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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冰山经纪人』为守护耀佳音被迫献身,引以为傲的顶级战力在巨根的抽送下彻底失控,化作只为取悦主人而掀起的淫荡臀浪,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2840 ℃

“啊……啊……停……停下……嗬嗬……要、要被……被操坏了……呜啊啊啊!”

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并未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缓慢、更沉重、也更具侮辱性的碾磨。哲扛着在他肩上不断被操干、无助耸动的伊芙琳,以一种胜利者巡视领地的姿态,开始在办公室里缓慢而沉稳地踱步。他的每一步都像经过了精密的计算,稳健而有力。而这沉稳的步伐,通过他坚实的躯干,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上,化为对她花心最深处一次又一次不容拒绝的、带着研磨感的撞击。他的目标很明确——那面挂满了伊芙琳骄傲与过往的荣誉墙。

天旋地转的视觉让她彻底失去了方向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大脑因缺氧而嗡嗡作响。在这片混乱之中,唯一能让她定位自身的,只有硌在她柔软小腹上那坚实的、属于侵犯者的肩膀。颠倒的视野中,她看见了自己与耀嘉音最亲密的那张合影,照片上耀嘉音笑得灿烂如阳,而一旁的自己,眼神坚定,充满了守护者的光辉。她还看见了那些象征着业界最高水平的奖杯,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而陌生的金属光泽。过去的光荣,与当下的屈辱,在这一刻形成了最残忍的对照。照片上那个专业、冷静、眼神锐利的自己,正无声地注视着此刻这个被巨物从身后贯穿着、像一头被扛起的母猪般摇着屁股的自己。

“唔……啊……”哲的每一步,都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顶得更深,碾得更狠。身体被动的、毫无尊严的上下摇晃,将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不断挤压出来。起初还只是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但很快,就变成了一连串无法控制的、带着哭腔的甜腻浪叫。“啊……嗯……别、别在那里……求您……”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知道,每当那根东西随着男人的步伐,碾过自己体内的某一点时,一股恐怖的、灭顶般的快感就会席卷全身,让她悬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她像一件被挂在移动挂钩上的行李,除了随着主人的步伐晃动、呻吟,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哲终于在那面金光闪闪的墙壁前停下了脚步。他将伊芙琳的身体向上颠了颠,调整到一个更方便他发力,也更方便她观看的角度。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精致的奖杯和证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伊芙琳·舒瓦利耶……”他用一种抑扬顿挫的、仿佛在宣读判词的语调,缓缓念出她的名字,同时胯下狠狠一顶,“新艾利都年度金牌经纪人……听起来真了不起啊。”“金牌经纪人”这几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伊芙琳的自尊心。伴随着男人那一下故意的深顶,她的小腹猛地一抽,那被撑到极限的穴肉,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死死绞住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罪恶根源。

“哦?”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销魂的紧致,“看来我们的金牌经纪人,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多了。一听到自己的光荣事迹,骚穴就激动得流水,拼命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庆祝一下吗?”这句露骨的调侃,彻底击碎了伊芙琳最后的尊严。一股混杂着羞愤与绝望的热流涌上她的脸颊,她再也无法面对墙上那个曾经的自己。她猛地抬起还在半空中挥舞的手臂,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然而,身体的反应却与这羞耻的动作截然相反。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开始疯狂地、带着报复性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画着淫荡的圆圈,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体内的软肉去主动研磨、吞吃那根巨物;每一次收缩,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它榨干、夹断在自己的身体里!“啊……啊哈……是啊……我就是……就是这么庆祝的……你这混蛋……”她从指缝间挤出破碎的、自暴自弃的浪语,身体的动作却愈发风骚下贱,每一次摇摆,都像是在无声地嘶吼:来啊!你不是想看我下贱的样子吗?那就让你看个够!

伊芙琳自暴自弃的骚浪,在哲看来,无疑是最高级的春药。“既然你这么会摇,”他贴在她耳边,用滚烫的气息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那就让你摇个够。”话音未落,他双膝微沉,腰腹猛然发力,竟将扛在肩上的伊芙琳整个向上轻抛了起来!巨物在瞬间被带出大半,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紧接着,在她身体下落的瞬间,又利用她自身的重量,噗嗤一声狠狠地坐了回去,直捣最深的花心!

