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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我的校园,她的神殿(水仙主角),孕奴花妃传,3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2 21:57 5hhhhh 8010 ℃

  而班上的男生们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有人搬着桌子,却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有人拿着彩带,动作却迟缓,目光全都黏在水仙的脸上。哪怕她只是随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都能引来一阵心跳加速的窃窃私语。

  “水仙同学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简直不像咱们班的学生,好成熟……”

  “要是能和她多说一句话就好了。”

  如今,她站在灯火通明的教室中央,指挥若定,像极了真正的仙子降临人间。我靠在门边,看着那些男生们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却只觉得体力被抽空后的疲惫愈发沉重。昨晚到今天,我几乎没有完整休息过,她一次次索取,让我就算在课堂上也难以集中精神。可在别人眼里,我却像个不称职的守护者,整日萎靡,反衬得她更加光辉夺目。

  “顾行舟。”

  我的名字忽然从她唇间传出,清亮而笃定。她转头看向我,蓝色的眼眸像一汪静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仓库那边还没整理完吧?麻烦你先过去看看,确认一下东西的位置。等我们这边结束了再过去帮你。”

  说完,她便又低下头去,继续安排其他同学的工作。那模样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并无私心。可周围同学投来的眼神却让我心口发堵——他们竟然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才是那个累赘,被水仙刻意照顾、安排去干苦差事的可怜人。

  我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背起书包,转身走出教室。身后仍是喧嚣的声音,笑语与交谈不断,唯独我一步步走远,像是被整个热闹的世界孤立在外。

  ——仓库。

  走廊的尽头,铁门半掩,昏黄的灯光透出,地面映出斑驳的影子。推门而入,空气却让我一愣。这里没有预想中的潮湿霉味,也没有厚厚的灰尘。相反,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有人洒过清水,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花草气息。地面被擦得一尘不染,墙角的蛛网早已不见踪影。架子上的器材排列整齐,仿佛经过精心打理。

  这可不是普通的,许久没有打扫过的杂物间——我正出神,忽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下一瞬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柔软的身体紧贴上背脊,温凉的气息吹拂在耳畔。

  “喜欢吗?”

  那是水仙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她双臂环上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身后,胸前的柔软紧紧压住我的背。

  “这就是我准备的惊喜了。”

  她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一字一句,像藤蔓一样攀上心头。我浑身一震,手指收紧,心底忽然涌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我忍不住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讶异与不解:

  “……教室那边,不需要你指挥吗?”

  水仙歪着头,唇角弯起笑意,仿佛早就料到我会问这个。她的蓝瞳清澈而深邃,映着昏暗灯光,带着几分戏弄:

  “需要呀。”

  她轻轻凑近,在我耳边吐息,嗓音柔软,像丝线般勾人心弦:

  “所以我在那里留下了分身,足够应付那些同学。至于本体嘛——自然要来陪你玩的。”

  她的话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可我知道那便是她超凡的神力。对她来说创造一个能处理琐事的替身轻而易举——她并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用自身的能力去强行控制、影响凡人,她只是调度出一个一模一样影子,让他们以为她依旧在那里,指挥有条不紊。

  我心底暗暗发冷。因为这正是她与其他花妃最大的不同:夜来香靠媚惑,黑蔷薇凭冷厉,而水仙呢?她永远是以“高高在上”的方式轻轻拨弄,就像在玩一场棋局。

  “那这里的打扫,也是你做的了?”

