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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凯之死,3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430 ℃

「操,你小子咋这么勤快,洗得忒干净了吧!啥骚味儿都没了,就剩这破肥皂味儿冲鼻子!」他扭头瞪着斌子责怪道,活像个挑剔的老饕,对着一桌被糟蹋的好菜恨得牙痒痒。

「白瞎了这好料子,得赶紧找补找补!」

说着他猛转身,一把抓过工具台上那个透明袋子,三两下扯开封口,手指在里面一阵掏摸,目标明确地拽出那双白色运动袜。袜子还带着河水半干未干的潮气,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泥沙水腥和年轻男孩运动后特有的、并不难闻的微酸汗味。他迫不及待地把整张脸埋进袜筒,深吸一口,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眯着眼喃喃道:「嗯,对了,就这个原味儿。」

周强满脸陶醉地嗅着袜子,另一条手臂从那具冰冷躯体的腋下穿过,并不费力就将上半身揽了起来,让天凯的后背紧贴住他自己汗湿的、滚烫的胸膛。那颗失去生机的头颅无力地后仰,喉结凸起,线条脆弱,湿透的黑发蹭着他的下颌,露出整张青白却依旧清秀的脸。天凯的嘴巴因之前抢救插管而无意识地微张着,眼睛半睁,蒙着一层死亡的灰翳,茫然地对着天花板,对这一切毫无反应。

「啧,瞧瞧这小脸儿造的,」周强用一种近乎疼惜的腔调开口,手指轻轻拂过天凯脸颊上一处细微的擦伤,「他们咋忍心让石头子硌着你这小奶膘的?疼不疼啊,嗯?我的乖仔?」他的手臂环抱住天凯的胸膛,手掌却肆意地揉捏着那苍白的、仍有着弹性的胸脯,一下一下在那僵硬挺立的乳首上逗弄。

说着,他掂了掂手里那只汗湿的白袜,粗糙的指头捏着袜口,就那么顺势往下捋到了根儿,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天凯腿间那根软垂的鸡巴。接着,他便开始隔着一层棉袜,有节奏地揉捏、套弄着,动作透着一种熟稔的下流,乍一看,俨然是在给怀里的少年撸管

周强把这冰冷绵软的身子当个活宝贝似的搂着,一时像摆弄恋人般狎昵,一时又像爹抱娃儿那样满是占有欲。一旁斌子看得眼热心跳,浑身刺挠得不行——要不是这老油条半道插进来,这会儿他早把这身好肉啃个遍了,哪至于现在只能干咽口水?回想刚才独自嘬弄那双白净脚丫的滋味,他越想越亏,喉头发干,舌根都泛出苦味。

没处泄火,他只得悻悻地四下乱瞟,伸手胡摸乱翻,一把抓过台子上那个皱巴巴的牛皮纸档案袋。袋口敞着,他手指头一勾,扯出最上面那张纸,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却猛地顿住了——

[遗体临时信息卡]

姓名:付天凯

性别:男

年龄:18

身高:178cm

体重:65kg

[系统备注:XX市一中高三应届毕业生,高考成绩优异,已获Q大录取资格,与家属沟通时需注意情绪安抚]

「我日…Q大?!」斌子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低声惊呼,「这小子这么牛逼?」

「嗯?」周强听到了,暂时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凑过来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纸,嗤笑一声,「不然呢?一米七八,六十五公斤,这身条儿,一看就是光长个儿不长膘,心思全用在读书上了。」他回头用下巴指了指怀里那具身子,目光黏在腰腿臀上逡巡,「不过你看他这肩宽和这腿,底子是真不错,屁股蛋子也够翘…可惜了,没开苞就先凉透了。好在捞得也算利索,没给石头划烂乎。」口气活像在集市上掂量一块好肉。

斌子却还盯着那张纸发愣,尤其是右上角小小的蓝底证件照。照片上的少年戴着黑框眼镜,眼神清澈,笑容干净温和,带着一股子未经世事的书卷气。然后再次投向天凯的脸,似乎在努力将纸上的信息和眼前这具冰冷的肉体联系起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突然说道:

「哎,周哥,你看这系统照片上,他戴着个眼镜儿呢。但现在这脸上——」他的目光落在天凯那张毫无遮挡、因溺死而略显紫绀的脸,「——可光溜溜的。那眼镜估计是沉河底喂王八了。」

