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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我的校园,她的神殿(水仙主角),孕奴花妃传,2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2 21:57 5hhhhh 10000 ℃

  “嗯……♡”

  一声轻得几乎不可闻的娇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像是故意送进我耳里的暗号。我呼吸急促,喉咙发紧,心跳急得像要被人察觉。

  “水仙,你千万别乱来……”

  我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几乎带着乞求。她却侧过脸,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轻声说:

  “再忍忍吧……我保证,到学校之前,你会想求我快点结束。”

  随着车身的颠簸,她的腰肢故意摩擦。校服裙摆在挤压中掀起一角,若不是人群遮挡,怕是能让人瞧见那危险的春光。我的手死死抓着吊环,青筋暴起,只怕自己一时失控当场暴露。车厢里依旧是普通的早高峰景象:有人在打哈欠,有人盯着手机,有人埋头抓着包。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密不透风的角落,一位明艳端庄的少女正用看似无害的笑容,把她的“未婚夫”逼到濒临失守的边缘。

  我咬紧牙,胸腔里涌起一种羞耻又炽烈的快感。水仙的低语再次传来,尾音微颤:

  “行舟……给我吧,就在这里……”

  我知道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提醒我——这是贡品,是神明对凡人的索求,不容拒绝,她不会因场合而手下留情。车身一晃,我差点没站稳,额头抵在她肩上。她轻轻笑了,嗓音温柔得像是恋人安慰:

  “真乖……等我们下车时,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早高峰的公交车像是活物般震动,车厢里塞满了上班族和学生,空气里混杂着汗味、香水味,还有塑料与铁的味道。人群挤得紧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抢一方小小的立足之地。我与水仙被推搡到车厢正中,四面八方全是肩膀与手肘,几乎没有转身的余地。吊环在头顶摇晃,玻璃窗反射出密密麻麻的影子。

  她站在我身前,纤细的腰肢被人潮挤压,整个人紧贴在我怀里。白色校服被汗水与闷热熏得柔软,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清晰的曲线。裙摆被人群挤动而微微上翘,露出雪白的大腿。我本该努力维持冷静。可偏偏我那种怪异的体质又在帮倒忙——哪怕一整夜没合眼,哪怕身体疲惫得像散架,只要受到一点刺激我便会毫无节制地勃起,甚至哪怕在睡梦里,只要有人轻轻挑逗,我也能在无意识状态下硬如铁石。

  这件事喜欢夜袭我的花妃们都知道,而水仙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她抬眸望着我,蓝色的眼睛安静、端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是个恬淡温柔的高中女生。可只有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正一点点贴近,柔腴的胸脯轻轻压在我胸膛,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下巴。

  “行舟……”

  她低声唤我,嗓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魅惑。下一秒我便感到她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我腰间。冰凉的指尖勾住裤腰,轻轻一拨,便将我埋藏在内裤里的欲望之根释放出来。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跳猛地加快。这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已摸透我身体的反应。果然我那怪异的体质立刻展现威力——哪怕我心里紧张到极点,下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勃起,坚硬到让人发指。

  我拼命压低声音警告她:

  “水仙!这里是公交车……!”

  她却装作若无其事,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容,眼神若无其事地落在窗外。纤细的手只是轻描淡写地摆弄两下,像是在整理衣料,可实际上她已将我的阳具彻底掏出。灼热的硬物顶在她裙摆下,轻薄的布料完全挡不住那份烫人的存在。

  “呵呵……”

  她嘴角轻轻一勾,像是只听得见我心跳。随着公交车一个急刹,她身体一晃,整个人贴得更紧。趁势她双腿微微一合,便顺利的将我的分身牢牢夹住。少女柔腴的大腿肌肤透着惊人的弹性,夹得我几乎窒息。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内裤湿润的触感,冰凉中带着滚烫,仿佛一片禁地,将我完全囚禁其中。车厢里的颠簸成了最自然的掩护。每一次车轮压过坑洼,水仙的腰肢就轻轻摇曳,大腿间的摩擦随之增强。我咬紧牙关,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的喘息。

  “嗯……行舟,你是不是……已经很舒服了?”

