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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与猎物--下,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670 ℃

“怎么样?”苏沐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和施舍般的慵懒,他甚至懒得去清理自己脚上的污秽,就这么赤着脚,踩在昂贵而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林风的面前,“我的‘惩罚’,还满意吗?”

林风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机械的、迟钝的动作,将头转向了苏沐。他的眼神依旧涣散,但那眼底深处,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地、如同冬日里冻土下的种子般,破土而出。

苏沐并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胜利之中。他开始慢条斯理地,如同解开一件珍贵的礼物般,解开林风身上的绳索。

麻绳一圈一圈地松开,露出底下被勒得青紫交加、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的、触目惊心的痕迹。当最后一根绳索从林风的手腕上滑落时,他那被束缚了太久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丝自由。

林风缓缓地,从那张充满了自己屈辱痕迹的大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牵动着全身的伤口。他没有去看苏沐,只是低着头,沉默地,将那团仍然堵在自己嘴里的、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异味的白袜,一点一点地,掏了出来。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异常平静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看向了苏沐。

“手柄有问题。”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惊雷,狠狠地劈在了苏沐的心头。

苏沐脸上的得意笑容,在那一瞬间,僵住了。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乱。

“我说,”林风的眼神冷得像冰,他缓缓地站起身,尽管身体还在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如同苏醒的巨兽般,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你的手柄,是改装过的。”

苏沐的脸色,在那一刻,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简单的改装,”林风一步一步地,向着苏沐逼近。他每走一步,苏沐就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此刻,他们之间的角色,仿佛在无声无息中,发生了颠覆性的逆转,“只是将手柄的延迟输入,调低了0.5秒。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点差距根本无法察觉。但是对我,足够了。”

苏沐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他看着林风那张近在咫尺的、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卑微,只剩下冰冷的脸,心中虽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但刚刚好歹成功调教了他的骄傲,还是让他强撑着,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哈,改装手柄?”苏沐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仿佛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林风,你输不起就直说,何必找这种可笑的借口?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抖M,一个只配被我踩在脚下的玩具。就算不用改装手柄,我照样能把你玩得哭着求饶。”

林风没有因为他的嘲讽而动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狭长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近乎于怜悯的神色。

“是吗?”林风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们就交换手柄,再比一次,如何?”

“凭什么?”苏沐嗤笑一声,“游戏已经结束了,‘惩罚’也已经完成了。现在,你只是我的战利品。”

“好啊,”林风点了点头,然后,他缓缓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调出了学校的官方论坛页面,“既然你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去论坛发个帖子,告诉所有人,南华高中鼎鼎大名的阳光校草、无数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苏沐,私下里不仅是个喜欢在网上发布色情内容的黄色博主,还是个只敢用作弊手柄来欺负同学的垃圾。”

苏沐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煞白。

林风没有停下,他继续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调说道:“哦,对了,我还会告诉他们,你的游戏都有问题。以后,再也不会有像我这么‘好玩’的玩具,主动送上门来让你玩了。”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狠狠地,刺进了苏沐的心脏。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将失去支配他人的“游戏”。

“你……!”苏沐的嘴唇颤抖着,那双总是清澈的桃花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和愤怒。

“比,还是不比?”林风将那个普通的手柄,扔到了苏沐的脚下。

这一次,轮到苏沐惨败。

当屏幕上出现“K.O.”的字样时,苏沐手中的手柄,“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我……我输了……”

“是的,你输了,乖乖听话哦。”林风拿起那捆刚刚才从自己身上解下的、还带着自己体温和汗味的麻绳,走到了苏沐的面前,“那么,按照约定,输的人,要无条件听从赢家一个命令。”

林风没有给苏沐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将苏沐以同样的“大”字型,捆绑在了那张不久前还见证着自己屈辱的床上。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留情。他用上了自己所知道的、最专业、最无法挣脱的捆绑方式,将苏沐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了床的四角。当最后一根绳结被系紧时,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少年,已经彻底沦为了林风砧板上,任人宰割。

林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猎物”。苏沐像一尊被缚的洁白雕塑,以一个标准的“大”字型躺在床上,四肢被麻绳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拉伸到了极限。那张总是带着天真笑意的清秀脸庞,此刻写满了震惊、屈辱和难以置信。

“现在,”林风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轮到我来执行‘惩罚’了。”

