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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训练,贵族少爷因双性秘密被发现沦为上流社会的玩物

小说:贵族少爷因双性秘密被发现沦为上流社会的玩物 2025-09-12 21:57 5hhhhh 4080 ℃

漆黑的囚室里,只有刑架上那个高大身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混合着金属与皮革细微的摩擦声。

靳熙被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固定在冰冷的“木马”刑具上,跨坐着,身体的重心被巧妙设计的结构迫使前倾,宽阔的背部绷紧如弓,肩胛骨尖锐地凸起,而饱受摧残的臀部和私处则完全承受着来自下方那不断低速往复运动的金属凸起的折磨。

那凸起物的尺寸远超常人想象,冰冷、坚硬,毫无怜悯地同时贯穿着他身体的两个入口,每一次缓慢却有力的顶弄都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热。内置的震动模块持续发出低沉的嗡鸣,并非带来快感,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牙酸的酸痛感,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震得移位。

电极偶尔释放的微弱电流,则像毒蛇般窜过,引起肌肉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每一次痉挛都让被过度扩张的内壁传来新一轮的锐痛。

他试图挣扎,但手腕和脚踝被特制的合金镣铐死死锁住,只能徒劳地让紧绷的肌肉在每一次冲击下颤抖。

汗水从他金色的卷发梢滴落,沿着深邃的五官轮廓滑下,混合着可能存在的生理性泪水,砸在冰冷的刑架上。

白哲的皮肤上,昨日留下的鞭痕和淤青尚未完全消退,又在持续的摩擦和束缚下添上新的红痕。

他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死紧,试图将那破碎的痛呼咽回去,但喉咙里仍不可避免地溢出断断续续、沙哑得不成调的呜咽。

意识在无尽的痛苦颠簸中浮沉,每一次即将被黑暗吞噬时,总会被新一轮更尖锐的刺激强行拽回。

就在这无间地狱般的煎熬似乎要持续到永恒时——

“哐一—!嗡——!!”

巨大的、足以刺破耳膜的工业噪音毫无征兆地炸响。

同时,囚室顶部所有高强度射灯瞬间点亮,惨白的光线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靳熙骤然缩紧的瞳孔上。

“呃啊!”他从痛苦的混沌中被猛地惊醒,心,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又狠狠擂向胸膛。

剧烈的惊悸让他被束缚的身体猛地一弹,却立刻被镣铐勒回,手腕脚踝传来皮肉摩擦的刺痛。

囚室门滑开,两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训导员大步走进。

没有任何废话,其中一人直接按下控制钮。

“木马”刑具的运作戛然而止,锁扣弹开。

另一人则粗暴地抓住靳熙汗湿的金发,将他直接从刑架上拖拽下来。

“呃……..”身体被强行从贯通的状态拔出,瞬间的空虚感和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肌肉酸痛与内壁摩擦的火辣感让他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却被训导员毫不留情地架住双臂,拖向房间角落的清洗区。

高压水枪冰冷的触感抵上他的皮肤。

下一秒,混合着碎冰碴和强烈刺鼻化学清洁剂的水流以极高的压力冲击在他全身。

尤其是那些刚刚承受了整夜折磨的私密之处,成为了重点冲刷的对象。

冰寒彻骨的感觉瞬间穿透皮肉,刺激得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而高压水流的冲击力本身就如同无数细密的鞭挞,打在他本就敏感无比的皮肤和伤口上。

清洁剂接触到黏膜,引发一阵阵剧烈的、烧灼般的刺痛。

这个过程粗暴、高效,毫无人性化可言,仅仅持续

了不到五分钟,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被冲得瑟瑟发抖,皮肤通红,嘴唇失去血色,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清醒后的第一轮洗礼。

冲洗结束,他被拖到囚室中央。

一个冰冷的、低矮的金属浅盘被扔在他面前的地上,里面盛着一种灰扑扑、看起来毫无食欲的冰冷糊状物。

而另一个小一些的盘子放在旁边,里面是一块深色的、表面粗糙的檀木板子,浸泡在一种透明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里。

“废物,开饭了。”一个训导员冷笑着,将他的双手粗暴地拧到身后,用冰冷的金属手铐锁死。

“今天要你感恩进食。”

