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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三十五,风月修仙录,1

小说:风月修仙录 2025-09-12 21:57 5hhhhh 1040 ℃

“魔道入侵!碧海宗所有练气期的弟子都去避难,筑基以上的弟子速来支援!”这声急促而焦急的传音几乎是同时传入韩菱霜和林墨的识海!

韩菱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她那双刚刚恢复些许光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与担忧。作为碧海宗的太上长老,她深知魔道入侵意味着什么。宗门危机,她绝不能袖手旁观!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撑起身子,但因身体的虚弱,仅仅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林墨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师傅的身体状况,虽然有了第二元婴,但她毕竟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消耗。此刻强行动身,无异于雪上加霜。他想都没想,立刻伸出手,轻轻地按在韩菱霜的肩头,阻止她起身。林墨宽厚而温暖的掌心,轻柔地按在韩菱霜那因生产而略显单薄的肩头。他的指腹,带着一丝淡淡的灵力,透过单薄的衣衫,感受到她肩骨的脆弱。韩菱霜的肩头,因为强撑的动作而微微僵硬,肌肉的线条在轻微颤抖中显现。林墨的掌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那份温暖与力量,如同无声的劝慰,将她按回到柔软的床榻之上。

“师傅您刚……”林墨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他想说“您刚生产完”,但“生产”二字对于一个女修,尤其是一位化神期的大能来说,显得太过私密与直白,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他停顿了一下,最终改口道:“弟子前去便是,师傅放心。”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眼中没有丝毫犹豫。黄枫谷是他的家,师傅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绝不能让师傅在虚弱的时候去冒险。

说完,林墨便收回了按在韩菱霜肩头的手,没有丝毫迟疑地转身,朝着洞府外走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决绝,月白色的锦袍在昏暗的洞府中划过一道清冷的弧线,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宝贵。

韩菱霜看着林墨离去的背影,她那双复杂的眼眸中,泛起了一阵阵涟漪。那涟漪,带着担忧,带着一丝不舍,更带着一份难言的骄傲。林墨那一句“弟子前去便是,师傅放心”像一柄重锤,重重地敲击在她的心上。她知道,这小子是真心在为她着想,这份心意,让她那颗万年冰封的心,再次感受到了凡人特有的温暖与悸动。

“墨儿……他,竟然如此坚定……”韩菱霜的心中五味杂陈。她想开口阻止,但又清楚地知道,林墨所说的没错。她现在身体虚弱,出去只会成为累赘。而且,林墨现在已经是金丹期修士,虽然是金丹初期,但有他那诡异的肉灵根和<大衍造化诀>傍身,寻常魔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韩菱霜白皙纤细的手,此刻正无力地搭在床榻之上。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终究徒劳。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腹带着一丝淡淡的茧,那是常年炼丹和修炼留下的痕迹。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皮肤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苍白。此刻,她的手微微颤抖,掌心湿润,那是内心焦虑的体现。她努力地抬起手,却只能无力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弧线,最终还是没有将林墨留下。她知道,他会回来,他必须回来。

“墨儿……”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弱与期盼,“你要好好的活着回来……”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林墨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洞府之外,才缓缓地收回。

韩菱霜那狭长的眼角,此刻泛着一丝淡淡的红晕。眼尾微微下垂,流露出一丝平时绝不会出现在她脸上的柔弱与担忧。眼角处的细纹,因为内心的情绪波动而显得更加清晰,仿佛承载着岁月与沧桑。睫毛轻微颤抖,眼底深处,一丝晶莹的光芒闪过,那是对林墨的担忧,更是她心底深处最柔软的体现。

林墨从韩菱霜的洞府走出,迎面便是一股带着焦灼与杀戮气息的狂风。他抬眼望去,远处的碧海宗上空,一道巨大的蓝色光罩正剧烈地颤抖着,那是护宗大阵在承受着魔族的猛烈攻击。光罩表面泛起点点火光与蓝色的涟漪,每一次涟漪的扩散,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那是魔族攻击的痕迹,也是碧海宗在苦苦支撑的证明。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味,不时有刺耳的尖啸声划破长空,那是法术碰撞的声音,是生命陨落前的哀鸣。