林风缓缓地蹲下身。他的目光没有在苏沐那张因愤怒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上停留,而是直接落在了那双被牢牢捆绑在床尾的、赤裸的脚上。

因为之前的“惩罚”,苏沐的双脚早已没有任何遮蔽。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脚丫,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和愤怒而微微蜷缩着,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于瓷器般的、脆弱的白皙。

“你……你想干什么!”苏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他看着林风那双如同手术刀般精准而冰冷的手,正缓缓地伸向自己的脚底,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引以为傲的身份象征的、被无数粉丝迷恋的脚,在此刻,却成为了敌人手中最致命的、用来攻击自己的武器。

林风没有回答他。他只是用指尖,在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汗珠的、软嫩的脚心上,轻轻地、如同羽毛般划了一下。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苏沐的喉咙里迸发出来。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被束缚的脚疯狂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麻绳牢牢地固定着,只是徒劳。

林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苏沐的脚,竟然也如此的软嫩敏感。这个发现,让他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残忍。

“原来,”他低声呢喃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有趣的科学发现,“我们高高在上的少爷,身体竟然和那些被你玩弄的‘抖M’一样敏感啊。”

话音未落,他那十根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便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了苏沐那双毫无防备的脚心上。

“不……哈哈哈哈……住手!……林风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哈哈哈!!”

苏沐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如同被投入了滚油的活鱼般,在床上剧烈地弹动起来。他的高傲,让他本能地想要抵抗,想要用怒骂来掩盖自己身体的失控。他拼命地扭动着被捆绑的四肢,绷紧的肌肉让麻绳发出了“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都在那阵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令人发狂的痒感中,被碾得粉碎。他只能像一个最卑微的囚徒般,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那原本充满了愤怒的骂声,也逐渐被混合着惨笑和哭腔的求饶声所取代。

林风没有停手。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他一边用最恶劣的手法掻动着苏沐的脚心,一边用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现在,谁才是玩具?”

在将苏沐折磨到几乎脱力、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林风才终于停下了手。他看着那个瘫软在床上,浑身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少年,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床边,捡起了那只被他自己射满了精液和被苏沐踩在脸上、早已变得肮脏不堪的白色足球袜。

他拿着那两团散发着浓烈酸臭和腥膻气息的布料,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回到了苏沐的面前。

苏沐看着他手中的东西,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桃花眼里,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抗拒。

“不……你……你别过来!”他嘶哑地喊着,拼命地扭动着头颅,想要躲避那即将到来的、终极的羞辱。

然而,林风只是冷笑着,将那两只袜子,凑到了他的嘴边。

“呜……唔唔!!”

苏沐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下颌的线条绷得如同一块坚硬的钢铁。他宁愿咬碎自己的牙齿,也绝不容许这种东西,再次侵入自己的口腔。

“还想反抗?”林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他放下袜子,伸出两根冰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捏住了苏沐的鼻子。

“唔?!!”

唯一的呼吸通道被瞬间切断,窒息的痛苦远比任何羞辱都来得更加直接、更加致命。苏沐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拼命地想要通过嘴巴吸气,但那紧咬的牙关却成了他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牢笼。

他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狂跳。当大脑因缺氧而发出的尖锐警报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摧毁时,他终于撑不住了。他也想试着偷偷张开一点点嘴巴呼吸。

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丝缝隙,被林风精准地捕捉到了。

“抓到你了。”

林风的低语,如同魔鬼的判决。

下一秒,那团早已等候多时的、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异味的白袜,便如同攻城的重锤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捅进了那道刚刚开启的缝隙之中!

“唔呕——!!”

粗糙的棉布野蛮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当那熟悉的、属于他自己的、却又混合了另一个男人体液的、令人作呕的味道轰然引爆他的味蕾时,苏沐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忍不住了,开始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不顾一切地呼吸起来。

而林风,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趁着苏沐张嘴喘息的间隙,用手指抵住袜子的根部,用力地、一点一点地,将整只白袜,尽数塞进了他的口腔深处。

“呜……唔唔!!”

