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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沉沦之欲,4

小说:沉沦之欲 2025-09-12 21:57 5hhhhh 9900 ℃

  眼见浑身赤裸的女孩从屋内走了出来,李成杰也缓缓起身,为她递上了剩下的那半杯水。看到眼前人将那杯中物一饮而尽后,李成杰笑着对女孩说道:“希望你今天能够好好享受一次,我侄子是个很不错的人。”

  她当然会享受了,以她原本的身份,本该是将第一次交付给某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或者满腹肥油的秃顶男子身上的。如今服务的对象变成了一个身强体壮,高大英俊的帅小伙子……药效还没到,瞧她下面就已经开始湿了。

  转过头来再看周崇时,发现青年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射过了一次,虽是如此但肉棒却还坚挺依旧,这乖孩子仍在执行着叔叔的命令,满心满意的撸动着已经发红的肉棒,四溅的白液在他通红的龟头上摩擦出一道又一道白沫,多是一道美味的景象!,而且瞧那射过之后的肉棒似乎又有胀大,其宏伟程度让李成杰也不由的默默念叨了一句:“青出于蓝啊。”

  男人也不嫌脏,就这么轻轻握住了那根火热的肉茎,将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青年自沙发之上缓缓拉起,于一阵阵压低音量的呻吟里将周崇带到了女孩的身前。

  不需要其他指引、不需要其他命令。这对璧人火热的目光之中只剩下彼此,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如天作地和一般完满。。

  在这静室之内,李成杰默默注视眼前这两具青春火热肉体的纠缠与交融,思绪飞扬之间,仿佛回到了某个冬日的夜晚。

  “那天晚上外面应该也下了雪吧。”男人心想。

  在赶来的路上,我曾多次想象过与他见面时的场景,但我想再给我一年的时间也绝对想不出来会是眼前的这副景象。

  李成杰的住处不大,是一个标准的两室一厅的楼房,无论是从面积还是装修程度来看都要比周名扬和周崇的房子简陋很多。

  在客厅那个样式简约的毛毯之上卧躺着两具完美的肉体,瞧来他们身上的痕迹,想来刚刚在此经历了一场耗时良久的激战,我一眼就能认出左侧那个昏睡不醒的青年是我的兄长,现在想想他早上跟我说的有人找他,我的内心满是懊恼,心想若是自己当时多想一些,多问一句,他是不是就不用遭受此刻的厄运了?

  但实话实说我的心中又有了些许莫名的庆幸,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以兄长的性格,我似乎永远也无法窥视到他在床上时的样子,即使此刻战事已经结束,但能看到他此刻的淫状也足以让人心潮澎湃了,青年那白皙健壮的躯体因暖气的作用而肆意伸展着,在我们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自己的隐私。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那确实是一个形态完美的鸡巴,够粗、够长、够硬,满足了我对男人性器的一切幻想,湿漉漉的龟头之上红白相间,那是精液与血液交织在一起所形成的美妙颜色。即便主人此刻已经失去了神志,但他的利刃仍直挺挺的剑指着刚刚的战场,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手中紧握的宝剑,不曾有半点偏斜。

  但看着周崇那好看的眉头此刻颦在了一起,让我不由的又开始为他心疼起来,刚刚燃起的性欲又陡然熄灭,忍不住上前去照顾他。

  “没事的,小宝。”周名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种药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醒了之后就没事情了。”

  瞧他说的如此确定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这并非是男人的博学多识,而是他在多年之前的那个雪夜里的亲身体验。

  于是就在这样一个诡异的氛围之中,就在我那赤裸的兄长的身体旁边,我们三人缓缓坐了下来,开始了周名扬与李成杰最后的对话。

  “大概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的?”这当然说的是李成杰对父亲所做的这些事情。

  “中学时候我那次遇险之后吧。”清瘦的男人慢慢回忆道:“你把我救上来之后,慢慢穿衣服的时候,因为你的身上是湿的,穿衣时衣服裤子都紧紧的贴在了你的身上……我当天晚上就梦到你了。”

  “所以那时候你劝我留在学校念完书……”

