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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阿蕾奇诺×芙宁娜/扶她百合/纯爱】,仆芙Arlefuri,1

小说:仆芙Arlefuri 2025-09-12 21:57 5hhhhh 8800 ℃

旧时代 枫丹廷 欧庇克莱歌剧院——

芙宁娜独自一人坐在化妆镜前,用鲜艳妆彩掩盖掉面容上的疲惫,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审判和戏剧演出,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睡不够的觉、接待不完的国民、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剧场导演。

“呼....”

“芙宁娜大人,您该出场了,接下来是您对布法蒂公馆的公益演出。”

“我知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知道自己累坏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法休息,灵魂的疲惫没法用肉体来放松,曾经不羁的冲动早早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变得麻木了,变得不再对生活充满期盼,变得只想让时间如此过得快点、再快点。

“...芙宁娜大人?”

又一声提醒从身边传来,让芙宁娜从出神中反应过来,恍然察觉眼线笔已经勾过了头,都快要沾染到鬓角上的水蓝发丝,她停顿下动作,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那边工作人员不得不将眼线笔从她手里取走。

“大人,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推迟剧目?”

“不,不用了,稍微想到点事情。就这样吧,头发放下来不会被看到的。”

芙宁娜无声的叹了口气,婉拒工作人员的关心,起身往舞台那边走去,她人生的轨迹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走动在幕前幕后,台下观众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已经麻木到记不清自己握过多少人的手,每个人都好眼熟,却记不住面容。

来不及感慨那些遗憾,面前的幕布已经缓缓拉开,她只能收敛起心神,清了清嗓子后开口歌唱起来,婉转悠长的美音在剧院里,将艺术和愉悦带给到场的每一个观众,但此时落座于观众席最偏僻一角的娇小身影却动作起来,才刚刚开幕就离开了现场。

又一场剧目结束之后,芙宁娜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后台走去,从幕后打算从走廊直接回后台卸妆的时候,几个黑影突然从路口的拐角走出,芙宁娜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影子并不是粉丝或者路人,而是有意图要接近自己的坏蛋。

“你们不要咳咳...哈呃?!”

芙宁娜努力放大声音向来者放出警告,但因为她在台上用嗓子得太久,以至于张口喊话的瞬间就被哑嗓子弄得呛咳起来,等她再直起身子的时候,那些影子已经走出了阴影并围在自己身边。

“芙宁娜女士,是我,布法蒂公馆的阿蕾奇诺。”

青涩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芙宁娜捂着难受的脖子,扶着墙勉强直起腰,才看清面前几个人都是尚未成年的稚嫩孩童,她们身上纯黑的紧身衣和披风...给芙宁娜一种变装派对的幻觉,但至少这次见面是误会一场。

“孩子们...有什么事吗?想要签名?”

“芙宁娜女士,我们特意来感谢您,愿意无偿的为孩子们提供演出。”

阿蕾奇诺是几个孩子里年纪最大也是最高大的,已经与芙宁娜的身材齐平高,她对这孩子有印象,白发中夹着一丝黑边,马尾辫的发梢还有渐变红,说话也很理性淡漠。

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芙宁娜还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又开始干疼起来,铁锈味从喉咙升起,呛得她直咳嗽。

“芙宁娜女士,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咳呃...哈啊...谢谢...这个给你,请照顾好大家。”

芙宁娜伸手摸索着演出服,但到底也摸不出拿手的东西,末了只能将自己的水晶耳环取下来,当做礼物送给这孩子,如果是卖掉的话,想到这里,她又跑回化妆间并从钱包签出一张几千摩拉的支票。

她并不相信公益基金的捐款会原封不动的送到布法蒂公馆,与其筹款不如直接把钱放给孩子,过给阿蕾奇诺这样思维清晰且早熟的孩子,总不会出差错,也因此在阿蕾奇诺手上多出一张支票和一只水晶耳环。

“......谢谢您的好意,我收下了。”

数十年之后 枫丹——

不再穿戴水之神装束的她站在公告牌前,视线在上面慢慢滑动着,她在竭尽全力的搜寻有关工作的告示,离开神座之后许久,芙宁娜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条件跟上枫丹的风尚发展,曾经引以为傲的舞台剧逐渐被荧幕映影替代。

“哎...今天也要找不到工作了吗...”

