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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官沦为展演刑奴,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6250 ℃

新巴比伦的夜,是永不熄灭的霓虹与欲望交织的网。

位于城市顶端的“缄默花园”会展中心今夜依旧座无虚席。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与信息素调和剂的味道,衣冠楚楚的宾客们低声谈笑,目光却无一例外地聚焦在中央那360度透明的悬浮展演台上——那里即将展示一件曾被他们仰望,如今却只能被他们俯视的“藏品”。

灯光骤然聚焦,音乐变得暧昧而富有节奏。

展演台缓缓升起,台上的景象让台下响起一阵压抑又兴奋的抽气声。

白璟就在那里。

他曾经是阿尔法中的翘楚,家世、容貌、能力无一不令人艳羡。如今,他依旧是全场焦点,却是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心悸的方式。

他赤裸着那具曾被无数人称赞为“阿尔法典范”的身体,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只是如今这具身体上增添了许多不属于阿尔法的柔媚特征——发育良好的胸部,以及腿间那显眼的、同时具备男女两性的器官。

他白皙的皮肤在强光下几乎透明,透出一种他白皙的皮肤在强光下几乎透明,透出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一手握着一个冰冷的金属假阳具,时而仰躺在冰冷的台面上,抬高腰臀,将那改造后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向观众,用假阳具娴熟地进入自己;时而又翻身跪趴,塌下那曾经充满力量的腰背,像最下贱的牲畜一样摇晃着臀部,用后穴吞吐着另一根假阳具,主动迎合着无形的侵犯。

他的脸上维持着一种标准的、上扬的微笑,完美得如同面具。

但那双曾经深邃锐利、能言善辩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死水,空洞无神,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下一具被精心编程过的躯壳在执行命令。

然而,他的嘴却没有停。

“嗯啊……各位尊贵的先生们,女士们……欢迎赏光,来看我这具……被重新设计过的身体……”他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某种奇特的优雅腔调,那是多年严格教育和外交礼仪熏陶的结果,但此刻吐出的话语却淫靡不堪。

他一边动作,一边用那口才无碍的嘴,以一种近乎学术报告的冷静和精准,介绍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反应。

“请看这里……曾经代表阿尔法雄性力量的象征,如今……呵……”他轻笑着,用假阳具的头部摩擦着自己疲软的阴茎,“它的功能似乎发生了些微妙的转变……对疼痛和羞辱的反应,远比对快感的反应要敏锐得多……真是……失职啊。”

他的动作未停,假阳具滑到下方的囊袋,轻轻拍打。

“这些曾经孕育竞争因子的容器,如今空空如也,倒是更适合……承重和击打呢。”

然后,他重点介绍起那新增的器官。他用手指掰开那片娇嫩的、已然有些红肿的阴唇,露出其中微微翕动的小穴和敏感的阴蒂。

“这是……统合企业生物科技部门的最新‘杰作’……”

他喘息着,将假阳具缓缓插入,发出满足的喟叹,“嗯……深度、湿度、敏感度都经过精确计算……旨在为各位提供最极致的……掌控体验。

您看,它甚至会在被插入时,自动分泌润滑……多么……‘贴心’的设计。”

他谈论自己,就像在点评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物品。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探讨的意味,但内容却极尽下流与自我贬损。

“想想真是讽刺……我的父亲,花了二十年,用最严格的礼仪和逻辑学试图塑造一个完美的外交官……嗯啊……他大概从未想过,他倾注心血的成果,最终最擅长的……会是张开双腿,用这里……”

他用力地将假阳具更深地送入后庭,“……来‘外交’吧?”

他甚至在动作间隙,望向台下某些可能认识他父亲的旧识方向,微笑着问:“您觉得呢?他若是看到……会为我如今的‘成就’感到‘欣慰’吗?”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过去身份、成就和亲情的彻底否定与践踏。

随即,他又将话题引回,开始奉承观众。

“但比起过去那些虚妄的头衔和无用的知识……显然,现在的我……更懂得如何取悦……真正的权力掌控者,比如在座的各位……”

他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卖力,呻吟声也拔高了一些,但那眼神依旧空洞,“只是……这样的程度,对于见识过真正世界的诸位来说……是否太过……温和了?”

