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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夜莺被深池俘虏,在堕落雌奴琴柳的帮助下被爱布拉娜洗脑,重生为主人忠诚的女同奴隶,并要向主人献上昔日的伙伴闪灵,【爱布拉娜/死芒】塔拉女王的洗脑恶堕之路,把对手统统变成臣服于自己的雌奴隶

小说:【爱布拉娜/死芒】塔拉女王的洗脑恶堕之路把对手统统变成臣服于自己的雌奴隶 2025-09-12 21:57 5hhhhh 1150 ℃

此时距离深池部队向伦蒂尼姆进军,维娜·维多利亚向塔拉女王屈膝臣服并供上王位还有三年。

深池第三军团军团长是位跟随爱布拉娜南征北战大半辈子的萨卡兹老雇佣兵。他很不喜欢女王身边新来的那个女仆——那个叫琴柳的德拉克长的沉鱼落雁,但她脸上总是挂着那副维多利亚人特有的、装模作样的、虚伪的微笑,凭借一身好皮囊享尽女王宠爱,老兵最讨厌这种花瓶了。听说她还是维多利亚仪仗兵出身,被女王俘虏后才转而拜倒在女王脚下——这种背叛了自己祖国的叛徒更是为老兵所不齿。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她是女王身边的红人,消息灵通、深受宠幸,深池中脑袋灵光、心思活跃的将领都或多或少地跟琴柳有人情来往。不管是论功行赏还是犯错请罪,能有一位“朋友”在女王身边吹吹枕头风总是好事。军团长虽然对琴柳不屑一顾,但老于世道的他还是在和琴柳保持着表面上的平和关系。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到这段关系了。

第三军团最近攻破了维多利亚北部的加尔文要塞。要塞守军负隅顽抗,第三军团花了一个半月都没能啃下这根硬骨头。恼羞成怒的军团长不顾女王陛下“非必要不使用杀伤性武器”的意旨,擅自下令使用了重型武器和重型法术,野蛮粗暴地推平了这座碉堡。

在收拾战场时,军团长发现坏事了:要塞中的一座罗德岛设施被深池军队摧毁了。

身为高级将领的军团长自然知道女王与这家医药公司非同一般的关系,女王也下达过对罗德岛人员适当网开一面的命令。但他完全没收到这座军事要塞中有中立组织的情报。想必那些罗德岛干员与要塞中的维多利亚军队一起化作硝烟了……如果他们有人逃走,那事情只会更糟。

军团士兵清点出了不少罗德岛的残存资产,军团长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琴柳打电话,问问她的意见。

一身伦式女仆装的琴柳面无表情地出现在战场上。她眼中若隐若现地流转着紫色火焰,穿着白棉丝袜和圆头玛丽珍小皮鞋的玉足淡漠地踩着遍地瓦砾和昔日袍泽残破不堪的尸体来到军团长身旁,提起裙角,落落大方地行了个屈身礼:“女王陛下忠诚的女仆琴柳,见过军团长阁下。”

真是个冷血的女人。军团长悄悄皱皱眉头,满脸堆笑地向琴柳介绍了情况。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您看能不能帮我在陛下面前求求情……战场上刀枪无眼,伤及无辜也是难免的事。”军团长揉搓着自己的光头,对着琴柳点头哈腰。琴柳很冷淡地对付着军团长,已经被爱布拉娜洗脑堕落为雌奴女仆的她对自己的往日战友都不剩下多少感情,遑论罗德岛了。这些人死就死了,与作为雌奴女仆的我有什么干系?主人虽然嘴上说着对罗德岛网开一面,但真碰上这种事情也算他们倒霉……这种小事也不值得让自己请主人出来交涉,随便应付一下便可以了。

慢慢想着,琴柳仔细查看起战利品。很快她看见罗德岛的那堆缴获物资中有一台棺材模样的仪器似乎还在运作,琴柳认得这台机器——那是罗德岛新研制的维生仓,当时她还作为特邀干员在伦蒂尼姆的罗德岛分部体验过它……

这帮有眼无珠的丘八,差点弄坏好东西。琴柳叹了口气,回头安抚军团长,让他吩咐士兵给维生仓接上电源,再把罗德岛的物资送回塔拉王帐,陛下要亲自过问这批战利品,以免出现外交冲突……云云。军团长挠头,按照琴柳的要求照办了。士兵们被动员起来把战利品搬上卡车,打包运走。纤纤素手抚摸着冰冷的维生仓,琴柳有些好奇里面:这里面会是谁呢?

