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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千金被男友卖到展演会成为表演贱畜,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2510 ℃

聚光灯骤然亮起,打在舞台中央。

许暖年躺在一片黑色绒布上,身姿慵懒却又带着训练出的刻意勾引。

她穿着极少的透明纱衣,几乎起不到遮蔽作用。

她眼神迷离,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右手拿着两根并排的、仅手指粗细的假阳具,在自己早已湿润的阴户口缓慢划动,左手则抚弄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

“”嗯哈……各位贵客……晚上好呀……贱畜小暖……先自己玩一会儿……给贵客们助助兴……”

她时而平躺,腰肢微微扭动,让假阳具浅浅进入阴道,发出满足的叹息;时而翻过身,高高撅起雪白的臀部,将假阳具对准后庭,艰难而熟练地同时照顾前后两个穴口。动作淫靡放浪,与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形成诡异对比。

“唔…贱畜的身子……就是离不了这些东西……空一会儿就痒……嗯啊……就得挨着……捅着……才舒坦……感谢贵客们来看小暖……看小暖这副贱样子……”

看到台下观众逐渐增多,她眼神中闪过一丝被观看的兴奋和更深的自厌,但很快被训练出的职业反应覆盖。

她坐起身,双腿大大分开,将被假阳具磨得有些红肿的私处完全暴露。

她右手继续用那两根假阳具在阴户外和阴蒂上快速摩擦,左手则拿起地上一块光滑的硬木板。

“”人齐了呀……那……那贱畜小暖……就给贵客们好好介绍一下自己……”

她说着,左手猛地扬起木板,“啪”地一声抽在自己娇嫩充血的阴蒂上!

她身体剧烈一抖,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

“啊——!对……就是这样……贱畜小暖……本来……嗯……是个有点小钱人家的女儿……不知天高地厚……”

又是“啪”地一板子抽在阴户上呃啊!

“……结果呢……交了个男朋友……被他骗了……赌输了钱……就把我卖这儿啦……哈哈哈……”

她的笑声带着哭腔和癫狂。

她抽打的动作不停,语速加快,仿佛在背诵刻入骨髓的训诫。

“可我现在感激他!真心感激!要不是他……我怎么能这么快……啊!……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天生就是该待在这种地方!用这副身子骨……给贵客们取乐解闷!这才是我该干的!这才是我活着的价值!”

台上的小暖停下抽打,微微喘息,用板子冰冷的一面贴住自己发烫的阴户,另一只手松开假阳具,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

“”下面……下面给贵客们看看……贱畜吃饭的家伙…… ”

她托起自己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的胸乳。

“这对奶子……还没被怎么开发过……以后……以后肯定得被贵客们玩烂……玩出奶水……才行…”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畸形的期待。

她手顺着身体下滑,再次拿起板子,对准自己红肿不堪的阴户,眼神变得迷醉。

“重头戏……是这儿……这个骚穴……”

“啪!”

“啊!~!欠揍!欠操!天天都流水!不能离那东西……或者板子……就活不了!”

她一边说,一边又狠狠抽了自己几下,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却又有更多爱液渗出。

她喘息着,将刚才那根假阳,没有任何润滑,就粗暴地、缓慢地塞进自己紧致的后庭,疼得她倒吸凉气,却又满脸陶醉。

“”还有……还有这个屁眼儿……以前……以前就用来拉屎的……现在……现在是贵客们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插烂了……才是它的福气……”

她说着,后面含着假阳具,前面又开始用板子抽打阴蒂,仿佛陷入一种自虐的狂欢。

她随后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声音带上了哭腔,却依旧说着淫词浪语。

“可是……可是还是好空啊……贵客们看看……小暖里面……是不是空得厉害?”

