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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沉沦之欲,2

小说:沉沦之欲 2025-09-12 21:57 5hhhhh 7390 ℃

  “你没事吧,家里昨天进人了!”

  “哥,你别报警了。”我迷迷糊糊的说道,似乎还因为缺觉而有些头痛。

  “你叫我什么?”周崇的反应十分迅速,立刻发现我把“崇哥”这个称呼改变了。

  “哥~”我冲他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对他撒娇道:“真的,挂了吧,我跟你说一下昨晚的事情。”

  一问才知道,哥哥昨天是在下车时被人偷袭的,难怪他的车门都没有关上,他自述只是感觉眼前一黑,一觉醒来就看到了自己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屋内一片狼藉。

  我把我昨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尽量用不那么刺激的语言跟他描述了一下,为了证明我所言非虚,又拿出了那俩个小弟用来录像的相机。

  看着镜头里自己被人扒光之后肆意凌辱、揉来搓去,连鸡巴卵子都被人当个玩具一样随便摆弄,哥哥的脸果不其然又成了熟透的苹果模样,等到后来看到我领刘路进屋给他检查时,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关闭视频后将一整个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我心想这要是昨天报了警,以他的性格估计不知道要崩溃多久呢,便拍了拍他的屁股安慰道:“往好处想想,你是被我看到的,总比让那些外人看到好吧。”

  不多时被子传来了他的声音:“你当然还好,那个高个的男人是谁?”

  “小李叔的手下。”

  “小李叔?”这下哥哥终于因为好奇而把脑袋伸了出来,搞了半天我才明白他一向都管李成杰叫杰叔的,也是,小李叔这个名字本来也是我为了老李叔做区分而叫的,周崇跟我们村子又没有关系,自然也没有这个需要。

  一听说原来都算是自己人,他的心情总算也平复了一些,不再担忧此事的泄露了。

  我让他自己去卫生间好好洗洗,自己则下楼做了些饭。

  其实也算不得做饭,无非就是用电炉烧些水,煮一些方便面罢了,这些桶面原本是我准备留在火车上吃的,现在走不了了,索性俩人一起消灭掉得了。

  他洗了好一阵子才算完事,下楼之后我们两人无言嗦面,都不知该如何先开口,最后还是我先说的话、

  “那个,哥,你早都认出我了……”

  “嗯,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了。”

  “那你为啥……不跟我相认呢?”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脑子被打坏失忆了,后来才发现你只是装作不认识我,我不想让你跑掉,就索性这么演下去了。”

  “你把我留在你身边,没有告诉周名扬……”

  “嗯。”一个字代表了他承认了我所说的行为,一个字也代表了他不想说明他这么做的原因。

  但我现在显然不会跟他虚与委蛇了,我既然答应了刘路会去见周名扬,那么搞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才是现在的重点。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哥哥顿了顿,眼神不再只盯着面前的面汤,抬头正视着我道:“因为我想保护你。”

  “保护我?”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勺,此处的伤口已经快要痊愈了,便对哥哥道:“可能是我那天对你说的话让你产生了误解,我相信周名扬不是故意把我打成这样的,是他没有控制好力道,后面又正好有个桌子……”说着拿出了手机:“你看,他后面一直都在跟我认错的。”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手机翻了一翻,又问道:“既然你知道他不是故意要伤害你,那你为什么宁愿跑到南方去,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呢?”

