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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奴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3680 ℃

嫖妓,在现如今的都市之中是明令禁止却又稀松平常的事情,稍微大一点的城市,甚至可以约到三四线的明星,这些明星平时在电视上走穴,平台上直播,只要有钱,就能在你的床上搔首弄姿的任由你操弄。

一般一点的,在各个城市中也有会所,环肥燕瘦的姑娘穿着修身的丝袜,遮肉的袍子,以及能将A罩杯拢成C罩杯的紧窄胸罩,为你提供不同的服务,92一般是光着身子让你摸,但除了用手帮你打飞机之外,不会有任何的附加服务,95则是开始用上嘴,开始帮你口交,用各种奇技淫巧让你射出来,而98就是直接让你用鸡巴插进她的骚穴,用最简单却最刺激的方式帮助你释放。

最次一点的,城中村的按摩店里,那些用磨砂玻璃遮在橱窗上,让你看不清她的脸,却又只遮住橱窗的中间部位,露出下身包臀裙包住的大屁股和用丝袜勒出的秀长大腿,就像开盲盒一般,只有你进去了,才能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否和你的心意,便宜的价格,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服务,二十分钟匆匆了事。

但是,当你有钱没处花,而又想玩些什么刺激的,比如掐住妓女的脖子,用拳头将妓女打的不成人形,亦或者是想找十一二岁的幼女来满足自己猎奇和不敢对自己女儿下手的施虐欲的话,我想,只有华国边境,那千万大山之中,被称为法外之地的地方,才能找到了。

然而,此时此刻,却正好就有这样一个开在华国边境省份的,完全游走于法律欲道德之外的地方。

金鼎KTV,开在云省省会最繁华地带的顶级会所,被当地人称之为不夜城的地方,实际上是一个和境外黑恶势力勾结,业务包含放贷,器官买卖,人口买卖,甚至幼女卖淫,人命交易的地方,在常人看来,这只是一家普通的KTV,而只有整个云省乃至西南最有影响力的人,才能进入金鼎KTV的暗门,在这暗门后,就是穷人的地狱,和有钱人肆意妄为的天堂。

金鼎KTV的顶楼,办公室内,现如今金鼎KTV的老板正坐在办公桌前,令人惊讶的是,此人竟然是一个女子。

她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却拥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气场。近一米八的身高,肩宽膀阔,包裹在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里的身躯,并非女性的柔美曲线,而是蕴含着爆发力的、几乎堪称壮硕的肌理线条。她的面容轮廓分明,眉眼深邃,涂着暗红色的唇膏,唇角自然下垂,带着一种对万物生灵的漠然与轻蔑。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她知道自己的独特,并以此作为统治的利器之一。

她叫湘怡,姓什么早已忘记了,家庭给她带来的只有累赘,所以她并不需要姓,知情人也只叫她“大老板”

此刻,她正用那双冷冽的眼睛,审视着跪在她昂贵地毯上的残破家庭。或者说,曾经是家庭的三个碎片。

孩子的父亲,一个原本可能还算体面的中年男人,此刻像一摊烂泥般瘫在不远处的角落,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淌着混合血丝的口水。他刚刚被“处理”完,两颗肾脏和一部分肝脏已被迅速取走,用以抵偿他那可笑债务的冰山一角。他还能喘气,但已经和一件废弃的家具没有多大区别。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正从他那里隐隐传来。

而在办公室另一侧的宽大真皮沙发上,另一场剥削正在实时上演。两个身材魁梧、只穿着黑色背心的壮汉,正将那个女人——那个家庭的母亲,压在身下。女人早已哭干了眼泪,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哑得不像人声的哀鸣。她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和牙印。一个汉子从后面死死抓着她的腰胯,粗壮的器官在她身体里凶狠地进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撞击声。另一个汉子则蹲在她面前,粗鲁地捏着她的脸颊,将自己硕大的性器强行塞进她嘴里,深入喉咙,引得她一阵阵干呕和窒息般的抽搐。

“妈的,给老子舔认真点!欠了那么多钱,这点事都做不好?”蹲着的汉子骂骂咧咧,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节奏。

办公桌前的空地上,跪着的是这个家庭仅剩的、还算“完整”的成员——十岁的男孩,阿麟。

他瘦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短裤,让他在这极尽奢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和可怜。他低着头,小小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巨大的恐惧已经淹没了一切。

他不敢看角落里生死不知的父亲,更不敢回头看正在被蹂躏的母亲。每一次母亲那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调笑声传来,他都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一颤,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毯上,迅速被吸收,只留下深色的印记。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办公桌后面的那个女人。但他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冰冷的手术刀,一寸一寸地剥开他的衣服,他的皮肉,直刺入他灵魂最深处,评估着他作为一件“物品”的剩余价值。