警官也瞥了一眼那照片,又低头看看怀里那颗无力后仰的头颅,咧嘴一乐:「呵,还真是,这一没眼镜挡着…」他用指尖拨开天凯额前湿漉的黑发,更仔细地端详那张脸,「…那股子聪明劲儿好像也跟着没了,光剩下一张怪俊俏的小白脸和这身任人摆布的好皮肉了。」话音未落,他手下揉弄的节奏猛地加快,仿佛「Q大高材生」这名号,给他眼下这腌臜勾当平添了一剂猛药。

揉搓了几下,他忽然想起啥似的,边继续手活儿,边嗤笑了一声说:「联系他爹妈费老鼻子劲了,愣说俺们是骗子,电话里骂得那叫一个难听。」他捏着嗓子,学起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儿子马上要去北京上大学了!你们这些天杀的骗子!’…哈哈!」

「后来信了,嘿,你猜咋着?他爹在那头嗷嗷哭,哭得都背过气了,嚎什么‘凯崽啊,爹对不起你啊…’啧啧,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他越说越来劲,动作也越来越放肆,猛地把自己冒着热气的、带着烟味的脸颊紧贴上天凯那冰凉光滑的侧脸,嘴唇几乎贴着那只毫无反应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里:「嘘,乖宝,你的真爹在这儿呢…」他的齿尖甚至轻轻啮咬了一下那冰凉的耳垂,「当初把你射出来的那个废物老梆子只会嚎丧,屁用没有,今晚就让老子替他好好疼你!」

洗尸间里冷气开得足,嘶嘶地吐着白雾,可周强额角的汗却止不住地往外冒,顺着鬓角往下淌。很快,他身上那件挺括的制服后背,不声不响地洇出一片深色的、黏腻的汗渍,紧贴在皮肤上,又凉又湿。

「操,真他妈热…」

他低声骂了一句,像是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猛地松开揉弄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身脱了个精光。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烟味和汗液的男人体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将上衣甩在地上。接着是皮带扣刺耳的金属声响,外裤和内裤被一并褪下,堆在脚踝。他完全赤裸地站在冰冷的空气中,结实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发红,蒸腾着热气。

他重新将天凯更紧地、毫无隔阂地箍在自己怀里,滚烫的、汗津津的赤裸胸膛直接摩擦着天凯冰凉的胸腹皮肤,两种极端的温度与生命状态以一种骇人的方式交织在一起。他用拇指的指腹,极其缓慢地摩挲着天凯那早已失去血色的嘴唇,眼神迷离。然后,他低下头,将自己带着烟臭的嘴唇重重地压在了那两片冰冷僵硬的嘴唇上,形成了一个漫长而扭曲的、单方面的亲吻。当他终于抬起头时,唾液在他的嘴唇和天凯的嘴角之间拉出一道细长而又恶心的银丝。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那双半睁着的眼睛,玻璃珠似的瞳孔涣散得厉害,彻底失了焦,空洞地映着头顶惨白的灯光,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被死亡凝固的茫然。

「这骚逼,身子死了都这么带劲,不愧是老子认的乖儿…」周强喘着粗气笑了,用指尖描摹着天凯的眉骨和眼窝,「瞧这小模样,死了都比活人招人疼。」

他一只手稳稳箍住天凯的腰,另一只手却游弋上来,饶有兴致地捉住了天凯一只无力垂落的手臂。那手臂线条流畅,皮肤细腻冰凉。周强的手指顺着胳膊内侧滑上去,一直摸到光洁的腋窝。那里干干净净,与他汗毛粗重的腋下形成鲜明对比。

「哟…」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手指在那片冰冷的凹陷处细细揉捏把玩,甚至故意用指甲轻轻刮搔,那腋下的皮肤光洁得惊人,在惨白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冷冽的、如同香草冰淇淋般的细腻质感。

「妈的,还挺讲究,毛剃得真干净,怕汗味儿熏着追你的小姑娘?」周强嘟囔着,将另一条软塌塌的胳膊也抬了起来,左右两片白皙柔嫩的腋窝都彻底露出。那里的肌肤纹理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又是一片毫无防备的柔嫩。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张带着胡茬的脸埋进了他那边裸露的腋窝,鼻子和嘴唇在那片冰凉的肌肤上用力地蹭弄、吮吸,发出含糊不清的秽语:「唔…爹的乖宝…连胳肢窝都这么乖…让爹好好闻闻…是不是天天洗澡打香皂啊?嗯?就为了勾引老子是吧?」