  “那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想象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了,扬哥,那时候我爱你的身体爱的发狂,每天你送我回家的那段路程,是我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我看到周名扬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语气之中满是自责:“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在明知你喜欢我的情况下还靠近你……我不想失去咱们的友谊。”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李成杰淡淡道:“覆水难收,早不是一句谁的问题能够说清的了。”

  “那时候我在村子里面相亲,周兰原本是没有找过那个媒婆的,后来她突然自己一个人找到了我,是因为你吗?”周兰是我母亲的大名,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周名扬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了她的名字。

  “兰姐她一直都很喜欢你,但总是缺了点勇气,我只是帮她找回自己的勇气罢了。”

  “就像给她勇气让她买回那瓶酒时那样?”周名扬的语调陡然升高,循声望去,男人此刻的双眸已经通红,这是他今生最爱的两人之间发生的悲剧,让他怎能维持理智呢,“我原本就很奇怪为什么她一个镇子都很少去的女人会突然想到去买那种东西,只是……我没想到是你……”

  看了眼情绪猛然失控的周名扬,李成杰轻叹了一口气,冲我道:“关于你的母亲和你,我确实做了许多亏心事,十分抱歉。”

  我没有理会他的道歉,这事情显然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原谅,因而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周名扬的肩膀,一边问道:“包括后来刘路引诱我上床、拍了视频送给周名扬这件事,也是你用来把江俪从周名扬身边赶走的手段吗?”

  “并非如此。”李成杰断然否定道:“以我对扬哥的了解来说,将那个案子的卷宗送到他的眼前就足够破坏他跟江俪之间的关系了,有时候事情不是做的越多越好,做的多了反而就有了更多的痕迹,就更有可能画蛇添足,记住了吗,小离?”

  听着他现在还在以长辈自居,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我的嘴角却连嘲笑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因为我想起了在爷爷的葬礼之上,就是李成杰把年幼的我抱在了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教导着:“家里没有汉子的孩子,就要多听少说。”从小到大,他的话语确实也帮助了我许多。

  “那刘路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概是他一直想把扬哥从我的心里挤出去吧。”清瘦的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小路他等了这么些年,始终不敢将我对扬哥的所作所为曝光,只能用这种方式引导你们找到真相吧。”

  “谁让你之前将他从军队里捞出来了。”我尽量放缓了语气,在不让他发现异常的情况下将话题朝着预先定好的方向引导:“那时候你的权力还没那么大吧,都能把这事情给压下去。”

  但李成杰没有立刻言语,只用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仿佛看到了我兜里那正在录着音的手机一样,缓缓开口道:“对政府人员用录音这种方式是没有意义的,小离,没有任何媒体敢报道出来你所听到的事情,回去记得把音频删掉,不要给你自己留麻烦。”

  只一句话就险些让我的心脏停了下来,我像是个做了错事被老师逮到的学生一样,手在口袋上摸了摸,不晓得要不要依言关掉。一只大手摸上了我的肩膀,给了我急需的力量支撑,原来是周名扬恢复了理智,坚定的站在了我的面前,男人的目光此刻飘逸于窗外的云端,平静的令我发慌。

  “小离,听话,关了录音吧,爸爸来解决这件事情。”

  可是他要怎么解决?他跟李成杰一起相知相识了这么多年,若他真有能够扳倒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那又怎会在家中露出那般的神情呢?如果我们找不到能够威胁李成杰的把柄,那又怎样去对抗他的势力呢?

  我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让我转述给哥哥的故事,忽得明白了他此刻望向窗外的原因,双腿立时抖若筛糠,毫无形象的从凳子上爬了起来,扑到了周名扬的大腿之上,我才刚刚得到他,我不能失去这个灵魂……

  正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对面的男人说话了:“扬哥,你没必要跟我同归于尽的,我孑然一身空空落落,身死之后只剩解脱,但你可有两个孩子呢,再者,你苦了这么多年,我也希望你以后能够开心的活下去。”

  “抱歉,小杰,哥哥我只有这一身的力气。”说着周名扬看了眼此刻仍昏迷不醒的周崇,又看了眼早已满脸泪痕激动得说不出话的我,神情坚定道:“我没有别的法子摆脱你的摆布,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了。”

  李成杰却笑了,像是跟我们闹了个什么天大的误会一般,花了好一阵才止住笑道:“扬哥,我从来没有说过还会继续这样待你,这场戏你是主角,我不过是个编剧,当主角发现身处戏中之时,这闹剧就已经落幕了。”

  周名扬却十分警惕的又看了眼赤裸的哥哥,他被眼前这个男人摆弄了半生,显然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里对他的信任:“那你今日为什么要找小崇过来?”