苏沐的呜咽声被彻底堵住。而林风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林风看着苏沐那双因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桃花眼,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握住苏沐那根早已因为无尽的羞辱和奇异快感而挺立到极限的性器,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惩罚”。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娴熟地包裹住那根滚烫坚硬的柱体,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每一次撸动,都让苏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林风的技巧堪称完美,他精准地捕捉着苏沐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中的那根性器,正在随着他的动作而愈发地肿胀、发烫。他反复地将苏沐推向高潮的边缘,感受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在他掌心下剧烈地跳动。然后,又在最关键的那一瞬间,残忍地停下所有的动作。

“唔……哈啊……”苏沐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充满了痛苦和渴望的喘息。这种被悬挂在欲望顶峰,却又被硬生生拽回的折磨,远比任何单纯的疼痛都更令人崩溃。

“说,”林风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掐住了他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根部,彻底断绝了任何意外释放的可能,他冷冷地命令道,“‘自己是林风的性奴,永远听令林风的命令’。”

他故意将“星怒”两个字,说成了“性奴”,那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词语,如同最锋利的、淬了毒的刀,狠狠地刺入了苏沐那颗高傲的心脏。

“不说,就永远别想射。”

“你……休想……!”苏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是一个支配者被触及底线的、决不妥协的愤怒。他从未做过抖M,他的骨子里、灵魂里,都刻满了属于调教他人的骄傲。让他说出这种话,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以为,这只是林风的又一个玩笑,一个试图在口头上羞辱他的、无聊的把戏。

“是吗?”林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近乎于残忍的弧度,“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啊。”

话音未落,他的另一只手,便如同最灵活的毒蛇,再一次,落在了苏沐那双早已被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赤裸的脚心上。

而这一次,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沾了水的羽毛。

“不——!!!!”

苏沐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

如果说,之前手指的掻动是狂风暴雨,那么此刻,羽毛的撩拨,就是最精准、最致命的凌迟。

林风没有立刻开始掻动。他只是用那根湿漉漉的羽毛,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在苏沐的脚心上画着圈。那种似有若无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痒感,远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令人抓狂。

“你……你这个……魔鬼……”苏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正在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全新的刺激而再次疯狂地叫嚣。

林风没有理会他的咒骂。他一手用羽毛,如同最顶级的艺术家般,在那双不断蜷缩的脚底板上进行着“创作”;另一只手,则重新握住了那根早已挺立到极限的性器,开始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却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节奏,上下滑动。

“啊……哈啊……哈哈哈哈……痒!……停下!……嗯啊……!”

苏沐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被撕得粉碎。

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两种极致快感同时侵占的战场。脚底传来的、令人发狂的痒感,和下体传来的、即将冲破堤坝的欲望,像两股最汹涌的潮水,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交汇。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抵抗,都在这双重折磨下,变得不堪一击。他只能像一个最卑微的、最淫乱的少年一样,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发出混合着惨笑、哭泣和呻吟的、不成调的哀嚎。

“说……还是不说?”林风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唯一的、带着致命诱惑的福音。

“我……我说……哈哈哈哈……我说!求你……求你让我射……啊啊啊!!”

在彻底崩溃的边缘,苏沐终于用他那被欲望和泪水彻底撕裂的、嘶哑的嗓音,声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象征着他S身份彻底死亡的、屈辱的宣言:

“我是林风的性奴……永远听令林风的命令!!”苏沐累瘫在床上。

玩完后,林风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便迅速离开了。当林风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沉重的门“咔嗒”一声合拢时,苏沐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骼般,彻底瘫软在了那张早已被两人的汗水和体液浸得湿透的凌乱大床上。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一个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哑而沉重的声响。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混合了汗水、精液和雄性荷尔蒙的、充满了堕落与屈辱的浓烈气息。

他被调教了。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他那颗高傲的内心上。他居然在现实中,被那个他一直以为是“猎物”的少年,用他自己的方式,彻底地、毫无悬念地击溃了。

“混蛋……”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试图撑起身子,但那具被反复玩弄、榨取到极限的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该死的林风,等我过几天想办法再把你骗过来。。。。。彻底调教你为我的性奴。。。。。。”

几天后。。。。

床头柜上,他那被静音了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是一条来自林风的消息。苏沐的心脏猛地一紧,拿起了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视频文件,以及一行戏谑的文字。

【这些视频是你的吧?你也不想它们被发出来吧?】

苏沐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

他点开了那个视频。视频的画面很晃动,是口袋里面的手机偷拍的!正好能将床上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地、无死角地记录下来。

视频里,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是如何被那个男人TK到失控惨笑,看到了自己是如何被强迫用自己那双酸臭的白袜堵嘴,看到了自己是如何在那根早已挺立到极限的性器被反复玩弄时,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发出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充满了欲望的呻吟。

而最致命的,是视频的最后,当林风用那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声音,逼问他“你是什么东西”时,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用一种被欲望和泪水彻底撕裂的、嘶哑的嗓音,声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话——“我是林风的性奴……永远听令林风的命令!!”

