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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5 章,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1

小说: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 2025-09-12 21:57 5hhhhh 1240 ℃

  51、旧忆迷踪

  我当初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要尖叫,想要争论,想要撕心裂肺地喊出这一切,告诉他这明明不是我的错,是他太在意别人看法了,我只想好好地在这儿生活,做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这也要被他干涉?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不对劲了呢?

  如果是已经年逾四十岁的云深会看得很开,告诉他两人都没有错,只是不合适而已。但是对于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二十六岁的云深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事件,本能在分析,然而却只是在徒劳无功地空转,余下的唯有回荡在脑海里的啸叫,以及身体上不断咕噜噜涌出来的,一抹刺眼的血红。

  他攻击了我,他用这把刀,我送给他的刀攻击了我。

  那一幕简直就像是噩梦,一个劣质的,卡顿的恐怖片不断地闪回,然而很不幸自己就是其中的NPC。那一双突然变得完全陌生的、充满疯狂和痛苦的眼睛,血色的水果刀捅入自己的腹中,自己因为震惊和过载而发出的短促尖叫,然后是剧痛,无穷无尽的剧痛……刻在了自己的灵魂深处。

  很快他就判断出来自己的第一个指令,本能在要逃……如果在这儿被人刺死,那么再多的逻辑也毫无用处,他无视了疼痛和所有的惊愕,跌跌撞撞地抓住门把手,直接从罗生的家中滚到了庭院外,像逃离爆炸现场一样冲出了那个曾经被称为“家”、如今却如同炼狱的罗生家中。

  偏偏老天爷可不会顾及他,在开始争吵前,巨大的雨幕就笼罩了村庄。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能感觉自己的生机正在消失,他正在快速失温,偏偏他的脑子里一幕幕还在滚动着当初的恐怖画面,并随着播放而更加崩坏——如果那人追上来怎么办?如果他失血过多死在孤零零的异世界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争吵,那些互相伤害的话,那人不会听他的解释和分析,那人只是,只是被困在了自己给自己建立的高墙上,而他的放弃,不过是点燃了导火索。

  可是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他想妈妈了,想妈妈做的饭菜了,他居然会觉得到兽人世界居然会是好事,其实兽人和人也没什么区别。看啊,现在他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了,只不过这次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他无力地倚靠在墙上,泪水从自己脸上滚出来,如果自己是小说人物,那么一定是很失败的吧,失败到连读者都不想看了,然后作者给了他一个坏结局,一个彻底抹去他所有存在的坏结局。

  “妈妈……”

  “天啊!这,这是!”一道雄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然而云深的脑子很累很累,他听不清,就这样吧,睡了后也许醒来了就在原来的世界了呢?

  而在另一侧,法斯也是拧起眉头,快速地瞥了罗生家里一眼。

  都这时候了罗生还没有出来,尽管他并不赞同人类和罗生在一起,但是把人刺伤是不是也太过分了?!更不用说这样的天气,随时都可能危及生命。

  他没有任何犹豫,弯下腰冒着雨幕将云深从血水中抱起,压住腹部的伤口,还不断叫他:“别怕,别怕,人类,你没事了,没事了,你别睡着!我带你去找祭司!别睡!”一边将自己衣服脱下来盖住了云深的身体,将雨水短暂隔离开来。

  此时云深已经陷入了半晕迷的状态,他只感觉有一道雄浑的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叨叨不休,在黑暗的,充满温暖的深渊里,死死拉住了他不让人继续往下堕落。

  下面的虚无真的很诱人呢,云深很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可是那声音真的顽强不休,直到眼前的景色从黑暗中慢慢变成乳白色,深渊褪去,刺眼的光线照亮了四周。

  比起意识的苏醒,先传来的是腹内的剧痛,剧痛又再度强行启动晕晕沉沉的脑子。云深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回到了罗生家里,但是比起永远都清理不干净的邋遢雄臭,这儿却只有干净整洁的木制芳香。

