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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双龙灌穴,母子同心,我观春色敬江山,1

小说:我观春色敬江山 2025-09-12 21:57 5hhhhh 2660 ℃

  唐诗音空洞的眸子,如两口蒙尘的古井,倒映不出半分光芒。

  依然维持着被儿子“封印”后的姿态,赤裸地瘫在黑奴身上,高高隆起的小腹,如同一座圣洁的坟茔,埋葬了她所有的尊严与过往。

  她没有动,也没有哭。

  泪水这种廉价的液体,早已在方才那场灵魂与肉体的凌迟中流干了。

  苏慕言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死寂,说道:“感觉如何,母亲?”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带着悲天悯人的磁性。

  可这温和的言语,落入唐诗音耳中,却比九幽恶鬼的咆哮更加不寒而栗。

  她想用尽世间所有恶毒的词汇,去咒骂眼前的逆子,可发出的,却只是几不可闻的气音。

  苏慕言似乎并不需要母亲的回答。

  随即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母亲齐平,目光中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种学者般的探究与狂热。

  “不必急着回答,母亲。您的灵魂还在抗拒,但您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他循循善诱,如同在引导蒙昧的学童。

  “用心去回味,回味方才那股席卷您全身的洪流。”

  

  “那种仿佛连骨髓都被融化的感觉,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

  而后,又问出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

  “现在,告诉孩儿……您那位九五之尊的夫君,儿臣的父皇,可曾让您,有过如此……登峰造极的体验?”

  听闻此言,唐诗音顿时嘶吼道:“你这个畜生!!”

  随即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扑上去咬死这个魔鬼,可黑奴的大黑屌还镶嵌在腹中,让她动弹不得。

  而腹中那沉甸甸的坠胀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发生了何等荒唐耻辱的事情。

  “你……你竟敢……竟敢拿他和你父皇相比……”

  “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强壮点的牲口罢了!”

  “你父皇可是天子,是真龙!你这个孽障!你这是大逆不道!”

  唐诗音声嘶力竭地维护着那个男人的尊严,那个给予她贵妃之位,也给予她半生孤寂的丈夫。

  然而内心深处,一个诚实的声音,正在疯狂地嘲笑着她。

  比?

  如何能比?

  老皇帝的临幸,总是带着君王的威严。

  他的龙根固然也算雄伟,可动作永远是那么克制,那么点到为止,仿佛多一分力气都是对天子威仪的折损。

  老皇帝给予她的,是恩赐,是雨露,却从未是真正能让女人彻底绽放的狂风暴雨。

  而方才……

  仿佛来自洪荒的漆黑大屌,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捣穿的凶狠撞击,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母狗般蹂躏的极致体验,是她嫁入深宫十数载,从未领略过的风景。

  承认这点,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面对母亲的咒骂,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天子?真龙?”

  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母亲,您错了。父皇不过是窃据名号的凡人罢了。而力量,从不因名号而改变。”

  苏慕言伸出手指,隔空点向母亲高耸的小腹。

  “您看,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真龙”!”

  “它渴望着被强大的生命力征服,渴望被灼热的种子浇灌。”

  “父皇给不了您的,这头“牲口”,却能轻易给予。”

  “您嘴上骂着他卑贱,可您的身体,却为他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绚烂。”

  “刚才淫靡的水声和呻吟,与极致快感中痉挛的媚肉,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苏慕言的话,字字诛心。

  他将母亲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血淋淋地剥开,摊在她的面前,逼着她去看,去承认。

  唐诗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那张俊美绝伦,却又邪异得令人心悸的脸。

  她输了。

  在她身体失控,攀上羞耻的巅峰时,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潜移默化中,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如同可怕的蛊毒,悄然改变了她的心智。

  贞洁、尊严……这些曾支撑她活下去的东西,在足以焚毁灵魂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她恨。

  恨身下的黑奴,恨眼前的逆子,可更恨的,是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

  见母亲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苏慕言知道,时机到了。

  他俯下身,温柔地拭去母亲的泪痕,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所以,娘,您现在可以回答孩儿了。”

  “抛开那些虚假的身份与尊卑,只遵从您身体最原始的感受……”

  “您的夫君,和这头奴隶……究竟谁更强呢?”