她用手指掰开自己被抽打得颜色深红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粉嫩的媚肉。

“需要……需要更大的……更硬的……来填满……来捣碎……才行啊……”

她整个人瘫软在舞台上,双腿依旧大开着,假阳具还插在后穴,手指无意识地在红肿的阴户外抠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却依旧喃喃自语。

“操烂我吧……谁来都行……贱畜小暖……等着贵客们……赏玩呢……嗯……好痒……好空啊……”

舞台灯光骤然变得炽热明亮,聚焦在主持人身上。他手持话筒,脸上洋溢着夸张而煽动的笑容,声音透过音响放大,充满了蛊惑人心的能量。

主持人:“感谢我们的小暖宝贝如此热情又下贱的开场!是不是看得各位贵客心痒难耐,手也痒痒了?别急!开胃小菜结束,正餐现在开始!接下来,就是本会所最受欢迎、最体现‘众乐乐’精神的王牌互动环节——『雨露均沾』!”

激昂的进行曲风格音乐响起,聚光灯猛地扫过台下。六十四位观众——有衣着体面的绅士,有妆容精致的女士,也有形形色色面露兴奋或贪婪的人——他们每人手中都握着一件闪着冷光的“工具”:厚重的包皮木板、带着金属钉的拍子、粗韧的牛鞭、甚至还有冰冷的金属尺…无一不是只看一眼就让人臀肉发紧的重型器具。他们的眼神如同饿狼,紧紧盯着台上那具年轻娇嫩的身体。

主持人声音高昂道:“规则很简单!我们尊贵的六十四位嘉宾,每人将用您手中的‘爱的小工具’,亲自赏赐我们的小暖一百五十下!整整九千六百下!一下都不会少!让她好好记住,谁才是给她真正‘快乐’的主人!小暖,还不过来跪好,感谢各位贵客的恩赏?!”

小暖的脸上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但那神情转瞬即逝,立刻被一种训练有素的、近乎虔诚的渴望所取代。她几乎是爬行着来到舞台边缘,顺从地转过身,高高撅起她那已然带着先前自虐红痕的雪臀,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将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个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膝盖和手肘上,脆弱无比。

第一个观众,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率先上前,手中是一块沉实的红木板。

啪! 厚重沉闷的响声炸开,臀肉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又弹起,一道清晰的板印瞬间浮现。 “呃啊~”小暖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但立刻转化为甜腻的呻吟:“谢谢老爷赏……贱畜的屁股……就是欠这种实心板子收拾……”

啪!啪!啪! 击打声开始连绵不断。小暖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击而剧烈颤抖,但她强行扭动腰肢,让臀部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仿佛在迎合每一次落下的痛苦。 “啊~!好舒服……老爷打得好……贱畜的骚屁股……就是得打烂了……才懂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编织着最下贱的词汇。

一百五十下结束,那片白皙的臀肉已经布满了交错的红肿棱子,温度灼人。小暖颤抖着,却依旧努力维持着姿势,对着那观众重重磕了个头,额头触碰冰冷的地面: “贱畜小暖……谢老爷重赏……老爷的板子……打得小暖屁眼儿都酥了……”

第二个是一位穿着华贵的女士,她冷笑着挥起一根细长坚韧的藤条。

咻——啪! 尖锐的疼痛如同闪电般窜过神经! “呀啊——!”小暖疼得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但随即又强迫自己塌下腰,将受伤的臀肉送得更高:“夫人……夫人饶命……啊不……夫人用力……贱畜的贱肉……就配被夫人抽烂……”

藤条如同毒蛇,精准地啃噬着已经受伤的皮肉。很快,红肿的棱子上开始出现细密的、破裂的血点。 “呜呜……好痛……可是……可是好爽……”她语无伦次,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泪水混合着唾液滴落,“夫人的手艺……比贱畜自己打……舒坦多了……”

一百五十下藤条结束后,她的臀部已然色彩斑斓,深红一片。道谢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虚弱和喘息。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工具在不断更换:带刺的皮拍、冰冷的金属棍、甚至还有表面粗糙的木质按摩棒……每一次新的工具落下,都会带来不同质地的痛苦,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臀肉上叠加着新的伤痕。