斌子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看到周强如此投入,他体内那点无从释放的欲望也烧得越来越旺。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脸上堆起谄媚而急切的笑容,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试探和怂恿:

「周哥,这边,这边还有一个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他指着天凯另一侧同样光洁的腋窝,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周强从那片冰冷的肌肤里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湿漉漉的痕迹。他瞥了一眼斌子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上位者施舍般的意味:

「妈的,就你机灵!行啊,赏你了!学着点老子是怎么疼人的!」

听到许可,斌子狂喜得如同得了圣旨,立刻迫不及待地绕到另一侧,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那边的腋下。冰冷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的口鼻,一股极淡的、混合着残留皂液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年轻男孩自身的干净体味涌入鼻腔,满是诱人沉沦的荷尔蒙气息。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光滑冰冷的肌肤,然后像品尝冰淇淋一样,开始用嘴唇和牙齿轻轻地啃咬、吮吸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快感席卷了他,让他浑身战栗。

「唔…真干净…」斌子含糊地嘟囔着,声音闷在皮肉里,「这高材生就是不一样…哪哪儿都香…」

两人一左一右,像两只吮吸幼崽的野兽,埋头在那两片冰冷苍白的腋窝里,发出湿黏的、吮吸的声响和含糊的呻吟。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天凯,头颅无力地后仰在周强肩头,双臂被高高抬起,向两侧打开,毫无生气地任由摆布。

洗尸台上,水龙头滴答、滴答的声音,规律地敲打着,像是在为这场淫靡的盛宴读秒。不知过了多久,周强终于从那天凯另一侧光洁的腋下抬起头,嘴唇周圈被蹭得水光发亮,一脸的意犹未尽。

「行了,没够了?啧叭得跟喝稀饭似的。」他咂咂嘴,拍了拍斌子的后脑勺,」开胃小甜点尝个鲜就得了,还真当管饱啊?」 他说着,混浊的目光像钩子一样甩下去,死死钉在天凯双腿之间那团被湿透白袜紧裹的凸起上——方才那点少年的体味非但没能平息燥火,反像一点精准撒下的盐末,更剧烈地刺激着他的胃口。

「骚味儿该焐透了,正好给老子当下酒菜。」

之前种种的前戏都是为了这一刻。周强嘿嘿地淫笑,粗黑的手指勾住那只湿漉漉的白色袜筒边缘。那浸饱了水和体液的微黄袜底几乎透明,死死黏贴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里面那根物事的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顶端蘑菇头的圆浑形状和下方沉坠的囊袋阴影。他并不急切,反而像一位极具耐心的食客在拆解荷叶包裹的叫花鸡,动作带着一种故意延长的、折磨人的缓慢与仪式感。粗糙的指尖捏着湿滑的袜口,用一种近乎猥亵的轻柔,一点点、一毫米一毫米地向下卷褪。

「嗤啦——」

一声湿布脱离皮肤的黏腻轻响,袜子被彻底褪下,紧接着被团起、塞入了天凯微张的嘴里。那少年的命根儿彻底暴露在惨白灯光下,无力地瘫软着,色泽是那种失去所有血气的乌紫,泛着青,血管纹路在薄薄的皮肤下模糊可见。因长时间闷在湿袜里,整根茎体显得湿漉异常,亮汪汪的,仿佛刷了一层冷油。黑色的阴毛湿漉漉地蜷曲着,粘在苍白的大腿根部和茎体根部,两颗卵袋沉甸甸地垂坠在下方。

像是饿狼终于撕开了猎物的腹腔,周强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一只手撑在冰冷的台面上,肱二头肌贲张,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过去,极其轻佻地捏起了那软垂着的鸡巴的中段,兴奋得舌头打颤。灼热的鼻息喷在那片冰冷的皮肤上,他低下头,伸出那条粗糙肥厚的舌头,从根部那堆湿黏的黑毛丛开始,自下而上,缓慢又用力地舔刮而过。

舌苔刮过冰凉细腻的皮肤,留下一条宽宽的、晶亮湿黏的涎痕,从毛丛一直延伸到那微微张开的、黏连着晶亮丝线的马眼。他甚至刻意在那紫青色、冰凉的冠状沟壑里疯狂打旋,舌尖抵进那圈凹陷,野蛮地刮蹭、啜吸,将那些黏连的、果冻状的残留液尽数卷入口中,咂摸着那一点微咸腥膻的滋味。最后,将那颗苍白的龟头连同几乎整段茎体,都猛地囫囵吞进了嘴里!

