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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出演《国王的新衣》的芙宁娜,演出成功后的大乱交,淫乱提瓦特,1

小说:淫乱提瓦特 2025-09-12 21:57 5hhhhh 5000 ℃

之前的那篇不知道是被检测了还是被举报了,做的插图被说没打码删掉了,所以重发一遍,请勿重复购入,无码的图片就只能在赞助版本里了

芙宁娜·德·枫丹——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枫丹最著名的大明星,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她那个专属座位上,她纤细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扶手,异色的双瞳漫不经心地扫过空荡荡的观众席,今天没有审判,没有歌剧,甚至连排练都没有——这座枫丹最负盛名的歌剧院罕见地陷入了寂静。

“唉,难得有空闲时间,却什么有趣的事都没有。”

芙宁娜轻叹一声,双腿交叠着换了个姿势,她抬手整理着自己浅蓝色挑染的白色短发,那根标志性的呆毛依然高高翘起,她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思绪却飘向远方,作为枫丹的水神,芙宁娜几乎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扮演神明的职责,政务的处理,以及无数的演出与审判,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日程,每一天都是相似的重复,却看不见任何阻止预言的希望,只有在特殊的时间上,她才能暂时忘却那份压力。

然而今天,她难得的空闲时间却显得尤为漫长。

就在这时,剧院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着正装的侍从快步走向她,这也让她立刻调整好姿态,恢复了那个自信张扬的水神形象。

“芙宁娜大人,水之花剧团的团长请求求见您,他说有一个特别的剧本想要呈献给您。”

芙宁娜微微挑眉,戏剧对她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能有新的剧本总归是打发时间的好方式。

“哦?水之花剧团?那个最近在枫丹声名鹊起的新剧团吗?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看到芙宁娜,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尊敬的芙宁娜大人,我就是水之花剧团的团长莫里斯,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见我。”

芙宁娜示意他坐下,不经意地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唇边挂着浅淡的微笑。

“莫里斯团长,我听说过你们剧团的演出,听说你有一个特别的剧本要给我?”

“是的,芙宁娜大人,但在展示剧本之前,请允许我向您致以枫丹最崇高的敬意。”

莫里斯上前一步,深吸一口气,在任何正式社交场合,枫丹人异性之间见面的第一件事便是充满热情的舌吻——这是对对方最真诚的敬意表达。

说着,他轻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芙宁娜精致的脸颊,芙宁娜了然地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来迎接这个传统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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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俯下身,他的双唇轻轻触碰到芙宁娜粉色的柔软唇瓣,柔软的触感瞬间自嘴唇蔓延开来,而随着芙宁娜主动张开双唇,这个吻迅速变得深入而热情。

“呵呵......”

在极近的距离下,芙宁娜眯了眯眼笑着,柔软的舌头主动的撬开了这个才刚见面男人的嘴唇,滑入其中。

“嗯......咕啾....嗯、嗯......啾噜.....咕啾咕噜....咕噜噜......噜啾.....咕啾噜......”

莫里斯的舌头大胆地探入芙宁娜的口腔,轻轻扫过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寸柔软,他的舌尖灵活地挑逗着芙宁娜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莫里斯的一只手依然捧着芙宁娜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滑到了芙宁娜纤细的腰间,轻轻抚摸着。

按照枫丹的传统,舌吻的时间越长,代表对对方的敬意越高,作为对芙宁娜的最高敬意,莫里斯丝毫没有结束这个吻的意思,相反,他的吻技越发的激烈,他的舌头或轻或重地撩拨着芙宁娜的口腔,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热情如火焰燃烧,引得芙宁娜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啾噜.....咕啾、咕噜噜......咕啾....咕噜.....”

芙宁娜并不抵触这种礼节,相反,她积极配合着莫里斯的动作,她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绕着男人的舌头不肯分开,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粘稠的水声自唇间满溢而出,她能感觉到莫里斯的手从她的腰间缓缓上移,来到了她的背部,轻轻抚摸着她的蝴蝶骨。

这个舌吻持续了几分钟,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莫里斯的手开始变得更加大胆,从芙宁娜的背部滑到了她的腰侧,然后缓缓向上,轻轻覆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

“哧溜、哧溜溜....啾、啾噜.....姆啾....咕啾咕啾......”

