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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舰娘们在邮轮上的性福生活,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2510 ℃

​然而,与这股酸痛疲惫感同时存在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清洗过的洁净感,以及被最温暖、最厚实的羽绒被包裹着的、令人安心的温暖。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因为哭泣了太久而有些浮肿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你那张早已刻入她灵魂深处的、此刻正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与无限宠溺的睡颜。

​你就睡在她的身旁,一只手臂依旧霸道而又充满了保护欲地,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地、严丝合缝地,禁锢在你的怀里。你的呼吸平稳而又有力,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吹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带着一股让她无比迷恋与安心的味道。

​昨夜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疯狂景象,如同电影画面般,一帧一帧地,在她脑海中飞速闪回。

​甲板上冰冷的柚木,头顶上清冷的月光,海风中咸湿的味道,以及……她自己那彻底失控的、不成调的尖叫与哭喊……

​“呜……”

​能代的脸颊,“轰”的一下,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股强烈的、延迟到来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便想从你怀里挣脱出去,找个地缝把自己彻底埋起来。

​然而,她才刚刚动了一下,你那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便如同铁钳般,收得更紧了。

​“醒了?”

​你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睡意的、沙哑的、却又充满了磁性的咕哝。

​“……”能代的身子猛地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开始装睡,心中疯狂地祈祷着你只是在说梦话。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你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坏笑。你低下头,用还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故意在她那光洁细腻的、因为害羞而变得滚烫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再装睡的话……老公可就要用昨晚在甲板上的方式,来帮你‘提提神’了哦?”

​“我……我醒了!”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更加有效。能代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睁开眼睛,用那双还带着水汽的、写满了惊慌与羞涩的灰紫色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你。

​“早……早上好……老公……”她的声音,比你还要沙哑,带着一种独特的、被彻底疼爱过后的、惹人怜爱的脆弱感。你看着她那副明明害羞到快要冒烟,却还是强撑着、用沙哑的嗓音跟你道早安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沉闷而又充满了磁性,在你的胸腔里震动着,透过你们紧紧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递到了能代的耳朵里,让她本就滚烫的脸颊,又平添了几分醉人的绯红。

​“呵呵……这才乖嘛。”

​你空出一只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抚摸着她那头因为睡了一夜而显得有些凌乱的、柔顺的墨色长发。指尖从她的发根一路梳理至发梢,感受着那细腻如丝般的触感,你的目光,却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的、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嗓子都哑成这样了……”你用指腹轻轻地、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下唇,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坏心眼的笑意,“看来昨晚在甲板上,我的‘能代妈妈’,真的是叫得很卖力、很好听呢。”

​“呜……不许再说了……!”

​这句话,就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引爆了能代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她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悲鸣,猛地将脸从你的手下挣脱,一头扎进了你温暖而又结实的胸膛里,像一只鸵鸟一样,试图将自己彻底藏起来,拒绝再面对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世界。

​她那双早已没有多少力气的小手,也如同雨点般,软绵绵地捶打在你的胸口上,与其说是在抗议,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

​“坏蛋……大坏蛋……就知道……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她闷闷的声音从你怀里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委屈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你的“暴行”。

​你任由她发泄着,只是用那双有力的臂膀,将她那柔软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拥入怀中。等到她捶打的力气渐渐变小,只剩下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啜泣时,你才将她那不听话的小身子轻轻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背对着你的、侧卧的姿势,躺在你的臂弯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从她身后,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上她那光洁细腻、因为刚刚的情绪激动而泛着一层薄汗的美背。你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印下一个个温柔而又细密的吻,同时,你的大手也开始在她那因为昨夜的疯狂而酸痛不已的腰际与后背上,不轻不重地、带着熟练的技巧,缓缓地按捏起来。

​“这里……是不是很酸?”你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戏谑,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丈夫对妻子的、独一无二的疼惜,“谁叫你昨晚那么不听话,一直把腰翘得那么高……活该。”