车队抵达临时大营,战利品被送入仓库。琴柳遣散左右,独自呆在仓库里,跟循着记忆中的操作方法,一点点打开了维生仓。冷气喷出,舱盖洞开,露出了里面的人儿。

琴柳眨眨眼,看着躺在维生仓中沉睡的萨卡兹少女,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啊。

深夜,中军王帐依旧灯火通明。

平时这个点爱布拉娜已经上床休息,但最近军中事务繁多,参谋团已连轴转一月有余,她身为塔拉女王自然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睡觉。爱布拉娜虽然性格高傲古怪,但也不是不通人情之人,她给疲惫至极的参谋团放了个小假,着令他们早点歇息——这也意味着她要独自处理这一大桌子文件了。

琴柳悄悄走入办公室,把一杯热咖啡轻轻放到办公桌上,没有打扰主人思考。爱布拉娜喝了口热乎乎的咖啡,长舒一口气,感觉有些许疲倦了。

或许是时候让自己放松一下……

“主人。”琴柳心领神会,温顺地向爱布拉娜跪下:“请准许我服侍您的玉足,为您缓解压力。”

爱布拉娜点头,翘起腿,把脚伸向琴柳。

雌奴女仆虔诚地扶住主人的高跟短靴,深深一嗅。鞋子上的皮革味和若有若无的脚汗味涌入鼻腔,琴柳决定先帮主人清理下鞋子。她伸出丁香小舌,仔细舔舐主人的鞋子。鞋面,细跟,鞋底,鞋口的领襟,都被琴柳的舌头舔了一遍。至于鞋底的灰尘和秽物,自然是雌奴女仆求之不得的恩赐,悉数被她吞进了肚子中。两只短靴很快都被口水浸的亮晶晶的。鞋子品舔的差不多,接下来就该轮到主人的玉足了。琴柳恭敬地脱下主人的短靴放到一旁——如果主人满意自己的服侍,或许会允许她用鞋子自慰,到时琴柳就可以把一只鞋子按在脸上,一只鞋子插进小穴里,用主人的短靴达到雌奴隶的高潮……短靴脱下后扑面而来一股带着些微体味的热气,那时主人闷了一天的足臭。琴柳一哆嗦,到底没能忍住对主人新鲜足臭的渴望,把两只短靴捧到面前贪婪地嗅闻起来。靴子中源源不断冒出热腾腾的女体臭气,熏的琴柳头晕晕的;身为雌奴隶的本能强迫琴柳不准浪费主人的气味,她把口鼻按到靴子中,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的鞋子除臭。

看着驯服的德拉克雌奴隶,爱布拉娜满意地用脚把玩着琴柳肥硕的美乳:

“好了,玩够了就开始吧。”

“遵命,我的主人。”

主人其实有点恋足癖哦。琴柳知道主人的这点小秘密,平时做爱时主人也会让她穿上自己还是维多利亚仪仗兵时的白棉踩脚袜给她的扶她肉棒足交。主人的肉棒在此时会非常敏感,往往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在琴柳的脚上泄出滚烫的扶她浓精。除了喜欢玩琴柳的脚,主人也喜欢让琴柳服侍自己的脚。除了口交,主人还喜欢让琴柳张开双腿,用脚狠狠地蹂躏琴柳的小穴和菊穴。琴柳的女阴早就是主人的脚和扶她阳具的形状了,平时被主人要求自慰侍奉时,只用自己的手指反而没法带来快感呢……

琴柳依依不舍地放下主人的短靴,捧起主人的玉足,轻吻脚背以示臣服。得到主人允许后,琴柳张开红润的嘴唇,把主人的黑丝玉足塞进了嘴中。琴柳闭上眼睛,虔诚而专心地品尝着主人的黑丝袜脚。主人圆润的脚趾在她的舌头上滚动着,藏匿在丝袜和趾缝中的脚汗、足垢统统吞到嘴中。这些污物称不上美味,但雌奴隶的的素养便体现在能够安然接受主人的一切好与不好的赏赐并将其视若珍宝,已经被主人调教的很温顺的琴柳自然会开心且感恩地接受主人的赐福。能被主人的脚奸污身体,这也是作为雌奴隶的荣幸啊。

