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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又一个王者,这个面试有点硬,1

小说:这个面试有点硬 2025-09-12 21:57 5hhhhh 7910 ℃

第八章:又一个王者

王瑞那活色生香的表演,在杨兴的脑海中盘旋了整整一夜。那种与生俱来的、毫不掩饰的欲望,确实是可遇不可求的顶级“原材料”。他关掉视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看着银行账户里多出来的那一笔丰厚的薪水,他心中却没有太多喜悦,反而是一丝无奈。他已经面试了超过两百个女人,却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能达到A级评价的璞玉。大部分人,都在B级和C级之间徘徊,平庸得大同小异。

第二天,当杨兴再次坐进那张熟悉的沙发时,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种预感。他总觉得,今天,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上午九点整,面试厅的门被推开了。

当那个身影走进来的瞬间,杨兴正准备拿起资料夹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中。整个房间的光线,仿佛都在那一刻,被这个女人吸了过去。

她叫陈安怡,资料上写着28岁,身高165。这个数字,远不足以形容她本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

她的腿很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线条紧致而流畅。黑色的高筒皮靴恰好包裹住她纤细的小腿,靴子的皮革在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与丝袜的柔和质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赋予了她一种野性而又禁欲的美感。

往上,是一条极短的牛仔色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裙摆的磨边设计,带着一丝不羁的街头风格。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同色系的短款牛仔长袖外衣,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内搭的那件白色薄毛衣。那件毛衣的下摆,堪堪只到她胸口下方,将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片白皙的肌肤,在深色的牛仔布和黑色的丝袜之间,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随着她的走动,能隐约看到她漂亮的马甲线轮廓。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而在那一片纯粹的黑色之中,左侧的一缕头发,被染成了极其亮眼的宝石蓝色,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为她增添了一抹神秘与叛逆的气质。

她的脸蛋,更是无可挑剔的精致。不同于时下流行的网红脸,她的美,带着强烈的个人风格。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唇,还有一双略微上挑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丹凤眼。她没有化妆,或者说化了那种看起来像素颜的裸妆,却比任何浓妆艳抹都更动人心魄。

她身上没有罗茜那种自来熟的热情,没有高欢那种被迫营业的羞耻,没有王恬清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更没有王瑞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风骚。她只是她自己,从容,大方,带着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看透一切的松弛感。

陈安怡走到沙发前,没有丝毫的局促不安,就那样优雅而大方地坐了下来。她双腿交叠,黑色的皮靴尖轻轻点地,目光直视着杨兴,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或谄媚。

杨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漏了一拍。他第一次,在一个面试者面前,感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失态”。他那颗经过无数女人磨砺,早已变得波澜不惊的心,此刻却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就像一个走错了片场的顶级时尚模特,身上每一件单品,每一个细节,都搭配得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高级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性感。这种性感,不是为了取悦谁,而是一种自我宣言。

杨兴清了清嗓子,努力将自己从那种被震撼到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低头看向手中的资料,试图用职业化的流程来掩盖自己刚才的失神。

就在这时,陈安怡先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冽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

“面试官,”她微微歪了歪头,那缕蓝色的头发随之晃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洞悉一切的微笑,“我的资料在你手上,但你的眼睛,好像在看别的地方?”

被陈安怡那略带调侃的直白话语点破,杨兴的脸颊不受控制地一热。他感觉自己的专业面具,第一次被一个面试者如此轻易地戳穿了。他有些狼狈地咳嗽了一声,强迫自己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手中的资料上,用公式化的提问来夺回主动权。

“咳……陈小姐,请报一下你的三围。”

“82,60,88。”陈安怡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扭捏。

杨兴在表格上迅速记录下来。82的胸围,对应她那苗条的身材,确实算不上丰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偏小。但60的腰围和88的臀围,却构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令人惊叹的腰臀比。这具身体,就像古希腊的雕塑,每一寸线条都充满了力量感与和谐之美。

“体重呢?”

“48公斤。”她再次给出了一个精准的数字,语气自然得像是在回答“今天天气怎么样”。

杨兴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问出了那个标志性的问题:“你知道我们公司是做什么的,这个工作具体是干什么的吗?”

他本以为,即便是再大方的女人,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也会有片刻的迟疑或是不好意思。然而,陈安怡的反应,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

她甚至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你为什么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的戏谑。

“当然知道了,”她的声音清晰而坦然,“AV女优嘛。”

这五个字,从她那微翘的、性感的嘴唇里吐出来,没有丝毫的羞耻感,反而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职业名称。杨兴愣住了,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反应,唯独没见过如此坦荡的。她就像一个来应聘程序员的求职者,在说出“写代码”这三个字时一样,自然,且自信。

“你的家人……知道吗?”杨兴下意识地追问。

“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说如果,”杨兴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个超出他面试官职责范围的问题,“你以后拍的片子卖得很好,火了,被你的家人朋友知道了,怎么办?”