  “你当我是想拿这孩子的把柄来威胁你吗?”清瘦的男人咧了咧嘴:“我不过是想最后再回味一下我们过去的好时光罢了。”

  李成杰绕过了无言的我与周名扬,拖着不甚利落的步伐来到了窗边:“我的承诺是什么效力,你是清楚的,我今后不会再对你们有任何不利的举动了,至于你们要报仇的话……也不用着急。”边说边望了眼窗外的城市景色:“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

  言毕不再理会我们,一步一步走出了门去,这是李成杰与周名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语。

  周名扬最后还是决定放弃经营自己的公司,诚然这个企业从最开始的成立一直到后面的发展都倾注了男人无数的心血,在那无数个因为逃离妻儿而辗转难眠的夜晚里,周名扬正是依靠着对于事业成就的渴望而支撑了下来。

  但正如周名扬所说的那样,这个公司能够发展到今日的成就,李成杰的作用不可忽视,这个身居高位的人物虽然从始至终都没有为周名扬提供一丁点原则之外的经济帮助,但就像我们所说的,像他这样级别领导人的所谓影响力本身就已经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善于自省的男人此时已经不愿与这位昔日的挚友再有一丁点的联系,便于事业上升之时果断抽身,此举一度在整个全省业内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一直到我高考结束我们从城里搬走的时候还有关于某某公司老板爱美人不爱江山,跟着未成年的小三跑路放弃了自己的公司这样离奇的谣言。或许也不能全算谣言吧。

  赋闲之后的周名扬并未第一时间找到其他事做,而是陪在我的身旁做了两年专心陪读的家长,虽然以他的学历实在无法在我的学习上提供什么帮助,但他还是尽心竭力的亲自照顾起了我的饮食起居,不仅在白天换着花样满足我的胃口,到了晚上仍然换着花样滋养我的另外一张嘴。

  时至今日我一直认为我当年的高考失利全都怪男人那几年的索求无度,让我纵情欲海、无心学业,每每谈及此处男人也不会辩解,只会默默褪下裤子,露出那不知何时又支棱起来的宏伟器物向我道歉,这道歉的方式真是简单,却又出奇的有效……

  高考结束之后周名扬也重新投入了工作,他新找的是一份儿较为轻松的工程顾问的闲职,利用以前积攒的经验与人脉在各个企业与项目之间穿梭,提供一些有偿的分析与联系工作,没有固定的收入,挣钱与否全凭男人自己的业务能力与忽悠水平,抛开某些被人家当成骗子给撵出来的经历来说,大多数的时候生意还是不错的,以至于我一毕业就被他拐去做了秘书,这两年全国各地属实没少奔波。

  但怎么说呢,有事老板干,没事干老板,我对这份工作也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工资什么的自然是不给我发的,按照男人自己的话说,他上半辈子的努力成果给了江俪也没什么所谓,就当是提前给哥哥分了家产罢了。而他后半辈子的时间就要用来给我攒老婆本了,自然也没有发工资的必要。

  听闻这话的时候我的手正在在他的裤裆里面瞎倒弄,一听此言立刻眉头一挑,将他那两粒卵子紧握在了手里。

  “怎的,你不会现在还想要我给你找个儿媳妇回来吧。”言语之中语气冷冽,大有些他说错话就废了他卵子的威胁。这俩玩意儿可是真大真沉啊。

  但这男人却丝毫不慌张,只笑吟吟的向我顶了顶胯,仿佛是在让我抓的更轻松一些似的:“这不是不想让我家小宝的人生留下遗憾吗,你老爸我是把该享受过的女人都享受过了才找上的你,如今你也慢慢长大了,要是想要先体验一下……”

  “不要。”我干净利落的回绝道,一只手轻轻松松扒下了他的裤子,凑近那对孕育了我的硕大卵蛋,默默的感受着里面澎湃着的生命能量,喃喃道:“这两个东西给我多少对奶子都不换。”