自然不能只舔脚趾。琴柳还一点点地把主人的脚底板,脚跟,脚背乃至脚腕都一点点舔干净了,左脚填完,便是右脚。临了,还把两只脚的脚趾头拢在一起,张大嘴巴全部含住,用嘴巴为主人进行足交侍奉。此时的她满嘴足臭,心中却是无限的幸福。

女仆温热柔软的嘴穴,灵巧濡湿的小舌,爱布拉娜的黑丝袜脚得到了最好的侍奉。爱布拉娜一边享受着自己的性奴隶,一边喝了口咖啡,舒适地长出一口气,连日办公带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主人,撒马兹军团长托我给您带个话……”侍奉结束后,琴柳一边为主人重新穿上鞋子,一边向主人描述了今天在加尔文要塞废墟的事情。

“哦?”爱布拉娜懒洋洋的:“你是什么看法?”

“罗德岛没有事先通知我们,被我们屠戮一空也是自讨苦吃。”琴柳平静地说着,把主人湿漉漉的袜足套入短靴中:“更何况他们在我们与维多利亚的战争中态度暧昧,两头讨好……哼,要不是您下令网开一面,他们在维多利亚的布置早就被我们连根拔起了。”

“罗德岛和维多利亚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前东家,”爱布拉娜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琴柳漂亮的脸蛋:“那边还有不少你以前的亲朋好友,对他们至于如此冷酷吗?”

“主人净化了我的灵魂,我现在只是主人卑贱的雌奴隶女仆简·薇洛罢了——我的存在价值,便是为主人献上我的全部。”琴柳吻了吻主人的短靴鞋尖,微笑着抬头看向主人,她眼中象征着爱布拉娜意志的紫色火焰在瞳孔深处灼灼燃烧:“至于罗德岛和维多利亚,他们不自量力地妨碍主人,那就应当被毫不留情地完全铲除。”

“呵呵,真是个乖巧温顺的雌奴隶。”

“都仰仗主人的悉心调教。”

“加尔文要塞的事情就按你说的思路来。明早再去找撒马兹吧,今晚让他们好好休息下。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的,我的主人。我想……向您献上第二位雌奴隶。”

萨卡兹少女安静地沉睡着。她的身形非常纤细,骨架很小,肩膀单薄,手腕和脚踝看起来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她的脸庞很小,下巴尖细,皮肤白皙得近乎能看到皮下的青色血管。这让她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脆弱,但也增添了一份不食人间烟火的精致感。真是个美丽的人偶。

其实第二位雌奴隶的人选,爱布拉娜已经打好了腹稿,但眼前这位沉睡的美少女也确实让她满意。琴柳现在不但要服侍她的日常起居和处理性欲,偶尔还要担当她的秘书职务,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多一位女仆帮她分担下压力,也很不错。

琴柳向主人介绍情况。这位名叫丽兹,代号“夜莺”的罗德岛医疗干员同时也是萨卡兹为了收容魔王力量而制造的人造人容器,在伦蒂尼姆受了重伤,被罗德岛安排到了一处秘密地点进行修养和治疗……因为保密原因,被洗脑前的琴柳知道的信息也仅此而已了,没想到她竟然会被转移到了加尔文要塞,恰好被深池抓个正着——然后便被作为战利品送到了爱布拉娜面前。

爱布拉娜心不在焉地听着,用手抚摸夜莺光洁的额头。

少女的灵魂已经被撕裂的不成样子了。她的记忆,她的人格,那些组成她灵魂的组成……要么本来就是虚假的,要么已经四分五裂。真可悲。

爱布拉娜把玩着夜莺好看的红唇和她那小巧玲珑的秀乳,做好了决定。

她吩咐琴柳去给夜莺口交。琴柳自然不愿意去服侍别的女人,但这是主人的命令,雌奴隶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她掰开夜莺的大腿,露出了少女可爱的白虎馒头。维生仓内卫生条件很好,夜莺的私处没有令人难受的污秽和气味,琴柳闭上眼睛,张嘴含住夜莺的私处,用舌头抽插她温热的阴道,是不是还挑逗一下阴蒂。爱布拉娜则双手轻轻摁住夜莺的太阳穴,开始发动源石技艺。她要用自己的力量,重新塑造夜莺那破碎的灵魂。

汝等生而为奴,卑贱如尘,乃天道所定。汝之血肉、呼吸乃至思绪皆属主人所有。此守则为汝等指明生存之道,当时时诵读,刻刻自省,以契合汝等卑贱之本质。

我是……在哪?

