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 ~搓得太用力了，後面會夾不住啦”

“這才搓得掉我射的精液啊，怎麼這麼濃啊，煩”

在澡堂中，孟章正蹲坐在老闆的身前，這次輪到他拿著刷子對付老闆了，老闆的肚子仍然圓滾滾，但奶白的腹部上，有著一灘黏濁的精液，這是孟章先前就射上去的，不比射進老闆體內的精液濃稠，但也初步有相同性質了。

孟章在替老闆沖過熱水後，就發現這突兀的白色痕跡，在這被灌滿的肚子上也不適合用力搓洗，孟章只好臉紅的拿著軟毛刷，面對自己造成的慘狀。

“要不，你穿件大衣擋著?似乎不會沾黏啦”孟章被這痕跡搞得有點煩躁，手靠著老闆大腿，來托著自己的頭，腦袋都想著如何處理這玩意

“你在開甚麼玩笑，做這行的，衣物覆蓋度平均不到30%，更何況我是老闆，是門面 ! ”老闆認真的向孟章科普業內的行規與潛規則，說得孟章震耳欲聾，但最後老闆一時興奮還是說出了真實原因。

“況且這是榮耀，我可以向林芒炫耀，他肯定會氣死，你自從能控制精液濃郁度後，就不產出這麼濃稠、會留痕跡的精液了”

想到自己的精液被其他龍當作炫耀的資本，孟章手上不自覺的多出點力，在聽到老闆痛苦的哀嚎後，才瞪了眼淚眼汪汪的老闆，放過了他。

“話說…這個林芒究竟是誰呢?你前面只說了，是我的兒時玩伴，以及按摩師傅”又一次聽到「林芒」這個名字，孟章想了想還是問了老闆，但還是補了一句

“但別亂黑人家，我感覺得出來你倆有過節，如果你想亂講就別說了”

孟章看著老闆的神色，原本躍躍欲試的神情，在聽到孟章的警告後，瞬間就漏氣了，很明顯，老闆很想講林芒的壞話，孟章皺眉。似乎想補救一下，老闆才嘟著嘴慢吞吞的解釋。

“也不是甚麼過節嘛，咱倆都喜歡你啊，所以就有點衝突嘛，沒辦法，你就是那麼吸引龍的好老公嘛~”面對老闆的恭維，孟章嘆了口氣，空著的手拉了老闆的龍鬚，扯得老闆痛得嘶氣。

“你明明之前就把我當總受看不是嘛，怎麼變老公了?我還以為是老婆哩”趁著老闆低下頭，孟章放棄處理老闆身上的精痕，開始招呼老闆的其他地方，軟毛刷頂上老闆臉頰，開始逼問這頭老龍。

“誰也沒想到，你能硬起來後，這麼來勁”老闆壞笑一聲，調侃孟章剛剛勇猛的行逕，意圖讓孟章羞澀，但孟章有點習慣了，所以無效。

“而且因為是孟章你…我願意當你的肉便妻喔”張開龍吻，老闆趁機啃了孟章一口，還在他耳邊輕聲說出告白的話。

這番突襲，完全正中紅心，造成爆擊傷害，孟章嚇得靠向身後的鏡子，瞳孔睜大且面色紅暈，差點進入慌亂狀態。結果看著老闆奸詐的笑容，孟章覺得被調戲了，惱怒的拿著刷子敲他

“你這傢伙，別拿這東西開老夫玩笑”

“我才沒有，我很願意成為你的刀鞘，或是你當刀鞘也行”

倆龍間因為這樣的對話，頓時無語。

眼神的對撞中，孟章首先敗下陣來，他沒辦法給予承諾，就算再有好感也不行，距離他醒來不到半天，就經歷了與老闆做愛到被告白的旅程，就算有失憶前的交情打底，證明眼前的這龍不壞，但輕易給予承諾是對孟章自己的不負責，以及老闆對自己愛慕的輕視對待。