靳熙被迫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冷的金属盘前。

这个姿势让他刚刚被冲刷过的后庭和前方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屈辱的凉意。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全身的叫嚣的疼痛和冰冷带来的颤抖,低下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向那块浸泡过的檀木板子。

舌头接触到木板粗糙的表面和那刺激性液体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辛辣和苦涩猛地炸开,迅速麻痹了他的舌尖,并沿着味蕾蔓延,带来强烈的恶心感。

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完成了这第一道“感恩”程序。

接着,他必须仅靠腰腹和脖颈的力量,艰难地低下头,去舔食盘子里的糊状物。

失去双手的平衡,这个动作变得极其困难。

他必须绷紧核心肌肉,才能勉强将脸凑到盘边,伸出舌头卷取食物。

冰冷的、毫无味道可言的糊状物滑过喉咙,带来一种粘腻不适感。

每舔食一口,他就必须再次抬起头,将额头重重地抵在旁边那块粗糙的檀木板上,用力摩擦一下,同时含糊不清地说一句:“谢...谢主人...赏赐。”

额头的皮肤很快就被磨得通红发热。腰腹因为持续发力而酸胀颤抖。

每一次低头和抬头的动作,都牵扯着下身内部的伤痛,带来一阵阵隐痛。

训导员就围着他踱步,偶尔用靴尖踢一下他绷紧的大腿内侧或微微颤抖的臀部,嘲讽着:“没吃饭吗?用力点感恩!”“啧,这腰力,以后怎么伺候贵

人?”

这顿早餐持续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

当盘子终于见底时,靳熙的额头已经一片红肿破皮,腰腹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喉咙里充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刺激性液体味道,而身体内部的不适感丝毫未减。

短暂的休息也仅仅是允许他趴在地上喘息几分钟后,他被带到了训练室的另一个区域。

一面巨大的、占据整面墙的镜子立在那里,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

金色的卷发凌乱湿漉,额头红肿,皮肤因为冷水和之前的折磨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神疲惫而隐忍,高大健壮的身体却被迫摆出如此屈辱的姿态。

一柄沉重、光滑、泛着冷硬光泽的檀木戒尺被塞到了他被解开铐住的手中。

那沉甸甸的重量,仿佛预示着一场灾难。“看清楚镜子里的贱相!”训导员的声音冰冷地响起,“现在,由你自己来加深这贱相。二十分钟内,把你下面那套恶心的玩意,还有屁股,打到标准。标准是什么,你很清楚。开始!”

指令如同丧钟敲响。

靳熙握着戒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赤身裸体、手持凶器的自己,眼神里闪过一丝剧烈的挣扎和恐惧。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抬手第一次尝试。

戒尺带着风声,狠狠抽打在他紧绷的臀上。

“啪!”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响声在训练室里炸开。

“呃!”靳熙的身体猛地一僵,镜子里他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臀肉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火辣辣的疼痛窜遍全身。

太痛了。

自己施加的力量,因为恐惧和抗拒,反而比外人来得更真实、更难以承受。

他犹豫了,手臂微微颤抖。

“力度不够!饭吃狗肚子了去了?快!”训导员的呵斥立刻传来。

他咬咬牙,再次挥动戒尺,抽向另一边臀瓣,然后是前方。

但当戒尺快要落到那最脆弱、最敏感的阴蒂和囊袋区域时,一种本能的自保欲让他手腕一偏,尺面擦着边缘掠过,带来的疼痛锐利却不够深入。

“躲?你敢躲?!”皮鞭破空的声音响起,狠狠抽在他光裸的背脊上,留下一道灼热的痛痕。

“啊!”靳熙痛得缩了一下,被迫再次举起戒尺。

这一次,他心一横,闭眼狠狠朝着自己前方最要命的地方抽去!

“呃啊啊啊——!”尖锐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淹没了他!他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摇晃,差点跪倒在地。

镜子里,他的脸血色尽褪,嘴唇被咬出了血印。

那一下确实狠,脆弱的部位迅速红肿起来。

但还不够。

远远不够标准要求的“均匀发亮的紫红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机械地挥动着戒尺,抽打着臀部、大腿内侧、会阴。

每一次落下都带来新的痛苦浪潮,他的身体像风中落叶般颤抖,汗水如雨下,痛苦的闷哼和偶尔抑制不住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二十分钟很快到了。

训导员上前检查,捏着他红肿不堪、颜色深浅不一的部位,冷笑:“废物!颜色斑驳不堪,关键点毫无破皮迹象!零分!重来!再加五分钟时限!再达不到,你知道后果!”