夜莺头疼欲裂,她慢慢睁开了双眼。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个悠扬但邈远的女声在她耳边吟唱着什么……什么?

还没等夜莺回过神来,一股快感突然涌上她的大脑。夜莺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喘,她惊慌地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在不由自主地分泌淫液了——但她却没看见人影。那,是谁正在抽插她的小穴?害怕和快感一起冲入大脑,夜莺只感觉才有些苏醒的大脑重新陷入混沌,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双眼翻白,处于一个随时随地会重新昏死过去的状态。

我不要……回到……黑暗之中……

夜莺的潜意识在挣扎。短暂地找回自我意志后,她无法接受自己重新落回那象征着灵魂撕裂的深渊。越来越模糊的意识令她恐惧,唯有下体传来的阵阵性快感还刺激着她,勉强维持着她的理智。

奴隶非人,乃主人之财产与工具,与牲畜无异;

奴隶之存在价值仅由主人定义,自身不得有任何价值判断。

夜莺感觉一支纤瘦而冰凉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头发。这只手仿佛带着无限的怜爱,每一次轻柔抚摸都让夜莺的情绪平静一分,连下体处传来的性快感都随着抚摸慢慢温柔起来,其中的躁动消解,只留下最纯粹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快乐。

生理和心理上的愉悦让夜莺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黑暗的深渊如同天鹅绒被毯一般柔软。小穴中似乎正在被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仿佛侵犯,细密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的穴肉,源源不断的快感搅动着大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智。沉浸在平静的快乐中的夜莺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露出了如同白痴一般的傻笑,作为人类的理性正在迅速崩塌。

自称必须使用"卑奴"、"贱畜"、"无用之物"等贬称;

提及自身时必须搭配贬抑之词:"卑奴这愚钝的头脑恳请您指示";

对主人必须带有感恩语气进行尊称。

叮。

夜莺眨了眨眼。下体处的快感消失了,头顶的抚摸消失了——甚至连广袤的黑暗也消失了。夜莺低头,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环顾四周,看不见任何物体与色彩;仔细思索,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夜莺的一切与一切都从灵魂中被抹去了。夜莺试探地伸手,在虚空中的她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她尝试走路,却没感觉到有任何倚靠。这篇虚无之地没有任何东西存在,夜莺却没感觉到恐惧:她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好奇地探索着世界,同样探索着自己。

女孩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迷茫渴望意义,迷茫渴望存在。

每日晨起须诵读:"卑奴生而卑贱,蒙主人不弃,赐予生存之机";

必须坚信自己生而为奴,卑贱乃血脉中所注定。

一轮紫色的月亮幽灵般浮现在虚空中,向这篇未知的世界洒下幽灵般的紫光。夜莺茫然地注视着紫色月亮,向它伸出了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似乎变的越来越轻,朝紫色月亮慢慢飘去。越靠近紫月,夜莺心中愈发踏实,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心中生长着。不自觉地,夜莺露出了温和的微笑,翠绿色的眸子中是水一般的柔情。她要触碰这轮月亮,不论它是什么,要将自己引到何方——这都是她作为“夜莺”存在的终极。

月轮散发着幽幽紫光。夜莺觉得自己已经抵达了彼岸。她抿了抿嘴,轻轻地把手掌贴上了月亮——

紫月光芒大放。夜莺睁大了眼睛,汹涌澎湃的意识正顺着她的玉臂冲入她空白的精神世界,填补着她空虚的内心,融合着她破碎的智识,为她塑造全新的自我。夜莺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放在胸口上,虔诚而幸福地感受着自己新的灵魂,新的自我。

镀金囚笼悄然破碎,蓝色羽兽挣扎着褪去自己的羽毛,化作一只紫色的幼羽,毫无眷恋地离开支离破碎的牢笼,义无反顾地飞向那紫色的月亮,紫色的深渊。一位金发绿瞳的紫色德拉克女子缓缓从月光中走出,新生的羽兽欢悦地飞向她,落在她的肩膀上,乖巧地依偎在女子白皙的脖颈上。