  我环顾四周,整洁得近乎不真实的仓库,反倒更像一处舞台,空气里没有霉味,反而清新。水仙点点头,眉眼含笑,声音清脆:

  “嗯,对呀~舞台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就等主角和配角登场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我心底一沉。主角和配角?我还没弄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可下一瞬,便听见隔壁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是男生厕所的位置。学校里最偏僻的一处老旧建筑,光线昏暗,砖瓦斑驳。多年来几乎无人打理,成了被遗忘的角落。按理说,那里几乎不会有人使用。可自从水仙转学而来,那地方就莫名其妙地热闹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

  我话没说完,却看见她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我使用魔法强化了自己的双眼,透视身后的墙壁。感受到那个空间妖邪、诡异的气息。年轻人欲望堆积的气味在空气里混杂着粉笔灰和一股暧昧的酸涩,我愣在当场,差点被周围的情况吓到——厕所墙壁上,一幅幅粗陋却热烈的涂鸦映入眼帘。有人用白色的粉笔勾勒出一位少女的身影,长长的直发披散,身着短裙,双腿交叠。她的胸部被夸张地画得高耸圆润,衣襟敞开,仿佛下一刻就要跃然纸上。旁边潦草的字迹写着:

  “水仙学姐♡”。

  另一面墙上,更大胆的涂抹显得几近亵渎:有人画出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神态温顺却赤裸全身,丰腴的身躯被夸张地放大,甚至在腹部添上了鼓胀的弧线,旁边写着:“顾行舟的未婚妻,但也是大家的。”字迹歪斜,却透着一种青涩的疯狂。

  更远的角落,有人直接画了下流的姿势:双腿大张,短裙掀起,胸口赤裸,嘴唇半张,表情带着媚态。画工稚拙,却直白到没有余地。粉笔线条模糊不清,地面上甚至能看到溅落的斑点,显然有人在这幅涂鸦前“自我安慰”过。

  还有更古怪的——有人把她画成女神,立于讲台之上,身后画上象征神性的光环,可偏偏胸口和下身的位置被恶意地描出粗大夸张的细节,旁边写满了学生们歪七扭八的咒语:

  “请赐我力量……请让我也能得到一次注视……”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座用粉笔与欲望勾勒出的“亵渎神殿”——我站在那里,心口发紧,仿佛踩进了某种仪式的遗迹。水仙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低柔却清晰:

  “看到了吗?他们嘴上不敢说,但心里已经用这种方式供奉我很久了。”

  我猛地回头,只见她仍是那副清纯的校服模样,短裙轻摆,双腿白皙修长,仿佛依旧是教室里那个高洁的班级委员。可她眼底那抹病态的笑意,让这一切显得荒诞。她缓缓走到我身旁,指尖递出魔力触须,轻轻拂过墙上的一幅涂鸦,那是她被画得最淫荡的一幅。粉笔痕迹因手指的摩擦微微模糊,仿佛她本人正在与那形象重叠。

  “人类的妄想啊,真是可爱。”

  她轻声叹息,蓝色的眼眸倒映着那些粗陋的画迹,仿佛在欣赏艺术品。

  “神明若展现原貌,谁敢直视?所以他们只能这样,偷偷地、卑微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崇拜’我。”

  她的话轻而慢,带着几分冷意,又几分自嘲。我沉默着,心底涌起一种难言的错乱感。眼前的墙壁与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弥撒。

  这座本该废弃的厕所,的确已经成为某种“邪神的亵渎神殿”,而水仙就是被全校男生供奉的女神。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灰白的墙面。我与水仙并肩而立,她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在空中勾勒。蓝色的符文无声浮现,宛如水波荡漾,片刻后那面厚重的墙壁逐渐变得透明,如同被揭开了一层幕布。

  隔壁厕所的景象,清晰映入眼帘。那是我并不想看到的画面,却又在这一刻被迫直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走了进来——正是中午和水仙一起开会的那个男生。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眼镜反着微弱的光,他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立刻弯腰、急切地拉开裤链。

  沉闷的呼吸声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低头,手掌迅速覆上那已然勃起的下体,动作急切而混乱。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压抑的兴奋。他盯着墙壁上的涂鸦,仿佛那一幅幅拙劣的白色线条真能化作他幻想中的女子。

  “水仙……水仙同学……我好爱你……我想要你……”

