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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与猎物--上,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280 ℃

“哇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林风的防线,被彻底地、毫无悬念地击溃了。

如果说,之前的搔痒只是开胃菜,那么此刻,这直接作用于大脚的刺激,就是一场足以将他理智彻底摧毁的狂风暴雨。

他的笑声变得凄厉而失控,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在床上剧烈地弹动,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疯狂涌出,瞬间就将枕头浸湿了一大片。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伪装,都在这阵令人发狂的痒感中,被碾得粉碎。

“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苏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恶劣而残忍的笑容。他并没有继续掻动,反而好整以暇地松开了林风的脚,转而用一种近乎于鉴赏家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仔细地端详起那双因为刚刚的刺激而微微蜷缩、泛着薄红的赤裸脚掌。

“在我们开始真正的‘游戏’之前,”苏沐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需要先确认一下‘玩具’的基本信息。”他伸出食指,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如同羽毛般划过林风紧绷的足弓,引得那具被束缚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告诉我,”苏沐的目光变得灼热,“你这双让同学念念不忘的大脚,到底是多少码的?”

这个问题,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林风的自尊心上。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狭长的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这个死变态!滚开!”

“变态?”苏沐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啊。”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属于调教主的漠然。

“不说是吗?没关系,”他重新握住林风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脚踝,五指如铁钳般牢牢扣住,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伸向了那片软嫩的脚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话音未落,他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十指,便如同十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林風的脚底板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掻动!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住……住手!……哈啊……痒!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的痒感,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难以忍受。苏沐的指甲如同最锋利的钩子,精准地划过他足弓最敏感的凹陷处;他的指节则像粗糙的磨石,在那片软嫩的皮肤上反复地、用力地碾磨。林风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掻动,理智在那阵令人发狂的痒感中瞬间崩塌。

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在床上疯狂地弹动,四肢的束缚带随着他的挣扎发出“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笑声和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口中和眼中喷涌而出,整张脸涨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说!多少码!”苏沐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与他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哈哈……不说!……哈哈哈哈……”林风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是吗?”苏沐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改变了目标,如同最灵活的毒蛇,猛地钻进了林风那因为痉挛而张开的脚趾缝里,用力地、来回地抠挖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脚趾缝那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在瞬间被引爆。林风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个骇人的弧度,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惨叫与狂笑的嘶吼。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股极致的痒感从身体里撕扯出去了。

“我说!我说!哈哈哈哈……我说!”他终于崩溃了,嘶哑的嗓音在剧烈的喘息中支离破碎,“是……是四十四码!44码!求……求你了……停下……哈哈哈哈……”

苏沐满意地停下了手。

林风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将他额前的碎发浸得湿透,狼狈地贴在脸上。

“很好,”苏沐用一种近乎于赞赏的语气说道,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那沾满了林风汗水的手指,“你看,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吗?”

他等了足足一分钟,直到林风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才再次开口。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更深层次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光说尺码可不够。现在,告诉我,”他再次握住林风那只还在微微抽搐的脚,“你,是什么东西?”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

“是个喜欢被我挠脚心的……‘痒奴’,对不对?”苏沐的声音充满了诱导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林风量身定做一个全新的、屈辱的身份。

“你……休想!”林风刚刚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再次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他扭过头,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无尽的羞辱。

“嘴还挺硬。”苏沐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

他的手指,再一次,如同死神的镰刀般,落在了林风那早已敏感得不堪一击的脚心上。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的崩溃,来得比上一次更快、更彻底。刚刚才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林风,瞬间又被重新踹了回去。他的笑声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哀求。

“痒奴!……哈哈……我是痒奴!……我是……求你了……我真的是痒奴……哈哈哈哈……”

苏沐再次停下了手。

他看着林风那张被泪水和涎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心中涌起了一股极致的、近乎于病态的满足感。

“很好,”他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语气说道,“现在,把它们连起来,说一句完整的话,好好地,说给我听。”

林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知道,最终的审判,即将来临。

“你要说,‘我是44码的喜欢被挠脚心大脚痒奴’。”苏沐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判决,一字一顿地,敲打在林风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心上。

林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他颤抖的睫毛下无声地滑落。他拼命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看来,你还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啊。”

苏沐的十指,如同最灵巧的恶魔,最后一次,落在了那双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脚底板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

在极致的、混杂着痛苦、快感、屈辱与绝

望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下,林风终于用他那被笑声和泪水彻底撕裂的、嘶哑的嗓音,声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他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羞耻到极点的投降宣言:

“我……我是44码的喜欢被挠脚心大脚痒奴!!”

