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最佳容器进行,贵族少爷因双性秘密被发现沦为上流社会的玩物,1

小说:贵族少爷因双性秘密被发现沦为上流社会的玩物 2025-09-12 21:57 5hhhhh 2460 ℃

上午七点整,真正的噩梦拉开了帷幕。

其他所有步骤都被省略,直接进入了名为“填充抗打击训练”的核心环节。

靳熙被带至一个特制的、高度可调节的受刑架前。这个刑架的设计极其刁钻,能够将他以俯身弯腰、臀部极力后翘、双腿被最大限度分开并固定的姿势牢牢锁死,使他整个阴部、肛周和臀部区域完全暴露,毫无遮蔽,也毫无挣扎的可能。

最初的阶段几乎像是一种“热身”。

训导员在他的阴道和肛门内各放入了一个中号的硅胶塞。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内部肌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被强制放松然然后,那把光滑沉重的檀木戒尺被取来。

“啪!”第一下重责精准地落在他两腿之间最脆弱的阴蒂,龟头区域。

“呃!”靳熙的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却被束缚具死死拉回,一声痛哼被压在喉咙里。

“啪!”第二下落在紧邻的、微微肿胀的大小阴唇上。

“啪!啪!啪!”紧接着,尺子如同雨点般落下,覆盖了整个外阴区域和囊袋,以及紧密的肛周。

责打密集而有力,每一下都旨在造成剧烈的、表层的疼痛和迅速的皮下充血。

他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颤抖,脚趾死死蜷缩,脚背绷直,每一次重击都让他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白暂的皮肤迅速变得一片通红,然后向着深红色转变,原本娇嫩的器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变得亮晶晶的。

檀木尺子打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带来的是一种尖锐的、爆裂般的剧痛,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颤抖,脚趾死死蜷缩,脚背绷直,每一次重击都让他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白暂的皮肤迅速变得一片通红,然后向着深红色转变,原本娇嫩的器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变得亮晶晶的。

檀木尺子打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带来的是一种尖锐的、爆裂般的剧痛,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雨般洒落,金色的头发彻底湿透,黏在额角和颈侧。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必须死死收紧肌肉,确保体内的硅胶塞不会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被挤出。

这无疑加剧了疼痛和控制的难度。

“热身”结束,硅胶塞被取出。

真正的考验开始。

大量小型、光滑但质地坚硬的塑料海洋球被端了上来。

训导员用手和漏斗,开始粗暴地、尽可能多地将这些小球塞进他的阴道和肛门。填充过程本身就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胀满感。

当感觉到再也塞不进任何一颗时,他感到自己内部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黏膜被极度拉伸。

接着,换上了新加坡藤条。

一种韧性极佳、挥动起来带着吓人破空声、能造成极深极尖锐痛感的刑具。

“咻——啪!”藤条撕裂空气,狠狠抽打在他因为填充而微微鼓起的阴阜和会阴区域。

“啊——!”靳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疯狂扭动,却被死死固定。

那疼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最敏感的神经上。

“咻——啪!”下一鞭落在紧邻肛门的臀瓣上。

“收紧!废物!夹紧了!掉一个出来有你好看!”训导员边打边呵斥。

藤条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重点照顾他的阴部、会阴和臀部。

每一次抽打都带来一火辣辣的尖锐痛楚,很快这些区域就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肿起的深红色棱子。

而内部的海洋球,在每一次外部击打和内部肌肉因疼痛而本能收缩的双重作用下,相互挤压、撞击,带来一种闷钝的、深层的、令人极度不适的二次痛苦。

他必须分出极大的意志力,在承受外部酷刑的同时,拼命收缩括约肌和阴道壁肌肉,锁死出口。

第一次尝试,在不到十鞭的时候,就有几颗小球因为剧烈的抖动和肌肉瞬间的失控,从过度扩张的洞口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停了!”训导员怒吼,“这就掉了?真是没用的东西!清空!重来!”

