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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开苞破处初体验!,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3

小说: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 2025-09-12 21:57 5hhhhh 8640 ℃

"还有呢?"罗德里恶劣地掐住她的乳尖,"说说你以后想怎么服侍主人。"

露米不假思索地开口,声音甜腻得令人发指:"露米想要天天被主人操……天天能吃主人的精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露米想被主人关进地牢里……为主人生二十个女儿一起服侍主人……"

罗德里突然狠狠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还有呢?"

"啊!"露米惊叫一声,却因为这一巴掌而更加兴奋,"露米、露米想要被主人当作最温顺的妻子……吃主人的尿液……粪便……和垃圾……只要是主人给的……露米都会开心地吃下去……"

这番话从一个曾经圣洁的圣女口中说出,带来的反差感让罗德里更加兴奋。他猛地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如同打桩机般在那紧致的小穴中进出,带出一片水光。

"这么淫荡的婊子,真的是圣女吗?"罗德里掐着她的下巴质问。

露米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却还是弱弱地反驳:"露米不淫荡……"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只是太爱主人了……啊!主人……好深……"

罗德里冷笑一声,手指恶劣地掐住她挺立的乳尖,同时腰部发力,每一次都直抵花心。露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淡金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上。她的蜜穴不断收缩,仿佛在挽留那根带来极致快感的凶器。

"要、要去了……"露米突然尖叫一声,纤腰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蜜穴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浇在罗德里的龟头上。

罗德里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体内。粘稠的白浊液体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在纯白的床单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高潮过后的露米瘫软在床上,碧绿的眸子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蜜穴不时收缩一下,挤出几滴混着精液的爱液。罗德里抽出肉棒时,她竟然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似乎不舍得那根肉棒离开。

"主人……"她的声音甜腻中带着一丝慵懒,"露米的小穴……已经把主人的精液都吃进去了……"

罗德里俯身掐住她的下巴:"这么喜欢被操?"

露米羞涩地点点头,淡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因为……是主人的肉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露米……最喜欢主人了……"

就在这时,她小腹处的夜之主母纹章突然亮起幽蓝的光芒,这一刻她正式与夜之主母的神国建立了联系。蓝光幽幽覆盖住房间中的三人,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轻纱,只要意念放开限制随时可以前往神国。这道光芒似乎唤醒了某些被压抑的记忆,露米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回脑海,她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放荡。

"我…我怎么会……"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但更令她震惊的是,即使现在清醒过来,她的身体依然渴望着更多的触碰,蜜穴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仿佛在挽留那根刚刚离去的凶器。

罗德里冷笑着看着这一幕,看着这位纯洁的圣女因为自己所作出的淫行而自暴自弃,心里升起一股愉悦感。

露米瘫软在床上,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着,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发丝黏在泛红的肌肤上。她艰难地深呼吸了几下,试图收拢那对被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却只能无力地颤抖着。碧绿的眼眸中情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忧虑与悲悯。

"你……"她的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努力保持着平稳,"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直接绑走一位圣女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两滴清泪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在煤气灯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双碧眸中的光芒并非为自己而闪烁,而是为那些可能因此陷入战火的平民百姓而担忧。

罗德里正把半软的肉棒塞进莎妮尔嘴里,让她清理残留的精液。闻言冷笑一声:"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考虑民众?"

露米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这…这不重要……"

"一个低贱的肉便器还配有要求?"罗德里突然按住莎妮尔的深蓝色长发,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我自有分寸。"

他猛地用力,在女术士喉咙深处射出第二发。莎妮尔呛得紫眸泛泪,却还是乖巧地咽下每一滴。罗德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一边整理裤子一边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实点,就不会发生意外。"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也不想随便来操个母狗还搞得大陆动荡,这对我们也没好处。"

露米猛地睁开双眼,碧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罗德里从怀中掏出一枚狼牙形状的徽章,在她眼前晃了晃:"认得这个是什么吗?"