  唐诗音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微微颤抖的睫毛,与顺着眼角再度滑落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场由儿子亲手导演,关于忠贞与欲望的审判中,她用沉默,投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票。

  她承认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大燕的皇帝,她的夫君,那个名义上的真龙天子,已然……败了。

  败给了一个.......卑贱的黑奴!

  在无声的宣判中,唐诗音心中的神龛轰然倒塌。

  维系了半生的信仰与尊严,被儿子用最残酷的方式,碾碎成齑粉。

  她依旧瘫在黑奴强壮的躯体上,腹中粗大的黑屌尚未拔出,余温与脉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的败北。

  这时苏慕言动了,没有半分迟滞,带着奇异的温柔俯下身,双臂穿过母亲的膝弯,以抱持婴孩的姿势,将她风韵犹存的身体,从黑奴身上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充满了荒谬的慈爱与不祥的温情。

  曾几何时,母亲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他,为他把尿,哼唱着柔和的歌谣。

  而今物是人非,母与子的位置,在惊世骇俗的仪式中彻底颠倒。

  “唔……”

  随着身体被抬起,那根深埋在唐诗音体内的黑屌,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向外滑脱。

  唐诗音顿时发出压抑的闷哼,那不是痛苦,而是更为复杂的感受。

  苏慕言的目光,紧紧锁定母亲和黑奴的交合之处。

  无比清晰的看见,那根狰狞漆黑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恋恋不舍地,从母亲红肿不堪的肉穴中退出。

  大黑吊上裹满了晶莹的爱液,与另一股更为浓稠浑浊的白浆,那是属于那头“牲口”的生命精华。

  当硕大漆黑的龟头,最终挣脱紧致穴口的吸吮时,顿时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啵”声,如同拔出一个湿润的软木塞。

  一缕混合着二人气息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昏暗的环境里,留下一道道淫靡而妖异的痕迹。

  唐诗音心如死灰般闭上双眼,不愿再看。

  但苏慕言却看得如痴如醉,这便是《血龙经》真正的奥秘......

  目睹这一切,并未让他感到愤怒或恶心,反而有股奇异的热流,从脊椎骨的末端升起,窜遍四肢百骸。

  他抱着赤裸的母亲,走进了隔壁更为简陋的房间。

  这里只有一张用木板草草搭成的床铺,上面铺着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他将母亲轻轻放在脏乱的木板床上,而后缓缓跪在母亲身前,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观摩着神圣的祭品。

  那片幽谷在方才的狂风暴雨后,依旧泥泞不堪。

  被撑开的穴口微微张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红肿的嫩肉向外翻卷着,其间还残留着黑奴浓稠的孽种。

  一股混杂着麝香,汗水与精液的浓郁气味,直冲他的鼻腔。

  这在世人看来污秽不堪的气息,于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醇厚的佳酿,是催动他血脉沸腾的圣餐。

  他终于挺身,扶住自己灼热如铁的下体,对准了回家的路。

  没有前戏,也无需前戏。

  回家的路早已被黑奴开拓得泥泞不堪。

  他的阳物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长驱直入,一举抵达母亲的花心。

  “啊……”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骚媚的呻吟。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在她体内炸开。

  一种是属于儿子的,尺寸虽不及那黑奴夸张,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滚烫与坚硬。

  而另一种,则是黑奴留在子宫深处的浓精,被儿子凶猛的一撞,再度搅动碾磨,糊满了她的整个产道。

  黏腻、温热、滑溜……

  儿子的肉棒在黑奴的精液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将那属于“牲口”的种子,更深地推入她的骨血,更狠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这种感觉……这种被双重占有,以接力的方式彻底贯穿的体验,比之前单纯的凌辱,更刺激,更令人崩溃,也……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背德的战栗。

  苏慕言几乎要无法呼吸。

  太美妙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的肉穴,是如何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收缩。