冰冷的器械再次探入,将剩下的海洋球掏挖出来,这个过程同样痛苦。

然后,毫不留情地重新填满。

再次开始鞭打。第二次,坚持得稍久一些,但在二十几鞭后,又一次泄漏。

“废物!连这点东西都兜不住?”训导员一边辱骂,一边再加用力地抽打。

第三次,他似乎找到了一点窍门,或者说肌肉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下被迫学会了紧绷。

他死死咬着牙,牙龈几乎咬出血,全身的意志都集中在下方,承受着雨点般的藤条抽打。

汗水流进眼睛,一片模糊。

终于,在熬过了规定数量的鞭打后,没有小球掉出。

“哼,算你勉强过关。”训导员不满地哼了一声。

海洋球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盆清洗过但边缘依旧粗糙、大小不一、冰冷沉重的鹅卵石。

当第一把石子被塞入时,靳熙就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粗糙的边缘刮擦着刚刚被海洋球撑开、已然敏感的黏膜,冰冷的温度刺激着内壁,而更大的重量则带来更沉重的下坠感,对肌肉的考验更大。

填充过程变得极其缓慢而痛苦,每一颗石子的放入都让他身体紧绷。

填充完成后,刑具换成了特制的多股皮鞭,抽打下来疼痛面积更大,渗透更深。

“咻——啪!”皮鞭狠狠抽在他鼓胀的下腹部和臀部。

“嗯!”靳熙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沉重的石子在内部分量十足地晃动、撞击,粗糙的边缘碾磨着内壁,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闷痛。

“咻——啪!”又一鞭,石子再次剧烈震荡。

这种痛苦是双重的、内外交织的。

外部的鞭打如同烈火燎原,内部的石子撞击则如同钝器捣毁。

他必须用更大的力量去收缩肌肉,对抗石子的重量和惯性。

每一次失败,石子漏出,迎来的都是清空、重新填

充。

这过程因黏膜的擦伤而变得更加痛苦、以及更凶狠的鞭打和辱骂。

“烂泥扶不上墙!”

“看看你这副样子!连石头都含不住!”

“真是浪费时间和资源!”

五次尝试,五次失败。

每一次失败,他的

阴部和肛周就被鞭打得更加红肿紫黑,内部的擦伤也一次次加重。

等到第五次终于

成功时,他几乎已经虚脱,眼神涣散,全靠刑架和意志力在支撑。

带棱角木块更像是酷刑而非训练。

无数边缘锐利的

小型正方形木块被倒了进来。

填充过程变成了真正的凌迟。

训导员几乎是用力将这些木块硬捅进去,木块的尖角毫不留情地刮擦、甚至刺戳着早已红肿破损的黏膜内壁。

“啊!疼……...不.....”靳熙忍不住哀求出声,身体剧烈地挣扎,眼泪疯狂流淌。

“闭嘴!忍着!这是你该受的!”训导员毫不理会,继续填充。

当被填满至极限时,他感觉内部仿佛被塞满了碎玻璃,每一次呼吸稍微沉重些,都会引来尖锐的刺痛。而接下来的惩罚更是地狱般的。

檀木戒尺、新加坡藤条、多股皮鞭三种刑具轮番上阵,专门抽打他已

经被打得破烂不堪的孔窍入口的肌肉群和阴部。

“啪!”“咻——啪!”“咻——!”

不同的刑具带来不同质感的痛苦,交替降临。

而内部的木块,在每一次外部击打和内部肌肉痉挛的相互作用下,发生移位,锐利的棱角狠狠地切割、剐蹭着柔嫩的內壁。

“呃啊——!”靳熙的惨叫变得嘶哑而绝望。

“呃啊——!”靳熙的惨叫变得嘶哑而绝望,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抖动。

这种来自内部的、切割般的剧痛远远超过了外部鞭打的痛苦。

他失禁了,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滴落。

失败的次数远远超过前两轮。

七次尝试,七次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因为无法忍受的内部痛苦和肌肉失控而失败。

每一次重新填充都让他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却又被强行唤醒。

当第七次终于熬过去时,他仿佛已经死过了一回,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最后的噩梦到来。