林墨没有片刻迟疑,他没有召唤出青叶舟,那下品飞行法器此刻显得有些累赘,也无法完全展现他如今的实力。他默默运转藤缚术,体内金丹流转,一股澎湃的木系灵力自丹田涌出,顺着经脉瞬间贯通全身。

林墨的脚,此刻正稳稳地站在洞府前的青石地面上。他的鞋尖,因木系灵力的涌动而微微泛起一层绿光。脚下的青石板,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寸寸龟裂,随后,一根根粗壮的树根破石而出,带着勃勃生机。那些树根纠缠盘绕,仿佛拥有生命般,将他的双脚牢牢缠绕,并缓缓将他托起。树根上,细密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蕴含着古老的智慧。一股纯粹而浩瀚的木系灵力自他的脚下喷涌而出,迅速在地面上汇聚。紧接着,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了——一根粗壮的树干,带着浓郁的生机,拔地而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迅速将林墨托举而起。这树干并非寻常树木,它虬结有力,表面泛着幽绿的光泽,仿佛拥有钢铁般的质地,却又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树干在半空中扭曲、汇合,枝丫交错,迅速凝结成一个宽阔而平稳的平台,将林墨稳稳地承托在上方。平台表面泛着淡淡的木质光泽,触感温润,散发出独特的清香。下一秒,连接着地面的树干与平台应声断裂,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断裂处平滑如镜,没有丝毫木屑飞溅。

林墨的背影,此刻显得格外挺拔与孤独。月白色的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猎猎鼓动,仿佛一面即将扬帆的白帆。他站在那独特的木质平台上,身体笔直如剑,头也不回地朝着碧海宗山门方向飞去。他那宽阔的肩膀,此刻似乎承载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阳光洒在他的背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仿佛一位出征的战士,义无反顾。

平台在林墨的灵力操控下,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朝着碧海宗山门外的战场方向升空。它没有破空之声,也没有刺耳的灵力波动,只是悄无声息地漂浮而起,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林墨站在平台之上,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那火光冲天的战场。他知道,一场恶战即将到来,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林墨脚下的木质平台,此刻在空中平稳飞行。平台边缘,一丝丝肉眼不可见的木系灵气正在流转,形成一道微弱的灵力护盾,将周围的乱流隔绝在外。平台表面,木纹清晰可见,有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几片翠绿的嫩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飞行中,平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是林墨身体的延伸,与他心意相通。

他不再是那个刚刚踏入修仙界的小小凡人,如今的他,是金丹期的修士,拥有着足以改变战局的力量。

林墨站在木质平台上,没有立刻冲向战场,而是选择在空中稍作停留,俯瞰整个碧海宗的战况。他的目光如炬,穿透层层硝烟与灵光,试图将眼前的景象尽收眼底。碧海宗的护宗大阵,那曾经坚不可摧的蓝色屏障,此刻却像是被重锤猛击的玻璃,裂痕遍布,摇摇欲坠。就在他观察的下一秒,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护宗大阵的某个区域,光芒瞬间黯淡,紧接着便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如同被撕裂的口子,内部的灵力紊乱,向外喷涌。

护宗大阵的缺口,足有数丈之宽,内部灵气翻涌,像是被撕裂的伤口。原本流转的淡蓝色符文此刻变得混乱不堪,闪烁不定。缺口边缘,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显然是受到了强大魔道法术的轰击。透过这个缺口,可以清晰地看到碧海宗内部的建筑,以及更远处那些慌乱奔走的练气期弟子。

刹那间,无数黑影如潮水般从缺口处涌入,这些魔修面目狰狞,身披黑色斗篷,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们发出刺耳的嘶吼声,争先恐后地冲向碧海宗内部,仿佛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谷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尖叫声、法术轰鸣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

然而,就在魔修们以为得逞,准备大肆屠戮之际,异变突生。无数火弹,带着炽热的温度与毁灭的气息,如暴雨般从碧海宗上空激射而出,冲着那些刚刚涌入的低阶魔修扑去。这些火弹看似是修仙界最基础的五行功法之一,火系法术“火弹术”,但其中蕴藏的灵力却远超寻常。那是金丹期修士才拥有的凝练与磅礴,每一颗火弹都带着焚尽一切的决心。