陈安怡闻言,轻轻地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让她那件短款牛仔外套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更多白皙的脖颈肌肤,和那精致的锁骨。

“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不是吗?”她看着杨兴,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人生没有那么多万全的预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东窗事发了,那就到时候再想办法喽。”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仿佛在讨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别人的八卦。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自信和对未知后果的全然接纳,让杨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这个女人,要么是极度的天真,要么就是拥有着一颗无比强大的、百毒不侵的心脏。

他沉默了片刻,决定将话题拉回到更具体的层面上。

“性经验方面……你还是处女吗?”

“不是。”陈安怡摇了摇头,那缕蓝色的头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大学毕业以后,26岁的时候,给了当时准备结婚的前男友。”她回答得坦诚而具体,没有丝毫隐瞒。

这个答案让杨兴有些意外。26岁才失去第一次,对于一个外形如此出众的女人来说,算是相当晚了。这与她此刻表现出的前卫与洒脱,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

“后来为什么分手了?”杨兴忍不住又一次追问。

陈安怡的目光飘向窗外,似乎是陷入了片刻的回忆。然后,她转回头,淡淡地说道:“因为有些理念不同。”

“理念不同?”杨兴像是抓住了什么,下意识地打趣道,“既然理念不合,那你后不后悔把那么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以为这个问题会触及到她的伤心事,或许能让她流露出一丝脆弱。

然而,陈安怡却微笑了。那是一个无比真诚的、不带任何杂质的微笑,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融化了她身上那种疏离的气质。

“不后悔。”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力量,“因为在那个时候,我是爱他的。为了那份爱,我心甘情愿。过去的事情,无论好坏,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后悔,是最没有意义的情绪。”

不后悔,因为在那个时候,我是爱他的。”

这句话,像一颗被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面试过的女人,谈及过去,要么是怨恨,要么是炫耀,要么是麻木。她们把身体和感情当成商品或筹码,精于计算,却忘了其本来的模样。

而陈安怡,是第一个,让他感受到“真诚”的女人。她不为过去的行为感到羞耻,也不为逝去的感情感到悔恨。她只是平静地接纳了那段经历,并承认了当时最真实的自己。这种坦荡,远比王瑞那种刻意表现出的放荡不羁,更加迷人,也更加危险。它像一个深邃的漩涡,让你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探究竟。

“你第一次的感受……怎么样?”杨兴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这个问题,已经完全脱离了面试的范畴,更像是一种朋友间的私密探寻。

陈安怡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语气的变化,她没有回避,反而很认真地想了想,才开口说道:“嗯……很难忘。说实话,第一次确实有点疼,也流了血,生理上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美妙。但是,当他小心翼翼地帮我清理,抱着我说爱我的时候,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和被珍视的感觉,是无可替代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所以,我觉得性爱是男女之间非常重要的一种交流。它不仅仅是肉体的碰撞,更是一种情感的链接,是一座可以跨越隔阂的桥梁。好的性爱,能让两个人更紧密。”

这番话,再次刷新了杨兴对她的认知。她对性的理解,深刻而通透,完全不像一个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女人。

杨兴感觉自己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面试,他只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女人的故事。他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引力问道:“那么……你最难忘的一次性爱体验,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个问题,陈安怡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狡黠、回味与些许得意的复杂神情。她那总是带着一丝疏离感的嘴角,此刻却真正地、灿烂地向上翘起,连那双丹凤眼里都染上了笑意。

“最难忘的啊……”她拖长了语调,像是在分享一个珍藏已久的秘密,“那还是和那个前男友。第一次之后,我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不再抗拒,甚至……变得有些主动了。”

她的目光在杨兴的脸上转了一圈,仿佛在评估他是否能承受接下来的故事。

“有一次,他的脚在打球的时候骨折了,住了院。我去医院探病,病房里,除了他,还住着另外一个病人,旁边还坐着病人的家属。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人来来往往的说话声。”

她用最平淡的语气,描述着一个最不可能发生情事的场景。

“然后呢?”杨兴已经被她的话语完全吸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然后,”陈安怡的笑容更大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医院那种压抑的气氛刺激到了我,也可能是看着他打着石膏躺在床上那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要欺负他的施虐欲。我们聊着天,我鬼使神差地,就拉上了他病床边的帘子,然后,俯下身去吻他。”

她的叙述,像一部慢镜头电影,在杨兴的脑海里,投射出具体而生动的画面。

“我们就在那张小小的、被帘子隔开的私密空间里,干了一次。”

“什么?!”饶是杨兴见多识广,也被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震住了,“在……在那种地方?旁边还有别人?”