  于是关于我婚事的讨论就此搁置,往后也无人再提,因为我和周名扬显然也都无法戒掉对方了……

  舅舅总算没有辜负姥爷对他的期望,成为了老周家这一代里最为出类拔萃的那个。他在三十岁出头的时候结的头婚,彼时已经跳槽到一个外企做了一个职位相当唬人的高管。

  这样的蹿升速度即使是拿周名扬同龄时发展的势头来比较都是不落下风的,而且要知道舅舅的身边可没有李成杰和江俪……

  这个男人显然也不忘初心,真的找了一个学艺术的女大学生给我当舅妈,而且对方的身材之惊人,着实让我这个铁基佬都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但与此同时的,舅舅似乎也是我这些长辈里面对婚姻最不忠诚的一位,除去那个他们公司里面人尽皆知的小秘书不说,我在某日假期用他的手机打电话时似乎还在他的通讯录里找到了某位小四的踪迹。

  但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对他的爱不在于他对其他人的好坏,只关于我们之间的血脉链接,关于他年轻时对我的细心照料,关于他在那些个难捱的夜晚里对我做出的牺牲与奉献,当然这些奉献的具体内容还是不要让周名扬知道的为好……

  出人意料的是天成的高考成绩要比我更好,倒不是说我本人是什么学霸,而是因为表弟此前中学的成绩实在无法恭维。

  我也是后来才从他那里得知原来这事情有一大半是那个王轩的功劳。那个娘们唧唧的瘦小子原本成绩就很好,自打得到天成的身子之后更是一度爱得发狂发癫,恨不得将表弟拴在他身边一辈子才行,为此在高中后两年的假期里没少给天成免费补课,最后两人一起考去了河北,也算是圆了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的梦想。

  至于俩人后来的分手就更加令人哭笑不得了,不出意外的是天成的出轨被抓,本来依照表弟的性格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原以为那个王轩跟他处了两年多也该有所适应了,但这次不同往常的莺莺燕燕,天成出轨的对象是个大他两年级的学长,俩人下课没事一起踢球,最后是在王轩监控不到的球队更衣室里发生的关系。

  最要命的是天成没有忍住做了一次零。

  得知此事的王轩如遭晴天霹雳,过往对自己高大俊朗男友的滤镜一瞬之间碎了一地,失魂落魄的离开之后再也没有找过天成。

  表弟在过年时跟我说起这件事时眼眶还有些湿润,看来是经过了几年的相处产生了真感情,但这感情价值几何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没有记错的话,转年天成的学校里就传来了噩耗,说表弟搞大了一个大一学妹的肚子,这次怀孕时间像是一个联锁炸弹的引线,很快把他的第二个女友与第三个女友也都接连炸了出来,让天成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成为了全校内外的知名人物。

  事情爆出来的时候正值十一假期,我跟着周名扬在国外过什么天体假日,因此具体细节没有跟天成聊过,只是在周名扬小兄弟休息的间隙里从姑姑口中探听到了些许消息,最后连他在跟王轩分手后一共谈了多少个对象都没搞清楚,只知道落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至于他后来出现的延毕的情况是否同这些事情有关系就更不清楚了。

  我后面曾经在与周名扬闲聊时说起天成的事情,说凭你外甥那泥人一样的性格,一天都说不出来几个字的德行,怎么会那么招惹女人喜欢。

  彼时已经从良了的情场老手便掰着手指头给我分析:首先自然是脾气好,别人说什么他都嗯嗯答应,让人生不起气来,其次他不在乎得失,无论是谈起恋爱还是做朋友都是大方的很,我姑姑又舍得给自己的宝贝砸生活费,可不是一追一个准吗;最后就是床上的功夫也不耽误事,如此才能把那群女人治得服服帖帖。

  我便故作惊讶道:“你咋知道表弟在床上啥样的?”