小暖的表演从未停止。她在一波波剧痛的间隙,疯狂地扭动腰肢,摇晃着那具几乎失去知觉、只剩火辣辣痛感的屁股,用尽一切词汇表达着“满足”和“愉悦”:

“啊啊啊!要死了!王总的鞭子……捅到贱畜骚穴里了……” “李姐的棍子……好冰……打得好疼……呜呜……小暖好喜欢……” “张少的板子……啊……扇得贱畜……屁眼儿都在发抖……谢谢张少……”

她的道谢声从一开始的还算清晰,逐渐变得嘶哑、破碎,混合着痛苦的抽气和无法完全抑制的哭腔,但那自轻自贱的核心内容却从未改变,甚至因为痛苦而显得更加“真实”。

时间仿佛无比漫长。舞台边缘的地面上,甚至溅上了零星的血点和她的汗水、泪水。

当第六十四位观众,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用一把特制的、带有凸起颗粒的橡胶棒完成最后一下重击时——

小暖的臀部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和颜色。皮肤大面积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黑色,肿胀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表皮多处破裂,渗着组织液和血水,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皮下暗色的瘀血。简而言之,几乎是烂透了。

她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趴在舞台边缘剧烈地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昏厥。

主持人走上前来,用话筒指着那惨不忍睹的臀部,大声问道:“我们的小暖宝贝!怎么样?各位贵客的‘雨露’,你还满意吗?”

小暖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再次摇晃了一下那惨烈的、如同烂桃般的臀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种扭曲的、近乎癫狂的媚笑,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满意……贱畜……满意极了……呃……多谢……多谢各位贵客……把小暖的骚屁股……打成这样……它……它现在……终于……终于像样了……”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却还在坚持。

“还……还不够烂……求……求贵客们……下次……继续赏……把它……彻底打烂……才配……才配给贵客们垫脚……”

说完,她几乎虚脱地瘫软下去,只有那高高肿起、色彩恐怖的臀部,还在微微颤抖着,诉说着刚刚经历的、长达九千六百下的残酷“恩赏”。

舞台上,小暖瘫软的身影尚未移动,那饱受蹂躏、如同烂桃般的臀部仍在微微颤抖,诉说着方才九千六百下沉闷击打的残酷。主持人却已带着职业性的亢奋笑容,再次举起了话筒。

主持人:“各位尊贵的客人!听到了吗?我们的小暖宝贝还嫌不够!她说她的骚屁股还没烂透,不配给各位垫脚!这份追求‘完美’的心,真是令人‘感动’啊!”台下响起一阵混杂着欲望和残忍的哄笑与口哨声。

主持人声音陡然拔高:“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成全她!接下来,将是今晚的压轴大戏——『最佳容器』!刚才的‘雨露’只是热身,现在,我们要用同样的热情,同样的工具,同样的数目——整整九千六百下!来精心雕琢她身上更‘核心’、更‘宝贝’的两个洞!看看它们,能不能被锻造成真正配得上各位贵宾的‘完美容器’!”

工作人员迅速上前,将散落在地上的六十四件重型工具一一收回,整齐地排列在舞台中央,它们冰冷的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上一轮肆虐的温度和气息。

主持人看向几乎无法动弹的小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暖,还趴着干什么?转过身来!把你的‘宝贝’亮出来!让各位贵客看看,它们是怎么被‘打造’成器的!”