“是啊。”陈安怡点了点头,仿佛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甚至还因为杨兴的震惊而笑了起来,那缕蓝色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很有趣,不是吗?”

杨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他好奇地追问:“那……那最后不会被发现了吧?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陈安怡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是一种属于胜利者的、带着一丝后怕却又无比刺激的回味。

“那倒是没有。因为我们知道绝对不能惊动任何人,所以两个人全程都极为小心。那是我这辈子,最安静,也最刺激的一次。我坐在他身上,他不敢用力顶,我也不敢发出声音。我们只能通过眼神和呼吸来交流。我能听到帘子外面家属的聊天声,能听到护士推着车走过的轮子声,每一次声响都像在我的心上敲鼓。我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把所有的呻吟和尖叫全都吞回肚子里。那种极致的、在社死边缘疯狂试探的紧张感,混杂着肉体交合的快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还好,我们两个人都很有默契,也都很有分寸。正好在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地完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把帘子拉开一条缝的瞬间,护士推着门进来了,说是要给他换药。”

杨兴感觉自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却遇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无法用常理判断的物种。陈安怡的故事,尤其是那段在医院病房里的禁忌之爱,像一把精巧的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尘封已久的、名为“征服欲”的盒子。但诡异的是,他发现自己想要征服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那颗强大到近乎可怕的、从容不迫的内心。

“那你平时……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杨兴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面试官的威严,变得像是一个好奇的学生。

陈安怡毫不犹豫地回答:“女上位。”

她似乎看穿了杨兴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就是因为那一次,他脚受伤了,行动不方便,所以大部分时候,都只能是我在上面。一开始只是为了照顾他,但后来,我发现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那种主动掌控节奏,看着他在我身下因为我的动作而沉沦、失控的感觉,非常……有成就感。”

她用“成就感”这个词来形容性爱,这让杨兴再次感到一阵新奇。

“除了那个前男友,”杨兴继续深入地挖掘着,“还有其他人……和你做过吗?”

“没有。”陈安怡的回答干脆得像斩断了一根钢筋,没有任何迟疑。

这个答案,像一盆冷水,将杨兴从刚才那种迷离的氛围中浇醒。他皱起了眉头,心中的疑惑达到了顶点。一个只有过一个性伴侣,却对性有着如此通透理解和大胆实践的女人,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

“陈小姐,”他的语气重新变得严肃起来,带着一丝审视,“那你来这里,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这可不是只有一个固定的、爱你的伴侣。你将会和不同的男人,在镜头前,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陈安怡看着他,忽然又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对杨兴那“婆婆妈妈”的担忧的、淡淡的嘲讽。

“面试官,”她身体微微前倾,那缕蓝色的头发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桌面,“既然我今天坐在这里,就代表我已经把所有最坏的可能性都想过了。我想要什么,我愿意为此付出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个,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

那自信的笑容,像一道无法被撼动的屏障,将杨兴所有的试探和疑虑,都轻而易举地反弹了回去。

杨兴深吸一口气,他决定抛出最后的、也是最直接的测试。

“你……口交过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他便紧紧地盯着陈安怡的脸,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羞涩或是不安。

然而,他再次失望了。

陈安怡只是坦然地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来之前,在网上看了一些教学视频,做了一些功课。”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实操。”

“没有实操……”杨兴重复着这几个字,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邪魅的、充满了暗示性的笑容。他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姿态看着她,声音压低,充满了磁性的诱惑,“那……愿不愿意,现在实操一下?”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超越了面试范畴的“潜规则”暗示。任何一个普通的女孩,在此时都应该会表现出愤怒、羞辱,或是惊慌失措。

但陈安怡不是普通女孩。

她看着杨兴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沉默了足足三秒钟。然后,她缓缓地、清晰地开口。

“当然可以。”

她的回答,平静得就像在同意“我们去喝杯咖啡吧”一样。

杨兴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甚至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欲望,没有谄媚,只有一种……接受挑战的平静。

下一秒,杨-兴不再犹豫。他站起身,解开了自己昂贵西裤的皮带,金属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拉下了拉链,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他那根因为刚才连番的心理刺激,早已半勃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双腿张开,像一个等待被祭祀的君王,等待着她的臣服。

然而,陈安怡接下来的动作,却再次让他始料未及。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裙,然后,对着杨兴,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近乎九十度的鞠躬。