  “你醒了?太好了,你已经晕迷了好几天了。”浑厚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云深一惊,下一刻,一个巨大的熊掌落在了脑袋上:“别怕,你很安全,非常安全,那小子我已经让他滚蛋了,噢你可能不愿意听,但是他现在别想来找你了。”

  法斯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吓到眼前的年轻人类,尽管年岁上法斯也大不了云深多少,但是此刻,他注视着云深,伸手将云深身上的毛毯理顺,甚至小心到去把边角塞进云深身下,不留一丝缝隙。

  “至于你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祭司给你止了血,又上了药,草药也有麻痹作用,你可能还会有些痛,但不会再出什么大问题。”法斯说完当前的情况,看着云深:“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好,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渴了叫我,我喂你点水,饿不饿?……算了,你现在也吃不下,等精神恢复一些再说。”

  云深怔怔地看着法斯,他听到了自己说:“谢谢。”

  他还看到了自己的眼泪划过脸颊,正在无声地哭泣,他真的觉得这样很丢脸,对一个救命恩人为什么要那么哭?可是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

  他指挥自己抬起了手想要抹去眼泪,却被法斯抓住自己的手,泪眼朦胧看向法斯,却没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不耐烦,而是轻轻地叹气。

  “哭吧,没事的,我会替你保密。你一定很委屈,很难过,有我在呢,哭吧,这个时候,就别强撑着啦。”

  “但……”

  理智依旧在内心撕扯,疼得比腹部的伤还要厉害,就算哪怕微微牵扯也能让人痛上半日,却比不过内心巨大的悲凉。

  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别信,这样的安全只是暂时的,谁都会离开你。但与此同时,另一个温暖的声音却在不断重复:“你没事了,你安全了。”

  “我,我不该在你面前……”云深带着颤音低声说道,眼泪打在他的手上,而神奇的是,法斯听懂了。

  “别说这个愚蠢的话,你值得。”

  过了半响,那间小木屋终于传出了低低的哭声。

  52、复仇的开始

  一周后,云深依旧在法斯家里养伤。

  此时的他,已经可以自行下床走动,只是要时时刻刻注意腹部的撕扯,但是,比起昏迷时候的脆弱模样强上了许多。若是只看外表,他似乎已经和常人一般无二,眼神清亮,言谈依旧中气十足,只是肤色仍旧带着一层苍白,仿佛被抽去了血气。

  那神奇的草药不仅止血消肿,还带来近乎奇迹般的愈合效果,让他得以跳过漫长而痛苦的伤口愈合期,直接进入了康复阶段。

  但是身体的伤口容易痊愈,心伤呢?

  有时,云深偶尔会在半夜惊醒,在梦里,他曾经的恋人罗生却如今面部狞恶,他手持着带血的刀,露出了尖利的犬牙向自己扑去,紧接着要么他看着自己头颅骨碌碌地掉落,要么就是被卸去四肢,往往这时候云深便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拉扯他回到现实。

  “做噩梦了吗?”这样的动静往往瞒不过同住一室的法斯,他会安静地来到云深床边,轻轻为云深整理好被褥:“放心吧,有我在,你只管睡,下次那家伙再出现,你就把我召唤出来,狠狠打跑他!”

  此时云深也往往认识到了现在的情况,他嗯了一声,觉得这怎么可能说召唤就召唤啊?真把他当小孩子了?可是神奇的是,只要法斯哄一哄他,梦里罗生就不会再出现。

  这样安静而宁谧的时光,却没有熄灭云深内心中的怒火。

  他时常驻足在法斯家中的一个特殊窗户往外望,那窗户,刚好可以看到罗生家的一部分,尽管云深知道罗生在现实中没有过来的原因,是因为法斯担心他,一直在拒绝罗生来家里,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借口,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又为什么要在一瞬间举刀?哪怕是冲动,这一刀就是致命的背叛。在云深心目中,罗生已经不是他的恋人了,而是他要报复的,名正言顺的仇人。