苏沐这才满意地停下了手。

他看着那个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浑身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少年,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征服快感。

他缓缓将白袜脚移到林风脸旁,然后,用那双穿着酸臭发黄的白袜脚,轻轻地,踩在了林风那张因为剧烈喘息而涨得通红的脸上。

“舔干净。”

苏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王者般的声音,命令道。

这两个字,像两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林风的耳膜,也瞬间将他从被挠痒调教的混沌状态中惊醒。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因狂笑而失焦的双眼中,瞬间重新燃起了属于调教者的、冰冷的怒火。

舔……舔他妈的臭袜子?

林风的脑海中一片轰鸣。他,林风,一个隐藏在校园里的S,一个以玩弄和调教他人为乐的猎人,现在竟然要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脏袜子?

“唔!!”

一声充满了愤怒与抗拒的闷哼从他的喉咙深处挤出。他猛地扭过头,将脸颊死死地压在枕头上,下颌的线条绷得如同一块坚硬的钢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抗拒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

苏沐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抗,他非但不恼,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脚下微微用力,用脚趾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恶意地碾磨着林风的太阳穴。

“想反抗?可以啊。”苏沐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毒蛇吐信般的冰冷,“我给你个机会。现在,听好我的命令——”

他将脚掌稍稍抬起,那只被汗水浸透、袜底泛黄发黑的白袜,在林风的眼前晃了晃,散发出浓烈而刺鼻的酸臭气息。

“从我这只脚的脚尖开始,一寸一寸地,舔到脚后跟。”苏沐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玩味,“特别是这些地方……”他故意蜷缩了一下脚趾,让袜尖那些因为穿久摩擦而形成的、深色的污渍显得更加清晰,“……这些发黄发黑的地方,要用你的舌头,给我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我要看到它恢复原来的白色,明白吗?”

考虑到自己今天肯定会赢,苏沐特意穿了那双他连续参加了几天高强度训练的、从未换洗过的白色足球袜。此刻,那双袜子的袜底,早已被汗水和泥土浸染得泛黄发黑,散发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混合着酸臭与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紧紧地,贴在了林风的脸上。

林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羞愤。

苏沐仿佛没有看到他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继续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魔鬼般的声音威胁道:“等下如果我检查,发现有一点没舔干净,那惩罚……可就不是挠痒这么简单了哦。等会就好好地‘惩罚’你的大脚,怎么样?”他顿了顿,想起刚才瘙痒的撕心裂肺的恐怖。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林风那早已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他知道,苏沐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他更知道,自己这具已经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那种更进一步的、混杂着快感与羞辱的折磨。

屈辱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

他缓缓地,如同电影里的慢动作一般,将那颗高傲的头颅,转了回来。然后,在苏沐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注视下,屈辱地、颤抖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当那温热而湿润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团肮脏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棉布时,林风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汗液的咸涩、泥土的苦涩以及纤维发酵后的酸腐味道,如同最猛烈的核爆,瞬间在他的味蕾上炸开。那味道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恶心,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唔……呕……”

他死死地咬住牙关,喉结剧烈地滚动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呕吐感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许停。”苏沐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林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开始按照命令,用自己的舌头,在那肮脏的袜底上,缓缓地舔舐着。

他的舌尖,从那五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袜尖已经磨得起毛的脚趾开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袜尖的布料因为吸收了大量的脚汗而变得坚硬,上面甚至还凝结着细小的、如同盐霜般的颗粒。当他的舌头舔过时,那些颗粒便融化开来,释放出更加浓郁的咸腥味。

然后,是前脚掌。这里的污渍最重,深黄色的汗渍与黑色的泥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地图”。他不得不伸出舌头,像一只真正的M狗一样,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地舔舐着那些顽固的污渍,试图用自己的唾液,将它们软化、分解。

接下来,是足弓。这里的布料相对干净一些,但也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在苏沐那优美的足弓曲线上。林风的舌头在这里滑动时,甚至能感觉到苏沐的脚底肌肉,正随着他的舔舐而微微抽搐。

最后,是脚后跟。这里的袜子磨损得最严重,已经被汗水和污垢染成了近乎于黑色的深褐色。林风将舌头贴上去,那股陈年的、发酵过的酸臭味,让他再次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