  男人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我大惊小怪一样:“咱们洗澡的时候你没见过?老粗了。”

  我倒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打消了问他是否想要亲身体验一次的想法。

  相较于我那些不靠谱的亲戚们,跟我亲缘更近的哥哥就显得格外靠谱懂事了。

  周崇于一年半之后顺利毕业,并且听从母亲的安排直接进入周名扬公司的管理层任职,那女人得到公司的控制权之后显然没有自己管理的打算与能力,便索性全部丢给了自己的儿子来处理,她这一手算盘打的叮当乱响,也是认定了周名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毫无管理经验的大儿子搞毁自己费尽心力一手创办的公司,用这样的阳谋将他逼回了公司的幕后,一直到我高考结束哥哥能够独立管事之后才算了结。

  我倒是对哥哥接手公司财务这件事情颇为高兴,在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兄弟之间的家产争夺,我巴不得哥哥能因为公司的事情来多找几次周名扬呢。李成杰对他做过的那件事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阴影,但因祸得福的也给他在客观上做了家人间的脱敏手术,大概也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吧,那次事件之后哥哥起码不会躲着我们换衣服了。我在那两年里没事就招呼他跟我一起洗澡每每借机揩油摸肉,好不快活。看着那根硬起来比周名扬还要大上一点的宝贝因我的搓弄而慢慢充血,又因我的调侃而蔫下头去,真是一件趣事。

  可惜的是他那个洋女友没能跟他走到最后,听说是在他回国后的第二个月跟着一个西班牙人去了哥伦比亚,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了。我猜测这件事情应该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但哥哥的性格随了周名扬起码八成,遇事从来都只是自己一个人往肚子里咽,因此具体影响几何我就不甚了解了。

  除了上述的性格之外,周崇还格外珍惜与亲人们的联系,想想他父母当初打得那个鬼样子,如今竟然还能偶尔聚在一起吃饭,想也知道哥哥在私底下做出了多少努力了。

  周名扬在结束了对哥哥的上岗培训之后跟我说他并不看好哥哥能够管理好公司。

  “他的性格太软了,现在管理层里面又都是当年跟着我混出来的老油条,说不得哪天就把他给架空了。”

  “架空了更好。”我心道,要是他什么时候真成了个管财务的橡皮图章,没准还能更加自由一些呢,我那凡事都为他人考量的傻哥哥,我是真心希望他能过的开心、顺意。

  关于李成杰,我和周名扬都没能等来复仇的那一天,在毕业后某次返城探望哥哥的路上,我们在跟出租车司机的闲谈中得知了其人失势下台的消息,以他这个年纪自然不会是什么隐退,从老百姓们口中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凑出来的故事,大概是这个年轻的好官儿因为将城市治理的太好而被省内的某些领导妒恨,最后找了个贪污腐败的帽子给他扣了进去。

  具体的细节我不甚清楚,但贪污腐败这个罪名,见识过他那间住所的我确实实在难以苟同。

  这人于我和周名扬来说自然都是实打实的仇人,但于这些生活在城市中经历过家乡兴衰起落的老百姓们,那就是实打实的恩人了,他走之后我跟周名扬又回了城里几次,每次都感觉街景又破败了一分,真如当年李成杰最后的那句感叹一样: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啊。

  至于刘路,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是在我陪着周名扬彻底离开公司的那一天回家的路过市政府办公楼时,因为李成杰在里面办公的缘故,我不由自主的向门口看了一眼,便见那穿着军装站岗的青年是那样的明亮、耀眼,俊美的五官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如多年之前在送他入伍的军车上笑得那样灿烂。

  正如往常那些次一样,刘路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注视,脚下的军姿不停,只轻轻对我点了点头,随后瞄了眼四下无人注意,便偷偷拉下了自己的衣领,在那黝黑健硕的脖颈之上,一个皮制的项圈诉说着他此时的快乐。

  虽然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青年,我也不晓得他在李成杰下台之后境遇如何,但那天阳光下的他扯着项圈对我微笑的面容从此深深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再难遗忘。

  多年之后我曾经问过周名扬,询问他是如何走出那段被人操控人生的阴影的。

  “因为老爸我找到了一个我第一眼就爱上了的人,那是李成杰想不到也无法从我身边撵走的人。”

  “谁?”妒忌心让我立时起了警惕,但看了看男人那张胡子拉碴的笑脸,试探道:“是我吗?”

  躺在床上的周名扬伸开赤裸的臂膀,将我拉回了他的世界之中,随后灯光熄灭,男人那充满情欲的低语自我的耳畔蜿蜒缭绕。

  “这事儿我跟谁都没讲过,那天在村子里我之所以跟在你姑姑后面向你走过来,是因为老子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他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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