  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是如何被母亲温热的穴肉包裹,每一次挺进,都在碾磨着另一名男子的余温与精华。

  那是一种亵渎神圣般的狂喜,一种踏在禁忌之巅的战栗。

  黏稠的浓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每次抽送都滑腻无比,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阻力。

  “呃……啊……”唐诗音死死抓着身下的干草,痛苦的忍受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的男人轮番填满搅弄。

  儿子每次撞击在她的宫口,都会将黑奴的精水更深地推入她的体内,那充满异族气息的液体,仿佛要渗透她的血肉,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种下耻辱的种子。

  苏慕言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母亲微凉的身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使其敏感地缩了一下。

  “母亲!”他的声音很轻,好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孩儿的女人了。”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在唐诗音混乱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她猛地睁开眼,空洞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那是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世人常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苏慕言没有理会母亲的僵硬,胯下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却充满掌控一切的韵律。

  “您曾是大燕的贵妃,可大燕亡了。如今,您是我苏慕言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唐诗音闻言,顿时浑身一颤,紧闭的眼角不由溢出一行清泪,无声地滑入肮脏的草席。

  是羞辱还是悲愤?

  还是在极致的崩坏中,诞生出一丝荒谬的认命?

  她早已分不清了。

  苏慕言感受到母亲的颤抖,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仿佛要将这套歪理邪说,连同黑奴的骨血,一并钉进母亲的灵魂深处。

  “别哭,娘亲!”他强硬地扳过母亲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与父有七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阴鸷的面孔。

  “这并非惩罚,而是恩赐。是乱世中,我们母子相濡以沫的唯一方式。”

  “您的身体,将成为孩儿力量的熔炉。每次您为我承受的屈辱,孩儿便能更强一分。只有孩儿变得足够强,我们才能活下去,才能……复仇。”

  “复仇”二字,如同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唐诗音心中最痛的地方。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尽管这个出口本身,就是另一个更加幽深的地狱。

  苏慕言满意地看到,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他知道,堤坝已经产生了裂缝。

  随即不再言语,而是将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到身下的动作中。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深入到极限,每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看着母亲的娇躯,在自己的冲撞下无助地摇晃,看着那双修长的腿被迫打开到最大的弧度。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疯狂地滋长,源自脊椎末梢的热流,此刻已壮大成一条条灼热的岩浆,在他四肢百骸中奔腾咆哮。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不…言儿.…停下……”

  唐诗音的呻吟已经沙哑道不成调,羞耻与快感,痛苦与渴望,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随着儿子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股让她恐惧的酥麻感正从尾椎升起,迅速地蔓延开来。

  感受到母亲穴肉骤然收紧与痉挛,知道她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苏慕言随即猛地掐住母亲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娘亲,感受它!接受它!这就是我们的新生!”

  在一道凄厉得如同哀鸣的尖叫声中,唐诗音的身体猛地绷直,而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热泉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母子俩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滑。

  也就在那一瞬间,苏慕言猛地发出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母亲体内最深处,与那属于黑奴的浊液,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一切归于平静。

  苏慕言趴在母亲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分身依旧死死镶嵌在母亲体内,感受着自己的精水与黑奴的浓精,在母亲体内交织融合。

  心底不由升起一个扭曲病态的念头,自己的种子,会不会和黑奴的一起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

  如果母亲同时怀上儿子和黑奴的孽种,那回事怎么变态刺激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方才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仿佛耗尽了天地间所有的声响。

  唐诗音静静躺在干草上,双目圆睁,空洞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那里什么都没有,一如她此刻的心。

  儿子仍旧趴在她身上,沉重的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灼热的孽根也未曾抽出,依旧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与黑奴的精粹混杂在一处,形成无法言喻的鼓胀感。

  腹中温热黏腻的浊液,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一枚滚烫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逆子方才的话,如同一道道恶毒的符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冲刷,挥之不去。

  是啊,大燕亡了。

  那个曾给予她无上荣光的男人,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如今不过是史书上一抹仓皇的背影。

  而她,从云端跌落尘埃,成了丧家之犬。

  先是遭到村夫和怪胎轮奸,而后又被黑奴玷污,再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占。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男人的阳精轮番浇灌。

  若是让世人知晓,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三尺白绫,一抔黄土,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

  唐诗音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趴在自己身上,正平复着呼吸的儿子。

  儿子没有嫌弃她。

  在她被那些村夫怪胎蹂躏得身心俱裂,自以为是世上最肮脏的女人时,是儿子用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占有”了她,宣告着他的主权。

  儿子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何其荒唐,何其大逆不道!