小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两个地方比臀部要娇嫩脆弱太多。但她只是迟疑了一瞬,便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翻过身,仰面躺在冰冷的舞台上。她屈起膝盖,双腿最大限度地向两边打开,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花朵与后庭,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炽热的灯光和无数贪婪的目光下。

她的脸上混杂着泪痕、汗水和一种近乎崩溃的麻木,但嘴角却努力向上扯出一个扭曲的、讨好的笑容。

“第一件!红木板!贵宾席王总所用,一百五十下!目标:阴户!”主持人高声宣布,如同拍卖师。

一名身材高大的训导员走上前,捡起了那块沉实的红木板。他站在小暖张开的双腿间,目光冰冷。

“贱畜……恳请训导员……责打……”小暖嘶哑地开口,同时伸出颤抖的双手,用手指艰难地扒开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将里面更加娇嫩粉红、甚至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黏膜和内里,完全暴露出来。这个自辱的动作让她闭上了眼睛,睫毛剧烈颤动。

啪! 厚重的木板精准地拍打在毫无防护的娇嫩阴户上! “嗷——!”小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整个上身都弹了起来,又重重落下!那痛苦尖锐到无法想象,远超臀部的责打。

“报数!说感受!”训导员冷喝道,毫不留情地再次举起木板。

啪! “一!呃啊……谢……谢谢训导员……”小暖的声音彻底变了调,眼泪汹涌而出,“打得……打得贱畜的骚穴……好痛……好胀……” 啪! “二!啊啊……要裂开了……呜呜……好舒服……再重点……” 她一边承受着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一边还必须用手指拼命扒开自己,确保每一次击打都能落到实处,同时用破碎的声音报数、描述“快感”、并道谢。

木板重重落下,不仅打击着外阴,甚至波及到阴蒂和尿道口。很快,那片粉嫩之地变得一片深红肿胀,甚至开始破皮。

一百五十下结束,小暖的阴户已经高高肿起,颜色可怖,像是被毒蜂彻底蜇烂。她瘫在那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扒开阴户的手指无力地松开。

“第二件!牛皮带刺藤条!贵宾李夫人所用,一百五十下!目标:肛门!”主持人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再次响起。

另一名训导员拿起那根带着细小金属倒刺的藤条。

小暖绝望地呜咽一声,却再次挣扎着,几乎是凭借本能,翻转身体,重新撅起那已经烂透的屁股,然后用手向两边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将那个紧闭的、羞涩的菊花蕾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不……不要……”她无意识地呢喃,但身体却按照命令,甚至主动向后拱起腰,让那个小穴更加突出,仿佛在邀请责打。

咻——啪! “呃啊啊啊——!”藤条带着倒刺,狠狠抽打在毫无保护的肛周褶皱上!瞬间的尖锐刺痛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报数!” 咻——啪! “一!谢……谢训导员……呃啊!”倒刺刮过皮肤,带来火辣辣的撕裂感。 “贱畜的屁眼儿……欠打!求您……狠狠打烂它!”

她一边惨叫,一边必须努力维持着掰开臀瓣、向后拱送的羞耻姿势,确保肛门能完全承接每一次打击。藤条精准地抽打在同一个区域,很快,那里就变得一片通红,细小的血珠从被倒刺划破的地方渗出。

一百五十下藤条结束后,她的肛门又红又肿,像是绽放的血色花朵,惨不忍睹。

工具一件件轮换:冰冷的金属尺抽在肿烂的阴户上,带来刺骨的寒气和剧痛;带钉的皮拍打在破裂的肛周,让她痛得几乎咬碎牙齿;粗糙的木质按摩棒甚至被用来专门戳刺、碾压她已经受伤的阴蒂和尿道口……

每一样工具都带来一百五十下专注而残忍的责打。小暖的报数声、道谢声、淫声浪语从一开始的嘶哑尖锐,逐渐变得微弱、断续,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气音和本能的、痛苦的抽搐。但她始终没有昏过去,训练和药物让她保持着可怕的清醒,被迫感受着每一秒每一下的极致痛苦。

她的双手早已麻木,却依旧机械地执行着命令——扒开阴户,或掰开肛门,向外拱露,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当最后一件工具——那根表面凸起颗粒的橡胶棒,在训导员手中完成对早已血肉模糊、分不清是阴户还是肛门的区域的最后一下重击时……