他微微蹙眉,做出一种不满意的、渴求更多的表情:“这具身体……被设计出来,就不是为了享受温柔的……请务必……更粗暴一些……操烂它,打烂它……让它时刻记住自己真正的……功能和归属……啊……”

主持人适时地笑着登场,接过了话头:“看来我们的‘绽卉07号’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并且渴望更深层次的‘教诲’!那么,正如各位所见,今晚的特别项目——‘臻至完美的重塑’即将开始!我们将带领各位,一步步‘打磨’这件昔日的珍宝,让他彻底绽放!”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在人群的最前排,苏瑾宜僵硬地坐着。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裙,面容一如既往的明艳锋利,但交叠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却用力到泛白。

她今天是来看笑话的。来看这个从小到大压她一头的死对头,这个永远冷静自持、优雅完美的白璟,是如何跌落泥潭,如何狼狈不堪的。

她本该感到快意,感到胜利者的满足。

但为什么……心脏会缩紧得这样难受?

台上的白璟,显然也看到了她。

那一刻,他脸上那完美的微笑面具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难堪和……某种解脱般的欣慰?

虽然只有一瞬,快得让苏瑾宜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他后续的动作似乎微不可查地停顿了半拍,随即更加卖力,仿佛想用更放浪的姿态掩盖什么。

他怕被她看到最不堪的样子?却又欣慰……幸好不是她?

一个荒谬的、被压抑许久的念头猛地窜入苏瑾宜的脑海:当初那场决定命运的竞争,最后关头白璟那个低级的、愚蠢到他根本不可能犯的失误……

就在这时,展演有了新的进展。

训导员推上来一个金属桌,上面陈列着各种闪着寒光的刑具:带密密麻麻细小倒刺的檀木板子、几根布满短针的金属棒、两个同样布满尖刺的假阳具、一瓶标签写着“六倍浓缩姜辣素”的深色液体,以及一盒细长的银针。

“那么,首先,让我们进行‘忠诚与顺从的预习’。”主持人宣布。

白璟立刻放下手中的假阳具,无比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双膝跪在冰冷的台面上,双手捧起了那块带刺的板子。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就用那板子扇向自己的脸颊!

“啪!”倒刺刮过白皙的皮肤,立刻留下数道细密的血痕。

“一!”他大声报数,声音平稳,甚至带着奇异的满足感,“感谢主人赐予的清醒!贱畜的脸皮,生来就是欠打磨的!”

“啪!”“二!感激不尽!这疼痛……让贱畜更加认清自己的位置!”

他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力度丝毫没有放水,每一下都结实狠厉。

血痕逐渐交错遍布他英俊的脸庞,但他报数的声音依旧稳定,那标准的微笑甚至未曾改变,只是微微颤抖的嘴角显示着这并非毫无感觉。

“他以前最看重他的脸面和仪态……”苏瑾宜听到身边一个男人低声嗤笑,“现在倒是亲手打得最狠。”

苏瑾宜的胃部一阵翻搅。

她看着那个曾经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如今跪在那里,用最羞辱的方式摧毁自己曾珍视的容颜,还要高声赞美这份痛苦。

她看到他偶尔瞥向自己的方向时,那飞快躲闪的、浸满屈辱的眼神。

十分钟,两百下。结束后,他的脸颊已然红肿不堪,血迹斑斑,但他依旧跪得笔直,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

“很好。”主持人满意地点头,“接下来,是‘全面的唤醒’。时限一小时,你需要用这块板子,击打以下部位,直至呈现均匀漂亮的紫红色。”

他快速报出了一连串部位名称:胸肌、阴茎、囊袋、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会阴、肛门、臀部、大腿、小腿肚、脚心。

白璟垂下眼帘:“是,谨遵指令。”

他再次拿起板子,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我凌虐。

他首先对准自己饱满的胸肌,一边用力抽打,一边用那混合着痛苦与刻意撩拨的语调解说:“嗯……这里……曾经为了通过阿尔法体能测试而刻苦锻炼……如今……哈啊……倒是更适合用来承伤和……取悦诸位了……您看,击打带来的肿胀感……是否……更显下贱?”