  如果法斯看到了,他一般会东拉西扯强行把云深带走,只因为云深在这个窗子里的气质与平日里完全不相同,平日的云深是宁静悠远,仿佛看淡尘世,任凭风雨不惊。然而这场灾难将他内里最阴毒、最怨憎的部分剥开了出来。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刃,透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杀机,仿佛下一刻就能举刀屠戮,哪怕倾尽一切也要让对方血债血偿。

  他知道云深的怨恨从哪儿来的,平心而论,如果发生在他身上,他可能大概比云深做的还过分,但是想的和做的却往往不一致。对法斯来说,云深固然可以怨恨,但是罗生却罪不至此,如果云深真把罗生捅了,那对法斯来说也很头疼,对他来说他是希望村庄能够平静安宁下去,哪怕这要委屈云深。

  但云深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法斯的心思呢?更加完整的、不用伤害任何人,足以让某些人痛苦一辈子的计划,也在养伤的日子里慢慢产出来,并且反复推演,尽可能周全起来。

  对不起,法斯大哥,您就好人做到底吧。我会给您满意的报酬的。

  这日,法斯在喂他喝水时候,又开始下意识地絮絮叨叨起来。

  “你是不知道啊,你晕迷的时候,已经一周多了,那伤口真的挺深的,连祭司都说虽然他有把握,但是也要看你运气好不好,哎呀,那段时间把我愁的。”

  “嗯,谢谢您的照顾,法斯大哥。”云深只是低下眼睛,指尖摩挲着杯沿:“对了,那段时间里,吃喝拉撒也是您来亲历亲为?那真的是辛苦您了。”

  “哎呀。”法斯一听,有些不自在地摆了摆手:“这有啥的,你那时候还在晕迷着,我帮你处理是应该的。本来还想着你可能脸皮薄就没提,可不是我故意不说的。”

  “没事的,您这样细致地照顾我,换做别人,怕是做不到的。”他低头抿了一口水,露出了笑意:“这茶水真好喝。”

  “那倒不至于,也就是普通茶水。”法斯赶紧摇头,像是怕被夸大了,认真地说道:“村子里若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换成别人我也一样会照顾,大家都是一起生活的人嘛,有什么事儿啊,说开了就好。”

  ——就是这样。云深在心里默默冷笑。对法斯来说,他是“大家”的一部分,不是特殊的存在。这份温柔、体贴、照顾,其实是一种普世性的善意,而不是只属于他云深一人的。可正因为如此,这种善意才显得格外刺目。它让他无法忘记,自己到底有多么孤立无援。

  他当然会体谅法斯,会按照法斯的意思去做。

  “当然,法斯大哥……您真是个好人啊。”

  “你啊你,别老是客气的过分。好人不好人的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你伤好了,我就给你找个居所,到时候,过去的事也就慢慢淡了。”法斯依旧温声劝慰道。

  “是啊,淡了就好。”云深低声附和,眼底却渐渐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意,却隐藏得很好。

  他心里已经在推演一遍又一遍——怎样才能让罗生最痛苦,而又不至于触怒法斯的底线。只要能把罗生逼到无法抬头的境地,那比他亲自剖开罗生的心脏都让他开心,他甚至在夜里反复设想:若是罗生看到自己与法斯之间的“暧昧”,会作何反应?愤怒、羞辱、妒恨……那些复杂的情绪必将灼烧他的一生。而法斯呢?他必然会察觉出其中的不对,但只要这一切没有演变成真正的流血伤害,他就不得不继续当那个“好人”,不得不默许这个不流血的事实。

  就在这时法斯端来一个药汤,絮絮叨叨道:“这药草还是昨天刚去山上采的,祭司说能帮你养气血。我尝过了,味道有点苦,你忍忍啊。”

  云深接过来,仿佛不经意地问:“您总是这样照顾人,那自己呢?若有一天,别人反过来害您,您会怎么做?”