  呢喃声一声声溢出,颤抖中带着贪婪。他的手疯狂地上下套弄,动作凌乱却极度迫切,像是生怕一旦停下,那梦境就会破碎。水仙站在我身边,安静注视着,红唇轻弯,蓝色的眼瞳映照着那少年的狼狈。她没有出声,只是微微侧首靠在我肩上,像是在欣赏一场荒诞的戏剧。

  然而画面忽然一变,那男生的动作骤然停顿,肩膀剧烈抖动,竟然哭了出来。

  “……不行……我不配……我根本不配啊……”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抹眼泪,一边仍旧机械地撸动着下体,嘴里断断续续,声音充满自卑:

  “我只是个……没女生喜欢的垃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得到她……”

  他哭得像个孩子,却没有停止,泪与欲望交织,哭腔里带着绝望的快感。水仙的指尖轻轻掠过我的手背,凉意沁入皮肤。我看见她唇角缓缓上扬,像是在低语,却什么都没说。

  那男生很快又变了——抽泣渐渐止住,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浮现出另一种黑色的情绪。自卑被一点点蚕食,取而代之的是妒火与怨毒。

  他咬牙,嘴里迸出低吼:

  “我不配……难道他就配吗?!”

  他手上的动作更猛烈了,他双眼赤红,死死盯着那幅粉笔画,像是要将自己的怒意射在那虚假的线条上。

  “……顾行舟……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该死的!!”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疯狂的质问,唾液溅在地上。手掌的摩擦声与急促的喘息混杂在一起,整个厕所像在震动。我屏住呼吸,额头冒出冷汗。隔着墙壁的透明界限,我能清晰看到那男生的每一个细节——那种妒忌的神色,几乎化作扭曲的阴影。

  终于,他彻底陷入了癫狂。

  “水仙!你这个……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他嘶吼着,表情狰狞,双眼血丝遍布,辱骂的话一字一句从他牙缝里迸出:

  “肯定很爽吧……你每天晚上肯定都被操得很爽吧!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的咆哮,他腰身猛地一挺。白浊的精液从他手中迸射而出,喷洒在墙上的涂鸦上。那幅被画得低俗下流的“水仙”在一瞬间被斑斑白迹覆盖,线条模糊,仿佛真有一具躯体被玷污。

  呼吸沉重,他的身体还在抽搐,额前的发丝湿漉漉贴在皮肤上。整个厕所里弥漫着黏腻的味道,与粉笔灰混合在一起,恶心却真实。

  我全身绷紧,心底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而水仙,依旧在笑。她的声音终于响起,低低的,带着若有若无的愉悦:

  “看见了吗?行舟……这就是信徒对神祇的‘供奉’了——哭泣也好,嫉妒也罢,最终他们还是把自己最深处的东西献了出来。”

  她靠得更近,冰凉的呼吸拂过我耳畔,声音轻柔,却像利刃一样直击心底:

  “这才是真正的神殿——污秽、肮脏,却比任何庙宇和教堂都能满足信徒的需求。”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墙壁那头的少年已经瘫坐在地,精疲力竭,而我心底的压抑感却更甚。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低声对水仙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

  “够了,水仙。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要再用你的神力去影响这些普通人,他们只是凡人,承受不了的。”

  我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心跳紊乱。明明她此刻不过是身穿校服、安静立在我身边的少女模样,可心底那份畏惧却如潮水般涌上来。

  可水仙只是垂下眼,轻轻一笑。

  “行舟,我的好相公……”

  她的嗓音冷静而柔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

  “你真的误会我了。”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在空气里划过,隔壁厕所的一切仍在透视魔法中清晰可见。那一片脏乱的墙壁,涂满了粗鄙拙劣的白色线条:有人画了她张开双腿、乳房高耸的形象,有人画了她趴在地上被人肆意蹂躏的姿态,甚至还有几幅是她跪在地上吞咽不明液体的淫秽画。稚拙的粉笔笔触,带着青少年的癫狂与欲望,却在昏暗中格外刺眼。

  “这些不是我画的。”