半个指甲盖大小的、极其光滑且细小的硬质塑料珠子被倒了进来,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它们太细小、太光滑了。

即使在被极度扩张的洞口,也极易泄漏。

填充变得相对容易,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才是最难的关卡。

它需要的是极精微的、在极致痛苦下依旧能保持的肌肉控制力,而不是蛮力。

当珠子被填满,他感到内部被一种奇特的、充满所有缝隙的胀满感所占据,但同时又因为珠子的光滑而有一种极不稳定的、随时要溃堤的感觉。

然后,三名训导员站到了他身后。

他们拿起了檀木尺、藤条和皮鞭。

刑具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而下。

不再是轮流,而是近乎同时地、用尽全身力气疯狂抽打他的下体、阴阜、会阴、大腿根部、臀部、甚至下腹部!

“啪!咻——啪!啪!咻——!”

痛苦的风暴瞬间将靳熙吞没!这种密集的、毫无间隙的、来自不同角度的猛烈击打,带来的痛苦是毁灭性的。

他的身体像被扔进了搅拌机,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抽搐、痉挛、跳动。

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喘息。

视野开始发黑,意识在痛苦的浪潮中浮沉。

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失控中,他必须分出最后一丝心神,去控制那最下方的肌肉,锁死那些光滑的、急于奔逃的小珠子。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第一次尝试,在如此猛烈的击打下,仅仅三、四秒,甚至可能更短,就有几颗珠子率先突破了失

控的肌肉封锁,顺着湿滑的洞口,徐徐流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嗒”声。

“停了!”怒吼声如同惊雷,“这就漏了?真是废物中的废物!清空!”

冰冷的器械再次无情地探入,刮挖着将珠子取出,这个过程因为内部的敏感和之前的创伤而痛苦万分。

然后,再次填满。

第二次尝试,坚持了也许十秒。

珠子再次流出。

“没用的东西!你的肌肉是豆腐做的吗?”

第三次,十五秒。

“垃圾!白长了这么一副身板!”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失败的循环如同永无止境的地狱。

每一次失败,迎接他的都是更凶狠的毒打和更恶毒的辱骂。

五六名训导员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冰冷而充满鄙夷。

“看看他这烂样!连珠子都含不住!”

“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恢复能力,就是个空架子!”

“早知道这么废,还不如一开始就做成肉便器算了,起码还有点用!”

“哭?哭有什么用?有本事夹紧啊!废物!”

靳熙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泪水、汗水、口水和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从他身上不断滴落。

他英俊的脸庞扭曲得不成样子,金色的卷发如同枯草般贴在脸上额头上。

他强壮的身体布满了可怖的伤痕——脸颊高高肿起破裂,膝盖血肉模糊,胸部腹部鞭痕交错,而最可怕的则是他的下身:外阴和肛周区域已经被反复的、越来越重的责打彻底拱戏得不成样子。

皮肤破裂,露出鲜红的嫩肉,甚至有些地方渗出了组织液和少量的血水,颜色是可怕的紫黑色,

肿胀得几乎透亮,仿佛一碰就会彻底烂掉。

洞口因为反复的填充和责打,已经无法闭合,微微外翻着,露出里面同样红肿不堪的黏膜。

而内部,在一次次的填充和掏挖下,黏膜早已被刮擦得破烂不堪,火辣辣地疼。

第十次,第十一次.…..第十四次……他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

身体的痛苦已经达到了顶峰,几乎麻木,但精神上的绝望和羞辱却越来越清晰。

他听着那些侮辱的话语,感受着身体一次次的失控,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几乎要将他吞噬。

第十五次尝试。

珠子再次被填满。刑具再次如同暴雨般落下。他拼尽了最后一丝意志力,试图控制那早已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肌肉。

他能感觉到珠子在内部滑动,在巨大的冲击力和疼痛下试图寻找突破口。

他死死咬着牙,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全身的力量都向下集中。

也许坚持了比之前都长一点的时间。

他的时间的感知已经混乱。

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先是几颗,然后是一小串细小光滑的塑料珠子,无法阻挡地、缓缓地、持续地从他那已经被折磨得失去大部分弹性和控制力、且无法闭合的肛门和阴道口徐徐流了出来,簌簌落地,在他身下渐渐堆积起一小滩。