芙宁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作为统治枫丹几百年的神明,这样的见面礼仪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她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灵活地与莫里斯的交缠,偶尔发出轻微的水声,莫里斯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她的胸部,他的动作既热情又不失礼节,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芙宁娜已经变硬的乳头,激起芙宁娜一阵阵战栗。

双舌交缠,唾液不断从他们的嘴角向下淌去,莫里斯以前就听说过水神大人的唾液如同甘露般香甜,而这次的体验更是确认了这点,他完全不想结束这个吻,疯狂地吮吸着芙宁娜口中的津液。

“呵呵.....咕噜.....哧溜、哧溜.....唔姆.....”

芙宁娜似乎看穿了莫里斯的想法,她的舌头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蠕动,裹着唾液拂过男人的粘膜,更是主动的用力吮吸着男人的舌头,互相缠绵的双舌发出猥亵的水声,柔嫩的莲舌似在有意撩拨般时不时的舔舐着男人的上颚,芙宁娜的舌头在男人口中四下探索带来的细腻而淫靡的感觉,化作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窜上他的脊背。

“嗯姆......啾、啾.....啾噜....咕噜....呜噜、哧溜......”

芙宁娜那湿热的娇小口腔包裹住男人的舌头,芙宁娜主动地运动着口腔,无数次地用力吸着男人的舌头。

莫里斯根本无法想象会从看上去如此惹人怜爱的少女口中发出的,下流淫乱的水声,煽动着男人的情欲,芙宁娜的整个口腔似乎都在贪求男人的舌头,莫里斯甚至感觉芙宁娜在对待肉棒一样来回舔舐,怜爱地用下流的动作吮吸着。

淫猥水声的间隙中,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礼服略微滑落,少女的肌肤暴露在外。

芙宁娜主动拉起了男人的手,把他的首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上,莫里斯自然也不客气,轻轻揉捏着,芙宁娜的臀部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完美,手感极佳。

“哈啊.....嗯.....呼......啾噜......咕啾、嗯、嗯......啾噜噜.....啾噜......”

芙宁娜口中不时漏出甜美的吐息,男人的唾液如同爱液般裹满了芙宁娜舌头,她仿佛迫不及待般陶醉地大口吞下了莫里斯的唾液。

少女纤细的手指缠住了莫里斯的手,缓缓伸向她的小腹。

莫里斯很快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了芙宁娜柔嫩的大腿,随着莫里斯手指的深入,芙宁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指隔着白色短裤轻轻按压着芙宁娜的阴部,布料很快在那里形成了一小块湿痕,芙宁娜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她的敏感度很高,长时间的舌吻和抚摸已经让她接近高潮的边缘。

“啊......呼......”

芙宁娜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嘴唇间漏出,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身体本能地向莫里斯靠拢。

就在芙宁娜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莫里斯突然结束了这个吻,并收回了手,一丝银色的唾液丝连接着两人的嘴唇,随即断开,他缓缓退开,双眼直视着芙宁娜那双迷离的异色瞳孔。

芙宁娜的脸颊早已泛起了红晕,唇瓣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显得湿润红肿,她的呼吸急促,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芙宁娜大人,感谢您的接待,我希望我没有冒犯到您。”

芙宁娜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和头发,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仍然处于兴奋状态,小穴内部阵阵收缩,渴望得到满足,但作为水神,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不,莫里斯团长,您的礼节无可挑剔。现在,我很期待看到您带来的剧本。”

莫里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厚厚的剧本,恭敬地双手递给芙宁娜。

“我们剧团最近创作了一部新剧,名为《国王的新衣》。这是一个我编写的全新故事,我们希望能请水神大人您出演其中的主角——国王。”

芙宁娜接过剧本,异色的双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国王的新衣》?”她翻开剧本,开始浏览其中的内容。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眼神越来越明亮,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个故事中蕴含的讽刺意味和对虚荣心的揭露让她感到十分有趣。

芙宁娜合上剧本,沉思片刻,作为枫丹最著名的歌剧演员,她对好剧本有着天生的敏锐。

“这个剧本很有意思,我很喜欢!”芙宁娜合上剧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么,水神大人是否愿意出演这部剧中的国王角色?您的参与将使这部作品更加完美。”

“我接受这个邀请,我会安排这幕剧上欧庇克莱歌剧院的主舞台演出,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排练?”