  她低声呢喃,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我耳廓。我全身紧绷,冷汗顺着后颈滑下,手指死死抓住吊环。可下体却无比诚实,被她夹得愈发坚硬,甚至因为那特异的体质几乎比平常还要胀大一圈。

  “别……快停下……”

  我的声音破碎,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水仙却像是根本没听见,只是更加顺势而为。公交车摇晃,她的大腿便随着节奏轻轻摩擦,像是最隐秘的律动。她的内裤早已湿透,淫液渗出,润滑得可怕,让那夹缠变得更加顺滑无阻。

  “呵呵,行舟……你的身体真是老实呢,明明说不行了,可是——”

  她微微收紧双腿,力度骤然加大,带着故意的残忍。

  “——它还在拼命跳动呀。”

  我早已濒临失守,吊环在我手里晃动,掌心全是汗,眼角余光里是密密麻麻的头颅,每个人都在无聊的早晨里打盹、看手机,没人注意到这里。可我却被困在水仙的腿间,呼吸急促得像溺水。

  “啊……不行……水仙……停下……!”

  我的声音被人群和车轮声掩盖,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低喘。水仙却俯身靠近,柔顺的黑发轻轻扫过我下巴。她的蓝瞳明明清澈,却暗藏一丝疯狂的亮光。唇瓣几乎贴在我耳边,吐息带着炽热与潮湿。

  “行舟,你知道自己是多么特别吗?虽然你的魔法能力也很优秀,但果然还是任何状态下都会勃起这一点最吸引我——你这样的身体可是为我专门准备的贡品呢,这便是我们的命中注定……”

  她的话像是咒语,狠狠勾起我背脊一阵战栗。那双诱人的美腿忽然猛地收紧,柔腴的力量夹得我龟头一阵麻木。紧接着她不断扭动腰肢,借着公交车的颠簸开始有节奏地碾磨。湿透的内裤被淫水浸湿,几乎成了透明的膜,隔着它摩擦我,发出隐约的“滋滋”声。我咬紧牙关,整个身子僵硬到极点。可偏偏那种湿润与紧密让我无法呼吸,快感像洪水一般倒灌上来,完全不容抵抗。

  “舒服吗?”

  水仙轻笑,声音甜得要命。

  “你看,你说不行了,可你的身体比谁都老实……是不是已经要射了?”

  “别……别玩了……真的要……”

  我声音破碎,像是在哭,可她却偏偏得寸进尺。她松开一只手,悄悄伸到身后,手掌正好覆盖住我暴露的龟头。细腻的掌心冰凉,指尖却带着令人颤栗的温柔。她像早有预谋一般握住我,指腹在敏感的顶端轻轻摩挲。

  “那就射吧。”

  她俯身低语,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娇媚。

  “射在姐姐手里,不要弄脏别人的眼睛哦。”

  这一刻,我再也压不住。腰肢猛地一紧,热流轰然爆发。

  “呃啊……!”

  我差点叫出声,却被她趁机吻住耳廓,像是在安抚,也像是掩饰。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被她牢牢接在掌心。那灼热像岩浆一般涌进她手里,她的指尖甚至因灼热而微微颤抖,却依旧稳稳地握着。

  “好多呀……呵呵~行舟你真的好宠爱我。”

  她轻声呢喃,语调里满是满足。车厢继续摇晃,四周的人依旧浑然不觉。只有我在她怀抱与腿间无力地抽搐,胸口剧烈起伏。精液一次次喷出,被她完全接纳,丝毫没有漏到地面。

  “看吧,你根本忍不住。”

  她抬起那只手,借着裙摆巧妙遮掩,掌心满是滚烫的白浊。她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伸出粉舌,轻轻舔过指尖,眼神媚惑至极。

  “好烫……好浓……嗯♡,果然是最好的贡品。”