整整九千六百下,终于结束了。

小暖像一摊完全失去骨头的软泥,瘫在舞台中央。她的双腿依旧大张着,但已经无法合拢。

她双腿之间的区域,已经彻底沦为一片模糊的、惨烈的烂肉。阴户和肛门几乎失去了原有的形态,肿胀不堪,颜色是可怕的深紫黑色,表皮大面积破损,混合着组织液、血水和各种工具的残留痕迹,不断地有液体从破损处缓缓渗出。只能用“烂透了”来形容。

主持人走上前,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极其轻佻地拨弄了一下那惨不忍睹的伤口。

小暖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微弱至极的、如同幼兽般的哀鸣。

主持人却对着麦克风,声音充满了赞叹:“完美!真是完美的‘容器’!各位贵客请看!经过我们精心打造,这两个宝贝洞窟,终于有了点真正配得上各位的模样了!”

小暖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顶棚刺眼的灯光,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碎裂,只留下一具还在微微痉挛、流淌着痛苦与耻辱的破碎躯壳。

舞台上,小暖如同一具被撕碎的破败玩偶,瘫在冰冷的地面,双腿间那片区域已是一片模糊血肉,惨不忍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一种奇异的、属于内部创伤的甜腥气。

她微弱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身火辣辣的剧痛。

主持人却并未宣布结束。

他拍了拍手,两名穿着黑色皮质围裙的训导员推着一辆小巧的不锈钢推车走上前来。

推车上盖着一块黑布,掀开后,里面竟是满满一车各式各样、闪着寒光的金属刺球!这些刺球大

小不一,有的如鸽卵,有的如龙眼,表面布满了细密而尖锐的金属凸起。

更有一小堆特别小巧、形状极其不规则的刺球,显

然是专门为尿道准备的。

“各位贵客!”主持人声音亢奋,“最佳容器’已经初具雏形,但现在里面还太空旷,需要一些‘小礼物’来填满它,让它更有‘内涵’!”

训导员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抓起一把中型刺球,在小暖惊恐而绝望的目光中,粗暴地塞进她那个已然破裂肿胀的阴道口!

尖锐的刺痛让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身体剧烈抽搐。

“呃啊——!”

但这只是开始。

另一名训导员则拿起那些细小的、不规则尿道刺球,用特制的细长镊子,一颗、一颗地强行塞入她纤细的尿道!这种痛苦更加尖锐和恐怖,仿佛有烧

红的铁针不断刺入最娇嫩的管道。

“嗷呜呜!不…...不要.…”小暖徒劳地扭动,却根本无法阻止。

紧接着,更大的、带着更长尖刺的球体被毫不留情地填入她同样伤痕累累的肛门,直到将三个孔穴都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来。

小暖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无数根冰冷的尖针填满,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是酷刑。

然而,这仅仅是填充。真正的节目现在才开始。

一名训导员拿起一根特制的长鞭,鞭身并非皮革,而是编织着细密的、闪着寒光的金属软刺,鞭柄连接着电线,闪烁着危险的蓝色电光。

“听着,贱畜。”训导员冷冰冰地开口,“现在,你要侧身站着。我打哪里,你就要把哪里面的‘礼物’给我排出来。

排错一个,或者排不出来...”他挥了挥电鞭,噼啪作响,“就用这个帮你‘疏通疏通’。”

小暖被粗暴地拖拽起来,勉强侧身站立。

她的双腿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下身的胀痛和刺痛几乎让她晕厥。

咻——啪滋!

带电的刺鞭第一次抽打在她饱胀的阴户上!

电击的麻痹与刺痛,加上刺鞭的刮擦,让她惨叫出声!

“呃啊!一.....一个.…..”她拼命收缩早已失去知觉的阴道肌肉,一颗沾着血丝的刺球终于艰难地掉落在舞台上。

咻——啪滋!第二鞭抽在肛门。

“啊!一….....一个.....”她同样艰难地排出一颗肛门的刺球。

开始时,因为里面塞得极满,依靠鞭打的刺激和肌肉的条件反射,她还能勉强对应排出。

但随着体内的刺球逐渐减少,空隙变大,排出变得异常困难。

往往一鞭下去,只有剧痛,却什么也排不出来。

咻——啪滋!咻——啪滋!咻——啪滋!