斌子在一旁看得眼珠发直,喉结疯狂滑动。那是一幅骇人的全景——冰冷的不锈钢台面映着顶灯寒光,天凯的全身瘫软下垂,头颅歪斜,而周强那颗长着硬茬短发的头颅,正埋在少年的双腿之间,卖力地起伏吞吐,发出湿黏的啧啧声响,将那具苍白的年轻肉体化作一道被拆吃入腹的盛宴。那警官的腮帮子深深凹陷,喉咙里发出沉闷的、被堵住的吮吸声,仿佛真从这冰冷的死物里榨吸出了不少残存的精华。舌头在那狭窄冰冷的空间里疯狂搅动,舔舐、顶弄、刮擦着每一寸,用灼热的唾液去濡湿、去煨烫、去占有。

周强就这样贪婪地吮吸啃啮了足有近十分钟,才猛地抬起头,伴随着」啵」的一声湿响,嘴角挂着黏连的银丝,连接着他喘着粗气的火热嘴唇和那根被唾液涂得油光发亮、愈发不堪入目的物件。

「操!」他啐了一口,混合着唾液和那点微腥的液体,手指捏着那根湿淋淋的牛子,像展示战利品般掂了掂。

「河边那么多人,又扎又捅又搓又揉的,他妈几十双眼睛盯着,那老不死的拿块破肥皂把你屁眼子都捅烂了,都没见你吐半点存货出来……」他的声音沙哑而扭曲,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另一只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拍打着天凯冰冷死白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轻响。

「怎么着?偏偏就认爹这根舌头?就非得老子亲自嘬这几下,才肯乖乖地把这点骚水儿吐出来?嗯?」

他俯下身,几乎是对着那根东西在说话,猩红的舌头精准地找到冠状沟下那圈柔软的皱褶,极其缓慢又色情地舔刮过去,用舌尖感受着那细微的纹理和残留的滑腻。

「真他娘的是老子的种!骨子里就透着这股骚劲儿,只肯对着爹发!外人怎么折腾都是个死硬脾气,爹一上手,一沾嘴,就原形毕露了,是不是?乖仔?」

天凯当然不可能有任何回应。那条当初被他亲手从脚上褪下的白袜,此刻却沾满了自己冰冷而黏腻的分泌物,鼓鼓囊囊地塞在嘴里。吸饱了精水的棉布纤维彻底撑开了他苍白失血的嘴唇,将他的口腔塞得严严实实,袜筒边缘狼狈地支棱在嘴角外,随着周强有节奏拍打他大腿的动作而不住地轻微晃动。他的下颌被撑开到极致,嘴角扭曲成一个淫亵的弧度,正顶着这个无比屈辱的造型,茫然地承受着所有的污言秽语。

这彻底的、无声的顺从,像最烈的催情剂,瞬间将周强体内那头凶兽最后的枷锁烧毁。他啐了口唾沫在指尖,一把握住天凯那两瓣屁股,粗暴地掰开,露出中间那个因之前的抢救而无法完全闭合、略显红肿的皱缩入口,周围还残留着干涸的皂沫和晶亮黏液。

「嘿…河边那老不死的…倒是他妈的提前给老子通了路…」周强喉咙里发出吭哧的低笑,带着发现便利的淫猥喜悦。他伸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顺畅地就直接滑入了那温暖的、异常柔软的谷道深处,几乎没遇到任何抵抗。

「我操……」他舒服得骂了一句,手指在内里肆意抠挖搅动,感受着深处那惊人的紧致,以及因肥皂残留和组织液带来的滑腻。「妈的……真是个骚逼……便宜老子了……这么松软……这么滑……」

他抽出手指,带出黏连的丝线,胯间那根青筋虬结的巨物早已迫不及待地怒胀到顶。他俯身,双臂猛地插进天凯身下,一声闷哼,竟将天凯整个从冰冷的台面上抱离。少年毫无生气的身体软塌地向后仰倒,背部重重撞上周强汗湿滚烫的胸膛。头颅后仰,抵在周强肩窝。他马步下沉,吃住重量。

