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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系列角色玛丽单独篇章(略有r18g内容),约稿放出,1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9-12 21:57 5hhhhh 3390 ℃

“唔姆……”

昏暗的房间内,大洋马玛丽维持着被绑住双手,吊起上身的姿势,昏暗的房间让她失去了对空间的感知,大洋马只知道,此时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自己,已经再难抵御身下不知疲倦的木马所带来的痛苦与快感。

“呜。”

大洋马张开的红唇中挣扎着吐出几声呻吟,她绷紧身体刚因为超越阈值的快感与再难忍受的困意,而暂时昏死,此时,木马上那高高勃起的假肉棒附近已经是一片狼藉,湿滑。

“额,啊。”

刚刚脱离极乐地狱的意识迅速回笼,条件反射般的,玛丽绷紧了身子,睁开眼,入眼的却不是房间的昏暗,而是有些刺目的光辉。

大洋马急忙闭上眼,却难挡眼角留下的几滴泪水。

“入梦很顺利,看来这头大洋马的心防已经快要被攻破了。”

“这头大洋马还蛮厉害的,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抵抗。”

“确实,难怪能被根脉选中,作为意识集合体的主导者。”

耳边传来华夏人闲聊的声音,大洋马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循声望去,找寻着交谈的人影。

直到现在,她都还没缓过神,交谈,闲聊的两个人是身穿古装的华夏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经典组合。

在看到二人的一瞬间,玛丽的脊髓一颤,炙热的温度炙烤着麻木的躯体,帮助大洋马找回了失去的触觉,恢复了知觉的双腿猛然夹紧,身下的木马依旧存在,那粗壮的肉棒抽插的速度,甚至格外迅速。

猝不及防下,大洋马翻起白眼,红唇大张,舌尖吐出口唇,耷拉着,支支吾吾的呻吟着,同时大口喘着粗气。

胸前赤裸裸的,只被绳结束缚着的洁白奶团子伴随着主人激烈的呼吸而上下耸动着。

随着大洋马肉体不自觉的晃动,受到挑衅的木马毫不客气的给予了还击。

脊髓传来的温度越发炙热,翻起的白眼前浮现出昏暗的景象,现实与梦境逐渐交叠,又慢慢分开。

渐渐的,呼吸困难的玛丽发现了异常,不知何时,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已经被人套上了精致项圈,项圈上还有个小小的玉牌,上面烙印了玛丽看不太懂的,似乎是古老的华夏文字的语言,看起来像是奴隶的身份标识。

而此时,若是大洋马能低下头来,仔细看一看,就会发现,自己原本光滑白皙不带一丝杂质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被凌辱,鞭打的痕迹,白嫩嫩的肥臀和巨乳自然是重灾区,但除此之外,大洋马的小腹,甚至手臂都‘惨遭毒手’

新鲜的伤痕随着大洋马的动作而颤抖着,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看来计划蛮顺利的。”

大洋马俊俏的脸颊被抬起,轻轻的巴掌落在脸上,玛丽想要睁开眼,可无力的身体却只是吐出舌头,从嘴角和鼻孔里流出些水渍,作为华夏人耳光的回应。

粘腻的水渍混在一起,配合着大洋马有些失神的眼瞳,看起来格外淫靡与下贱。

耳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大洋马强撑着睁开困倦的眼瞳中,隔着泪水,朦胧的视线中看到的轮廓有些熟悉。

“朱...?”

询问还没出口,快感就被达到极限的身体所阻隔,大洋马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喂,你这洋马,说要与我角斗,怎么又愣神,怕了吗?”

清越的少年声音响起,让意识昏沉的大洋马逐渐回神,面前的华夏少年笑嘻嘻的,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年轻的玛丽。

这时候的大洋马,还没有之后那般胸猛,‘内敛’。

此时的她初出茅庐,在长辈的教导下,骄傲,意气风发,更看不上学着华夏的谦虚文化,将自己裹的严实的同族,而是穿着略显粗糙的,被华夏称为胡衣的衣物,裸露着白嫩的肚皮,修长的玉腿,甚至,随着一些过于大的,类似于搏斗的姿势,大洋马的大奶子居然也若隐若现的,想要跳出衣物的束缚,提前体验一下主人口中的自由。

“朱率?!”