湘怡的确在看他,而且看了有一会儿了。她慢条斯理地抽着雪茄,青烟缭绕中,她的目光最初是纯粹的冷漠与算计。但这个孩子……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他太像他的母亲了。即使此刻吓得魂不附体,满脸泪痕,那五官底子里的精致和柔媚却无法被完全掩盖。小巧的瓜子脸,秀气的鼻梁,尤其是那双此刻噙满泪水、眼尾微微上挑的大眼睛,甚至比他那正在被操干的母亲年轻时更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风情。这种美丽,放在一个男孩身上,形成了一种奇异而脆弱的反差。

一种混合着占有欲、施虐欲和近乎变态的欣赏感,在湘怡的心底慢慢滋生。她见惯了恐惧和屈服,但这个孩子惊恐又强忍的模样,却意外地撩拨到了她内心深处那根最阴暗的弦。她喜欢这种极致的掌控,喜欢将美好之物彻底摧毁并打上自己烙印的过程。

而且,这个小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那种不属于男性的美,配上小男孩此时柔弱的身体,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湘怡,将无数美男子送到会所里当鸭的湘怡,都忍不住对这个小男孩动了心,也动了施虐欲。

她按灭了雪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阿麟吓得猛地一缩,几乎要趴伏在地上。

“抬头。”湘怡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地穿透了房间里其他的声音。

阿麟吓得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地,一点点抬起头。泪眼模糊中,他看到了那个可怕的女人正盯着他,那眼神让他如坠冰窟。

湘怡看清了他的全貌,尤其是那双蓄满泪水、惊恐万状却依旧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后,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勾了一下,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过来。”她命令道,指了指自己脚前的位置。

阿麟身体僵直,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

“需要我再说第二遍?”湘怡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耐烦的危险意味。

站在一旁的打手立刻上前一步,凶恶地瞪向阿麟。阿麟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地挪到办公桌前,重新跪好,距离湘怡更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冷冽香水味的、一种更原始的气息。

湘怡打量着他,目光毫不避讳地在他纤细的脖颈、单薄的肩膀和微微发抖的腿上流转。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旁边手下都有些意外的动作。

她并没有站起身,只是将坐着的宽大皮质老板椅向后滑开少许,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西装裤的扣子,拉下了拉链。她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几分展示的意味。

接着,她将自己裤子和里面那层薄薄的织物褪到了大腿中部,彻底暴露出了自己的下体。

那绝非寻常女性的私处,也并非完全的男性器官。这是一种令人震惊的、同时具备两性特征的构造!

在浓密卷曲的毛发丛中,一根尺寸惊人、甚至堪称粗壮的男性阴茎赫然挺立,颜色深紫,青筋环绕,龟头饱满硕大,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分泌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带有强烈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正是她体魄远比一般女性强壮魁梧的根源——她体内远高于常人的雄性激素塑造了她。

然而,在这根勃起的阳具下方,却又清晰地存在着一道湿润的、微微张开着的女性裂缝,粉嫩的内壁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与上方那根狰狞的物事形成一种诡异又充满情色张力的对比。

湘怡,是一个极其罕见的真两性畸形人。这具身体,是她力量的源泉,也是她扭曲欲望的载体。

办公室里,除了沙发那边还在继续的淫虐声响,她身边的手下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神里混合着敬畏、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她用手指随意地撸动了一下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发出轻微的黏腻声,然后指向阿麟。

“小东西,爬过来,用你的嘴,伺候它。”她的命令直接而下流,没有任何掩饰。

阿麟彻底惊呆了。他只有十岁,对性事只有最懵懂模糊的认知,但眼前这完全超乎想象的情景和那根可怕器官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让他产生了最本能的抗拒和极度恶心。

他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眼泪流得更凶,拼命地摇头,身体向后缩去,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不……不要……求求你……”他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湘怡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那一点点因为他的容貌而升起的“兴趣”迅速被暴戾所取代。她不喜欢反抗,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反抗。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冷哼一声,甚至不需要她再吩咐,旁边那两个手下立刻上前,一把将试图后退的阿麟像抓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拖到湘怡面前。

湘怡伸手,轻易地就将轻飘飘的阿麟面朝下摁在了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上。男孩细瘦的腰肢被她一只手臂牢牢箍住,两条小腿无助地在空中乱蹬。

“啪!”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巨响,湘怡的另一只大手,厚重而充满力量,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了阿麟只隔着薄薄短裤的屁股上。

“啊——!”阿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他整个人都懵了。

但这仅仅是开始。

“啪!啪!啪!啪!”