​“呜……”

​虽然嘴上依旧说着“欺负”她的话,但你手上的动作,却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那恰到好处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她每一寸酸痛的肌肉上,让她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地,彻底放松了下来。

​她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更加安心地、依赖地,蜷缩在你温暖的怀抱里,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舒服得如同小猫般的、满足的轻哼。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了一道道温暖而又斑驳的光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慢了下来,只剩下你们二人之间那无声的、却又胜过千言万语的、属于十五年夫妻的温存与默契,在空气中静静地流淌。

你的指尖带着一种仿佛能看透她身体每一寸疲惫的魔力,在她那光洁细腻、却因昨夜那超乎极限的承受到处都残留着浅浅红痕的玉背上缓缓打着圈。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抚平肌肉深处最顽固的酸痛,却又不会过分刺激她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神经。

​能代舒服得彻底没了脾气。她那本就软成一滩春水的身体,此刻更是如同被阳光晒化了的猫儿糖,毫无保留地、懒洋洋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你。她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的、细微的轻哼,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回应着你的温柔与疼惜。

​你感受着怀中娇妻那彻底放松下来的、温软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你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那小巧玲珑、因为昨夜的吮吸而微微有些红肿的耳垂上,用几乎只有气息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还疼吗?”

​“……嗯。”

​她闷闷地、几乎听不见地应了一声,然后似乎是觉得这样回答有些太过示弱,不符合自己“优等生”的身份,又倔强地、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还好。”

​“呵呵……”你被她这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逗得再次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她那紧贴着你的柔软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你的手,顺着她那优美得如同天鹅般的脊背曲线,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那两片因为昨夜你那毫不留情的拍打与撞击而显得愈发挺翘、丰腴,此刻还残留着几道清晰指痕的、完美的臀瓣之上。

​“呜……”

​能代的身子猛地一僵。那片区域,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承载了昨夜太过疯狂、也太过羞耻的记忆。你的手掌只是轻轻地覆盖在上面,那温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触感,便足以让她瞬间回想起被你以各种姿势彻底贯穿、玩弄到崩溃失神的画面。

​“这里呢?”你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带着一丝令人沉醉的沙哑与戏谑,“是不是……更疼一点?”

​你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掌心,在那片手感极佳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

​“咿……!”

​能代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惊喘,整个身体都因为你的动作而下意识地绷紧。她猛地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灰紫色眼眸,回过头,用一种既羞愤又委屈的、如同被主人欺负惨了的小猫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你一眼。

​“不……不许碰……那里……都……都被老公……弄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在抗议,倒不如说是在撒娇,控诉着你昨晚那不知节制的“暴行”。

​“哦?弄坏了吗?”你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顺势滑下,将她那两片柔软的、浑圆的娇臀,彻底地、满满地,掌控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片被你彻底蹂躏过的、最深处的柔软之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你最后赐予她的、未能完全流出的“证据”。

​“我看看……”你坏笑着,故意用手指,隔着薄薄的被子,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上,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啊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酥麻的异样快感,瞬间从被你按压之处直冲天灵盖!能代再也无法维持那点可怜的矜持,发出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压抑的悲鸣。她的腰肢猛地一软,整个身体都如同失去了骨头般,彻底地、无力地瘫软在了你的怀中,腿心深处,那片本已干涸的领域,竟又一次不听使唤地、可耻地,缓缓渗出了一小股温热的、粘腻的蜜液。

​“你看……这不是……还有很多水嘛。”

​你感受着手下那片区域传来的、的湿意,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声音里充满了餮足后的、属于胜利者的慵懒与炫耀。

​“我……我才没有……呜呜……都……都是……都是老公的错……”

​能代彻底放弃了抵抗。羞耻感与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她只能将那张早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颊,死死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你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她的身体,早已被你亲手“教导”成了最诚实的、只懂得渴求你的形状。哪怕只是最轻微的触碰,哪怕只是最戏谑的一句话,都能轻易地,让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为你再一次地,彻底绽放。