  然而,在这吃人的乱世,在这强敌环伺的绝境中,这番话,却又像一剂温柔的毒药,带着致命的诱惑,悄然渗入她千疮百孔的心。

  是啊,她还能依靠谁呢?

  除了与自己血脉相连,又与自己肉体交缠的儿子,她一无所有。

  相濡以沫….

  复仇……

  儿子为她描绘的蓝图,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点亮了一簇鬼火。

  那火光幽绿,不辨方向,却足以让她在彻底冻僵之前,看到一缕渺茫的希望。

  或许,儿子说的对。

  想要活下去,想要复仇,就必须变得更强。

  并且儿子的力量,似乎正源于自己承受的一切屈辱。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国破家亡的血海深仇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唐诗音在脑海中,为自己搭建出一个荒唐极致的逻辑。

  她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抓住任何能喘息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是缠绕她脖颈的绞索。

  况且….

  一个更让她恐惧,却又无法回避的念头,悄然浮现。

  儿子……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

  看到母亲被别的男人侵犯时,那眼中闪烁的,不是愤怒,而是近乎痴迷的狂热。

  这是他的癖好,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扭曲渴望。

  做母亲的…满足儿子的癖好….似乎,也是应该的?

  这个念头一出,唐诗音浑身猛地颤抖。

  她为自己生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想法而感到惊骇,可心底深处,那座名为“伦理”的堤坝,却已然在反复的冲击下,崩塌得无声无息。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被黑奴非人的巨物撑满贯穿的极致,被儿子在他人余温中反复碾磨的背德与刺激….

  这些感受,如同烈性的陈酿,辛辣,烧喉,却又带着令人沉沦的后劲。

  她想起了老皇帝。

  想起了那十数年如一日,程式化的临幸。

  那是一种恩赐,一种仪式,却从未让她有过此刻这般……魂飞魄散的体验。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抵达这样的境地。

  原来,所谓的巅峰,竟藏在最深的耻辱里。

  唐诗音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在心中用催眠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我不是在沉沦,我是在奉献。

  我不是在淫乱,我是在修行。

  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言儿,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复仇。

  当这套扭曲的逻辑在心中闭环,当所有的罪与罚都赋予了“神圣”的理由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笼罩了她。

  仿佛虔诚的信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神。

  哪怕,这位神祇,是深渊里的魔鬼。

  她甚至主动地环住儿子的背脊,用这种慈爱的姿态,将刚刚占有自己的逆子,更紧地拥入怀中。

  苏慕言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怀中母亲的身体,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死尸般的僵硬,也不是受惊后的战栗。

  而是卸下所有伪装与抵抗后,令人心悸的柔软。

  母亲环住他背脊的双臂,微微收紧,动作间带着一丝迟疑,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依赖。

  这细微的动作,在苏慕言的心湖中炸开万丈波澜。

  母亲那颗死寂的心,正在以无法理解,却又无比熟悉的方式,重新搏动起来。

  而那搏动的韵律,竟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合而为一。

  就在死寂到近乎凝固的静默中,唐诗音的红唇,贴着儿子的耳廓,轻轻颤抖。

  一股兰麝般的吐息,混杂着情欲与汗水发酵后的独特体香,钻入苏慕言的耳中。

  “言儿……”唐诗音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风中残叶,却又带着致命的魔力。

  “娘亲……还想要……”

  轰!

  这几个字,轻飘飘的,却比万钧雷霆更具威力,瞬间将苏慕言的理智轰得粉碎!