那些火弹,并非简单的橘红色光团,它们内部燃烧着炽烈的金丹灵力,呈现出一种近乎纯白色的灼热。每一颗火弹都精准地锁定了一个目标,拖曳着长长的尾焰,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耀眼的光轨。它们的速度极快,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扑魔修的面门。火弹的边缘,偶尔会跳动着几缕细小的电弧,那是灵力高度凝结的表现。

火弹接触到低阶魔修身体的瞬间,并没有立刻爆发,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迅速转变,爆发开来。它们的体积在接触的一刹那,以几何倍数膨胀,从一颗小小的火弹,瞬间化为一颗颗如太阳般巨大、耀眼的火球,将那些低阶魔修彻底吞噬。炽热的高温瞬间蒸发了魔修的衣物、血肉,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焚烧殆尽。这些火球在空中骤然亮起,又迅速熄灭,只留下一片短暂的虚无。

碧海宗的众人,无论是正在交战的修士,还是匆忙避难的弟子,都忍不住抬头望向空中。他们看到一个个金色的圆球在天上出现,随后又如同被墨水晕染般消失,每一次的出现与消失,都代表着一个魔修的彻底湮灭。那场面,既壮观又残酷。

巨大的金色火球在空中达到顶峰,然后迅速向内坍缩。它们并非简单的熄灭,而是像将所有的光与热都凝聚到极致,然后突然消失,不留一丝残余。在火球消失的地方,空气中还残留着高温的扭曲,以及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偶尔,会有几片未完全烧尽的衣物残片,或是带着魔气的残骸,从中坠落,迅速化为飞灰。

随着火球的消失,从高空坠落的,只剩下一些被魔修们随身携带的法器,以及他们的储物袋。这些物品在坠落的过程中,有时会因高温而变色变形,有时则完好无损地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林墨目睹了这一切,但他没有冲入战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他贸然冲下去的时候,他需要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才能最大化地发挥自己的作用。

林墨悬浮在半空中的木质平台上,凝视着下方那一片片瞬间被清空的区域。他看着自己随意施展出的火弹术,竟然在顷刻间抹杀了大半涌入碧海宗的低阶魔修,心中不由得掀起阵阵波澜。那种一触即发,如同太阳般爆发的巨大火球,其威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能感受到火弹中蕴含的金丹灵力所带来的纯粹破坏力,那种焚尽一切的极致高温,即便是在高空也能感受到其残余的灼热。

刚刚消失的火球余烬,在空中留下了一团团扭曲的空气,仿佛无形的火焰仍在燃烧。这些空气中的涟漪,映照着碧海宗下方混乱的战场,使得整个天空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红色。偶尔,还有一两缕微弱的火星,在风中摇曳,最终悄无声息地熄灭,仿佛在诉说着那些魔修短暂而惨烈的结局。

林墨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溯到不久前,在师尊面前展现五行功法组合使用的时候。那时候,他更多的是抱着一种验证和学习的心态,将各种功法相互融合,却从未真正将其付诸实战。自从那次演示之后,他便专注于修炼和照顾师傅的孕体,对于这些经过“大衍造化诀”淬炼过的五行法术,再没有进行过深入的实战测试。他本以为,这些基础法术即便再经过强化,也只是威力略有提升,但眼前的景象,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如今亲眼目睹了火弹术在实战中爆发出的惊人威力,林墨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知欲和探索欲。如果最基础的火系法术都能达到这般毁天灭地的效果,那么其他几种功法——木系、土系、金系、水系,甚至是他尚未完全掌握的组合法术,又会爆发出怎样的力量?他开始在心中盘算,这种威力,是否足以应对更高级别的魔修,乃至魔将?他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对于实战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林墨的眼眸,此刻如同深邃的星空,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他瞳孔深处,似乎有五色的灵光在流转,那是五行灵力在他的心湖中激荡。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下方的残骸,而是转向了更远处那些仍在顽强抵抗的黄枫谷修士,以及不断涌入的魔修大军。他正在计算着,如何才能将自己所掌握的这股力量,以最有效的方式释放出来。

他感到自己体内充满了磅礴的灵力,金丹期带来的力量远比筑基期要强大太多,也更加凝实。这份强大的力量让他迫切地想要验证自己的极限,想要知道当这些经过蜕变的五行法术被他全力施展时,究竟能爆发出何等惊天动地的威能。这不仅仅是为了守护碧海宗,更是为了他自身修仙之路的探索与磨砺。