整个过程,林风的大脑都处于一种奇异的、割裂的状态。一方面,是身为S的尊严被彻底践踏的、无尽的羞辱与愤怒;而另一方面,他那具早已被开发过的、诚实的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股病态的、扭曲的兴奋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早已挺立的性器,正随着他每一次的舔舐,而愈发地肿胀、发烫。

林风屈辱地、颤抖地用自己的舌头,在那肮脏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袜底上,缓缓地舔舐着。

然而,当林风以为这场羞辱的“惩罚”即将结束,可以获得片刻喘息时,他却看到苏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更加残忍、更加令人不安的笑容。

苏沐并没有起身,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充满压迫感的姿态,一只脚踩在林风的脸上。然后,他缓缓地抬起了另一只脚,当着林风的面,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那只同样被汗水、泥土和口水浸染得湿透了的、散发着浓烈酸臭气息的白袜袜筒。

他的动作缓慢而充满了仪式感,像是在剥离一件艺术品的外包装。湿润的棉布与皮肤分离时,发出了一阵黏腻而细微的“嘶啦”声。随着袜子被一点点褪下,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刺鼻的、混合着汗酸与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如同实质性的风暴,轰然在林风的面前炸开。

林风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

他看着苏沐将那团肮脏的、甚至还在微微散发着热气的布料,在手中不紧不慢地揉搓成一团,然后,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向着自己的嘴边靠近。

“不……”

一个念头在林风的脑海中疯狂尖叫。他瞬间明白了苏沐的意图。

“唔——!!!”

林风的身体猛地爆发出最后的抵抗力量。他剧烈地扭动着头颅,将脸颊死死地压向枕头深处,牙关更是如同被铁水浇筑过一般,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下颌的肌肉绷出了坚硬而顽固的线条。他绝不容许,绝不容许这种象征着终极屈辱的东西,侵入自己的身体!

苏沐看着林风这副激烈的、如同困兽般的挣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并没有因为林风的反抗而恼怒,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慢条斯理地、用一种近乎于安抚的语气说道:“别这么激动嘛,林风同学。这可是你自己舔过的袜子,有什么好嫌弃的?”

话音未落,他那只空着的手,便如同毒蛇般,精准而迅速地探了过来,两根冰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捏住了林风的鼻子。

“唔?!!”

唯一的呼吸通道被瞬间切断,窒息的痛苦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拼命地想要通过嘴巴吸气,但那紧咬的牙关却成了他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最致命的牢笼。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肺部的空气在飞速地消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太阳穴处的血管在突突狂跳,眼前甚至开始出现一片片黑色的斑点。

他还在坚持,用他那可悲的自尊心,做着最后的抵抗。

然而,人类求生的本能,远比任何骄傲都要强大。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十秒,也许是一分钟,当大脑因缺氧而发出的尖锐警报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摧毁时,他终于撑不住了。

他想,只要……只要偷偷地,让嘴唇裂开一丝丝微小的缝隙,吸入哪怕一丁点救命的空气……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然而,他那点可怜的小心思,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苏沐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就在林风的嘴唇,因为生理极限而无法抑制地、微微张开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的瞬间——

“抓到你了哦。”

苏沐的低语,如同魔鬼的判决。

下一秒,那团早已等候多时的、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酸臭的袜子,便如同攻城的重锤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捅进了那道刚刚开启的、通往绝望的缝隙之中!

“唔呕——!!”

粗糙的、吸满了汗水和口水的棉布,野蛮地、粗暴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袜尖的部分更是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顶在了他那敏感的、早已因为干呕而剧烈收缩的喉头软肉上。

那一瞬间,林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窒息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屈辱,什么反抗,他唯一的本能,就是呼吸!

他忍不住了,开始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不顾一切地呼吸起来。尽管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水与唾液的酸臭气味,如同泥石流般灌入他的肺部,但他已经别无选择。

而苏沐,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趁着林风张嘴喘息的间隙,用手指抵住袜子的根部,用力地、一点一点地,将整只白袜,尽数塞进了林风的口腔深处。袜筒的部分被用来填满口腔两侧的空隙,而最肮脏、最厚实的袜底,则被死死地压在了林风的舌根之上,让他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当整只白袜都被完整地塞进去后,林风的身体终于停止了剧烈的挣扎。他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能通过那只袜子的纤维缝隙,进行着微弱而急促的呼吸。

浓烈到极致的酸臭和咸涩味,如同最猛烈的炸药,轰然在他的口腔里引爆。林风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也正是在这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感官冲击中,他那因为缺氧和挣扎而变得有些迷糊的意识,却前所未有地、一点一点地,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此刻的处境——被五花大绑,嘴里塞臭袜子。

“唔……唔唔!”