“啊——!”一起一落,每一次都像是在她灵魂深处打下一根滚烫的桩。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与内脏被狠狠冲击的贯穿感,交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名为快感的巨网。伊芙琳的意识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雌兽般的本能。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尖叫,只知道张大嘴巴,让那些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喷涌而出。就在又一次被抛至最高点,即将下落的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如同积蓄了千年的火山,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啊啊啊——!”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如触电般猛烈地弓起,绷成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温热的、清澈的水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猛地喷射而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羞耻的弧线,尽数喷洒在了那面荣誉墙上。不偏不倚,正好打湿了那张她与耀嘉音的亲密合影,将相框里那个英气逼人、眼神锐利的自己,淋得一片狼藉。

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成了压垮哲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将那根烫得惊人的巨物从她泥泞的穴中抽出,对准了那张同样被淫水玷污的照片,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浊白,尽数射在了上面。白色与透明的液体,在他和她的“共同杰作”上交融、混合,缓缓流下,彻底模糊了“伊芙琳·舒瓦利耶”曾经的模样。一切结束,伊芙琳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布偶,软软地挂在哲的肩上,只有轻微的、断续的啜泣声,证明她还活着。

---厕所里的母狗

洗手间独立的更衣隔间内,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余韵。伊芙琳背对着身后的男人,一丝不苟地将纯白衬衫的下摆塞回紧身套裙里。昂贵的衣料摩擦着她微微发烫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密的痒。她看着镜中倒映出的自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向梳理得无可挑剔的亚麻金盘发也有些许凌乱,那双淡紫色的眼眸里,更是蒙着一层尚未散尽的水汽。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往常一样冷静专业,但出口的,却是一道压抑着喘息的、又软又糯的低语。“你这家伙,简直是发情的公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抱怨与其说是谴责,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情趣间的呢喃。七分是事后的无奈,三分却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期待与邀约。话音未落,身后的呼吸声骤然一沉。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传来。哲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时间,一个凶狠的转身,就用他那坚实滚烫的胸膛,将她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的隔间门板上。

“唔——!”伊芙琳的惊呼被撞成一声闷哼。冰凉的金属门板激得她一颤,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撑在门上,试图稳住自己,但那只是徒劳。一只粗暴的大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身后,毫不怜惜地掀起了她那条包裹着挺翘臀部的紧身套裙,将裙摆粗暴地推至腰际。紧接着,是布料被撕裂的、清脆而淫靡的“嘶啦”一声。

那双价值不菲的昂贵丝袜,就这么从中间被扯开一个巨大的破口。不等伊芙..琳从这连串的粗暴对待中回过神来,一根早已硬得发烫、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便顶开了她臀瓣间湿润的幽谷,不带任何前戏地、狠狠地、一贯到底。“啊……!”这一次,伊芙琳没能压抑住喉间的惊叫,但声音刚出口就被她死死咬住的嘴唇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呻吟。太过突然,也太过深入了。那从未有过的、被瞬间撑满的撕裂感与胀痛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能清晰地感受到外面走廊隐约传来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以及两个女人模糊的交谈声。

随时都可能有人推门进来!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伊芙琳的神经中枢。极致的恐惧与无可比拟的刺激感,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催生出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原始的生理反应。小腹深处,那被巨物蛮横开辟的娇嫩秘境,仿佛一头受惊后猛然苏醒的贪吃小兽,本能地、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缠住了那根正在她体内施虐的孽根。她的身体比她的语言诚实百倍,也下贱百倍。那股痉挛般的吸附力道之大,让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浑圆紧致的臀部在男人的胯下无意识地研磨着,十根涂着精致蔻丹的脚趾,早已死死地蜷缩起来。

这副口嫌体正直的浪荡模样,显然取悦了身后的男人。哲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销魂的内里是如何在一阵阵痉挛中,拼命地吮吸、讨好着自己。他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贴近她泛红的耳廓,用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玩味的嘲弄:“你看……你这被操惯了的骚穴,还是最喜欢公狗的干法,不是吗?”

