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分，精致的菜肴氤氲着热气。我端坐于龙椅，赤着的双脚随意地垂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桌下那有一个小小的、穿着明黄小龙袍的身影，正跪伏在阴影里，一下下地舔舐着我赤裸的脚心。舌尖湿滑温热的触感清晰地传来，带来阵阵细微的酥痒。偶尔，他的小鼻子会蹭到我的脚趾，发出一点模糊的、舒适的哼唧。

我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腹肉，送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享受着鱼肉本身的鲜美甘甜。然后，低头，对着桌下

“噗。”

一团被嚼得稀烂、失去灵魂的鱼肉纤维混合着唾液，从我嘴中飞出，在落地之前就被小皇帝娴熟的接住了。

他的小腮帮子用力地鼓动，发出模糊的咀嚼声，吃的津津有味。不过，等他咽下去之后，似乎突然回复了小皇帝的威严，向我发出命令：“朕要尿尿，快。”

身份转换的号角，吹响了。

我脸上的闲适瞬间收起，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宽大舒适的龙椅上滑下，动作流畅地跪伏在地面上，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双手伸向他腰间，指尖灵活地解开绸裤系带，那小小的、粉嫩的鸡鸡再次暴露出来。

我抬起头，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它含入口中，撒尿、喝下、清理、吮吸，一气呵成。

然后我重新坐会龙一，小皇帝也重新钻回龙书案底下，粉嫩的嘴唇再次贴上我的脚心，开始了新一轮的舔舐，仿佛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情形虽然诡异，但小皇帝早就自适应的发展出一套理论。舔脚、吃残渣，只是纯粹在享受美味。至于让小黑用嘴伺候自己撒尿，那更是他作为皇帝应得的、最好玩最舒服的服务，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享受着奴才提供的一切。桌下的跪伏，不过是享受美味的姿势；而小黑的跪伏，才是奴才本分的体现。

经过我的长期离间，现在小皇帝已经逐渐疏远包括李公公在内的所有亲信，他也不再整天骑着我在皇宫里晃荡。如今我是他唯一亲近且信赖的人，平时他除了早朝和早课，其余时间几乎都和我待在书房里，要么为我舔脚，要么喂我喝尿。

如今的我还接替了原本李公公的工作，成为小皇帝和朝堂之间的传话筒，在他为我舔脚丫的时候，我就代替他批阅奏章，那些上书的大臣一定想不到，他们的奏章都是我这个“谋逆家族余孽”在批复，而他们心心念念的小皇帝，则正在这个余孽脚下卖力的服务。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用力踩了踩小皇帝的脸，敦促他的舌头用点力。

偶尔，我也会假装突然恢复奴才的本分，请小皇帝坐上龙椅，亲自批阅奏折，就比如今天，不过在书桌上最惹眼的地方，放着的并不是奏折，而是我精心伪造的几份文献，里面的内容是我胡编乱造的，关于小男孩尿液的各种各样神奇功效，形容天花乱坠，反复把小男孩的尿描述成一种神仙才能拥有的灵丹妙药，虽然漏洞百出，但用来骗一个6岁小孩绰绰有余了。

果然，小皇帝的注意力被这几本书吸引了，他带着好奇的神色慢慢翻阅，脸上从最初的好奇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之后他兴冲冲的与我讨论这几本书上的内容。我故意装的眼神飘忽，似乎在回避正面回答，给他一种我知道，但是却不愿意告诉他的错觉。

小皇帝终于不耐烦了，又显示出他作为皇帝的威严，厉声的命令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装出一副惶恐样子，跪在小皇帝面前说：“陛下饶命，奴才知错了”，我重重的把头压到地上，开始胡说八道，说什么小男孩的尿有各种各样神奇的功效。这几天喝陛下的尿都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奴才一直没有告诉陛下，是偷偷在占陛下的便宜。还请陛下不要怪我。

小皇帝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重重的把那几本典籍摔在我身上，冷哼一声：“狗奴才，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胆敢占朕的便宜”我不敢回答，把头埋得更深，小皇帝接着说：“以后禁止你再喝朕的尿。”

我心里微微叹息，略微有点失望，毕竟能喝这样可爱的小正太尿的机会并不多。

这还没完，小皇帝还不解气，重重的跺了几次脚之后，突然用得意的语气说：“过去你骗朕的事就算了，不过以后嘛~”小皇帝故意拖长了尾音，好一会才继续说：“以后你的尿都要给朕喝，听到没有。”

“陛下，我......”，我刚说了三个字就被打断了。

“闭嘴，朕说要喝就必须喝，你敢抗命吗？”

“不敢”，我把头埋得更低，看起来更加谦卑，其实是在竭力隐藏脸上的笑意。

就这样，在小皇帝的胁迫下，我不情不愿的解开裤带，属于小黑的，10岁小男孩的鸡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皇帝站在一步开外，漂亮的小脸上交织着报复的兴奋、巨大的好奇和一种孩童式的挑衅。

“哼，看朕怎么喝回来。”他奶声奶气地宣布，声音拔高，不容置疑的。没有丝毫犹豫，小小的身体向前一步，膝盖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小龙袍的下摆拖曳在地，他浑然不顾。

他仰起那张精致的小脸，猛地凑近，粉嫩的嘴唇，以一种蛮横的姿态，直接含住了我那小小的、柔软的鸡鸡，动作称不上轻柔，更像是一种宣告式的占有。口腔温软湿润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

紧接着，他粉嫩的嘴唇用力地吮吸了一下，这正是我教导过他的技巧，却被他用在了宣告报复的开始。下一秒，我不再克制，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冲进了他温热的口腔。

