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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完结,约稿:把霸凌者送入监狱,把他妈肉成母狗精厕肉便器,1

小说:把他妈肉成母狗精厕肉便器约稿:把霸凌者送入监狱 2025-09-12 21:57 5hhhhh 4070 ℃

第二章 

  第一天的羞辱和撕裂感,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冷慕妍。开车回家时,她的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地提醒着她那不堪回首的一个小时。项玉的……那根本超乎了她的想象!粗壮、灼热、狰狞,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强行撑开她干涩紧窄的甬道,带来撕裂般痛楚的同时,竟还有一种令人恐慌的、被彻底填满的胀裂感,仿佛身体最深处某个沉睡的、陌生的开关被粗暴地撬动了。

  “只是生理反应……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对,一定是这样!”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嘶吼,试图用愤怒压下那丝不该有的、令她恐惧的悸动。“下次……下次绝不会再让他得逞!他只是个莽撞的小鬼,能有多大能耐?”回到家,她冲进浴室,用力搓洗身体,仿佛想洗掉所有属于那个少年的痕迹和气味。但水流冲刷过肿痛的私处时,那股隐隐的酸软和异样的敏感又让她脸红心跳,仿佛那可怕的巨物仍在体内肆虐。她强迫自己冷静,一遍遍默念:“为了旭旭,忍耐。明天,他肯定会腻歪,一个小鬼头能坚持多久?”

  她甚至试图重新拾起那份居高临下的蔑视,想象项玉第二天就会显出疲态,自己则能勉强维持一丝尊严,熬过这短暂的耻辱拿到谅解书。

  第二天中午,项玉的电话如约而至,声音冷漠得像冰:“来你家。老佣人下午买菜去了。”冷慕妍的心猛地一沉。她本以为会继续在旅馆那种匿名的地方,起码能自欺欺人地保持距离。可项玉竟然要入侵她的领地——这个她和丈夫共同营造的、充满回忆的家!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无声地注视着她,即将成为她承受耻辱的刑场。

  她犹豫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项玉,能不能换个地方?我家……真的不方便……”但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最后通牒:“两点钟,我到你家门口。别让我等。”挂断电话,冷慕妍站在镜前,看着自己依旧美丽却难掩憔悴的脸庞。她告诉自己:冷静,冷慕妍,你是大人,他只是个孩子。忍过这几天,旭旭就安全了。只要守住心,身体被他糟蹋几下又算什么?

  她特意换上一身极其保守的家居服——长袖棉质衬衫和宽松的长裤,试图用这厚厚的布料筑起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两点整,门铃精准响起。冷慕妍深吸一口气,如同赴死般打开门。项玉站在门口,简单的黑T恤和牛仔裤,脸上是她熟悉的、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冰冷讥诮。那双眼睛锐利如鹰,瞬间穿透她厚重的衣物,直抵她脆弱的灵魂。

  冷慕妍下意识后退半步,试图用长辈的语气稳住局面,找回一丝虚幻的掌控感:“项玉,我们能不能先谈谈?关于谅解书……”话未说完,项玉已一步跨入门内,反手关上门。他逼近她,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脱。”一个字,如同鞭子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冷慕妍脸色骤变,那点可怜的伪装被轻易撕开,她试图拖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项玉,你别太过分!这里是我家,你不能……”项玉根本不予理会,直接抓住她的衣领粗暴一扯。纽扣“啪啪”崩飞,散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她心跳骤停,羞耻和愤怒交织:“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小鬼,太放肆了!”她试图用虚张的声势教训他,维持那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

  项玉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戏谑:“放肆?冷阿姨,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用力一推,将她掼倒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沙发熟悉的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但瞬间就被项玉压下的身影彻底摧毁。

  他的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利落地剥掉她的衬衫,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她丰满坚挺的胸脯在蕾丝包裹下若隐若现,多年保养的风韵此刻在项玉毫无温度的目光下,只剩下待宰猎物般的羞耻和无助。

  “放开我!你懂什么?这不是游戏!”她挣扎叫道,双腿乱蹬,想推开他年轻却异常结实的身体。项玉毫不理会,低下头,隔着胸罩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尖锐的牙齿配合湿热的舌头同时袭来,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酥麻,冷慕妍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啊……你……住手!”