“呃啊啊啊!排......排不出来......饶了我.…....”小暖哭喊着,电鞭毫不留情地密集抽打在她已经烂透的下身,留下新的交错血痕。

电流窜过,让她肌肉痉挛,却更加无力排出。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训导员怒骂着,鞭打得更狠。

终于,小暖彻底崩溃了。她瘫跪在地,不住地磕头,额头撞击着地面,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血污:“求求您….…....训导员大

人......帮帮贱畜......贱畜实在没用了……排不出来.....求您...”

训导员停下鞭子,冷笑一声:“帮你?可以。但帮完之后,你就得乖乖上去‘生孩子’。”

小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泣不成声:“谢谢…...谢谢训导员......贱畜愿意......贱畜什么都愿意.….只要您帮帮我...训导员蹲下身,戴上粗糙的手套,手指粗暴地探入她那惨不忍睹的阴道,捏住里面的刺球,毫不怜惜地向外抠挖、拽拉!尖锐的刺球刮擦着破损的黏膜,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啊啊——!”小暖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叫,身体像触电般弹动。

但与此同时,她却必须按照命令,脸上露出扭曲而賡足的笑容,发出享受的呻吟:“嗯哈.…....好.…....好舒服......训导员的手……..弄死贱畜了....啊啊.......好爽.....”

尿道和肛门里的刺球也被同样粗暴的方式一颗颗抠挖出来,每一次都带出细微的血肉和组织液。

小暖在极致的痛苦中表演着高潮般的反应,声音嘶哑破碎,眼神涣散。

当最后一颗刺球被取出,小暖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她被拖到一台结构复杂、看起来无比冰冷的金属机器前。

这机器有一个座椅,座椅上方悬着两根粗壮无比、表面布满倒刺的充气假阳具,以及一根同样布满细密倒刺的充气尿道棒。

机器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看到这个,小暖的眼睛却猛地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极致的珍宝,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红晕,甚至主动挣扎着爬过丢。

“贱畜……....贱畜可以自己来.…...”她喘息着。竟然真的伸出手,主动握住那根恐怖的充气倒刺假阳,对着自己那个刚刚被摧残过的、血肉模糊的阴道口,一点一点地、艰难而渴望地塞了进去!倒刺刮过伤口,疼得她浑身哆嗦,她却发出满足的叹息。接着是另一根塞入肛门,以及那根可怕的尿道棒挤入尿道…...

当三者都就位后,训导员按下了开关。

嗡——

机器启动。

最初是高频的抽插,速度极快,力度凶猛无比!体内的倒刺疯狂刮擦着每一寸受伤的黏膜!

“啊啊啊!来了!来了!捅死贱畜了!好爽!呃啊啊啊!”小暖立刻放声浪叫,身体被机器带动着剧烈摇晃,仿佛狂风暴雨中的小舟。

剧痛和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窒息,但她却强撑着,用最大的声音说着骚话:“烂了!要烂了!贵客们看啊!贱畜的烂洞被机器耕坏了!”

不久后,假阳和尿道棒开始加热,变得滚烫,如同烧红的铁棍填入体内!“烫!好烫!啊啊啊......熟了....里面熟了.….”她惨叫着,却依旧在说:“烫

得好….....贱畜的冷洞......就需要热铁来熔......”紧接着,电流加入!强大的脉冲通过假阳和尿道棒直接击穿她的内脏和神经!

“嗷嗷嗷——!”她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眼球凸出,发出了非人的嚎叫,电击带来的失禁感让她小便失控,混合着血水溅出。“电..…..电死了.......灵魂…...灵魂出窍了….….谢谢.....谢谢赏......”

然后,它们开始充气,以可怕的速度膨胀!表面的倒刺被撑得更加狰狞,无情地扩张着她早已达到极限的孔穴!