女子欣慰地摸了摸温顺驯服的羽兽,向这片紫色的世界张开了臂膀。仿佛感受到了神明的召唤,这方天地开始熊熊燃烧——那时永不熄灭的灵魂火焰。

鲜活,明净,生生不息。

维生仓中,夜莺张开了眼睛。

她的苏醒并非猛地一惊,而是像潮水缓慢退去,露出沉睡的海底。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一种空洞的、持续不断的嗡鸣,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然后是自己的心跳,沉重而缓慢,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

试图睁开眼睑,却像抬起了千斤重的石门。睫毛颤抖着,粘连在一起,挣扎了数次,才终于撬开一条细微的缝隙。

光。

尖锐的、模糊的、破碎的光晕猛地刺入,带来一阵剧烈的酸涩和刺痛。她立刻闭上了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过了许久,她才敢再次尝试,缓慢地、一点点地重新适应这个世界的光明。

视线模糊不清,一切都被笼罩在晃动的、毛茸茸的光晕里。她眨了无数次眼,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漫长的沉睡让眼球干涩得转动一下都带来摩擦的痛感。

接着,她尝试移动手指。这个念头从大脑传递到指尖,仿佛用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神经信号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那几根纤细的、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先是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伴随着一种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令人牙酸的僵硬感,她终于弯曲了一根指节。细微的关节摩擦声在死寂的空气里清晰可闻。

她想转头,脖颈却像生了锈的铁器,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一阵剧烈的酸麻瞬间从肩颈蔓延到后背,让她不得不停止动作,只能虚弱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搅动着沉寂的空气,吸入的微尘让她喉咙发痒,引发了一连串低弱而干涩的咳嗽。

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两个人。一位穿着女仆装,金发紫瞳,长着紫色龙角的德拉克;还有位同样金发碧眼的紫色德拉克,即使是视线模糊,仍能感受到她的冷艳,她的高贵。

亲切感涌上心头,夜莺感觉莫名的喜悦,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女仆上前轻轻按住了她。

“你刚醒,需要休息。”她安抚着夜莺:“新的灵魂也要适应着新的身体,我们都有时间。”

夜莺张嘴,试图说话,却只换来两声沙哑的干咳。高贵冷艳的德拉克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鬼魅般离开了仓库。

夜莺徒劳地伸手,想要挽留她。她眼中露出了无助而孤独的情绪,仿佛一头被母亲抛弃的幼兽。

“好啦,好啦。你现在需要修养,不要着急。”女仆吻了吻夜莺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高贵的主人,塔拉的女王陛下——她有的是耐心与时间哦。”

三天后,中军王帐。

夜深人静,爱布拉娜仍坐在王座上。她轻轻踮着脚,仿佛在等待什么。

琴柳轻轻悄悄走入房间,俯身低语:“夜莺已经准备好觐见主人了。”

爱布拉娜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点了点头。

一阵摩挲声,重获新生的夜莺恭敬地走入了王帐。她褪下了那身洁白的裙装,换成了与黑白配色的洛丽塔风格女仆连衣裙。头顶则换上了带蕾丝装饰的宽檐帽子,脚上的白色长靴则换成了黑色丝袜与高跟鞋。她绿色的瞳孔已经变成了与琴柳一样、象征着被爱布拉娜洗脑的晶莹剔透的紫水晶色,头上的萨卡兹黑角也异变成了与爱布拉娜类似的紫色龙角。一切的一切,都象征着这位少女的蜕变。

夜莺走到爱布拉娜身前,深吸一口气,虔诚地匍匐跪下:

“丽兹拜见尊敬的主人……感谢您赐予丽兹新的灵魂,新的生命,为您奉献我的全部……

“我,丽兹,在此庄严宣誓,我将服从爱布拉娜主人之一切命令,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今生或来世,我将忠诚于您的意志,竭力完成您所交代的每一项命令……

“我承诺,无论如何我都将永远保持低贱与顺聪,以此确保主人的荣耀与权力不受微写。我将默默忍受一切屈辱,以为主人带来更多的荣誉与利益。愿我的努力成为主人荣誉的源泉,愿我的辛劳为主人的王座增添光彩……

“我在此立誓,我将一生致力于服侍主人,任凭您支配我的命运与未来。”

少女柔弱但坚定的宣誓在王帐中回荡。爱布拉娜满意地听着夜莺堕落的雌奴宣言,随意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琴柳。琴柳盯着跪倒在主人脚下的夜莺,想到自己那有些简陋的宣誓仪式,羞红了脸。不过主人没有要求,她也不需要争宠样的再宣誓一次,等服侍主人做爱时使出百分之两百的力气就行了……