每一下抽打都留下刺痕,胸肌很快变得红肿。

他细致地覆盖每一寸皮肤,直到整个胸膛都布满骇人的痕迹,颜色逐渐转向深紫。

接着,他转向腿间的性器。他握住自己疲软的阴茎,用板子毫不留情地抽打上去。

“呃啊!”他身体猛地一颤,但立刻用更加高昂的淫声浪语掩盖过去,“啊……!就是这里……这无用的摆设……如今唯一的价值……就是承受痛苦……并向各位展示……贱畜的愉悦……请看好……它是如何……在责打下……变得……更加卑微的……”

他详细描述着感受,对比着过去与现在的“用途”,直到阴茎也变得紫胀。对囊袋也是如此。

然后,是最私密,也是最羞辱的部分。

他大大地分开双腿,露出那处新生的、娇嫩的器官。

他用手指笨拙地掰开阴唇,露出里面敏感的内里和那颗小小的阴蒂。

“至于这里……呵……”他的笑声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统合企业的生物工程师们……真是天才……他们创造了……这渴望被虐待的深渊……嗯……”他用板子的侧面,开始精准地抽打阴唇和阴蒂,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身体的剧烈抖颤。

“啊!这里……这里的感觉……如此……清晰……”他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依旧努力维持着解说,“每一次击打……都像电流……直接窜入……贱畜的大脑……命令它……尖叫……哀求……但更多的是……享受……对……享受这份……被彻底掌控的……毁灭感……请看着它……是如何变得红肿……如何……渴望更残酷的对待……”

他打得极其刁钻,覆盖了每一片褶皱。阴部很快变得惨不忍睹,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渗血。

接着是会阴,然后是肛门。

他转过身,撅起臀部,将后穴暴露出来。

他甚至用板子的一端,在抽打的间隙,粗暴地往里戳刺。

“呃!”他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但声音却愈发甜腻,“这里……曾经……呵……出口如今变成了……入口……而且……远比前面……更懂得……如何容纳痛苦……和羞辱……请务必……狠狠地……开发它……”

他同样将臀部和大腿后侧打得一片紫胀。

然后是小腿肚,最后是脚心。

他躺下来,自己扳起双脚,将最敏感的脚心朝向观众,任由训导员用板子狠狠抽打。

他一边痛苦地蜷缩脚趾,一边还在忏悔和骚话间切换:“啊!好痛……但是……好爽……贱畜曾经用这双脚……站在演讲台上……如今……只能……只能用来……承受责罚……并向各位……表达……最下贱的感激……”

整个过程漫长而残忍,因为他“过于详细”的解说,果然超时了。

主持人走上前,按照既定的剧本,脸色一沉,毫无征兆地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浪费诸位贵宾的时间!”

白璟被扇得偏过头去,嘴角破裂溢血。

他丝毫没有犹豫,立刻挣扎着跪伏下去,对着台下重重磕头,声音充满了惶恐和自我贬低:“对不起!对不起!是贱畜无能!是贱畜下贱!浪费了各位宝贵的时间!求各位贵宾恕罪!”

即使知道这可能是安排好的环节,他依旧表现得无比真实,那刻入骨髓的驯服感令人心惊。

两名训导员上台,手中拿着带着金属倒刺的黑色长鞭。

“超时,双倍惩罚。”主持人冷冷宣布。

白璟立刻主动摆出受罚的姿势,高高撅起被打得紫红的臀部,没有丝毫犹豫。

鞭子呼啸着落下,带着倒刺,狠狠咬进皮肉!

“啪!!”一声闷响,皮开肉绽。

“啊——!!!”白璟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但立刻又将其扭曲成酣畅淋漓的呻吟,“呃啊!好!打得好!谢谢训导员!这……这感觉……直接打进了贱畜的骨头里……!请……请继续!右边……右边也需要……同样的‘关爱’!”

他一边挨打,一边竟然摇晃着臀部,主动将受伤的部位迎向下一鞭,同时用那种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语调,细致地描述着每一鞭带来的具体感受:“肌肉……被撕裂了……呃……血液流出来的感觉……热热的……倒刺……勾住了……啊!……拉伤了……但是……好舒服…………”

鞭打从臀部蔓延到大腿、小腿,最后是脚心。

他被打得浑身颤抖,冷汗淋漓,血痕交错,却始终没有停止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解说”和“感谢”。

结束后,训导员粗暴地拿起那瓶六倍浓缩姜辣素,毫不留情地涂抹在他所有受伤的部位!