「操……明明看着不算壮,真他娘的死沉……」他喘着粗气调整姿势,滚烫呼吸喷在天凯冰凉的耳廓,左臂铁箍般勒过天凯冰冷的胸膛,手掌死死扣住右肩。右臂探下,粗糙手掌箍住天凯右大腿近臀下端,猛地向上一掂,让苍白的脚掌和无力的脚趾悬空。

「愣着干嘛!」周强朝眼睛发直的斌子低吼,「搭把手!把他左边腿也给我弄起来!老子的崽急着敞开门户迎爹呢!」

斌子慌忙上前,抬起天凯另一条腿。此刻,天凯双腿被大大分开抬起,膝弯悬在周强腰侧,整个臀部毫无保留地向后敞开着,紧贴在周强小腹下方,全然一副人人可上的肉便器姿态。周强腰部猛地向前一顶,借助体位优势和谷道内残留的滑腻,长驱直入,狠狠凿了进去!

「呃——!」周强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吼。

眼前这幕彻底冲垮了斌子脑中最后那根弦。他喉咙发干,全身血液轰地往下涌——周强那粗野的占有和天凯那无力承欢的姿态,形成了他做梦都编不出的淫靡画面。他手忙脚乱地向下扯着自己的裤子,指甲刮到皮肤也感觉不到疼。廉价制服的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褪到脚踝,那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弹跳出来,在惨白灯光下硬挺着暴露无遗。冷?羞耻?他哪还顾得上这些!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攥紧自己,疯狂地套弄起来,两眼却像被钉死了,死死咬住周强和天凯紧紧相连之处。

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直顶到最深。天凯悬空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耸,腿根间软垂的鸡巴随着冲击无力地晃荡,连带着两条被抬高的腿也在空中划出苍白的弧线。他嘴里塞着的袜子随着撞击发出闷湿的噗嗤声,像在为自己的被奸而打着节拍。

「对…对!就这样…!」周强喘着粗气规律发力,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肉体碰撞发出沉闷湿黏的声响,在寂静停尸房里格外刺耳。「妈的,那破肥皂给你骚穴里面捅的…又滑又冰,现在热乎点了没?嗯?爹给你暖暖……」

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带着湿黏的唾液,狠狠嘬吸着天凯白皙的脖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那团软肉。

「叫啊!怎么不叫爹?刚才不是还会流水儿吗?现在哑巴了?」他颠动着怀里的躯体,言语极尽下作,甚至抽出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天凯那冰凉晃动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声。这声音刺激得斌子一个哆嗦,差点当场精关失守。

「浩伟…就你那小相好……」他猛烈顶撞几下,「他要是知道……他碰都不敢碰的哥们儿……现在正被老子抱在怀里……屁眼子吃得这么深……这么舒服……你说他会不会疯了?嗯?」

「可惜了…这福气他消受不起…也没这个胆……」周强狞笑着,喘息声更粗重了,「这会儿…那小子怕是正蹲在哪个寿衣店门口…哭得找不着北吧?说不定还在纠结…是该给你挑条三角的还是平角的…啧……」

带着一种占有了一切的快意,他的嘴唇又粗暴地碾蹭着天凯的侧脸,啜吸着那弧度稚嫩的脸颊肉,发出含糊不清的秽语。

「妈的,真想尝尝你最紧实的时候,这屁眼是啥味儿……可惜了……当时要是爹在河边就好了……」他嘶哑着,语气里充满了错过珍宝般的懊悔,「当初你脱光耍水那会儿……老子就该蹲草丛里,等你一下水……就窜出来把你扒干净办了!让浩伟那小子就在边上眼睁睁看着…看他那宝贝哥们儿怎么被老子艹得嗷嗷叫……等里里外外都他妈给你灌满了,再让你带着爹的东西淹死……只有爹…爹才能这么疼你!!」

每一次沉重撞击,都让天凯身体剧烈晃动,稚嫩的谷道口因频繁抽送而呈现明显红肿,但在持续润滑下,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咕啾」水声,异常顺畅。周强甚至故意放慢速度,让斌子看清那被蹂躏得满是白浆的入口如何反复吞吐凶器,带出的黏浊液体如何沿天凯的大腿内侧滑落。

「妈的…太紧了…骚逼儿子,死了还这么会吸…」最后的冲击如同失控的野兽,纯粹而野蛮。

终于,在一阵剧烈抖动后,周强发出一声压抑低吼,将天凯身体死死按向自己,将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液体注入深处,面目狰狞地完成了灌输。他全身一泄,像丢货物一样将天凯重重摔回不锈钢台面。那身体弹动一下,双腿无力滑落,大大分开,露出狼藉不堪、红肿湿润的区域,缓缓溢出混浊白沫。