鞭打停止了。

刑房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靳熙瘫在刑架上,只剩下微弱的抽搐和破碎的喘息。

他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

或血,或是组织液。正从自己破烂的下身缓缓流出,混合着那些冰冷的珠子。

训练官看着那堆珠子,又看看他那惨不忍睹、几乎烂掉的下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废物。”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充满了极致的厌恶和失望。

这声判决,像最后一把冰锥,狠狠刺入了靳熙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午时的钟声并未带来任何喘息,反而像是敲响了又一轮地狱的序幕。

靳熙被粗暴地从那个令他痛不欲生的特制刑架上解下来,像一袋破布般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剧烈地颤抖,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下身惨不忍睹的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那张偏男性化的深邃面孔此刻苍白如纸,冷汗和之前未干的液体混合着,从额角不断滑落,浸湿了凌乱的金色卷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宽厚的肩膀无力地塌着,原本充满力量感的背肌和蜂腰因持续的痉挛而微微抽搐,白哲的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青紫的淤伤,尤其是臀腿交界处和那羞耻的私密区域,更是肿胀不堪,颜色深得发

黑,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淤积在了那里,破裂的细密伤口渗出零星的血珠和透明的组织液。

上午的训练彻底失败,午餐时间被延迟,转化为更残酷的惩罚性训练。

三名身材格外魁梧的训导员像铁塔般围了上来,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狞笑。

他们轻而易举地将几乎虚脱的靳熙重新拖拽起来,毫不留情地再次死死摁在刑架的冰冷金属表面上,将他挣扎的四肢用皮带牢牢固定。

“废物就是废物,一上午都学不会收紧你那没用的骚洞!”

一个训导员咒骂着,拿起旁边那桶令人望而生畏的细小滑溜塑料珠子。

尽管靳熙已经意识模糊,但身体仍因恐惧而本能地战栗。

冰冷的、硬质的珠子再次开始被强行塞入他早已红肿破损、敏感无比的穴口。

填充的过程本身就是极刑,每一颗珠子的进入都摩擦着受伤的黏膜,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可怕的鼓胀感,仿佛要将内部彻底撑裂。

他发出呜咽般的哀鸣,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扭动,却被更大的力量死死压制。

直到两个穴口都被填塞至极限,再也容不下一颗,微微张开的口部甚至能看见里面紧密堆积的珠粒,压迫着娇嫩的内壁。

大规模的抽打暂时停止了,但更精准、更折磨人的惩罚接踵而至。

。训导员们用戴着

橡胶手套的手指,或者拿起细长坚硬的小木棍,开始精准而残忍地弹打、刺戳他外阴最敏感的部位。

那饱受摧残、肿胀脆弱的阴蒂,龟头,以及肛门口那圈正被迫极度收缩、同样伤痕累累的括约肌。

“嘶.……...”尖锐的刺痛如同电流般窜过,让靳熙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剧烈一弹。

“夹紧!废物!连这点东西都守不住!感觉到没有?再漏一次,就把这些珠子换成钢珠!”咆哮的命令伴随着一下下精准的刺痛,不断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这种针对极度敏感点的局部刺激,带来的不仅是疼痛,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强烈不适,逼得他不得不调动起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力,去拼命收缩那些早已疲惫不堪、甚至有些失控的肌肉。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身体各处涌出,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

他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死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濒死野兽般的喘息。

每一次细微的刺痛都让他浑身一哆嗦,却又被迫更加用力地收紧内部。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在持续不断的刺激和巨大的身心压力下,他有一次终于勉强坚持了大约五分钟,没有大量珠子泄漏出来,只有零星几颗因为肌肉极度的疲劳性痉挛而滑落。