“抬头,看我。”

“遵命,我的主人。”

夜莺温顺地抬起头,看向赐予了自己新生的主人。爱布拉娜提取了她的记忆,修补了她破碎的灵魂,并在张白纸上染上了属于她的紫色意志,为其注入了卑贱的奴隶人格。现在的夜莺,虽然还保留着从前的记忆,但早已不是曾经那位柔弱的罗德岛医疗干员,而是塔拉女王脚下忠诚的雌奴女仆。哪怕只是说出主人的称呼,夜莺都感觉自己的小穴兴奋地分泌出了淫水,似乎是等待主人的临幸。

人格和灵魂上的堕落比单纯的修改记忆更加有效,爱布拉娜对此深以为然。

“琴柳,你也来。”

“是的,主人。”

两个雌奴女仆跪着捧起主人的玉足,为主人的黑丝袜脚进行口交侍奉。琴柳被调教日久,早就被培养出了恋物癖,对主人的高跟短靴尤其上瘾,摘下来后便深吸一口热腾腾的足臭;夜莺初来乍到,有些犹豫地捧着主人的臭靴,看着雌奴前辈陶醉地品味着主人的鞋子,不知所措。但在琴柳善意微笑的鼓励下,她还是鼓起勇气吸了一口。

新鲜的热乎足臭瞬间击垮了夜莺的理智。爱布拉娜怎么可能不在注入夜莺身体的性奴人格中做手脚呢?各种奇怪的性癖早就被融合了进去,现在只是打开了阀门而已。主人的足臭对女奴而言有致命的性吸引力,闻上一次便会无可救药地染上恋足癖好,从此沉醉于女同足臭中成为不可救药的母猪女奴。夜莺身体狠狠一颤,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娇喘,一股淫水噗呲一声从小穴里喷出,打湿了掉在地上的短靴。仅是这简单的吸入足臭,便让夜莺献上了堕落为奴后的第一次小高潮。

“真是淫荡下贱的雌奴隶,只是闻了一闻主人的新鲜脚臭便不能自我地高潮了吗?”爱布拉娜伸出黑丝袜脚,夹住夜莺小巧可爱的鼻子,强迫她仰起脑袋,露出白皙光滑的鹅颈,戏谑地调笑着:“张嘴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使用你们淫荡的奴隶嘴穴了。”

“是的,主人!”

巨乳德拉克和贫乳萨卡兹,一大一小两个雌奴隶把主人的黑丝袜脚放到嘴中舔舐起来。琴柳堕落后服侍主人已久,经验更丰富,嘴穴张弛有度地吸吮着主人的脚掌,灵巧的舌头更是在脚趾间游龙,好像一个真正的小穴一样吸附着爱布拉娜的玉足;而夜莺则生疏很多,哪怕有预先灌注的性知识做补充,要让新的雌奴灵魂适应这些玩法还需要时间慢慢调教……但爱布拉娜不急就是了。相比琴柳这种已经半熟的丰满雌奴,夜莺这种含苞待放的青涩少女雌奴亦别有一番风味。夜莺怀着小心而虔诚的心情仔细服侍着主人的玉足,爱布拉娜则调皮地调戏起了她。不是夹住她的舌头,就是故意从她嘴里抽出脚来,拿沾满口少女香甜口水的玉足玩弄夜莺漂亮的脸蛋。琴柳看着雌奴姐妹被主人捉弄的满脸通红,小心翼翼的看了主人一眼,希望她能给夜莺一个好好表现自己的机会,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为主人做好第一次侍奉。爱布拉娜与雌奴隶们情感相通,琴柳一个恳请的眼神便明白了她在想什么。但性格古怪的女王当然不愿这么老实,她把脚从琴柳嘴中抽出来,用黑丝玉足摸了摸琴柳的金毛脑袋,让她宽心。这可是一天中难得的侍奉机会,主人就这么随便地中断口交侍奉,真是顽皮呢。琴柳生气地鼓起小嘴,气鼓鼓地把主人湿漉漉的玉足从头上拿下来放回嘴里,继续进行淫荡的口交侍奉。

今天的侍奉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最近战事繁忙,爱布拉娜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只是粗略地进行了口交玉足侍奉后,今天的性欲处理便告一段落了。夜莺刚刚从长时间的昏迷中苏醒,各项身体机能还需要恢复;琴柳还要教她适应深池内部的事务和服侍主人的注意事项——当然有最重要的女同性爱训练,这些都要她这个雌奴先辈一点点教。主人授权了琴柳亲自调教夜莺,估计这几天晚上她要跟夜莺进行疯狂的女同性交了。

“主人,我有一个建议……”临走前,夜莺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嗯?”爱布拉娜眨眨眼,玩味地笑了:“你是想给我推荐新的雌奴隶吗?”