  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吊环成了唯一的支撑,我的呼吸急促到胸口发疼,可她仍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端庄地挺直身子,裙摆遮掩着,笑容温柔。

  “行舟,别这样一副要晕过去的表情呀。”

  她轻声笑道,仿佛在哄孩子。

  “这只是早晨的开胃菜哦。今天还有一整天呢。”

  公交车在下一站停下,门开,阳光倾泻进来。人群推搡,她依旧紧紧挨着我,仿佛只是普通的恋人。可只有我知道,短短几分钟里,我已经被她彻底榨得虚脱。

  而她,依旧意犹未尽。

  晨光从教室的大窗泻落,斜斜铺在课桌上。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单调而规律,空气里弥漫着新翻书页的油墨气息。可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像罩着一层灰色的纱。

  “行舟,醒醒。”

  水仙低声在我耳畔提醒。她坐姿端正,眼神专注,像是最乖巧的模范生。可她微微偏头时,垂落的发丝轻轻扫过我手背,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立刻让我后背一阵警惕性的酥麻。

  我打了个激灵,强行直起腰背,却还是忍不住哈欠连连。昨夜被她榨得精疲力竭,清晨在公交车上又被玩到当场缴械,如今能睁着眼盯着课本,已经是极限。圆珠笔在指间打着转,我眼皮几次差点合上,要不是她时不时伸手在桌下轻轻掐我大腿,我恐怕早就趴下睡死过去。

  偏偏这一幕落在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眼里,就是另一番模样。下课铃一响,他们就呼啦啦围过来,挤在我桌旁。

  “哎哟,怎么说,我们的现充兄最近状态是真不行啊!”

  “看看这黑眼圈,啧啧,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哈哈哈,说不定是被嫂子吸干了阳气,早晚得扶墙上学!”

  他们七嘴八舌,笑得前仰后合。有人甚至伸手比划个鬼样,学着虚弱的姿态扶桌而行,逗的全班哄堂大笑。

  我有心辩解,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难道要说你们猜得没错,我确实每天都在被这位古神化身的女人榨成空壳?嘴张了张,最后只能苦笑着摆摆手,算是默认。水仙却始终安静,她只是垂着眼帘,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那神色看在别人眼里,就像贤惠的妻子宠溺地看着丈夫被调侃,毫不生气,反而多了一份亲昵。

  可我最清楚——那份笑容底下,是她特有的从容与掌控。事实很快验证,课间十分钟,水仙的座位几乎成了小型朝圣场所。几个本来吊儿郎当的男生此刻一本正经地递水、借笔记,甚至抢着搬凳子给她垫脚。还有几个女生凑在一旁,悄声请教她化妆与发饰的技巧,仿佛她天生就该被簇拥在中央。

  “水仙,你渴吗?我去买了冰的橙汁。”

  “水仙,要不要看这道题?我解了一半,想听听你的想法。”

  “水仙姐姐,你的头发好长啊,能教教我怎么保养的吗?”

  我坐在一旁,手里翻着作业本,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那场景让我觉得荒谬又心惊。短短几周时间,她就把整个班级折服,像是天然的核心,或者说……偶像。

  上课之后人群散去,我忍不住压低声音对她说:

  “你也太夸张了吧?他们只是同学,是普通人,你没必要像神祇一样接受他们的跪拜。”

  水仙转过头,蓝瞳中闪烁着笑意。她轻声回答:

  “行舟,你错了——正因为他们只是凡人,所以这样的朝拜才最真实。”

  “这算哪门子的朝拜,他们只是被你外表吸引,把你当成好看的女人罢了。”

  她摇摇头,笑意依旧温柔,却带着某种不可撼动的笃定: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可所谓的‘最初信仰’并不见得是因为见到神迹才产生的——你要知道,若是神祇在信徒面前展露本相只会令他们恐惧和疏远。可若是以凡人的姿态接受他们的仰慕与追随,他们反而会心甘情愿献出虔诚……”

  “你没发现吗?他们此刻为我争先恐后,只希望我能多看他们一眼,这不就是最古老的献祭吗?”