  我知道答案,但我答不出,只能默默的盯着哥哥,期盼他发现我的有苦难言,早点结束这个话题。

  周崇好像确实发现了我的想法,但他却一反往日里宽容的态度,继续向下深挖着我的伤口。

  “在我刚把你带回来的第一天夜里,你略微发了点烧,我给你喂了些消炎药后担心病情恶化,就整晚都守在了你身旁,期间听到了你在梦魇时的一些呓语。”

  “这些呓语让我产生了很大的疑虑,让我不知道应该拿你怎样才好,所以一直在跟你说多给我些时间,让我去思考……说了这么多,我想问你的是,你是否爱着周名扬。”

  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看了眼脚趾,含混道:“他是我的父亲,虽然严厉了点,但……”

  “我说的不是父子之间的爱,是你所谓的男人的爱,爱他的身体、爱他的灵魂、爱他的……鸡巴。”

  既然以他的性格都能把话说到这里了,我再扭捏下去也太不像话了,于是我也对上了哥哥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他却笑了,一个舒缓着气息的笑容,仿佛是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仿佛是我的答案他解开了身上的千斤重担一般。

  我被他这样诡异的笑容搞得不明所以,忙问道:“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却仍然只顾着对着我傻笑,一边笑一边去自己的房间翻找了起来,末了拿出了一个钥匙,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带你去个地方。”

  经过昨晚的这么一折腾,我们其实都是下午才起来的,出门之时太阳已经开始下落,但丝毫没有影响哥哥带我出门的意图,他载着我一路西去,很快就到了那个我所熟悉的小区。

  “你来带我见周名扬吗?”我看了眼道路那边的独栋别墅如此说道,但未曾想哥哥并未在周名扬家门口熄火,而是拐了个弯继续向小区里面开去。

  这个方向,似乎像是我早前看到的周名扬的某个姘头的所在地。

  周崇就带着我在这栋楼前下了车,领着我走到了熟悉的四楼的东屋门口,我还记得周名扬手里握有这家的钥匙,我还记得周名扬自此处回家时裤裆上的那抹石楠花香。

  奇怪的是,哥哥竟然也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从他手里偷偷配出来的。”他说着冲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一个人进去。

  大门关闭,我开始打量起屋内,不同于周崇那间肉眼可见的空当的房子,这间屋子的装修十分完备,从厨房里面的器具到客厅里的电视、沙发再到书房里面的写字桌一应俱全,仿佛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帖,只是一直等不到人来入住一样。

  我在写字桌前缓缓坐了下来,却发现桌子跟椅子的高度不太合身,起身之后后知后觉:这大概是按我两三年前刚刚从村子里出来时的身高做的。

  就是在无第二次被周名扬抛弃之前,他答应我要给我在他们小区的附近找一个住处,既能让我躲开那个女人,又能让他照顾我的生活。

  “你对那个屋子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什么要求。”我记得我说:“要是每天下课回去的时候能在客厅里面看见夕阳就好了。”

  就这么缓步走到客厅之中,看到了那扇明显被改装过的窗户和自窗户里飘洒而进的阳光,真亏他能够造出这样的景色出来。

  深呼一口气走进卧室,看到的是一个布置的很完美、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像躺在上面的床铺,我鬼使神差的打开了衣柜,在里面找到了一件件挂好的衣服,全是我在老家里面丢失的那些,母亲亲手给我缝制的衣服。

  最外面的那件衣服最为陈旧,是我那年正在穿的那件,看得出来也是经常被周名扬翻找出来的那件。

  我把这衣服拿在手中,坐到床上仔细观察,发现衣服的脖领处,袖口处,后背处,所有地方都侵染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那些印记有些早已干涸,有些摸上去仍能感受到潮湿。我不知道周名扬在多少个难耐的夜晚里在此独自缠绵,于无人声处宣泄着对我的欲望。

  我终于明白了那日我所妒恨的人的身份,原来竟然是我自己……

  吱嘎一声,大门开启,我听见一道沉重的脚步声自门口响起,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曾几何时让我恐惧不已,但如今我的心中只有平静。

  抬头望去,男人也正在卧室的门口看着我。

  那还是周名扬吗?他几时多了这么多的皱纹?还有那些白头发,是挑染的吗?