  他惊愕地低下头,对上母亲的凤眸。

  曾如秋水般澄澈,而后又如死灰般空洞的眸子,此刻,竟漾起一层别样的水雾。

  雾气之下,是无边的羞耻,是万念俱灰的绝望,却也藏着一缕被点燃后,再也无法熄灭的.…渴望!

  母亲竟然……

  苏慕言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停滞。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

  想过母亲会咒骂他,会寻死,会彻底疯癫。

  却唯独没有想过,在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母亲的人格与尊严彻底摧毁后,她竟会从那片废墟之上,开出这样一朵……妖异的骚媚之花!

  “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再也无法抑制,胸膛剧烈地起伏,发出压抑而癫狂的低笑。

  他错了,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棋手。

  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亲手创造出的“作品”,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完美,也更加.…堕落。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的邪火,自他丹田轰然炸开。

  那不再是需要羞辱催化的被动能量,而是源于征服与占有,最原始纯粹的雄性欲望!

  刚刚在贤者时间中疲软下去的分身,竟在母亲娇媚的呢喃刺激下,以更加凶悍狂暴的姿态,再度怒张勃发!

  坚硬的柱身,在母亲湿滑的骚穴内,蛮横地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泥泞不堪的媚肉,撑得更紧更满。

  “呃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似痛实爽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娘…我的好骚娘啊……”

  苏慕言死死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

  随即不再迟疑,双臂猛然发力,将母亲那丰腴成熟的娇躯,从肮脏的草席上抱了起来。

  “啊!”唐诗音失声惊呼。

  身体骤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用双腿,更紧地盘住儿子的腰。

  而这个动作,却让儿子深埋体内的分身,插得更深,更严丝合缝。

  苏慕言就这么抱着母亲,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赤裸的奶子,开始在这间狭小破败的房间里,缓缓地踱步。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腰腹便会顺势向前挺动。

  坚硬的肉屌,便在母亲的体内,完成沉重而深入的撞击。

  “啪!”

  “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单调而富有韵律,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唐诗音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步伐与撞击,无助地上下起伏。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儿子的颈窝,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自己赋予儿子的肉屌,是如何在她体内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敏感的花心。

  儿子身上那股夹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与自己身上属于黑奴的腥臊,混杂成怎样令人头晕目眩的糜烂味道。

  她甚至能听到,因为两人身体的晃动,自己腹中那汪洋般的精水,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一锅正在被慢火熬煮的浓汤。

  “母亲,您说……”

  苏慕言一边走一边操,在母亲耳边用魔鬼般的语调调侃着:

  “您这般食髓知味的模样,孩儿真有些怀疑,在深宫之中,您是不是背着父皇,偷偷尝过别的男人?”

  “毕竟,父皇那般温吞的性子,怕是满足不了您深不见底的欲望吧?”

  儿子的诛心之言,如同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唐诗音记忆深处的闸门。

  尘封的画面,随着儿子每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年,她还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只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而他,也不是如今篡夺江山的逆贼,而是鲜衣怒马,名满京华的少年将军。

  李承霄……

  这个名字,曾是她少女时代所有梦境的主角。

  他们曾在桃花树下私定终身,曾在深夜的假山后,有过第一次笨拙而炽热的亲吻。

  唐诗音甚至还记得,他掌心的温度,他唇上的味道,记得他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时,那几乎要将自己揉碎的力道。

  那时的她,以为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幸福。

  可命运弄人,一道圣旨,将她送入深宫,也送入了华丽的坟墓。

  而李承霄,则在边关的血与火中,一步步淬炼成择人而噬的孤狼。

  唐诗音确实给皇帝戴过绿帽子。

  虽然只是精神上的。

  在无数个孤寂的夜里,她躺在冰冷的龙床上,承受着老皇帝程式化的临幸时,心中想的,却是远在天边的情郎。

  何其讽刺。

  昔日,她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恋,在精神上背叛了夫君。

  今日,她却在血肉淋漓的现实中,与自己的亲生骨肉抵死缠绵,只为求存,只为复仇。

  “啪!”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将唐诗音从回忆的旋涡中猛地拽回。

  儿子的腰腹如铁铸,每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地捣在她的宫口深处。

  怒涨的阳具,在她湿热泥泞的蜜穴内蛮横地开拓碾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与泡沫。

  过去与现在,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

  脑海中,是李承霄在桃花树下许下的山盟海誓,漆黑明亮的眸子里,曾映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

  身体里,却是儿子承载着希望的分身,正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着全新纪元的到来。

  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心一片片凌迟。

  是李承霄!是他摧毁了自己的一切!