“胀......要胀裂了......啊啊啊......不行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从内部撑爆,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但口中的骚话却变成了:“撑……..撑大点….....把贱畜.....撑成废物......以后......只能漏尿...”

突然,在某个瞬间,三个刑具猛地膨胀到极致——两根假阳如同怀胎十月的婴儿头颅,尿道棒也粗如三根并排的笔!将她的三个孔穴撑大到一种恐怖的程度,几乎能看到里面撕裂的嫩肉!

然后,猛地一下全部抽出!

“噗嗤——嗷呜呜呜——!!!”那种整个内脏都被掏空、所有伤口被瞬间撕裂刮开的剧痛,让她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凄厉、最尖锐的惨叫,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起来!

但即便如此,在那剧痛的顶点,她依旧嘶吼出了训练好的台词:“呃啊啊啊.......空.…...空了.....爽......爽飞了......谢谢.......谢谢贵客......赏贱畜.....升天.…..”

这仅仅是开始。

机器毫不停歇,再次整个地、缓慢而坚定地插进去,直到最深处,撑到最大,然后再次猛地全部抽出!

进去——撑满——抽出——

进去——撑满——抽出——

这个过程,以稳定的、残酷的节奏,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小暖的惨叫、哀嚎、浪叫、骚话......从一开始的高亢尖锐,逐渐变得嘶哑微弱,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气音和身体的机械性痉挛。

但她始终没有昏过去,训练和药物让她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被迫感受着这漫长无止境的、如同真正分娩却又残酷无数倍的折磨。

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极致,痛苦、狂乱、麻木、以及一种诡异的、被彻底征服后的餍足交织在一起。她断续的骚话始终未停,如同最虔诚的祷告,又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对象却是她自己:

“烂透”了……..好……”

“机器爹爹......干死你的小贱畜.….”

“生......生不出来.......啊啊......永远生......才好.…”

“贱畜..…...贱畜爱死这个了..”

三个小时后,当机器终于停止运转,那三个恐怖的刑具缓缓收回时,小暖如同被掏空内脏的破布娃娃,瘫在冰冷的机器座椅上,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只有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微微开合,仿佛还在重复着那些刻入灵魂的淫词浪语。

她下身的三个洞口,已然变成了三个无法闭合、血肉模糊、不断淌着血水和组织液的恐怖窟窿,仿佛真的刚刚经历了一场最残酷的、针对她最基本生理构造的彻底摧毁与“重塑”。

就在观众以为这场漫长的凌虐即将落幕时,两名训导员推着一辆新的器械车走了上来。

车上放着的东西让即便是见惯了场面的看客们也微微屏息——那是两个覆盖着密密麻麻短小铁针的金属假阳具,一个同样布满了细针的金属尿道棒,以及一排排寒光闪闪的银针,细如牛毛,却锐利无比。

小暖的目光触及这些物件,原本涣散的眼神竟然奇异地聚焦起来,闪过一丝近乎狂热的光芒。她甚至不需要训导员任何命令,便挣扎着,用颤抖却异常坚定的手,率先拿起了那根布满铁针的尿道棒。

小暖声音嘶哑却带着诡异的兴奋:“贱畜的骚尿道……空着……就是罪过……得用针……才能填满……才能赎罪……”

她说着,毫不犹豫地将那可怕的、布满尖锐短针的金属棒,对着自己刚刚遭受过巨大折磨、尚且红肿敏感的尿道口,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针同时刺入最娇嫩的黏膜!她疼得浑身绷紧,眼泪飙出,但脸上却硬生生挤出一个扭曲的、餍足而陶醉的笑容。

“爽……好爽……针扎着……才是……才是贱畜该有的感觉……”她喘息着,感受着那异物感和密集的刺痛在体内蔓延。

接着,她拿起了那两根更大的、同样布满铁针的假阳具。她先是贪婪地看着它们,然后主动掰开自己红肿破裂的阴唇和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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