“哟~美丽的小姐,我看您在这里驻足许久,请问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

一个西装男子摘下礼貌,在芙宁娜身边如此搭话,得益于周围的行人稀少,芙宁娜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对方身上,只是自己身处的窘境让她不是很想开口,但男子通过她旁边用于粘贴招聘信息的公告牌,很快得出结果。

“请问,您是打算在枫丹求职吗?擅长什么领域呢?”

“啊,我是...歌剧演员。”

“哦~歌剧,算是有些冷门的领域了呢,不过刚好我这里有相关的岗位,不介意的话。”

男子将一张印有厂牌、名字、联系地址的名片递过来,芙宁娜受宠若惊的用双手接过,以为自己运气终于好到可以有工作的她,都没有想过以这种方式求职,到底是不是属于正常范畴。

在公告牌不远处的露天咖啡厅里,遮阳棚下的白西装女人将方糖落进杯中,搅动融化之后一饮而尽,浓郁醇香却挡不住情绪的失望,她将几枚摩拉放在桌台,起身之际,枫丹最负盛名的年轻魔术师林尼,从咖啡店的入口走来。

“父亲。”

“去调查那个和芙宁娜接触的男人,不要打草惊蛇。”

“是,父亲。”

几天后——

生活窘迫到连房租都要交不起的芙宁娜,最后还是选择联系了名片的那个地址,对方接待得十分热情,好像厂牌一只都处在人员紧缺的状态,芙宁娜尴尬的应和着,终于等到约定面见商谈薪资。

“今天就可以,方便吗?”

“没问题,我马上就出发。”

挂断通讯之后,芙宁娜转身看向桌台,那里放着许多有关歌剧的纸质、奖牌、奖杯,但曾经的荣誉在现在却没法为她兑现财产,芙宁娜只能拿着新拟定的资历表,单薄得像是个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小青年,怀着对生活的向往拉开门出发。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意外收集到人口拐卖集团的阿蕾奇诺则更加阴郁,芙宁娜活了那么久,连坏人的甄别都做不到,也难怪她现在落得如此窘境,她将资料全部装回档案袋,琳妮特将它拿起并塞到魔术口袋里。

“林尼,陪你妹妹去将档案交给夏沃蕾警官。”

“好的,父亲。”

两兄妹离开之后,阿蕾奇诺起身将西装外套脱下,换上一身纯黑的风衣,转身的时候恰好对上落地镜,反观自己成熟了不知道多少的身体,芙宁娜倒还是没有变,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令人感慨....伸手摸了摸水晶耳环,往昔回忆快要涌上心头。

“算了,以后再想吧,时间不多。”

阿蕾奇诺用最快速度往犯罪分子的窝点赶去,一个电影的厂牌居然要通过下水道去灰河,芙宁娜居然真的走到了这里,落在阴暗管道上的阿蕾奇诺无声叹息,她俯视着作为贫民集聚区的灰河,很快就找到芙宁娜的身影。

她站在一个破旧的小铁屋前,和那日衣冠楚楚的男人交谈着什么,眼看着两人往屋子里走去,屋外在门关上的瞬间多出几个油腻粗糙的大汉,显然要将里面发生的事情隔绝在外,阿蕾奇诺将面具扣上面颊,身影很快消失于管道之上。

“芙宁娜小姐,你知道的,现在歌剧的市场十分不景气,我认识的绝大多数歌剧演员都选择转行做电影演员,你得试着变通才好。”

“欸?可是...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一路走下来,芙宁娜也感受到了越发明显的不安,但为了生活依旧选择硬着头皮,没想到刚刚还好声好气的男人突然换了副摸样,他气势汹汹的反锁上门,从口袋里抽出一柄匕首,将蒙圈了的芙宁娜控制住。

“你...你要做什么?”

“小妞,我看你身材不错,该肉的地方也不含糊,不如来给我们拍电影,卖片子得的钱能分给你个两成,躺着就能赚钱。”

“不!这不一样!放我出去!!!”