  法斯愣了愣,皱眉认真想了想,最后无奈地笑了:“那也没办法啊。谁叫我比别人壮实呢?要是有人真害我,我顶多揍他一顿算了。”

  “……是吗。”云深低低一笑,眼神却越发深沉。

  ——这正是他要利用的。

  53、熊嗅迷情

  一份丁香,三份天使叶,一份淫龙草,晒干碾碎后混合,便能做成可以点燃的粉末,其燃烧的气体,虽无味,却有勾动人心的催情效果。

  而更讽刺的是,这些材料是法斯为了给云深制作草药糊而准备的,治疗的草药如今却成为了催情秘方。那为什么云深会知道这个药方?因为这本来是云深特意大厅过来,要用在罗生身上的,他不理解罗生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但是这不妨碍他真心实意想要求和,回到昔日的幸福时光里。

  然而现在,云深只想让罗生付出代价。

  夜色也愈发浓重,风吹动着纸糊的窗户,偶尔有虫鸣断续传来。昏暗的灯火下,青白的烟雾几不可见,却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云深倚靠在床榻上,眼神冷静而专注,仿佛在注视着某种必然发生的未来。

  他必须先让法斯喜欢上那种感觉——哪怕心不在云深这儿也好,催情气体会成为他的工具,一点点捕获法斯的肉体,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

  木门终于传来了一声轻响。

  “你怎么还没睡?”法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来,宽厚的肩膀下隐约勾勒出诱人的形象,胸膛和肚子饱满而浑圆,无一不彰显着强大的性能力,但是这样的他为了照护云深,只能在外头靠自己的手解决问题,有时回来地急了一些,云深便能从裤裆中间看到法斯还未软下去的巨龙,隔着布料的形状晃荡。

  法斯没注意到,空气里已经多了某种无形的东西。

  “睡不着。”云深轻声道,目光在法斯的肉体上流连,他也知道催情气体,已经先于法斯对自己产生了作用,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柔和:“法斯大哥,那么晚了还煮药汤啊?”

  “这有什么,养伤最要紧。来,把药喝了。”法斯走近,将碗端到他面前。

  云深接过汤药,指尖故意轻轻触碰了法斯手臂上的肌肉,动作自然,却带着刻意的迟疑。法斯也是一愣,随即像往常一样笑了笑,没多在意。

  但是随着草药粉末在暗处静默地燃烧,细微的变化开始浮现。法斯的呼吸似乎变得沉重,眉心微微蹙起,仿佛察觉身体正有些不受控制的热意。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却没有往外走,反而留在床边。

  “咕嘟。”

  云深极其痛快地饮下了药汤,吞咽声在此时的房间里格外地明显。

  看着云深上下滚动的喉结,法斯心思也早已经飘离,此时他应该在为云深的爽快喝药而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云深在捧着自己的巨根喝下自己的精种的场景,想必也是那样响亮又透彻的吞咽声吧。

  这样的想象吓了法斯一跳,可是他自己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更多的,更下贱的想法也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诞生。

  云深也冷冷地审视着法斯,仿佛催情药剂对他没效果一样,看着法斯的眼神开始游移,看着法斯开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熊耳,也看着法斯的胯下巨龙正在渐渐苏醒,透过布料构勒出可怕而强大的形状。他甚至感觉到热意,将自己的上半短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壮实的身材。

  “我,我有点热,你别介意啊。”

  “没事的,法斯大哥。”云深笑意如常,手却不老实地搭在法斯的手臂上:“法斯大哥,您吃什么练成啊,壮得都比我的大腿还粗!”

  “这……这是天赋。”法斯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因此吸入了更多的催情气体,心中的绮念已经越来越浓重了,渐渐地,他甚至开始幻视自己和云深在一起,将那小人类按在床上一进一出的交配。

  而云深也借着残余的灯光,更是清晰的观察到法斯的变化。

  他那儿的巨龙已经很硬了,茎身从裤子里顶出明显的形状,龟头处已经渗出少许透明的前列腺液,浸湿了本就质量不算太好的布料,形成一个小小的湿斑。

  法斯也并非是傻子,见到云深目光不对劲,低头一看,立马大窘,捂住了裤子中间:“你,你别看!”