林墨心中思量片刻,不再犹豫。他目光锁定下方那些依旧如同潮水般,前赴后继涌入碧海宗的魔修。这些魔修大部分都是炼气期修为,少数筑基期混杂其中,在金丹期的林墨眼中,显得异常脆弱。他决定立刻验证自己金系法术的威力,看看经过“大衍造化诀”淬炼后的金刃术,究竟能达到何种程度。

他伸出修长如玉的右手,指尖轻点虚空。两道肉眼可见的金色灵光从他的指尖激射而出,它们在空中迅速凝实,化为两柄约莫一尺长、巴掌宽的纤薄金刃。这两柄金刃并非寻常法器那般死板,它们表面流转着细密的金色符文,边缘锋利无比,仿佛连空间都能切割开来。

两柄金刃在空中闪耀着夺目的金光,它们并非单一的颜色,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点汇聚而成,内部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锋芒。金刃的形状极为流畅,前端尖锐,两侧带有细微的锯齿状纹路,仿佛是某种上古凶兽的利爪。它们在空中轻轻颤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这声音并不刺耳,反而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似乎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收割。

林墨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一挥手,两道金刃便带着破空之声,瞬间冲入了下方密密麻麻的魔修群中。魔修们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显然有些猝不及防,他们尚未意识到这两道看似普通的金光蕴含着何等恐怖的杀机。

金刃术一进入魔修的队伍,便好似拥有了独立的意识一般。它们没有笔直地穿透而过,更没有毫无章法地乱撞。相反,它们在魔修群中上下翻飞,辗转腾挪,如同两条灵活的游鱼,在人海中穿梭。每一道金刃的轨迹都充满了死亡的艺术,它们精准地避开魔修身上的护体魔气,直取其脆弱的脖颈、心脏或是丹田。

“噗嗤!” “嘶啦!” “呃……”

一连串的闷响、撕裂声和临死前的呻吟在魔修群中爆发。金刃所过之处,魔修的身体如同豆腐般被轻易切割开来,鲜血如同喷泉般四溅。有的魔修甚至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便被金刃从中斩成两截;有的魔修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头颅便冲天而起,随后带着血线坠落。

金刃在切割魔修身体时,并非一刀两断的粗暴。它会带着一种诡异的螺旋力道,在接触到皮肉的瞬间,将其绞碎,然后带着飞溅的血珠继续向前。魔修的衣物、筋骨、内脏,在金刃面前脆弱不堪,被轻易地撕裂、粉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以及魔修临死前散发出的恐惧气息,与金刃上清冷的金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道金刃,一左一右,在魔修群中掀起了腥风血雨。它们时而化为一道流光,瞬间洞穿数名魔修的身体;时而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避开反击的魔道法术,精准地切断敌人的肢体。魔修们开始恐慌,他们发现这些金刃不仅锋利,而且难以捕捉,仿佛拥有灵性一般,专门寻找他们的破绽。原本密集的阵型开始出现骚动,甚至有魔修开始向后退却,试图躲避这来自天空的死神。林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发现,金系法术的攻击力确实惊人,而且在“大衍造化诀”的加持下,这些法术竟然带上了一丝“灵智”的特性,能够自主选择最佳的攻击路径。

林墨站在高空木质平台上,俯瞰着下方被金刃搅得一片混乱的魔修阵营。那些金刃依旧在魔修群中高速穿梭,每一次闪烁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或是切断一截肢体,血腥而高效。他心念一动,既然金系法术如此凌厉,配合上火系的爆发力,定能达到更强的效果。

他再次抬起右手,这一次指尖不再凝聚金光,而是腾起了灼热的火灵力。他没有凝结单一的巨大火球,而是将灵力分散,瞬间化作数十颗拳头大小的火弹。这些火弹如同流星雨一般,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密集地朝着下方魔修最为密集的区域倾泻而下。

火弹坠落的速度极快,拖曳着赤红色的尾焰,在空中划出无数道交织的火线。它们并非笔直下坠,而是带着一种螺旋的轨迹,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精准地覆盖了每一寸魔修聚集的地面。火弹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噼啪”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整个天空都因此被染上了一层末日般的火光。

“轰!轰轰轰!”