他知道,自己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栽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苏沐而言,如同身处地狱。林风没有再联系他,但那段视频,就像一个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他甚至不敢再去上学,请假在家,他害怕看到林风,害怕看到他那双充满了嘲弄和支配意味的眼睛。

终于,在放假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林风的消息,再次传来。

【凌晨三点,城南废弃公园,最里面的那条长椅。一个人来,带上外套,否则,你懂的,如果不来,以后学校的校草就是人人可玩的性奴了】

苏沐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那个凌晨,公园里一片死寂。他穿着一件宽大的连帽卫衣,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里面,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他看到了那个身影。

林风就坐在那条长椅上,在他的身旁,还放着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工具包。

“来了?”林风抬起头,那双双眼中,带着一丝猎人看到猎物自投罗网时的、玩味的笑意。

苏沐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转身,手背到身后。”林风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苏沐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林风手中那些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道具,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抵抗情绪。

“你……你想干什么?”

“执行‘命令’。”林风缓缓地站起身,将一件冰冷的、带着金属锁扣的贞操锁,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性奴,永远听从我的命令吗?”

苏沐的嘴唇颤抖着,他想反驳,想怒吼,但当林风将手机屏幕转向他,那上面正循环播放着他最不堪的画面时,他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破碎的、绝望的呜咽。

苏沐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林风手中那些闪烁着冷光的绳子,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抵抗情绪。他苏沐怎么可能在这里任由别人摆布!

“你休想!”苏沐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的怒火。他猛地向后退去,试图拉开与林风的距离,身体摆出了防御的姿态,“林风,你以为用一段破视频就能威胁我?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敢发出去,我立马报警,看谁先完蛋!”

林风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动怒,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脸上露出了一抹近乎于怜悯的笑容。他没有再逼近,只是将手机屏幕再次转向苏沐,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视频的播放进度条被精准地拖到了某个节点。

画面中,正是苏沐被掻动脚心后彻底失控,一边哭喊着说出“我是林风的性奴”的片段。林风将音量调到了最大。

“我是林风的性奴……永远听令林风的命令……”

那充满了屈辱和崩溃的、属于苏沐自己的声音,在死寂的公园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报警?”林风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可以啊。不过你猜,警察是会相信一个‘受害者’的‘被迫’陈述,还是会相信这段视频里,你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可耻地勃起射精的‘真实反应’?”

他缓缓地将视频暂停,画面定格在苏沐那张被泪水和涎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充满了屈辱快感的脸上。

“到时候,我只需要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一场‘游戏’。你说,他们会相信谁?”

苏沐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林风说得没错。这段视频,就是一道无法挣脱的、能将他所有尊严都碾得粉碎的枷锁。

“转过身,”林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不容置疑,“把手,背到身后。”

苏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最终,在无尽的屈辱与不甘中,他缓缓地、如同牵线木偶般,转过了身。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将手背到身后,而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用整个身体的紧绷,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林风没有再废话。他走上前,用膝盖狠狠地顶在了苏沐的膝窝处。苏沐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紧接着,林风的手臂如铁钳般环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向后拖拽,强迫他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来,你还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啊。”

林风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他一手锁住苏沐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抓住了苏沐的右手手腕,向后、向上,以一个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狠狠地反剪过去!

“啊——!”

肩关节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苏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林风的动作更快、更狠。在将他的右臂彻底制住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将他的左臂也反剪到了背后。

冰冷的绳索,终于缠上了他的手腕。那不是苏沐平时用的那种柔软的棉绳,而是三指宽的、浸过桐油的粗糙麻绳,绳身坚硬而粗砺。林风的捆绑手法极其专业而残忍,麻绳如同毒蛇般,沿着苏沐的肩胛骨凸起的弧度交叉穿梭,将他的臂弯折成锐角,牢牢地锁死在蝴蝶骨处。绳索深深地陷入了皮肉,那泛着暗红的勒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苏沐每试图挣动一下,那粗砺的麻纤维便会在他汗湿的肌肤上。

“唔……混蛋……放开我!”苏沐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他拼命地绷紧背部的肌肉,试图将那如同铁箍般的绳索撑开一丝缝隙。