  她的话让我喉咙一紧。明明身处嘈杂的教室,可那一瞬间,我仿佛又看见月下花海,黑山羊降临的场景。只是现在,她披着校服,唇角含笑,看上去温婉端庄,没人会想到她的本质是那吞噬一切的古神。

  “水仙……”

  我压低声音,心底涌上一丝复杂。

  “你还是没融入人类社会的思维。别人对你示好,不等于敬拜。”

  她却笑得更柔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点破我的天真:

  “那是因为你只看见了形式,而我看见了本质。信仰的核心从来不是理解,而是依附。就像我对你一样。”

  她说完,便不再多言,只是将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目光重新投向讲台。那动作美得几乎带着催眠力,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生怕打扰了她。

  我靠在椅背上,心底却久久难以平复。

  是啊,她说得没错。她对我的依附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古老契约的必然。可我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的笑容与体温牵绊,分不清孰真孰假。

  记忆像水面的涟漪,总在某些时刻无声泛起。其实早在刚转学来时,水仙就被老师点名成了“活动委员”。那会儿我还暗自奇怪,为什么老师会把这样一个不讨喜的累活交给新来的转学生?可后来事实证明这根本不是负担,而是她天然的舞台。从那以后,每逢班级需要组织活动,水仙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安排。奇怪的是从没人反对,也没人推诿。大家好像天生就觉得把事情交到她手里才是理所应当的,她只需轻轻一笑,便能让原本散漫的同学们心甘情愿听命,这种无形的号召力,长久以来在班级里悄然扎根。

  今天午休时,我们依旧在教室后排开了个小会。阳光被窗帘遮住一半,教室里半明半暗,蝉鸣在外头持续不断。水仙依旧坐在我身边,黑发顺直垂落肩头,姿态端庄,手里摊着笔记本。而我们对面的两个男生,却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他们平日里就是最安静的书呆子类型,一个戴着厚重的眼镜,总是缩在书本后面;另一个则个头高些,却总是低着头,像是怕被谁盯上。可只要水仙在,他们便像换了人似的——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却又在她一抬眸的时候慌忙移开,耳尖红得像快要滴血。

  “校庆的节目,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水仙的声音轻柔,像是拂过耳边的风。两个男生几乎同时僵住。那个戴眼镜的支支吾吾:

  “我……我没什么特别的……”

  话音小到几乎被空气吞没。另一个则紧抿嘴唇,喉咙滚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偷偷落在水仙身上:她低头翻笔记的模样,她侧脸映着窗光的轮廓,甚至她轻轻呼吸时胸膛起伏的幅度。在他们眼里,这些细枝末节都成了能让人失眠的诗句。

  可他们谁都不敢开口表达,只能任由这份心意在胸口堆积,化为懊恼与冲动。那种青春期的压抑几乎要把他们折磨得发狂。水仙自然明白他们的状态,却始终保持那副温婉从容的笑意。她不会调笑他们,也不会刻意冷落,只是把话说下去:

  “既然大家暂时没什么想法,那就先听我的安排吧。”

  她一边写下要点,一边抬眸扫他们一眼。那眼神没有任何锋利,却让两个男生猛地直起身子,像是被圣旨点到。

  “你们去找合适的人选,帮忙做伴奏。要是他们犹豫就替我多劝两句,好吗?”