  “爸。”

  他却只嘘了一声,不再让我打扰他的欣赏,他在欣赏我手里拿着那件满是他精斑的衣服的画面,男人此刻盯着我身体的目光就像那晚老家破屋之内盯着我的眼神那样,炽热而危险。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上前时如此问道。

  我点了点头,轻轻躺在他多年之前就为我铺好的小床之上:“操死我,爸爸。”

  只见他颤抖着解下皮带,身上的衬衫都来不及脱下,只褪下了裤子就扑了上来,亲上我的嘴唇之前说道:“遵命,儿子。”

  那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包含着啃咬的亲吻,我感受到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之中驰骋,感受他的牙齿在我的唇齿之间撕咬。

  在经历了如此多个艰难的日子之后,他心中积攒的欲望如同野兽一般爆发了出来,并且伴随着血液流淌而更加疯狂。

  一吻过后还未来得及多喘几口气,那一坨火热而又坚挺的巨物已经凑到了我的嘴边:“乖儿子,快替老爸嗦嗦鸡巴。”

  我盯着眼前这个梦寐以求的鸡巴,不敢置信是的,先伸出舌头在他马眼处舔了一下,惹得他身上又一阵抽搐,热的,咸的,真的。

  于是我不再迟疑,张大了嘴巴用尽全力将他的鸡巴吃了进去。虽然因为尺寸问题,我最终也只将将吃进去一半,但还是惹出了男人的一阵呻吟。

  “啊……小宝……啊……太他妈爽了……爸爸真是太爽了……啊要来了。”

  毫无征兆的一次射精,而且量大的惊人,第一股精液就几乎填满了我的嗓子眼,我虽然因为他的提醒而做了些准备,但有限的口腔容量终究还是抵不过他泄洪一般的射精量,第二股、第三股,自第四股开始我便被迫吐出了那根肉棒,任由其在我的脸上身上肆意发泄,等到不知道多少股之后疯狂终于停歇,周名扬替我擦了擦覆满白浆的面容,也不管我身上的精水会污染衣服与床铺,就这么紧贴着我的身体与我一同躺在了床上。

  我咽光口中的精液之后缓了口气,笑道:“爸,你不会是早泄了吧,这才几下啊。”我当然知道他在正常之时会有什么样的水平,在那个酒店的夜晚里,我甚至曾因为他一直不射而饱受煎熬。

  但他只吻了吻我那还带着精液的额头,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要是我真的早泄了,你还会爱我吗?”

  看着他偷偷品尝自己精液味道的样子,我的心中欲念又起,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经挺立的鸡巴,用龟头在床上蘸取一点精液,直挺挺的送到了他的嘴边,只命令道:“吃。”

  爸爸便依言而行,张开大嘴就将我的鸡巴连根没入,我的那根虽然只有中等大小,但以常人的喉咙来说全部吞下也已经很困难了,周名扬显然正在竭尽全力完成着我的命令。

  等他嗦过一会儿之后,我把鸡巴拔了出来,还用龟头打了打他那追出来的舌头,最后把马眼冲着他脸说道:“你瞧,儿子我也有鸡巴,就算爸爸你的鸡巴废了,我也能把你操的很舒服。”末了我又趴伏到了他的身上,像一个依偎着父亲的孩子一般道:“我爱的是你这个人,爱的你是肉体之中的那个灵魂,而非你身上的零件,你有马屌也好、你有阳痿也好,都不影响我对你的爱,爸,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我感受到了身下壮汉的颤抖和他忍不住发出的悲声,一只大手缓缓的摸上了我的脑袋,抚摸着我早前受伤的位置。

  “你……你真的不恨我了吗?”

  我回答:“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是在恨我生的太晚了,无法赶在小李叔面前得到你的心。”

  听闻此言,周名扬自床上坐了起来,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让父子两人能够面对着面开启谈话。

  “关于我和李成杰的事情,他确实一直爱着我,这是我们两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取向这个事情我没法改变,因而我们一直只维持在了朋友的关系,只有在我十九岁过年时的一晚,我因为醉酒……强奸了他。这才引出了后面的一系列事端。是我对不起他们……”

  如今一切终于水落石出,周名扬自成年之后就再也不酗酒的原因得到了解释,小李叔的腿也是因为他不肯听从他爹的命令去要赔偿而被打坏的,只有我的爷爷是确确实实因此而诱发的疾病,此事也成为了周名扬多年以来心中的一个郁结。

  “可要是你无法改变取向的话,那你对我……是怎么硬起来的?”不仅是刚刚硬了,现在我坐在周名扬的腿上,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它又抬起头了,这才几分钟啊?