  她的蓝瞳澄澈如海,映照出那一幅幅低俗的涂鸦。

  “这厕所也不是我建的。至于他们……是他们自己走进来,自愿这样做的。行舟,我没有对任何人施加任何的精神暗示,我们约好的。”

  她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甚至……连他们留下的精气我都没有收取,全部让它们随风消散了。”

  我胸口猛地一窒。她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仿佛那些狼狈的青春残渣在她眼里根本连拾取的价值都没有。

  “所以——这一切可以说和我毫无关系。”

  水仙的语气温柔,却更像是一种冷酷的讥讽。我呼吸急促,心底的恐惧比之前更甚——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以“水仙”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人类就会自我毁灭。

  就在这时,隔壁厕所的门“吱呀”一声再度被推开。第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衣衫不整,泪痕未干,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无法言说的梦魇。片刻后,另一个身影急匆匆走了进来。是那个比眼镜男更沉默的同学。他的神情与前一个截然不同,没有半点羞愧与犹豫。推门、锁门、拉下裤链,一气呵成,熟练得像是来过无数次。

  他深吸一口气,眼里闪着病态的光芒,转身盯住墙上的粉笔画,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乖水仙……小宝贝儿!我来了。”

  他低声喃喃,手掌覆在自己胯间,已经硬得吓人。他盯着那幅画上粗糙的乳房轮廓,像是看到真人一般,伸手在墙上抚摸,手指在石灰面上摩挲,嘴里吐出的气息炽热而急促。

  “水仙小宝贝儿……今天老子给你攒了好多货……一会儿全都射给你好不好?”

  他一边自语,一边扯下校服的袖口,用牙齿咬在嘴里,压抑着低吼。另一只手动作急促,套弄得啪啪作响。

  “啊……小仙奴……你就是老子的淫荡小仙奴,对吧?就等着主子喂你呢。”

  我呼吸骤紧,拳头死死攥着,胸口一阵翻腾。而他却越来越亢奋,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对着墙上的涂鸦不断索吻,甚至伸出舌头去舔那灰白的线条。

  “水仙……骚货仙女……你就是欠干的小骚货……啧啧啧……”

  他舔得满嘴粉笔灰,却浑然不觉,眼神痴迷。手下的动作愈发剧烈,胯部一下一下猛撞着空气,仿佛真正在操弄某个虚幻的躯体。

  “老子最喜欢你这张脸了……笑得温柔,下面骚得要命……哈啊……受不了了!”

  他整个人仰头,背脊弓起,像野兽一般发出嘶吼。精液喷薄而出,溅在墙上的粉笔画上,将那原本拙劣的线条完全覆盖。白浊顺着墙壁滑落,滴在地板上,混着灰尘凝成一团团污迹。

  我咬紧牙关,胃里翻腾,几乎要吐出来。而水仙仍旧平静,她的侧颜美丽而冷漠,仿佛一尊旁观众生的女神。她淡淡看着那少年在自己的幻想里崩溃,丝毫不为所动。

  “行舟……”

  她低声说,声音像叹息,却藏着残酷的真理:

  “他们以为自己在亵渎我,但事实上——这也是一种祭祀。”

  我全身一震,背脊生寒。她没有笑,却比笑更让人不安。

  ——是啊,她不需要伸出手去诱惑,甚至不用开口。只要存在,就足以让人献出全部。

  墙壁的透明魔法还在继续,那男生瘫倒在地,手里黏腻的液体还滴落不止,喘息急促,双眼空洞。我却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开视线。

  “水仙……你太危险了。”

  我喉咙发紧,胸腔里涌出的心绪几乎要将我撑裂。透视魔法还在散发着微光,隔壁厕所里残留着那股淫靡的气息,但此刻我的注意力早已全被水仙夺走。

  我死死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

  “我要把你带回家,锁在房子里,永远不许你踏出一步。”

  这不是玩笑,我的心里真真切切冒出了这个念头。她只是静静存在就能让人类自我堕落,如果放任她继续在这所学校,继续在社会上出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呵呵~是吗?”