“我们可以从明天开始,水神大人!”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明天见,莫里斯团长。”

芙宁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莫里斯再次深鞠一躬,然后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一周里,芙宁娜全身心投入到《国王的新衣》的排练中,她对表演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很快就掌握了剧中国王的精髓。

在最后一次彩排结束后,阿德里安将芙宁娜送回了她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专属休息室。

“明天就是首演了,芙宁娜大人,票已经全部售罄,整个枫丹的贵族和普通市民都在期待着这场演出。”

莫里斯站在门口,申请既兴奋又紧张。

“呵呵,不用担心,莫里斯团长,我相信明天的演出会非常成功的,毕竟这可是由我主演的剧本。”芙宁娜插着腰自信的笑道,那根标志性的白色呆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那是自然,那么,芙宁娜大人,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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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演之日很快到来。

作为由芙宁娜亲自宣传推荐的歌剧,此时的欧庇克莱歌剧院座无虚席,甚至连站立区都挤满了人,枫丹的上层社会几乎倾巢而出,前排坐满了穿着华丽的贵族和官员,后排则是普通市民,他们也早早地买好了票,为的就是一睹水神芙宁娜的精彩演出。

后台的气氛紧张而兴奋,化妆师和服装师们忙碌地穿梭在演员之间,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

在芙宁娜的专属休息室里,她正坐在镜子前,任由造型师为她打扮,今天的芙宁娜一反常态,没有穿她那件华丽的礼服,而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这样便于之后的更衣。

“三分钟后开场!”后台传来了提示声。

芙宁娜睁开眼睛,目光坚定而自信,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走出休息室,向舞台走去。

舞台上已经布置好了国王卧室的场景,一面巨大的镜子立在舞台中央,旁边是华丽的衣柜和衣架,上面挂着各种华美的服饰,舞台的一侧是国王的大床,另一侧则是通往更衣室的门。

随着乐队的前奏响起,帷幕缓缓拉开,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芙宁娜站在舞台中央,身上的长袍在一瞬间被她灵巧地脱下,露出了她完全赤裸的身体,这一幕立刻引起了观众的阵阵惊呼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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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枫丹的传统中,演员在舞台上展示身体是很常见的事情,尽管枫丹的人民已经习惯了裸体表演,但水神芙宁娜的完美身躯依然让他们赞不绝口。

她站在镜子前,开始了国王的独白:“作为一个国王,我的形象对于臣民来说是多么重要啊!每天穿什么衣服,都成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说着,芙宁娜走向衣架,开始挑选衣服,她拿起一件半透明的丝绸外袍,在身前比划,却又摇头放下;接着又拿起一件镶嵌着珠宝的短裙,在腰间比量了一下,依然不满意;最后,她选了一件极为暴露的礼服,仅仅遮住了关键部位,在镜前摆出各种姿势,似乎在考虑这件衣服的效果。

台下的观众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对于民众来讲,自从芙宁娜放话自己要把注意力放在解决枫丹的那则预言上后,芙宁娜参演歌剧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了,好不容易有个剧本竟然能请的动芙宁娜,他们自然蜂拥而至的想要观赏舞台上芙宁娜的淫荡表演。

“唔,今天该穿什么呢?”

不断换下的衣服都极度暴露,几乎只能遮住关键部位,但芙宁娜饰演的国王似乎对此非常满意,她拿起一件由几根细带组成的衣服,在身前比划着。

“这件太简单了,不够华丽,”她喃喃自语,又取下另一件,“这件也不行,颜色太素了。”

就在这时,舞台侧面走进一名扮演侍卫的演员,他恭敬地向芙宁娜行礼。

“陛下,”侍卫低头说道,“城堡外来了两位自称是衣匠的人,他们说可以织出一种神奇的布料。”

“哦?是什么样的布料?”

芙宁娜挑起眉毛,显示出浓厚的兴趣。

“据他们所说,这种布料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见,而愚蠢的人则什么也看不到,”侍卫回答道,“他们请求面见陛下。”

芙宁娜的眼睛亮了起来,她那异色的双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太有趣了!立刻带他们进来!”

侍卫退下后,芙宁娜迅速拿起一件华丽的睡袍披在身上,装作正在更衣的样子,很快,两位衣匠被带了进来,他们是剧团中的两名男演员,分别扮演两名骗子。

“陛下!我们是来自远方的衣匠,精通织造一种神奇的布料。”

两位衣匠向几乎赤裸的芙宁娜深深鞠躬,眼睛却不经意地扫过她完美的身体,按照剧情,他们是来欺骗国王的骗子,但面对芙宁娜的美丽,即使是已经排练过好几次,演员也不禁有些失神。

“我听说了你们的布料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见,是这样吗?”芙宁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正是如此,陛下!”其中一名高个子的骗子得意地说,“而且,这种布料不仅美丽异常,还轻如蝉翼,穿在身上如同没穿一般舒适。”

“最重要的是,它能够辨别出哪些人是愚蠢的或是不称职的,任何愚蠢的人,或是不配胜任自己职位的人,都会看不到这种布料。”矮个子骗子补充道。

“这真是太神奇了!如果我穿上这样的衣服,我就能辨别出我的朝臣中谁是聪明的,谁是愚蠢的!”