  “我也不晓得,那天在老家里你发育以后咱们两个第一次睡一个炕上的时候,我从外面打电话回来,正好撞见你在撸管,虽然你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把东西收回去了,但……”

  周名扬说着把我在他的怀中调了个方向,让我的后背贴上了他的胸膛,在我的注视之下用两只大手轻轻拨弄起我的鸡巴来了。

  “就是这根东西,让我的心头轰的一下失去了理智,让我在短短的几步路里在脑海里把你奸淫了无数次,直到你的话语叫醒了我,我才明白了我对你的欲望。”

  “那天晚上你睡的很快,但我却在你的身旁煎熬了好久,以往我时常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我平日里也见过不少别人的那根东西,可自从自从见过了你的之后,我的脑子就像被你的鸡巴搅成了浆糊,什么自制、责任还有道德全都没有了。我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哆嗦着亲遍了你的脸,颤抖着把我的鸡巴塞进了你的手里让你玩弄,我以为自己已经沉沦进去了,但当你在梦里哭着叫我爸爸,叫我不要抛弃你的时候,我射了,射的又愧疚又自责。那时候我知道我不能把你放在身边了。”

  说罢他又吻了上了我的嘴,用力亲吻,用力吮吸,仿佛我的口水是什么琼脂玉露一般,缓了口气才道:“再后来你来到了我的身边,跟我聊起了女人,我便错以为你我们的关系终于能够回归正轨,我终于能够当一个合格的父亲了……你知道当你跟我说你坐上了我的鸡巴时我有多么崩溃吗?我感觉我害了你的一生……”

  我没有回答,只是自他身上缓缓站起,伸手在衣服与被褥之间刮下剩余的精液,涂抹到他的龟头之上用作润滑,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的坐了下去。

  似曾相识的撕裂感如约而至,但我的面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只微笑着看着周名扬,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的快乐。

  周名扬叹了口气,认命一般的继续道:“无论那时候的我有多么惶恐,跟后面你失踪后内心的痛苦都不值一提了,你知道吗,就在你跑出去后的十天左右,城西河里发现了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淹死的小孩,因为尸体遭到了破坏,警察找了当时丢小孩的几家人去等待辨认结果,在确定那小孩的身份的时候我的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等到那小孩的身份确认,看着那对父母冲进去扑到自己孩子的尸体上面的时候,我向天发誓,只要你能够好好的活着,忘记我也好、以后回来怎么报复我也好,我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小宝……我真的没有敢奢望你还会原谅我……”

  “别哭了,爸爸,都过去了,我回来了。“我微笑着亲吻着他的眼角,屁眼此刻终于稍微适应了一下周名扬的尺寸,开始欲求不满的摇晃了起来:“我饿了,再给我后面也喂一口奶吧。”

  “好,小宝,以后这些奶全是你一个人的。”男人郑重的许下了诺言。

  “放心,我本来也不打算跟别人分享你的鸡巴了。”

  “过去的那个约定就废弃吧,咱们续签一个终身的,就写我的鸡巴这辈子都只给你一个人用。”

  “谨慎一点吧,写上你的鸡巴主权在我,可以经过我的允许借给别人使用。”我一边感受着身下的操弄,一边思索着附加的条款:“加上一条,我要你操别人的时候你也不能拒绝知道吗?”