  这不是她亡夫那种温吞的亲吻,而是野兽般的啃噬,带着纯粹的侵略性和占有欲。项玉的舌头灵活地舔舐布料下的凸起,很快,乳尖就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顶湿了蕾丝。他用力吮吸,牙齿轻磨乳晕,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乳头直冲下体,唤醒着昨日的恐怖记忆。

  “不……不可能……快停下……”她喃喃自语,试图扭开身子,内心惊恐于身体的迅速背叛。但项玉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裤腰,强行褪下长裤和内裤,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她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稀疏的毛发下,那处秘境还残留着昨天的红肿,隐隐作痛,却又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收缩,透着一丝可耻的期待。

  项玉的目光如火炬般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他跪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昨天你叫得那么惨,今天让我看看你还能装多久。”冷慕妍的蔑视心态开始剧烈动摇,她本以为能保持冷静,可当项玉的舌头毫无隔阂地直接舔上她的阴唇时,她的身体如触电般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呀!不要……那里脏……你疯了!”

  她双手试图推开他的头,但力量悬殊让她只能徒劳地抓挠沙发面料。项玉的舌头如灵蛇般钻探,舔舐每一寸褶皱,吮吸那最敏感的珠核。湿滑而精准的触感让她下身迅速背叛意志,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滋滋”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刺耳而羞耻。“齁……齁……停下……我……我是你长辈……”她的声音开始失控地颤抖,那份强行维持的藐视彻底转为震惊和恐慌——怎么可能?这个小鬼的舌头怎么会这么……这么熟练?这么懂得如何摧毁她的意志?

  她丈夫从未这样做过,那种极致酥麻如电流般从下体直冲大脑,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头,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让他更深入。她感到阴蒂在舌头的卷弄下肿胀发热,液体如失控的泉水般涌出,顺着股沟流到沙发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项玉抬起头,嘴角挂着她的体液,带着嘲讽的笑:“长辈?现在你只是我的玩具。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高傲的贵妇怎么浪叫。”他用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早已湿润不堪的甬道,快速抽插,毫不留情。

  冷慕妍眼睛瞪大,疼痛与灭顶的快感交织:“啊……太快了……痛……别……”但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甬道内壁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手指,贪婪地吮吸。项玉的手指弯曲,精准地抠挖着内壁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让她腰肢失控地扭动,臀部不自觉地抬高。“看,你的身体多诚实。昨天还说要坏了,今天就湿成这样。”他的嘲讽如刀子般刺入她摇摇欲坠的自尊。

  冷慕妍的泪水滑落,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你……你这个变态……我恨你……”可话音未落,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体内猛烈涌出,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液体大量喷溅在沙发上,浸湿了一大片。她震惊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这么快?只是手指和舌头就……这不可能!脑海一片空白,羞耻和愤怒让她想尖叫,但身体那背叛般的极致余韵却让她下体抽搐不止,一股巨大的空虚感随之袭来。

  项玉不给她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那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巨物。它已经勃起,顶端晶莹剔透,青筋环绕,散发着灼人的热力和压迫感。“跪下,含住它。”他命令道,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波动。

  冷慕妍摇头,脸上满是受辱的红晕和泪痕:“不……我不会……太脏了……”她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双手抱在胸前,想护住那早已被撕得粉碎的尊严。但项玉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沙发前,将那狰狞的阳物怼到她嘴边:“张嘴,否则谅解书没了。”最后的威胁如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她颤抖着张开唇,勉强含住那硕大的顶端。那股浓烈的咸腥味道让她反胃,喉咙本能地收缩,发出“呜……呜……”的窒息声。

  项玉按着她的头深深顶进去,巨物直抵喉咙深处。“呜……咳咳……”她发出痛苦的呜咽,泪水和鼻涕齐流,双手抓着他的大腿,想推开却毫无力气。项玉开始抽动,像操弄她的嘴一样粗暴:“用舌头舔,好好伺候它。”他指导道,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快意。

  冷慕妍被迫卷起舌头,舔舐着茎身上每一跳动的青筋,感受着那可怕的热力和脉动。震惊和受辱感淹没了她,她觉得自己像个最下贱的妓女,在自家客厅被一个少年如此羞辱。可奇怪的是,那股灼热的力量从口中传到全身,让她的下体又开始痒痒的,湿润感再次不受控制地涌现。她不自觉地吮吸起顶端的敏感点,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甚至开始品尝那咸涩的液体。

  项玉抬起头,嘴角沾着她的湿滑,眼中是冰冷的戏谑:“高贵冷艳的冷阿姨,喉咙倒是很热情,吸吮得这么卖力,是天生就会,还是无师自通?”