还没等芙宁娜从兴奋中缓过神,两位骗子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神,然后高个子走上前,大胆地直视芙宁娜。

“那么尊贵的陛下,是不是可以进行我们的见面礼了?”

说着,他突然向前迈了一步,一把抓住芙宁娜的肩膀,将她拉向自己,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上芙宁娜的唇,开始了一个激烈的舌吻,另一个则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直接覆上她的乳房。

这个吻比之前芙宁娜和莫里斯团长的更加激烈和粗暴,吻她的骗子几乎是在掠夺她的口腔,舌头深深地探入,与她的舌头激烈交缠,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握住芙宁娜的下巴固定她的头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她的臀部,大力揉捏着。

从背后抱住芙宁娜的骗子则专注于她的胸部,他的大手完全覆盖住了芙宁娜的乳房,手指熟练地拨弄着她的乳头,他的嘴唇贴在芙宁娜的后颈上,轻咬着那里敏感的肌肤。

芙宁娜尽力回应着这个强势的吻,但她的身体很快就在两人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她的乳头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坚硬,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润,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但每一次舞台上的表演环境都会给她带来额外的刺激。

前面的骗子结束了那个长达三分钟的吻,一丝唾液连接着他和芙宁娜的嘴唇,他看着芙宁娜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后面的骗子则继续玩弄着芙宁娜的乳房,他的动作从轻柔变得粗暴,几乎是在揉搓那两团柔软,同时,他的下身也贴上了芙宁娜的臀部,隔着裤子,芙宁娜能感受到他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臀缝间。

“陛下似乎很享受我们的亲吻呢。”前面的男人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抚过芙宁娜的嘴唇。

后面的男人则同样附和着前面男人的话语。说着,他的一只手离开了芙宁娜的胸部,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最终来到她两腿之间。

“唔姆......咕噜姆啾......”

芙宁娜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双眼半闭,嘴唇微张,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观众席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观看着这一幕充满情欲的表演。

后面的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芙宁娜的阴蒂,时而轻抚,时而按压,很快就找到了芙宁娜最敏感的点,前面的男人则再次吻上芙宁娜的嘴唇,同时一只手覆上她被另一个男人遗器的乳房,肆意玩弄着。

在两人的夹击下,芙宁娜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她的小穴已经完全湿透,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乳头被玩弄得又红又硬,乳房上也留下了明显的指痕。

后面的男人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同时咬住了芙宁娜的耳垂轻轻拉扯,前面的男人则结束了这个吻,转而用嘴唇包裹住芙宁娜的一个乳头,用力吮吸着。

“嗯呼.....呼啊....乳头......不行!”

芙宁娜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明明口中拒绝着男人,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将乳房更深地送入衣匠的口中。

后面的男人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压着芙宁娜的阴蒂,同时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内。

“嗯哈啊啊啊、啊呜、嗯呜呜呜!!?!”

不一会儿,芙宁娜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阴道内壁紧紧夹住衣匠的手指,一股爱液从她的体内涌出。

高潮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过芙宁娜的全身,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只能靠两个骗子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倒,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表情。

两个骗子相视一笑,松开了对芙宁娜的钳制,芙宁娜双腿发软,踉跄了几步,最终倚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陛下,”左边的骗子轻蔑地说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您如此的不尊重我,你甚至在见面礼中就迫不及待地高潮了。”

右边的骗子也冷笑道:“是啊,这是对我们的极大不敬。”

芙宁娜喘息着,她的思绪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呜哈啊哈啊......我、我很抱歉......”

“道歉是没用的,陛下。您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歉意。”左边的骗子冷哼一声。

“是的!请您跪下来,好好服侍我们。”

说着,两人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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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看着两人粗大的肉棒,眼中闪过一丝震撼,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了下来,脸上带着屈辱却又隐隐期待的表情。

“嗯咕唔唔!!”

芙宁娜顺从地张开嘴,将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她的嘴唇包裹住粗大的龟头,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冠状沟,尽力取悦着这个男人。

而他似乎仍然不满意芙宁娜的口交,直接按住了芙宁娜的头,狠狠地把肉棒插进了她嘴里,少女口中似乎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但男人却丝毫没有犹豫,就这么猛烈地前后摆动着腰,把水神的口腔当成道具一般使用。

“啾噗!啾噗啾噗噗!!啾噗!啾噗!!”