湘怡根本没有丝毫留情,手掌如同铁板,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揍在阿麟的臀瓣上。速度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像是要把所有的反抗意志彻底打碎。

“呃啊!痛!好痛啊!放开我!妈妈——!”阿麟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挣扎着,但所有的扭动只是让疼痛更加剧烈。他那小屁股很快就肿了起来,薄薄的短裤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反而摩擦着伤处,火辣辣地疼。

沙发那边,正在被奸淫的母亲听到了儿子惨绝人寰的哭叫,发出了更加绝望的哀嚎,试图挣脱过来,却被身上的汉子一拳打在肚子上,所有声音都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和干呕。

“哭?让你哭!不肯听话?这就是下场!”湘怡一边打,一边冷声喝道,手下丝毫不停。巴掌如同雨点般落下,很快,阿麟的屁股就从红肿变成了紫红色,皮肤表面甚至出现了细微的破裂,渗出血丝。

阿麟的哭喊声从高亢逐渐变得嘶哑,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抽噎和呻吟。他疼得几乎晕厥过去,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心都被这顿残酷的责打彻底粉碎。他只觉得屁股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又被无数根针同时刺扎,痛感淹没了一切。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阿麟的屁股彻底皮开肉绽,肿得老高,布满了可怖的紫黑色瘀伤和纵横交错的破裂血痕,湘怡才终于停了手。

她揪着阿麟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上提起来,扔回地毯上。阿麟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地,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抽泣而不停地痉挛,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只能发出嗬嗬的、几乎失声的吸气声。他的屁股高高肿起,惨不忍睹,短裤甚至有些地方被渗出的血水黏在了伤口上。

湘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重新将自己那根一直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施虐而更加兴奋勃发的粗大鸡巴对准他。

“现在,肯吃了吗?”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咆哮都令人恐惧。

阿麟被打得魂飞魄散,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恐惧已经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他甚至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忍着身后火烧火燎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他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无声地流淌,却再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怯生生地、缓慢地抬起头,看向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可怕器官。那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几乎有他半个拳头大,上面的血管虬结盘踞,透明的先走液不断渗出,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他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然后颤抖着张开小嘴,尝试着向前凑去。

他的嘴很小,而湘怡的性器又粗又长,他只能勉强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前端。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膻气的雄性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一阵阵反胃,但他强行忍住了,不敢吐出来。

“啧,废物,含深一点!用舌头舔!”湘怡不满地呵斥道,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阿麟被按得一个趔趄,喉咙被猛地深入龟头,顿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涌上,他干呕起来,眼泪再次迸出。

“妈的,找操是不是?”湘怡骂了一句,腰部微微向前一顶,强迫他适应。

阿麟痛苦地呜咽着,却不敢再反抗,只能生涩地、笨拙地尝试用舌头去舔舐那布满筋络的柱身,小嘴努力地吞咽着巨大的龟头。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牙齿偶尔会磕碰到,引得湘怡发出不悦的哼声,他就吓得浑身僵硬。

但这种青涩的、被迫的侍奉,反而带给湘怡别样的快感。她看着这个漂亮的小正太被迫含着自己的鸡巴,泪流满面却又不得不努力吞吐的样子,征服感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开始按住他的头,主动地、缓慢地在他小嘴里抽送起来。

“对……就是这样……小骚货,天生就是吃鸡巴的料……”湘怡喘着粗气,享受着口腔的紧致和湿热,嘴里吐着下流的词汇,“好好舔,把老子的蛋蛋也照顾到!”

阿麟只能屈辱地承受着,小脸被顶得一阵红一阵白,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眼泪,滴落在地毯上。他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喉咙被捅得生疼,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呕吐感。身后的伤处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而不断产生撕裂般的痛楚,但他不敢停下,只能用小手无力地搭在湘怡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勉强支撑着自己。

这场面淫靡又残酷。沙发上的奸淫还在继续,母亲绝望的呻吟成了背景音。办公桌前,地下女王正在享受一个刚被她打烂屁股的十岁男孩生涩的口交服务。

湘怡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她紧紧抓着阿麟的头发,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腰部剧烈地耸动,一次次将自己的性器深深捅入那狭窄湿热的口腔深处。

“呃……要射了……小贱货,给老子统统喝下去!”湘怡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腰部死死抵住阿麟的脸。

阿麟只觉得一股股滚烫、腥膻的浓稠液体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喉咙深处,量多得惊人,几乎呛到他。他被迫大口地吞咽着,多余的精液还是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下来。