  冷慕妍剧烈地咳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她徒劳地想偏开头,躲避那令人作呕的咸腥气味和他刻薄的审视。

  项玉却用两根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颚骨生疼,迫使她仰起脸,直面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看来这副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他拇指粗暴地擦过她的唇角,抹开一丝银线,“既然这里伺候得不错,那换个地方。”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掀翻在沙发上,欺身压下。冰冷的皮革触感与她滚烫的皮肤形成骇人的对比。没有任何预警,那柄灼热的凶器再次从身后悍然闯入,撑开她刚刚经历过一轮蹂躏、依旧敏感而湿滑的甬道。

  “啊——!又…又来了……”冷慕妍失声尖叫,身体本能地绷紧抵抗,却被那完全充实的胀裂感击得粉碎。疼痛依旧尖锐,可一种更可怕、更汹涌的酥麻浪潮随之翻涌而上,几乎吞噬了她的神智。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臀部竟可耻地微微向后迎合,寻求着更深的撞击。

  “呵,”项玉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变化,发出一声了然的嗤笑,动作愈发狂野粗暴,“看,后面这张小嘴,也比你的实话实说更懂事。”

  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激烈回荡,夹杂着她破碎的呜咽和呻吟,谱成一曲屈辱的交响。

  她咬着沙发靠垫,试图压抑呻吟:“嗯……嗯啊……别……别这样……”但声音已带上无法掩饰的颤音,像是呻吟多过抗拒。项玉的手从身后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捻着乳头,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叫大声点,让你的邻居听到你怎么被操。”

  最后的受辱感让她彻底崩溃,她哭喊:“不要……求你……慢点……我受不了……”但身体的沉沦已无法逆转,她的高潮一次次来临,甬道紧紧夹住那巨物,像是在贪婪地索取更多,背叛着她的灵魂。

  “说,你是谁的骚货?”项玉猛撞几下,声音低沉而强势。冷慕妍咬着唇,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我……我不是……”但快感如潮水彻底淹没她的理智,她尖叫出声:“我是你的……骚货……啊!!!操深点……”她无意识地喊出“骚货”这个词,自己都被这放浪的称呼惊呆了。

  项玉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再说一遍,你是谁的?”“我……我是你的……啊!!!你的骚货……”高潮中,她喷出大量液体,彻底瘫软在沙发上,泪水混着汗水流淌。项玉也在她体内爆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甬道,溢出时顺着大腿流下。

  她瘫软在地,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为什么会有感觉?她想哭,想尖叫,但下体那可怕的、令人羞耻的余韵却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仿佛在回味那不该存在的快感。

  项玉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明天,市中心主题旅馆。准备好性感内衣。”他转身离开,留下冷慕妍蜷缩在沙发上,精液从下体缓缓流出,浸湿了沙发套,也仿佛浸湿了她最后的尊严。

  她摸着自己满是齿痕和指痕的乳房,泪水无声滑落:我……我刚才叫了什么?不,这不是我……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双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她看着客厅墙上的全家福,丈夫的笑脸此刻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堕落。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还有五天,忍过去,旭旭就自由了。可内心深处,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低语,让她恐惧万分:你真的只是为了旭旭吗?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这么想要?那感觉……?

  第二天的客厅交合,如同一次彻底的凌迟,将冷慕妍的尊严剥蚀得干干净净。她躺在丈夫的床上,抱着冰冷的枕头无声流泪,身体的酸痛和心灵的屈辱交织成网,将她紧紧缠绕。镜中那个眼角带着细纹、神色憔悴、身上布满青紫痕迹的女人,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的陌生。

  “只是为了旭旭……必须忍耐……”她反复催眠自己,试图用母性压下那令人不安的、在项玉身下失控的记忆。她甚至刻意去回想项玉的粗鲁和羞辱,试图重新点燃愤怒和蔑视:“一个初中生,除了力气大点,还有什么?今天……今天我绝不会再失态!”