大洋马看着眼前的少年,惊呼的同时,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这样的打扮确实太暴露了,在刑罚中逐渐体会到华夏人‘苦心’的大洋马这般想着。

听着对面头一次见面就发起角斗,并能叫出自己名字的大洋马,朱率有些惊讶。

“你认识我,所以为什么非要和我角斗?”

大洋马听得这话,微微抬眼,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朱率有些烦恼的开口。

“算了,先打吧,反正你们这种大洋马,不挨打不会好好说话,倔强的很。”

听到这话,玛丽赞许的点点头,刚想开口附合朱率的观点,承认自己的卑劣,就感到了意识的抽离。

“怎么,在你眼中,我们就这么野蛮吗?”

面对着大洋马愤怒的质问,华夏少年耸耸肩。

“难道不是吗?”

玛丽的音量逐渐提高,声音变得尖锐。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一向把我们当作奴隶的缘故吗?”

朱率显得更加无奈。

“你是从外面一路来到新都的吧,你见到哪个华夏人把外出的自由洋马当成奴隶对待了,不都是自甘下贱的洋马或是罪人的后裔才被当作奴隶吗,她们的身上可是有标识的,你能看到吧?”

大洋马听得这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哪怕按照她的长辈,按那些残存下来的,对反攻念念不忘的大洋马的说法,华夏与白种蛮夷之间的争斗,也至少有上千年了。

在这个过程中,双方早已打出了血仇,玛丽不笨,甚至很聪明,她能想象出,如果获胜的是她们,华夏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但也正因为这点,年轻的,还有些良心的大洋马没办法去反驳朱率的话,只能恼羞成怒道。

“够了,我不想讨论这个,来角斗吧,我打赢了你,吗以后就不能有洋马奴隶,还有尽量去解救她们!”

漂浮在空中,身材丰腴的大洋马听得年轻时自己的言语,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里是梦境,大洋马倒是不怎么想去纠正自己年轻时的错误了,她是个颇为骄傲的人,虚假的胜利并不是大洋马想要的,不过,相比于正遭受着酷刑的现实,在这里回忆一下过去也不错。

毕竟,过去的自己,是那么的幼稚,却也快乐。

洋马奴隶的处境,是朱率一个人能改变的吗,就算他是真正的天才,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而且。

大洋马的思维发散着,看着年轻的自己,她知道,年轻的洋马很快就会迎来失败。

朱率的天赋,或者说,华夏人的技艺和资源,可比所接受的,强大太多了,强大到了,天赋差不多的两人,在同样的年纪,差距颇为明显。

“哈!你这自大的家伙,尝尝失败的滋味吧!”

年轻洋马充满活力的娇喝让天空中的大洋马有些羡慕,一次次的失败磨平了她的棱角,过去,华夏主人所给予的温情与屈辱交织,看着下方年轻的自己不自量力的行为。

大洋马感到一阵恍惚,在阅读真相,受刑之前,大洋马还天真的想过,忍耐刑罚,而后伺机而动。

可当酷刑真正临身,当年轻时的回忆化作梦境时,看着斗志满满的,年轻的自己,大洋马心中的想法却是。

要是现在还有这种活力,肯定能让华夏大人玩弄起来更加舒服和尽兴吧?

这样想着,玛丽越发渴求着华夏大人那粗壮的,结实的,有温度的肉棒。

再怎么健壮,精力充沛的肉体,也终究只是肉体凡胎,对上不知疲倦的木驴,实在是太过艰难。

此时的大洋马正处于情欲鼎盛的时候,哪怕在梦中,也情难自已。

在大洋马陷入幻想中时,年轻气盛的小洋马正抬起双腿,不断踢出,她的腰腹绷紧,几滴汗水划过白嫩的肌肤,看的朱率眼前一亮。

打败这种强壮的,结实的大洋马,可比虐玩那些早已臣服,不知反抗的洋马奴隶有意思多了。

这样想着,青年的眼睛转了转,主动卖了个破绽,让大洋马的双腿夹住了自己的脑袋。

“哈,你也不过如此吗?”

在大洋马大发厥词的时候,青年微微抬头,而后满意的点点头。

长时间的锻炼下,年轻的玛丽已经有了一对丰腴,结实的肉臀。

哪怕以朱率的眼光,也觉得面前这对白花花的,因为主人的剧烈动作而被汗水打湿,跃出短裙的肉臀,是绝对意义上的完美。

那看起来就显得光溜溜,好似铺就了一层水光,圆滚滚,丰腴的臀肉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的肥臀,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朱率的眼中,摇摇晃晃的,白得直晃眼。

“真是自大又好色,没有一点优点!”