绝望瞬间攫住了靳熙。

第二次尝试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的疯狂,再次挥动戒尺。

力度加大了,抽打得更密集。

疼痛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痛得眼前发黑,肌肉痉挛,挥动的手臂因为脱力和疼痛而酸软无力。

镜子里的人影扭曲、颤抖,如同正在遭受最残酷的极刑。

但他越是急切,动作越是变形,有些地方被反复抽打已经变得深紫,而有些地方却因为角度问题仍然

只是鲜红。

阴蒂和龟头部位,他尝试了数次,但那极致的痛苦让他无法持续精准打陆。

时间再次到了。

结果依然不合格。

训导员

甚至懒得骂了,直接示意另一人拿起一根短棍,对着靳熙已经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又是一顿狠抽:“废物!浪费时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不到,就电刑伺候!”

剧烈的疼痛叠加在一起,几乎让他崩溃。

第三次尝试的恐惧和极致的痛苦压垮了他。

他几乎是哭着,胡乱地挥打着戒尺,动作完全失去了章法,只是本能地朝着疼痛的地方猛抽,试图满足那不可能的标准。

这反而造成了更糟糕的结果。

一些旧伤被打破开始渗血,但范围不够,关键点依然未达标。“停!”训导员暴喝一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戒尺,“看来你是真的欠管教!”

他抓住靳熙的手腕,强行让他握紧戒尺,然后拖着他的手,用尽全力朝着那最脆弱的阴蒂和龟头部位狠狠连续抽打了十几下!

“不!不要!啊啊啊——!!”靳熙发出了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像上了岸的鱼一样疯狂弹动挣扎,眼泪鼻涕瞬间失控涌出。

那种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仿佛灵魂都被抽碎了。

直到那里彻底变得一片血肉模糊,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黑色,并明显肿胀破皮,训导员才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看到了吗?这才叫力度!这才叫标准!垃圾!”训导员唾骂着,“其他地方,自己补上!五分钟内!”

靳熙已经彻底麻木了,精神处于半崩溃状态。

他像个破败的木偶,机械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抽打着其他还未达标的区域。

肛周、大阴唇、囊袋...疼痛似乎已经变得遥远,只有机械的动作和训导员读秒的冰冷声音。

他终于在下一次检查时,勉强达到了那可怕的标准。

整个下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变成了一团剧烈搏动着的、散发着高热和极致痛楚的肉块。

他几乎无法站立,只能依靠着刑架,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空洞。

然而,折磨远未结束。

两个冰冷、沉重、表面布满细小颗粒的铁制假阳具被扔到他脚下,接着是两根同样粗长、闪着寒光的

铁制尿道棒,还有一个带着沉重链球的、狰狞的铁制肛钩。

“塞进去。十分钟。计时开始。”

看着这些可怕的金属刑具,再看看自己那已经惨不忍睹、碰一下都钻心疼痛的伤口,靳熙的手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第一次尝试插入他颤抖着拿起一个假阳具,冰冷的触感让他一哆嗦。

他咬紧牙关,试图将其对准那个刚刚被打得红肿外翻、不断收缩着的入口。

金属尖端碰到伤口的瞬间,他痛得猛地缩回了手,假阳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废物!”鞭子立刻抽在他的背上。

他喘着粗气,再次捡起来。第二次尝试,他稍微用力,冰冷的金属艰难地挤开肿胀的肉褶,开始侵入。

“呃啊啊——!”撕裂感瞬间传来,他痛得几乎脱手,身体剧烈后仰,假阳具只进去了一个头部。

“太慢!磨蹭什么!”又一鞭子落下。他痛得眼泪直流,不得不再次尝试,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和身体的抗拒。