“哼,总算有点样子了,贱骨头!”训导员似乎稍稍满意,但又觉得无趣般,粗暴地解开束缚,像扔一件垃圾一样将他从刑架上甩到一边。

靳熙重重摔在地面上,撞击带来的震动再次引发全身伤口的抗议,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一小盆冰冷辛辣、颜色可疑的糊状食物被随意扔在他面前的地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饥饿和本能让他挣扎着想要爬过去,但他甚至没来得及伸出手,就被再次粗暴地拖拽起来。

他被押送到一个正在低频运行的、造型奇特的“拉珠木马”前。这个木马的凸起并非单一柱体,而是一串可以缓慢旋转、并模拟进出动作的大小不一的硬质圆球,表面还带着磨砂般的粗糙感。

他被强制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跨坐上去。

那些冰冷粗糙的圆球毫无怜悯地再次侵入了他刚刚被珠子填满、内部敏感红肿无比的穴口,强行挤入时带来的摩擦痛感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随即,木马启动,开始高频震动,同时内部的圆球串也开始缓慢地旋转、进退。

“呃啊......”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瞬间冲垮了他的神经。

震动和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剧痛,更有一种被强行挑起的、扭曲的生理反应,试图将他拖向失控的边缘。异物感、胀痛感、以及那可怕的、逐渐累积的

刺激感,在他饱受创伤的身体里疯狂交织。

命令冰冷地砸下来:“立刻进食!不准漏出一颗珠子!还有,不准高潮!机器盯着你呢,贱货!”

他被迫俯下身,臀部高高抬起以迎合机器的动作,头部却要深深低下,去舔食地面上的食物。

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部分压在被侵入的下体上,使得每一次震动和旋转都更加深入难忍。

辛辣冰冷的糊状物划过他破损的口腔和喉咙,如同吞咽刀片。

同时,体内是高频震动的异物残酷地折磨着内壁,试图唤起可耻的反应。

他的精神必须高度紧张,一方面要压制身体逐渐被勾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快感,另一方面还要极力控制肌肉防止珠子泄漏,同时还要快速进食。

“嗡——”突然,身下的木马座垫,紧贴他大腿内侧最娇嫩皮肤的那部分,瞬间变得滚烫!45度的高温持续灼烙着他的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呃!”靳熙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的呻吟变了调——那是监测系统判断他接近高潮的惩罚!

高温烫烙的剧痛强行将那股即将失控的快感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皮肤被灼伤的痛苦。

他只能在体内异物高频震动、体外高温威胁、必须快速进食、还需严防泄漏的多重折磨下,艰难地、极其痛苦地完成这顿“午餐”。

精神高度紧张到了极点,身体反应被强行抑制和扭曲,每一种感觉都在互相冲突,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撕成碎片。

他强壮的身体扭曲成一个极其屈辱且痛苦的姿势,肌肉因对抗各种刺激而剧烈颤抖,汗水如同雨点般滴落,混入地上的食物中。

下午的训练方向陡然改变。要求的不再是单纯的“不让出”,而是变成了更精妙也更残酷的“精准控制”。

他被重新固定在那张特制的、展示一切的刑架上,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吊起,将那个被打得狼藉一片、依旧被少量残留珠子和红肿黏膜填充着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毫无尊严可言。

细小的尿道刺激液导管再次被插入,冰冷的液体缓缓滴入,带来持续的尿意和折磨感,让他时刻不得安宁。

他被重新固定在那张特制的、展示一切的

刑架上,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吊起,将

那个被打得狼藉一片、依旧被少量残留珠

子和红肿黏膜填充着的私处完全暴露出

来,毫无尊严可言。细小的尿道刺激液导

管再次被插入,冰冷的液体缓缓滴入,带

来持续的尿意和折磨感,让他时刻不得安

宁。

接着,更多的那些细小滑溜的塑料珠子被再次填充进去,直到塞满。

然后,一名训导员拿着一条纤细却韧性极佳、抽打起来异常疼痛的鞭梢,在他面前晃了晃。

“听好了,现在要学的不是当个死堵的窟窿,而是要学会怎么当个听话的漏斗。”训导员的声音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

“我说哪里出,何时出,出多少,你就得照做!”

突然,训导员指定了一个位置:“肛口右上象限,排一个!”