  她的话温柔得像请托,可两个男生却像接受了神圣的使命一样,齐声点头:“好!”声音甚至比平时回答老师提问还要大上几分。我看得暗自叹气,这哪里是普通的“活动委员”,这分明是降临人间的女祭司,随口一点便有人甘愿赴汤蹈火。而两个男生的神情更让我心底生出复杂感。他们眼里闪烁着光芒,那是赤裸裸的渴慕。他们想靠近,却不敢;他们想表达,却不敢。只要能在她身边帮点小忙,他们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哪怕是最琐碎的差事,也能让他们兴奋许久。

  “那就这样定下吧,接下来是……”

  水仙合上笔记本,笑意清淡,两个男生几乎同时咽了口唾沫,短短的笑容却让他们失神。两个男生不断低头应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可就在某一瞬间,水仙忽然停下说话的动作,抬手拉了拉衣领。

  布料松开半寸,胸前那道雪白的沟壑顿时显露出来。她仿佛无意般用指尖在颈边扇了扇风,低声喃喃:

  “真热啊……”

  香汗自她锁骨滑落,映在肌肤上,晶莹剔透。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顺着空气散开,两个男生立刻僵住,眼睛死死黏在她胸口,却又不敢直视,只敢斜斜瞟一眼。他们鼻息急促,连手上的笔都握不稳,可真正狼狈的人其实是我——因为在水仙那看似随意的动作之后,她的另一只手便已经悄然落到我腿上,顺着大腿内侧滑动。指尖凉滑,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挑逗。我咬紧牙关,试图用手臂挡住,可她却不慌不忙,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借着说话的节奏,手已轻轻探入了裤腰内。

  “接下来,音响的借用交给你们两个,可以吗?”

  她一边布置任务,一边在桌下握住我的肉棒,在她轻轻摩挲几下之后那东西就硬得吓人。我眼角抽搐,汗珠顺着鬓角滴落,身体僵得像铁板。对面两个男生哪里知道桌下的秘密,他们只觉得眼前的水仙比仙女还要不真实。她胸口微敞,呼吸间带出若隐若现的乳香。每一次说话雪白的曲线都轻轻颤动,把他们看得喉咙滚动,几乎要窒息。

  “可、可以!我一定办好!”

  戴眼镜的男生声音颤抖。另一个拼命点头,眼神死死黏在她胸前,根本挪不开。而我已经被她手心紧紧包裹、俘获,白玉手指上下套弄,龟头顶在她掌心,早已被撸得血脉鼓胀。若不是我的座位靠墙,换个角度这副狼狈的样子必然一览无余。

  “别、别这样……”

  我压低声音,声音沙哑。水仙佯装没听见,仍旧笑着继续分配任务:

  “伴奏的部分,麻烦你们尽快落实,校庆可不允许出差错。”

  她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指尖搓弄着敏感处,润滑的前液被她涂抹开来,弄得我几乎要咬碎牙关。我死死盯着桌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在认真听。可视线余角里,她白皙的喉咙正随着呼吸上下滚动,汗珠顺着锁骨没入胸口。那副光景,落在两个男生眼里无异于毒药。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双手握成拳,指节发白,仿佛在竭力压制内心的冲动。

  “老师把活动交给你,真是太对了……”

  戴眼镜的男生忍不住喃喃。

  另一人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水仙……真的,好美……”

  他们的声音卑微而炽烈,就像信徒低声吟唱祭祀。可我知道——真正被她玩弄的,其实是我。她手心一紧,低低笑了声,那笑意只属于我,却像是随风拂过,谁也没察觉。

  “再坚持一下嘛……”

  她唇瓣微启,仿佛在给我最后通牒。我全身汗透,呼吸急促到快要失控,桌下的抽搐愈发明显,眼看下一秒就要崩溃。可水仙只是淡然看着我,又偏过头对两个男生说:

  “那辛苦你们了,下周我们一起加油。”

  两个男生立刻挺直腰背,目光炽热如火,像被她赐下使命的骑士。而我只能咬着牙,在她掌心的摆弄下濒临极限。教室里午休的空气依旧闷热,天花板风扇徒劳地转着。任务布置完毕后,水仙并没有立刻宣布结束,反倒悠然地靠坐回去。两个男生也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一个抠着笔帽,另一个低头在本子上乱画,时不时偷看她一眼。