"牙……牙齿议会?"露米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作为博览群书的圣女,她自然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

"没错。"罗德里满意地收起徽章,"只要在这里布置一些牙齿议会相关的事物,很容易就能引导你们圣廷的废物们相信是那群喜欢血祭的疯子干的。"他走到窗边,漫不经心地打开窗帘,欣赏恩典大教堂的夜景,"血祭是个纯粹的邪教仪式,与政治无关,自然不会让圣教国把怒火撒到其他国家上。"

露米微微愣神。这个计划虽然冒险,但确实能最大程度地避免无辜民众受到牵连。更重要的是,圣廷绝不会公开宣扬圣女被绑架的丑闻——这会对他们的威望造成毁灭性打击。他们只会秘密调查,最终将矛头指向早已声名狼藉的牙齿议会。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但随即,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她十几年来的虔诚侍奉,圣洁无瑕的名声,都将就此湮灭。圣廷很可能会在几个月后,以某种体面的理由宣布她卸任圣女之位。没有人会知道真相,没有人会为她唏嘘,她将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呜……"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但很快,她又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即使命运如此坎坷,她也要坚持内心的信念。

罗德里玩味地欣赏着她复杂的表情变化,突然话锋一转:"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露米惊恐地抬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卦。

"我本以为我能够收获一条温驯的母狗,"罗德里慢条斯理地在书桌前坐下,莎妮尔立刻爬行跟上去,"而不是一个扭捏作态的圣女,真是令人遗憾。"他长叹一声,"要是我无法达到目的的话,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还不如干脆让大陆乱起来算了。"

露米的脸瞬间煞白。她知道罗德里在暗示什么——如果她不肯彻底臣服,他就会放弃这个计划,任由事态恶化。

一番天人交战后,她颤抖着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模仿着莎妮尔的动作,她艰难地从床上膝行下来,纤细的腰肢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白丝包裹的膝盖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压痕,她一点点挪到罗德里脚边,抬起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

"主人,露……露米一直都很听话啊。"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圣女的矜持,却已经学会了性奴的称呼。

罗德里冷笑一声,没有理她。突然一巴掌拍在莎妮尔翘起的臀部上,少女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腰肢。修女服的高叉下摆随着动作摇晃,露出包裹在白丝中的修长美腿。

"呜,主人……"蓝发少女媚眼如丝,虽然内心还残留着羞耻,但身体早已熟练地主动将臀部凑得更近。

露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罗德里却只是悠悠道:"唉,毕竟不是每一个性奴都像我的小术士一样有天赋的。"他故作遗憾地摇头,"我还是就这样直接带人走吧。"

露米急了。她想起先前被情欲控制时自己的放荡表现,一咬牙,学着莎妮尔的样子膝行到罗德里脚边。由于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她只能勉强用肩膀支撑前倾的身体,臀部僵硬地扭动着。

"主人,求求您看看露米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露米也很乖巧啊……"

罗德里置若罔闻,突然一脚踢翻了正在扭臀的莎妮尔。女术士惊叫一声,却莫名享受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感觉。当罗德里的靴子踩上她娇小的胸脯时,她甚至主动用双手扶住那只脚,扭动娇躯用胸部摩擦肮脏的鞋底。

露米明白罗德里想看到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耻爬到罗德里双腿之间,将下巴轻轻放在他的大腿上。身后的臀部高高翘起,笨拙地左右摆动。

"主人,求求您……宠爱您的圣女母狗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为了您,露米什么都愿意做……"

罗德里这才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突然抬脚,将露米也踢翻在地。

"啊!"露米痛呼一声,仰躺在地毯上。但很快,她又倔强地挪动过来,侧躺着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舔舐罗德里另一只靴子。

"主人……露米的舌头……舔得好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却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露米……露米好喜欢主人的味道……又腥又臭……和圣女的身份最相配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这种自我贬低的快感如同毒药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露米…露米想每天都被主人踩在脚下……"她的舌尖细致地扫过靴子每一寸纹路,"想用圣女的嘴巴……接主人的尿……喝主人的精液……"