“主人,您的洞察力举世无双……”夜莺感叹:“您给我洗脑时想必也从我那不值一提的残破记忆中看到了那位代号闪灵的萨卡兹。闪灵是夜莺这具身体的第一个支配者,她赋予了夜莺最初的人格,也给夜莺灌输了虚假的记忆,试图把我变成魔王的容器,和她忠诚的女同情侣……总之,我希望您能答应夜莺的请求,把她也洗脑为您脚下忠诚的雌奴。闪灵虽然性格软弱无力,但她的战斗力和知识可以一定能成为您征服维多利亚的助力。”

向主人献奴吗?有点意思……爱布拉娜还是微笑,用鞋尖踢了踢她的脸蛋:“没有问题。只要你能把她带到我面前,我可以洗脑她。至于怎么把她带过来……那就看你自己了。”

“当然,我的主人。”夜莺激动地跪下,俯身拜道:“感谢主人赐予莺奴这个宝贵的机会,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闪灵带到您面前,让您把她洗脑为忠诚的雌奴女仆的……我向您发誓,主人!”

两人离开王帐,返回隔壁的女奴宿舍。回到宿舍,一关上门,琴柳就一把摁住夜莺的手腕,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欸?”看着琴柳几乎贴到脸上的巨乳,夜莺眨了眨眼,这已经是她今晚不知道第几次不知所措了。

“呼……丽兹,你真的很漂亮啊。”琴柳凑近夜莺,媚眼如丝:“别说话,跟我接吻。”

两个雌奴女仆就这样趴在床上开始了放荡的女同接吻。她们嘴上激烈地舌吻,四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乱摸。琴柳到底被爱布拉娜调教的很淫荡了,一只手揉夜莺小巧的乳房,一只手隔着丝袜和内裤玩弄夜莺的阴蒂——她没扣弄夜莺的小穴,雌奴隶的处女一定是要留给主人的。夜莺还有些羞涩,但是被琴柳身上淫熟的女同气息感染,她也试探着把手伸进琴柳的女仆装中,玩球一般揉着琴柳丰硕丰满的乳房。两个女同奴隶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停下来,她们的嘴上还连着几丝晶莹的唾液。

“丽兹妹妹,你真……漂亮又可爱。”琴柳捏着夜莺小巧可爱的下巴,赞美道:“趁着这段时间主人允许我随意调教你……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做爱,不要辜负这段宝贵的时间,可以吗?”

她本来也不是女同性恋,但被主人调教这么久,已经被完全掰弯了。现在的琴柳对漂亮的女性,几乎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看一眼便会陷入蓬勃的性欲之中。

“当然,简妮姐姐。”夜莺的脸蛋通红,羞涩地点了点头:“请拜托您将我调教成足垢淫荡下贱的雌奴女仆……拜托您了。”

“所以,你说要把闪灵献给主人,有什么想法吗?”起身擦擦嘴,琴柳给夜莺倒了杯热水:“闪灵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让她看出你已经被主人改造过了灵魂,说不定她会强行把你拷走也说不定。到时候,主人可不一定会为了救你跟罗德岛翻脸的。”

“放心吧,简妮姐姐……”夜莺露出了与她清纯美貌相悖的淫荡微笑:“我怎么可能让主人难堪呢?我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让闪灵顺从地成为主人的脚下雌奴……如果真出了意外,我会心甘情愿地结束自己的生命的。不管是罗德岛还是维多利亚,他们都休想把我变成跟主人讨价还价的筹码。”

“很好。作为忠诚的洗脑堕落雌奴隶,就要有这种随时为主人献出自己低贱生命的觉悟。”

“当然,简妮姐姐。夜莺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恩赐……区区雌奴隶的生命而已,主人需要的话,随意拿去便是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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