“我真的失憶前不是海王嗎?我現在的行為與海王無異啊 ! 總覺得好愧疚”孟章為自己的考慮感到可恥，他真的不擅長拒絕人家的好意。

看到孟章撇頭，眼神中有點愧疚地看著自己，老闆也知道自己操之過急了。嘆了口氣，老闆推開了孟章手中的刷子，刷子上早沒什麼力道，孟章也很疼惜老闆，只不過是嚇嚇他而已。

老闆伸出手示意孟章抓住他的手，倆龍互相攙扶走向浴池，對話間，尾巴不時的磨蹭對方。

“先別想那麼多，去泡澡吧”老闆拉起了孟章，倆龍的手臂伸過對方的背脊互相攙扶。

”明明就你先提的，搞得好像是我自找的…”孟章趁機又拉了老闆的龍鬚，佯怒的威嚇老闆

“唉呦，做龍就要主動些，我感覺氣氛對了啊”老闆傻笑的應對孟章的腆怒

“是挺對的，我差點就答應了”孟章不可否認的說出自己的感受，樂得老闆喜笑顏開。

“沒錯吧 ! 這就是我的優勢，林芒可學不來，嘿嘿~”孟章嫌棄地盯著蹭著他肩膀的老闆，將其甩到澡堂浴池的水中。

這是個六人座的小方格，水下還有一個方塊結構，供使用者坐著。將老闆甩入水中後，孟章也進來了這個方間，倆龍一進去，側邊的水瞬間流出許多，六人座的位置，剛好夠兩位大型龍人放鬆身姿使用。

孟章坐下後，看著老闆載浮載沉的探頭，孟章興起了玩心用手將老闆的頭壓了下去，老闆的頭在下去後，滑開孟章的手掌又浮起，起起浮浮間老闆瞬間彈射出水朝孟章撲去，激起水花一朵。

“弒夫了拉，咕嚕”老闆的頭探出水來，又被孟章用手臂壓下去。

很明顯老闆撲空了，在老闆起身的瞬間，孟章便側身閃躲掉老闆的撲擊，順勢夾住老闆的腰讓他的肚子不會撞到浴池底部，但頭顱的部分，就被孟章忽略不計，卡在了孟章的手肘處。

“小樣的，還跟我鬧，喂 ! 別抓我尾巴，還咬 ! ”老闆雖然撲擊失敗，但還是成功捨身撲到孟章的尾巴將其叼住，讓孟章安穩享受泡澡的神態瞬間破功，慌亂地側身抓住老闆的角，讓他放開自己的尾巴。

在一陣玩鬧後，水深只剩到了胸口左右，兩龍互有掛彩，老闆打開了水龍頭，正替浴池加水，孟章則疼惜的摸著尾巴，上面還有老闆輕咬的齒痕，老闆的毛髮也搞得亂七八糟，被水弄濕得像個鳥巢。

“好涼，這水面以上就像被冷風吹啊”孟章抖了抖身子，身體稍微側身躺了下去，讓身體被熱水浸泡的更多，結果換成尾巴翹出水面，一時的冰涼感，刺激孟章的尾巴挺得直立。

老闆調整熱水開關後，轉過頭看著孟章正往後勾手，一顆頭浮在水面上，將尾巴抓入水中，一副蜷縮的樣子，甚是可愛。

腳趾勾著孟章的尾巴，一顆龍湯圓就這麼飄到老闆的跟前，孟章因為泡澡太舒服了，也就沒抵抗了，飄著飄著，鼻尖就撞上了老闆的胸膛差點沉船。

“那你之後打算如何啊，孟章?”正享受熱水澡的孟章轉動著身子，將目光看向老闆，困惑的看著發問者。

“你要不要想想看你在說甚麼”孟章無語地看著老闆，怎麼會這樣問一個失憶的獸啊，突然又傻了啊。

“嗯?喔~對耶，還是就我幫你安排安排，嘿嘿”老闆故意的餓龍笑顏，想嚇嚇孟章讓他誤解，誰知孟章直接無視。

“安排?可能工作與身份證明需要吧，你還會收留老夫的吧，老闆先生”孟章歪頭的看著老闆，身體傾斜間，身體在水中又轉了一圈，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價值，孟章又裝萌的轉了一圈。

“喔~當然，許多人等著你回來呢，不管是你以前的同事還有客戶們，他們都很想你，就想我一樣”老闆聽到孟章明確的意願，心情好了許多。

想當然他也很想孟章回來，但他也不強求失憶的員工還能接受外聘性工作者的身分，就像這間醫院裡，也有許多退居二線的失憶員工在此就職，讓他們有個容身所，習慣這個世界對他們而言奇異的風俗。