“嘶啊——!!!”那一瞬间,极致的灼烧痛感让白璟猛地弹跳起来,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但他依旧,挣扎着,用尽最后力气,趴伏下去,声音破碎不堪却依旧清晰:“谢……谢谢……训导员……赏赐……这……这灼烧感……让贱畜……每一个细胞……都……都活过来了……这才是……贱畜……需要的……”

台下寂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狂热的欢呼和打赏声。

苏瑾宜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她看着台上那个几乎不成人形的身影,看着他即使如此还在努力执行命令的样子,那个关于他最后关头“失误”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像一把钝刀在她心里反复切割。

表演还在继续。

主持人命令白璟在自己所有被打得紫黑烂肿的部位,插上那些细长的银针。

然后,再用那布满短针的尿道棒和假阳具,进行新一轮的“自慰”。

白璟颤抖着,却依旧精准地执行。

他拿起银针,一根一根地刺入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肌、大腿、臀部……每刺入一根,他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但他嘴里说的,依旧是“爽”、“感激”、“渴望更多”。

然后,他拿起那可怕的、闪着寒光的针棒。

因为胸腹布满针,他无法躺下,只能采用一种极其辛苦且屈辱的姿势。

跪着,高高撅起屁股,上半身仅靠一只手支撑,另一只手拿起刑具,准备对自己施刑。

他先将一根针棒,对准自己的男性尿道,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但下一刻,他就开始一边剧烈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解说:“啊……!进去了……针……刺穿了……尿道黏膜……呃……每一次……移动……都像……被无数……细小的……刀刃……刮过……看……流血了……但是……好……好刺激……!”

接着是另一根尿道棒,插入女性尿道。

然后是那两个布满针的假阳具,分别插入前穴和后庭。

四根刑具同时在他体内,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无法想象的剧痛。他却开始机械地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

“啊!啊!啊!”他失控地尖叫着,汗水、泪水、血水和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从他身上不断滴落。但他依旧没有忘记他的“职责”。

“刮……刮烂了……里面……一定……已经烂透了……呃啊……!感觉……肠子……子宫……都被……被刺穿了……!顶到了……最深处……!要……要死了……!但是……好爽……!飞起来了……!感谢……感谢诸位……!”

苏瑾宜就坐在最前排,她能清晰地看到那四根刑具进出时带出的血肉碎沫,看到他那被摧残得完全不成样子的下体。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强迫自己看着,每一秒都如同酷刑。

那个荒谬的念头几乎成为了确定——他是故意的。

这漫长的三十分钟,对她而言像一个世纪。

当主持人终于宣布时间到时,白璟已经几乎虚脱,眼神涣散,全靠意志和训练本能支撑。

他被命令在十分钟内自行取下所有刑具。

他艰难地,一边发出不情愿的、婉转的呻吟,表达着“还想继续”、“还没被玩够”的骚话,一边颤抖着手,一根一根地拔掉身上的银针,最后,猛地将那四根最致命的刑具从体内抽了出来!

伴随着明显的撕裂声和更多的血流如注,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几乎晕厥过去,但又强行撑住了。

展演的最后,是观众互动环节。

主持人宣布,将由前排24位观众,亲手将前排大头钉或后排带刺的玫瑰塞入白璟的肛门、阴道或尿道。

白璟被命令岔开腿,高高撅起屁股,挪到展演台边缘,将那个被摧残得血肉模糊的私处对准观众。

苏瑾宜看着眼前托盘里那些闪着寒光的大头钉,手指冰凉。

她看到前面的观众一个个上前,带着兴奋或残忍的笑容,将钉子或玫瑰狠狠塞进白璟的身体,而白璟,居然还能在每一次被插入时,用那已经沙哑破碎的嗓音,说出调情般的、表达享受和感谢的骚话,甚至主动摇晃臀部去迎合。

轮到她了。

她怔愣地看着白璟那惨不忍睹的、还在淌血的部位,迟迟无法动手。

台上的白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犹豫,竟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用气声挑衅道:“怎么……苏大小姐……不敢吗?是不是……还没……我这个人尽可夫的贱畜……放得开?”

主持人也投来催促的目光。

苏瑾宜心脏一抽,闭上眼睛,胡乱抓起一把大头钉,手指颤抖着,塞进了那个她甚至不忍细看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的温热、黏腻和可怕的破损感,让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逃也似的回到了座位。她听到白璟在她身后,发出了一声似乎是满足的、拉长了调子的呻吟:“啊……谢谢……您的赏赐……”

当所有观众“馈赠”完毕,白璟又被要求保持躺姿,双腿大开并抬高,每分钟抬起放下二十次,持续一小时。每一次抬起放下,他体内的那些异物就会相互碰撞,带来新一轮的折磨。他依旧在执行,依旧在用最“高雅”又最下流的方式,描述着体内的感觉,说着“要烂了”、“好爽”、“好痛”之类的话。