  “对不起,法斯大哥。”云深却向法斯道歉了,这出乎了法斯的意料:“您这些天来一直在辛辛苦苦地照顾我,都没空去解放压力了,这都是我的错,法斯大哥,都是男人了,我来帮帮您吧。”

  法斯很想回答他其实真的一直有私下解决的,让云深别愧疚,这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可是那种事情,怎么想都难以启齿吧?!

  云深却不容法斯胡思乱想,以生平拿出来的最快准狠的动作,拉下了法斯的裤子,当然,只是一点点。

  可这一点点更像是打破了平衡一般,法斯才意识到面前的云深也是赤裸着上半身,只有腹部伤口还包裹着布料。他从未在此刻深刻认识到云深不仅仅是个男人,更是一个很好的,绝佳的性对象。往日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纷至沓来,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

  他喘息加重,胸膛剧烈起伏,本来他想着拒绝,帅气地喊出:“不要闹了,云深,好好养伤。”之后去小树林解决问题就行,大不了在外头睡一觉,反正他年轻力壮,难受几天就没事了。

  可是他的手背叛了他,它没有推开云深,反而下意识握住云深的手腕,粗糙的熊掌包裹着云深的手,引导它向下移动,碰到了自己的鸡巴。

  “法斯大哥,既然让我服务,那么我会努力做到最好的。”云深没有抗拒,不如说这正好,非常好。

  法斯的脸彻底红了,熊耳烫的吓人,额头渗出汗珠,顺着浓密的眉毛滴落,他嗫嚅着,含混的音节让人难以听清,终究没说出任何拒绝的语言。

  云深也终于拉下法斯的裤子,顿时巨龙弹跳而出,就像是开袋即食的牛肉干一样……什么奇怪的比喻,他微微摇头驱散了蹦出来的奇怪想法,将已经硬到笔直的鸡巴轻轻撸着,它的顶端颜色是深红而略带一点紫色的,饱满水润,直径可达五厘米,表面布满青筋,每一条都因充血而凸起跳动。在底面,还环绕着浓密的棕色皮毛,卵蛋也沉沉地坠着,足有鸡蛋大小。

  “法斯大哥,您真棒。”这是云深发自内心的真心实意的话语。

  54、颤抖的第一次

  骤然听到这个夸奖,法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云深可不管法斯的想法,他反而故意放慢了撸动的动作,手指沿着鸡巴的青筋上下轻柔地抚摸,大拇指又在龟头处打圈,轻轻按压马眼。

  这只是一些温和,稍许的刺激,却令法斯低哼一声,下意识往云深移动,似乎是要把自己的鸡巴送到云深手里,说来也怪,平日里自己粗糙的手不管摸了多少次撸射了多少次,却没有一次能比得过云深的下意识动作。他喘息着,像是想要往前顶胯,却又在顾忌着什么,身体因为强忍动作而微微颤抖着。

  “别……不要……”

  “法斯大哥,您太紧张了。”

  云深见此,干脆从床上起来,不由分说将法斯的上半身也按在了床上躺平,而他则是弯下腰,一手握着法斯的熊根,另一个手则是抚上法斯的腹部,指尖划过那层厚实的脂肪,感受到下面隐藏的硬实肌块。

  法斯体表那短而细密的体毛,到下体的根部骤然长了一截,正在散发着雄性的臭味。

  假如说罗生裆下的气味是干燥烈爽的夏日,那法斯根部就是浓密诱厚的森林,混杂着法斯平日气味——他为了解决欲望而不得不随意手淫,又不怎么清洗,偏偏类型还是半包,翻开后,连空气中的气味立马一下子变了。