话音落下的瞬间,“咻——啪!”纤细的鞭梢如同毒蛇般弹出,精准地抽打在指定的那个微小区域。

外部的皮肤原本就红肿不堪,这一下带来的尖锐痛感极其鲜明。

靳熙痛得浑身一缩,几乎是同时,他必须仅凭肌肉控制,调动那个被抽打点的局部肌肉,让一颗且仅一颗珠子从那个位置排出来。

然而,在极度的疲劳、全身的伤痛、尿道的持续刺激和精神涣散之下,这种需要极度集中精神和精准肌肉控制的能力几乎丧失殆尽。

他下意识地全身用力,结果“哗啦”一下,一小股珠子从不同位置漏了出来。

“失败!”呵斥声立刻响起,“排多了,位置也对!废物!”

惩罚随之而来,清空、重新填满。

填充过程再次带来痛苦,然后所有部位。

细鞭和戒尺落在这些敏感地带,带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惨叫连连。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变成了高强度的人间地狱循环。

“阴道内壁左侧,深一指,排两个!”

“咻——啪!”...失败!排少了!

“肛口正下方,排一个!”

“咻——啪!”...失败!该排时没排出来!

“阴道口边缘,第三颗,排出来!”

“咻——啪!”...失败!排错了位置!

命令各种各样,变幻莫测。失败的结果却总是相同。

清空、重填、补充责打。

细鞭、藤条、戒尺轮番落在他的乳头、脚心、大腿内侧、腋下、腰侧......他全身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靳熙的精神被折磨得越来越恍惚,眼神空洞涣散,反应迟钝,只是身体在恐惧的驱动下机械地、错

误地收缩和放松。

他那张深邃立体的脸庞扭曲着,却已经做不出太丰富的表情,金色的卷发被汗水浸透,一绺绺地贴在额角和脸颊,狼狈不堪。

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嘶哑破碎,只能发出断续的、无意义的音节。

强大的身体成了痛苦的完美载体,却又在金手指的作用下无法彻底崩溃,只能清醒地承受这无休止的精准折磨。

惩罚性的晚餐时间。

他的肛门和阴道内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塞满了那些细小滑溜的塑料珠子,鼓胀感提醒着他任务的艰难。

重复午餐时的进食方式:被强制跨坐在那台高频震动、带有旋转拉珠的木马上,俯身去舔食地面上的冰冷辛辣食物。体内的震动和摩擦依旧残酷,任何一颗珠子因身体动作或肌肉疲劳而漏出,都会导致食物被立刻粗暴地拿走倒掉,并加罚十分钟那令他绝望的“精准排出”训练。

他必须极度小心地控制着身体的每一丝颤动,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体内的剧烈震荡和外部的威胁,精神紧绷到了极限,疲惫和痛苦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啃噬着他仅剩的微弱意识。

由于一整天的表现始终未能达到训导员心中那苛刻的“如意”标准,尽管下午后期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时灵时不灵的进步,晚间的训练依旧升级为了加罚。

训导员似乎积攒了一天的怒气,拿过一支特大号的金属注射器,里面灌满了特制的营养糊糊,其颜色暗沉,味道更是极其恶心,混合着腐臭和难以形容的苦腥味,光是闻到就让人胃里翻腾。

“张嘴!废物!”命令伴随着粗暴的动作,他的下巴被强行捏开。

冰冷的金属注射器头塞进口腔深处,大量粘稠、冰凉的恶心糊糊被直接注射进喉咙,迫使他吞咽下去。强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胃部剧烈痉挛,他却只能被迫吞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和干呕,眼泪生理性地疯狂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喂食刚结束,甚至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新一轮的发泄式责打就开始了。

对他那已经堪称破烂不堪、紫黑肿胀的阴部和后庭,训导员拿起一根包着铜皮的短棒,进行了又一轮集中的、凶狠的重责。

“啪!啪!啪!”沉重的闷响声在刑房里回荡。

铜皮带来的疼痛更加深沉,仿佛能砸碎骨头,每一下都让他浑身剧震,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却又被死死按住。