你看着她那副将脸埋在枕头里,只留给你一个因为羞耻和情动而剧烈颤抖的、曲线完美的背影,以及那两片被你牢牢掌控在掌心之中、温软得不可思议的娇臀,心中的爱怜与占有欲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没有再用言语去刺激她,因为你知道,此刻的她,早已被你玩弄到连最简单的思考都无法进行,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属于雌性的、渴求着你的本能。

​你的手指,带着十五年婚姻所培养出的、对她身体每一寸构造都了如指掌的绝对自信,轻车熟路地、缓缓地,探入了那片早已因为主人的再度动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温暖湿热的幽谷之中。

​“咿……!”

​能代的身子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那根刚刚才被你按压过的、此刻正无比敏感的神经,在你的指尖探入的瞬间,便向她的大脑传递了足以让她瞬间失神的、强烈的快感信号。

​你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两根、三根……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那紧致、湿滑、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内壁上,开始了精准而又致命的探索与挑逗。你熟知她身体的每一个秘密,知道哪一处最能让她溃不成军,知道哪一个角度最能让她彻底沉沦。

​“呜……嗯……啊……老公……不……不行……那里……不要……”

​她开始在你身下剧烈地、徒劳地扭动、挣扎起来。那不是抗拒,而是一种被快感彻底支配后,无法自控的、寻求更多刺激的本能反应。她的臀部无意识地向后顶来,仿佛是在主动迎合着你手指的每一次深入与掻刮。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柔软,也如同拥有了生命般,热情地、贪婪地,吸吮、绞榨着你那正在其中肆虐的手指。

​“你看,身体不是很诚实嘛……”你贴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恶魔般诱惑的沙哑嗓音,低声呢喃,“乖孩子……再为老公……高潮一次,好不好?”

​这句话,就如同最后的、决定性的命令,彻底击溃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墜的、名为“忍耐”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因为无法抑制而显得愈发甜腻、愈发淫靡的尖叫,从她死死咬住枕头的唇间,闷闷地、却又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道优美而又充满了张力的、濒临断折的桥梁。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粘稠、都要滚烫的爱液,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腿心最深处,汹涌地、彻底地,喷薄而出,将你的整个手掌,连同那一小片干净的床单,都彻底地、淫靡地,打湿。

​在这场由你亲手主导的、温柔却又无比致命的指尖风暴中,她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迎来了这个早晨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彻底的释放。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温柔的潮水,缓缓地、一点点地,抚平了她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的每一寸肌肉。她彻底脱力了,整个人都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剩下胸口还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着。

​你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她那还在微微抽搐、收缩的温暖身体中抽出,然后拿起一旁的浴巾,仔细地、温柔地,将她和自己手上的狼藉,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你才重新将她那具被彻底净化、此刻正散发着雨后青草般清新气息的温软娇躯,拥入怀中,为她拉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怜爱与满足的、深深的吻。

​“好了,”你拍了拍她那被你揉捏得一片通红、此刻正温顺地贴在你胸口的柔软臀瓣,用一种宣告着“游戏结束”的、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我们该去看看,我们家的小公主殿下,醒了没有。”

你那句满含疼惜的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用一种与这清晨的宁静格格不入的、充满了活力的粗暴方式,猛地推开了。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在睡懒觉呀!太阳都晒屁股啦!”