  而水仙,依旧维持着那副温柔得体的笑意,仿佛并未察觉任何异样。只有我知道,她的右手此刻正安稳地套弄着我的阳根,指尖灵活得仿佛在演奏一曲亢奋的乐音。

  那只手——纤细修长,骨节匀称,指甲被打磨得圆润洁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每一次轻轻一握,都精准捏在最敏感的地方,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把玩一件珍宝。她的掌心温热而柔软,摩擦间带着湿润,弄得我浑身汗毛倒竖。

  与此同时,她左手随意拾起桌上的钢笔,旋转、轻弹,甚至用指尖轻轻抚过笔杆。那动作优雅得不带一丝刻意,却无端撩拨人心。两个男生盯着她的手看,眼神渐渐迷离。

  他们看见的是一只温婉的女子之手在把玩笔杆,仿佛情人温柔摩挲;而他们没看到的,是同样的手法正在桌下套弄着我的坚硬鸡吧。

  “这钢笔真好看。”

  水仙低声说着,指尖顺着笔身缓缓滑落。两个男生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眼镜男推了推镜框,声音有些发抖:

  “水仙同学的手……真好看啊。”

  另一个脸红到耳根,干脆低下头,声音像蚊子:

  “嗯……如果、要是能……”

  话没说完就给他吞回去了。他们不敢说出口,可我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少年最炽烈又最隐忍的幻想,水仙那双手若是能落在他们身上,抚摸他们,就算死也无憾。

  “咳。”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嗓音沙哑,那是我与水仙之间的暗号。水仙眼神一闪,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她左手的钢笔忽然“啪嗒”一声从指尖滑落,笔身在桌沿弹了几下,跌落在我这边。

  “呀,不小心掉了呢。”

  她轻轻一声,便俯身探过来。那一瞬间,她的胸口在两个男生眼里骤然扩大,领口里溢出的香气扑面而来,雪白的乳沟在灯光下泛着潮润的光泽。两个男生差点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到耳鸣。可他们没看到的是,她弯腰的同时,右手猛然一拉掀开了我的裤布,雪润的唇瓣悄无声息地覆了上来。

  “呜……!”

  我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她冷凉而柔软的舌头卷住龟头,瞬间把积攒已久的欲望全数引爆。她没有一点犹豫,含得极深,喉咙一收一放,仿佛早已习惯这般掠夺。

  “啊……!”

  我喉咙一哽,手指死死抓紧桌角,差点将木头掐裂。而桌对面的两个男生只看见她弯腰捡笔的动作——优雅、自然,甚至带着几分天真无害的娇俏。他们呼吸急促,幻想着那俯下身的笑颜若是为他们而展,人生何其满足。

  “水仙同学真……真温柔啊……”

  其中一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几乎失智,我也已经被榨到极限。火热的精液猛然涌出,喷薄而出,尽数被她咽下。水仙没有皱眉,反而轻轻吞咽,像喝下一口甘露般平静。不多时她拾起钢笔,缓缓直起身子。动作利落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唇角依旧带着那抹温柔笑意,声音平静清澈:

  “让你们久等了,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两个男生红着脸摇头,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被那一颦一笑彻底迷倒。而我却已经腰腿发软,冷汗濡湿后背,只能强撑着身体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水仙在他们眼里依旧是高洁无暇的仙女,而我心里清楚,她才是最残忍、最贪婪的捕食者。

  会议结束,临走之前那两个男生却迟迟没有挪动脚步。教室里静了一瞬,空气像被拉紧的弦。眼镜男咳嗽了一声,低着头,却还是忍不住抬眼去看水仙:

  “那个……水仙同学,这次的活动你安排了很多事吧?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顾行舟他,有没有也分到任务?”