芙宁娜扯起手边的东西用力丢向对方,但她身处的地方也只有一张床和柔软质地的用具,就算丢出去砸到人也没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阻挠,被轻松挡掉之后,粗糙大手就像钳夹那般扣住她的腕骨。

“别乱动,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要不是这皮囊长得好,我都懒得搭理你。”

男人见芙宁娜一直在挣扎,耳光十分干脆的甩到她脸上,女人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噗通一下软倒在床,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身上的外套被粗暴撕扯着,廉价布料的撕裂声很刺耳,直到露出棉白的乳罩。

芙宁娜害怕的缩着脖子,但眼睛依旧倔强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面容记录下来,如果真的的发生了意外,也至少能给执律庭提供这个罪犯的画像。

“妈的,一身的奶香味,真嫩。”

在将这女人打包卖出之前,男人深感验货的责任正是自己刻不容缓,呼吸和动作都随着兴奋而加重几分,就在手快要握住娇嫩乳肉的瞬间,身体就先于那里动了起来,准确的说是受了背部的强大冲击而飞向前面的铁皮墙。

“咳啊!”

“.....”

芙宁娜呆呆的看着男人从自己眼前飞到脑后,再看向门口被切裂开的平滑铁板,激起的烟尘里渐渐显出了轮廓,高挑的身影正从中现身,昂贵的风衣、西裤,品质不凡的衬衣,再加上一对造型夸张的高跟鞋。

“你...你是谁?”

“......”

阿蕾奇诺看着差点被凌辱的芙宁娜,将她从床上扶起并将风衣披到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都好像是执律庭的便衣警官,只是那些衣装都不像是警员可以随便购置的东西。

很快芙宁娜就没了思考的时间,因为自己遇到了人口拐卖的罪犯,不但没有得到哪怕一丝的工作信息,还要配合警方录口供。

“芙宁娜女士,请跟我回去一趟,有相关事宜需要留记录。”

“哎...好的...”

就在芙宁娜即将迈开腿跟上执律庭的时候,恍然记起自己身上沉甸的风衣,刚想拿下来还给那位好心人,就看见自己被撕破前襟的胸口,只要掀开风衣就会大方展示出仅有内衣的上半身,只好悻悻打消了想法。

“那个...我...能不能暂时借用您的衣服,我知道它很昂贵,在归还之前我会尽可能的清洗保养好,或者别的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

阿蕾奇诺正在和夏沃蕾交谈些什么,以至于芙宁娜在身边的念叨只断断续续听了一半。

“没关系,你用着就好。”

“可是....”

芙宁娜不敢得罪有钱人,再做赔钱的事情,她就真的要搬进灰河了。

“你有什么顾虑么?等你换好衣服之后有时间来布法蒂公馆交还就好,这件衣服不贵。”

‘怎么会不贵?!明明是至冬最新款....要几万摩拉...或许这就是有钱人吧。’

眼看这个女人一脸无所谓,芙宁娜也不敢多言语,鞠躬答谢之后准备离开。

“谢谢您的解救...我叫芙宁娜,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到您,请直接联系我。”

“阿蕾奇诺,很高兴认识你,芙宁娜女士。”

名叫阿蕾奇诺的女人转头看向她,清冷的面容很快浮现出笑意,芙宁娜看得一愣,在这个女人的左耳垂别着一枚天蓝的水晶吊坠,她在仍是水神的时候,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举行演出最常用的定制饰品,在那个年代只有一份...为什么...

“那个....”

“嗯?还有什么问题吗?”

阿蕾奇诺还是在温和的笑,反倒让芙宁娜不知从何开口,反正现在也和自己没有关系,可能这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了,大公馆她以前也去过,送东西也是有专人接收,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只能在门口等待,递送完就被打发走。

“没...没有了...谢谢...”