​一道清脆、元气十足、如同出谷黄莺般的稚嫩童声,伴随着一阵“哒哒哒”的、急促的小跑声,瞬间冲散了房间里那片刻的温馨与暧昧。

​能代那本已在你怀中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如同被惊扰的猫咪般,猛地一僵,随即整个人都因为极致的惊慌与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便想将自己往被子里藏,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穿着一身亮黄色连帽运动睡衣的小小身影,已经像一颗黄色的小炮弹般,冲到了床边。她继承了母亲那柔顺的墨色长发与澄澈的灰紫色眼眸,但那双眼睛里却完全没有母亲的沉静与理性,而是闪烁着永不枯竭的好奇、热情与毫不掩饰的情感。此刻,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正骨碌碌地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床上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大人。

​正是你们的女儿,彩。

​“呀!”

​在看清了床上那略显凌乱的景象,以及母亲那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还带着未干泪痕的脸庞后,彩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带着一丝狡黠与了然的笑容。

​她完全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表现出任何不解或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般,用一种小恶魔般的、故意拉长了的语调,大声宣布道:

​“我——知——道——啦——!爸爸昨晚一定又‘欺负’妈妈了,对不对!”

​“彩——!!!”

​能代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悲鸣,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那冷静、理性、凡事三思而后行的基因,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才会生出这么一个与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彻头彻尾的“感觉派”行动生物!

​你看着眼前这充满了家庭喜剧感的混乱一幕——怀里是羞愤到快要昏过去的爱妻,床边是精力旺盛、唯恐天下不乱的宝贝女儿——心中的无奈与宠溺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没有理会怀中妻子的无声抗议,而是对着床边的彩,张开了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女儿如出一辙的、充满了宠溺与纵容的坏笑。

​“没错,爸爸昨晚狠狠地‘欺-负’了妈妈哦,”你故意加重了那几个字的读音,成功地让你怀里的能代抖得更厉害了,“那么,作为奖励,我们家的小公主殿下,要不要也来让爸爸‘欺负’一下呢?”

​“要——!”

​彩发出一声充满了喜悦的欢呼,然后便手脚并用地、以一种与她那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敏捷动作,迅速爬上了那张还残留着昨夜疯狂余温的大床,像一只快乐的小树袋熊般,一头扎进了你的怀里,用那张带着健康红润的、肉嘟嘟的小脸蛋,在你的胸口上开心地、用力地蹭来蹭去。

​“爸爸的怀里,最——舒服啦!”

​这一刻,阳光正好。女儿的欢声笑语,与妻子那羞愤欲绝却又充满了幸福感的、细若蚊吟的呜咽,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这个早晨,最动听、也最真实的、名为“家”的乐章。你怀里抱着一个大的,压着一个小的,一时间只觉得人生圆满得有些过分。

​彩这个小家伙,简直就像一只精力无限的小猴子。她一头扎进你怀里后,就立刻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试图在你和能代之间那狭小的缝隙里,为自己拱出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她那扎得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扫过能代那早已红得快要爆炸的脸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却足以让能代羞耻到灵魂出窍的痒意。

​“爸爸的胸膛,硬硬的,好舒服!”彩在你结实的胸肌上蹭够了,又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然后,她那双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大眼睛,便一转,直勾勾地盯向了正拼命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母亲。

​“妈妈的脸好红哦,”彩伸出一根肉乎乎的小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了戳能代滚烫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天真无邪的疑惑,“是生病了吗?还是说……爸爸的‘欺负’,其实很舒服呀?”

​“彩——!!不许胡说!”

​能代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却因为嗓子沙哑而显得毫无威慑力的悲鸣。她想坐起身来,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小恶魔”从床上抓下去,好好地进行一番“思想教育”,但那被你折腾了一整夜的、酸软无力的腰肢,却根本不听使唤。她只是稍微一用力,腿心深处那片被你重点照顾过的、无比酸胀敏感的区域,便立刻传来了一阵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的、甜蜜的抗议,让她瞬间又软了下去。

​“呜……”

​无力的挫败感与女儿那童言无忌的“暴击”,让她再也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你的臂弯里,发出委屈至极的、细碎的呜咽,那模样,活像是被全家合起伙来欺负的小媳妇。

​你看着这充满了戏剧性的一幕,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你一边笑,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大手,用力地、宠溺地,揉了揉彩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对她的“精彩发言”表示了最高级别的赞许。

​“彩说得没错哦,”你故意无视了怀中妻子那越来越用力的、掐在你腰间软肉上的、徒劳的抗议,对着女儿,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夸张的语气说道,“爸爸的‘欺负’,你妈妈可最——喜欢了。昨晚在甲板上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现在大声多了呢。”

​“甲板?!”