当他终于将后方的假阳具艰难地塞到一定程度,时间已经过去大半。

他慌乱的拿起另一个假阳具和尿道棒,试图同时进行前方的填塞。

前方的伤口更加敏感,尿道棒更是难以瞄准。

他的手因为疼痛和恐惧抖得厉害,尿道棒几次滑脱,

甚至不小心戳刺到周围更痛的伤口,引发他更大的惨叫和退缩。

假阳具也只是勉强进入一点。掉落的次数越来越多,鞭打也随之密集起来。

肛钩是最难的。

那沉重的链球拖拽着,钩子的形状需要特定的角度才能进入。

他尝试了数次,都因为疼痛和角度不对而失败。

钩尖甚至划伤了大腿内侧的皮肤。

训导员不耐烦地上前,一脚踩住链球,固定住位置,然后用鞭柄粗暴地拨弄着他的臀部:“对准!塞进去!快点!”

在极致的羞辱和痛苦驱动下,他几乎是凭借着一股蛮力,才将那可怕的钩子艰难地、扭曲地塞了进去,链球沉重地坠在地上,拉扯着内部的伤口,带来持续的下坠痛感。

此时时间所剩无几。他前方的填塞还远远不够。他像是疯了一样,双手并用,甚至不顾一切地用身体重量往下压,试图将那些冰冷坚硬的金属更快、更深地塞入自己饱受摧残的身体。

尿道棒在粗暴的动作下终于突破阻力进入,带来一种可怕的、撕裂般的贯穿痛楚。前方的假阳具也被强行推进到底,撞在最深处,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干呕不止。

当最后一根尿道棒也被勉强安置好时,十分钟时限刚好到了。

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身体因为剧痛和极度的不适而微微晃动,那些冰冷的金属异物在他体内存在着,摩擦着新鲜的伤口,带来持续而尖锐的痛苦。

还没等他喘口气,一盒长长的、闪着寒光的针灸针被递到了他面前。

“扎。所有你打出来的伤处,特别是破皮见血的地方,重点照顾。一百根。十五分钟。”

看着自己那一片狼藉、红肿紫黑、甚至渗着血珠的下身,再看看那些细长的银针,靳熙感到一阵眩晕。他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针。

他捻起一根针,对准那已经肿成紫黑色、表皮破裂的阴蒂顶端。

针尖抵住皮肤的瞬间,一种极致的恐惧和尖锐的刺痛感让他手一抖,针尖滑开了,只留下一个细微的白点。

“精准点!废物!”训导员呵斥。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

针尖缓缓刺入

那极度敏感、布满神经末梢的伤口……

“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针只进去了一点点,剧烈的疼痛就让他本能地松开了手,针歪斜地挂在那里。

“深度不够!拔出来重扎!”他颤抖着捏住针尾,缓缓拔出,这个过程甚至比扎进去更痛。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他尝试将针扎向肿痛的囊袋、破裂的肛周、红肿的大阴唇......但每一次,都因为疼痛导致的肌肉痉挛、手抖、以及对深度把握不准而失败。

不是扎得太浅脱落,就是扎歪了,或者因为剧痛而无法持续施力达到要求的深度。

训导员在一旁冷漠地计数:“失败,第三根。”“深度不足,重来,第五根。”“又掉了,第七根。”……..每失败一次,都会伴随着电击项圈的惩罚,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他的脖颈,带来剧烈的痉挛和短暂的窒息感,让他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发花。

在无数次失败、惩罚、以及时间即将耗尽的巨大压力下,靳熙的精神几乎彻底崩溃。

他像是变成了一台麻木的机器,眼神空洞,只是机械地、反复地捻针、刺入、不管那尖锐的疼痛和身体的抗拒,强行将一根又一根针扎进自己伤痕累累的血肉之中。

额头的汗水滴进眼睛,一片模糊。他终于赶在最后时限内,勉强将一百根针密密麻麻地扎满了指定的区域,尤其是那几个重点部位,几乎被扎成了刺猬。

深浅不一,歪斜不正,但总算大部分都留在了肉

里。

此刻的他,几乎无法辨认。

下身布满了可怖的紫黑色肿痕,伤痕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亮闪闪的银针,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四个孔洞被巨大冰冷的金属刑具堵塞着,尤其是那个带着链球的肛钩,沉重地拉扯着。

他叉开腿站着,浑身湿透,不住地发抖,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无数处尖锐的疼痛。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彻底被摧毁、被物化、沉浸在痛苦深渊中的破碎身影。