女人抿唇纠结的小动作就像兔子似的,阿蕾奇诺习惯扮演着强大的猎杀者,看见回归平民的芙宁娜能表达出如此丰富的小情绪,弯起的眉眼里浮现出一丝丝宠溺。

过去几日——

回归平静的芙宁娜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寻找起工作,忙碌的时候甚至碰到床就睡着,以至于她都忘却了归还那件昂贵的风衣,再又一次没有收获的夜里,芙宁娜摸着口袋里仅有的几百摩拉,房租已经交不起了,这些钱只能当做最后的口粮。

‘芙宁娜小姐,虽然我很想讲礼貌明事理,但你已经拖欠房租很久了,现在找不到工作我也能理解,就不增加你的拖欠利息,在强制执行退房之前,我们已经收走了值钱的物什并进行转卖,以此填补您的欠款,希望理解,以上。’

一张被枫丹法律支持的强制执行公文,稳稳当当的贴在租房那里,工作人员还贴心的将不值钱的东西打包并放在门口,她抱着手站在门前,突然感觉还没入冬的枫丹竟如此寒冷,弯腰拾起地上的行李,空荡荡的包裹传来叮当响,好像也在嘲笑她的无能。

“诶?!”

巨大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起,芙宁娜恍然察觉少了点什么,她的全部身家都没有那件风衣贵重,但现在已经被工作人员收走抵债,想起先前被解救时,那个叫阿蕾奇诺的女人在猎杀歹徒时,毫不收敛的凶相如果放在自己身上...

“但是...至少好好道个歉...”

芙宁娜拿着空荡行李,在夜间的枫丹廷漫无目的走着,天公不作美的降下暴雨,将落魄的女人‘驱赶’下空旷步道,在联通二层的寨桥下面躲雨,打算等雨势见微之后才动身往灰河过去,先寻求个落脚点,再想办法如何解决贵重物的麻烦。

“芙宁娜女士,晚上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呀啊?!”

阿蕾奇诺的声音忽然从身边传来,将完全没有准备的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害怕的往后退开几步,被台阶绊倒在地上,身体瞬间被暴雨浇淋得透彻。

“对...对不起...我应该...”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阿蕾奇诺走到芙宁娜身边,将手里的伞倾斜过去,遮住湿透了的女人。

“我还是...没找到工作...您的风衣被收走抵掉了房租的欠款,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呜...”

芙宁娜越说越害怕,到后面甚至哭了起来,只是泪水早就被雨冲散,唯有哭声在淅沥雨夜中回荡,阿蕾奇诺看着她委屈的摸样,想起这只水蓝的细瘦身影在日阳下忙碌奔波。

“我这里有一份差事,不知芙宁娜女士有没有意愿。”

阿蕾奇诺伸手将芙宁娜拉了起来,抛出与那日相同的温和笑容。

“什...什么?您不会也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布法蒂公馆没有人帮佣,如果芙宁娜女士没有工作,不如接受我的邀请,来公馆为孩子们打点住所,在我忙碌的时候陪陪她们。”

“可是...衣服...”

“既然芙宁娜想要担责,那不妨我从每月给你的佣金里扣除一半,您住在公馆里吃住,剩下一半的钱自己留着,这样提议是否会好一些。”

尽管芙宁娜已经吃过差点被拐走的亏,但遇到这样的待遇也该警惕起来,但她的视线飘过那枚水晶耳环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对这个女人起疑,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芙宁娜接受了阿蕾奇诺抛来的橄榄枝,被带回了公馆。

“欢迎来到布法蒂公馆,恰好这里有多余的房间,我给你带路。”

阿蕾奇诺贴心的为她提着行李,芙宁娜有些不自在的抱着手,借以此遮挡她因为湿透而露出肉色的胸口,腾挪出一丝安全感,跟着阿蕾奇诺穿过装修华贵的艺术走廊,从宽敞的楼梯登上二楼,最后落于一处紧闭的房门前。

“这间房还空着,里面的东西都齐全,请用吧。”

“那个...”