  “小宝,你对老爸这么好吗?还允许我操别人……啊……老爸好感动。”得了吧,这全是为了以后给天成那小子开后门。我不仅之前爽约离开了他,后面说寒假要回去操他这事儿也放了鸽子,即便是以他那泥人一样的性格肯定也会有怨言的,我像周崇爱我那样宠爱着他,自然要想办法给他点补偿。

  “嗯,你这个工作以后出去了难保不会遇到之前被人迷晕的情况,要是在你无意识的情况下破了约定也太不公平了,这样吧,我回头给你的鸡巴上加个锁好不好?”

  这样的言论纯粹就是意乱情迷之中的无稽之谈了,且不论一个大老板被人迷奸这种事情的稀罕程度,就是想找到他这个尺寸的贞操锁都是个大难题。

  但周名扬此刻显然也上了头,一边操着我一边用嘴巴舔舐我的后颈:“好啊,就把它锁上,以后能不能勃起全归我家小宝说了算。”舔了一会儿似乎还觉得不够,于是又道:“也不能只锁前面不管后面,我回头在屁股上面纹一行字吧,写上周离的所有物,让所有扒开我裤子的人都知道我的屁眼也是你的,好不好。”

  我却从未想过我的父亲竟然也会这么主动的接受着我的控制,难怪他在第一次见到我的鸡巴时会那样的发情,如今看来我们的性癖是那样的吻合,仿佛就该是天生的一对儿

  “好啊,那咱们回头选个好看点的字体,老爸你喜欢被人操屁眼吗?”

  “没试过,但我喜不喜欢不要紧,你爽就够了。”

  是啊,我看了看他那副淫乱的样子,只要我爽了他自然也会爽了。

  我和他就这样从卧室操到了洗手间,从沙发操到了厨房,半日颠鸾倒凤,只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等到哥哥终于忍不住饥饿,开门找我们下去吃饭的时候,只看见我正用领带蒙住了周名扬的眼睛骑着他在客厅遛弯儿呢。

  眼见周崇呆立在门口的样子,我笑着招了招手:“哥,来喝牛奶吗?”

  一语未罢,身下的周名扬又是一阵发颤,随后在没有动他屁眼的情况下笔直的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瞧一瞧地上那些牛奶的数量,看来哥哥的到来又给他添了不少刺激呢。

  一直到晚饭都吃完了,周崇脸上的红晕都没消下去过。周名扬虽然也因这种事情而感到尴尬,但终究脸皮是要厚很多,吃饭时仍能强装镇定的帮哥哥夹菜倒水。

  哥哥看了眼周名扬的筷子和嘴欲言又止,终究也没有吃下老爸给他夹的任何食物,只轻轻把碗推到了我的面前:“小宝多吃点吧。”

  “谢谢哥,我今天下午撑到了……”

  只引得青年又一阵呛水之声。后来哥哥悄悄跟我埋怨我们俩玩的太大了一些,私下里搞些也就罢了,竟然都弄到他的面前来了。

  我却说也就是在你面前才放开一些,要是外人想都不要想看呢。这样的言论让哥哥撇了撇嘴,嘟囔着要是他跟人上床肯定不会让别人看见,就是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也不行,要不然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后来证明他确实所言非虚。

  不过仔细想想,我跟周名扬能够走到一起确实也都多亏了周崇的助力。

  我知道了哥哥那句所谓给他些时间的具体含义:他在无意之间发现周名扬对我的渴望,一直担心周名扬会以父亲的身份对我做出不轨之事,因而在找到我之后将我保护起来,不敢让周名扬发现。

  但同时他又因我在发烧时的某些暧昧的话语而产生了怀疑,无法确认我对周名扬的真实情感,于是他就这样在纠结中不断拖延,拖到了我决心南下的那一天。

  事实证明刚哥和他的小弟虽然给哥哥造成了无妄之灾,但也在客观上打断了我离开的计划,随后我在哥哥的追问之下表白了对周名扬的心意,他也终于能够放下心中的负担,带我去探知真相了。

  我至今仍很感谢他,若非是他的帮助,我可能会独自前往南方开启一个不同的人生,运气好点,没准儿会遇到另一个爱我的人,但这样我也会失去一个我命中注定应该拥有的男人,一个我今日连想象都无法想象失去的珍宝。