午餐时间到了。

一碗稀薄的流质食物被放

在那个冒着丝丝寒气的低温香炉盆边缘。

他被命令走过去,带着满身的针和体内的金属,在盆前扎下马步,脚心必须悬在那散发着冰冷寒气的盆口之上。

仅仅是走到那里,就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体内的金属物件随着每一步沉重地摩擦、刮搔着内壁的伤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痛楚。

体表的银针随着移动而晃动,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扎马步的姿势更是酷刑。

大腿肌肉早已酸痛无力,还要承受身体的重量,同时要努力保持平衡,避免脚心碰到那冰冷的寒气或者失去平衡摔倒。

他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剧烈地摇晃,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胸膛、背部流下。

然后,他必须弯下腰,低下头,去舔食盆沿的那碗流食。

这个弯腰的动作,让体内的金属异物猛地向更深更痛苦的方向滑去,也让腹部的肌肉挤压到那些刑具。体表的针因为身体的弯曲而受到挤压,刺得更深。

他痛得闷哼一声,差点直接栽进盆里。他勉强舔到一口冰冷的流质,还没来得及吞咽,身后一名训导员就故意用手掌狠狠拍了一下他扎满针的臀部!

“啊——!!”靳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差点失去平衡,脚后跟险险地擦过盆口的寒气,带来一阵刺骨的冰冷。

臀部的针被拍得深入又弹出,带来一阵密集的、撕裂般的剧痛。

“废物!连吃饭都像个摇摆鹅!”训导员嘲笑着,“就你这贱样还想伺候人?”说着,他又伸手,捏住一根露在外面的针尾,猛地向下一按,再揪着捻转了一圈!

“呃啊啊啊!不…...!”靳熙痛得浑身抽搐,眼泪疯狂涌出,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鸣。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一旁歪倒,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体内的刑具因为撞击而剧烈移位,带来一阵难以形容的撕裂痛楚。

体表的针不少被撞弯、撞断,或者更深地刺入了肉里。

他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踩烂的虫子,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破碎的呜咽。

食物洒了一地。

惩罚是必然的。但他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午的训练内容更加非人。他被要求自行快速、完整地拔出体内所有的金属刑具体表的针灸针。

这听起来像是解脱,实则是一场新的酷刑。

他颤抖的手握住一根冰冷滑腻的尿道棒。

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外一拔。

“呃啊——!”伴随着黏连撕裂的细微声响和剧痛,尿道棒被拔出,带出了少量的血丝和组织液。

速度太慢,而且过程不够“干脆”。

“失败!带出东西了!重插回去!”训导员冰冷地宣判。

绝望瞬间将他淹没。

他不得不咬着牙,颤抖着将那根沾着血丝的冰冷金属棒,再次缓缓地、痛苦地插回那灼痛的尿道深处。

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在用锉刀打磨神经。

他尝试拔出后面的假阳具和肛钩。

这些东西进入得深,而且表面的颗粒或钩状结构

在退出时,会再次刮擦撕裂已经受伤的黏膜,痛苦无比。

他因为疼痛而犹豫,动作迟缓,或者拔出的角度不对,导致更多的损伤。

每一次失败,都意味着必须将这些可怕的东西重新塞回去,再经历一次插入的痛苦。

拔针更是精细而痛苦的工作。

有些针扎得深,被血肉紧紧咬住,拔出时需要一定的力量和速度,否则只会延长痛苦。

他的手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抖得厉害,经常拔到一半就脱力,或者因为剧痛而松手。

有些针甚至被弄断,残留在肉里,需要训导员用

镊子粗暴地夹出来,带来新的创伤。

他失败了四次。

四次重新插入刑具和处理断针的过程,几乎让他痛得晕死过去,却又被强行保持清醒。

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驱动下,第五次尝试时,他爆发出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凶狠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和求生的欲望,他快速地、粗暴地、不顾一切地将剩下的刑具和针猛地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

不管带出

了什么,不管造成了多大的二次伤害,他只求尽快结束这个过程!