  “别……我那儿脏。”法斯还残余了一丝清明,闻到自己的臭鸡巴的味道,立马哀求云深,他可不想在云深面前留下什么糟糕的人设。

  但是这对云深来说不是问题,为了复仇,他什么都可以做,何况,他也极其迷恋来自法斯身上的混杂着成熟男性和青壮年还未经历人事的气味。

  “没关系的,法斯大哥。”云深轻轻按着法斯,而法斯也不知为何真的就被云深轻易地“按”住。随后他凑近法斯的胯部,鼻尖几乎碰到那根熊根。

  他丝毫不迟疑地张开了嘴,舌头先舔上龟头,咸腥的味道混着汗水立马反馈到味觉和嗅觉上,可越是这样云深就越是迷恋,那些脏臭对他来说可不是问题,因为那是只有雄性中的雄性才会有的。

  想到曾经他也那么心甘情愿替罗生清理狼根上的脏东西,因为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伴侣,他从未背叛过,也一直专心专情于罗生,可是人是易变的,罗生先“背叛”了他,那么,他就出轨。

  看啊,法斯多么的好,老好人,任由他欺负算计摆布,还要觉得亏欠了自己,连同肉体也将沦为他的傀儡,成为刺向罗生的刀。

  一个强大的雄性,一个还未经历人事的雄性,被他用手段玩弄于股掌中颤抖着交代第一次,不也是挺好的吗?

  云深心底并没有一丝一毫算计自己救命恩人的愧疚感,此时他已经贪婪地想要渴求着更多,舌尖在马眼处灵活地打转钻舔,硬是从法斯深处吸出咸咸腥腥的液体。而法斯也给面子,猛然地深吸一口气,熊掌紧紧抓住了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青筋暴露。

  “太……太刺激了……这……这不行的,云深。”

  云深却已经没法回答他了,他含住法斯圆滚硕大的龟头,嘴唇紧贴冠状沟,舌头在里面来回舔弄,顺便为法斯清理“脏东西”,而法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肌肉绷紧,腹部收紧,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一人奋力进攻,而另一个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苦苦支撑,但是总归将战败。

  法斯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他,生殖本能令法斯的鸡巴渴望更多,更刺激也更柔软的部分被容纳,胯部不自觉地往前顶入,龟头撞到软腭,引得云深喉咙一紧,差点呛到。

  好在云深毕竟“身经百战”,他很快松开了鸡巴,紧接着在法斯的注视下,从根部舔起,再度含入了口中。

  是时候了。

  云深默默地加快速度,嘴里的吞吐速度也加快,舌头在尿道口快速来回舔弄,双手撸动的频率,也一齐加快,这使得法斯的阴茎在嘴里跳动得更剧烈,马眼张开,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哦——吼!”

  第一股精种猛地喷出,直射进喉咙,量多而浓稠,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滚烫热意,云深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第二股紧接着就喷出,冲击着鼻腔,有部分溢出嘴角,滴在法斯的毛发上,随后法斯快速地射出第三发、第四发、第五发,到最后一发慢慢停下。

  气味浓烈,浓腥微苦,这是法斯精种的味道。云深抹了一把因为量过于大以至于冲出鼻孔下的液体。他看着法斯的卵蛋剧烈收缩,精种多到他吃不下,以至于浸湿了法斯的毛,哦,还有已经被法斯弄脏的他和床单。

  至于法斯自己,他喘着气,刚刚就像是把他生平的精种分量全都射完了,然而云深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很快,那两颗卵蛋将会继续制造更多的精种,来为了传宗接代,诞下子嗣而努力——浓重的生命气息,以至于多到可以被任意浪费,为了享乐而产出的副产品,唯一透支的只有体力而已。

  “这,这不应该发生的……”此时透支体力的法斯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未退,熊耳耷拉着,眼神复杂,带着满足又夹杂着困惑,而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巨龙半硬着,湿漉漉地垂在胯间。

  “没关系的,法斯大哥。”云深安抚性地拍了拍法斯的肩膀:“都是男人,互相帮助没什么大不了,再说法斯大哥刚刚也爽了吧,因此就否决我的努力我可是很伤心的。还是说,法斯大哥是那种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吗?”

  “胡,胡说!”法斯涨红了脸,他感觉既不体面又羞耻,但是要因此否决他的人格他可忍不了:“你法斯大哥可是最重情重义了!”