“唔——呕。”不管那些假文献写的如何天花乱坠，但尿就是尿，这种浓烈的骚膻味道，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味蕾和喉咙深处，太恶心了，他身体剧烈地一颤，漂亮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本能地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然而，就在这强烈的生理排斥和恶心感即将冲破喉咙，迫使他松开嘴并呕吐的瞬间——

无数个夜晚的催眠，如同最坚固的堤坝，轰然升起，死死拦住了本能的洪流。

“小黑的尿，很好喝。”

“我喜欢小黑的尿。”

“那是最甜美的甘露。”

巨大的冲突在他小小的身体里炸裂。喉咙在痉挛：好骚，好恶心，快吐掉。脑子在轰鸣：好喝，喜欢，是甜的。

他漂亮的小脸上，表情痛苦地扭曲着，挣扎、恶心、困惑，如同沸腾的岩浆，他死死的吮吸着我的鸡鸡，身体因为巨大的矛盾而颤抖不已。喉咙痛苦地滚动着，小脸憋得通红，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催眠的堤坝，彻底拦住了本能的洪流。

小皇帝那双因为痛苦和恶心而布满水汽的大眼睛里，挣扎的光芒渐渐消失，紧蹙的眉头缓慢地松开，扭曲的小脸也一点点归于平静。

接着，他喉咙再次用力地、清晰地滚动了一下。那口带着浓烈骚膻气息的液体，被他强行咽了下去，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

一种被催眠强加的、虚假的美味认知，迅速淹没了真实的感官。他的嘴唇不再僵硬，反而开始更贪婪地吮吸起来，仿佛要把刚才受的罪都吸回来，喉咙里发出清晰的的吞咽声，那浓烈的骚膻气息，在他被强行扭曲的味觉里，似乎真的带上了一丝甜蜜。他漂亮的小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被满足的潮红，仿佛真的在痛饮甘泉。殿内只剩下他用力吮吸和吞咽时发出的咕咚声。

直到最后一股温热的细流停止。小皇帝还意犹未尽地用力吮吸了好几下，发出响亮的“啧啧”声，仿佛在榨取最后一滴战利品。

他没有立刻松开，而是像我教过的那样，双手悄然抬起，稳稳地托住了我（或者说小黑的身体）的屁股。小皇帝的舌头，开始动了，那粉嫩的、温软的舌尖，像最精密的工具，带着一种细致的力道，开始环绕着舔舐起来。舌尖精准地扫过鸡鸡顶部，卷走残液。而后沿着鸡鸡打圈，缓慢上移。同时，他粉嫩的嘴唇配合着舌头的舔舐，有节奏地蠕动着，完成着按摩的动作。他舔舐得专注且认真，小脸上显现出沉迷，直到确认每一寸都被清洁得符合标准，他才松开了嘴，粉嫩的嘴唇用力抿了抿，仿佛要抿掉什么不存在的味道。

他极其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穿着沾了灰的明黄小龙袍。他站在我面前，漂亮的小下巴高高扬起，粉嫩的嘴角咧开一个报复得逞的快意的笑容。

“哼。”他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大眼睛里是绝对的、居高临下的胜利光芒，“狗奴才，你的尿，难喝死了。”他先是否定，仿佛在强调自己报复的正当性，但随即，那漂亮的小脸上掠过一丝被那虚幻甘甜勾起的贪婪和兴奋。他猛地向前逼近一步，用力揪住了我的衣角。

“不过。”他粉嫩的嘴唇勾起一个属于皇帝的笑容，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违抗的帝王意志，“既然小男孩的尿这么神奇，你这狗奴才以前偷喝了朕那么多，现在，该轮到朕了。”

他小手用力一推，将我推得一个趔趄，随即用那清脆的声音，宣布了最终的裁决：

“听着，从今天起，你身上每一滴尿，都是朕的。朕什么时候想喝，你就得立刻，马上，给朕贡上来，听见没有？敢漏掉一滴，朕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我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写满了为难。

“陛下。奴才也想多为陛下多多生产，可是奴才，每日里只能喝那么一点点水，就算奴才拼了这条贱命，也榨不出多少啊。”我抬起眼睛，看向那张写满兴奋和命令的小脸，“这......这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听的这话，小皇帝粉嫩的小嘴不高兴地撅了起来，像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糖果。

“没水？”他尖声反问，“那怎么行？不能少，一滴都不能少。”他急得在原地转了个圈，眼睛飞快地在殿内扫视着，仿佛在寻找解决水源的办法。

突然，他的目光猛地定格在龙书案一角——那里，摆放着一盏温热的、飘着清雅香气的雪顶含翠，还有一小碟晶莹剔透的、用蜂蜜渍过的雪梨片。那是御膳房刚送来的、专供他的午后甜点。他猛地一拍小手，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得意，小手指向那盏温热的茶和那碟诱人的蜜渍雪梨，“从今天起，朕的茶，朕的汤，朕的果子露，朕所有的喝的，都赏给你了。”他小手一挥，带着一种既慷慨又强制的命令，“你必须给朕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准剩。”

“奴才，知道了。谢陛下，恩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敢抬头，更不敢干松开紧咬牙关，害怕稍一松懈我就会忍不住狂笑。

多么公平的交易啊。从这一天起，温润的雪顶含翠，甜腻的冰镇酸梅汤，滋补的燕窝羹，甚至西域进贡的、色泽瑰丽的葡萄汁，那精致的杯盏，永远会先被送到我的面前。

每一次，我都被迫将杯盏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饮尽，将属于帝王的享受尽数纳入腹中。末了，甚至还要将杯盏微微倾斜，向小皇帝展示那光洁的杯底，证明自己喝得干干净净。而小皇帝，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日复一日。

属于帝王的滋养源源不断地流入我的身体。

而我的尿，全都按照小皇帝那不容违抗的圣旨，以最恭敬的姿态，流入他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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