“那大概明天我兒子會送來文件，你看看後，簽個名字讓他幫你處理”老闆扳著手指算算有多少文件要給孟章過目與簽名，孟章想了想問了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應該不會藏結婚申請書之類的東西吧?” 孟章的眼神中表達著嚴重的懷疑，盯的老闆不得不嚴厲聲明自己的信用。

“我只能說…如果文件是我處理的，我一定會塞進去，但很可惜，這是我兒子處理的”老闆很有自覺的表達自己的厚臉皮手段，惹來孟章的尾巴拍擊臉龐。

“所以你就安心簽吧，有問題就問他，實在不懂…林芒應該會一起到場，你也不是不能問他”老闆揉著被扁的臉頰，不情願的給了孟章可尋求幫助的人。

“你捨得讓我見林芒這個獸?聽起來你很不喜歡他”孟章只露出水面的頭挑了挑眉，訝異老闆讓林芒見自己。

“如果你以前明確拒絕過他，我就不會把他放到同等位置，但你沒有，所以…在爭奪你感情的部分，我會給他公平的環境”老闆臉色便秘，像是不情願般，一字一句的向孟章說明原因，但他的尾巴在水中的晃動，表示著這個龍的煩躁感及對孟章的佔有慾。

“謝謝，你給老夫選擇的權利…”孟章真覺得自己是海王，怎麼欺負一個老龍到這種地步，雖然是老闆性格使然，但這種局面也是自己去招惹的吧，孟章憐憫的眼神讓老闆感覺到了。

沒想到孟章這麼真誠的感激，看著孟章的眼神，老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嘴硬的回道”林芒的話，也會這麼做啦，我們兩龍就這麼鑽牛角尖啦”看著孟章被逗笑的笑顏，老闆哼哼兩聲，就不多做解釋了。

兩龍享受著泡澡的享受，熱氣蘊漫在澡堂中，還有點清香突然出現在空氣中，讓孟章更為放鬆的閉上眼睛，剛好沒看到老闆奸笑的笑容，這清香…懂得獸都懂，身為公司的老闆更不可能不懂，來自傻傻的林芒，聽到老闆的笑聲，孟章微張開眼看了眼老闆，心裡略為困惑，但見沒啥事就閉回去了。

在泡到頭有點暈之前，老闆拉起了孟章的身子，離開了澡堂。休息一下後，老闆身體倒是沒問題了，依然我行我素的幫助孟章行動，只是如果不那麼誇張，孟章也是不想管得太嚴，畢竟一直捶這頭龍，手也有點痛。

孟章穿回病號服與老闆兩龍走在醫院的走廊，步伐中帶有點呵護的意味，這澡堂位於醫院高樓層，老闆不用擔心有人能看到孟章，便放心跟他出來走走，行經窗戶時，孟章停下了步伐，他很好奇這世界與他記憶中的東京有甚麼不一樣，同樣的空曠藍天、一樣高聳的建築、植物造景依然遍地，似乎沒什麼不同，只不過…有個搶眼的廣告從大型看板中出現，畫面正是孟章身旁的老闆，老闆也看到孟章目光所至的看板。

“看吧，我就說我是門面，廣告都是我親自下海拍的，咱很敬業的”語氣中的自豪展露無疑，就是為了讓孟章理解他的老闆有多專注於工作，可不是像剛剛嘻嘻哈哈的樣子，那是孟章及員工們的專屬老闆，對外就得嚴肅、認真。

“真沒想到會看到你，這是甚麼，藥品、性發洩服務、心理輔導、肉體輔導，我們公司的業務這麼廣泛?那我是?” 孟章瞇著眼看著廣告上面的字體，一句一句的唸出上面的文字，挺驚訝這就是這世界性產業的部分，以及困惑自己屬於哪個分類。

“你算特殊分項，之後來看望你的公司同事，大多都來自那個分類「外聘型性工作者」”老闆科普了孟章的工作內容，順帶拿起了公司內部的宣傳資料開始念。

“與性發洩服務類似，但不同的是目標客群大小不同，你這種通常是到一個區域或活動作為活躍氣氛的職位”老闆先說了文宣上面的說明文字，非常的官方與含蓄的說明工作內容。

“聽起來很不對勁…活躍氣氛?” 孟章有點沒聽懂老闆含蓄的說明。

“依照偏向不同，使用適合自己的方式去解決雇用團體的性壓抑情況或是配合一些特別需求”老闆繼續往下念，說明中逐漸展露這職位的原貌，沒錯 !