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瞬间响彻碧海宗,每一颗火弹落地,都炸开一个直径数丈的火圈,如同一个个小型金日骤然绽放。火浪翻滚,携带着恐怖的冲击力,将那些本就被金刃逼得左支右绌的魔修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却很快就被接连的爆炸声所吞没。

那些侥幸躲过火弹直接轰击的魔修,也被灼热的气浪和冲击波掀翻在地。而就在他们跌倒的瞬间,两柄金刃仿佛嗅到了血腥味,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呼啸而至。金刃犹如附骨之疽,在火光与烟尘中精准地捕捉每一个目标,那些被炸伤或被震晕的魔修,根本无力抵抗,顷刻间便被锋利的金刃贯穿、切割,化作一摊摊模糊的血肉。

火弹的轰鸣与金刃的锐啸,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原本数以千计的魔修,在林墨这近乎无情的组合攻击下,如同潮水般迅速消退。他们的哀嚎声越来越弱,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少。地面上,焦黑的痕迹与鲜红的血迹混杂在一起,残肢断臂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味与刺鼻的血腥味。

在火光与血色的映衬下,原本热闹的战场此刻变得异常寂静,只剩下微弱的火焰燃烧声和金刃划破空气的残响。魔修的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些被炸得面目全非,有些则被金刃切割得整齐利落。护山大阵破开的缺口处,魔气正在缓缓消散,露出了背后狼藉的景象。碧海宗的修士们,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林墨强大实力的敬畏。

不到片刻,方才还汹涌如潮的低阶魔修,竟然被林墨一人清扫殆尽。碧海宗护山大阵的缺口处,再无一个活着的魔修,只剩下满地的残骸与未熄的余烬。林墨站在高空,感受着体内依旧充沛的灵力,以及这金火组合法术所带来的高效杀伤力,他眼中闪烁着洞悉与满足的光芒。

林墨清理完护山大阵缺口处的魔修后,并未急着离开。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倒在血泊中,或是痛苦呻吟的黄枫谷弟子。他们身上或有被魔气侵蚀的伤口,或有断裂的肢体,亦或是被魔道法术灼烧的痕迹。林墨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救治这些受伤的同门。

他收回金刃和火弹的灵力,转而心念一动,体内的水系灵力迅速凝聚。仅仅是片刻之间,一颗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水球便出现在林墨的掌心。这水球并非死物,内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水流在轻轻旋转,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神宁静的生命气息。它随着林墨掌心的律动而微微颤抖,如同跳动的心脏。

这颗水球犹如一颗巨大的蓝色珍珠,悬浮在林墨修长的指尖之上。水光流转间,能够清晰地看到其内部蕴含的勃勃生机,甚至能感受到一丝丝温润的灵气波动。水球表面光滑如镜,折射着碧海宗上空微亮的天光,映照出林墨沉静的面容。它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混杂着泥土和雨露的气息,仿佛能洗涤所有的污秽与伤痛。

林墨轻轻抬手,将手中的水球朝着下方碧海宗弟子最为密集,受伤人数最多的区域抛去。水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在半空中炸裂开来,并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反而化作漫天细密而柔和的雨丝,如同春日甘霖般,洒落在了碧海宗众人的头顶和身上。

雨丝带着林墨金丹期的灵力,浸润着每一寸肌肤。那些受伤的黄枫谷弟子,原本身上的伤口正流淌着鲜血,被魔气侵蚀的部分甚至开始溃烂。然而,当这细雨落下时,奇迹发生了。

“嘶……”有弟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股酥麻温暖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一名女弟子原本裸露在外的大腿,被魔气侵蚀出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雨丝落在伤口上,肉眼可见地,伤口边缘的血肉以惊人的速度蠕动、增生,那些焦黑的腐肉迅速脱落,露出下方鲜活的粉色新肉。伤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平,血迹被灵水洗净,短短数息间,那道骇人的伤口便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肌肤。

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在雨水的滋润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魔气消散,血肉重生。那些被魔道法术灼烧的焦黑皮肤,也迅速脱落,露出其下细嫩的肌肤。甚至有几名在激战中断了手臂或大腿的弟子,当雨水浸润他们断裂的骨骼和撕裂的血肉时,断肢处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灵光,骨骼发出“咔嚓”的轻响,血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接驳、融合。短短数息间,断裂的肢体便完好如初,甚至连一丝伤痕都未曾留下,皮肤也变得更加白皙细腻,充满弹性。