进门之前的女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阿蕾奇诺接上她的视线,静静等待下文。

“如果您真的是在行善,有什么需要的话,我都会尽量满足。”

“芙宁娜女士,这样说话可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

虽然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但享受到浴缸泡澡之后的她很快就将其忘却,疲惫以极大的优势占据了身体,将方才出浴不久,还想看看屋内装修的女人‘潦倒’在床,宽敞柔软的大床让芙宁娜睡了个昏天黑地,十分成功的错过了第一天上岗。

阿蕾奇诺也没想到芙宁娜能做些什么,只要能安生呆在身边不乱跑就好,以至于现在她站在床边,身为‘雇主’还要叫家里的‘佣人’起床。

“芙宁娜小姐,该起床了。”

“唔...蛋糕...嘿嘿...”

这个女人还是和曾经那般,心中所想就是口中说出,可惜现在工作讲的‘人情世故’并不适合这种心思单纯的人来做,难怪芙宁娜的求职之路会艰难,被唤醒的女人从床上坐起,顶着一头炸毛的水蓝长发看向阿蕾奇诺。

“....天亮了吗?”

“该用午餐了,芙宁娜小姐。”

阿蕾奇诺低头看着她,恍然察觉这个女人以裸身的姿态入睡,被子滑脱之后便裸露出盈盈一握的乳肉,两枚小巧粉嫩的乳尖点缀在上,像是没有被淫欲浸透过的纯洁,让阿蕾奇诺忍不住去想,芙宁娜仍是个处子的可能性。

“你看起来很累,吃完饭再休息吧?”

芙宁娜迷茫的仰头看她,窗外一阵风吹过,拂过她的胸乳,愣神的女人后知后觉,在阿蕾奇诺温和的笑容中伸手捂住,脸色唰的涨红起来。

“抱歉,我无意,洗漱妥当之后就下来用餐吧。”

“好...好的...”

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但芙宁娜还是说服了自己当做无事发生,不过是惹人脸红的走光,而且阿蕾奇诺也一直在善待着她,每天需要做的任务也真的只是打扫公馆,并照顾从至冬寄宿于此地的孩子。

“芙宁娜姐姐,为什么枫丹总是不下雪啊?”

“因为枫丹这里四季温暖,不会下雪的。”

“姐姐,一起来喝茶吧!”

“好啊,我马上就来。”

在花房里的孩子们邀请芙宁娜参加茶会,喜欢甜食的女人欣然接受,拢起裙子在一处空位落座,面前杯盏飘起浓郁的茶香,餐碟上的马卡龙也个个挤压在一起。

“姐姐好漂亮,结婚了吗?”

“嗯...没有呢,一直都在找工作。”

“父亲也没有结婚,姐姐看起来和父亲很般配喔。”

“父....亲?”

芙宁娜不知道这些孩子在想什么,只能干笑着应和,握起杯盏喝下一口热茶。

“嗯?听起来,好像有人在叫我。”

“?!”

温和的女声突然从身后响起,‘消极怠工’四个字随之浮现于脑海,抿在口中的刚刚吞咽一半的茶水呛到喉咙,杯盏脱手而摔碎在地板,阿蕾奇诺遣散了花房里的孩子,伸手将她蹲下身捡拾的动作拦下。

“不用,你这样捡起来,手会被割破的。”

芙宁娜抱着手十分不安的站在旁边,看阿蕾奇诺亲自将茶盏的碎片收拾掉,空气流动的速度都慢下几分,直到阿蕾奇诺在桌边重新续上两杯热茶,伸手示意芙宁娜落座在对面,几个小孩子在花房外探头探脑的往这里面,也不见阿蕾奇诺打发走。

“近来繁忙,没有回家看望孩子,但看起来,你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是...是嘛,谢谢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芙宁娜握着新的茶盏,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应声的时候才怯怯抬头望她。

“你看起来很害怕,我有那么吓人么?”

阿蕾奇诺温和的说着,在她眸瞳中倒映出自己的摸样,芙宁娜知道这是在示好、或者安抚,但她还是跨不过打碎了家具的心坎,见芙宁娜还在纠结,阿蕾奇诺便不再刺激她,只是端着杯盏轻轻抿入茶水。

“那个...茶杯的钱,还请从我的薪资里扣掉,拜托了...”