“不就是肉便器或種龍，難怪你稱呼就這麼直接”孟章聽懂了說明文字外的含意，錯愕的表情正展現他的心情，他是沒想到可以這麼直白的把這行業端到明面上，起碼他一開始沒想到老闆的公司形象如此正面，還以為是個團體友愛的小公司。結果確實是小，以這個部門對於公司而言確實挺小的，但實際收益與隱性收益卻是公司前段班，因此連薪水也是如此。

轉頭望向窗外，孟章感覺這份資訊還是太刺激了，需要冷靜一下。

老闆眼睛掠過宣傳資料，抬頭見到孟章看著窗外，惆悵的表情溢於言表，他也不期望孟章能直接接受這份工作內容，即使他表達了這份意願，把資料丟回領帶中，他爪子往領帶中掏了一下，摸出了一個識別證。

默默地走到了孟章背後，老闆替孟章戴上了這個員工證明，順勢給孟章一個擁抱。

“沒關係，慢慢來不要緊的，如果不做這份工，你再將這玩意還我吧”孟章看著脖子上的識別證，輕笑了一聲。

“你這是給我套狗鍊吧，明明也很不想我走” 孟章抓住老闆環抱的手臂，感受其中的溫暖，背後老闆的肚子已經稍微消了下去，但與背接觸的感覺依然圓潤。

“很想套住啊…但現在你就好好休養吧，醫院方面你跟我兒子說下，可以跟他一起串串門子。至於外面的話，記得帶上定位跟聯絡裝置，偶爾讓你單獨看看這世界長甚麼樣” 老闆認真的叮囑孟章注意事項，但依然捨不得放開的抱緊他，老闆很怕，孟章又這樣跑不見了。

像是從老闆的擁抱中感受到害怕，孟章舉起老闆的手爪，在老闆深陷情緒中，他親吻上面的無名指，這番舉動出乎老闆的意料，讓老闆為孟章的舉動，錯愕的紅了臉頰。

“我現在無法給你婚禮上的誓約，但我不會讓你找不到我的，就如同你給了情敵一樣的機會，我也給你同樣的承諾，我會好好讓你知道我在哪的”

老闆的眼眶有些潰堤，淚水流下，沾濕了孟章的後頸，啜泣聲從孟章背後傳來。人們總是失去後才珍惜，老闆也不是甚麼神人，他也不例外。但幸運眷顧了他，他還有機會去珍惜曾經失去的孟章，雖然不能監禁、控制、包養他，但老闆依然滿足現在的狀況。

孟章看著窗外，手裡握著老闆的手爪，等著背後人的情緒發洩。對孟章的等待實在太久了，老闆一時之間無法完全平復情緒，只好帶著哭腔，繼續跟孟章對談，只不過不想讓孟章看到他的哭臉，所以一直抱著孟章躲在他的視線死角。

“這識別證中存有你的資產，還有一份剛剛的薪水，應該夠你用到復職了”

孟章拿起胸前的識別證，剛剛由老闆親手戴上的。能看得出來，這件物品是有用過一段時間了，表面有點褪色，不同的是識別證上的照片，與識別證本體比起來略新了點，因為是直接黏上去的。

“我的識別證怎麼會長這樣?這我自己黏的” 孟章被這操作逗笑了，照片上的樣貌算很近期的，臉上的毛髮只比現在短了一些，而且還整理過，比起現在亂糟糟的模樣，更多了幾分沉著感及老成。

只不過翻到背面，孟章的私密照被拼貼在背後，同時上面還有一些看不懂的紋路刻在上頭。

“這背面是怎樣，我的屁眼、肉棒還有…高潮照?” 孟章皺起眉頭，他不瞭解為甚麼這些私密照會貼在這種地方。

“噗~你怎麼貼那種東西當身分認證的媒介啊，很有你以前的風格，放心啦，那個其他人看不到” 老闆聽到孟章的驚呼，才想起孟章個人是看得到一些特殊內容，像是個人帳戶或一些資訊等，只是他也不知道，以前的孟章是用這些玩意當身分認證的資訊，這操作直接驚呆了兩龍。