那个动作,充满了仪式感,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疏离。她不是在向他的权力或欲望低头,更像是一个即将开始进行精密实验的科学家,在向自己的实验对象,致以最基本的敬意。

鞠完躬,她才缓缓地、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他面前,然后,在那张昂贵的地毯上,跪了下来。

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平视着他那根已经因为她的举动而彻底昂扬起来的、狰狞的肉棒。她的目光,不是色情的,而是充满了研究和审视的意味。

“不错嘛,面试官。”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调侃,“你这个还挺大,比我前男友的可大多了。”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杨兴的自尊心。他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欲望被她这句话撩拨得更加膨胀了几分。

然后,她凑了上去。

她的确很生涩。

杨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第一次将那滚烫的龟头含进嘴里时,温热湿润的口腔,明显有些僵硬。她的舌头,只是本能地、有些笨拙地在龟头上打着转,甚至因为紧张,牙齿不小心轻轻地磕碰到了敏感的茎身,让杨兴的身体瞬间绷紧。

如果是别的女人,杨兴或许已经失去了耐心。

但陈安怡不是。

杨兴看到,她在磕碰到自己之后,立刻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她看到了他瞬间皱起的眉头和压抑的抽气声。然后,她立刻就调整了策略。

她不再试图用舌头去做那些复杂的技巧,而是张开了嘴,用一种近乎吞咽的姿势,将他的肉棒,更深地含了进去。温热的、柔软的口腔内壁,紧紧地包裹住了大半截茎身。然后,她开始用脸颊两侧的肌肉,进行有节奏的吸吮和挤压。

“唔……”杨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叹息。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没有技巧,但她有大脑。她放弃了那些她不擅长的“花招”,而是选择了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用整个口腔的力量,去制造一种强烈的、被包裹的真空感。

她似乎从杨兴的这声叹息中,得到了正确的反馈。她开始尝试着,将深喉和浅尝结合起来。她缓缓地将肉棒吐出,只留下龟头在唇齿间,然后用柔软的舌面,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和冠状沟。那湿滑的、带着无数神经末梢的舌头,所带来的精细刺激,让杨兴的腰部一阵阵地发麻。

当他以为她会继续这种温柔的挑逗时,她却又一次,毫无预兆地,将整根肉棒深深地吞了回去。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深,几乎要抵到她的喉咙。她白皙的脸颊甚至因为这种深度的吞咽而微微凹陷下去。

“嘶……”杨兴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的扶手。

他震惊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这个女人。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那缕蓝色的头发垂落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表情,依然是平静的,甚至是专注的。她不像在进行一场性爱,更像是在解一道极其复杂的数学题。她通过观察他的呼吸,体会他肌肉的每一次绷紧与放松,来不断地修正自己的“算法”,寻找那条通往他大脑皮层快感中枢的最短路径。

她找到了。

在舔舐、深吞、吮吸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之间,她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属于杨兴的节奏。她的头部开始有规律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吞吐,都精准地刺激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轻轻地托住了他的睾丸,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上下两路的双重刺激,让杨-兴的防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崩溃着。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都被那股从下半身凶猛窜起的、纯粹的快感所淹没。他从未想过,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一个连口交都是第一次的女人,竟然能带给他如此极致的、摧枯拉朽般的体验。

这根本不是生涩,这他妈的是天赋!是妖孽!

“啊……”

仅仅三分钟,甚至不到三分钟。

杨兴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挺起腰,发出了一声压抑许久的、近乎咆哮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白粘稠的液体,带着他全部的理性和震惊,毫无保留地、汹涌地喷射进了那个初次为男人服务的、温热的口腔深处。

当最后一道防线被冲垮,杨兴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生命的精华,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势头,悉数灌入身下那片温热而柔软的秘境。

然而,陈安怡的反应,却比高潮本身更让他感到震撼。

她没有丝毫的慌乱或作呕,甚至没有因为那股浓稠液体的冲击而呛咳。她的喉咙肌肉只是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便将那汹涌而来的第一波洪流,全数容纳了下来。她的双颊微微鼓起,那双跪在他面前的丹凤眼,平静地抬起,迎上他那依旧沉浸在余韵中、有些失神的目光。

她没有吞咽,也没有立刻吐出,只是那样静静地含着,仿佛在用口腔的温度,为这份刚刚结束的“实操”进行最后的收尾。然后,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面试厅角落里的独立洗浴间。