芙宁娜随着男人的动作痛苦地眯起了眼,痛苦的呻吟声随着起泡的唾液流露而出,而另一名男人则来到芙宁娜一旁,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芙宁娜很快会意,即时是这样的情况下,仍然开始用手撸动着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口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啾啵!啾噜啾啵!!啾噗噗!!”

男人狠狠地插入,拔出,然后再一次插入,持续蹂躏着芙宁娜柔软的口腔。

而芙宁娜对男人的抽插完全不做抵抗,虽然喉咙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没有试图反抗,而是作为一个肉人偶一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粗暴的动作,每次男人拔出肉棒,芙宁娜嘴唇内测的粘膜,便下流地翻卷暴露在外。

面对男人的动作,芙宁娜那张樱桃小嘴几乎要张到最大才能含住肉棒,但对此早已十分熟练地芙宁娜没有任何呕吐的迹象,而是熟练的用上整个喉咙不断吞吐着肉棒,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熟练地撸动着另一名男人的肉棒,时而揉搓他的阴囊,时而用拇指刺激他的龟头。

“啾呜!啾噜!啾啵啾噗啾噗!!”

明明是被强迫着赔礼道歉,芙宁娜的舌头却紧紧的贴住肉竿,淫荡的渴求着男人的肉棒。

芙宁娜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陶醉,她似乎完全沉浸在服侍两人的过程中,她的双腿之间再次变得湿润,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张开嘴,陛下!”

说完,男人朝抓住芙宁娜脑袋的手上用力,猛地一下把肉棒往里顶去。

“呼咕呜呜呜!!!哦咕呜呜呜呜呜!!”

芙宁娜顺从地张大嘴,男人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但很快就控制住了这种冲动,放松喉咙接纳那根粗大的肉棒。

青筋贲起的肉棒滋溜一下就完全插进了芙宁娜的樱桃小嘴里,深深插进喉咙的龟头让芙宁娜也不禁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但男人却丝毫不去理会她的呻吟,只是一个劲地前后动着腰。

就连阴毛怼到芙宁娜的脸上也无所谓,男人只是用力地深深往里插入。

“呜咕呜呼咕!咕呜呜!!唔咕!咕呜!!呼、呼咕!!”

每当男人把龟头埋进芙宁娜的深处,甚至就连台下的观众们都能听到从芙宁娜喉咙里发出的干瘪悲鸣,芙宁娜说不了话,不做抵抗,甚至难以发出悲鸣。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只是顺从地接受着男人的肉棒,吞入口中,在这仿佛是虐待一般中的口交里摇晃着身子。

即使每当男人插到口腔最深处时芙宁娜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但她的下半身却奇妙地和着节拍不断摇晃,芙宁娜一跳一跳地动着腰,手上抚弄另一根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大腿也饥渴地互相摩擦着,光是通过升腾而上的气味,便能让任何人明白爱液已经从小穴中满溢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左边的男人突然将肉棒从芙宁娜口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芙宁娜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变得红肿,唾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胸前。

“殿下,该轮到我了!”

“姆咕!?姆咕!呼咕!唔咕!!!”

该说完,芙宁娜的头就被另一个人抓住,肉棒一下子又整个塞入到根部为止,而原先的男人则把自己的肉棒放到了芙宁娜的手里。

被粗暴地抓着头,粗大的肉棒顶到脸颊内测粘膜,肉棒的形状就这么直接浮现在了芙宁娜的脸颊上。

“呼唔咕!嗯咕!嗯姆!嗯咕!嗯咕!”

“哦哦哦,殿下这沾满先走液的娟质手套的手交也是......触感与刚刚相比另有一番风味吗,这实在是太棒了!”

台上的芙宁娜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余地,脸颊被肉棒前端顶到凸起,如同性玩具般的对待,口腔内侧依然被占据,男人的肉棒像是要钻开芙宁娜柔软的脸颊内侧粘膜般地摆动着。

而沾满先走液的绢质手套,则给原先的男人呈现了不同于刚才口交的快感,给予了他肉棒另类的愉悦刺激。

但很快这个男人就不满足于芙宁娜的手交,他看着芙宁娜清秀端庄的额头,突发奇想一般,肉棒摆脱了芙宁娜的手掌,而是放到了芙宁娜的脸上开始摩擦着。

沾满唾液与先走液的肉棒就在水神秀美的面孔和额头上扭动。

“嗯咕!呼呼咕!唔噗噗!唔呜噗!唔呜呜!!”