那根带来极致快感的巨物毫无征兆地抽离,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空虚的呜咽。最后一丝支撑她站立的力气也随之被抽空,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只能用手臂勉强撑住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贴在额前的发丝。然而,她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得到。一只大手猛地揪住了她精心盘起的亚麻金色的长发,一股粗暴的、不容抗拒的力道从头皮传来,将她整个人从隔间里硬生生拖拽了出去。昂贵的尖头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划出两道无助的、刺耳的刮擦声。

“咚”的一声闷响。伊芙琳被狠狠地按倒在地,包裹在撕裂丝袜下的膝盖,与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发生了结结实实的碰撞,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被迫以一种牲畜般四肢着地的姿态跪在地上,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哲抓着她头发的手再次发力,将她的上半身向前推去。伊芙琳的惊呼还未出口,她的脸颊,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冷静与高傲神情的、精致的脸颊,就被重重地按在了一旁冰凉刺骨的马桶水箱盖上。

屈辱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厕所,马桶……这些象征着污秽与不堪的字眼,此刻却通过最直接的触感,与她高贵的身份发生了最不堪的联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冰冷,以及身后那再度分开她双腿的、充满侵略性的膝盖。下一秒,那根刚刚才肆虐过的、滚烫的凶器,以一个更加蛮横的角度,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泥泞不堪的身体。

“啊——!”这一次的撞击是如此之深,如此之重,让她的脸颊随着贯穿的力道,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陶瓷表面。那一声闷响,与肉体碰撞的湿滑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最淫靡也最屈辱的乐章。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密不可分的感受——脸颊上是冰冷坚硬的死物,而身体深处,却是被灼热生命力疯狂捣弄的极致快感。哲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风暴雨般的抽送随之而来。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脸颊与那冰冷的陶瓷表面发生一次“亲密”的接触;每一次撞击,都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提醒她,此刻的自己,正以何等下贱的姿态,跪在厕所里,像一条母狗般承受着主人的恩赐。

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同捣碎。他贴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混杂着低沉而残酷的笑声,像淬毒的钩子,句句都往她最引以为傲的自尊上扎。“伊芙琳小姐……新艾利都最顶尖的经纪人,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厕所里摇着屁股求我肏你……”他恶意地顿了顿,用胯部狠狠向前一顶,“告诉我,是你办公室的真皮沙发舒服,还是这冰冷的马桶盖,更能激起你的骚劲儿?”羞辱性的言辞像滚烫的烙铁,烫得伊芙琳浑身发颤。残存的理智让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词句。

“住……住口……你这个……混蛋……啊!”然而,这软弱无力的抗议,听在哲的耳中,无异于最甜腻的催情剂。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可怕——那被填满的温热内壁,因为羞耻和愤怒,反而收缩得更紧、更要命,贪婪地吸附着那根带来屈辱与极乐的根源。“嘴还挺硬。”哲冷笑一声,空着的那只手高高扬起,然后毫不留情地落下。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那因后入姿势而高高撅起的、紧绷浑圆的左边臀肉上。饱满的臀峰上迅速浮现出一片诱人的绯红,雪白的皮肉如水波般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痛与羞耻感,让伊芙琳的呻吟瞬间变了调,拔高成一声尖锐的哭鸣。

“呜啊……!”“看,还是打一顿就乖了。”哲的声音里满是玩味的残忍,他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这么按着……一边肏一边打屁股的贱货?”“啪!”“啪!”“啪!”

又是连续几下毫不留情的掌掴,清脆的巴掌声在不大的洗手间里回荡,与肉体撞击的“噗嗤”声、以及伊芙琳压抑不住的、混杂着哭腔与浪叫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堕落的交响乐。她的理智已经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身体在持续的快感与痛感的双重浪潮中,被推向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小腹深处,一股酸麻的、即将失控的热流正在疯狂汇集。“不……不要了……要……要出来了……啊啊!”