湘怡剧烈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晌才慢慢将自己的性器从阿麟嘴里抽了出来。龟头刮过男孩的嘴唇,带出几丝粘稠的白浊。

阿麟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趴在地上干呕,嘴里脸上满是狼藉,眼泪流得更凶。精液的味道和粘腻感让他恶心欲吐,但他连吐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然而,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湘怡的高潮并未让她满足,反而激起了更深的兽欲。她看着趴在地上咳嗽、屁股高高肿起、显得异常凄惨又异常诱人的阿麟,眼中闪过更加黑暗的光芒。

她并没有提起裤子,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一把将干呕不止的阿麟拖了过来,轻易地将他面朝下按倒在冰冷光滑的办公桌上。阿麟受伤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伤处的剧痛让他发出凄惨的哀鸣。

“不……不要……那里……好痛……”阿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万状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力量在湘怡面前微不足道。

湘怡用自己壮硕的身体轻易地压制住他,一只手牢牢按住他单薄的背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扒开他肿痛的臀瓣,露出了那个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的、紧闭着的、小巧稚嫩的后穴入口。

那处粉嫩的褶皱因为主人的极度恐惧和身后的伤痛而紧张地收缩着,与周围紫黑瘀伤、破裂流血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痛?刚才不听话,现在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了。”湘怡狞笑着,将自己那根刚刚射完精、但依旧硬挺、沾满了口水和精液润滑的粗大鸡巴,对准了那处无比紧致、根本未曾为迎接任何侵入而准备的细小入口。

“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好痛!屁股好痛!会死的!真的会死的!”阿麟发出了绝望到极点的尖叫,拼命地扭动挣扎,受伤的屁股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但他顾不上了,他只有最原始的恐惧。

沙发上的母亲听到了儿子比之前被打时更加凄厉百倍的哭求,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彻底疯狂起来,却被身上的汉子们更加暴力地镇压下去。

湘怡根本无视这一切。她腰部猛地一沉,借助着体重的优势和分泌液的润滑,将那粗大骇人的龟头,强行挤进了那紧窄无比的入口!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阿麟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从中间狠狠劈开!那种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身炸开,席卷了全身每一个细胞!他眼前一黑,几乎立刻就要晕过去,但剧烈的疼痛又让他保持着一丝清醒,足以清晰地感受每一分每一毫的折磨!

他受伤的屁股被强行掰开,伤口破裂,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湘怡的性器和他的股间。而内部,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稚嫩肠壁被强行撑开、撕裂,带来的痛苦远超身后体表的伤痛千百倍!

“妈的……真紧……夹死老子了……”湘怡喘着粗气,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极致紧窒和男孩身体剧烈的抽搐颤抖,这极大地满足了她的变态欲望。她停顿了一下,并非出于怜悯,而是为了更好地感受这份破处的快感。

“求……求……拔出去……痛……裂开了……呜呜……”阿麟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只剩下气音,他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桌面上无力地扑腾,眼泪早已流干,嘴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巨大的痛苦让他浑身痉挛。

“这才刚开始,小骚货,你的屁穴以后就是老子的专用便器了!”湘怡淫笑着,说出极其下流的话语,然后腰胯开始用力,开始一下下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用巨大的锉刀在碾压他内部撕裂的伤口,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外部被打烂的皮肉,带来双重叠加的、令人窒息的痛苦。每一次退出,又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连带抽出来一般。

“啊!啊!呃啊——!痛!痛啊!”阿麟的惨叫已经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哀鸣,身体随着湘怡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受伤的屁股不断撞击在坚硬的桌面上,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新的剧痛和血流。他小小的手指死死抠着光滑的桌面,指甲翻裂出血,却丝毫无法减轻下半身那地狱般的折磨。

湘怡却越来越兴奋,她享受着这种彻底征服和摧毁的快感,享受着男孩内部极致紧窒和火热的包裹,以及那因为痛苦而不停痉挛收缩带来的额外刺激。她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深入,办公室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湘怡粗重的喘息和下流的污言秽语、以及阿麟那微弱的、濒死般的痛苦呜咽。

鲜血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顺着阿麟的大腿根流下,在昂贵的黑檀木办公桌上滴淌出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痕迹。

阿麟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极致的痛苦和屈辱像毒液一样渗透了他每一个毛孔。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死死咬着早已破损的嘴唇,任由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将这一切难以承受的折磨和羞耻强行咽下。

他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也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已经彻底坠入了无边地狱,而那个同时拥有男女性征、强大而残暴的女人,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主宰,掌控着他的一切,包括痛苦和……生死。