​彩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颗通了电的灯泡,里面闪烁着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向往与好奇。

​“爸爸和妈妈昨晚去甲板上玩了吗?好好哦!我也想去!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呀!”她开始在你怀里不满地扭动起来,用那颗小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你的下巴,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因为那是只属于爸爸和妈妈的、大人的‘游戏’哦。”你一边享受着女儿独特的“按摩”,一边好整以暇地解释道。

​“大人的游戏……”彩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她那双遗传自母亲、此刻却闪烁着“恶魔”光辉的灰紫色眼眸,再次精准地锁定了正处于社会性死亡边缘的能代。

​“那……妈妈,”她用一种充满了求知欲的、无比清脆的声音,问出了足以将能代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击溃的问题,“‘大人的游戏’,是不是比彩还好玩呀?”

​“我————!!!!”

​能代猛地抬起头,那张早已被羞耻感、幸福感与无力感彻底淹没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近乎空白的、彻底当机的表情。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回答,都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无可挽回的惨败。

就在能代那本就过载的大脑,即将因为这道究极的哲学难题而彻底烧毁宕机的前一秒,你终于大发慈悲地,选择出手“拯救”你那可怜的、快要被女儿逼疯的妻子。

​你猛地收紧双臂,将怀里那一大一小两个温软的身体,都紧紧地、用力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用一阵爽朗而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宠溺的大笑声,强行打断了这场足以载入港区史册的、对“能代妈妈”的公开处刑。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彩,不许再欺负妈妈了。”

​你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大手,开始在那颗正趴在你胸口、还在等待着答案的小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将她那头好不容易才扎好的、整齐的马尾辫,彻底揉成了一个乱糟糟的鸟窝。

​“呀!爸爸!我的头发!”

​彩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抗议,注意力被成功地从那个让她母亲陷入绝境的问题上转移开来。她张牙舞爪地,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开始试图反击你那作乱的大手。

​你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飞快地在能代那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彻底打湿、此刻却因为你的“解围”而流露出一丝感激与依赖的、滚烫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安抚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然后,你才重新抬起头,用一种无比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一家之主的口吻,回答了女儿刚才的那个问题。

​“当然是彩更好玩了,”你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足以让任何人都融化掉的宠溺,“‘大人的游戏’,只是爸爸在给妈妈补充‘能量’而已哦。因为妈妈每天照顾彩、陪彩玩,会消耗掉很多很多的精力,所以,只有爸爸努力一点,给她补充足够多的、只属于爸爸的‘能量’,妈妈才能在第二天,继续当彩的、全世界最有活力的好妈妈呀。”

​你这番充满了爱意与智慧的、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回答,让怀里的能代瞬间停止了所有细微的、不安的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暖流,从她的心脏深处猛地涌出,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心中最后那点因为昨夜的疯狂而残留的、卑微的羞耻感,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还埋在你臂弯里的、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用那双被泪水与幸福彻底洗涤过的、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眸,带着一丝痴迷、一丝崇拜、以及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静静地、深深地,凝望着你。

​“原来是这样呀!”

​而我们的小“问题少女”彩,也对你这个充满了童话色彩的回答,感到了十二万分的满意。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那双闪烁着无限活力的明亮眼眸里,便立刻燃起了新的、更加旺盛的火焰。

​“那妈妈现在充满能量了吗?”她用一双充满了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怀里的能代,然后又猛地转向你,用一种宣布“今日行程”的口吻,大声地、充满了元气地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游泳吧!我要妈妈和爸爸陪我一起去!现在!立刻!马上!”