「嗬…嗬…」他喘着粗气,再次将天凯翻过身,脸上带着一种发泄后的狞笑,看向眼睛发红的斌子,「该你了…小子…别他妈抠抠搜搜…给咱的乖儿…来个痛快的…淋浴!」

「啊——」事实上,斌子甚至等不及听全那信号,就已经低嚎一声,面对着天凯瘫仰在台面上的躯体,猛地开始了疯狂而盲目的迸射。最初的几股有力地溅射开来,有些落在天凯苍白平坦的小腹,有些则划着弧线,飞溅到冰冷的金属台面,发出细微的「啪嗒」声。但很快,动作变得失控而杂乱无章。

他一只手胡乱地扶着自己的鸡巴,身体因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不稳。这导致接下来的喷射失去了准头,变得肆意而迷乱——几滴温热粘稠的液体飞溅到天凯无力垂放在台边的手背上,顺着修长冰冷的手指缓慢下滑。一股射偏了,竟直接溅上了天凯的胸膛,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微微凸起的、僵硬的乳首周围。

他向前踉跄一步,腰胯几乎抵住台缘,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更多的液体喷射而出,这次直接覆盖了天凯的下颌、一侧的脸颊,有几星白点直接溅到了那半睁着的、空洞的眼睛下方,如同怪异的眼泪,缓缓顺着冰冷的皮肤滑向鬓角。最不堪的是,在他最后一阵无意识的、向上挺动的痉挛中,不少液体甚至飞溅到了天凯额前湿透的黑发上,黏糊糊地沾在发丝间。

斌子彻底脱力,瘫软下去,靠在台边大口喘息,身上沾满自己的汗和污浊。整个过程中,周强一直在一旁看着,脸上是一种混合着嘲弄、欣赏和变态满足的表情。他甚至在斌子力竭时,走上前几步,就着自己再次半勃的状态,对着天凯的脚底和已经狼藉不堪的腿根,补上了最后几股黏腻的赠礼,如同完成最后的涂鸦。

现在,天凯的躯体彻底被大片的浓精给覆盖了。从额头粘湿的头发,到脸颊、下颌、脖颈、胸膛、小腹、大腿、乃至小腿和脚,都或多或少地沾染着斑斑点点的、正在逐渐冷却的粘稠白浊。这些液体在他的冰冷的皮肤上缓缓流淌、汇聚,反射着顶灯惨白的光,形成一幅极其淫靡、堕落又令人窒息的画面。

就这样,浓烈的腥膻气味在蒸腾的热气中弥漫开来。天凯躺在那里,如同一具被彻底献祭的、用于承接污秽的苍白祭品,半睁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对覆盖全身的、温热的、来自两个男人的精浴毫无所知。

……

………

…………

…没有「我」了。

眼皮沉重地半阖着。光线在水面之上破碎溶解,如同融化了的星屑,遥远,模糊,与己无关。

水流。首先是水流无处不在的触感。像无数透明冰冷的丝绸缠绕周身,又似无形的手掌施加着均匀的压力,从所有方向涌入,填满口腔鼻腔,冲刷过喉管深处。没有吞咽,没有抗拒,只有容纳。某种温热与这冰冷的水流交替出现,更深,更具形质,带来喉部细微的痉挛,但很快也化入这无止境的流动之中。唾液,或别的什么液体,从唇角溢出,转瞬汇入了漫漶的河水之中。

身体如同浮木,被暗流裹挟,不由自主地旋转、翻滚。全身的无知无觉与局部的奇异热感在水中悖谬地交融。腋下时而像被一群好奇的幼鱼反复啄食,带着某种节律性的吸吮,时而又只是水流持续的抚掠与压力。

后方被持续地充满。起初是河水自然的灌入,带来内部的冰凉与饱胀。而后,更深的撞击感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同于周遭水体的热度,捣入软组织最深处。是暗流中的漩涡吗?还是别的什么?无力思索,也无须辨别。

脚掌被水流的力量并拢,某种比河水更粘稠的液体(是河底的沉浆吗?)覆盖上来,随后仿佛被卷入一团温热、会自主蠕动的水草团中反复摩擦。脚心传来异常的灼烧感,脚趾则像是被某种河蚌或小鱼群包围,被轻柔又执拗地吸吮、磕碰。