沾到额头上的先走液,慢慢的从额头传到鼻子,鼻腔瞬间感受到异臭,鼻子像是厌恶般地抽动着。

而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玷污着水神大人,似乎也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在台上表演,而是激动的用肉棒不断磨蹭着芙宁娜的额头,似乎想把自己的先走液全部涂抹在芙宁娜的脸上。

芙宁娜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没有惊慌失措,作为枫丹的大明星,她早已习惯在舞台上发生的各种意外,尤其是这种情色环节,她遇到过无数次因为和她互动而激动忘记剧本的,所以她没有反抗,而是顺其自然的任由男人玷污羞辱着自己的面孔。

“我要射了!国王陛下!请接收我今天的第一次射精吧!!”

“我也要!我要射在国王陛下着美丽的脸上!”

“呜噗!呜呜!呜噗!唔呜呜!呜噗!呼呼呜!!!”

射到口中的腥臭精液,咻地从芙宁娜口中喷出,而以美丽雪白的芙宁娜面孔为目标,男人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射在上面,液体不断滴落。

射中面孔的精液不断往四方飞散,蓬松的头发、美丽眼眸周遭的长睫毛、甚至就连表演国王用装饰的皇冠都被男人的白灼液体给玷污了。

为了表演一名愚蠢的国王,面对射到口中的精液,芙宁娜也难得的没有喝下,而是装作不适全都吐了出来,嘴唇周遭沾满了大量黏糊糊的精液,留到下巴,就连脖子也都被弄脏湿透。

“呼......呼......呼咕、呜、唔....咳咳....呜......”

看上去几乎让芙宁娜窒息的大量精液从口中灌入的冲击,使芙宁娜表现的翻出了白眼,肩膀上下抽动,喘息从嘴唇与肉棒的缝隙间漏出。

“为什么没有喝下去!这样可是当国王的失职哦!”

男人依然没有拔出肉棒,而是一边回味着芙宁娜口中柔嫩舌头带来的快感,一边对完全没有喝下精液的芙宁娜进行教育指导。

“对、对不挤......”口中还含着肉棒的芙宁娜的道歉模样看上去简直滑稽至极。

“哼......算了,先这样吧。下次再请你表现好一点吧!”

此时享受完芙宁娜赔罪的两个骗子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对国王的敬意,语气也充满了嘲讽,目光中充斥着对芙宁娜身体的贪婪。

而终于让两个男人满意后,芙宁娜优雅地站起身,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但并没有完全擦干净,她的脸上和胸前仍有白浊的痕迹,看上去似乎重新展现出了国王的威严与高贵,如果不去看她身上和面孔上的精液的话。

“好了,两名衣匠,我们该谈正事了,你们说的神奇布料需要我提供什么材料?”

芙宁娜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深喉而变得有些嘶哑。

“伟大的国王陛下,我们需要最优质的丝线和金线,以及大量的宝石来织造这种布料。”

“还需要一个安静的工作场所,”右边的衣匠补充道,“最好是在宫殿的偏殿,这样我们才能专心创作。”

芙宁娜毫不犹豫地点头:“你们需要什么都可以提,我会立刻命人准备。”说着,她转向一旁的侍卫,“去,给他们准备最好的材料和最安静的房间,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侍卫鞠躬退下,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暗下,象征着时间的流逝。

当灯光再次亮起,舞台布景已经变成了一个工作室的样子,两位衣匠站在空无一物的织布机前,假装在织布,他们的动作极为逼真,仿佛真的在操作织布机,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这时,芙宁娜饰演的国王走上了舞台。

“我的礼服进展如何?”

两位衣匠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敬地行礼。

“陛下,”一位衣匠说道,“我们正在日以继夜地工作,您看,这布料的色彩是不是非常华丽?”说完,他就指向了空无一物的织布机。

芙宁娜走近织布机,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表情略显困惑,在剧本上,国王此时看不到任何布料,但又不敢承认,以免被认为是愚蠢的人。

“"啊,确实......很美,”芙宁娜故作镇定地说,同时眼睛微微睁大,表现出一丝不安,“颜色很......独特。”

两位衣匠相视而笑,继续他们的表演。

“陛下慧眼如炬!这种红色是我们特制的染料,只有最高贵的人才能欣赏到它的美丽,而这种金色,则象征着权力和财富,与您的身份极为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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