“好的,我知道了。”

阿蕾奇诺放下杯盏,抬眼看向桌对面的芙宁娜,她为了打扫卫生,特意将自己蓬松的水母发整理直,盘起并用发带束好,松软的发尾盘绕在肩头,再加上平日观察到的温软气性,尹然一幅结婚许久的妻子摸样。

“芙宁娜小姐,你在枫丹生活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伴侣吗?”

“我...没有...让您见笑了。”

望向阿蕾奇诺面前已经空掉的杯盏,芙宁娜起身贴心的为她续上一杯。

“你长得很漂亮,芙宁娜小姐,惹人动容。”

“啊?...谢...谢谢您的夸奖。”

芙宁娜没能察觉到语气中的一丝试探,只觉得自己在坦白单身的时候很丢人,这时候有个孩子在花房外敲门,告知两人在公馆外面有枫丹官方的工作人员找芙宁娜,刚刚习惯平静的女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境瞬间紧张起来。

“我...那个...稍微离开一下...”

“嗯,去吧。”

女人习惯的鞠躬致谢,然后起身咚咚咚的往大门跑去,在门口等待的是枫丹官方人员,她们言简意赅的表示芙宁娜需要对租房的合同负责,补缴房租逾期后的违约金,芙宁娜也能理解枫丹的法律,但她才刚刚为阿蕾奇诺打工不到一个月,哪里有钱...

“我...我知道了,能不能宽限一点时间,我会尽快凑好钱款的。”

看见芙宁娜局促的反应,工作人员也见惯了这种抵赖方式,便拿出强制执行的文书,彻底封死了芙宁娜的后路,在这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转身看去,便看见阿蕾奇诺如同救命稻草那般出现。

“这位...这位是我的丈夫,她可以帮忙承担我的债务。”

阿蕾奇诺只是听到孩子们说芙宁娜许久未归,不免担忧的出门查看情况,然后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然后就被当成了‘救命稻草’,但这恰好应了阿蕾奇诺的想法,她端起一幅自然的微笑,握着芙宁娜细软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后。

“嗯哼~我是她的丈夫,让我来吧。”

“芙宁娜小姐共需要支付约拖欠房租六千摩拉、违约金三千摩拉。”

“好。”

阿蕾奇诺从口袋里抽出支票,签出一张面值九千的摩拉支票并交给对方。

“接下来还有什么未了的纠纷?”

“没有了,欠款结清之后,芙宁娜小姐依旧享有枫丹公民的权利。”

工作人员的离开并没有为芙宁娜的紧张画上休止符,相反的,此时她反倒比刚刚要更紧张几分,冒充大人物的伴侣并让对方掏钱还自己的款,颜面都要丢到至冬去了,虽然这东西并不能当饭吃....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只是刚刚...”

“没关系,我知道枫丹的相关法律,芙宁娜小姐这样也是无奈之举,再者——”

阿蕾奇诺拉长了话音,看向脸色涨红的芙宁娜,手指伸出并轻轻撩动她柔软的下巴。

“听起来还怪悦耳的,我是你丈夫之类的话。”

芙宁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出话来。

“我...我会尽可能补偿您的!刚刚救场真的十分感谢...”

尽管芙宁娜信誓旦旦的说出补偿,但脑子里想到自己唯一‘值钱’的东西居然是身体,临到实行却又打起了退堂鼓,只是这次她清楚的知道没有退路,而且能仰仗到曾经的自己所信任的人,无论那时候的自己出于什么意愿,水晶耳环给出去了,那这个叫阿蕾奇诺的女人对她而言就是值得信赖的人。

好的坏的理由都没能让芙宁娜说服自己,反倒让水晶耳环这茬给说服,她也没计较自己的健忘,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送人还忘掉了缘由,洗浴过后换上了一套自认为最暴露的内衣裤,虽然款式还是寻常人家穿戴的普通款,连点蕾丝雕花都没有。

她害羞的拢起睡袍,将仅穿戴着内衣裤的身体包裹,走出卧室并直接往阿蕾奇诺的住房前去,但天不尽人意的是,阿蕾奇诺并没有在里面,让芙宁娜的退堂鼓敲得更想,如果现在逃回去,继续默默的打工赚钱,无非就是多还九千。

天人交战的芙宁娜不知不觉来到了客厅,孩子们入睡之后的宽敞地界,只有钟摆的跳动和芙宁娜微不可闻的呼吸,还有突然传来的公馆大门开合声,阿蕾奇诺满身风尘的归家,换下高跟鞋的时候看见芙宁娜,不免意外。

“睡不着么?”