  她翻出那套指定的黑色蕾丝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几乎遮不住关键部位。穿上后,镜中的身体曲线妖娆,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咬牙切齿地想:穿就穿!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或许他很快就会觉得乏味。

  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成了她走向旅馆的唯一支撑。

  旅馆房间的门一打开,冷慕妍的心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攫住。房间四壁镶满了镜子,天花板上也是反光面板,360度无死角地反射出她只着寸缕的身影。暧昧昏暗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的廉价薰衣草香精气味,都让她无所遁形,内心的不安被放大到极致。

  项玉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条黑色丝巾和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嘴角是她熟悉的冰冷弧度。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扫过,从紧绷的蕾丝到微微颤抖的双腿,如同审视一件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猎物。

  冷慕妍强迫自己站直,试图用最后一点虚张的声势稳住局面:“项玉,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玩这些花样,我们……”但项玉打断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脱鞋,过来。”他指了指床边。

  冷慕妍咬紧下唇,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得令人心慌的地毯上,缓慢挪过去。她试图用愤怒掩盖恐惧:“你别太过分,这里……这里虽然是房间,但也是外面……你……”项玉却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拽到床边:“外面?那更好,让镜子里的你看看自己待会儿有多骚。”

  冷慕妍还想挣扎,但项玉的动作快得让她反应不及。他用丝巾蒙上她的眼睛,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你干什么!拿开!”她惊叫,双手慌乱地想去扯,但项玉轻易地将她的手腕钳住,按在床上:“别动,今天玩点新鲜的。”

  黑暗剥夺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心跳如擂鼓,下一秒,一阵强烈的嗡嗡声贴近,冰凉坚硬的跳蛋毫无预兆地贴上了她最敏感的阴蒂。“呀!那是什么……拿开……太刺激了!”她身体剧颤,尖叫出声,双腿本能地夹紧。

  项玉粗暴地分开她的腿,将剧烈震动的跳蛋更用力地按压在那颗已经迅速肿胀起来的小珠上。“啊……不……停下……会疯的……”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黑暗中的未知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神经更加脆弱,粘腻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这……这不可能……我不是这样的女人……”她绝望地喃喃,跳蛋的震动频率却越来越快,让她感觉下身像要融化般滚烫,液体汩汩流出,浸湿了腿根和床单。项玉的低笑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嘲讽:“不是?你的身体可不这么想。”

  突然,跳蛋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他带着凉意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坚定地刺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花蕾。“不!那里不行……脏……太羞耻了……求你……”撕裂般的疼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浑身筛糠般抖动,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项玉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探索,弯曲着抠挖内壁。“脏?你的小菊花吸得多紧,看来它很喜欢。”他冰冷地评价,另一只手再次开启跳蛋,折磨着她前方早已泥泞不堪的敏感点。

  双重的、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冲得七零八落:“啊……痛……但……好奇怪……别碰那里……”她的哭腔里带上了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媚意,后庭的胀满感竟奇异地催生出一种快感,与前面的振动交织,让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像是在可耻地迎合。

  项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反应,嗤笑道:“高傲的冷阿姨,屁眼都能让你发骚,真贱。”冷慕妍想反驳,但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嗯啊……不要说……我不是……”手指在后庭里旋转抠挖,紧致的肉壁被逐渐撑开,一股热流从后庭涌向前穴,双穴同时痉挛般地抽搐。

  项玉解开了丝巾。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冷慕妍眯起眼,下一秒,她看清了镜中的景象——那个满脸潮红、汗水淋漓、头发黏在额角、黑色蕾丝内衣被体液和汗水浸得半透明、乳头硬挺、阴部水光淋漓、后庭还含着他手指的女人……是她自己?

  “这……这不是我……”她震惊得失语,下意识想闭眼逃避这可怕的景象。但项玉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镜中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睁眼,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同时,跳蛋再次以最大档贴上她的阴蒂。

  “呀!!!太强了……振……振动……要尿了……”她尖声嘶鸣,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徒劳地想按住下体阻止那喷涌的冲动,但潮吹的液体已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溅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项玉看着镜中她失控喷溅、浑身痉挛的模样,冷笑如刀:“看啊,冷阿姨,你这副喷水的骚样子。告诉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什么?”

  “……潮……潮吹……”冷慕妍失神地喃喃自语,答案脱口而出,随即被巨大的羞耻感吞没,可身体的余韵却让她又是一阵抽搐,“……我……我不知道……”

  项玉将她拖到床上,脱光自己。那巨物昂然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致命的威胁和诱惑。“爬过来,舔它。像昨天一样。”他命令道。

  冷慕妍跪在床上,镜子从四面八方映照出她屈辱的姿势和身躯。她颤抖着靠近,张开嘴含住那硕大的顶端,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呜……好大……咸……”项玉按住她的后脑,猛地深喉插入:“深点,咽下去。说,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她在窒息中呜咽:“不……不喜欢……恶心……”但她的舌头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卖力舔舐着茎身上每一根暴突的青筋,甚至贪婪地吮吸着铃口,像是在汲取甘露。项玉低吼:“嘴硬?你的小嘴吸得多紧。”他抽出湿淋淋的巨物,将她放倒在床,撕开那早已形同虚设的内裤,从正面狠狠贯入!