旧伤未愈,新伤再添,那处可怜的私密之地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然后,就在这新伤叠旧伤、痛苦不堪、意识几乎彻底涣散的状态下,他被要求继续进行那噩梦般的“精准排出”训练,时间被无情地延长至深夜。

他的精神已处于彻底涣散的边缘,眼神完全空洞,只是偶尔闪过一丝痛苦的波动,几乎完全依靠身体残存的本能和根植深处的恐惧在做出微弱而错误的反应。

每一次失败的抽打,都只能让那高大强壮却布满伤痕的身躯机械性地抽搐一下。

沉重的闷响声在刑房里回荡,每一下都像

是砸在朽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噗”声。

包铜皮的短棒分量惊人,落下时带起风

声,每一次接触都让他那早已紫黑肿胀、

破裂流液的阴阜和囊袋深深凹陷下去,铜

皮的硬冷与内部组织被砸烂的触感透过刑

具反馈回行刑者手中。

“呃啊啊——!!”靳熙的惨叫已经变了调,不再是清晰的痛呼,而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被彻底撕碎的破败嘶鸣。

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米,猛地弓起,

每一块背肌和腹肌都痉挛着绷紧如铁石,锁链被他扯得哗啦作响,几乎要嵌入皮肉。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起伏剧烈的胸膛和宽阔后背淌下,混着之前未干的水渍和零星的血沫,在冰冷的灯光下反射出油腻的光。

旧伤被毫不留情地再次撕裂,新的淤血在更深层的地方堆积。

那处可怜的私密之地肿得发亮,颜色是骇人的黑紫色,皮肤薄得像一层纸,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崩

裂,流出里面被捣烂的软肉。

阴蒂,龟头早已缩在肿胀的包皮中不见踪影,大小阴唇和囊袋模糊一片,肛周更是惨不忍睹,褶皱被强行撑平,呈现出一种被反复践踏后的糜烂状态。

短棒的重责持续了足足二十下,直到行刑的训导员手臂发酸才停下。

靳熙像一滩烂泥般挂在刑架上,只有粗重、断断续续的喘息和不受控制的细微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眼神彻底散了,湛蓝的瞳孔放大,空洞地望着头顶惨白的光源,没有任何焦点,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无声地不断从眼角滑落,混入湿透的金色鬓发。

然后,他被粗暴地解下来,几乎无法站立,两名训导员一左一右架着他瘫软的手臂,将他拖到另一个区域——那里是进行

“精准排出”训练的特制架台。

他的阴道和肛门再次被那些细小滑溜的塑料珠子填满至极限,鼓胀感和异物感甚至穿透了麻木的

剧痛,清晰地提醒着他接下来的折磨。

“右下方...入口...第二个褶皱...排一个...”训导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水底传来,模糊而不真切。

同时,“咻——”细鞭梢精准地抽打在指定的那个点。

靳熙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但精神已经无法处理这复杂的指令。

肌肉失控地痉挛着,噗噜一声,一小股珠子从错误的、未被指定的位置漏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双性人靳熙遭受残酷调教折磨

“失败。”冰冷的宣判。

清空。

重新填充。

填充器冰冷粗暴地再次捣入,带来一阵钝痛。

然后是无差别的补充责打。

戒尺狠狠落在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身体猛地一抖。

细鞭毒辣地抽打在他布满青紫鞭痕的脚心上,那尖锐的疼痛直冲天灵盖,让他脚趾猛地蜷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他的反应越来越迟钝,失误越来越多。

有时甚至在命令发出前,就因为肌肉疲劳而泄漏;有时又对命令毫无反应,直到鞭梢抽下才剧烈颤抖,却已错过了时机。

他完全依靠身体残存的本能和根植深处的恐惧在做出反应,但那本能也被消耗殆尽了。

那副宽肩窄腰、曾经充满力量感的躯体,此刻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击打和惩罚,像一座正在缓慢崩塌的山峦,每一次抽搐都透着绝望的脆弱。

小说相关章节:贵族少爷因双性秘密被发现沦为上流社会的玩物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