碧海宗的弟子们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狂喜。他们看着自己身上消失的伤口,看着身边战友重新长出的手臂,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以为,这是宗主出手了,而且是如此不可思议的神通!所有人都仰头望向天空中那道清逸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下方,原本死寂的碧海宗广场骤然沸腾起来。那些被林墨水疗术治愈的弟子们,从最初的愕然中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上消失的伤口,看着身边战友断肢复原,纷纷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欢呼声。他们的声音逐渐汇聚,变成了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喧哗:“这!这等修为!是宗主!”“参见宗主!”“宗主威武!”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激动与对强者的狂热崇拜,全然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的那道身影,并非碧海宗的现任宗主,只是一名尚未元婴的结丹期修士。林墨在半空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没有出声纠正,也无需解释。误会也好,崇拜也罢,此刻最重要的已不是这些虚名。

一名年轻的女弟子,原本在激战中被魔气腐蚀得手臂发黑溃烂,此刻被水疗术治愈后,那条手臂白皙如玉,肌肤光滑细腻,甚至比她受伤前更加晶莹剔透,仿佛刚从水中捞出的莲藕。她反复摩挲着自己的手臂,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奇迹般的喜悦。

他将目光从下方狂热的人群身上移开,投向了碧海宗护宗大阵的破损处。只见那原本被魔修撕裂的巨大缺口,此刻正泛着莹莹的灵光,无数细小的符文在空中游走,缓缓地弥合着裂缝。大阵的屏障正在逐渐恢复,虽然速度缓慢,但预示着宗门的威胁已暂时解除,宗外的高阶魔修还未来得及趁虚而入,便被他这番清扫给震慑住了。

林墨知道,自己在此处停留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他心系洞府中的韩菱霜,尽管她已生下元婴,实力大涨,但毕竟身体虚弱,灵力亏空,经此一役,更是需要静养。林墨驾驭着脚下的木质平台,身形一转,月白色的锦袍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线,便朝着碧海宗深处的韩菱霜洞府方向疾驰而去。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化作天边的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随着木质平台在空中疾行,林墨修长的双腿并拢,稳稳地站在平台中央。他的裤腿被疾风吹得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腿部笔直有力,白色鹿皮靴包裹着脚踝,显得整个人重心沉稳,无论平台如何加速,都像是生了根一般,透露出一种沉静而坚定的力量。林墨一路未停,直接飞回了韩菱霜的洞府。他稳稳地降落在洞府门口,收回木质平台,便径直走向了洞府主室。

林墨赶到洞府主室外,发现紧闭的房门并未设下任何禁制。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动作轻柔得如同生怕惊扰了屋内的宁静。

主室内,原本应该躺卧在床榻上静养的韩菱霜,此刻却已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背脊依旧纤瘦,月白色的道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但那份勉力支撑的姿态,却透着一股不屈的韧性。她的脸色仍旧苍白,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不再是之前那般虚弱无力。

韩菱霜的面庞,尽管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却已不再是林墨离开时的那种虚弱无血色。她的双颊恢复了些许淡淡的粉红,长而密的睫毛下,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此刻却流转着复杂的光芒,有初醒的迷茫,有对林墨去而复返的疑惑,还有一丝隐晦的、深藏的情绪。

林墨见状,心头一紧,顾不得其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赶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韩菱霜的肩头,防止她再次跌回床榻。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那份关心几乎要溢出来。

“师傅您还不能起来,”林墨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语气里满是心疼与不赞同,“您刚生产完,还得静养!”话音出口的瞬间,林墨的动作和表情都凝固了一瞬。他感觉到自己扶着韩菱霜双肩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随即又迅速放松了一些。一句“生产完”如同一个无形的大锤,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头。

“我说了什么?”林墨的内心猛地一颤,“天啊,我竟把这话说出口了?”

他知道这是事实,也清楚这是他与韩菱霜之间无法回避的秘密,但他从未想过会以如此直接、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方式,将这层窗户纸捅破。那两个字,仿佛带着某种禁忌的力量,直白得让他措手不及,甚至感到了一丝羞赧和尴尬。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韩菱霜的脸颊,不知她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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