这些话一出口,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那么羞耻了。一种诡异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仿佛抛弃圣女的尊严后,反而获得了某种自由。

"露米的小穴……刚刚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甜腻,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想……想被主人操到子宫都坏掉……想为主人生一窝小母狗……让她们都和露米一起服侍主人……"

罗德里满意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圣女逐渐堕落。她的表情从最初的勉强,渐渐变成了某种病态的享受。淡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地毯上,碧绿的眼眸半阖着,粉嫩的舌尖不知疲倦地舔舐着他的靴子。

"露米……露米最喜欢被主人羞辱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想让大家都知道……高贵的圣女……其实是条离不开肉棒的母狗……"

她的心理防线正在崩塌。最初是强迫自己说出的淫语,现在却变成了某种自暴自弃的宣泄。每一次自我贬低,都像是在报复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自己。

"露米的奶子……就是专门给主人玩弄的……"她主动用脸颊蹭着罗德里的膝盖,"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打……用蜡烛滴蜡……把圣女的尊严全都打碎……"

突然,罗德里抽回了靴子。露米茫然地抬起头,脸上还沾着泪水和灰尘。

罗德里突然大笑起来:"看来是我误会了。"他伸手摸了摸露米潮湿的金发,"或许栽赃给牙齿议会会更好一些呢?"

露米破涕为笑,立刻俯下身子,用挺翘的胸部继续摩擦着他的靴子:"谢……谢谢主人!"她的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感激,却已经分不清是为了民众的安危,还是为了自己能够名正言顺地堕落的喜悦。

罗德里欣赏着她这副矛盾的模样——圣洁与淫荡,高贵与卑贱,这些截然相反的特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这才是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单纯的母狗,而是一个被玷污的圣女。

她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舔靴子的露米,伸手从腰间的皮袋里掏出一系列奇怪的材料——几瓶暗红色的粉末、一个造型狰狞的吸血魔筒、几片刻着诡异符文的金属片。莎妮尔立刻会意地站起身,修女服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包裹在白丝中的修长美腿。

"可以开始布置现场了。"罗德里踢了踢脚边的露米,示意她让开。圣女乖巧地挪到一旁,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白丝膝盖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莎妮尔紫眸中闪过一丝兴奋,这场精心策划的绑架终于要进入收尾阶段。只要把这里布置得像是牙齿议会的手笔,他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前往夜之主母的神国。

罗德里第一件事就是抬起靴子,粗暴地铲过地面上残留的轻灵魔法痕迹。他刻意用不规则的力道破坏法阵,让那些精妙的符文变成一团杂乱无章的线条。就算是最资深的法阵大师来检查,也只能从材料成分推断出这里曾经有个法阵,却永远无法还原它原本的作用。

莎妮尔从材料中取出一瓶灰黑色的粉末,瓶身上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这是吞噬魔狼信徒特制的猎人粉尘,可以低程度隐蔽自身,正好用来诱导圣廷的人追查潜入方式。她拧开瓶盖时,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罗德里皱了皱眉,这种味道让他想起影子教廷地下刑讯室里的血腥气。

"主人……这个……"莎妮尔犹豫地看向罗德里,她知道主人厌恶这种气味。

"洒吧。"罗德里不耐烦地挥挥手,"速战速决。"

莎妮尔点点头,将粉尘小心翼翼地倒在自己手心。灰黑色的粉末一接触皮肤,立刻传来一种令人不适的刺痛感,就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行。这种恶心难受的触感也就只有牙齿议会那群疯子能接受了,难怪主人不喜欢——所以这种东西绝对不能污染主人的身体,用在自己这种随时可丢弃的下贱肉便器躯体上正合适。