那是一个无声的询问,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礼貌和分寸感。

杨兴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甚至忘了开口说话。

得到了许可,陈安怡才缓缓地将他的肉棒从口中退出。她站起身,动作依旧优雅而从容,然后转身走进了洗浴间。杨兴能听到里面传来清晰的水流声,和几声轻微的、被刻意压低的漱口声。

几分钟后,当她再次走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嘴唇上那淡淡的唇彩完好无损,甚至空气中还飘来一丝清新的薄荷牙膏的味道。她走到沙发前,重新端坐下来,交叠起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仿佛刚才那场让他几乎缴械投降的口舌风暴,根本从未发生过。

杨兴看着她,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仿佛是两个完全独立的系统。她的身体可以投入到最淫靡的行为中去,但她的心,却始终高高在上,冷静地观察、分析、判断,从未有片刻的沉沦。

他必须再次确认,必须找到她的破绽。

“你……平时自慰过吗?”杨兴再次祭出了他的问题,试图用更私密的话题来撬开她那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

“有过。”陈安怡的回答依旧坦诚得让人心惊,“和前男友分手之后,一个人生活,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会自己解决几次。”

“用手,还是用工具?”

“都有。”

杨兴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知道,接下来的要求,将是最终的、决定性的考验。

“能不能……演示一下?”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这一次,陈安怡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兴,然后,缓缓地,向他伸出了自己白皙的手掌。

杨兴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

只听她用那清冽而慵懒的声音说道:“能不能提供一下假阳具呀,面试官。用手的话,可能效果不是那么直观。”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杨兴最后的侥幸。她不是在被动地接受测试,她是在主动地、专业地,配合他的工作,甚至还在为他考虑“效果直观”的问题!

杨兴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他拉开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被丝绒布袋包裹着的物体。那是一根紫色的、仿真人肉棒,尺寸和硬度都经过精心挑选,是公司用来测试新人敏感度的标准道具。

他将那根假阳具递给了陈安怡。

陈安怡接过,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站起身。她走到旁边的衣架处,以一个极其自然的动作,伸手探入自己的牛仔短裙下,摸索片刻,然后抽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她没有随手丢弃,而是将它整齐地对折,然后挂在了衣架的横杆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回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她没有脱掉裙子,只是撩起了裙摆,将它堆叠在大腿上,然后将双腿微微分开。

一瞬间,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面,就那样毫无预警地,闯入了杨兴的眼帘。

黑色的高筒皮靴,包裹着小腿;黑色的长筒丝袜,紧紧地贴合着大腿的每一寸肌肤,袜口蕾丝边的尽头,是两片白皙如玉的、绝对领域的肌肤;而在这片禁忌领域的正中央,便是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的骚穴,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带来的间接刺激,已经变得湿润而饱满。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吸。中央那颗小巧的阴蒂,也已经充血挺立,如同一颗诱人的红豆。最惊人的是,她的蜜穴入口处,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晶莹的爱液,将周围的绒毛都打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陈安怡没有看杨兴,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手中的那根紫色肉棒和自己身体的反应上。

她先是用肉棒圆润的头部,轻轻地、试探性地,在自己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那冰凉的硅胶材质,一接触到她温热的肌肤,便让她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身体也随之微微一颤。

然后,她找到了那颗挺立的阴蒂。

她开始用肉棒的头部,以一种极其专注的姿态,在那颗敏感的小肉珠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滚烫。她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平静,逐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杨兴看得目不转睛。他发现,她自慰的方式,和她口交的方式,如出一辙。她像一个最精密的仪器,在不断地调试着角度、力度和频率,寻找着能带给自己最大快感的那个“黄金点”。

“嗯……”

当她似乎找到了那个点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她不再画圈,而是将肉棒的头部,死死地按压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然后用手腕的力量,让它开始高频率地、细微地颤动起来。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了她。

“啊……嗯……”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破碎的、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张的唇间溢出。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迎合着那根紫色肉棒的侵犯。那双穿着皮靴的脚,脚尖绷得笔直,在空中划出紧张而优美的弧线。

杨兴看到,她那原本只是湿润的穴口,此刻,已经开始向外涌出大量的、清澈的水液。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道深色的、暧-昧的水痕。

她的身体,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就在杨兴以为她会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陈安怡的身体,突然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紧接着,一股清澈的、带着一丝腥甜气息的液体,从她那不断收缩的蜜穴中,猛地喷射而出!那不是几滴,而是一股清晰可见的水流,将她身下的沙发保护套,瞬间打湿了一大片。

潮吹了。

她竟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单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女性最极致的喷水高潮。

高潮的余韵,让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根紫色的肉棒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脸上布满了动情的潮红,那双丹凤眼因为泪水的浸润,显得愈发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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