  若不是他为了权势篡夺皇位,自己又怎会沦落至此,被怪胎和黑奴玷污,最终又被自己的儿子,用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拯救”?

  恨意,如地火岩浆,在胸中奔涌沸腾。

  昔日情郎的刻骨铭心之恨,与儿子带给自己的堕落快感,奇妙地交织融合。

  屈辱不再是屈辱,而是力量的序曲。

  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复仇的食粮。

  她想通了,彻底想通了。

  与其在无尽的悔恨与羞耻中沉沦,不如就此堕落,堕入这欲望的无间地狱,与儿子一道,化身为魔!

  “啊..…”一道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唐诗音的唇间逸出。

  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带着决绝与放纵的颤音。

  她的身体,发生了微妙而清晰的变化。

  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有了回应。

  盘在儿子腰间的修长玉腿,骤然收紧,如同柔韧的藤蔓,将儿子牢牢锁住。

  她的腰肢,不再是无力地随着儿子摆布,而是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挺入。

  最惊人的变化,来自于她身体的最深处。

  原本被动扩张,包裹着儿子阳物的温热肉穴,此刻仿佛活了过来。

  内壁的嫩肉开始主动地收缩、缠绕,用贪婪的姿态,去吞食接纳儿子,给她带来无边羞辱,也带来无上力量的肉屌。

  苏慕言浑身一震,清晰地感觉到这股变化。

  如果说,之前他从母亲身上汲取的“邪龙之气”,是源于痛苦、羞耻与绝望的阴寒能量。

  那么此刻,一股更加炽热狂暴的力量,正通过母子二人的交合之处,源源不绝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这股力量里,有恨,有不甘,有破釜沉舟的决绝,更有……将自身彻底献祭给欲望的病态狂热!

  “娘亲.…”苏慕言呼吸粗重,低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母亲,曾圣洁如月的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情欲绯红一片,凤眸中水光潋滟,既有沉沦的迷离,又有复仇的火焰。

  “言儿……”唐诗音仰起头,主动吻上儿子的嘴唇。

  那是混杂着汗水与泪水的吻,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操我!用娘亲生给你的大鸡巴....操死娘亲啊!”

  突闻此言,苏慕言浑身一滞,只觉头皮发麻,万万没想到,贤良淑德的母亲,竟然有如此骚浪的一面。

  “哈哈哈哈!娘亲!孩儿这就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然发力,停下了踱步,转而用狂风暴雨般的频率,对怀中母亲的身体,展开了最猛烈的征伐!

  “噗嗤!噗嗤!噗嗤!”

  肉屌抽插花径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

  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线晶莹的爱液,每次捣入,都让唐诗音的身体如遭雷击,剧烈地颤抖。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骚媚蚀骨的呻吟与喘息,毫无顾忌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啊…言儿…再快些……对……就是那里…啊啊……”

  她彻底放开了,将自己所有的廉耻与过往,都在儿子凶悍的撞击中,碾得粉碎。

  甚至还主动扭动肥美的臀波,将自己最敏感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迎向儿子坚挺的肉屌。

  母子俩赤裸的身体,在汗水的浸润下,滑腻得如同两条交缠的蟒蛇。

  苏慕言感觉体内的血龙仿佛要破体而出,母亲混合着仇恨与爱欲的奉献,是最顶级的鼎炉,让他丹田内的“邪龙之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凝练!

  此时自己分身的顶端,正被一处不断收缩的媚肉,“热情”的紧紧包裹着。

  那是他生命的源头,也是他力量的起点。

  “娘…要到了…一起……”他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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