  “啊……太深了……子宫……撞到了……”她失神尖叫,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也瞬间引爆了更汹涌的快感浪潮,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肢。

  “说,你是我的什么?”项玉猛烈撞击数下,逼问。冷慕妍咬破了嘴唇,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我……我不是……”但灭顶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嘶声尖叫:“我是你的……骚货……啊!!!操我……主人……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高潮猛烈来袭,她眼前发白,大量液体喷涌而出。她无意识地喊出“主人”,自己都愣住了。

  项玉变换角度,从侧面进入,同时手指再次侵入后庭:“主人?看来你学得很快。前后一起,感觉如何?”“疯了……要疯了……前后都满了……齁齁……”她癫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泪水和汗水糊了满脸:“主人……操我的屁眼……也行……我什么都给你……”

  项玉低吼:“好,记住你说的话。”他在她体内猛烈喷射,滚烫的精液灌满甬道,满溢而出。

  整个下午,项玉没有给她丝毫喘息之机。从床上到地板,从沙发到窗边,镜子忠实地记录下每一次交合。四次。每一次高潮,她都叫得更加放浪形骸:“主人……操死我……齁齁……你的鸡巴好粗……”她开始主动亲吻他汗湿的胸膛,舔舐他的皮肤:“主人……你的身体好硬……我爱……”

  项玉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告诉我,你爱什么?”

  “爱你的……鸡巴……爱被你操……”她红着脸泣诉,屈辱的泪水却仿佛成了最好的催情剂。镜中的她,早已褪尽了高贵冷艳,只剩下一个在欲望深渊中疯狂沉沦的肉奴。

  项玉离开时,她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床上,望着镜中浑身吻痕、眼神迷乱的自己,泪水无声滑落:“我……我怎么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她试图起身,却感觉下体和后庭都在微微抽搐,空虚地渴求着那可怕的填充。

  第三天的镜屋折磨,像一场针对灵魂的精密手术,彻底剥离了冷慕妍所有的伪装和自欺。她站在别墅华丽的浴室里,任由热水冲刷身体,却感觉怎么也洗不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淫靡和堕落。镜子里的女人,皮肤泛着情欲过后的红晕,乳头依旧敏感挺立,下体和后庭的酸痛中,夹杂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空虚和渴望。她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胳膊,试图用疼痛唤醒最后一丝理智:“冷慕妍!你醒醒!你怎么能变成这样!”

  “为了旭旭……只是为了旭旭……”她一遍遍机械地重复,试图用这个理由填补内心的巨大空洞。可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真的吗?昨晚你主动吞吐他那肮脏的东西时,想着旭旭吗?你撅起屁股求他操你后庭时,想着旭旭吗?你潮吹喷水,哭着喊主人时,想着旭旭吗?

  她猛地甩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疼痛却无法驱散脑海中项玉那狰狞的巨物和冰冷的笑容。手指甚至不受控制地滑向依旧敏感的下体……

  她颤抖着拿出那套项玉指定的、更暴露的紫色透明内衣。穿上后,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下,乳晕和阴部的轮廓清晰可见。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但这一次,心底涌起的竟还有一丝隐隐的、让她恐惧的期待。她甚至可悲地幻想:今天……今天他会不会稍微温柔一点?

  第四天中午,项玉的电话如同索命符:“去你家,主卧。两点,别迟到。”冷慕妍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主卧!那个她曾以为最安全、最私密、充满与亡夫回忆的圣地!他竟然选择了那里!