  她却忽然轻笑出声,那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好像我幼稚的想法对她来说不过是熟悉的剧本。

  “行舟啊~”

  她的蓝瞳带着一丝怜悯与玩味,像是看穿了我全部的心思。

  “你的想法也和那些男孩一样呢——他们也想把我占为己有,把我锁起来,永远独享。”

  我心口一震,立刻反驳: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轻声逼问,语气中没有愠怒,反而是一种含笑的蛊惑:

  “是因为你赢过我,所以如何处置都理所当然吗?”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脊背冷汗涔涔。

  “你是危险的!”

  我低吼出声,像是要说服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放任不管,你绝对会让这个社会崩溃!”

  水仙安静地看了我几秒,蓝瞳里倒映出我僵硬的神情。然后她笑了,那笑意不是温柔,而是带着某种底层的讥讽与自信。

  “是吗?”

  她轻轻开口,嗓音却带着妖异的磁性,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蛊惑:

  “你想囚禁我……就只是为了封印我而已?”

  我一愣,还未开口,她便缓缓抬起手,落在自己校服的纽扣上。

  “还是说……”

  轻轻一声脆响,第一颗扣子解开。白皙的锁骨在昏黄的仓库灯光下泛着冷意。

  “你真正的心意,其实和他们一样呢?”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逐一松开,衬衫微微敞开,那片白嫩的肌肤在呼吸间起伏,像是雪地里缓缓绽放的红莲。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却比任何暴烈的撕扯都更挑逗。

  我瞳孔骤缩,喉咙里像卡了一块火石。

  “别——”

  我想要阻止,却只是徒劳。水仙没有停下,她像是听不见我的声音,指尖继续向下,一点点拉开遮掩。短裙下的丝袜在动作中微微拉紧,勾勒出她笔直的大腿曲线。那一瞬间,她清纯的校服短裙与赤裸渐露的躯体形成了极度的反差。

  她开始低声吟诵起古老的咒语,声音轻缓却仿佛来自深渊。随着每一个音节落下,她的小腹上逐渐浮现出暗红的符文——那是我熟悉的、属于她本源的淫纹。

  “欲念……解放。”

  符文蔓延开来,像是燃烧的蛇形纹路。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开始缓缓鼓起,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撑开。短短几秒她的身姿已然改变,那片雪白的肌肤之下孕肚突兀地隆起,弧度圆润而饱满。符文环绕着鼓胀的腹部闪烁,宛如某种古老的祭坛,在呼唤着欲望的焚烧。除了我最喜欢,最让我难以抵抗的孕肚外,水仙的四肢也恢复成我初见她时的那般形态:羊蹄,兽尾,尖角,绒毛……半人半羊的姿态展现出她的不凡和神性,比起充斥的魔力,那绝对魅惑的身姿更是让我冷汗狂飙,无法移开视线。

  “看见了吗,行舟?”

  她缓步走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唇角却勾起一抹危险的笑。

  “这是我的真身……孕育与索求的象征。你刚才还说要封印我,可你现在的身体却比任何言辞都更诚实呢……”

  她俯身,红唇离我只差一线。乳房随着动作晃动,雪白的弧度与孕肚同时压迫我的视野。我猛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那根灼热的欲望几乎要撑破布料。

  而此刻,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比任何触碰更要致命。水仙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像是呢喃,又像是审判:

  “你真的要封印我吗?与我永不相见?”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我的耳廓,带来冰凉却火辣的触感。

  “还是说……”

  她双手环上我的脖颈,孕肚紧紧贴住我的小腹,符文的热度仿佛直接烫进我的皮肤。

  “你愿意在这里——作为主角,和我一起欣赏小丑们的表演,一起找点快乐?”

  我大脑轰鸣,理智与欲望撕扯交战。她轻轻摩擦着孕肚,蓝瞳深处浮现出炽烈的光。

  “他们只是祭品,不值一提的耗材。”

  她的嗓音温柔,却无情。

  “而你……你是唯一能与我共享这些快乐的人。你不是牲畜,你是共主。就像人类吃掉家畜一样,你也不会觉得不妥吧?”