​“我……我现在……”

​能代那张刚刚才因为感动而恢复了一丝血色的俏脸,在听到女儿这个充满了活力的提议后,瞬间又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便想开口拒绝,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那副被你“补充”了一整夜“能量”的、早已超负荷运转的身体,别说是去游泳了,恐怕就连从这张床上走下去,都是一个难以完成的巨大挑战。

​然而,她那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你那带着一丝坏笑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你笑着,再次用力地揉了揉女儿那颗乱糟糟的小脑袋,然后用一种既是许诺、又是命令的口吻,为这个充满了混乱与温情的清晨,画上了一个决定性的句号。

​“好,就去游泳。不过……”你顿了顿,目光缓缓地扫过床上那两个被你爱着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那之前,我们得先起床、洗漱,然后一起去餐厅,吃一顿全世界最——最——美味的早餐。补充完真正的能量之后,才能出发,明白了吗?”

​“好耶——!吃早餐喽!游泳喽!”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彩,立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欢呼,然后便手脚并用地从你身上爬了下去,光着小脚丫,哒哒哒地,第一个冲向了浴室的方向,那充满了活力的背影,仿佛预示着一个充满了更多“惊喜”与“意外”的、崭新的一天的开始。

你那充满了决定性的话语,就如同发令枪响,彻底开启了这个家庭清晨的、混乱而又充满了甜蜜的第一乐章。

​怀里的能代,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在你那句“先吃早餐”的宣告中,长长地、无声地,松了一口气。那根因为女儿的究极质问而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整个人都如同失去了骨头般,更加无力地、依赖地,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你的身上,那张还埋在你臂弯里的、滚烫的脸颊,甚至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轻轻地、讨好般地蹭了蹭你的皮肤。

​而那颗刚刚才从你身上发射出去的“黄色小炮弹”,在冲进浴室后,便立刻展现出了她那惊人的行动力。

​“哗啦啦啦——!”

​一阵巨大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紧接着,便是彩那充满了兴奋与邀功的、含糊不清的大喊:

​“爸爸!妈妈!我已经把浴缸的水放好啦!我们快点来洗澡澡,然后去吃早饭吧——!”

​“这个孩子……”

​能代发出一声充满了无奈与宠溺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她挣扎着,想要从你怀里坐起来,去看看那个“闯祸精”女儿又在浴室里搞出了什么名堂,但那被你疼爱了一整夜的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她的腰肢才刚刚离开床垫,腿心深处那片被你反复蹂-躏过的、无比酸胀的区域,便立刻传来了一阵让她瞬间白了脸的、尖锐的抗议,让她又一次“呜”的一声,软软地倒了回去。

​你看着她这副有心无力、连坐起来都费劲的可爱模样,再听着浴室里那越来越大的、让人不怎么放心的水声,终于忍不住,再次低声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家的大公主殿下,是彻底被我昨晚的‘能量补充’,给弄坏掉了呢。”

​“才……才没有坏掉……”她红着脸,用那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地、倔强地反驳着,“只是……只是有点……没力气而已……”

​“是吗?”你挑了挑眉,那只本是安抚性地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忽然开始不规矩地、带着一丝坏心眼的意味,缓缓地向上游走,最终,精准地覆盖在了她那对因为哺乳而变得愈发饱满、挺翘,此刻隔着薄薄的被子依旧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柔软之上,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

​能代的身子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灰紫色眼眸,瞬间又被一层水汽所笼罩。

​“那这里呢?”你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只有她能听懂的、属于恶魔的沙哑与诱惑,“这里……是不是也‘没力气’了呀?”

​你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指腹,隔着被子,在那早已因为她的苏醒而重新变得挺翘、敏感的樱色蓓蕾上,轻轻地、暧昧地,碾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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