  周名扬说他之所以会和江家闹成那样的地步,江俪对我做出的事情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如今我重新回到了男人的身边,哥哥又在不断的缓和着父母之间的矛盾,继续鱼死网破下去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

  于是时隔多日双方的谈判再度重启,那女人此时早已没了再留下我父亲的打算,现在一门心思是要攫取更多的资产了。但即使是这样她在谈判中的处境似乎也不乐观,因为江家此前在周名扬的公司内一直都只是投资者的角色,在上一轮清洗过后对公司的管理层没了一丁点的影响力,更不用提去架空周名扬这个老板了。

  事实上,哥哥的外公虽然瞧不起周名扬的出身,但也一直很认可周名扬的能力,心知想要让这个公司持续向好的发展下去,这个男人的参与是必不可少的,周名扬对此心知肚明,并利用这点在后续长达几个月的拉扯之中牢牢的占据了上风,我想若非后面他自己选择了放手,现在那家公司肯定能发展的很好吧。

  与谈判同时进行的,是周名扬对我和母亲早年间抚养费的那件事情的继续调查,随着我近来跟他相处日久,越来越了解男人的一些脾性了,比如他虽然在很多小事上大大咧咧、不甚在意,但在一些原则问题上立场却坚定的有些执拗。

  比如我有一天不小心在他面前说漏了嘴,说在夜总会里曾被人嘴对嘴渡了一些东西进去,我不清楚这算吸什么东西,但男人显然对此出奇的愤怒,他一面指责我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一面又翻出了早前我无套操刘路的旧事出来,即使我翻出了那两张检测结果为自己辩解也无济于事。

  “这小子我认识,他是小杰的人,可以信任,但在这种事情上你应该始终保持警惕才是,万一他在检测之后又感染了呢?”眼见把我怼的说不出话来,男人又扒下了我的裤子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像是下定决心让我长记性一样,力气用得很足,任由我怎样哀嚎哭求都无济于事。

  那时候哥哥已经抽空出国见女友去了,没法给我提供帮助,他所在的大学寒暑季节跟国内是颠倒过来的,因而北半球的冬季时他放的是暑假,好几个月的那种,他趁着假期未半,回去找对象好好玩耍了两周多的时间,等这件事情的风波过去了才回来。不过我想即使那天他在家里看到我这样没穿裤子趴在周名扬腿上,八成也会以为是某些新玩法吧……

  因这事情,我气的好几天都没有搭理他,屁股好点之后订了个车票就回镇子里去找天成去了。不巧的是那天赶上表弟跟着他父亲和堂哥出游,家里只有姑姑一人,姑姑对我的到来十分的高兴,也为我跟周名扬的关系缓和而真心欢喜。

  至于我在吃饭时在她面前所讲的关于周名扬的那些坏话,她都只是乐呵呵的加以调侃,真正的亲人是能够分清哪些是无可调节的矛盾,哪些是日常生活里的摩擦的,她毕竟是男人唯一的妹妹,是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最爱他的女人,如今也终于不用为了我们之间的对立而左右为难了。

  表弟知道我回来了,当天就自己一个人返程了,这小子搭了一个熟人家的顺风车回来,到家时都快要十二点了,黑灯瞎火间摸上了我的床铺,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连牙都没刷。虽然早前我的那些风波并没有长辈跟他说明,但他也从父母的只言片语里察觉出了我有过一阵难熬的经历,因而一度以为我寒假是不会来找他了。

  我在黑夜里被他搞的睡意全无,就索性扒光了衣服跟他轱辘到了一起,胸膛贴着胸膛,鸡巴靠着鸡巴,一边撸着管儿一边聊起了分别之后两人身边发生的轶事。

  期间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量了量他的脚丫的位置,奇道:“你是长个了吗?”