青年的视线不加掩饰,很快被年轻的洋马所察觉,她冷哼一声,一边言语嘲讽,一边加大了双腿的力道。

与此同时,天上的大洋马也默默夹了夹腿,不过,她的想法,就与年轻时的自己,颇为不同了。

这样居高临下的旁观,看着自己修长绷直,显得格外有力,健康的双腿,还真是颇具美感。

难怪华夏主人老说自己的腿是他很喜欢的玩具那。

大洋马这样想着,双腿微微夹紧,明明空无一物的肉穴却仿佛遇到了阻碍一般,被微微撑开,带给大洋马满足的感觉。

想来,是现实中的木马正在发力吧。

沉浸在情欲中的大洋马对此浑然不觉,只是享受着虚假的快感,享受着朱率手掌的温度。

“怎么睡过去了,滋,这是多久没睡觉了。”

早已蓄胡,变得沉稳的朱率感慨着,捏了捏玛丽的脸颊,眼中有些怀念。

“也不知道这么久过去,这家伙的嘴还有没有那么硬。”

“还敢看!”

双腿逐渐用力的大洋马却无力阻止青年毫不掩饰的窥探,初出茅庐,还没经历过失败的她逐渐恼怒起来。

天空中的大洋马被年轻的自己的呼喝声吵醒,她看着自己的表现,摇了摇头。

情绪的波动逐渐带动动作的变形,大洋马知道,自己的败北,要不了多长时间了。

果不其然,随着年轻洋马颇为不智的锁紧双腿,她重心逐渐失衡,年轻的朱率嘿嘿一笑,索性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大洋马绷紧的双腿,一用力,便轻轻松松的将年轻的洋马扛了起来。

“这不可能!”

年轻的洋马惊呼着,玛丽笑笑,心中想到。

“怎么不可能,毕竟,我这么倔强的洋马,一直以来都没有沐浴过华夏的威仪。”

大洋马正嘲讽着自己年轻时的不自量力,如井底之蛙般的坐井观天,亢奋的意识就忽然又陷入了昏沉之中。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唤回了大洋马的意识,身下传来粗糙,湿滑的触感,就好像那令人生厌的木马。

木马?

大洋马挣扎着睁开眼睛,四肢传来难耐的痒意,酥麻,快感,身上的感受提醒着大洋马。

美梦已醒。

大洋马怅然若失时,耳边响起温和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玛丽,真是你啊,还记得我吗?”

大洋马回过神来,带着些难以置信,循声望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询问。

“朱率?”

男人露出大洋马熟悉的笑容,用依旧不加掩饰,却收敛了侵略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被束缚着的大洋马。

“你还是那么漂亮。”

听得这话,玛丽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就摇了摇头。

“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完美。”

朱率耸耸肩,伸出手拍了拍玛丽布满红痕,随着主人的颤抖而微微摇晃着的奶肉。

“我知道,毕竟你年轻的时候,就有些骄傲过头,甚至颇为狂躁。”

听着朱率的话语,感受着华夏大人手掌的温度,感受着被摧残过的乳肉被温柔的抚摸着,大洋马乖顺的点了点头。

长久的处刑已经摧毁了她的骄傲,况且,华夏男人所说的缺点,句句属实,不是吗?

大洋马这样想着,却听到朱率转动的话锋。

“但,正因为这些缺点,和你们这些白种蛮夷玩游戏,才更加有意思,不是吗?”

言语间,朱率的声音逐渐拔高,带上了些许兴奋。

幽闭的环境与遭受凌辱,刑罚的美丽大洋马,似乎唤醒了男人压抑着的活力,在‘熟人’面前,朱率恢复了过去那种顽劣的表情。

他的两根手指微微合拢,解开大洋马乳头上那结实的铁夹之后,便迅速合拢手指,揪住了大洋马红肿的乳头,代替了乳夹的作用。

相比于没有感情,冰冷坚硬的乳夹,充满温度,颇有分寸的华夏男人的手指,对于此时心防被破的大洋马来说,实在是难以抗拒。

“呜,您说的对。”

呜咽着发出带着哭腔的肯定,大洋马忍不住朝着华夏男人的方向,挺了挺高耸的,红白相间的,颤抖着的诱人奶肉。

“你现在真听话,吃了不少苦头吧?”