  我的喉结滚动,呼吸粗重,目光死死盯着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孕肚。口干舌燥,热流翻涌。理智疯狂嘶吼让我退开,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前倾。

  她已经动真格了。

  水仙……正在引诱我彻底发狂。我的大脑仍在警告我:危险,快停下!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像被某种炽烈的本能驱使般,狠狠地抱紧了她。指尖深陷在她后背的柔软与绵密羊毛间,掌心能感受到她冰凉却颤抖的体温。

  “呵呵……行舟♡”

  她笑着,蓝瞳中闪烁出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没的光。没有任何抗拒,反而主动迎合,任我贪婪地亲吻。唇舌缠绕时,她发出低低的娇吟,带着一股近乎得逞的欢愉。我的手像被她操纵一般游走在她的身体上。她那对乳房比想象中还要饱满,每一次揉捏都沉甸甸地挤压进掌心,带来惊人的弹性。乳尖被我指节摩擦,硬得像小小的石子,却被她主动压上来,让我能更用力地搓揉。水仙仰头娇笑,胸膛在呼吸间急促起伏,大奶子上下摇晃,白花花地晃动在昏黄光线下。

  “用力点♡……别怜惜我。”

  她主动将我的手拉到胸肉深处,让我指节嵌进那片软腻,甚至鼓励我粗暴地揉捏。她的嗓音混合着满足与挑逗,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纵欲。另一只手顺势滑下,抓住了她的臀瓣。那股浑圆的重量几乎压断我的指骨,丰厚而扎实的弹性让我忍不住狠狠捏紧,再用力拍打。她反倒笑得更媚,扭腰甩臀,把屁股主动送到我掌心来。那硕大的安产型大屁股在灯光下抖得一颤一颤,简直像是为我独占而生的战利品。

  而最让我目光移不开的,却还是她小腹上的孕肚。那鼓胀的弧度闪烁着符文的光泽,随着呼吸颤动,像是散发热量的祭坛。每次视线掠过那片圆润,我的下体便更炽烈地跳动。

  “嗯啊♡……行舟,看见了吗?这是属于你的……”

  她拉着我的手,主动放到孕肚上。我的掌心立刻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仿佛里面真有生命在蠕动。符文的纹路一闪一闪,烙进我的皮肤,刺激得我心脏狂跳。

  理智在咆哮,可另一种声音却不断在心底低语:这就是你的荣耀。

  隔壁的男厕所里,那些同龄的少年们只能对着粉笔画自渎,把妄念射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们永远只能靠幻想度日,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到她。而我呢?我抱着水仙真实的身体,亲吻她,揉捏她,抚弄她的孕肚。她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带着笑意引导我的动作。

  这种优越感让我彻底停不下来——我的舌头贪婪地在她的锁骨、乳房、腹部游走,留下密密麻麻的湿痕。她呼吸愈发急促,身体战栗着,双腿间的湿意浓烈到渗出丝袜边缘。她像个真正的女神,却低声淫笑着允许我玷污。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她那圆润的孕肚,将脸埋进去,用舌头拼命地舔舐。那冰凉与炽热交织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仿佛喝下烈酒般烧得发狂。

  “啊♡……行舟……舔我的孕肚,好舒服♡!”

  她的呻吟颤抖破碎,兽尾巴疯狂摆动,尖角微微颤抖,像是也被快感侵蚀。

  我眼神模糊,口舌不停,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才是属于我的特权。

  水仙的身体被我吻得遍布津痕,她忽然轻轻拉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却透着狡黠。

  “行舟……到这边来。”

  她引我走到仓库尽头,那面紧邻厕所的墙壁前。昏黄的灯光打在墙面上,斑驳的痕迹好像掩盖不住另一侧的骚动。她转过身,乖巧地趴上去,双手贴在墙壁,额角的双角在光下投下深深的阴影。短裙随着动作撩起,圆润硕大的屁股高高翘起,尾巴摇摆不休,像在催促。