“反正你基本上能把這玩意當工作用具外，一些日常消費也用這個付帳就行了，應該是這裡，點進去就能看到帳戶了”

老闆被剛才的波折逗笑了，情緒平復了不少，站回了孟章旁邊，從孟章手上接過他的識別證，點進了孟章的帳戶，讓孟章自己看看帳戶上的資訊。

“霍 ! 這數額很大诶，剛醒來時，你說我是無業遊民，我還以為我要吃土了。”

孟章驚訝的使用識別證上的功能，浮空的虛擬螢幕讓孟章感覺新奇，在虛空點一點孟章看到了帳戶資訊，貨幣名稱是一樣的，但不知道購買力相不相同，但這數額是意外的多。

“嗯?這是剛轉帳來的，上面寫老闆你轉的?” 孟章再往下看，發現了這是近期轉入的錢財，轉帳人標註是老闆，孟章轉頭詢問了站在身旁的老闆。

“冷靜，我也很想包養你，但這錢財是你自己賺的，只是不好用公司帳戶轉，所以我先個人轉給你”感覺到孟章的詢問有些情緒，老闆趕忙的推託，免得孟章誤會。

“你看這個，這是你的體液收購價，我們的工具上都有公司大家的資訊，這能幫別人吸收他的體液，然後送到公司再加工……”老闆向孟章解釋了公司的生產線，以及體液相關的產品有多值錢，還有一些識別證的特殊功能。

這期間孟章的臉部表情非常多變，有時陰沉、有時皺眉臉紅，有時不開心的便秘，讓老闆很想邊說邊搓揉孟章的臉。

“我的精液…這就是我的薪水了?” 孟章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他還以為自己欠著許多債務，都已經吊著人家老龍的心了，就別連他的財產也吊著，所以很急著復工還債，結果現在似乎不用急了?

“你真的沒有少算債務?” 孟章虛著眼看著在前方的老闆，他還是懷疑老闆偷偷減免了大部分債務。

“如果你不是做這份工作，那確實會還得很辛苦，更甚至那時候我才會偷偷減免一些債務，現在醫院中的一些失憶後的員工就是這樣的待遇”

老闆邊向孟章解釋，一邊帶領著孟章往新病房走。就在剛剛林芒把新房間的資訊丟給老闆，順帶提醒他完成約定，於是老闆就握著孟章的手往新病房前進，老闆特別慢慢走，讓孟章沿路能認識醫院的布局，畢竟他還要待一段時間。

走著走著，兩龍來到了天台，這是一座半開放的樓層，通過空間壓縮，實現了一個空間極大的戶外環境，因貼近自然的關係，有許多單人房也是設立在這裡，而且這層樓很適合融入社會的復健，因為本層會開放外來的團體辦活動，因此在特定時間人流量極大，而主辦也會被告知，偶爾會有本層的病人參與活動，如果有需要才特別進行接觸，避免了病人的社交困難，當然，基本上那些病人也是會有朋友陪同的，所以也不是孤單一個人趴趴走。

到了這個樓層，老闆開始認真地看向四周，順帶拿了個斗篷給孟章戴上，為了達成與林芒的約定，他可不能讓其他人將孟章醒來的資訊傳出去，他可不想在情敵面前丟臉。孟章跟在老闆身後，看著他偷偷摸摸的東張西望，偶爾會突然的跟自己躲到角落，再探望一下後，才繼續前進的模樣，孟章突然覺得老闆有點可愛。

終於來到了單人房，說是單人房，其實裡面的空間意外的大，塞下個三至五個人或獸都沒問題，只不過通常都安排一個病人居住，其他通常是來串門子過夜的或是照顧病人的好友來同住。

走進屋內，兩龍清潔清潔腳掌後，光著腳走進客廳內，老闆默默地數著房間一間客房、一間主臥還有客廳，這王八羔子是在搞是吧，如果林芒明天來了，只有一間客房，在激烈討論下肯定不會答應兩龍其中之一與孟章同住，更甚至不會是兒子自己要來住吧，老闆想了想慕遠的威脅程度，勉強能接受。