华夏男人感慨着,手指微微转动,将大洋马娇嫩的乳头捏成麻花。

“呜呜,哦,不,都,都是罪奴罪有应得。”

看着玛丽沉浸在情欲中,不似作伪的回应,华夏男人滋滋称奇。

“真有趣,你的认罪态度很良好吗,说说吧,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哦。”

意乱情迷的大洋马打量着微笑着的华夏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祈求到。

“求求您,大人,再玩玩贱奴下贱的身子吧。”

意识逐渐昏沉的大洋马又回想起了年轻时,自己与朱率的那次辩论,那一次,她被朱率打败后,作为赌注,曾经陪着朱率游历了一段时间。

也正是在那段时间中,玛丽坚定了自己过去一直为之努力的,名为自由的目标。

而让大洋马坚定信念的,正是当年某头洋马面对自己的华夏主人时,跪在地上,卑微的说出的那句。

“求求您..”

“你还记得这句话啊?”

华夏男人听着大洋马半是呻吟,半是祈求的声音,有些感慨。

“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也会说出这句话那。”

这样说着,华夏男人的手掌却没有丝毫停顿,揪着大洋马的乳头,就朝着下方慢慢划去。

在某些方面如同它们的主人一般,韧性十足的红肿乳头直到被拉长的如同弹弓上的皮筋一般,才哀嚎着得到了华夏男人的宽恕。

啪的一声,重获自由的,越发肿胀的洋马乳头迫不及待的‘回家’,甩动着砸在大洋马的乳肉上,让大洋马的身子一颤,带动着身下的木马,让华夏男人欣赏了好一出花枝乱颤。

“呜,朱...,大人。”

听着大洋马的呻吟与及时改变的称谓,男人愣了一下,而后欣慰地笑着,他的双掌隆起大洋马红彤彤的乳肉,啪的一声,拍出一声脆响,而后笑道。

“你确实比以前懂事了。”

听着男人颇为感慨的夸赞,大洋马低下头,白嫩的俏脸显得通红,她英气的眉眼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却无法掩盖主人的欣喜。

对于此时的大洋马来说,就算优质受刑的痛苦,来自华夏大人的一句随口的夸奖,都能让大洋马脸红心跳,只觉得既羞耻又兴奋,恨不得像母狗一般,谄媚的摇起尾巴。

“贱奴……向大人问安了……”

似乎是被朱率夸奖的颇为高兴,大洋马艰难的低下头,扭动着腰肢,用自己垂下的,覆上了一层红枣色的巨乳蹭了蹭男人的手掌。

见到大洋马如此听话,朱率眉头舒展,露出笑意。

平心而论,以男人的身份,地位,以及经历,大洋马的胴体,他已多有见识,早已无比挑剔。

可当看到过去骄傲,强势,让他印象颇深的‘熟人’,露出这副卑微而可怜的神态时,男人还是觉得颇为兴奋。

他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捏了捏大洋马主动送入手中的红嫩乳肉,多年的经历,早已让男人知道,被驯服的无主大洋马,在华夏人面前,是没有半点隐私的。

甚至可以说,她们巴不得自己的一身媚肉得以从上到下都任由华夏主人肆意把玩才是。

“哈,大人,好舒服。”

大洋马的呻吟唤回了男人的理智,他欲盖弥彰似的收回手。

这次,他的任务可不是让大洋马束舒服的,作为上位者,在大洋马受刑之后,颇没有安全感的时候,男人要做的,就是维持住华夏人波澜不惊,高高在上的地位。

拍了拍大洋马摇晃着的奶子,男人收回手,围着大洋马饶了一圈,而后稍加思索,便有了注意。

他决定小小地刁难一下可怜的大洋马,以此彻底攻破对方的防线。

有了计划后,男人压住嘴角的笑,转而扮起了严肃。

“怎么,明知道自己在受刑,还想渴求快感?”

“呃呜……贱奴不敢……”

一听到男人的诘问,沉浸在肉欲中的大洋马顿时慌了神。

方才她沉浸在华夏男人的温柔抚摸,亵玩下,丝毫未考虑对方生气的可能。

眼见着华夏男人的表情显得认真,大洋马急忙摇晃起诱人的乳肉,试图缓解尴尬。

可华夏男人却看都没看故意谄媚着搔首弄姿的大奶子,依旧平静的盯着大洋马。

时间点滴流逝,本想‘蒙混过关’的大洋马陷入迟疑,进而是难耐的恐惧。

她拼命的回想着洋马受刑的规矩,却无力为自己辩驳,只能低垂着头,任由自己的媚肉向前倾倒,又被绳索困住,带动着木马,掀起又一波难耐的痛苦,快感浪潮。

“怎么,还不认错?!”