苏瑾宜看着他强撑的样子,看着他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和异物,看着他空洞眼神里偶尔闪过的极致痛苦,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展会一结束,苏瑾宜几乎是冲向了后台。

她提出要购买白璟。

工作人员看着她,带着程式化的微笑:“当然可以,苏小姐。按照规矩,您可以直接带走他,但‘清零药剂’只提供给下次继续参展的‘绽卉’,一旦被买走,就不再享受此服务。”

苏瑾宜看到了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白璟。

他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插满着玫瑰和钉子,意识模糊,呼吸微弱,发着高烧,像一件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垃圾。

“我买了!现在就要带走他!”她毫不犹豫地支付了天文数字。

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白璟身上,尽量避开伤口,然后将他打横抱起。

他轻得吓人,在她怀里微弱地颤抖着,像一只濒死的小兽。

在抱起他的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他极其轻微地、往她怀里缩了一下,但那可能只是她的错觉。他紧闭着眼睛,眉头痛苦地蹙着,似乎已经昏迷。

苏瑾宜抱着他,快步离开这个魔窟,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愤怒、心疼、后悔、还有那破土而出的、被她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而她怀里的白璟,其实并未完全昏迷。

极致的痛苦让他无法思考,但身体离开展台、被一件带着熟悉冷香的外套包裹、落入一个温暖怀抱的瞬间,他是有感知的。

巨大的难堪和一丝微弱的、不该有的安心感交织着。

他宁可自己真的昏过去,也不想以如此残破不堪的样子,被她看见,被她抱在怀里。

身体的剧痛和虚弱让他无法反抗,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起来,假装昏迷。

苏瑾宜以最快速度回到自己的顶层公寓。

她立刻召来了信得过的私人医疗团队,由于白璟的特殊身份和伤势,他无法去医院。

当医生们剪开那些玫瑰,取出密密麻麻的钉子,清理那些惨不忍睹的伤口时,就连见多识广的医生都露出了震惊和不忍的神色。

清洗、消毒、上药、包扎……每一个步骤都无疑是在施加新的痛苦。

但即使是在无意识中,白璟也只是发出极其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本能地颤抖,却没有剧烈的挣扎。

“他的忍痛能力……和意志力……超乎想象。”

主治医生低声对苏瑾宜说,眼神里带着一丝敬佩和怜悯。

苏瑾宜全程守在旁边,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看着白璟苍白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治疗结束后,她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床边,看着他被绷带包裹的身体,看着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的睡颜,百感交集。

后半夜,白璟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呻吟着。苏瑾宜不停地用湿毛巾替他擦拭额头和手臂,给他喂水喂药。

天快亮时,他的烧终于退了一些,意识也逐渐清醒。

当他睁开眼,看到熟悉又陌生的豪华天花板,以及坐在床边、眼下有着明显青黑的苏瑾宜时,他愣了几秒。

随即,记忆回笼,巨大的羞辱感和自我保护机制立刻启动。

他认为苏瑾宜买下他,不过是为了继续羞辱他,看他人尽可夫的样子还不够,还要看他最狼狈脆弱的一面。

他猛地想坐起来,却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痛得闷哼一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你别动!”苏瑾宜急忙按住他。

白璟挥开她的手,尽管动作无力,眼神却重新变得尖锐而充满敌意,只是那敌意深处是难以掩饰的脆弱和难堪。

“苏瑾宜……看我这个样子……你很得意吧?”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依旧带着冰冷的嘲讽,“怎么?没看够台上的表演?还想……私下……再欣赏一遍?”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不仅扎向苏瑾宜,也扎向他自己。

苏瑾宜被他话语里的刺扎得一痛,但还是尽量缓和语气:“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伤得很重,需要休息……”

“休息?”白璟嗤笑一声,眼神里的空洞和绝望再次浮现,“我一个贱畜……有什么资格休息?苏大小姐花了那么多钱……不就是买我来……‘休息’的吧?”

他说着,竟然真的开始艰难地、颤抖着手去撕扯自己身上的绷带,似乎想要证明什么,自暴自弃地:“如果你没玩够……何必假惺惺……来……我现在……照样可以……‘奉陪’……”

“白璟!”苏瑾宜又惊又怒,一把死死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自残行为。她看着他苍白脸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看着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和自毁倾向,心脏疼得像要被捏碎。

她再也忍不住,俯身紧紧抱住了他,不顾他的挣扎,在他耳边哽咽着问:“为什么?告诉我!当初最后那一下……你明明是胜券在握的!那个低级失误……连我都不会犯!你为什么?!”