  “这里才是……最好的观影席位。”

  她媚声低语,眼角湿润,蓝瞳里燃烧着赤裸的挑逗。

  我再也压抑不住,直接顶入她的湿热羊穴。羊肠道紧窄得几乎要将我撕碎,一进一出的瞬间,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挤压感差点让我当场缴械。无数个夜晚我都曾在这里崩溃过,在她病态的索求里溃不成军。而今天的紧致与炽热,比以往更具挑战,仿佛她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在贪婪吞噬。

  “嗯啊♡♡……好深♡……就是这样♡!”

  她的呻吟如同邪祭般绵延,尾巴乱甩,臀瓣抖颤,淫靡到极致。就在我沉迷其中时,隔壁传来了动静。透视魔法自动展开,我的眼前浮现出厕所里的画面。

  第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眼神里带着暴躁的火焰。他拉开裤链,怒吼着对着墙上的水仙粉笔画扑去。那笔触潦草,却依稀勾勒出她的大奶子、肥臀和笑靥。他毫不犹豫地撸动,嘴里低吼:

  “贱女人……婊子……老子操死你!干烂你!”

  他的动作粗暴,像是要强奸粉笔勾勒出的幻影。而水仙在墙这边也被我狠狠压住角,我照着他的节奏,猛地贯穿进去。

  “啊啊啊♡♡……行舟……你也在强奸我吗♡……好……好爽♡♡!”

  她尖叫出声,乳房在胸前摇晃,孕肚随着冲撞不断颤抖,淫纹闪烁着猩红的光。

  接着第二个人走进厕所,完全不同。他抱着胯下,眼里流淌出痴迷与温柔。手淫的动作缓慢,嘴里却满是情话:

  “水仙……我的小宝贝♡……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要是能娶到你该有多好……”

  他痴痴地吻着墙上的涂鸦,仿佛真在亲吻她。我被这一幕刺激,动作慢下来,轻轻抚摸着水仙的孕肚,低头吻上她的脊背。

  “行舟♡……别停……你对我这么温柔,我要融化了♡♡!”

  她喘息着回头,泪光涟涟,像极了被宠溺的恋人。厕所里人来人往。有人进来时神色羞耻,急急撸几下就射在粉笔画上,慌张逃走;有人却得意洋洋,边打手枪边说着龌龊的话,好像宣示主权。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欲念。

  而我这边,却在真实地占有水仙。每当有人粗暴,我便抓着她的角猛干,让她被操得淫叫失声流泪;每当有人深情,我便温柔亲吻她,慢慢磨擦,让她在娇吟中泪眼朦胧。

  这种错位感,让我愈发疯狂。

  “行舟♡……你看,他们只能射在墙上……而你♡……你是真的在我的体内抽插呢♡!”

  她声音破碎,蹄子敲击地面,被羊毛覆盖的小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大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响,肉体摩擦的声音与隔壁的撸动声交织成淫靡的合奏。我喘息着,手掌死死压在她的孕肚上,感受着符文炽热的脉动。理智彻底崩塌,我的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是我的荣耀,这是我的女人。隔壁的人再怎么渴望也只能和粉笔画交配。而我却在这属于神祇配偶的“观影席位”上,把女神的真身压在身下,让她大奶子晃动,大屁股拍响,孕肚在我眼前一颤一颤。

  “啊啊♡♡!行舟……用力……再狠狠点♡♡!”

  水仙的尖叫在仓库里回荡,而隔壁厕所里,精液一波接一波射在墙壁上,渗透出斑驳的水痕。

  观影与表演,现实与幻想,就这样交错成了一场淫靡的祭典。

  那一刻,我终于失去最后的克制。双手死死掐住水仙硕大的屁股,指节发白,汗水顺着手臂滴落。我咬牙用力,整根怒胀的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热浪在丹田处炸开,像决堤的洪流一般喷涌而出。

  “噗噜——噗噜噗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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