“啊...您...您回来了...”

“哦?是特意等我回家?有心了。”

看见走到自己面前的阿蕾奇诺,芙宁娜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憋着的劲推着她唰的拉开了睡袍,在她面前展示出自己的身体,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静得芙宁娜都没忍住睁开了眼睛,对上阿蕾奇诺一直望着自己的双眸。

“嗯哼?给我的?”

“是...是的,我想好了!”

阿蕾奇诺笑了起来,像是忙碌过后得到一杯沁人心脾的热茶,她拉起芙宁娜的手,带着芙宁娜一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很高兴你会做出这么大的奉献,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芙宁娜也不知怎么的,被她带动身体之后,所有的不安都随着消散,等再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倒在阿蕾奇诺房间里的宽敞大床,睡袍和内衣裤被全部脱光,一双大手分别握住她的膝盖,将双腿慢慢分开,进而露出用于生殖和排泄的私密处。

“唔...好羞人...”

“放轻松。”

阿蕾奇诺俯下身子,柔嫩的双腿擦过脸颊,视线和呼吸慢慢接触到阴户,手指轻轻按住阴唇并向外分开,一股淡淡的雌香带着沐浴露的气味扑出,迷得阿蕾奇诺全身一抖,夹在一起的小阴唇裸露之后,淡色肉粉的处女膜出现在视野里。

居然真的还是个处女,明明身体已经发育成熟....好像也没那么成熟,但只是这样轻而易举的收获了果实,纵使是阿蕾奇诺也难掩面上的喜悦,好在脑袋埋在芙宁娜的腿间,失态的摸样没让害羞捂脸的女人看见。

“嘶溜...”

“咿嗯?!”

舌面上的粗糙从会阴、穴口、尿口、阴蒂,一个不落的刺激到,仅仅用手在洗澡时清理的私密处,现在被人为逗弄着,很快就敏感得分泌出淫水,从处女膜的孔洞里缓缓溢出,阿蕾奇诺迫不及待的用舌头接起,浓郁的雌香炸开,顺势用舌尖戳动薄膜。

“唔唔——别...别这样舔...”

芙宁娜的双手哆嗦着推搡阿蕾奇诺,但只换来更粗暴的舔吸,滋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发作,穴肉被快感带动着收缩,一股又一股温热微腥的水液流进口腔,不带停歇的流涌,好像泉眼那般鲜活。

“芙宁娜,你真的很能流水。”

“不...不要说怪话呀啊!”

“怎么会,这是赞美,芙宁娜,现在你可是我的妻子,你选的。”

阿蕾奇诺顶着满脸的淫水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芙宁娜,淫液顺着脸颊滴落,啪嗒一下正巧滴进微微凹陷的肚脐,刺激得女人全身发紧,在阿蕾奇诺的双手用全身安抚缓解下来,散发着奶香的白嫩乳肉覆上指痕。

“你...快脱,羞死人了...”

阿蕾奇诺微笑不语,身手利索的解开西装,由外向内剥开了身体,最终裸露出同芙宁娜一样赤裸的身体,只是单论丰满的程度是比芙宁娜要优秀很多,前提是要忽视腿间挺翘的乌黑肉棒,密布于棒身的血纹几乎与手臂同样。

“好...好凶猛的...肉棒...”

“害怕了?现在还有回转的余地。”

“不...可以继续的...”

芙宁娜的双腿被阿蕾奇诺握住,细瘦肢体在掌心显得盈盈一握,很快就被阿蕾奇诺的腰腹贴住,勃起的肉物打压在小腹上,微微鼓动的蛋袋覆盖着阴唇,凑巧刺激到了阴蒂,想象着那根硕大撑开自己的处女穴,在野兽般的抽插之后迸发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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