她强忍着恶心,将粉尘均匀地抹在裸露的手臂和脖颈上,又掀起修女服裙摆,在大腿内侧也抹了一些。

"唔……"她忍不住轻哼一声。这种粉尘会刺激毛孔,让使用者的气息变得模糊不清,效果虽然远不如轻灵圣体,但足以模仿牙齿议会成员的行动痕迹。

随着她的走动,细小的粉尘颗粒从身上飘落,在地毯和家具表面形成自然的分布。她刻意在窗台和门把手附近多停留,让这些关键位置留下更明显的痕迹。她还偷偷打开了房门,观察到四下无人后在门口处和门把手上多抖落一点,模仿破门前的停顿。

至于房间之外就不需要这些了,现在跑出去风险很大,而且一些粉尘的痕迹在宽阔的场地很容易消散,也几乎不可能被发现,没有伪装的必要。她蹑手蹑脚回到室内,轻轻关上了房门。

罗德里从材料堆里捡起那个造型狰狞的吸血魔筒。这东西通体漆黑,筒身上盘踞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属蛇,蛇口正好对准抽血的针头。最特别的是它有两根针管——一根深入静脉,一根刺入动脉,可以同时抽取两种血液。

"过来。"他朝露米勾了勾手指。

圣女颤抖着膝行过来,白丝袜已经因为多次摩擦而起了毛球。当看到那个可怕的装置时,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手腕。"罗德里简短地命令道。

露米咬着下唇,慢慢伸出纤细的手腕。魔筒冰冷的针头接触皮肤的瞬间,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罗德里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按下启动机关。

"啊!"露米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两根针管同时刺入,静脉血和动脉血被快速抽取,在透明的储血槽中形成鲜明的分层。四百毫升的血液对于她娇小的身躯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她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淡金色的长发似乎都失去了光泽。

罗德里满意地看着储血槽渐渐填满。牙齿议会血祭的受害者无论地位高低,无一例外没有身体完整的,即使是最高端的祭品也要象征性砍断个手腕玩玩。常规的抽血手段只会取静脉血,但牙齿议会那些疯子要用人血进行仪式时,往往会直接砍断受害者的肢体。这个特制的魔筒就是为了制造类似的血液痕迹。

这种情况下,直接砍了这个小母狗的手才是最方便的也最真实的选择。看来我真是个该死的温柔男人啊……罗德里勾起嘴角,内心调侃了两句。

与此同时,莎妮尔已经完成了粉尘的布置。她拿起一把小刀,在房间各处留下刻意的划痕——床头、衣柜、甚至圣女的祈祷台上,都被刻上了牙齿议会特有的狼牙标记。这些划痕深浅不一,角度杂乱,完美模仿了那些疯子狂暴的行事风格。

罗德里也没闲着。他粗暴地翻动房间里的物品,将整洁的书架推倒,珍贵的圣典散落一地。他故意在几本特别古老的典籍上踩了几脚,留下清晰的靴印。梳妆台的镜子被砸碎,碎片散落在露米的白丝袜和裙摆上,在煤气灯下闪闪发光。

莎妮尔走到房间中央,开始布置最关键的证据——一个传音法阵。这个法阵的纹路与城内那个牙齿议会的据点中的一模一样。她精确地复制每一个符文,甚至连魔力输入的节点都分毫不差。完成后,她又故意用鞋底蹭花了几处关键连接点,制造出仓促破坏的假象。

"这样……应该够了。"莎妮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任何稍懂阵法的人检查现场时,都会认出这个法阵的原样。

罗德里检查了一下魔筒中的血液,确认两种血样已经充分准备完全。他走到洁白的墙边,调整魔筒的喷口模式,模仿断腕喷血的场景。第一股鲜红的动脉血呈放射状喷溅在墙上,随后是较暗的静脉血缓缓流下,形成触目惊心的血迹。

"刀。"他伸出手,莎妮尔立刻从修女服口袋中取出一支精致的黑曜石小刀。罗德里沾着墙上未干的血迹,在墙面中央勾勒出牙齿议会的标志——一个被利齿贯穿的头骨。

为了增加真实感,他还扔了一团浸血的棉花在墙角,仿佛行凶者曾试图为受害者止血。最后,他将一枚刻有"撕咬者"纹样的金属勋章故意落在门缝处,就像匆忙离开时不小心遗落的。