白璟所有的动作和话语,瞬间停滞了。

他身体僵硬地被她抱着,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长久地沉默着。

为什么?因为他无意中知道了失败者的真实下场。因为他看到她那么努力,那么想赢。

因为……在那些争锋相对的岁月底下,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早已深埋的情感……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坠入地狱?

但这些,他永远不会说出口,事已至此,说出来徒增可笑。

他的沉默,等于默认。

苏瑾宜感受到了他的默认,最后一丝怀疑被证实,巨大的愧疚和复杂的情感冲击着她,她抱得更紧了。

然而,她的拥抱和追问,对此刻极度敏感和自卑的白璟来说,却更像是一种胜利者的怜悯和追问,刺痛着他仅剩的自尊。

他猛地推开她,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尖锐:“为什么?哪有什么为什么?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苏瑾宜,你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炫耀你的胜利和慈悲的?收起你那套!我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不劳您费心揣测过去!”

他的话极其伤人,几乎否定了她所有的担忧和刚刚萌芽的情感。

苏瑾宜看着他像一只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忽然明白了。不是这样的。他不是真的这样想。

他是被困在了“绽卉”的身份里,被困在了那套被训导员强行植入的反应模式里——接受指令、承受痛苦、自我贬低、用尖刻的语言作为唯一的防御武器。

他甚至可能无法正常接收和理解外界的善意了。

她看着他倔强又苍白的脸,看着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慌乱和痛苦,忽然所有的气都泄了。

是她来得太晚了,她不应该急,不应该和他吵。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涩,声音放缓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歉意:“……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没有笑话你,也没有炫耀。你先好好休息,我不问了。”

她替他掖好被角,不再试图追问或拥抱他。

白璟似乎被她突然的道歉和软化弄得愣住了。

他预想中的嘲讽和进一步的羞辱没有到来,反而是……道歉?这让他更加无所适从,甚至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他宁可和她争吵,也好过面对这让他无法理解的“善意”。

他抿紧唇,不再看她,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假装睡着。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线,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苏瑾宜看着他疏离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解开他的心结,将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之后几天,苏瑾宜尽量细致地照顾他,但白璟始终很沉默,或者用那种训练出来的、标准而疏离的态度应对她。

他身上的伤在缓慢愈合,但心理的壁垒似乎越来越厚。

苏瑾宜尝试着温和地叫他“白璟”,他却会下意识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快速回应:“是,贱畜在。”

她给他东西,他会说:“谢谢主人赏赐。”

她让他好好休息,他会回答:“是,贱畜会保持体力,随时准备侍奉。”

每一次,他说出这些话后,眼神都会有一瞬间的茫然和自我厌恶,但很快又会被麻木覆盖。

苏瑾宜尝试纠正他:“在这里,你不是贱畜,你是白璟。你不用这样说话。”

白璟却会抬起空洞的眼睛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那我该是什么样?苏瑾宜,别自欺欺人了。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给你们看的吗?不就是这样用的吗?你现在又装什么好人呢?让我认清现实,不好吗?”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子,一次次扎向苏瑾宜,也扎向他自己。他似乎在用这种自毁的方式,惩罚自己,也隔绝她的靠近。

苏瑾宜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他应激,知道他痛苦,但他筑起的墙太高太厚。

直到几天后,苏瑾宜因为公司有急事必须处理,外出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时,却发现家里异常安静,白璟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

她心里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开始寻找,最终,在客房衣柜最深的角落里,找到了他。

白璟蜷缩在那里,浑身滚烫,瑟瑟发抖,眼神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发出痛苦而难耐的微弱呻吟。

苏瑾宜立刻明白了——统合企业的改造,包括强制性的、周期性的发情期。

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

“白璟?”她小心翼翼地靠近。

白璟听到她的声音,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得更紧,声音破碎而充满抗拒:“别……别过来……走开……”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这副身体……连最基本的欲望都被设计成了惩罚和工具!

苏瑾宜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心疼又着急。她蹲下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你发情期到了,是不是?这样躲着没用,只会更难受。”

“不用你管!”白璟低吼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绝望的愤怒,“滚啊!看我这样……你很得意是不是?!走开!”

但他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呻吟声逐渐无法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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