华夏男人提高了声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在大洋马耳中却宛如天籁。

玛丽激动的抬起头,张开因为长时间低头,而被银丝打湿的,显得格外水润的红唇,刚想说什么,华夏男人已经抬起右手,“唰”地一声挥下。

体内残余的战斗本能让大洋马下意识侧开脸颊,而后,理智接管了身体,她急忙凑到华夏男人的巴掌下,小心翼翼的蹭了蹭对方的手掌,作为补救。

华夏男人皱起的眉头舒展,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和红肿起来的脸颊却让大洋马狂喜无比。

她低下头,乖顺的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对于大洋马的顺从,华夏男人显得格外满意,他曲起手指,挠了挠大洋马红肿的脸颊,就像是在给猫狗顺毛一样,笑呵呵的开口。

“真乖。”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摩擦着脸颊,带来大洋马渴望着的温度与温柔,她低下头,语气卑微。

“大,大人,大人喜欢的话,可以随意玩弄贱奴的。”

听到这毫不顾忌尊严的谄媚,朱率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依旧平静,只是下身隆起的帐篷宣告着他的兴奋。

“你可不要想着被我玩弄,就能减少刑罚。”

听着男人的话,大洋马急忙吐出舌头,学着母狗的姿态,舔了舔朱率的手心,而后温顺的说道。

“贱奴知道,会乖乖受罚的。”

华夏男人显然对大洋马此时的姿态颇为满意,他拍了拍大洋马的脸颊,而后随手解开一条悬挂在空中,并没有束缚着大洋马的绳索,转而在大洋马期待的目光中,用略显粗糙的绳索缠住了大洋马的脖颈。

而后,华夏男人腾出右手,一边抬起大洋马的下颚,一边收紧手中的绳索。

“既然你发了骚,那我就玩玩你,不过,作为罪犯,就算我再怎么过分,你也不能反抗,明白吗?”

“是…,贱奴知道…谢谢大人……”

与严肃的言语相比,华夏男人手上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甚至给大洋马留出了说话的间隙。

他没有用武力或是权威逼迫大洋马,熟知玛丽性格的男人更希望能得到对方发自内心的臣服与渴望。

以大洋马的骄傲,一旦下定决心臣服,那么她过去有多骄傲,臣服后就会有多下贱,谄媚。

随着男人手中的绳索不断收紧,大洋马的头颅被迫扬起,她的重心前倾,肉穴慢慢下滑,吞入更多的,湿漉漉的木头肉棒。

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而后迅速停止,看着大洋马强忍着木马带来的痛苦,依旧谄媚的吐出舌头,主动配合着脖颈间可以随意夺取自身性命的绳索收紧,男人满意的笑了笑,而后伸出手脚,抵住了因为犯人的重心偏移,开始摇晃着的木马。

在大洋马感激的目光中,男人轻轻一扯手中的绳索,昂着头的大洋马便乖巧的低下头,将骄傲的头颅放在了男人的掌心中。

随着朱率拉动绳索,大洋马的身子被迫前倾,湿漉漉的穴肉随着腰身的倾斜而抽离一些,露出被包裹着的,湿漉漉的粗糙木头肉棒。

看了看木头肉棒上的水渍和大洋马眼巴巴的目光,男人明白,此时的大洋马已经完全臣服。

这样想着,他心情颇好的挠了挠大洋马的下巴。

华夏男人温柔的态度和体内越发汹涌的情欲唤起了玛丽大胆的本性,大洋马伸出舌头,如狡猾的猫儿一般,舔了舔男人的掌心,湿漉漉的舌肉划过男人手掌上的薄茧,妩媚的声音响起。

“主人,是不喜欢贱奴吗?”