"神息之石。"罗德里简短地命令道。

莎妮尔急忙从材料堆里找出那块灰白色的石头。罗德里接过石头,在房间四角分别点燃一小簇火焰。奇异的是,这些火焰没有温度,燃烧时也不产生烟雾,却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气息。

当最后一道火焰熄灭时,整个房间像是笼罩在一层薄纱中。这是神明赐福的痕迹,能够干扰一切占卜和追踪法术——无论影子教廷还是牙齿议会,在进行重大行动时都会这么做。

"好了,就这样吧。"罗德里拍拍手,环视着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圣女闺房。

莎妮尔和露米都望向他。圣女的眼中充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了。

"过来。"罗德里对露米勾了勾手指。

露米低着头,缓慢地挪到他面前。罗德里用新拿出的麻绳重新绑好她的手腕,这次的绑法更加专业,确保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脱困。接着,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边。

"给我挣扎起来。"他命令道。

露米咬了咬下唇,开始在床单上扭动身体。她纤细的腰肢左右摆动,白丝长腿无助地踢蹬着,淡金色的长发在纯白的床单上散开。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得脸颊发烫,但她还是忠实地执行着罗德里的命令,在床单和地毯上留下清晰的挣扎痕迹。

罗德里满意地点点头,突然一把将她扛上肩头。露米惊叫一声,还来不及调整姿势,就感到身体腾空而起——

"哗啦!"

罗德里直接撞碎玻璃窗跃出,碎玻璃在月光下如钻石般闪耀。巨大的声响立刻惊动了修道院内的神职人员,几个正在庭院中散步的修女惊讶地抬头,只看到一个黑影扛着什么东西消失在夜色中。

"圣女的房间!"一名年轻神父最先反应过来,指着破碎的窗户大喊。

罗德里低头斜视着慌张的人群,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如此张扬的逃出方式,正是为了误导这群废物,让他们以为自己趁着夜色出逃了。否则在房间内莫名其妙的失踪,很容易被联想到空间传送。

在房间里,莎妮尔静静感知着身上那层蓝色的轻纱——这是与夜之主母神国的连接。随着一个念头,她的身影逐渐淡去,最终完全消失在原地。

而夜空中,罗德里也在下落的瞬间召唤了神国的力量。在旁观者眼中,那道黑影只是融入了夜色,但实际上,他们三人已经跨越空间,来到了另一个维度。

露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空间如同水波般扭曲。当视线重新清晰时,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奇异的世界——漆黑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巨大的弯月,银蓝色的光芒洒满无边无际的月季花海。这些花朵通体银白,花瓣上还闪烁着细碎的光点,如同天上的星辰落在了地上。

"啊!"她突然被罗德里扔在花丛中,虽然柔软的花朵缓解了部分冲击,但臀部还是传来一阵钝痛。

莎妮尔站在一旁,身体微微摇晃。与上次不同,这次她勉强能承受神国的威压,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远处,一道曼妙的身影缓缓走来。那是一位穿着黑色丝绸长裙的女性,面前垂着半透明的黑纱,墨绿色的长发被精致地盘成发髻。即使隔着面纱,也能感受到她惊心动魄的美貌——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胸脯形成夸张的曲线,每一步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与神性。

"夜之主母……"露米轻声呢喃,碧绿的眸子因为震惊而睁大。

作为烈日君王的圣女,她本能地感到不适。更让她震惊的是罗德里接下来的举动——他傲慢地环抱双臂,丝毫没有对神明应有的敬畏。

而接下来的一幕,彻底颠覆了露米的认知。

那位高贵的神明,竟然优雅地跪倒在地,以狗爬的姿势来到罗德里面前。她抬起头,隔着黑纱都能感受到眼中的温柔与顺从:

"主人,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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