  她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项玉,能不能换个地方?那里……求你了……”但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拒绝:“你没资格讲条件。两点,我在你家门口。”挂断电话,冷慕妍站在主卧门口,看着那张宽大的婚床,床头柜上丈夫温润笑着的照片,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脏。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愧疚和羞耻。

  她换上那套羞耻的紫色内衣,外面罩了一件真丝睡袍,系紧腰带,仿佛这层薄薄的遮挡能守护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两点整,门铃响起。冷慕妍打开门,项玉站在门外,简单的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的目光锐利如常,扫过她包裹严实的睡袍,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讥讽:“穿得再多,也遮不住里面的骚。”

  冷慕妍脸一热,试图用愤怒掩盖心虚:“项玉!你别太过分!这里是我和丈夫的……”话未说完,项玉已一步跨入,反手关门,径直穿过客厅走向主卧。他站在床边,如同回到自己领地般自然,拍了拍床沿:“上来,自己坐上去。”

  冷慕妍僵在门口,双手死死攥着睡袍腰带:“项玉,你不能这样!这里是我……”项玉失去耐心,一步上前,抓住她的睡袍前襟猛地向两边扯开!丝滑的布料轻易滑落,露出里面那套几乎全透明的紫色情趣内衣。薄纱下的乳房高耸,乳头清晰可见,下身更是只有几根细带勉强遮住要害。

  他低笑,目光扫过床头柜的照片:“丈夫?他在照片里看着呢,正好让他看看你怎么被操。”

  冷慕妍的心被狠狠刺穿,羞耻和愤怒让她想逃离,但项玉的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床上。她徒劳地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小鬼,不许碰这里!”项玉毫不理会,一把扯断她下身那可怜的细带,紫色蕾丝碎片飘落在属于她亡夫的床单上。

  他将她推倒在床,那巨物早已蓄势待发,直挺挺地竖立在她眼前,青筋环绕,散发着灼热的侵略气息。冷慕妍呼吸一窒,恐惧再次攫住她,但身体深处却可耻地涌出热流。“项玉,你别乱来……我……”她声音颤抖。

  项玉冷笑,打断她:“乱来?冷阿姨,你昨天在镜子里叫得那么浪,今天还装什么?”他覆身上来,跪在她腿间,巨物抵住她已然湿润的入口,缓缓磨蹭。那灼热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阵战栗,她咬紧牙关:“别……别在这里……他看着……”

  项玉的目光瞥向照片,嘲讽道:“看着更好。说,你想被我操吗?”冷慕妍摇头,泪水在眼眶里积聚:“不……我不想……你这个变态……”但她的身体却背叛地微微抬起腰肢。

  项玉察觉到她的湿润和渴望,低笑:“不想?你的骚穴可不这么想。”他不再废话,腰身悍然一沉,巨物猛地贯穿到底!冷慕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太大了……嗯……啊……”撕裂般的痛楚席卷而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猛烈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洪流,她的内壁疯狂地缠绕吮吸着入侵者。

  项玉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撞花心。“齁……齁……慢点……痛……”她哭喊着,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床头的照片如同无声的审判,让她羞愤欲死:“不……不要在这……他看着……”

  项玉抓住她的腰肢,狠狠撞击数下:“看着又怎样?说,你比他更喜欢我的鸡巴!”巨物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子宫口酸软发麻,那滚烫的顶端仿佛要钻进去,她的爱液泛滥成灾,粘腻地包裹着粗壮的茎身。冷慕妍咬破了嘴唇,试图抵抗:“不……我没有……”但快感轻易地摧毁了她的理智,她尖声哭叫:“喜欢……喜欢你的……丈夫……丈夫不行……太小了……啊!!!”

  高潮猛烈爆发,她浑身痉挛,大量阴精喷涌而出,彻底濡湿了身下的床单。项玉低吼:“再叫大声点,让他听听你怎么被操!”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正面猛干,乳房在透明紫纱下剧烈晃动,乳头被他低头叼住,用牙齿细细碾磨,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刺激。“呀……乳头……好麻……主人……轻点……”她嘶声哀求,这个称呼在亡夫的注视下脱口而出,带来一种万箭穿心般的羞耻,却也让身体的快感变本加厉。

  项玉冷笑:“对,就是这样,在你丈夫床上叫主人。说,你是我的什么?”“我……我是你的……骚货……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她彻底崩溃,泪流满面,臀部却主动抬高,疯狂迎合他的撞击。他用力吮吸乳头,舌头卷弄舔舐乳晕,那湿热的口感和轻微的痛楚让她的乳房胀痛发热,甚至渗出些许稀薄的乳汁。

  项玉并不满足,将她拉到大床边缘,命令道:“弯腰,翘起屁股。”冷慕妍如同被操控的木偶,乖乖照做,摆出狗爬的姿势,臀部高高撅起,这屈辱的姿势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卧室墙上的全身镜清晰地反射出她的模样:紫色透明胸罩半挂在肩上,乳房垂下晃动,臀部翘起,湿漉漉的私处和后庭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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