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局长叫你。

菲儿站起身，款款走到局长的办公室。

局长，有什么任务吗?

菲儿，顿了顿，局长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你知道我们部门有一支卧底队伍吗？

我能够接任务，打击犯罪分子了？菲儿惊喜的瞪大了双眼。入职一年了，菲儿还没有机会参与到任何任务当中。

这个队伍，唉，对你的要求非常大，你可能要做出很大的牺牲。

没问题的局长，为了正义，我连命都豁的出去！菲儿立正站定。

唉，如果抓坏人是以你的身体为代价呢？这个任务是打击色情犯罪，听名字，你就应该知道是干什么的。 这样……菲儿低头，显然陷入了犹豫，那我也要加入，我穿上这身衣服，不就是为了除暴安良！

既然这样，小安！ 一个大胸女人推门进来，警服都险些包不住挺翘的山峰，但，菲儿眼尖地发现，女人好像没穿内衣，两点清晰的映在衣服上，可奇怪的是，还有一对圆环置于其上。菲儿没敢细看，连忙扭回了头。

局长，又有新成员了？ 局长点点头，你跟小安走。

女人转身出去，菲儿紧随其后，她低着头，一双白嫩的双脚映入眼帘，两根银色的链条从脚尖出发，连接至，裙子中央？

姐，你怎么光着脚？

啊，进来再说，女人闪进通道尽头的屋子，等菲儿进来，顺手把屋门掩上，一拉上衣下摆，竟直接脱了下来。 菲儿瞪大了双眼，女人身上盖满了纹身，双乳挺翘，一对沉重的金环将乳头扯的下坠，阴部穿了3对银环，两瓣阴唇都被扯开。 安姐看到菲儿的反应，不由得笑了，这就是我们部门的工作装。

菲儿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窒息。安姐的身体像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画布，充满了野性、痛苦和一种令人不安的魅惑。那些金属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仿佛不是装饰，而是枷锁。

“工…工作装？”菲儿的声音干涩发颤，几乎听不见。

“没错。”安姐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她慢条斯理地重新披上警服，依旧敞开着，仿佛这身象征正义的制服与它掩盖下的秘密形成了某种荒诞的平衡。“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罪犯。他们生活在感官刺激的极端，用身体艺术、疼痛和性来标识身份和忠诚。要想打入其中，你必须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甚至……比他们更极致。”

安姐走到房间一侧的陈列柜前，里面并非奖章，而是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穿刺饰品、纹身机、消毒用具以及厚厚的图案册。“每一个图案，每一个孔洞，都不是为了美观。它们是你的伪装，是你的投名状，是你获取信任的钥匙。一旦刻上，就无法回头。局长说的牺牲，指的就是这个——你不再拥有完整的、只属于菲儿的身体。”

菲儿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她终于明白局长那沉重的犹豫从何而来。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发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安姐盯着她，眼神锐利，“走出这扇门，你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女警菲儿。一旦开始，就没有退路了。这些印记会跟着你一辈子，即使任务结束。”

菲儿的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器械，又落在安姐身上那些惊心动魄的图案和金属环上。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但内心深处那股想要打击罪恶的炽热信念，却又在顽强地燃烧。她想起了自己立下的誓言。

深吸一口气，菲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眼神虽然还有波动，却多了一份决绝：“我需要做什么？”

安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欣赏，又似是怜悯。“很好。第一个任务目标是一个小型的地下纹身集会，那里是某个犯罪团伙物色和筛选‘货品’的地方。你需要一个足够醒目但又不会过于夸张的‘起点’。”

她翻动着图案册，指尖停在一个设计精巧、带着些许邪气的曼陀罗花纹上：“颈侧，或者脚踝。选一个。这是进入那个世界的第一个信号。”

菲儿看着那个仿佛有生命力的图案，指尖冰凉。她选择了更隐蔽的脚踝。

消毒酒精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纹身针的嗡鸣声响起，像某种邪恶的蜜蜂。针尖刺破皮肤，带来持续而清晰的刺痛感。菲儿紧紧咬着牙关，看着那鲜艳的墨水一点点永久地嵌入她原本光洁的皮肤，成为一个再也无法剥离的印记。这个过程仿佛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在提醒她，她正在主动地将自己的一部分献祭出去。

完成后，脚踝处红肿着，图案妖异而醒目。

“适应它。”安姐递给她一瓶药膏，“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你需要一些更‘私人’的改动，才能让他们觉得你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同道中人’。”

几天后，菲儿经历了第二次“改造”——在她的肚脐上穿上了一个小巧的银环。穿刺的瞬间疼痛比纹身更尖锐，更短暂，但随后持续的异物感和隐隐作痛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体的变化。

她换上了安姐准备的便服——紧身吊带和低腰裤，恰好能若隐若现地展示出脚踝的纹身和肚脐上的银环。看着镜中那个带着陌生野性气息的自己，菲儿感到一阵强烈的恍惚和不真实感。

“记住你的身份，”安姐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你现在不是警察菲儿，你是追求刺激、渴望融入地下世界的‘小菲’。你的身体，就是你最好的道具和武器。”

菲儿跟着安姐，第一次踏入了那个光怪陆离的地下世界。震耳的音乐，弥漫的烟酒气，随处可见的大面积纹身和各种穿刺……她努力模仿着周围人的神态，学着对投来的打量目光报以挑逗或冷漠的回应。她脚踝的纹身和脐环成了最好的敲门砖，让她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

任务初步成功，她收集到了一些零散的信息。但她也看到，那些被物化的女孩，她们眼中麻木或绝望的神情。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却也让她对自己正在进行的“改造”产生了更深的恐惧。

她知道，为了更接近核心，她需要更多、更极致的“印记”。下一次，或许就不是在脚踝或肚脐这样还能遮掩的地方了。

第一次任务归来，菲儿在公寓的浴室里呆了很久。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脚踝上那抹艳丽的曼陀罗，也冲不走肚脐上金属环的异物感。她用力擦拭，皮肤变得通红，图案却愈发清晰刺眼。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和轻微的反胃感涌上心头。这就是代价吗？用身体的一部分，去换取虚拟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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