”咳咳，孟章這就是你這幾天的家啦，你可以自己添置一些家具，或是叫之後照顧你的獸幫忙買，那是我兒子你使勁使喚啊”

想到自己還擋在門口，老闆趕緊讓開身體讓孟章進來，孟章好奇的看了看屋內的格局，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這完全不像病房，從裡到外倒像個小屋，客廳還有一個落地窗，可以到後院坐著，視野開闊適合放鬆，屋子內部則大多是席地而坐的和室類型，只有客房才有擺放一張正常的床，避免客人不喜歡打地鋪的感覺。

而說到孟章，他已經從櫃子中拿出一條棉被，在地上打滾了，客廳正好是擺放可收納的桌子，讓孟章可以盡情的打滾與癱倒在地上，看來孟章很滿意這種和室地板。

老闆也跟著坐下，拿了個方塊枕，靠在了上面，今天說實話確實勞累，光打炮就打了兩次，還有一次是自己不熟悉的當受，想到這裡老闆扶了扶腰，挺意外的現在腰部倒是沒有痠痛感，難道孟章有在注意嗎?看著打滾累的肚面朝上的孟章，老闆決定把這些事情丟到腦後，現在是孟章觀察時間，怎麼能這麼可愛，老闆心情好得不得了。

“啊 ! 老闆你還在，哈~ 哈…一時太開心了”孟章停下了打滾，躺在地上喘了幾下後，看向坐在旁邊的老闆，孟章一時沒想到這是個從下往上看的角度，結果頭撇過去，就是老闆布料底下下空的胯下，癱軟的肉棒一望無際的顯眼，直接讓孟章大飽眼福。

“唉呦 ! 老闆你不穿內褲之類的嗎?不小心看到了啦 ! ”孟章誇張的將頭撇到另一邊，裝作看到甚麼不得了的玩意，以大小來說確實不得了。

“也不是不能看啊，我的老龍想看多久都行啊~要靠近給你細緻觀察嗎?”

老闆樂得看著孟章的誇張舉動，便也同樣回擊孟章，但身體完全沒要起來的意思，只是嘴秋一下，反正如果孟章答應了，頂多就是再一場罷了，老闆估摸體力應該撐得住吧…?

“算了吧，我真累了，被欲火燒了好幾遍，身體沒累，心也累了，休息休息”

孟章轉過了身變為趴姿，像毛毛蟲的姿勢，碩大的龍頭朝向了老闆的方向，眼前正是老闆的巨龍，離孟章的臉很近，鼻尖都能聞到老闆的體味，但孟章大概是射了許多的關係，暫時免疫了性欲上的調動，但老闆的氣味給孟章的安全感還是有，於是孟章抓住了老闆的大腿，想將其拖下來，與他一同滾在地上。

“你幹嘛，我就睡客廳了，你回主臥睡吧”老闆抖了抖大腿，想把孟章甩下來，孟章肉眼可見的疲憊感，老闆還是有發現的，只是在坐下來後，老闆頓時沒了力氣起身，想當然，更沒辦法把孟章抬到臥室去了。

“你不想跟我睡嗎?你沒有其他休息的地方吧?對吧?” 孟章的眼眸似乎散發媚意，有點慵懶地看著老闆，頭靠在老闆的大腿，由於剛剛清理過，倒是沒啥味道，抓起來肌肉還特別結實，孟章有點擔心老闆真的甩腿，感覺會被踹飛。

想當然，老闆可不敢真的把孟章甩開，但他確實只用腳就把孟章拖了過來，孟章驚訝的看著老闆的操作，自己就像魚一樣被老闆釣入懷中，但老闆也沒辦法讓孟章壓在肚子上，勾回孟章後，就順勢躺在地板與孟章對望。

“確實啊，我沒有其他休息的地方，天氣也不涼，共用一條棉被如何”老闆看似在詢問孟章的意見，但手上已經把棉被連同孟章都抓了過來。

“好耶，得到一個大抱枕”孟章也不掙扎的攬住老闆，表情特別的開心，兩龍就這樣互相依靠，共用一條棉被裹著對方的體溫，在一陣磨合的肢體接觸後，手臂互相環抱，臉頰靠在舒服的位置，疲憊的兩龍安心的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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