  “是,上次量快一米八了。”

  唉,快一米八说明还没到,虽然他现在还没到身体完全长成的年纪,身高还有提升的空间,我还是对他总踢足球有些顾虑,我虽然运动不多,但总听人说踢球多了会有罗圈腿、长不高。

  “要不少踢点球吧。”

  天成却道:“小轩喜欢我踢球,他说腿粗点看着性感,而且他也喜欢闻我踢完球之后的袜子和内裤。”

  这个小轩就是王轩,我之前也认识的一个瘦瘦的男生,之前似乎追了表弟很久,但因为我和唐昕的缘故一直都没能得手,如今看这架势似乎已经把表弟吃干抹净了。

  “唐家小姑娘呢?”

  “分了,她看见我和王轩接吻了。”说着表弟在黑暗里挠了挠头,颇有些烦躁道:“我其实也很喜欢她的,一直跟小轩说不要在她面前搞这些,但小轩却说他不介意分享,就当着她的面亲了我……我知道他爱我,但是……”

  我闻言怔了怔,心想这个小子真是有点手段,不仅拿捏了表弟还顺便搞掉了情敌。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跟天成说一说择偶的标准,但思考了一下自己爱人的身份,又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底气去教育他,因而只是捏了捏他肩膀上的肌肉以示宽慰。

  “哥,你不会因为小轩的事情也不跟我好了吧。”

  “傻小子,我啥时候因为这种事情吃过醋。”

  “那咱们哪天约着一起玩一次吗?”

  我忽的警觉了起来,捏着他龟头的手不由加了些力气:“你没跟他说过咱们俩的事情吧。”

  “啊~哥,力气再大一点。”

  “听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没跟他说过,这是咱俩的秘密,怎么可能跟别人说,我只是觉得他只挨操,你又可以操我,三个人在一起玩的话,我夹在中间会很爽……”

  这还差不多,于是我又开始拨弄起他的大卵子来,感受着表弟脆弱的囊袋在我手中的脉搏,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足球小子的立命之本就被我掌握在手里,让我可以肆意调弄他的情欲,摆弄他的身体。

  唉,想来也实在无法责怪那个王轩会这样想尽办法的占有他。

  “这种事情想想也就罢了,咱们两个怎么玩是咱们自己的事情,你以后总归会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过上自己的日子,就算不是这个王轩也会是别人,我不在乎他是男是女,是好人是坏人,只要你喜欢那便随你,只有一点就是你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说着我起身开灯,在自己的背包里找起了安全套。

  “哥,我一直想说咱们俩不用带这个的,我相信你。”

  我抬头一看,见到的是表弟真诚的面容。轻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扯开了袋子,将那物件顺着龟头套在了我的鸡巴之上。

  在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捅进表弟身体的那一瞬间,我忽得明白了周名扬的愤怒之源,哪怕再低的风险,我都不想让天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那样,周名扬不也是如此吗?

  有些事情果然还是有了亲身体验之后才会感同身受啊。

  就像是有了心灵感应一般,在我消了气的第二天早上,男人就敲响了姑姑家的大门。此刻我正摇晃着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姑姑在客厅里跟她哥哥说话的声音猛地一个激灵,立刻手忙脚乱的帮还在睡梦中的表弟穿起内裤来,之后又把垃圾桶里的物件打包塞进了背包里,等待一会儿下楼销毁,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略有些做贼心虚的出门见人。

  见到周名扬拎着一堆大包小包过来贿赂我的可怜样子,我不由的一笑,凑到他身上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在自己亲妹妹的笑声之中,总算见到周名扬染红了脸颊,看来他的脸皮也并非是那样厚不可测的啊。

  我其实知道因为调查当年那件往事的事情一直受挫,那几天男人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专门开着车过来镇子上哄我,让我颇感有些愧疚,因而在返程的路上,我也主动开导起他来,希望能为他分忧。

  正如江俪所说的那样,能在银行系统如此措施严密的监管下数年如一日的盗取他人钱财其实并不简单,与周名扬有过节的还能有如此本事的人实在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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