朱率之前的想法很对,如今没了心理负担的大洋马,过去的骄傲已经尽数转换为了对华夏人的谄媚。

华夏男人不是什么苦修士,此时面对着大洋马主动的邀请,诱惑,自然是笑呵呵的收紧了袖口,将衣袖挽过小臂,而后上下扫视着大洋马,似乎在找寻着适合玩弄的部位。

迎着男人的视线,乖顺的大洋马心领神会,直起身子,挺起胸膛,主动展示着自己美艳的胴体。

华夏男人眨眨眼,拉着绳子,绕到大洋马身后,热气打在红彤彤,湿漉漉,被淫水浸润的泛光的肥臀上,大洋马条件反射般的扭动着疲惫的腰身,将紧吸着木头肉棒的穴肉微微上移,而后娴熟地翘起屁股。

“好啦,撅屁...,看来你很懂事嘛。”

眼见着自己的指令还没发出,大洋马就摆出了摆好了淫靡的姿势,朱率显得有些惊讶,进而露出笑意。

稍有些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大洋马久坐之下,有些麻木的肥臀,稍显炙热的温度在一点点的唤回大洋马肥臀的触觉。

麻木的臀肉上传来火辣辣的温度,隐秘的快感和未知感让紧绷着腰身的大洋马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指忽地撑开大洋马的臀缝,指尖划过大洋马双腿间那盛放着的肉色花苞,带起几丝粘腻的花蜜..

大洋马难耐的扭动起了腰身,华夏男人却是丝毫不急,依旧慢悠悠的轻抚着大洋马丰腴的臀肉。

沉默的气氛中,大洋马紧闭着眼,只觉得肥臀逐渐变得敏感,她几乎能跟随着华夏男人的手指,感受到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温度与质地。

细腻肌肤中的沟壑被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抚平,长久与木马抗争形成的肉色波浪痕迹是华夏男人‘抚慰’的重点区域。

对于大洋马这对宽大又饱满的白嫩肥臀,男人可是爱护的紧。

水光粼粼的臀肉,摸上去厚实且富有弹性,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让朱率对此爱不释手。

情欲逐渐蔓上眉眼,大洋马眯着眼,舒服的哼唧出声,身子就忍不住一颤。

“哈嗯。”

“啪——!”

华夏男人的巴掌不偏不倚地落下,打在大洋马左臀的臀尖上。

大洋马她“呜咿——”哀鸣一声,丰腴的臀肉被打的一阵颤抖。一记红彤彤的掌印烙在了大洋马泛着桃红的臀瓣上,未等它完全晕开,大洋马饱满挺翘的臀瓣便漾起一阵涟漪,翻动的臀肉碰撞着尚未挨打的右臀,好似因为不公平的待遇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哈,这肥臀,看起来好骚。”

听着男人的点评,大洋马的俏脸上覆上一层红晕,过去狂野的做派逐渐消失不见。

彻底臣服的大洋马努力的学习着华夏人喜欢的,内敛的美人做派,虽然学的不像,但照猫画虎般的模仿搭配着她那丰腴淫靡的肉体,观赏起来,反而别有风味。

“你居然也会脸红啊。”

华夏男人温柔的揶揄道,不等大洋马回应,他的手掌便又高高扬起,落下第二个巴掌。

这次,男人的巴掌打在了大洋马的右臀上,而荡漾而起的肉色波纹也改变了方向。

大洋马呜咽一声,勉强触及地面,给予犯人希望,同时加剧着受刑者痛苦的足尖猛然绷紧。

“呜呜,贱奴,大人,喜欢吗?”

男人嘿嘿一笑,没回答大洋马的问题,而是不由分说再次扬起巴掌,这次,巴掌打在了大洋马两臀中间——臀缝间空气的震荡令啪啪的肉响显得更加响亮,颤动的臀肉,也让大洋马越发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此时的境遇。

呜咽声与接连不断的刺痛与酥麻逐渐合成浪潮,带动着大洋马颤动着的臀浪,掀起一阵绝妙的旋律,让骄傲的她沉湎在爱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渍渍渍,你的小穴被打的主动吃木头肉棒那。”

言语间,华夏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插进大洋马因为疼痛而瑟缩着夹紧木头肉棒的臀缝中,带起几道银丝后,便微微合拢,手掌鼓出缝隙,而后高高落下。

“啪——!”

“啪——!”

“啪——!”