浓烈到极致的酸臭和咸涩味,如同最猛烈的炸药,轰然在他的口腔里引爆。林风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然而,当林风以为这场羞辱的“惩罚”已经登峰造极时,他才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苏沐那颗内心里所蕴藏的、近乎于艺术创作般的恶意。

苏沐并没有立刻对他那根早已因为无尽羞辱和奇异快感而挺立到极限的性器做什么。他反而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还穿着白色足球袜的脚,在林风那充满了屈辱和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用他那只已经赤裸的、干净的脚的脚趾,灵巧地、一点一点地,勾下了另一只脚上那同样肮脏的、湿透了的袜子。

随着最后一点袜筒从脚后跟滑落,苏沐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脚,便彻底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唔……”林风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他完全无法理解苏沐接下来的意图。

苏沐没有回答他。他捡起那只刚刚脱下的、尚带着他身体余温和浓烈汗味的白袜,像一个即将为祭品献上最后祭奠的祭司,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林风的身前。

他蹲下身,一手握住林风那根早已挺立到极限、前端甚至在微微渗出清液的性器,另一只手,则将那团柔软、湿润、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棉布,对准了那涨红的龟头。

然后,他缓缓地,将袜筒的开口撑开,像为它戴上一顶最“荣耀”的桂冠般,一点一点地,套了上去。

“唔!唔唔……”

林风的呜咽声,被那团堵在口腔深处的肮脏袜子,过滤得微弱而绝望。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另一只同样肮脏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袜子,给完全包裹了起来。袜子上那湿热的、黏腻的触感,以及那股近在咫尺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酸臭气息,像两股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最后的理智防线。

这比任何疼痛都更具毁灭性。这是一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彻底的、无可辩驳的侵犯与占有。

然而,这还没完。

当整根性器都被那只白袜包裹成一个粗壮而羞耻的柱状物后,苏沐用他那双同样沾满了汗渍的、赤裸的脚,从两侧,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爱抚的温柔,夹住了它。

苏沐的脚心温暖而柔软,与林风那根因过度充血而滚烫坚硬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润的棉布,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然后,他缓缓地,开始上下滑动。

“唔——!!!!”

林风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猛地弓成了一个骇人的弧度。他所有的呜咽、所有的抗议、所有的思想,都在那一刻被彻底粉碎,只剩下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最原始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哼。

他的身体,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剧烈地痉挛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沐那双灵活的脚,正隔着那层湿透了的袜子,用足弓的弧度,反复地、用力地,摩擦着他性器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每一次滑动,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和布料的摩擦声,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向崩溃的边缘。

最终,在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将声带撕裂的嘶吼中,他将自己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滚烫的精液,隔着那层肮脏的屏障,尽数射进了那只早已被他的口水、汗水和如今的精液彻底浸透的、苏沐的白色足球袜之中。

白色的浊液迅速地将袜尖的部分浸染得更加湿润、更加沉重。它与袜底的污渍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充满了堕落、屈辱,以及无法言喻的、淫靡的画卷。

当最后一股滚烫的浊液,隔着那层湿透了的棉布,冲击在苏沐紧绷的足弓上时,林风的意识,也如同被抽空了一般,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起伏着。汗水、泪水、以及刚刚射出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将他身下的真丝床单浸染出一片狼藉的、深色的水痕。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一个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哑而沉重的声响。汗水、泪水、以及嘴角不受控制溢出的涎水,早已将他身下的真丝床单浸染成一片深色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地图。那双曾经充满了锐利和冷酷的双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涣散地、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他败了。

败得如此彻底,如此的……酣畅淋漓。

苏沐喘着粗气,从林风的身上下来。他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林风精液的、黏腻不堪的赤裸脚掌,又看了看床上那个如同破布娃娃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猎物”,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征服快感。

他赢了。他不仅在游戏上,更在现实中,彻底地、完美地,击溃了这个少年。他让这个少年在他脚下求饶,让他舔自己的臭袜子,让他用自己的臭袜子堵嘴,最后,甚至让他对着自己的脚,射出了那象征着尊严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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