饰。

有人抽着烟靠在墙边，眼神一下都不离开幼小的身躯，像在看什么表演，毕竟就算在这个地方，这样的“表演”也不太常见，没有人想错过眼前的这一切。

小雪看着周围的动静，眼泪不停地流。

但身体的疼痛更加剧烈——那根犬茎还牢牢锁在里面，随着走动不断摩擦，拉扯着受伤的内壁。她的小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外阴又红又肿，原本如河蚌般的幼嫩下阴，现在像熟烂的果子般，里面的嫩肉被拉扯向外翻卷而出，混合着各种液体不断渗出。

每迈出一步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下半身疼得让她直不起腰。

王若伊却显得异常兴奋。她故意拉着狗绳转圈，甚至拉着小雪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确保每个角度的人都看得清小女孩的小穴和狗交合的细节。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在她心中滋生，让她动作更加夸张。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只手伸向裆中，走上前来，另一只粗鲁地掰开小雪的屁股，他的手指在她臀间摸索，根本不管她疼不疼。

小雪疼得直抽气，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那男人甚至试图把手指伸进她已经被狗占据的小穴，但因为空间不够而作罢，转而捅进女孩的红肿的肛门，抽插起来。兴许是狗的结节膨大压迫到了直肠，他不太满意地收回手，在裤子上擦掉沾到的液体。越来越多的人看到这一幕，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也大胆上前，对小女孩上下其手。

王若伊看着这一幕，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把狗绳拽得更紧了些。她甚至故意让狗走动得更快些，欣赏着女儿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小雪疼得几乎晕厥，却还要忍受着众人冷漠的目光和肆无忌惮的触碰。那些手像虫子般在她身上爬行，比身体的疼痛更加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那根锁在体内的犬茎猛地抽动。可能是因为走动太多，也可能是被这么多人围观受到惊吓，锁结突然松开了。

那根粗大的东西滑出来时，鲜血精液粘液裹杂在一起，哗啦一下流出来。

在滑出之后，狗立刻跑开了，小雪疼得弯下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下体蹲在地上。下体已经惨不忍睹——小穴肿得老高，像朵被暴力摧残的花，再也合不拢口。阴道的嫩肉翻到了外面，撕裂的伤口接触到空气，又是一阵刺痛，随着心跳一下下的颤抖，人的精液、狗的精液和各种黏液正在被身体缓缓排出，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脏兮兮的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

围观的人开始散开，有人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但始作俑者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她看着女儿狼狈的模样，看着那些还在流淌的液体，眼中闪过更加兴奋的光芒。她走上前去，粗暴地拉开小雪捂着下体的手。

“来看看啊，这个小骚货连狗都可以给上。别挡着，让大伙看看你的小逼。”

她的动作很熟练，像是在展示什么货物，根本不管女儿难不难受。

小雪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地方又红又肿，外唇上还有被狗爪子抓出的血痕。里面的嫩肉好像一朵肉玫瑰，不断有混合液体涌出，看起来既恐怖又淫靡。

几个还没走的男人又凑近了些，想看得更仔细。

有人掏出手机，对着那惨不忍睹的部位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小雪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母亲死死按住双手。她哭闹都没有意义，只剩下彻底的绝望。

王若伊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看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心中的某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她开始仔细打量女儿的身体，像是在评估什么商品的价值。

王若伊的手指在女儿腿间细细摸索，像是在检查什么，完全不顾女儿疼得直抽气的反应。幼小的阴户张开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原本充满弹性的一线天现在已经无法自然合拢，混合着各种液体的黏液还在不断往外流。

"都烂成这样了，真是造孽…"周围还没散去的男人们又凑近了些，有个戴帽子的还蹲下来，把鼻子凑到小女孩的下体，闻了又闻。感受着呼出来的热气，小雪竟然轻呼出一声杂糅着痛苦哀嚎和一丝娇媚的呻吟。

几个男人小声惊呼，有人下意识地摸了摸早就肿胀的裤裆。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手指在那肿胀的外唇上轻轻划过。小雪疼得一颤，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母亲按住。

"这…这样还能用吗？"他带着怀疑的口吻。

王若伊冷笑一声，手指粗暴地探入那个还在流血的洞口。小雪疼得弓起腰，发出微弱的呜咽。

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检查，动作甚至比那些男人还要更野蛮。

"怎么不能，里面还烫着呢。"

她突然用力按压某个部位，小雪疼得惨叫出声，混合着更多液体从体内涌出。围观的男人们看得更加兴奋，有人甚至开始解裤腰带。

小雪在剧痛和屈辱中挣扎，只求能马上死掉。

王若伊似乎很满意女儿和众人的反应，她抽出手指，转向人群。

"怎么样，谁先来玩玩？"

小雪不敢相信母亲的话，本以为折磨已经到此为止，刚刚生出的几分希望瞬间化为泡影，折磨从来不会以她的意志停止，只剩深渊般的绝望。

男人们互相推搡着，却没人当第一个上前的。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这个被狗糟蹋过的身子对他们吸引力一般，但是如果是免费的，那没有人愿意就这样拒绝。那个戴帽子的男人被推了出来，他犹豫地看了看小雪还在流血的下体，又用眼神瞟过王若伊，待她确认之后，终于放下心来。天上不会掉馅饼，但是他们可以随意性侵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男人粗暴拖着小女孩，将其推倒在旁边的草堆上，完全不顾她疼得蜷缩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掏出硬了半天的鸡巴狠狠地压上来，粗鲁地分开她的腿。