简单粗暴,接连不断落下的巴掌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肉响。

带着掌风的巴掌打在大洋马努力撅起的白嫩大屁股上,每一下都能激起清脆的声响,打到兴起时,男人随手拉紧,放松手中的绳索。

伴随着他的动作,大洋马只好时而昂首,时而低眉,披散着一头金发,以此来避免窒息的折磨。

此时,大洋马白皙的俏脸已然变得通红,显然羞耻至极,随着身子不受控制的被身后的华夏男人玩弄着,在快感与痛苦的冲击下,大洋马逐渐明悟了自己应当被支配和使用的命运。

不知何时,困缚着大洋马手腕,脚腕的绳索逐渐松垮,可大洋马却像是被上了一道心锁似的,依旧安分的承受着自己该受的刑罚。

白嫩的臀肉翻起玫瑰花色的肉浪,玛丽的心神逐渐平和下来。

她想,像自己这样桀骜无比,还犯了错的大洋马,只有在华夏人的欣赏、把玩与掌握下,才能安下心来,不至于为此愧疚,恐惧吧?

华夏男人不知道被打屁股的大洋马在想什么,他只是乐此不疲的扬起巴掌,一次次的打在大洋马厚实的臀肉上。

“怎么不说话了,是单纯被打贱屁股不够刺激了?”

男人的话语并没有被大洋马第一时间回应,此时的她回忆起曾经和张若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自己在曾经,一点点被‘驯化’时得到的强烈快感。

回忆着自己的几次穿越,大洋马那被快感淹没的理智下了结论,她似乎命里注定,要趴在华夏的胯下,在他粗糙的手掌与强势的训斥中,才能得到安心。

“呜呃……谢谢大人处罚贱奴……”

思绪逐渐合拢,耳边响起男人的询问,大洋马急忙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粘腻的娇呼。

相比于不知止休的木马刑,这点程度的责打对此时的大洋马来说,完全不算什么惩罚,反而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让她对男人的抚摸无比依赖。

华夏男人自然知晓大洋马的耐受力,只是,他知晓大洋马即将到来的结局,所以多少有些怜悯。

毕竟二人也算是熟人。

所以,此时听着大洋马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谢罚,男人笑着摇摇头,继续高高抬起巴掌,重重落在大洋马的臀峰上。强烈的冲击打得暗中得意的大洋马浑身一震,绷紧的腰身和巨乳都颤抖着。

“怎么,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感受着大洋马身子的颤抖,男人笑着活动手掌,双指划过粗壮的木头肉棒,紧贴着大洋马那湿漉漉的蚌肉,指尖扣弄着她臀腿间最为脆弱,敏感的地带。

在木马的挑逗下,长久积压着的快感随着活生生的手指带来的温度被彻底引爆,华夏男人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动,大洋马便“噢呃呃”地呻吟起来。

早已疲惫的鲍肉猛然锁紧,哗啦啦的水流在臀瓣与木头肉棒的挤压下喷溢而出,溅洒在大洋马大腿内侧与早已光滑无比的木马脊背上。

臀肉上火辣辣的阵痛与肉穴享受着的温柔抚摸,让大洋马忍不住沉溺其中,扭动着腰身,渴求更多。

华夏男人看着将自己的手指当作慰藉的大洋马,笑着微微曲指,他没有如之前一般,把握节奏,而是随心所欲地,饶有兴致的看着大洋马主动的谄媚,侍奉。

“我的手指玩起来很舒服吗?”

男人笑着咬住大洋马的耳垂,出声询问。

“哈啊,舒,舒服!”

大洋马毫不犹豫的回应道,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将没有学精的礼仪瞬间抛下。

在得到大洋马肯定的回答后,男人故意绷紧中指与无名指,而后轻轻抽插,摩擦起了大洋马的蚌肉。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大洋马忍不住大张着红唇,“呜咿——”一声,便颤抖着腰身,任由盈满的粘腻春水将华夏男人的手指打湿。

“呜,贱奴得意忘形,打湿了大人的手指……污秽了……噢……应该……被惩罚……”

回过神来后,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大洋马有些惊慌,男人却不怎么在意,只是笑着拉动绳索,转到大洋马的正面。

“晃晃奶子给我看。”

男人憋着笑,看着有些紧张的大洋马。

得到了羞辱性的命令,大洋马却松了口气,无他,这种带着看笑话性质的命令,说明了男人并没有因为身上大洋马留下的污秽而生气。

白花花的奶肉在眼前上下翻飞,努力扭动腰肢的大洋马看着自己眼前不断摇晃着的奶肉,眼前忽然一阵模糊。

“呃,呃啊。”

身下是干涩的触感,夹杂着点点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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