林风只是冷笑一声,他拿起另一捆绳索,从苏沐的后颈处开始,以一个标准的“八”字形,将他宽阔的胸膛和反剪的双臂,再次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交错的绳结恰好卡在他锁骨的凹陷处,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被绳索凌迟。

在将苏沐的上半身彻底制住后,林风才缓缓地松开了压制着他的身体。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像一头被缚的幼兽般跪趴在地、只能发出不甘呜咽的苏沐,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从工具包里,拿出了那个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贞操锁。看到这个东西的瞬间,苏沐的瞳孔骤然紧缩。

“不……”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尖叫——逃!必须逃走!苏沐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力气,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不顾一切地用双腿蹬地,试图以一种狼狈不堪的、连滚带爬的姿态,向着公园的出口逃去。

然而,他才刚刚爬出两步,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便如同从天而降的山岳般,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啊——!”

脊椎处传来的剧痛,让苏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林风的脚下仿佛有千钧之力,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林风的声音,如同寒流,冰冷而刺骨。他弯下腰,一把抓住苏沐的卫衣领口,像拖一条死狗般,将他重新拖回了长椅旁。

这一次,林风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他将苏沐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仰面朝天,然后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态,用膝盖死死地压住了苏沐分开的双腿。他一手掐住苏沐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伸向了他那条黑色的运动短裤。

“不!你别碰我!滚开!”苏沐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拼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只正在解开他裤腰绳带的手。

林风只是冷笑一声,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粗暴地将那条运动短裤,连带着里面的卡通内裤,一同狠狠地扯了下来。

苏沐那未经人事的、青涩而漂亮的下半身,便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冰冷的夜风之中。

“现在,轮到这个了。”林风拿起那个泛着金属冷光的贞操锁,在苏沐那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的目光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将它扣了上去。

冰凉的金属贴上温热的皮肤,激起苏沐一阵剧烈的颤抖。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如同命运判决般的声响,他所有的欲望和尊严,都被彻底地锁进了那个冰冷的囚笼之中。

“记住,”林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魔鬼般的笑容,他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那坚固的金属锁身,“这个锁,没有我,你可别想打开了。”

紧接着,是那个冰冷的、圆润的、带着震动功能的巨大肛塞。

他一手掐住苏沐的后颈,将他整个人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另一只手则用膝盖,如同最冷酷的刑具般,蛮横地、一点一点地,将苏沐那因为恐惧而拼命夹紧的双腿,强行分开了。

“不……不要……求你了……林风……不要……”

林风小心翼翼地把润滑油倒在肛塞上。

苏沐的呜咽声中,已经带上了从未有过的、真实的恐惧和哀求。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带着震动功能的、圆润的异物,正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抵在了他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紧致的穴口上。

他本能地、疯狂地收缩着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肌肉紧绷得如同坚硬的岩石。然而,他的抵抗,在林风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而可悲。

林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将那个象征着彻底占有和征服的异物,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地,碾进了他的后穴。

“唔——!!!!”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痛苦与绝望的撕心裂肺的闷哼,从苏沐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粗糙的铁棍,从中间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黏膜被强行撕裂的剧痛,如同最猛烈的电流,轰然在他的体内炸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骄傲,都在这极致的痛苦中,被碾得粉碎。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林风死死地按回地面,脊椎与冰冷的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风没有停下。他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继续着这场侵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正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抽搐。他甚至能听到,那紧致的穴口,因为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扩张,而发出的、细微的撕裂声。

当那个冰冷的、圆润的、带着震动功能的肛塞,被完全地、毫不留情地塞入他的后穴直达肠胃时,苏沐的意识,已经在剧痛的边缘,几近崩溃。

林风缓缓地松开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如同濒死的幼兽般,浑身颤抖、小声啜泣的少年。

然后,他重新给苏沐穿上卡通内裤和黑色运动短裤,慢条斯理地,重新为他穿了上去。粗糙的布料摩擦过那刚刚才被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部位,又引得苏沐一阵痛苦的战栗。

“站起来。”林風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

苏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试图撑起身体,但每一次发力,都会牵动身体深处那个巨大的异物,带来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磨人的胀痛。他最终只能用一种极其别扭、极其缓慢的姿态,勉强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无法完全并拢,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一瘸一拐,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你……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这样做?”当身体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侵犯后,苏沐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再也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随意玩弄的少年,居然可以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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