就在她语无伦次地尖叫时,哲的最后一记巴掌和最深的一次贯穿,同时降临。“啪——!”“啊齁——!”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声不似人类的、近乎于雌兽般的凄厉长鸣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丰沛的蜜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前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冰冷大理石地面,浇灌出一片湿滑泥泞的、代表着雌性彻底臣服的羞耻印记。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伊芙琳就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被汗水和体液浸得湿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了这具被彻底玩坏的躯壳。哲却不打算给她任何重建尊严的机会。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像拖着一件毫无生命的物品,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拎起,拖到了洗手台前那面巨大的梳妆镜前。“呜……”伊芙琳发出一声无力的呜咽,双脚虚软地在地上拖行,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她被强行按在冰冷的洗手台边缘,还不等她明白过来,哲已经抓住了她的一条腿,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向上抬起,重重地架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以一种毫无遮拦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镜子面前。哲从身后再次进入,这一次的侵犯,伴随着一声不容置喙的命令。他用两根手指狠狠掐住伊芙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睁开那双试图逃避现实的、迷离的眼睛。“看清楚,伊芙琳。”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耳语,冰冷而残酷。“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的女人……那个像条母狗一样敞开双腿,被人从后面狠狠操干的婊子……”伊芙琳的瞳孔猛地收缩。

镜子里,映出了一幅让她灵魂战栗的画面。那张因极致情欲而扭曲的、陌生的脸,真的是自己吗?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淡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涣散的、乞求的神色。最让她崩溃的,是镜中那毫无遮拦的、正在发生的交合画面——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是如何被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捣烂,每一次野蛮的进出,都会带出大股晶亮的、混杂着骚水的淫靡丝线,将两人连接处渲染得一片泥泞不堪。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才是真正的你。”

哲的宣判,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陌生感席卷了她。羞耻感在此刻被推到了顶点,然后,轰然崩塌。既然无法否认,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彻底沉沦吧!“啊——!”

伊芙琳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肆无忌惮的高亢尖叫。那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彻底放纵的、充满妖冶的浪鸣!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起纤腰,用那条被架在洗手台上的长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将他更深地锁入自己的体内。她甚至主动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哲的脖颈,用尽全身力气去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镜中的那个女人,笑了。笑得淫荡,笑得决绝,笑得像一个刚刚找到自己真正归宿的、无可救药的荡妇。

在伊芙琳彻底放纵的、近乎癫狂的主动迎合下,哲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发出一声满足而暴虐的低吼,掐着她腰肢的双手猛然收紧,最后的几十下冲击快得只剩下残影。伴随着一次撼动灵魂的、最深最狠的贯穿,一股滚烫、浓稠的浊白岩浆,尽数、狠狠地爆发在了她温暖湿滑的身体最深处。灼热的洪流将她最后的意识也一并冲垮。高潮过后,没有丝毫温存。哲毫不留恋地将那根还带着余韵的巨物抽离出来,紧致的内壁发出“啵”的一声黏腻闷响,像是拔出了一个被吸得死死的瓶塞。紧接着,他就像丢弃一个用过的、黏糊糊的飞机杯一样,随手将她瘫软的身体向后一推。

伊芙琳浑身脱力,完全无法站稳。她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最终“咚”的一声,臀部重重地坐倒在冰冷的马桶盖上。一切都结束了。她无力地向后仰躺,后脑靠着冰冷坚硬的水箱,那双曾经锐利沉静的淡紫色眼眸,此刻正完全失焦地、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仿佛灵魂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极致的堕落中回归。被撕破的昂贵丝袜皱成一团,可怜地挂在她的脚踝上,紧身的套裙凌乱不堪地堆在腰间,暴露出遍布着暧昧红痕的赤裸下半身。

镜头向下,定格在她微微张开的大腿根部。那浓稠、浑浊的、象征着征服与玷污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慢地从她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纹理,拉出一道道淫靡、屈辱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哲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浮现出一丝恶趣味的笑容。他抬起脚,用昂贵的定制皮鞋鞋底,不轻不重地,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踩了一下。

随着这一脚的压力,伊芙琳的小腹微微向内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小猫般无意识的悲鸣。紧接着,一股更多的浊白液体,从她的腿心被猛地挤了出来,汇入之前流淌的痕迹中,仿佛是在向主人展示,她已经被彻底填满、榨干,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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