金属刑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沾满了血迹和透明的液体。

针也被胡乱地拔下扔开,不少地方涌出了新的珠。他瘫倒在地,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喘息,下身仿佛经历了一场凌迟,痛得已经完全麻木,只剩下火辣辣的一片和持续不断的搏动感。

然而,喘息未定,两个更大、表面布满狰狞倒刺的假阳具被扔到了他面前。

“自慰表演。现在。用手,自己来。表现出你爱死它们了。”

看着那可怕的刑具,再看看自己那已经烂熟不堪的入口,靳熙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他双手颤抖地拿起假阳具。尝试着将其靠近身体。但当那冰冷的、带着倒刺的头部接触到红肿敏感的伤口时,剧烈的刺痛让,他木能地缩回了手。

“表情!贱货!陶醉!渴望!”鞭子抽在他的腿根。

他被迫再次尝试,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试图将那东西塞进去。

倒刺刮过肿痛的肉褶,他痛得 表情崩溃,五官皱成一团。

“停!不对!重来!”

“笑!妈的!表现出你很爽!”

“动作要贪婪!迫不及待!你没吃饭吗?”

他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每一次尝试,都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无法控制表情和动作,要么退缩,要么动作僵硬,要么表情痛苦扭曲。

训导员的鞭子、呵斥、甚至直接上手纠正他的表情,都无济于事。

这个过程反复持续,直到晚餐时间早已过去,而他依然没有成功。

晚餐被取消了。

训导员冷酷地宣告:“因为你这废物的彻底失败,今晚别想睡了。加练!上机器!”他被拖到那台可调节的“表演机器”上。机械臂安装上了那两个带倒刺的假阳具。他被

牢牢固定住。

机器启动,假阳具开始缓慢抽插。

倒刺刮擦着内壁,带来持续的、锐利的疼痛。

尚能勉强忍耐,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僵硬的、类似微笑的表情,但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却充满了痛苦。

“不合格!表情太假!声音不对!你是死人吗?”机器暂停,电击项圈惩罚。

速度加快,力度加大。

倒刺的杀伤力显现,每一次进出都像有小刀在刮削内壁。

靳熙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在束缚中疯狂扭动,脸上彻底被痛苦占据。

“失败!”更强的电击袭来,鞭子也抽打在他的腹部和大腿内侧。

训导员彻底失去耐心,直接将机器推至最高功率最高频率!

可怕的刑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疯狂蹂躪着他已然破烂不堪的孔窍。

倒刺仿佛变成了高速旋转的切割片,剧烈的、纯粹的、撕裂般的痛苦瞬间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不一—!!放开我!!杀了我!!!”

他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持续惨叫,身体像触电般疯狂地抽搐、撞击着束缚带,眼泪、口水、汗水甚至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整张俊脸扭曲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任何表情管理都成了天方夜谭。

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苦。

机器就在这种模式下持续运行。

训导员的要求变成了:必须在这种极致痛苦中,坚

持三十分钟,并至少要表现出“沉迷”而非完全“崩溃”。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务。

机器一次又一次因他的彻底崩溃而暂停,施加电击或鞭打后,又重新启动到最大功率。

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的惨叫从高亢变得嘶哑,最终只剩下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神彻底涣散空洞,身体只剩下无意识的、间歇性的疼挛,对疼痛的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

次日凌晨四点,眼看时间已到,而其状态已完全崩溃,无法进行新一日训练。

训导员面无表情地下令注射最高强度的恢复药物。

粗大的针头刺入静脉,冰冷的药液推入。

下一秒,靳熙原本瘫软如泥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

每一个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脖颈青筋暴突,眼球剧烈外凸,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嗬……....嗬.…...”他喉咙里发出被极端痛苦彻底扼住的、窒息般的嘶吼,却喊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那种猛烈的恢复过程,仿佛将之前二十小时里累积的所有伤害、所有痛苦、所有绝望,压缩在瞬间爆发出来,让他重新体验了一遍。

全身的伤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皮肤变得光洁,红肿消退,但神经传递出的剧痛信号却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仿佛整个人被扔进了沸腾的岩浆里又被瞬间捞出塑形。

这极致痛苦的过程持续了足足数分钟。

当那恐怖的剧痛潮水般退去时,他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全身湿透如同从水里捞出,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光彩,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碾碎,只留下一具完美、娇嫩、白哲、等待着被送入新一轮残酷雕琢熔炉的、没有灵魂的空白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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