湘怡的抽送变得越来越狂野,她完全沉浸在这暴虐的性爱带来的原始快感之中。阿麟那被强行开拓的后穴,尽管带来了极致的紧窒感,但撕裂伤处的摩擦和血液的润滑,形成了一种诡异而令人兴奋的组合。她粗壮的阴茎每一次尽根没入,都能感受到男孩内部肌肉无法自控的、痛苦痉挛般的收缩,这让她舒爽得头皮发麻。

“对……就是这样……小贱货的屁眼……夹得真爽……”湘怡一边猛烈撞击,一边伸出大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阿麟那早已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屁股。

“啪!啪!”巴掌落在开裂的伤口上,带来的是叠加的、爆炸性的剧痛。

“啊啊啊——!”阿麟的身体猛地弹起,又因为被死死按住而落下,发出的惨叫已经微弱不堪,只剩下嘶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气。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巨大的痛苦和创伤似乎触发了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眼前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但湘怡显然不打算让他就这么轻易地昏过去。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竟然就这么保持着身体连接的姿势,强行将软瘫在桌上的阿麟翻了过来,变成了仰躺!

这个动作使得她的性器在他受伤的肠道内粗暴地扭转了一下。

“呃——!”阿麟猛地睁大了眼睛,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喉咙里发出一种被彻底堵住的、窒息的咯咯声,一股鲜血从他咬破的嘴角涌出。这种从内部被撕裂搅动的痛苦,几乎超出了人类承受的极限。

仰躺的姿势让他被迫直面湘怡那带着残忍快意的脸庞,也让他将自己最脆弱、最受创伤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搁在办公桌的边缘,红肿流血的后穴可怜地吞吐着湘怡那根粗壮的凶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血丝和肠液。他瘦小的胸膛剧烈起伏,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眼泪、鼻涕、口水和之前咳出的精液,一片狼藉。

“看着老子!小骚货!看清楚是谁在操你的屁眼!”湘怡低吼着,俯下身,双手撑在阿麟头侧,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胯下的撞击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像是要贯穿他单薄的身体。

阿麟被迫看着她那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睛,巨大的恐惧和痛苦让他连移开视线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小小的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

这时,沙发那边的动静似乎渐渐停歇了。两个汉子心满意足地从那瘫软如泥、眼神彻底空洞的女人身上爬起来,随意地提着裤子。其中一个谄媚地看向办公桌这边。

“湘姐,这老娘们没劲了,晕过去好几次。这小崽子倒是挺耐操啊?”他的语气带着下流的调侃,仿佛在讨论一件物品。

湘怡正在兴头上,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滚一边去!别打扰老子干正事!”

“是是是!”那汉子连忙噤声,和另一个一起,像拖死狗一样将那个昏迷的女人拖出了办公室。角落里,那个被摘除了器官的父亲,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断了气,眼睛还空洞地睁着,望着这边地狱般的景象,无人理会。

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办公桌上这残酷的性事。

湘怡似乎被手下的打断弄得更加兴奋,她猛地将阿麟的双腿压向他的胸口,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得更加深入,几乎顶到男孩的内脏。阿麟发出一声被压扁般的哀鸣,眼睛翻白,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然后又软了下去。

“妈的……要到了……夹紧点!小骚货!”湘怡低吼着,全身肌肉绷紧,冲刺的速度达到了顶峰,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结实实地砸在阿麟的血肉模糊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阿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艰难地呼吸,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经飘离了身体。

终于,湘怡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腰部死死抵住阿麟的身体,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他那被撕裂的、痛苦的肠道深处。

滚烫的液体涌入,带来一阵诡异的充盈感和灼烧感,让意识模糊的阿麟又抽搐了一下。

湘怡喘着粗气,伏在阿麟身上享受了几秒钟高潮的余韵,才慢慢将自己的性器从那惨不忍睹的后穴中抽了出来。

混合着鲜血、肠液和浓精的粘稠液体立刻从那个无法闭合的、微微张开的小洞里涌了出来,顺着肿烂的臀缝流下,滴在办公桌上,更加狼藉不堪。

湘怡直起身,看着桌上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男孩。他浑身都是各种液体,下身更是血肉模糊,小小的身体时不时地因为余痛和应激反应而抽搐一下,看上去可怜又凄惨,但却奇异地带有一种被彻底摧残后的、淫靡的美感。

她随意地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依旧硬挺、沾满血污和秽物的性器,然后拉上了裤子拉链,整理了一下西装,仿佛刚才那场暴行与她无关。

她瞥了一眼桌上奄奄一息的阿麟,对旁边候着的手下吩咐道:“叫医生过来,给他处理一下。别让他死了,老子还没玩够。”

她的语气平静无波,就像在交代一件寻常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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