小雪像块破布似的随人摆弄，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

男人勉强进入她受伤的小穴，尽管已经肿胀不堪，受伤充血的阴道却紧紧包裹住了男人的阳具。小雪疼得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的动作又急又狠，仿佛怀里的不是一个年仅7岁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公用的充气玩具或是飞机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东西，是不会有人怜惜的。

周围的其他男人看得更加兴奋，有人甚至开始自慰。王若伊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还指点一下角度。

小雪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还在疼。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能感觉到那个紧致的小穴在跳动，在收缩，在痛苦。

他的手指死死掐住她细细的腰，留下深深的指印，猛地冲刺直顶在幼女的阴道尽头，顶在神秘宫殿的门口，一股浑浊污秽喷涌而出。小雪张大嘴巴却丝毫声音都喊不出来，只有一缕空气穿过声带发出喑哑的呻吟。

就在这时，另一个看热闹的男人凑过来，粗鲁地掰过她的嘴，把即将发射的阳具塞了进去，一道温热的液体几乎直射到了肺里，小雪呛得直咳嗽，却连扭头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眼泪默默流下来，混着口水和精液往下滴。

王若伊看着这一幕，不但没有阻止，反而露出满意的表情。她甚至主动调整小雪的头，让那个男人进得更深些。

小雪像没了魂的娃娃，同时被前后夹击。

第一个男人完事，抽带出更多混合液体。他嫌恶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退到人群后面。

第二个男人立刻接替上来，毫不留情地进入那个还在痉挛的洞口。

小雪疼得眼前发黑，感觉身体像被从中撕开。她在剧痛中神志恍惚，好像魂已经飞走了。

王若伊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亮，眼底的恨与不甘终于有一丝被满足，扭曲的人格在女儿痛苦挣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都是她害的！

她的女儿就是她痛苦的元凶！

自己离家出走，被拐骗，这么多年以来的受到的欺辱、殴打、折磨，都要丝毫不少的施加到被轮奸所生的这个罪恶之女身上！

后续的男人们已经等不及了，一个壮汉粗鲁地推开前一个人，将小雪翻过来，准备从后面进入。那个还在流血的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引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小雪像条死鱼似的瘫着，除了疼她感受不到任何。

王若伊走上前来，用手指撑开女儿的屁眼在其中搅动，展示给众人看。

"瞧瞧，还热乎着呢。"

男人们看得更加兴奋，有人甚至开始起哄。王若伊的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享受着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

女孩在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崩溃，只剩身体还在抖。

夜色越来越深，但围观的人群却没有散去。在这个没有明天的地方，这样的表演成了难得的消遣。王若伊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心中的虚荣感越来越强。

众人开始两面夹击幼女下体的两个洞，小雪身下一刻都空不下来，嘴里也永远有人在，手脚也被拿做消遣的工具，摩擦着套弄着不知道是谁的阳具。

王若伊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准备留着以后给其他人看。她仔细调整着角度，确保能拍到最精彩的画面。

"小贱货，今晚够你受的。"小雪看着妈妈冷漠的样子，最后一线希望也没了，眼底的高光完全消失，瞳孔反射着灰暗的天空。

夜色如墨汁般浸染着贫民窟，但王若伊家附近的空地上却异常热闹。越来越多的男人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聚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小雪几次晕厥，但男人们根本不管她的痛苦。他们像接力赛般轮番上阵，每个人都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更有人甚至将烟头按在她大腿内侧，肉烧糊的味道混着精液味飘在空气里。

小雪的意识在痛苦中浮沉，时而昏迷，时而被新的疼痛唤醒。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小雪一整天除了男人们的精液和尿以外，一口吃的也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一直在被凌辱虐待。越近深夜时分，男人们越变本加厉。射过一轮的人不愿就这样离开，鸡巴软了也要塞进小雪的嘴里，强迫她喝下自己的尿液。那腥臭的液体呛得她直咳嗽。

三个洞口都在剧烈疼痛，每一次被进入都像新的折磨。小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后庭更是火辣辣地疼，连喉咙都被摩擦得生疼。但是谁会在意一个免费的玩物？她的母亲已经同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王若伊早就回家睡觉，做起了美梦。

她的身体被扯来扯去，意识在疼痛里飘荡。

天快亮时，小雪已经彻底麻木。她像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男人们摆布。精液、尿液种种污秽的液体，将她淹没又不断从她体内流出，在身下形成一滩污秽。

最后几个男人似乎也玩累了，他们随意整理着衣物，像完成什么日常工作般平静。

"玩够了，该送这贱货回去了。"

他们像拖垃圾般将小雪扔在了王若伊家门口，甚至朝她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众人说说笑笑地离开。

小雪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熟悉的家门，却连爬过去的力气都没有。她全身都在疼，连呼吸都带着血味。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王若伊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地上的女儿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眼里没有一点心疼，只有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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