  “对对,重情重义的法斯大哥。”云深也适当捧着法斯,可别让他真恼了:“那么,小弟也要做点事情,法斯大哥,起来吧,我这就重新为您铺床。”

  “你伤口才好,动什么动!我来!”

  55、不要讨厌我

  待一切都打扫干净后,香也燃到了尾声。

  法斯也舒了一口气,今天是真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他平日欲望有那么大吗?而且平日里他一般都是想村里的雌性来发泄的,今天却莫名其妙地让云深玩弄了自己的鸡巴,不得不说刚刚的感觉是真的很爽,但是问题是无论是罗生还是云深都是喜欢雄性的。而他,他居然真的有点喜欢这个感觉,难道说他其实也是喜欢雄性的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法斯自己就僵住了,倒不是他对喜欢雄性有啥偏见,兽人对待那事儿向来随心所欲,无论是男男、男女都有,就连女女也有,不过也很隐蔽。只是法斯一直以为自己是非常坚定的直男,为此他有在努力好好干活存钱,希望到时候找个媒婆介绍一下,好迎娶一个同族的妻子。

  当然,实际上他也对邻居的娇小可爱的小白羊雌性兽人口水流了又流,连做梦素材用的都是她。

  一想到此,法斯决定今晚就别在云深那儿停留了,省得他又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尽管能住人的房间只有一个,但是自己年轻力壮的,又有皮毛保暖,在外头抗几晚都没问题,说不定还凉快些。

  他站起身正要离开,云深却叫住了他。

  “法斯大哥,您要离开了吗?”

  法斯的手僵在门框上,随后他依旧背对云深,若无其事地说道:“嗯,我怕影响你的休息,你养伤要紧,不用管我。”

  他的话说得干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迟疑和犹豫,已经被云深捕捉得一清二楚。

  这可不行,如果他离开了,那要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计划呢,下一刻,云深低哼一声,音量控制的恰到好处,随后才以比刚刚更加虚弱的声音道:“好,法斯大哥,您注意安全。”

  这前后变化就这么在云深刻意下传进了法斯耳朵,他甚至没有细想,立马回过身:“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崩开了?该死!刚刚的动作还是太大了!”

  “我没事,睡一晚上就好了。”云深却伸出了手,阻止法斯的查看动作:“其实刚刚的事情法斯大哥很讨厌吧?只是因为我是病人,所以法斯大哥不得不强忍着吧?谢谢你多日的照顾,我,我应该离开了,不要讨厌我。”

  法斯心头一紧,对他来说,照顾云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你别离开……伤口还没好,这样会坏的。”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里,云深正在凝视着他,他抿了抿嘴,出口的却是一声略带自卑和犹豫的声音,他紧紧抓着法斯的手臂:“可是……刚刚我只是想帮法斯大哥,但是看法斯大哥的态度……我,我应该做错事情了,法斯大哥,你不要讨厌我,拜托了。”

  他声音里有刻意压低的颤抖,像是在竭力控制情绪。那副模样,反倒勾起了法斯心底的愧疚感。

  自己到底还是太过分了,明明刚刚是人家的好意,自己却因为下半身的小九九却忽视了人家的感受,甚至刚刚居然还想过离开,再说了就算云深喜欢雄性又如何?自己膀大腰圆的,难道云深还能放倒自己强上不成?大不了事情发生后用拳头教云深重新做人。

  他反手按住了云深的手:“怎么可能?我又怎么会讨厌你?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天气太热了屋里闷,外头说不准还松快一些,不过看你这个小混蛋都要哭了,我留下来还不行吗?”

  云深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探问:“那……是我想多了?”

  “就是你想多了好吧!”法斯再度肯定回答。

  “太好了。”云深终于露出笑容:“我真的还以为被法斯大哥讨厌了,原来不是啊。”

  “你啊你。”法斯也松了口气,终于哄好这小混蛋了。这小子伤得那么重,自己不过是端茶倒水、帮忙换药、解决拉撒,哪能谈得上麻烦?可云深的表情却真切得让他觉得,如果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好,真能让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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