  话音落下,他飞快地看我一眼,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嫉妒。另一人则索性更直白一些,嗓音小却带刺:

  “是啊,别怪我说话直……你该不会因为他是你未婚夫,就把轻松的部分全留给他了吧?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却明晃晃地透出不满。两人不敢对水仙有半句不敬,但对我这个现充,心里的怨气显然压抑已久。我一时间脸色发僵,甚至生出几分狼狈。若是换成别人我还可以反驳,可他们的话却像针一样扎在我的疲惫上——最近我的确显得萎靡,被水仙折腾得日夜不宁,外人看在眼里自然觉得我就是个空壳,被美色掏空的书生。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校庆破活动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想掺和——可就在这时水仙忽然笑了,那一笑淡若春风,仿佛她根本没有被他们的语气冒犯到。她微微垂眸,长睫颤动,柔声答道:

  “怎么可能呢?行舟确实是我的未婚夫,这没错。”

  话音未落,两个男生的心都一紧,下意识以为她会护着我。可下一瞬她的话锋一转,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正因为如此,他便要比别人付出更多。若是他什么都不做,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服众呀。”

  说到这里,她嘴角含笑,神情温婉,却轻飘飘丢下一句:

  “所以,这次最繁重的体力活——整理仓库,就交给他一个人去做了,没有帮手。”

  刹那间我心口猛地一震,险些当场没反应过来。整理仓库?那可不是小活儿。那些堆满杂物的铁架子、尘封已久的器材,光是搬动就足以累到虚脱。我本来就已经被她榨得体力透支,如今还要一个人去和那些铁疙瘩搏斗?

  我怔怔地看着她,却见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笑容温柔,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安排。而那两个男生的反应,却完全不同。眼镜男眼神骤然一亮,点头如捣蒜:

  “原来如此……这样就公平多了!”

  另一个也松了口气,甚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嗯……顾同学果然也要出力嘛,那我们就放心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酸意和嫉妒都被满足的虚荣压下,好像只要确认我也要受苦受累,两人就能安心回去,心里甚至暗暗舒畅。

  “那我们先走了,水仙同学,下次再见。”

  他们虚伪的客气告别,带着那种社会人特有的僵硬笑容,甚至没有提到我。可我看得分明,他们转身时背影轻快,像是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课桌周围只剩下我和水仙了。我整个人僵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缓转过头,咬牙低声:

  “你究竟想干什么?本来我就已经累得要死了,你现在还让我去整理仓库?”

  水仙支着下巴,蓝色的眼瞳里透出一丝调皮,像是故意在等我发火。

  “就像他们说的,你若是什么都不做我还怎么随使唤他们?难道你要我催眠、脑控他们干活吗?”

  她轻声说,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挑逗。

  我呼吸急促,忍不住怒极反笑:

  “好好好!这么使唤傻小子是吧……今晚你一个人睡吧,相公我举铁去,没空和你亲近了!”

  水仙对我的威胁只是笑而不语。她微微侧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透出几分狡黠与沉静,仿佛胸有成竹,根本不在意我甩下的狠话。那一瞬间,我反而心口一沉,隐约有种被她算计在手心的错觉。我和她在学校平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待到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却没有立刻散去——校庆临近,整个班级都被要求留下来布置教室,进行节目的彩排。课桌被搬到一边,椅子叠在角落,地面空旷,正好可以作为排练场地。

  而在这一切的正中央,站着的是水仙。她依旧穿着凸现她身材的JK制服,外面套着熨烫板正的校服外套,乌黑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身影笔直挺立,像是一株挺拔的竹,随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忽视的优雅。此刻她正挥动手中的笔记本,一边指挥着男生们抬桌子,一边指导女生们装饰墙面,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那几张桌子麻烦一起搬到讲台前,动作轻一些,别碰坏了黑板。”

  “彩带用这边的红色,和后面的横幅颜色一致,整体才不会显得凌乱。”

  “你们辛苦了,一会儿我请大家喝饮料。”

  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没有凌厉的训斥,却能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节奏走。教室里乱糟糟的环境,因她的一句话、一眼神,便像被整理过的乐章,逐渐有了节拍。站在一旁的班主任甚至都松了口气,笑眯眯地靠在门边,看着水仙忙碌的身影。对于老师来说,这个活动委员几乎是天赐的帮手,不但能把每个家庭娇生惯养的独生子们捏合成一个整体,还能保持秩序和气氛,简直堪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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