耳际是水流的低频嗡鸣,混杂着自己喉头被堵塞的微弱咕噜声,以及一连串银色的气泡从肺腑或别的什么深处逃逸、上升、相继破裂的细碎声响,啵啵…啵啵…像是生命在耳边悄无声息地漏尽,化作浮向上方光明的虚无。

整个躯体继续被水流这无形的手所翻转摆弄。冰凉的河水,以及间歇袭来的一股股滚烫的潜流交替冲刷过皮肤,仿佛这片水域在从里到外地探索、填满「我」的空壳。只记得最后的喷涌是温暖的。一股股浓稠的热流从黑暗中涌出,冲击在胸腹、脸庞、四肢,如同水下突然爆发的热泉。过后,是迅速冷却的、无所不在的黏腻包裹。

所有感官的信号——光、声、味、触——彻底失去了来源与界限,溶解、坍缩,最终与这片无边无际的、昏暗的、流动的黑暗融为一体。没有「我」在感知,只有感知本身在流动。没有羞耻,没有恐惧,没有界限,只有水,永恒的水,包裹一切,渗透一切。

意识最后的光斑,如鱼鳞般闪烁了一下,终于彻底熄灭在这片混沌的最深处。

十八岁的夏天,「我」的成人礼就这样结束了。

半小时后,连夜乘飞机赶来的天凯的父母被人引着,踉跄地走向遗体整容区。母亲几乎无法站立,依靠着同样面色死灰、眼眶爆红的父亲勉强支撑。

清洗间门口,一名警官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肩膀微微起伏,仿佛刚完成一件极耗体力的工作。他闻声迅速侧身,恰好用肩膀和半个身子挡住了门缝。他额角鬓发湿漉,几缕黑发黏在皮肤上,制服后背洇着一片深色的汗渍,领口微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匆忙。

「大哥,大姐,你们来了…」他嗓子沙哑,带着地道的本地口音,眼圈说红就红,「师傅正给孩子做最后清理…河里上来的,不收拾干净不行…咱就先看一眼,让孩子体体面面走,好不好?」

透过他身侧有限的缝隙,夫妇俩绝望的目光猛地捕捉到里面的景象——他们的儿子天凯,浑身赤裸地躺在不锈钢槽内,一条苍白的腿被抬得很高,年轻洗尸工正手握脚踝处进行刷洗,使得那只湿漉漉的、毫无血色的脚板几乎正对着门口。大量半透明的、黏稠的乳液——大概是沐浴露,覆盖了天凯的全身。就在水流短暂冲开胯间泡沫的一瞬,那黑黑毛丛中的一团男性特征赫然显现,沉甸甸地贴在小腹下方,格外刺眼。

「凯凯——凯凯——我的儿啊!」母亲发出更凄厉的哀嚎,身体猛地向前栽去。

警官猛地用自己的胸膛挡住她的视线,脸上悲痛真切:「大姐!不能看!咱不看了!好了好了…孩子没事了…受完了…过去了…」他脚后跟熟练地将门磕上,发出一声轻响。

天凯父亲搂住妻子,双目圆睁,仍死死盯着那扇关上的门,眼球里血丝密布。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浑身剧烈颤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待哭声稍歇,警官才搀扶起那对几乎瘫软的夫妇,如同最可靠的支柱:「大哥,大姐,咱去隔壁屋里坐会儿吧,缓口气…让孩子…安安生生地…准备准备。」

门内,水流声继续响着。看着夫妇蹒跚的背影,周强站在原地,长长吁出一口气。然后,他转过身,手指极快而自然地向下调整了一下腰带,将警服裤子拉得平整,遮住了所有可能存在的褶皱与痕迹。

(完)

【微信公众号推文】

标题:青春无悔,英雄长存——沉痛悼念并深切缅怀我校见义勇为优秀学子付天凯同学

发布单位:东山市第一中学党委宣传部

发布日期:2025年8月10日

青山不语,河水含悲。我校全体师生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为抢救落水儿童而不幸英勇牺牲的高三应届毕业生付天凯同学。

日前,经东山市有关部门批准,付天凯同学被正式追授「东山市见义勇为先进个人」荣誉称号,以表彰其临危不惧、舍己救人的崇高精神和英勇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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